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76年,建国27年,农历丙辰年,诸事不宜
1976年,注定在中国近代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年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中国共x党、中国人民解放军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要缔造者和领导人毛主席在北京病逝,“四人帮”倒台,中国农村开始实行分田到户,这些复杂的因素汇集在一起,给奄奄一息的南坡真带了悄悄的变化……
话说,李春桃跑到山上找韦山牛要指标,还没说两句韦山牛就扑了上来。
李春桃敢一个人跑到山上来,本来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只能紧闭双眼、紧握紧拳头任凭韦山牛在自己胸前来回的蹂躏。
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女,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随着韦山牛树皮般粗糙的手来回抚摸玉体,一张臭嘴不断的拱着胸前的桃子,李春桃感觉上万只虫子在身上爬。
“啊,痛,不要”,李春桃忽然感觉一阵刺痛从下体传来,终于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奋力将韦山牛推开,往山下冲……
李春桃下了山,也不回仓库要行李了,硬是步行一天回了县城的家。
香皂、热水、卫生纸……,看着眼前的一切,李春桃是打死也不愿意回南坡镇了。
李春桃的父亲李爱国看着女儿黝黑瘦弱的样子,知道女儿在农村肯定吃尽了苦头,也不忍心劝女儿,只能四处奔走,帮女儿打点返城的道路。
李爱国有个老同学在县里的纺织厂做主任,李爱国求爷爷告奶奶人家是同意接收了,但前提是南坡镇愿意放人,政审不过关其他都是免谈。
李春桃听了父亲的反馈信息,再一想到韦山牛一个农村糟老头那恶心的样子,宁可不要工作也要在县城赖着。
树欲静而风不止。
李春桃刚回家不到三天,县委和武装部就找上门来,要李春桃回南坡镇,不回就直接将李家列为次类份子进行批斗。
还好李爱国认识来人,不至于动粗,但回南坡镇是必须的死命令。
迫于无奈,李春桃只能简单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匆匆返回南坡镇。
李春桃回到南坡镇时已经是傍晚,一群镇上的年轻人正聚在仓库门口吹牛皮,见到李春桃便吹起口哨来。
李春桃看见这帮粗鲁的农村人,赶紧冲进房间关起门,拿被子捂住头呼呼大睡起来。
“春桃、春桃,开门啊”,李春桃睡得正香,忽然听到杨美丽在门口敲门。
“什么事啊,美丽姐,一大晚上的”,李春桃打开门将杨美丽请进来疑惑的问道。
“今天又走了一个知青,听说只剩下一个名额了,队长在隔壁检查仓库,你要不要过去说说”,杨美丽直接开门见山说完,便转身去了隔壁仓库。
看着杨美丽那恬不知耻的嘴脸,李春桃真想追上去一巴掌,但想着县城家里的香皂、热水、卫生纸,李春桃还是默默的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咣当”,李春桃一走进房间,杨美丽直接顺手就把门关了,韦山牛半裸的蹲在角落里色迷迷的望着自己,气氛到了让人窒息的地步。
“来,姐帮你,不怕,咱们一起”,看见李春桃紧张的样子,杨美丽自己先脱了衣服,然后熟络的帮李春桃宽衣解带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玉体横陈,韦山牛从角落里扑了过来,直接将两个女人扑倒在玉米堆里。
李春桃闭着双眼,想僵尸一样,任凭一对狗男女不停的揉捏换滚着自己的身体。
一股刺痛传遍全身,眼泪夺眶而出,鲜血将玉米染得娇嫩欲滴,李春桃青春就以这样的方式绽放和凋零……
再说,另一个主人公周建寅,告别了母亲便出了门,赶到大榕时天已经蒙蒙亮,树下一个鬼影都没有。
喔喔!喔喔!
远处传来阵阵鸡叫声,周建寅见天准备放亮,不能等了,赶紧避开大道,抄一条小路往县城赶,渴了就喝路边的溪水,饿了就抓几把草往嘴里塞。
原来吴春光在老榕树底下等了周建寅半天,一直没见人出现,便跑到远处的草丛中哦大便,和周建寅刚好檫肩而过。
等吴春光拉完大便刚到榕树底下便被韦山牛逮了个正着。
周建寅出了南坡镇,择了一条小路便往县城赶。
周建寅行了一天,将近天黑时,忽然看见远方有很多灯火,才发现到了县城。
周建寅也不敢问人,低着头像无头的苍蝇,沿着街道小巷的看着各个路牌瞎找,寻了半天,早已是饥肠辘辘,捂住肚子蹲在路边。
蹲了半天,周建寅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强忍着站起来往前走,走到街角,忽然眼前一亮,“民权街”几个映入眼帘。
周建寅大喜过望,赶紧沿着街道,挨个的数着门牌找,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姐夫说的表叔家。
周建寅战战兢兢的敲了几下门,半天没人回应,以为走错了,正要转身离去。
忽然“吱嘎”一声,门打开了。
周建寅定眼一看,门后一个姑娘,衣着时尚,但样子就对不起这身衣服了,身高不过水田里的水稻,一双三角眼,满脸的雀斑,一张嘴血红牙龈彻底绽放,真是白天活见鬼。
周建寅说明来意,矮姑娘赶紧拉周建寅进门,去找父亲。
原来这姑娘是黄文德表叔黄文山女儿黄冬梅。
黄文山闻讯从房间出来,拉着周建寅在客厅坐下细细问明缘由……
黄家是书香门第,黄文山也是读书之人,早就听说南坡镇有一个参加过台儿庄战役的抗日英雄,现在看到英雄的儿子,虽然衣衫褴褛,但依旧英姿飒爽,心中自是十分喜爱,加上有老表黄文德的书信,便赶紧张罗着安排食宿,周建寅就此在黄家呆了下来。
话说黄冬梅从小在县城长大,喜好打扮,但因为先天丑陋,被同学取了外号“矮冬瓜”,自然没有男同学接近。
黄冬梅自打那天开门见周建寅,身材魁梧,皮肤白净,浓眉大眼,心里是说不出的开心,便整天缠着周建寅……
周建寅在黄家住了下来,也不敢随便出门,每天闲来无事就呆屋里看看打发时光。
这天,周建寅正躺在床上看,忽然房门打开,一团白白的肉墩走了进来,定眼一看居然是黄冬梅光着身子走了进来。
看着肉墩一步步逼近,周建寅顿时慌了神,一时不知所措。
肉墩移到床前,直接将周建寅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周建寅还是童子之身,又值青年,纵然前面肉墩如何的丑陋,但好歹是个女人,手一碰到两个大肉球,下面家伙顿时支了起来,两人滚到床上,做起了苟且之事……
“作孽啊!你们这两个狗逼的!不怕雷劈”,正当两人大汗淋漓之时,忽然床前传来大声斥责。
原来是黄文山回来了,正好撞见了两个小家伙偷尝禁果,顿时火冒三丈,拿了吹火桶要打周建寅。
周建寅一看黄文山这架势,顿时慌了神。
黄冬梅见到父亲要打自己亲爱的人,赶紧滚下床,死死抱住父亲的大腿,苦苦哀求说自己是自愿的,非周建寅不嫁,父亲要拆散两个人,自己就去跳龙潭自杀。
黄文山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是说得出也做得出。现在见生米煮成熟饭,自己女儿又相貌丑陋,而周建寅现在虽然落难,但仪表堂堂,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便成全了眼前这两个孽障。
晚上,黄文山在家里摆了一座,叫几个新朋好友,算是把两个人事情定了下来。周建寅心里纵然有万分不愿,但目前走投无路,寄人篱下也只能作罢。
周建寅在县城住了将近一年有余,一天早上未醒,忽然街上传来沉重的广播声音,隐隐约约感觉门外有阵阵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