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到了浑河郡,便迅速联系了耶律盟的山寨首领朋友,并以五十万两纹银饵。
“王爷,这,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山寨头子索赢吞了吞口水,有些不太情愿的看着汉王。
他虽说是占山为王的强盗,抢劫钱财,霸占**女的事没少干,但是这种大张旗鼓的烧杀抢掠,他还真没胆干。
他又不傻,也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虽然他和当地的官府早有联系,打着耶律盟的旗号,官府多少都要给些面子,一些小打小闹,官府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若闹大了,他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汉王冷冷一笑,那看似无害的白净小生般的脸上,露出阴冷的表情,看得索赢心中一哆嗦。
汉王高傲的看着索赢,轻蔑的道:“怕什么?有本王在,谁能轻易动得了你。再说,本王自然会为你铺好后路。
到时候本王会带人将你们一干人等捉拿归案,你只需要将一切推到摄政王妃纳兰冰的身上,就说一切都是受她胁迫所谓,在本王的斡旋之下,你道:“去看看石料与粘土的成色如何?是否可用?”
班辉恭敬的行了礼,便跟着掌柜的去验料。
司徒严冷冷一笑,低沉着声音道:“在下的石料与粘土别说在浑河郡,就是整个四国,成色质地都是最好的,这点自信,在下还是有的。
但是请恕在下无罪,王爷,在下的石料与粘土的价格要较普通的贵上一倍,童叟无欺,谁来都是这个价格,哪怕尊贵如您,也半分让不得,如果价钱不合适,王爷可以令寻他家。
商人,价格便是生命。”
汉王一听,心中顿时生起怒火,于是真个脸冷了下来,“司徒东家这是什么意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浑河郡若是被大水淹没,对司徒东家又有什么好处?朝廷用料,怎么可以半分都不让?信不信本王封了你的铺子?”
司徒严脸上全无惧色,更无半点慌张,“朝廷也好,王爷也好,买卖都要讲究一个理字,在下的石料与粘土的品质之所以特别好,那是用祖传的秘方制成,造价极高,稍让半分都有可能赔得血本无归,若是如此,在下宁可不买。
浑河郡被掩,在下却可以保得身家,可若便宜卖给朝廷,用量如此之大,卖一担便赔一些,这上万万担的石料与粘土,在下还有什么身家可言。
若王爷要封铺,在下也没有办法,但是在下可以保证,倘若王爷封了在下的铺子,那么在浑河郡一带,也无人敢卖石料与粘土给王爷。”
“你……”
威胁,**裸的威胁,汉王心中怒火中烧,却努力强忍着。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他还是董的,尤其此时他还有大事要干,不便与他在此纠缠,而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堤坝修好,看他怎么修理这个司徒严。
“王爷,王爷,小的查看过,司徒先生家的石料与粘土,果然是上品,若是用了他家的粘土,工期至少可以缩短十日。”班辉有些激动的对汉王说道。
汉王眼中闪过光芒,工期缩短十日的话,待他回到北都,正是上官慕白毒发的日子,纳兰冰必定没有精力再理朝政,正是他夺权的大好时机,如此想来,这十日当真很关键,花子倍的银子可以缩短十日,很是值得。
于是,汉王最终买下了司徒严家的石料与粘土。
而同一时间的纳兰冰,也没有闲着。
这一天,风和日丽。
耶律洪来刚到国子监便被冲如其来的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