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重生之大总统 > 章节目录 第十五章 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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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阮义勇一时心慈手软,没有揭发白灵儿,他的哥哥阮义强很生气,决定对他进行惩罚,但因为太忙了,一时也没说怎么做。

    就在这时,盛宣怀的四儿子盛恩颐又来找阮义勇赌博,以报不久前输给阮义勇一百多幢房子之仇。

    盛恩颐是盛宣怀最宠爱的儿子。盛宣怀先后娶了三房正室。最早的董氏为他生了三儿三女,但是几个儿子都不长寿,老大盛昌颐和老三盛同颐都早早去世了,老二和颐过继给了盛宣怀的二弟盛隽怀,最后也夭折了。继室的夫人只生了一个女儿便“自挂东南枝”。第三任庄夫人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子夭折,剩下的jiushi盛恩颐,人称盛老四。

    由于前面三个哥哥均不幸早逝,盛恩颐就成了盛府命根似的人物。盛宣怀也有心培养,从小送到英国伦敦大学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留学。

    但回国后,十八岁的盛恩颐还是很任性,吃喝嫖赌无所不通,尤其喜欢大把砸钱豪赌,这在北京是出了名的。盛恩颐的生活,一般是白天睡大觉,到下午四五点钟才起床。起床后赌博要用钱,家里的现钱不够,怎么办呢?去银行吧,街上的银行已打烊,就随便拿一件古董到当铺里去当掉,换出钱来,到第二天天亮银行开门,再派人去取钱。到当铺把古董赎出来。

    内阁总理盛宣怀为了让儿子早点收敛恶习,十八岁就给他订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他的妻子正是孙宝琦的大女儿孙用蕙。

    孙用蕙是名门闺秀。小时候曾随其父生活于英法各国,学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阮义勇一直都很喜欢她,曾经和她有过一段交往,可惜到最后,迫于家人的压力,孙用蕙嫁给了盛恩颐。但是。盛恩颐并没有因为结了婚就有所收敛,还是照样喜欢豪赌,尤其喜欢找阮义勇。两人都是一掷千金的主儿。

    那天,盛恩颐开着北京进口的第一部奔驰轿车,到了约定的地点。盛恩颐的奔驰车与众不同,他把车身换成了银的。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他的汽车牌照也很有“深意”。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四,所以他的汽车牌照是s,别人一看到他的车,就知道是盛家老四来了。

    那天阮义勇和盛恩颐的赌博,是在北太平庄的一间酒楼里,当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二楼的客厅里摆了一张方桌,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大多是一些高官或富商的纨绔子弟。

    盛恩颐和阮义勇寒暄了几句。开始赌了,一共四个人。发扑克牌比大小,一张底牌,每发一张牌加注,五张时比大小。他们每个人身后站着一位高级服务员,托着白色热毛巾,四人边赌边拿热毛巾擦手。

    发牌的是一位白胡子的老先生,穿白绸长衫,那双长满皱纹的手,像枯树皮,却跟泥鳅一样滑溜,洗牌时,只听到哗啦哗啦的风声,一副扑克牌在他的手里忽长忽短,让人眼花缭乱。盛恩颐haha大笑,给阮义勇他们介绍:“这是澳门:“我也困了。这样吧,我们速战速决,也别让你媳妇为难,玩最后一把。”

    盛恩颐点点头,看了老先生一眼,来自澳门的老先生会心一笑,又开始发牌,发到第四张牌,阮义勇手中的牌是一张底牌a、一张红桃k,一张红桃q,一张红桃j,盛恩颐手中的牌底牌是一张k,一对a、一张q。这时,老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手一抖,手中的牌全掉在了地上,他说一声,“不好意思,我老眼昏花了”,就去捡地上的牌。

    盛恩颐脚旁的一张牌,老先生并没捡起来,阮义勇起身上厕所。

    盛恩颐捡起脚底的一张牌一看,是一张红桃a,于是趁大伙不注意,偷偷换掉了手中的底牌,他的牌变成了最大的3a。

    阮义勇上完厕所回来,看到自己最后一张牌是一张红桃十,大笑道,“输了一晚上,总算来了一把大牌,我豁出去了。”他把面前的钱都扔出去了,还把手腕上的金表,脖子上的金项链都押上了。然后盯着盛恩颐,“xiongdi,我下的赌注还加上你上次输给我的一百栋房子,你敢开牌吗?”

    按规矩,盛恩颐也需要拿出同样的钱才能开牌,他推出了自己面前所有的钱,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摆上桌:“开牌吧。”

    “你这点钱跟我的赌注比,明显不够呀,想一想一百栋房子值多少钱。你还有值钱的吗?”阮义勇望着挺着大肚子的孙用蕙。

    盛恩颐心想,反正我是“3a”,赢定了,便一拍桌子:“我把老婆也押上,够本了吧。”

    孙用蕙一听,犹如五雷轰顶,愤怒骂道:“恩颐,你zhege没良心的东西!”

    盛恩颐朝她大声吼道,“别以为你喝了几天洋墨水,就可以不守妇道!你懂什么,别插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阮义勇haha大笑,盯着盛恩颐的底牌说:“如果我赢了,老婆孩子都有了。你老婆虽然肚子大了,可真是一副美人胚子,我要得了她,再生几个胖小子!”说完,一甩手,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张红桃a:“我的牌是红桃清色一条龙,你要大得过我,桌上的钱和东西,还有上次的一百栋房子,都归你了,开牌吧。”

    一看阮义勇的底牌,盛恩颐顿时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阮义勇的底牌也是一张红桃a,一副扑克牌里不可能有两张红桃a,他要是亮了底牌,就证明自己作弊了。他两腿瑟瑟发抖,头上紧张得大汗淋漓。因为老先生也是他请来的,他只能自认倒霉。

    “开牌呀,怎么不开,不开jiushi认输了。”阮义勇伸了一个懒腰说,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亮蹭蹭的军刀,修理手指甲。在场的纨绔子弟也吹起了口哨,七嘴八舌道:“快开呀!”“输不起呀!”“快开牌呀!”

    盛恩颐的脑子一下子懵了。那天,他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怎么回家的,大雨滂沱,他最后昏倒在烂泥里。

    阮义勇将孙用蕙带到了自己的别墅,他想亲口问一问,为什么她当初要选择盛恩颐,而不是跟他私奔。

    因为孙用蕙的yuangu,他好长一段时间都无法自拔,都不找固定的女朋友,每一段感情都不超过一个月,yuehui,牵手,接吻,上床,或车震,分手,总是这几步,像**快餐,吃腻了,有点反胃。阮义勇常常一个人在深夜里醒来,他仔细回忆和孙用蕙交往的每一个细节,想知道自己到底输在哪?但每一次都头疼欲裂。青春年少时候的爱情,那颗盈满了勇敢和热情的心,不怕受伤,不怕付出,不怕去爱,是那么纯真,但随之得到的伤痛,也那么刻骨铭心,每一个夜深人静之夜来临,都会痛醒。阮义勇想知道,自己的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让自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