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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清楚了,若是你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或许会失去秦王的宠爱,但若是你愿意用这个孩子做一次筹码,或许能让秦王和秦王妃之间产生裂痕,而秦王将会更加宠爱你。”
陆晥晚很无情但是很理智地帮凌霜分析着问题,若是控制的好,这会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管哪个男人,恐怕都忍受不了伤害自己子嗣的毒妇,秦王和秦王妃之间虽然并不是靠感情维系关系,里面还掺杂了许多的利益,但只要其中一人产生了怀疑,双方的不信任就会越来越多。
凌霜却是一脸惊恐地望着陆晥晚,紧紧地护住肚腹,拼命地摇头道:“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做筹码,绾绾你没有怀过孕,你不懂,她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啊,我怎么舍得为了我自己,就杀了他呢!”
陆晥晚哑然,她确实没怀过孕,也没生过孩子,自然不明白凌霜为什么会如此的激动,她从小就缺乏亲情,生母早死,父亲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她自然无法理解孩子对一个母亲的重要性,她看着凌霜的模样,自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好,既然你想保住孩子,那我也不拦着你,不过恐怕你得先演一场戏,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必须受到秦王的极大关注,才有可能顺利地生下来。且最好能出府去安胎,让秦王妃的手伸不到。”
“那绾绾我该怎么做?”凌霜满脸希冀得看着陆晥晚问道。陆晥晚想了想道:“你可知道秦王有什么信仰?”
凌霜思忖了一会儿,才缓缓回道:“王爷是信佛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与法华寺的圆澄方丈关系甚好,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去法华寺与圆澄方丈下棋喝茶,讨论佛法,也会定期给寺院捐一大笔钱,他上次似乎与我提过,过两日会去圆澄方丈那里拜年。”
“哦?这样啊。这就好办了……”陆晥晚笑着说道。
凌霜却有些迷惑。看着陆晥晚不解问道:“绾绾,我不懂您的意思……”
陆晥晚却是但笑不语,许久之后,才说道:“你且先回去慢慢等着。等王爷从那法华寺回来。你再告诉他你怀孕的事。”
凌霜不明白陆晥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却知道陆晥晚的能耐,便十分欣喜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
陆晥晚是不知道这个圆澄方丈是多厉害的得道高僧。但要在这蜀川贫瘠之地维持一个寺院,那定是需要很大的开销的,而秦王对圆澄来说一定是个十分好的客户,不过一段时间就会给他送钱,但只要这个方丈是收钱的,便什么都好解决,孟飞扬曾经承诺她,一切物资人力她都可以暂时调用,这回,就先用他一点钱。
秦王一直觉得自己子嗣单薄是因为杀孽太重,积德不够,所以这些年他一直笃信佛法,与法华寺的圆澄大师更是相识多年,对其十分之尊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寺内与他聊谈,倾听各种佛理,大年初三这一日,秦王去了法华寺与圆澄大师拜年,圆澄自也是如寻常一样接待了他。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之后,那圆澄仔细看了秦王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老衲一直觉得王爷您与佛有缘,不过进日老衲一直做梦,梦中有灵童转世,老衲一直苦恼该去哪里寻找转世灵童,今日一见王爷,却是豁然开朗了,原来佛祖早有安排。”
秦王听着圆澄这话,有些糊涂了,出声问道:“方丈此话是何意?”
圆澄捋了捋长长的胡须,含笑说道:“王爷您很快就会知晓了,到时候恐怕老衲还会有求与王爷您呢。”说完,便缄口不语了,秦王越听越是一头雾水,但圆澄不说了,他也不好继续再追问,便只是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
秦王回到秦王府之后,心里还在思忖着圆澄的话,心想着,莫不是他的侍妾中有哪一个怀了身孕,不然这转世灵童又何圆其说,秦王思来想去,最近这些日子他也只有宿在凌霜的房里最多,便立即就往她的小院去了。
凌霜没有想到秦王这个时候会过来,丫鬟来通禀的时候,她都还没有装扮,只能慌慌张张地换了身衣服,就出去迎接秦王了。
秦王对凌霜的新鲜劲儿其实已经慢慢减弱了,毕竟他也算是阅女无数的,凌霜这个姿色的也不算总了三个好字,便大大赏赐了那个老大夫,让丫鬟陪着大夫下去开药去了。
秦王回过身来握住凌霜的手,越发地小心翼翼,柔声问道:“霜儿,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以后定要好好注意,从明儿开始,我多派几个人过来伺候你,有什么要求,你也可以尽管跟我提。”
凌霜低低地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开口道:“王爷,妾确实有一事想要求您,您也知道妾原先是美姬出身,曾经有一个很是要好的姐妹,名唤绾绾,她现如今成了王妃的丫鬟,妾想着……王爷能不能让她到我身边来,她本身是略通些医术的,应该能帮到我。”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就这点小事,放心,我立马叫人把那丫鬟送到你身边来。”就这么一点小事秦王自然立马就应下了,现在不管凌霜提什么要求,恐怕他都会答应的。
凌霜想起身给秦王谢恩,秦王立马阻止了她,只将她抱在怀里,又是一阵软言温语,温存疼爱。
凌霜怀孕的消息不出半个时辰已经传到了秦王妃的耳朵里,她在下人面前向来是鲜少动气的,这一回却是失态地摔烂了一个杯子,陪侍一旁的周嬷嬷立马屏退了其她丫鬟,连声安抚她道:“王妃您稍安勿躁,那小贱人不是才刚怀了身孕吗,也不过才两个月,还有七个多月的时间呢,这孩子生不生的下来还不是您说了算。”
秦王妃深吸了几口气,压抑着怒火说道:“我只是没想到,那小贱人竟然藏得这么深,竟是偷偷摸摸地怀上了孩子,这都快两个月了,我竟是毫不知情,她可真是藏的够深的,这等祸患,定是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