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一听,大喜,转头看向司徒,这才算是认真地看了他,一开始,竟也被他那绝美的容貌惊呆了半响,幸好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片刻就反应过来,笑呵呵地上前,“这位客官,不知刚才老朽的提议如何?”
丹凤促狭眼看向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罗鸿煊,微微挑起眉头,他这是在考验自己吗?
可是,难道他没有想过他有考验自己的资本吗?
或者,难道他不怕自己就此答应了吗?
“客官,若是阿煊的离开会造成你的损失,我来承担!”老伯以为司徒在考量这个,赶紧说道。
司徒忽然大笑,好看的唇角划出完美的弧线,竟是看得在场的那男女老少都呆了,半响,司徒才收敛笑容,说道,“阿伯,只要罗兄愿意,在下自是无话可说。至于损失嘛,阿伯可以将这损失送予罗兄,兴许他会需要!”
司徒四两拨千斤,将这个问题又抛了回来,而且,正好看看他如何回答!
狭眼弯起的眸子里,掩藏着光芒,我倒是看看你这场戏如何再继续!
但是,司徒怎么也没有想到,罗鸿煊会是这样的回答。
老板一听,又将希冀的眼光抛向罗鸿煊。
“既然风桦已经没有意见,我自是求之不得!”罗鸿煊说得很自然。
……分……割……线……
司徒听着在第一时间得到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探子得到的回报,那家小酒馆已经开了二三十年了,生意一直不错,老板的酒一直都是一个味道,但在最近几年,有了两种完全相反的味道,以至于每个客官一来就直接点名要哪种哪种味道的酒!
恰恰是几年前,罗鸿煊开始频繁出现在那个老板家里,经常一呆就是数月!
二三十年?
那就是说做不得假,至少罗鸿煊没有那个年纪!
而那些信息与老板的口述又基本吻合!!
“司徒,朝堂,不是我的兴趣所在。离开它,才是我的愿望!”罗鸿煊那句充满认真,专注神情的话让司徒更加困惑。
罗鸿煊回到自己的府邸(因成年且不是太子,皇帝在他成年之时就已另赐府邸于宫外),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去睡觉,而是命人送了女儿红到房中。
对着明月,自斟自酌着。
举头望明月,低头自思量!
渐渐地,竟是有些醉的感觉了。
罗鸿煊苦笑一下,自己的酒量是极好的,如今的醉,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宁可沉浸在酒中永不醒来,他已有些分不清楚了。
恍惚间,仿佛看到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坐在窗台,背对着自己,一曲悠扬的曲子自他口中的笛子飘扬而出,踉跄着站起来,却撞到了膝盖,那份疼痛让自己清醒了几分,再望去之时,窗台空无一人,而那悠扬的旋律竟也不曾出现过。
突然,一条黑影迅速地从窗台闪入,站在罗鸿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