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待圣王爷的兵到,本皇子马上带人救出皇后。之后咱们直奔太后宫殿,废了她,登基称帝。我登基以后一定与北麓国结为友好。为了我们的大事,我先敬二位一杯。”说着,将酒杯高高举起,朝着宇文轩和阮蓝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好,我们先干为敬。”说完,宇文轩和阮蓝晨一同喝下手中的酒。
两日后,宇文轩从北麓国偷偷调来了很多兵士囤积在市郊并未进城,阮蓝晨也从西嵩国调来了一些,不过为了掩饰身份都换成了北麓国将士的服装。亲自查看过人数后,林子路正式开始了营救宇文婉阳的工作。
当天夜里,所有囤积城外的兵士们在守城士兵的协助下,秘密的进入了皇宫周围。而林子路则带着化妆成侍卫的宇文轩和阮蓝晨,走入皇宫里的一个荒废院子。关押宇文婉阳的地牢正在这里。
“大皇子,您怎么来了,这里滑您慢点走。”门口的狱卒讨好道。
“皇后不是快生了吗?太后有些惦念,让我接她换个环境。”说完,招呼了一下身后的宇文轩和阮蓝晨,直接往里面走。一旁的狱卒赶忙上前拦截。
“对不住了大皇子,太后懿旨,除非有她的信物或懿旨否则谁也不能带走皇后。”
“唉,你瞧我这记性。诺拿去吧,这是太后贴身的手串,算得上信物吧。快点打开牢门,别耽搁我们带走人。”林子路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手串。这是太后贴身的物件不错,不过上次家宴他便从太后哪里偷走了。这处院子荒凉、偏僻并不知情。
狱卒看了一下,和他曾在画像上看到太后戴的那串一模一样,马上相信了。恭敬的递回大皇子手中。一路引路的带他们来到关押宇文婉阳的牢门前。利索的打开了牢门。
见到宇文婉阳,宇文轩和阮蓝晨都激动极了。使劲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将帽檐压低了些。
“皇后娘娘,太后派人来接你了,快些走吧。”狱卒冷言冷语的对宇文婉阳说道。
听到狱卒的话,宇文婉阳回过了头。大皇子和两个侍卫出现在她的眼前。
“怎么害死了皇上还不够,也要对我和皇子下手了吗?”说完,对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们就要见到你爹爹了。”
“还耽误什么时间,快起来。叫你一声,就真以为你还皇后吗?!”身边的狱卒怕大皇子等急了生气,连忙走到宇文婉阳的身边使劲拽她起来。
“住手,皇后娘娘怀着龙胎,你是不想活了吗?”林子路见到心中一惊,马上开口阻止,身后的宇文轩走到跟前推开狱卒,扶住了宇文婉阳。
宇文婉阳抬头一看,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中。“大皇......”口中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宇文轩用眼神制止了。
搀扶着她走出了地牢,上了停在宫门口的马车。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总算是出了皇宫。
到了一个民居门口,司徒曼舞此时正在屋内焦急的等待着。听到开门声,立刻迎了出来。宇文轩和阮蓝晨并未一同下车,而是直接回了皇宫。今晚他们还有笔账需要和太后了结。
“婉阳,你受苦了。”司徒曼舞刚开口,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大皇嫂,你们怎么回来这里。我以为今后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子枫他......”说着说着,婉阳也哭了起来。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不早些和我们说呢。要不是我们派去的人没有见到你,起了疑心,我们到现在都不一定知道你的事,更别说和蓝晨一同来救你。”
“大皇嫂,你刚刚说什么?蓝晨?你是说阮蓝晨也来到紫云国了?”宇文婉阳不敢相信的问道,眼中全是惊讶。
“难道你没有见到?刚刚他不是和你在同一马车吗?”
“同一马车?你是说刚刚的那个侍卫是阮蓝晨?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他不应该在西嵩国吗?”刚刚宇文婉阳全是劫后重生以及见到宇文轩的惊喜,丝毫没有注意到马车上的另一个人。现在想想那个身影的确好熟悉。没想到竟然是他。
“婉阳,我知道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是蓝晨也是个可怜人。若是你知道他的身世,也许也会理解他的作为。”司徒曼舞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宇文婉阳久久没有回应,司徒曼舞也没再提这些。见天色完了,说了几句让她早些休息的话,就准备出去了。在走到门口时,传来了宇文婉阳的声音。
“大皇嫂,如今的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他注定只是陌路。现在的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将我和子枫的孩子生下来,抚养他长大。其他的和我都无关了。”
司徒曼舞愣了一下,走了出去。不久屋里的灯光都熄灭了,大家都安静的入睡了。
然而对于紫云国的皇宫来说,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虽然已经后半夜了,皇宫里却灯火通亮。尤其是太后的寝宫,已经被数万士兵死死的包围住。
“母后,我劝你还是主动放权的好。也省的大家动手。”林子路走到太后面前,语调轻蔑的说道。对这个母后,他显示了自己最冷酷的一面,毫无一丝的母子情分。
“路儿,你怎么会背叛母后,你可是哀家亲生的。哀家这么多年的权谋不都是为了你吗?是不是如媚那个小妖精挑拨你的,路儿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当。”太后不敢相信的望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斥责她。她感到头一阵阵的眩晕,一定一定是有人给她设下的全套。是那个如媚,她感觉一定是那个如媚。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感到自己对局面的无力
听到太后提到如媚,林子路的对她的憎恨更加深厚。不待她说完,就驳斥道:“母后,你现在还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吗?你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吗?”林子路说完,意味深长的望向太后。
太后一愣,马上回道:“哀家有什么可忏悔的,哀家从没有做错过,用不着意识什么。”虽然说得理直气壮,但细细听听就会感觉到其中还是缺少底气。
林子路冷笑一声,甩出一包东西。“母后这样东西你应该不会忘记吧。这可是从你的柜子里找到的。我已经找人看过了,这个便是传说中的五毒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和皇上的死都和这个脱不了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