“十六,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为什么你突然变成了猎城的少城主,还有公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孙情知道一些,但是她还是选择再次问向阎十六,她给阎十六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原来我真不是西北牧场的人,亏我为了这事还去找西北牧场报仇,姐姐,我真的是狞猎的儿子,虽然我一点不想。”一想到狞猎,阎十六就感觉一阵心寒,那个男人冷酷残暴无情,即使身为他的儿子他亦没有什么的优待,他今天拥有的一切,这少城主的称呼全是他努力来的结果。
“十六,在猎城你还好吗?”公孙情小声的问着,生怕引起阎十六的伤心事,猎杀森林和猎杀城的种种龌龊她是知晓的,对于阎十六的处境她一直都很担心,即使知道阎十六是狞猎的儿子。身为那个男人的儿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带给阎十六的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只一句轻轻的关怀,却让阎十六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在猎城,即使城主是他的父亲可他却只觉得冰冷,这个地方没有爱,有的只是杀戮,杀戮在这里就如同儿戏一般。
“姐姐,你放心,再怎么说我也挂着少城主的名号,狞猎怎么会让我受辱呢。”虽然不会受什么侵犯,但见身为弱者他在猎城的日子过的并不好,诚如那个黑衣人所言,一个少城主的称号着,短短一年的时间,他虽然在猎城的药物和一些外力下变成了高手,但是他的根基并不稳。
而为了进一步稳固自己的本身实力,阎十六几乎不要命的接任务,成功、失败,每一次的任务要么死,要么再得到一些提升,而阎十六的运气似乎不错,几次下来即使任务失败也有一口气逃出来。
“十六,跟我去杀城。”此时的公孙情却不管这些,看到阎十六的伤她就来气,尤其是他这一身的伤还和她有关。
“姐姐……”阎十六不解问着,这个时候他去杀城不太好吧?怎么的说他也是猎城的少城主。
“你的伤需要处理。”公孙情不知阎十六想什么,只知道阎十六的伤太严重了。
不待阎十六反应,公孙情便拉着阎十六朝杀城走去,而阎十六听到公孙情的话只感觉眼里有一股暖流,眼泪显些流了出来,他以为失去的温暖还在……
路很空,风很大,公孙情与阎十六毫不顾忌的走在大街上,而他们走后猎杀城那条通道上又出现了两个人影。
“城主,要不要去拦下少城主。”黑衣人恭敬的说着,而他说话的对话赫然是狞猎。
狞猎站在月光下,任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而这月光让他看上去多了份狰狞与不真切的感觉。
“不用,任他们去做。”狞猎的脸上有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而这笑容在月光下不知为何特别的碜人,可惜公孙情却是没有看到,不然的话她绝对不会轻易的去做接下来的事情……
“怎么了?”看到公孙情与阎十六同时出现在,无情与宸致远吓了一跳,远远的就走了过来。
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公孙情找阎十六谈和,他们二人不出现最好,而他们也相信在这个猎杀城,公孙情面对危险即使打不过逃还是不存问题的,虽然担心但二人还是在杀城城主府等着,这个时候看到这二人连袂二人,吓了一跳。
“十六受伤了。”公孙情直接对无情与宸致远说着,同时示意一旁的仆人去拿清水和伤药。
“怎么回事?”无情与宸致远上前,原本还以为他们二遇到了危险,可是看到阎十六的伤才明白,这伤是怎么回事。
“被打的?狞猎?”无情冰冷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有一丝丝的关爱,因为阎十六和他很像,他亦是被那个称为父皇的男人下令打过。
阎十六点了点头,这事也没什么好瞒的,无情和宸致远他是知道的,这两个人估计是他未来的“姐夫”,对于这两人他嫉妒,可也无可奈何,谁让他摊上狞猎那么一个父亲呢,他已经失了争取的资本了。
而在阎十六说话间,无情已经将阎十六的外衣给退了下来,对于阎十六无情多了一份淡淡的怜惜,这个人和他的命运很像。
有外衣遮着还好,众人只知阎十六伤的不清,可是外衣一退下,众人才明白这伤有多么的重,宸致远与无情轻轻的摇头,而公孙情已经捂着嘴,以防止哭出来。
阎十六的背,如果那那血肉模糊、骨头都露出来的背也能叫背的话,阎十六根本不就是被打的,而是直接被刮掉了一层肉,而这伤深可见骨……
“姐姐,不痛的。没伤到筋骨,过几天就好了。”对于公孙情的抽气声,阎十六对于自己背后的伤也是清楚,虽然此时的他已是忍痛忍到全身发白,牙齿打颤,但依就出声安慰公孙情,他不痛……
“公孙,你先坐一下,我来。”宸致远接过公孙情手中的水,他知道公孙情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处理这伤。
公孙情依言将自己手上的活交给了宸致远,只是无助的站在那里,她原本因为阎十六是狞猎的儿子而生气,而现在呢?狞猎真的好狠。
背后整块肉被掀了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阎十六的脊椎骨上居然有根钉子,而且隐隐泛着青光,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
无情与宸致远大声的问了起来,而公孙情亦是连忙上前,看着那脊椎骨上的钉子吓了一跳,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