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参心里犹疑,按说有美女自动献身,就应该觉得自己魅力无限,高兴的心花怒放才是。
可是这会苟参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魏燕为何忽然对自己示好?
这个要想清楚了,君子做事,宜三思而后行。
就算男人强硬的占有一个自己中意的女子,那起码在占有的那一刻生^理上有澎^湃的快感。
可是要被一个明知道心怀叵测的女人给诱惑了,就算是贪图了一时的痛快,可是宣泄完了,这多多少少的心里就有些不乐意。
再说,魏和意的底细苟参清清楚楚,那人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这一点和颖水县郑立那个老油子如出同辄,而他的女儿就算是美若天仙,自己也不能就这样半推半就的就“从了”她吧?
平白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而一个女人对你主动投怀送抱,更是需要头脑冷静的面对,不能图一时之快而招致后来很多的麻烦。
苟参一瞬间从魏燕的眼神里看到了阴谋的味道。
接下来,魏燕的一个动作彻底的让苟参感到了无趣。
魏燕像是无意,又像是故意的将手放在了自己高耸的胸上,对着苟参轻轻一笑,又要往前走,苟参急忙说道:“好了!且住!”
苟参倒退了一步,心里盘算了一下说:“这样,你将这些钱先拿走,嗯,我随后……我随后叫人去找你,给你全家找一个地方安身……”
“我叫人给你找一个稳妥的地方……”
“嗯,一切。等你父亲回来。我们再做定夺。如何?”
苟参瞬间想清楚了,不等魏燕答话继续说:“先这样吧,我一会还要出去,这慌里慌张的,很是不方便。”
苟参的话其实已经有些语无伦次,魏燕听了,头一低,然后眼睛朝上。对着苟参做了一个像是羞涩的表情,然后从苟参的手里取过了钱袋,轻声说:“那,奴家先去了。”
苟参点头,魏燕将钱袋往衣袖里一裹,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她往门外走了几步,又对着苟参笑了一下,才走了。
羞涩,她的表情是羞涩的。可是她的内心,也是羞涩的吗?
苟参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将从最初见到魏燕那一刻起,直到从雪夜里救治了她到门房的情景,一一浮现在了脑海里。
魏和意,魏燕……这一切,怎么都像是精心安排好的一场活剧,更是对自己智商的无情嘲讽。
“看来,是自己的心肠还是不够硬,也是对这个世道探究的不够深入……”
苟参皱着眉正在想事情,丙女回来了,看起来神采飞扬,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袋子,上面刺绣着花鸟鱼虫,苟参一看,就知道出自张珂的手笔。
“老爷,张家姑子见到老爷给的字很是欢喜,她留着奴家在她那里吃了饭,还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这个,是张姑子让婢子带给老爷的……张姑子还给了奴一个玉镯子,老爷请看……”
苟参从丙女手里接过了那个小巧的袋子,丙女将袖子抹起,苟参就看到了她胳膊腕上一个墨绿色的玉镯,而她的手腕那里白皙柔美,苟参瞅着就说:“张家姑子送你的?好看。”
丙女恍然未觉苟参的眼睛到底在看哪里,听了苟参的话喜滋滋的,问:“老爷,还有吩咐吗?”
“哦——暂时,不去张家送信了。”
丙女一听苟参的调侃就脸红,神情扭捏,这种发自内心的扭捏和魏燕的那种故作的羞涩很是不同,苟参笑着说:“去吧,丙女辛苦了,这事保密,这手镯,就说是老爷给你的。”
丙女点头走了,苟参拿着这个来自于张珂那里的小囊一看,一面是繁琐的花纹不假,另一边,却是绣着几个字:“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这些字,就是苟参在水榭里写在纸上让丙女送给张珂所写的,没想到这半天的功夫,张珂就将这些字绣到了袋子上让丙女捎了回来。
苟参轻拂这袋子上的花纹,心说张珂真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子。
这时,外面有脚步声急促的走过来,接着帘子被掀开,怜西侧着身子喘着气对苟参说:“老爷,敬武公主来了……”
苟参刚刚将张珂送来的那个香囊放好,刘敏就走了进来,看到苟参站在屋子中央懒懒散散瞧着自己笑,刘敏凤眼微睁,薄嗔道:“好你个够惨,做了都护了不得了,竟然连本宫都刚瞒哄!”
刘敏饱满的胸急促的起伏着,弹指可破的肌肤红红润润,倏然让屋子里就增添了一种靓丽和生动。
“原来,你是太子妃的……嗯呜……”
刘敏说了半截,就没有了声息,苟参疾步过去一把将她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嘴对着她的红唇就嘬了过去。
唇齿相交,刘敏“啊”了一声,苟参的舌头已经探了过来,撬开了刘敏的贝齿,像是蛇一样的在搜索着可以吞噬的猎物。
“嗯——”
苟参的舌头碰到了刘敏的香舌,立即和她在一起吸吮起来,那样的恣意张狂,十分的贪婪蛮横。
刘敏鼻翼随着娇喘的气息悸动着,胸部一挺一挺,苟参一只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袅娜的腰肢和圆翘的臀胯,一只手毫不迟疑直然然的攀上了刘敏饱满坚挺的峰顶。
刘敏嘴被苟参堵着,鼻音又是长长的“嗯……呐……”一声,苟参的手已经在她的胸部上开始放肆的揉、按、摸、捏起来。
苟参太热情了,刘敏有些吃不消,全身酥软,双腿发麻。浑身抖动着有些站立不稳。苟参一把将刘敏抱起来。几步就到了案几后面,然后和刘敏一起倒了下去……
刘敏感觉苟参的舌、嘴和手,都像是被烧红了火炭一样,挨着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地方,自己身体就发烫,像要被燃烧一般的难受。
苟参扒开了刘敏的襦衣,嘴巴舌头已经探触到了她裸露的胸……苟参的手,从刘敏的衣裙下往上。猛地按到了刘敏的双腿之间……
刘敏又是“啊”的一声,双腿夹得紧紧的,可是苟参的手不容质疑的、坚定的将她的腿分开,朝着那里继续的研磨了过去……
……
仿佛过了很久,也仿佛只是一瞬间,刘敏不知自己是清醒的糊涂着,还是糊涂的清醒着。
刘敏感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浑身像是没有一点重量的羽毛一样,被不知哪里来的一阵微风不停的吹送着。飘飘洒洒的,不知会飞向何处。不能停,也不会停。
这种感觉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刘敏模模糊糊的有些明白那只是一个梦境后,终于知道,让自己有飞一样感受的那股风,原来就是还抱着自己的苟参。
刘敏的襦衣早就被扒开了,她晶莹粉圆的乳^尖上还留着苟参刚才遗留的涎水,更多的是自己渗出的汗水。
无尽的羞涩感让刘敏往苟参的怀里钻,这时,她才感到自己的双腿酸软,双腿之间更是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刘敏脸红似烧,苟参用一根指头尖在她的乳^头上轻轻的搔动着,刘敏嘤哼一声说:“……坏蛋苟参……”
苟参俯首过去在刘敏这会已经是粉红色的耳垂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千岁,坏蛋苟参,刚才可还只是用了手而已……”
“要不要,让这个坏蛋再坏的狠一些呢?”
“呀……嗯……不要……要……”
刘敏被苟参逗弄的痒痒,又是一声埋怨,苟参一笑,说:“其实我在杜陵那会就准心给公主说太子妃的事情,可是,那会见了面,就一心只有公主你了,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望公主千万恕罪。”
刘敏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说:“看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得成这样……羞死了……”
“……我也是,好久不见你,在杜陵有很多话要和你说的。”
苟参听刘敏说的动情,心说到底是女孩子,这衣服竟然比人总要,就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猛地又亲到了她白白大大的乳上,手在她滑嫩丰隆的下面又是一阵的摩挲。
刘敏又是“啊”的一声,两人又继续厮缠了起来。
苟参觉得这样为非作歹的要不控制,就会控制不住了,才伸手将刘敏的襦衣穿好。
“我真的不知道椒房殿的那位是我失散了多年的姐姐的,要是知道,我还能不告诉亲亲公主你呀?”
刘敏穿好了衣裳,可还是仍旧懒散的靠在苟参的怀里,眼睛半睁不睁的说:“那,你不能求你姐姐说,要她别让你去西域了?”
“你一走就是一年,人家一个人在长安,怪没意思的……好不好?”
苟参在刘敏的脸上摸着,叹了口气说:“求姐姐有用的话,我早就说了,唉——”
“那边的事情到底就没有处理完,哎对了,我还要求我的公主一件事呢。”
“什么?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一起去乌垒?”
苟参吓了一大跳,手就放在刘敏的胸上轻轻抚摸着,刘敏果然被苟参这个亲昵的动作分散了注意力,又想拨开他的手掌,又觉得被他撩拨的全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那边非常荒凉,天热的时候不停喝水都不行,而今就这时候……”苟参说着声音低了下来,俯在刘敏耳边嘀咕着。
刘敏听苟参说完就“啊”了一声,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十分丰富,难以置信的说:“真的?……出……恭,都能冻住?”
“是,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一边那样,一边需要手里带着硬物敲,不然,冻在了一起分不开,起身都起不来。”
刘敏咯咯的笑了起来:“好啦,就你说的奇怪,那我不去,还得敲,那得有多让人难堪,笑死人了。”
“——你到底要人家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