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的军士在典韦的吩咐下,分成两队。一队在吴涛手下的人指点下,凶狠的扑向队伍,片刻将十几个军士押了出来。而另一对狼牙军士也从营帐中押着一群士兵走了过来,从数量上来看足有近千人,而这些人中大多数人都还壬宿酒未醒,在众人被押送出来后,田丰和手下的军士也在邬强等人的解救下慢慢的走了出来。
只见田丰一干人等,不是鼻青就脸红,一看就知道肯定被人进行了特殊照顾。而田丰一定被重点的照顾了,居然连眼睛都几乎看不见。在看着从这近千人的队伍中又指点出了十余人后,邓睿不由怒火中烧,咬牙切齿的说道:“来啊,将这三十余经常欺压百姓为虎作昌的人,拖下去全部斩首!”
邓睿讲完以后,下面人群顿时一阵骚动,突然被缚的一人大声叫到:“这样不公平,我们没有死于黄巾乱党手里,居然还死在自己人手里。而且我是朝廷认命的千夫长,你等没有权利杀我!”
“是吗?你们没有死在黄巾乱党手里,就可以祸害自己的百姓?简直连黄巾乱党都不如,还知道自己是朝廷认命的千夫长,知道自己是朝廷认命的千夫长还做出祸害百姓的事情,更应该要杀。来啊,拖出去斩了!”邓睿怒喝到。
被绑缚的三十余人还想再次挣扎,不过已经被如狼似虎的狼牙军士所绑缚,根本就动弹不得。只得被狼牙军士押解到高台之上。之见刀光闪过,三十余颗大号的头颅就冲天而起,鲜血染满了一地。
那些本来还醉意十足的军士,顿时一个面如猪肝,瘫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邓睿看着这些军士,对邬强说道:“邬强,带人给我将这些人全部泼醒。”
本来这些宛城的溃军,被邓睿狼牙军士手起刀落,又快有恨的阵势给吓到了。如今又听说,让将自己等人给泼醒,一个个全被镇住了,整个营地顿时鸦雀无声,只有偶尔发抖产生的沙沙之声。
邓睿看着下面众人的样子,心道总算将这些人给镇住了。当机抓住这个时机,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大声说道:“你等既然身为我大汉的军人,就应该要清楚自己的使命!你们的父辈都是平民百姓,而且他们也并没有因为你们的参军而感到光荣。他们不但不感到光荣还为你们感到可耻,因为你们的行为是令他们不齿的。”
等人看着下面若有所思的众人继续说道:“当然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而且只要知错能改就一定能够得到什么的原谅。不过你们作为人民的子弟兵,不但没有做到保卫国家,保护老百姓,保护你们的衣食父母,还做出祸害百姓的事情,虽然你等不是主犯,不过也是需要接收惩罚的。因此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们编入我常山军队之中,让你们继续扛起武器,来保护你们的衣食父母!”
“同时,你们不仅要完成既定的军事训练,所有人每天还必须帮周围的百姓做五个小时的义工,连续坐满三个月,至于是犁田、砍柴还是插秧除草这些可有由你们来选。而所有参见酗酒的则每人延长三个月。还有,听说你们营中已经没有了军官,只剩下两面千夫长,除开刚刚被诛的一个,还有一个千夫长何在?速速到前面来!”
只见一个身着破旧校尉军服的军士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看着邓睿说道:“回禀大人,卑职就是剩下的这个千夫长!不过卑职并没有参与到欺负百姓的行列中,而且很多人都可以为卑职作证。请大人明鉴!”
邓睿看着这个战战兢兢的军士,问道:“底下何人?姓甚名谁?”
“卑职吉穆,字思然。家是颍川宛城人士,故卑职知道战乱给百姓带了的痛苦是无尽的,而且卑职也是出生于普通平民之家,知道百姓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都还饭不能饱。因此对于慕名等人的作法卑职感到不齿,可由于卑职势单力薄。并不能与其抗衡,所以并未制止他等的恶行!”
邓睿听完以后,觉得这个吉穆太柔弱了。从下面这些军人的实际情况来看,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对慕名等人的做法都是不齿的,要不这些人虽然军纪散漫,但并没有参与到酗酒的行列。只要好好运作,就一定可以将这些军士团结在自己身边,然后将欺负百姓的慕名等人制服。
邓睿看来看一边的邬强等人,说道:“邬强,本官现在任命你为这支部队的长官,军衔少尉。”邬强本来就是常山军中的精英,通过自己的努力才升为狼牙的小队长,军衔也不过三级军士长而已,如今被破格提为少尉,狼牙中的不少人都露出了期望的声色,希望自己也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因此让邓睿没曾想到的是,他的一个小小的调动,在狼也、瞳影乃至普通的常山军对里极其了一股评比,个个都在私下里面暗着较劲,努力加强这军事训练,争取有朝一日也能更邬强一样获得破格提拔。
要知道在常山各部队中,军衔的管理是有着一套完整的管理方式的,各部队军人要想获得军衔提升就必须靠努力训练,通过完成军事任务等方式积累足够的军功才可以。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过作为当时人的邓睿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直到三天以后从各部队反馈的信息回来才知道发生了,各部队为了提升,私下里暗中较劲增强训练的事情。作为后世特种兵中的兵王,邓睿知道这是一个鼓舞众军士积极训练,提升众人军士素养的一个很好的时机。因此在和肖唤简单商议以后,就将众将领召集到了一起,制定了东汉的第一个‘军演’,而军演项目中的个人第一的奖励就为破格提升。当然出了个人第一可以破格提升以外,团队第一也是可以获得破格提升、军衔晋升都奖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