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相信邓睿会做出这样的觉得,当机问道:“主公,你真的准备让军事们自己饲养生猪和家禽?”
“嗯,是啊!这有什么问题?”邓睿看着沮授一脸迷惑的说道。
“没什么,只是如果军士们将心思放到养殖上去了,那么训练将会大大的打折扣的?”沮授忧心的说道,说完看着一旁的田丰,希望他也能帮忙劝说,免得因为此事而影响到军士们的训练,从而影响到常山的战备情况。
邓睿看着两人在相互的使着颜色,不带两人开口便说道:“当然不能让所有的军士都参与,这样吧!让他们从一个连队抽调一个排的士兵出来负责养猪,其他人也必须轮流着挑换。出此这个排的军士在负责养猪的那一天,也不能松懈训练,至于怎么权衡饲养生猪和家禽的数量才能够满足众人每天有肉吃,还不影响训练。这个就需要你们去衡量估算了!”
田丰见邓睿已经将此事敲定,不由暗暗的松了口气。心道,还好这件事情得以解决,虽然让军士们自己养猪,增加了军士们的工作量,但是总好过让自己去市场上大肆收购猪肉要好。而且就算去大肆收购自己也不一定能够保证完成这样的任务,同时还会对常山的财政产生不可避免的影响和负担。
当然沮授由于知道这个时候很多人对于饲养生猪等家禽并不怎么看好,特别是军士们。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是来当兵杀敌,保家为国的并不是来饲养生猪家禽的,为了让军士们能够接受这一事实。沮授在下发邓睿的命令时,将饲养生猪当作为军士们训练的奖励,只有在连队训练比拼的时候获得排名找一个排的军士才有休息一天的资格。而且为了让众军士们体验到这一天的乐趣和优越感,体现出劳逸结合。
因此在常山军军营里顿时出现了一股为了休息而拼命训练的事情,大家都咬着牙,努力的进行这一系列的训练。可好紧并不算天长,很快邓睿等人就接到了张角的死讯,这件事情让邓睿稍稍的放心了一些,毕竟历史的轨迹并没有偏差的太远。因为从瞳影传回的消息得知,黄巾军由于在南阳提前启事,导致很多准备工作都不够充分。所以战况并不太令张角满意,节节败退。从而一病不起,病死在巨鹿太平山庄内。
张角的病死,他的皇帝梦也就此结束。不过战败的黄巾余党都逃到了,颍川境内。朝廷派往的颍川的董卓、曹操等人也再此处与黄巾余党,僵持不下。这次的时间,全国内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便是位于冀州的常山各县。
而全国的黄巾余党,在张角死后一部分退守到颍川一带,但还有一部分也转站到了乡镇,采用了游击战的战术对汉军进行骚袭,朝廷为尽快平息这件事情,在朝野里面也分成了两派。其中很多人也真是因为战役没有波及到常山,利用如此机会对邓睿进行弹劾。其中司徒杨赐便是这些人的领头,而张让由于自己是阉人,本来就跟司徒杨赐等人不对头,加上邓睿屡次派人前来摆放,和张狗儿的美言,如今张让已经将邓睿给纳入了自己的阵营范围。
所以在听说了司徒杨赐等人对邓睿的弹劾,说后者所辖的常山各县由于没有受到黄巾余党的冲击是因为邓睿就是黄巾余党的幕后者,当然也有说邓睿是跟黄巾余党合伙才导致常山各县并没有冲击。
而张让则多次在皇帝刘宏面前提邓睿美言,可毕竟此事涉及面较广,刘宏也对邓睿起了疑心。加上各地黄军余党的骚扰使得本来就紧缺的国库更加空虚,各地也训了一些理由并没有缴纳去年的税收。在战事的影响下,看着常山人民在邓睿的带领下,生活水平不听的提高,使得刘宏也对邓睿起了疑心。张让在万般无赖之下,只得向刘宏建议让邓睿派兵帮助收复僵持中的颍川等地。
邓睿刚刚敲定军士们的伙食改善方案,就接到了来此洛阳的圣旨,而此次前往常山河间城宣旨的太监真是张让的侄子张狗儿。张狗儿此次前来,不仅带了了刘宏让邓睿出兵帮助收复颍川的圣旨,还带来了张让的口谕。
话说邓睿在前厅接到张狗儿宣读的圣旨后,便让人告知邓睿说自己还有事情相告,便去了邓睿为其准备的宿舍休息去了。而邓睿在接到了这个圣旨后,不得不临时安排军士用八百里快寄的方式去通知各级将领前来商议关于出兵的事情,就连暂时驻守南阳等地张鸽、张飞等人都被召回商议相关事情。
安排了军士去通知各级将领以后,邓睿便来到了安排给张狗儿休息的临时住所,只见张狗儿看着邓睿说道:“大人,我家叔让我告诉大人,请大人最近一定要低调含蓄一点。目前就因为常山给县的黄巾叛乱并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役,和招募军士的事情,虽然当初得到了刘宏的同意,但邓睿通过敲门的方式,纳入军营的士兵,是当初刘宏答应的两倍都不知,张让也知道这些消息,所以才提醒邓睿注意相关事情,特别是司徒杨赐等这一个派系。”
邓睿听了张狗儿的话后,对其说道:“大人,还劳烦你以后多在大人面前替自己美言”邓睿虽然早就知道司徒杨赐等人对自己不满,屡次的弹劾自己。
张狗儿见邓睿如此相信自己,委托自己为其在叔父面前美言,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附耳给邓睿说道:“我家叔父还让我告诉大人,此次建议皇上让他人出兵帮忙收复颍川等地,更多的想法是希望大人不会被皇帝刘宏和司徒杨赐等人抓到把柄,才提出来的。”
张让叫张给迩带信给自己,而且还详细的说出了自己应该注意哪些东西以及那些人,对于历史上这个大名鼎鼎,权霸一方的宦官,心里感到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