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人安静,不再为俗事所烦恼的时候,时间总是感觉过的很快,一天恨不得当成两天来过。
刘子墨难得的没有出去,就窝在如意坊的后院中。这里现在只有他们主仆十几人住,原先住在这里的都已经搬走了。
小鱼害羞调皮的样子总是那么可爱,让刘子墨的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刘子墨也是时常忍不住调戏一下这个小丫头,吃吃手上的豆腐,看着小鱼发出吃吃的笑声躲开。
可刘子墨还记得那天晚上小鱼的眼神,就是那一丝决然让刘子墨怕了,刘子墨知道,当一个人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完成。
所以,刘子墨有时候弄得自己心痒痒,却是只能适可而止,不敢太过玩火。
尽管,刘子墨知道这个丫头可能迟早都会成为他的女人,可是刘子墨还是希望再等两年,等这个丫头再长大一些,感情也再成熟些,不再是因为感激而献身,而是真的喜欢他,将心放在他身上。
刘子墨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不过在此之前,却是要面对小鱼那日渐幽怨的眼神,看的刘子墨心神动荡。
调戏完小鱼之后,他总喜欢坐在躺椅上上,悠闲的想着事情,看着柱子和伍召全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大汉在那掰腕子,只不过有所不同的是,张元德这个裁判走了,陈安世成了裁判。
这个方法还是刘子墨交给他们的,另外还有几种角力的方法,直让这两个每天精力充沛的家伙有了发泄的地方。反正累了之后可以休息,吃饭的时候管饱,有肉吃。只是不能喝酒,算是一点小小的遗憾。
张元德的离开,并没有引起院子里太大的轰动,只有伍召全申请失落了一上午,就抛之脑后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再没有到达终点之前,谁也不能说这条路是对是错,何况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就要自己走下去。
选择了就意味要去承受,而张元德也要为自己的选择去承受一些东西。
陈安世等人却是没有什么波动,只是问了几句,听到说是锦衣卫惊讶了一番,议论了几句就不再言语了,对于这么一个整天绷着脸脸,眼里闪烁着仇恨的男子,他们总觉得很难以接近,有着一种刻意的冰冷,每当有张元德在的时候,气氛总是会凝滞起来。
或许,离开也不是坏事,锦衣卫对于张元德来说会是个不错的归宿。
只有小鱼伤心了好一阵子,张元德对她很好,她刚过来的时候,刘子墨忙着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有安排好她,面对着这么多的陌生面孔,着实让小鱼不安的一阵,唯一熟悉的柱子却是那种只管吃饭做事的家伙,若是她受欺负了自会第一个跳出来,可是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却是没有感触的。
是张元德给她安排了房间,就睡在少爷的外间,可以随时照顾少爷,那里本来是柱子睡的地方,当天就让给她了。
张元德看向她的眼光很柔和,那在其他人面前绷着的脸,在她面前却瞬间融化了,他让她叫他张叔,给她好吃的,给她介绍院子里的人,给她说他们在山寨的事情。
这些都让小鱼有种很温暖的感觉,有一次忍不住在刘子墨面前说了出来,刘子墨就问她,是否知道为何张元德单单对她这么好,而且超出了一般人之间的距离。
小鱼也显得很困惑,被刘子墨这么一问,她也觉得有些不正常,张元德的眼光太过柔和,对她太过体贴,那种感觉就像是对着自己的情人一般。
这个想法顿时让小鱼一阵心慌,她虽然感觉张叔对自己不错,可是若是要因此嫁给张叔她可是不愿意的,她可是少爷的人,要伺候少爷一辈子的。除非若是少爷要让她嫁给张叔的话,那她也就只能委屈成全了。
听到小鱼那近似哭声的话语后,刘子墨还笑了好一会儿,说你这小丫头没事乱想什么,两个人年纪相差这么大,又是刚见面,人家张元德一个冷面杀手就喜欢上你这个小丫头,还真能想。
接着,刘子墨给小鱼讲了张元德的故事,直把小鱼听得同情心泛滥,眼泪吧嗒的往下掉,说张叔好可怜啊!让刘子墨不由感叹某人说的真没错,女人都是水做的,其中的一半就是眼泪,当你赢得了她全部的眼泪时,你也就赢得了她这个人。
好不容易等到小鱼止住哭声,刘子墨才给小鱼分析道,张元德应该是思念自己的女人了,看你和他女儿年纪相当,在心里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了,而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张元德的感情自那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儿受辱,就崩溃了,将感情埋葬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心封了起来,而在看到小鱼之后,封藏已久的感情有了宣泄口,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才会对小鱼那么好,眼光看向小鱼的时候那么柔和。
而这,不管是对于小鱼还是张元德来说,都不是件坏事,刘子墨自然不会去干扰,顺其自然吧!
直到赵传来的时候,这种平静的生活才被打破。也让刘子墨意识到,三天时间过去了。
果然,赵传一进来就高兴的说道:“刘爷,那座宅子已久翻修好了,要不您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该的吗?还有门外的牌匾还没题字,您看……?”
刘子墨脸上也是笑意俨然,实际上这几天他时常笑着,惬意的生活让他几乎忘记了外面的事情。
“呵呵,小赵很上心啊!”
赵传连忙起身恭声道:“为刘爷办事不敢马虎!’
“你家少爷他们在这里吗?”刘子墨轻轻问道,他这几天都呆在院子里,连如意坊都没去,却是有阵子没见到杜其宗等人了。
赵传摇了摇头说道:“这几天少爷都没来过如意坊,其他几位爷也是,如意坊都是我和常洛在打理。”
刘子墨点了点头,看来那位京师来的人身份很高贵,来头很大啊,竟然将这几个纨绔弟子都给兜住了,脱不开身。
对于赵传说到的常洛,刘子墨也见过两次,是个笑面虎,见到谁都是满脸的笑容,只是那种皮肉不动的笑,对刘子墨来说太过虚伪,他不是很喜欢,只是看在他是李斌的人才给点面子搭理一下。
相对来说,赵传的这种恭维更让他舒心,那可是实打实为自己做了事情,说白了,这个人很有眼色,很会做人。
“王全忠呢?”刘子墨忽然想起这座宅子之前的主人,一个赌徒在输掉了自己的全部赌本会干什么,刘子墨有些好奇。
赵传小心翼翼的看了刘子墨一眼,见他脸色并没有怒气,这才说道:“他在南京城什么都没有了,前两天九离开了南京城,听说是投奔远方亲戚去的。”
刘子墨默然,的确,在输掉了宅子之后,王全忠在南京城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吃住都成了问题,又是当惯了少爷,吃不了苦的人,不愿去做那些苦力事,也不愿去店铺当伙计看人眼色,想要再过那种衣食无忧的日子已是不可能,这样的话,只能离开南京城了,不是说他家祖上也是大家族,后来分家了才逐渐没落了下来,想必在外地还有着几房富亲戚吧!
将王全忠的事情抛在脑后,刘子墨对自己那宅子有了浓厚兴趣,这个时候的房子可不想自己那个时代那样那么紧张,只要你有钱,尽可以有多大建多大,像一般权贵的家宅都是很大的,就是一些富商住的也是豪宅,像李金斗那样,刘子墨当初还粗略估计了一下,足有近万个平米,和他那个时代以百论的时代实在有着太大的区别。
刘子墨之前一直没问,他的宅子哟多大,这下他也不打算问了,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当下,很是豪气的对着在一旁伺候的小鱼挥了挥手。
“小鱼,叫安世准备好马车,带着铁柱,我们去看看新宅子,可以的话,我们明天就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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