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体里有灵力,是否是风族中人?”
轻云浅看了一眼风璟,风璟却含笑的凤目温柔的回给轻云浅,眼眸里的爱意丝毫不掩饰。
轻云浅冷着小脸,移开视线。
“你娘是不是风族之人,爹不知道。可你娘确实有风族之人才有的灵力。如果要确定你娘是不是风族之人,也许风璟少尊主会比老夫要清楚,是吗?”
风璟见轻染把问题丢给了他,他忙摇头,“染相,你的女人是什么身份,问爷做什么?爷又没见着尊夫人,谁知道尊夫人是不是我风族之人。而且,尊夫人的灵力,并不弱,看浅儿现在的实力简直可以和我死去的姑姑一样强,不过姑姑死了都二十来年了,浅儿不可能是我姑姑的女儿,所以,浅儿的娘到底是谁,目前来看,爷还真不知道答案!”风璟推的干净。
如果轻云浅的娘是风族之人,那么她娘隐姓埋名,嫁给宰相爹到底是何用意,如果轻云浅的娘是风族之人,那风璟靠近她轻云浅就肯定是别有用意,而不可能是风璟嘴里常挂着的喜欢她,要娶她或者是下嫁给她的话语。
“爹,风云哥哥的父母,为何要和娘葬在一起,以女儿的记忆,风云哥哥的父母死的早,娘没去世时,就已经下葬了,娘走后,为何爹要把娘和风云哥哥的父母葬在一起,而且,还要风云哥哥在那个冰川雪地里守护十多年却不告知真相?”
轻染眸子里染上痛苦,“爹没有用,神秘之人说,若是要你和风云都活着,必须让把风云的爹娘和你娘葬在那里,而且是要风云亲自去守护。爹没有办法,只能按照那个神秘之人的指示去做。在那里,地下有密室,密室里有千年寒冰床,密室的机关打开之时是你的封印被解除的前十日,封印破解之时的前十日,只要时辰对上,便是密室打开之时。风云这么多年来不知道自己在爹娘葬身的地方,也是因为你身上的封印不解开而密室从不打开的原因。”
轻云浅越听,越觉得事情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似乎很多事情,都是从一开始,由那个神秘之人设计好的一般,似乎知道她会解开封印,也似乎知道她会派人再返回冰川雪地,让人回去探究那个地方的秘密。因此,他不惜和陈隐玉合作,只为了打乱他们的脚步,让他们无法去抽调人手查出风云哥哥父母和娘的尸身所在处。
沁儿被抓,也许还是他算计在内的。这样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为何能如此快的知晓他们所有的行动部署和意图。还能如先知一般,预示到多年后的事情。
轻云浅想到此,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觉得自己才是那种让别人脊背发寒的人,却也从不想过原来重生到这个时空,还有更强之人。
“染相,您和尊夫人,一次都没见过那神秘之人的真面目吗?”风璟插嘴问道。
轻染思考了片刻,猛然好似想起了什么?
“对了,你娘见过,只是,你娘不曾告诉我,也不曾画下来。你娘去了,所以,至今为止,谁也不知道哪个神秘之人到底是谁。我又一次碰巧在兰溪苑外看到那男子曾穿大红的锦袍,身姿挺拔。其他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大红的锦袍,身姿挺拔,就这两点,凡是那时候年轻点的男子,都可以这样穿,似乎这两点特点,毫无意义。
轻云浅皱眉,“风云哥哥的父母被尊称为飞鹤侠侣,可有飞鹤相护?”
风璟看向轻云浅,嘴角微微一挑,飞鹤的意思不过就是闲云野鹤之意,意在称呼他们夫妻二人喜欢田园自由自在世外生活。
为何浅儿要如此问,他也曾调查过飞鹤夫妇的来历,只可惜,毫无线索,也许轻风云就是最好的线索,只不过,他还昏睡着。
“呵——,浅儿,飞鹤侠侣不过是对他们的称呼,他们夫妻二人并没有仙鹤相护。倒是你……”轻染说到此,又打住,他端起碗,给轻云浅夹了些菜,“云浅吃的少,多吃点。以前爹让你吃不饱穿不暖,现在,爹要给你最喜欢的东西。来,多吃点。”
轻云浅见轻染不想再说下去,也许这个宰相爹,还有其他的事情羁绊着。
一顿饭毕,轻风云的父母是当年那个一样神出鬼没,让人无法寻根追踪的飞鹤侠侣,他们的尸身被神秘之人窃走,还有她娘的身体。那个神秘之人,到底意欲何为。
轻染接到宫里的帖子,便进宫张罗太后寿宴的事宜,轻云浅则在兰溪苑的梅花树下,再次动用灵力,感知沁儿的生死,如果可以感知到方位,那是最好的。
风璟收到红玥的传书,前去忙碌,临走时,去宰相府邸的厨房里夸赞了几个做饭的厨子,厨子们被激动的眼泪鼻涕一把的。要知道,风璟公子是天下第一公子,他对食物的挑剔那是出了名的。和他对女人的挑剔是一样的。能得到他的夸赞,就像得到了一块御赐的牌匾一样。
初雪和初梅二人看着在梅花树下花瓣绕身的轻云浅,眼前是一副美轮美奂的画面,二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半晌后,轻云浅收住灵力,眸子里的风暴顿起。
“初雪,初梅。沁儿自杀了!”轻云浅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阐述谁吃饭了一样,平淡的语气,周身却是皱起的杀气。
初雪初梅一听,完全呆住,听到这个,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不可能,有天下三公子联手,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
初梅最先冷静下来,她看着轻云浅,轻云浅越是充满杀气的时候,话语越是平常,小姐的周身,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杀气,就是秦太子送来的梅花都感知到了小姐的杀气,花瓣顿时被杀气压迫的有些蔫儿了。
“小姐,初梅不知道沁儿为何自杀,请小姐告知真相!”
轻云浅双手一挥,秦子卿送来的梅花树被劈断成几节,花瓣零落随风而起,地上枝桠横躺其中,顿时失去了生气。
“陈隐玉,想要玷污沁儿,目的就是要报复我扰乱他做皇帝梦的一事。”
“陈隐玉这个畜生!”初雪和初梅二人咬牙道,没有谁知道,她们现在对陈隐玉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