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利尔的别墅早就变成了一片废墟,他也早被莫天邪在读取了所有的记忆后,将他的大脑震成了一团乱浆,虽然没有要他的命,却是比杀了他更要残忍,因为他只是一具没有灵魂和意识的行尸走肉了。
新德里的大地震,引起了全球极大的关注,在中印战争即将开战之际,印度的首都居然会发生如此强烈的大地震,这意味着什么呢?
尼赫鲁蒂在美国接到新德里大灾难的消息后,马上从华盛顿乘专机飞回了新德里。他事后从波罗教的瑜珈行者们的口中得知新德里的大灾难是由中国的修真者和教廷的教皇斗法造成的,心中有着一股无比的莫名的悲愤,也更坚定了他向中国开战的决心。
“中国人,又是中国人,你们企图派修真的异能者来阻止我们的战争进程,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教廷会向你们报复,我们印度的百万雄兵,同样会向你们挥出复仇的利剑!”
“相信大家也看出来了,如果第一阶段的作战行动能够顺利展开,那么,在第二阶段时,我军将集中六个集团军,两个特种师对被诱骗至此地的北约联合军进行围歼!目前新北约组织及印军的部署如下:美国的101空降师,72山地步兵师和英国的皇家42山地师,180空降特战师目前在西里古里一一库奇比哈尔一带布防,印度东部司令部扩编后的第七、十、二十一军辖4个步兵师、4个装甲师、7个山地师和9个独立旅共18万兵力在萨地亚、卢姆丁、乞拉朋齐一线布防,原来是负责印孟边境地区、印缅边境地区和印中边境东段(含中锡边境)地区的防务,现在除第十军仍然负责印缅边境外,其它两个军都有向北移的迹象。另外,原司令部设在勒克瑙的中部军区,辖扩编后的两个军共12万人,已移防巴特那,针对我国的意欲十分明显。如此一来,印度在东部的作战部队达到30万兵力,加上美、英的四个师已超过35万兵力。而一旦开战,印军的南部军区可抽调一至两个军的兵力向东线增援。
针对印军的部署,我军的具体部署如下:第四、七、九集团军于3月15日越过印缅边境,奇袭利多、科希马、西隆,并在此一线驻防,‘暴龙’军第一师及第三、第六快速反应数字化装甲特种师于3月15日组织空降,17日前攻克西里古里市,并组织对进犯之敌予以歼灭。第十一、十五集团军于3月15发动对不丹、锡金的攻势,于17日前完成进攻作战,在不丹、锡金与印交界处布防,并由第十一集团军侧应‘暴龙’军第一师及第三、第六特种师。”
随着严参谋长的布署,一个巨大的口袋便活生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至于第三阶段的计划,按宁星的想法,战场瞬息万变,我们只要能将这第一、第二阶段做到尽善尽美就已经非常难得了,而第三阶段将是异常艰苦的一围歼战,被包围的敌人将做困兽之斗,因此要求各集团军对于第三阶段的作战部署自行把握,不求全歼敌军,但至少要对敌军给予沉重的打击,为我们下一步进军印度腹地减轻压力。
“对于刚才严参谋长的布署,谁还有什么意见的?”宁星微笑着看着第五集团军林军长,只见林军长涨红着脸,一直低着个头,半晌,似乎憋足了劲猛的抬起头“唰”的站了起来,“报告司令!我……我……我有话要说!宁司令员,常政委,严参谋长,我们在座的都是军人,军人的使命就是上战场,保家卫国,只要我们穿上了这身军装,我们就已经和国家签订了生死契约,和平时代,国家无条件的供养着我们,但只要有战事,我们就必须去履行这份契约,流血牺牲是每个军人的义务和责任,如果共和国需要我们倒下,我们绝不皱一眉头,阎王爷要是敢收我张国华的命,我就带着部队开着坦克和飞机,去端了他的阎王殿!我代表第二集团军全军四万一千六百三十二名官兵,请求让我们上最前线!”
宁星早己料到林军长会如此,示意他坐下,正色道:“林军长,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上前线嘛,肯定免不了流血牺牲,但我相信在座的绝对没有一个说怕的!中队有三十多年没有打过仗了,只要是铁血军人,谁也不肯放过眼前冲在最前线的机会。但是,我们要记住,我们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命令!我话先讲明了,让你林超的第五集团军作总预备队不是我宁星小看了你,这是整个战役的需要,无论是谁总要一个军来做这个预备队。要是你推我,我推你,那还是个什么部队,还谈什么纪律?你林超说是不是?”
一阵怒斥说完,所有人都被宁星震住了,整个作战室静得可怕。只见林超脸涨红了脸,浑身颤抖着,半晌,只见林军长长长舒了口气,“司令,我明白了!”
“明白了?……好,林军长,不要怪我刚才话说得难听,如果你心中有什么怨气,只管冲我发。”宁星仔细地打量着林超军长,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发出一股精神力,探查了一翻林军长的思维,确认他真是放下包负后,这才心平气和地说道:“林军长呀,谁说在预备就没得仗打了,要是真这样,我还留个预备队干毛呢?预备队嘛,就是在最最关键的时刻才用的,不是我给你乱保证,在战役进行到第三阶段时,将会有一个最为艰巨的任务留给你,至于什么任务,容我先卖个关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带领手下的汉子们给我休息,养足了精神到时好给我宰大羊!”
说服了林军长,宁星见其它人都没有意见了,起身道:“最后,对于此次战役,西南作战由常兴政委总负责,北面作战由严琛参谋长总负责,而西面由我坐阵。好,今天的会议就进行到这里,回去后,各军严格按总部署进行落实,不得有误。”
待作战室仅剩下宁星、常兴及严琛三人时,常兴忍不住问了起来:“宁司令,刚才对于如何名正言顺的进驻缅甸,你似乎心中已有腹稿了,不知是……”
宁星笑而不答,故做一副神秘的神情,半晌才道:“不出十天,你便会清楚的,暂此让我卖个关子吧。对了,联勤保障的问题,我已与成都军区贺正杰司令员联系过了,他将倾军区之力保障我们,而我的意思也是,将磁悬浮运输舰全数用于粮秣弹药的补给,以目前一艘的运载能力,完全可以支持两个军的日消耗量。我们是不是可以给喜玛拉雅山脉方向上的第二、第十一、第十五集团军配置两艘,给东南方向上的第四、七、九集团军同样的配置两艘,剩下的一艘就配置给位于西里古里市的部队。你们看怎么样?”
常兴与严琛想了想,没有什么意见,均点头通过。
“那好,整个作战计划先就这样定,一会我就去北京找华锦程主席,看他的意见如何,我想,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按这份计划你们先在这抓好部队的落实。”宁星说完,也没见打招呼,一个瞬移便消失在空气中。留下常兴与严琛大眼瞪小眼,这个老大呀,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这大半夜的他找谁去呀。
纷纷扬扬的大雪飘了一个晚上,将整个北京城装饰一新,虽然只是清晨,但早起的人们都纷纷走上街头,欣赏着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喜好打闹的小男孩们三五一群在雪地里打起了雪仗,而文静的小女孩们则四五一伙地堆起了雪人。一些主街道上,扫雪车不遗余力地开足马力清扫着道路。
在中南海内,主席办公室里,温柔的灯光却一直亮着,透出那淡淡光芒,在半透明的玻璃窗上映射着一轮轮地冰花。
其实并没有如常兴与严琛想象的那么糟糕,因为时差,当宁星出现在北京时已是清晨,看到主席的办公室内竟然还透着光,宁星心中微微一阵波动。轻敲房门,开门却是高明华中将,进门后才知道,不仅高明华中将,连杨子昆部长、宋孝仁部长也都在。
“小宁呀,来,来坐,你们看,这说曹操,曹操就到,我现正在讨论目前的国际形势及对未来中国发展的影响呢,小宁,说说你的看法?”华主席亲切地拉过宗冥坐下,问道。
宁星略为思考,“其实,就目前的国际形势,早在我们大中华同盟成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的。历来,美国以世界老大的姿态身居,连潜在的对手都不会放过,就更不用说像大中华同盟这样的超实力对手了。只能说,美国现在才注意到北约的能量是他对自身实力的怀疑及对我们的存在的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而新北约的成立,可以说对我们实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帅土之滨莫非王臣”的理想是极为不利的,如果说先前的各国如一盘散沙,那么,现在几乎所有的国家无不加入到这两个阵营中去,这样一来,无论我们对哪个国家动手都等于对大半个世界对手。但是我有信心扫除一切阻挠在我们走向理想道路上的障碍,因为我们有这个实力!”
“嗯,小宁说的很对,这也是我们一致的看法,为了付对现在的形势,如果还是用以前的那一套来应付的话,我们将永远处于被动之中。无论是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还是从抗美援朝到对印、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消极的防守,虽然在反抗中,无形提升了我们的地位,但伤害更多的是我们自己。近二十多年以来,我们又一门心思发展经济,而忽视了其它方面,这才倒导致了印尼残爆华人的事件、驻南使馆的被炸……所以我一直认为,一个国家的地位不是被别人欺负,被人打出来的,而是要我们主动去证明的!”华主席说到激动处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现在国际形势风云迹变,我们大中华同盟与新北约组织的全面宣战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就看我们与印度的战争何时爆发,小宗啊,很多时候我常一个想,今天我们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后人面对这段逝去的历史时,对我们的行为又将是作如何评价呢?战争,并不是每个人都希望的,而战争所带来的只能是无尽的创伤。但是我始终认为,站在民族大义上,为了振兴中华民族,为了圆一民族的梦,就算是后人给我无尽的唾骂,我也在所不惜。小宁啊,在既将面临的对印作战,你只管放开手脚去干,有什么事,你记往!有十五亿中华儿女为你越火大,都是这四个疯子,进来也不知道通传一下,还搞那么大的动静,最要命的是难道门外的那些卫兵们都在睡大觉吗?竟然让他们破门而入,看到了他刚才的丑样,这是他无法忍受的。半天,见罗斯四人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乔治皱了皱眉头,冲着那破门外大声叫道:“卫兵!卫兵……”
“我亲爱的总统先生,不用这么费事的叫了,没有用的,我们在进来之前,那些可爱的大兵们都已去见无能的上帝了。”罗斯博士微笑着盯着乔治,直看到乔治内心一阵发虚。
“你……你这是判乱!我要控告你……啊……”乔治愤怒地咆哮着,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到一股巨力排山倒海般涌来,立即将他整个人撞飞出去,一支无形的手将他死死地抵在墙壁上,乔治终于知道罗斯为什么会如此嚣张了,难道又是一个异能者吗?
国务卿杰克斯坦福等人在罗斯四人贸然闯入后的那一瞬间,便被无形的强大力场给定住了,如今看到站在罗斯身后的男子一伸手便将总统撞飞,知道这不是他们单枪匹马所能应对的。同时,见过太多世面的他们知道,虽然那三个神秘人来势凶凶,但事情还是有余地的,不然他们早就死了。
“尊敬的总统先生,你这是何必呢,要知道我今天来是怀着最大的诚意来的,你看看,为了我们美利坚合众国的最大利益,我特地带这三位我亲密的朋友来认识您,可是您的行为真是让我们太失望了……噢,不……亲爱的尼古拉斯不要对我们尊敬的总统太粗鲁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呢,我们应该可以好好的谈谈了。”看到尼古拉斯微微动了动手指,乔治便立即如猪嚎般叫了起来,罗斯忙好心地劝解着。
“地球人真是脆弱。”那尼古拉斯扭了扭脖子,似乎像做了无关紧要的一件小事般,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其它人也都一一坐下,乔治鼻青脸肿地也找了个坐位,和国务卿杰克斯坦福等人心惊胆颤地坐在罗斯博士四人对面。
“尊敬的总统先生,请允许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三位尊贵的客人:贝蒂妮丝、尼古拉斯、雷博格,各位对这三个名字一定不会陌生,对,这三位就是‘挑战者二号’的宇航员,但是,这只是过去。”罗斯站起来,朝着那三人微一鞠躬,“现在他们代表的是来自遥远星辰的彼岸,伟大的魔斯星人,不要奇怪我怎么会认识这三位尊贵的客人,我想,对于51号基地内的那具外星残体,大家一定不会陌生,这三十年来,仅仅从那残体上,我们美利坚就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作为这项工程的总负责人,这个我比大家更清楚。现在,活生生的魔斯星人朋友就坐在各位的面前,你们难道不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消息吗?先生们,我知道你们一定不相信,或者会认为我是在跟大家开了个美式幽默,这都没关系,刚才,尼古拉斯先生的超力量大家都看到了,这种力量不是我们地球人所能拥的。今天我们不请自来,是希望能跟在座的各位做一下,为什么不答应呢,我们可以请他们帮我们取得战争的胜利呀,到时,在战败国中随便抓个百来万人还不是很容易的事吗?”看到乔治痛苦而矛盾的表情,杰克斯坦福忍不住在乔治耳边小声地提醒道。
“对呀,太对了……”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前乔治一直在想着如何才能做到抓走这一百多万美国国民而又不会被怀疑,却没想到从别的国家来抓,现在被国务卿杰克斯坦福一提醒心中立即有了主意。“贝蒂妮丝女士,我想我们能够成为最亲密的合作伙伴的,如果阁下能够帮助我们赢得目前的这场战争,不要说一百四十五万个人,就算是三百万也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们可以帮你们,只要你们在事后履行协议就成了,但不要和我们玩什么花招,我们能推动你们文明的进程,更能将你们打回到石器时代!”
“哦,不会的,我们美国人是最讲诚信的……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得到你们的技术呢?”
“据我所知,事实似乎并不如你所说吧,你们美国人在世界上的声誉并不太好。”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对于朋友向来都是最讲诚信的。”乔治脸上不由得冷汗连连,这么年来,美国以强横的武力,在世界上为所欲为,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的名声。
“算了,我跟你们计较这些,反正也不怕你们玩花招,我可以先给你们建造太空战舰的技术,不过就以你们现在的这种科技水平,会有很多麻烦,尤其是很多必须的原材料在这个星球上都没有。而且,要让你们吸收那些技术也会花大量的时间。”
“没关系,我们有这个世界最先进的太空技术,而原材料要是地球上没有,我们可以发射太空飞船到别的星球上去开采。”乔治生怕贝蒂妮丝生出悔意,忙乱中大夸其词。
“就你们这种水平,还称得上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太空技术?对我们来说,你们只能算是石器时代。”
“那是当然,我说的是相对我们这个地球而言的。”乔治又摸了把冷汗。
“算了,没时间和你们计较这些,当务之急是要选取一个足够大的基地用于建造飞船,我先帮你们改进一下你们现有的飞船,使之真正具备初步的太空飞行能力,这样到别的星球开采原材料也就有保证了……”
2020年1月24日,缅甸首都仰光上空阴云密布,细雨霏霏。弥漫升腾的水汽犹如浓厚的暮霭,笼罩着整座城市。国际机场上的各色信号灯,也失去了往日的绚丽光彩,远远望去,好似一蓬蓬朦陇的光晕。
湍钦站在贵宾厅宽大的落地窗前,焦虑地凝视着窗外的停机坪。他身着长袍,棕色的脸庞上嵌着一对黑亮而灵变的眸子,微微翕动的嘴唇不知在自语些什么。在他脚下,八九根烟碲散乱地丢在地上。
在焦虑的等待中,天空隐隐传来了飞机的轰鸣声,在窗外,一架巨大的波音747徐徐降落在机场。扔到刚抽了几口的烟,湍钦快步走到机场出口。
对于今天的重要客人,湍钦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此时正值敏感时期,不光国际上两大阵营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附带的,国内形势也是一团糟,亲中派和亲美派明里暗里斗得不可开交。虽然最终,缅甸加入了以中国为首的大中华同盟,亲美派却并不甘心,不断的在暗中蓄积着力量。像今天的重要客人,就是双方政治斗争的激化。
看着乘客如潮涌般从出口走出来,湍钦忙收回心神,取出一张照片,在茫茫人潮中不断地寻找着。照片上的人是一位姿人的金发美女,名叫凯特林,是美对缅特派员。
“请问是凯特林小姐吗?”湍钦对照着照片,在确认刚刚走出出口的金发美女后主动迎了上去,看到对方点头示意,湍钦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密使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