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说走就走,五人来到如意坊后院,柱子等人已是整装待发了,刘子墨想起那一箱箱的官银,那可是紧要东西,一定得自己亲自经手,便对着朱炫四人说道:“现在一大清早,那儿肯定还没开门,不若我们午时再去,顺便就在那用了午膳,今儿个在下乔迁,就我做东,不过你们最好先订个位置,我只管付钱。”
本来听着刘子墨的话,还以为刘子墨不愿去,蒋诚明顿时拉长了脸,不过听到刘子墨说他做东,顿时笑开了。
“就该你做东。”
朱炫也是笑着说道:“那我可得注意了,吃你请的话,总感觉不大对头。”
“那就午时在醉红尘见面吧!”李斌一口说道。
看着朱炫四人坐着马车出了如意坊,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刘子墨这才打量起院子来。
两辆马车已是装满了,除了刘子墨那辆空的,伍召全几人已是整装待发了。
“给我再去找两辆马车来,就一次性运过去,省的又走一趟。“刘子墨对着在旁看着的赵传说道。
趁着赵传出去的功夫,刘子墨让柱子和伍召全两人将房间里那一箱箱的官银放进了自己的马车内,几乎这边刚搬完,那边赵传已是让人驾着两辆马车进来了。
让伍召全赶紧将剩下的东西搬进马车,刘子墨将人分配好,这才带着小鱼和赵传坐上最后一辆空着的马车。
清晨的街道还不是十分拥挤,一些小贩已是早起在街道的两边摆起了摊子,一些起早的人正在街上闲逛,一看见这么一个大型的车队,连忙让在一旁,对着马车指指点点,低声议论着。
等到了那座宅子的时候,太阳已是高高升了起来,刘子墨下了马车,眯着眼睛看着大门上高高挂着的一块鎏金牌匾,上面两个字大气磅礴的刻在上面。
留园。
以后这里就叫留园了,再没有什么王家祖宅了,这里现在是他刘子墨的住宅。
在心里感叹了一番,刘子墨收回目光,踏进了宅子里。
将东西从马车上卸了下来,这时充分体现了陈安世和旺财两人的能力,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刘信等人听着两人吩咐,将东西一一放好,旁边还有一个赵传在指点着,院内的工作倒是不慌不忙。
刘子墨却是带着那辆载着官银和昨儿个小鱼买的的那些床被之类的生活用品,进了内院。
小鱼带着刘芸和刘兰两人高高兴兴的进到房间去忙活去了,刘子墨则是亲自守在外面,让柱子和伍召全两人赶紧把银子给卸下来。
早在上次来看的时候,刘子墨就特意问过,这时候的住宅受北方一带影响,一般都会修有地下室,在农村百姓家,那叫地窖,用来储存一些没有吃完的食物,而在贵族家里,则是被当做库房用,有的则是用来当做冰窖,更有甚者,将地下室当做了私人牢房。
这座宅子有着地下室,之前是王家当做库房,用来存放一些贵重东西的。不过在王全忠将整个家败光之后,却是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则被刘子墨当做了库房,或者叫私人银库。
直到伍召全将地下室的入口的铁门给锁住,又在外面加固了了一块石板,刘子墨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重新回到内院,小鱼几人还在忙活着洗刷,三人虽然忙着满身是汗,可看的出来,他们很高兴,刘子墨也不打扰,带着两人转出了内院。
外面倒是收拾好了,这里本就已经整理好了,他们也只不过是把一些东西放好,就可以直接入住了,没有那么多要求,看着一张张喜庆的脸,刘子墨也不由笑了,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幸福感吧!
这时,刘礼走过来说:“少爷,那个林三来了!”
刘子墨喔了一声,闪身进了已经打扫干净的客厅。
“恭喜刘爷!”林三走进来,给刘子墨行了个礼笑着说道,这个宅子他知道,以前是王全忠家的,作为如意坊的老赌徒,两人自然认识,林三将王全忠当肥羊,隔三差五的赢了一会,说起来,刘子墨能顺利拿到这座宅子,他还有些功能呢。
“你小子鼻子倒灵!”刘子墨此刻也是满脸笑意。
“我看着门口挂了个牌匾,留园,真不错!”林三没什么文化,说了句不错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好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刘子墨想起他交代的事情,脸上顿时沉了下来。
他知道林三毕竟只是个偷儿,在南京的市井之中,或者江湖上,还有点本事,能获取到不少信息,可是朝廷上的却是难了,他也没指望林三立马就能做到,先让他收集一些人物的资料,这些都有档的,只要肯花银子,倒是不难。
“带着呢,你看,是你要的那人的。”林三从怀里掏出一个个册子说道。
刘子墨结果来一看,却是吴三桂的,对于这个历史上极其有名的重要军阀,刘子墨极感兴趣,让林三收集的人物资料中就有他的,没想到这才几天,林三竟然搞到手了,这小子还真花了心思,待会得赏点银子。
思索间,刘子墨已是打开了册子,上面用极小的字写道:
万历四十年,吴三桂出生于辽宁中后所城的一个低级军官之家。圣母不祥,继母是明代名将祖大寿的妹妹。
吴三桂,字长白,在家里面他排行老二,哥哥叫吴三凤,弟弟叫吴三辅,此外还有两个妹妹。
一心望子成龙的吴襄在培养儿子上不惜工本,曾多次劝说酷爱武术的儿子吴三桂弃武从文,还为他提供机会,投在明朝美术界的宗师董其昌门下读书。可少年吴三桂却执意不听,他认为,将来国家有难,还是要武人冲锋在前。俗语说:"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吴三桂认为自己绝对没有入错行。早年吴襄带着儿子没从军前以贩马为业,自山东到辽东走的都是京津地区,有心计的吴三桂一直在观察着明朝的渐渐衰老的政治中枢,在这个大背景下,一个理智的青年当然会理智的选择自己的行当。
在练武场上,吴三桂表现出了很好的自律能力和吃苦精神:第一、投入:长时间单调而艰苦的练习中,他异常投入,从不偷懒。第二、好胜:另一个突出的品质就是争强好胜,从不服输。
祖大寿很早就发现了这个外甥身上的不凡素质,对他极为宠爱,广延名师,悉心栽培。才十几岁,他的一身骑射本领就已十分出众,较场上常常夺魁,在关外军中已小有名气。
1崇祯元年,面对战云密布的关外,他决定开武科取士。录取工作由礼部尚书董其昌来主抓。董其昌拜见了已经做了京官的吴襄,打探武科人才,吴襄毫不谦虚的推荐了自己的儿子吴三桂。果然,吴三桂没有辜负父亲的吹嘘和舅父的教诲,最终以自己的实力夺得武科举人。此时,上距其父吴襄夺得武进士才5年的时间。不久,吴三桂又以父荫为都督指挥,从而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事情也怪,吴三桂的父亲吴襄是弃商从军,结果,得到了李成梁的赏识,还与祖大寿成为了患难与共的朋友;此时,吴三桂又弃文从武,开始了他的政治生涯
崇祯二年,皇太极发动大凌河战役,崇祯二年冬,皇太极亲率大军,绕道内蒙,直趋北京。崇祯皇帝误中皇太极的反间计,将大将袁崇焕逮捕入狱。
当年袁崇焕被崇祯皇帝逮捕下狱的时候,袁崇焕的身边就只带了祖大寿和吴三桂这两员关外大将,还有一名是帮他背剑的贴身卫士,袁督师对吴三桂的器重,也由此可见一斑。
袁崇焕被捕之后,袁崇焕手下大将祖大寿偕同吴三桂率辽兵奔返宁远,崇祯皇帝派使者到山海关才追上祖大寿,宣称只罪袁崇焕一人,与众将无关。如此,祖大寿和吴三桂才返回孤城宁远自己的阵地,打算截击后金兵,这时已到了崇祯三年了。
话说这一天,吴三桂的父亲吴襄带领数百人外出侦察敌情,忽然与上万名后金的八旗军队相遇。八旗军队一看对方就这么点人,于是欺负吴襄他们人单势孤,企图迫使他们投降,于是这些八旗兵采取了围而不攻的计策。皇太极故意将这五百人围在锦州城外,诱祖大寿出兵.而这个时候的祖大寿看见后金的八旗军人多势众,自然不会上当,派兵出城救援!这个时候的吴襄等人,眼看只有死路一条了!这时候十七岁的吴三桂挺身而出,说:"请舅舅发兵救父."
祖大寿说:"皇太极诱我出城,我不会上当."
吴三桂说:"那我请求开城门,我率十七骑冲入敌阵."
祖大寿说:"你这岂不是送死."
吴三桂说:"相当年努尔哈赤十三遗甲起兵,我今天还有十七人,都是我的朋友."
祖大寿说:"好,我打开城门,擂鼓助威,但我事先告诉你绝对不会再发一兵一卒."
出城之后,吴三桂提刀上马,亲自居中,左右各置家将一人,其余十八骑分作两翼,勇敢地冲入包围圈。八旗军队在突然之间见到二十余骑明军冲来,一时束手无策。吴三桂拈弓一箭,射中一八旗军队的将领,那位将官立即从马上跌落下来!
这个时候的吴三桂心里面想,我要把他的首级割下来立功!于是从马上弯下腰去,不料那个将官忽然跳起,用短刀一下子就刺中了吴三桂的鼻梁!此时的吴三桂,哪里顾得上面部的鲜血呀,说时迟,那时快,手起刀落,将那个将官的首级砍了下来!接着,他与父亲吴襄兵合一处,将打一家,迅速率众突围!
这些八旗兵,当时却错误的分析了形势!他们认为,为什么明朝出来作战的部队只有这么少呢?对了,肯定是诱敌深入之计,我们可千万别上当!于是,轻而易举的,吴三桂就率领这可怜巴巴的二十来个人,一举突破了重围,将其父亲救回到了城中!
明军在锦州城上,眼见吴三桂英勇无敌,声势大振,呼声顿起.
只见吴三桂大刀开路,左杀右砍,硬是杀入八旗军重围.
这时候观战的皇太极感汉:"今天鳌拜不在,无人可敌此人,只有鸣金收兵.于是八旗军停止追击.
崇祯四年9月,皇太极发动了攻取大凌河之役,他以数万军队迅速包围了大凌河城,祖大寿率城内3万军民固守。
皇太极采取围而不攻的战术,掘壕筑墙,四面以重兵把城围住,断其饷道,又于城西另驻一军,专截锦州方面的援兵,企图经过一段时间的围困,城内粮尽援绝,逼使祖大寿献城投降。
明朝识破后金的作战意图,不能坐视不救。辽东巡抚丘禾嘉督率总兵官吴襄等合兵四万余赴援。行至离松山30里许的地方,与后金兵遭遇,双方展开大战,互有杀伤,明援兵撤回。
崇祯四年10月22日,皇太极亲率八旗骑兵,分作两翼,直冲明兵大营。吴三桂随父吴襄等未经接战,先自逃奔。后金兵趁势从后面追赶,疾追三四十里,才收兵,吴三桂随父吴襄及其部属早已逃脱。结果前面已经讲过,大凌河城城中粮尽,祖大寿率军投降。吴襄被削职为民,吴三桂免于处分。
刘子墨看着不由直皱眉,这是谁写的,文字看起来很是随意,不像是官方文件,倒像是街头说书的,而且其中只说到了去年,今年吴三桂是什么情况却是一字未提。
林三一看刘子墨的表情,顿时很是羞愧的低下头说道:“这是我让一个人从那说书那里听来之后写下的。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份资料。”
看着林三又递过来一份资料,刘子墨这才没继续责问。不过一看之下,顿时不由升起了一股怒意,难怪刚才不敢拿出来,却原来不过只有寥寥数十字。
三桂巨耳、隆准,无须。瞻视顾盼,尊严若神。鸡鸣即兴,夜分始就枕,终日无惰容。鼻梁伤痕,右高左低,中有黑纹如丝,非缔视不见。忤意,即自扪其鼻。与人语,如疾言,则意无他;或中变,则闭唇微咳,声出鼻中。以此两者测,百不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