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翘却依旧淡然的看着。说道:“是哪条道上的,来都来了,装神弄鬼干什么?”
一道白光慢慢的凝集成人形:“你想杀了乐乐。”
“是的。但是,想封乐乐死得人,才我一个吗?”火翘直言不讳。
“那我就先让你死了,在一个个杀其他的。”星云根本就不再跟火翘多说其他的。长长得玉笛伸到她的脖子上。一记血色落在了碧玉的笛子上。
女人的尸体变成青烟全部散去。
火翘死也不会想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醉月宫的宫主,否则她不会那么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下的毒药能够在那人杀死自己之前杀了她。
月色,似血。魔染的妖娆。
“如果不是遇见你,我的人生该是怎样的平淡。清流,遇见你,我从来不悔。”
看着火翘消失,星云心里觉得十分的痛快。任何人,只要先要伤害乐乐,他都会一一的将其清除。
守候了三生三世的爱恋,先如今重新归来到她的身边,如果不能够得到她的回应,那便永远只能够坠入无尽的地狱之中,再也无法归来。
……
云清流就在天圣宫的附近。他的墨宫现在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水平了。可以出现消失在任何的地方。
妖无情依旧在修炼功夫,完全没有留意到身边已经有危险在慢慢的靠近。只是,因为修炼而渐渐有了灵气的曼陀罗花在地上剧烈的颤动起来。
置身于虚空之境,妖无情搭在膝盖上的掌心冒出红色的青烟。
“看来,你练的功夫倒是不错。”云清流决然天地的站在妖无情的面前。折扇横在了妖无情的脖子上。
丹凤的眼睛豁的一下睁开:“你这妖物如今倒是出来了。但是,你现在出来又有什么用?”
“乐乐在哪里”
妖无情邪魅的一笑:“你还找她做什么?现在你要找她,本阁告诉你。她就在天圣宫。不过,她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唤别人叫相公。。”
“滚。”清冷的声音一出。云清流毫不留情的向着妖无情的脖子一记打了过去。
妖无情的嘴角渗出了血丝,他邪魅的舔了舔唇角边的血啧,看着云清流离开的背影笑得诡异。
“师父啊,我最近总是觉得头很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脑里面总是有些很零散的画面。我只要一想,头就更疼了。封乐乐摇晃着脑袋敲打着自己的头。
皇甫战温柔的替封乐乐揉着太阳穴:“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就不要想。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吧。你不用一直去记着的啊。”
“宫主,您快出去看看。”房间里的们被一个火急火燎的下属推开。
看着冒冒失失的门人,皇甫战冷静的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人向着封乐乐的方向瞅了瞅,凑到皇甫战耳边说道:“宫主,大殿里面有一个男子说要来找宫主夫人,已经杀了很多宫人了。”
“云清流。”
“乐乐,你就在房间里面呆一会。为师出去一下就来陪你。”皇甫战将封乐乐按在了凳子上坐下。
封乐乐乖巧的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不这么想。
“你让我不出去我就不出去,我又不是你家养的吉娃娃,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啊?”越是神秘,越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就越是要弄个究竟。越是危险的时候就越要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
皇甫战出来之后,封乐乐也偷偷摸摸的跟出来了。
“是他。”刚刚出来,便看见那身着一袭留烟纱,出尘得不似人间的男子站在殿中央,神情漠然,绝世无双。
封乐乐吓住了。心七上八下的跳着。果真好奇害死猫。如果知道是他,她一定不会跟着出来,一定不会。
当看见一身月白衣袍的皇甫战,和跟着皇甫战的封乐乐。云清流的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说道:“难怪我一直没有办法用神力找到她。原来是你皇甫战故意不想让我找到。”
“师父,我还有事,就不留在这里了。我走了。”封乐乐一往无前的向前闯。她不能留在这里。
云清流抓住了封乐乐的胳膊:“小疯子,你跑什么?”
“我不怕留下来让你虐啊。”封乐乐反唇相讥。
“小疯子,你跟我走,我依然可以对你好,一定不会杀了你。”云清流魔化的眸子里带着无法言语的哀伤。
“放开我,放开我。拉拉扯扯的像个什么样子。”
“云清流,放开我徒儿,要是有什么。我们直接到外面去解决。”
“好,我也正有此意。不过,她不能走。”云清流随手在封乐乐的身上点了两下。封乐乐就只能站在那里。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封乐乐在心里将云清流凌迟了千百遍,奈何现在自己除了眼珠子还能转以外,其他哪里都能能动。
“乐乐,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骚扰你了。”
两个人走到了天圣宫门外。相对的站着。眼神对峙之间就已经是电光火石。杀气冲天。
“咕咕咕”周围的飞禽走兽纷纷的拍打着自己的翅膀,或者双腿逃亡着。两个恶魔之间的对抗根本就不是它们这些小生命能够有幸活着看见的。
“哗”青色闪电划破天空,落下一道光,向着云清流劈了过去。
留烟纱衣不带水的一飘扬,躲过了拿到青光。在原本云清流站过的地方却留下了一个大坑。周边的青草全部被烧焦。
“果真不是人。”云清流看着同样能呼风唤雨,制雷造电的皇甫战,折扇横扫了过去。带着漫天飞舞的沙尘和自己一起滑了过去。
四周忽然卷起一阵龙卷风,没有人能够看见龙卷风里是怎么样的一番景象,但是可以想象的是,里面有多么的激烈。周边的龙卷风越卷越大,周围树木上的叶子开始一片片的飘落。
一时之间昏天黑地。
不知道两人打了多久,反正封乐乐是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腰酸背痛的了。
“尼玛的。你们要打你就打啊。能不能先帮我把穴道解开了。这样站着。真他,妈的。”
没有人听到封乐乐的呼唤,也没有上前去帮助他,因为,那边,两道风已经闪开。一道白,一道清。
“噗”吐出一口鲜血,咕咚的倒在了地上。他双手扣着地上的泥土,发丝凌乱。
而另外的一个,站在落叶之下,姿态依旧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