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柳扬一番巧舌如簧,胡编乱造的辩解,才形象顿时光芒万丈。
‘柳公,很对不起,或许以前是我真的误会你了。‘金姨娘对他说道。
柳扬哪里听过她说这样的话来,忙道:‘哪里哪里,人谁无过,何况只是小小的误会,我是不会放在心里的……呀,天色也不早了,我看我要回去了。‘
柳扬但觉请示似乎有些不对,开始脚底抹油来的洒脱,免得被金姨娘这个大明女青给黏上。可是他慢了一步,却见那金姨娘拿出了笔墨纸砚,非常温热地笑道:‘虽然觉得有些不妥,可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再作一首诗词出来,也好我仔细揣摩,品味儿……‘
柳扬:‘这个……我看就不必了吧!天色不早,我还要赶路呢!‘
金姨娘拿美眸看着他,道:‘若是因为这个,我可以托人送你回去,还望您能够赐教……‘
这娘们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得?
柳扬有些无可奈何,倘若自己拒绝,那么无疑会让对方再次起疑,疑心自己到底会不会作词,倘若接受吧,又怕日后她老这样粘着自己,自己肚毕竟存货有限,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岂能白白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
不过很明显,现在自己不露一手是脱不了身的,于是柳扬就无可奈何地说道:‘那么好吧,但不知你想要我作一首什么?‘
金姨娘显得很高兴,当确定柳扬真的能做出《木兰词》这般妙词时,她对他就充满了希冀也期待。
‘不如来个应景的诗吧。你看窗外又开始下雪了……‘金姨娘非常触景生情地说。
柳扬见她如此,就背了手,开始踱起步来。
金姨娘一看他踱步模样,不由想到,古问那大才曹植可以七步成诗。难不能这柳扬也可以做到?
柳扬这时呢,却在苦恼,一听金姨娘说要做关于‘雪‘的诗词,他心马上就想起了毛太祖那首脍炙人口霸气凌人的《》,可是马上他又想到了这可是大明朝啊,什么最厉害?锦衣卫。特务机构!
估计只要自己把这首诗词做出来,搞不好就要立马掉脑袋!因此,这首诗是万万作不得的,除非自己想要转世投胎,去那奈何桥潇洒走一回。
可是不作这首诗。作什么?!
旁边,一直关注着他的金姨娘在数他踱了多少步,一步,两步,三步……
然后就听见柳扬开始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鄱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金姨娘开始听着还懵懵懂懂。觉得这首诗词宛若是一支小令。至于意思嘛……她突地想起了一事,听说这柳扬即将离开桃花镇,去那鄱阳县做营生,难道说这是他有感而发的,怀念家乡的小诗?!
金姨娘越揣摩,越觉得味道十足。越咀嚼越觉得这首诗词小令几乎浑然天成,但觉这首小令多情恰似无情,擅情人必为情伤……实在想不到这小柳公竟然这般感情丰厚细腻之人。
不过。这首小令虽好,却没有他上首《木兰词》绝妙。不禁让金姨娘有些不满足,因为她这次求词并非只是希冀柳扬的才华,而是因为过不多久她要参加一个诗词大会,想要凭借几首绝妙好辞来震一震那些眼高于不出的美艳。
原本叉着小蛮腰训斥柳扬的金姨娘,忽然发觉情势有些不对劲儿,但见柳扬的那双眸正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脸,心头不由怦怦直跳了几下,仿佛柳扬的眼带着两团炙热的火苗,所过之处,竟让自己的肌肤都好似随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金姨娘本想再大声斥责柳扬的无礼举动,可话到嘴边,语气却全变了个味儿,恍如对着情人发出的呢喃娇嗔:‘你……你看什么……‘眼如盈盈春水,流溢着丝丝诱人的爱昧,话一说完,金姨娘那娇艳的面颊登时抹上了一层醉酒般的酡红。
‘姨娘,你真好看!‘柳扬柔柔地道了一声,随即竟然抓住了她的皓腕,地轻轻往后一带。
‘啊!‘
金姨娘轻呼一声,娇躯向前扑了过去,她没想到柳扬会这么大胆,竟然敢抓住自己的手臂,如今柳扬这么一动,金姨娘猝不及防之下,整个身都倒在了柳扬的怀。
柳扬本也是情不自禁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可这时感觉到金姨娘那柔软的身体,浑身刹时变得燥热起来,忍不住伸手环住了金姨娘那纤细的腰肢。
金姨娘面颊铺满红霞,眼却不觉闪过几丝慌乱之色,使劲地在柳扬怀里挣扎了起来:‘你……你别这样……‘
可是她才刚说了这一句话,柳扬的嘴唇便已霸道地堵住了她的红唇,让她下面的话语全部转换成一声令人心襟摇荡的长呻~吟。
遭遇到柳扬的突然袭击,金姨娘的身躯骤然僵了一下。可没几秒,柳扬便开始吮吸着她唇间那甜蜜的芬芳。顿觉自己身体好似被柳扬吸空了一般,瞬间便瘫软了下来。而那颗心儿也地飘了起来,不知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