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看了孙少堂一眼,神色见带着些许安慰,笑了笑,温和的说道:“少堂,先和你父亲母亲回到屋子里去,等我解决了这个人,然后再和你们说话,好不好?”
毕竟孙少堂还是个孩子,秦政不想在孙少堂童年时期,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而林南天这种人,秦政觉得有必要教训一下,在面对孙父孙母这样老实巴交的渔民,还有孙少堂这样一个孩子的面前,林南天竟然能够恬不知耻的强势逼人,可以想象这平常林南天的脾性是如何恶劣了。
孙少堂十分听话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拉着孙父和孙母进了小木屋,却并没有将门关上,孙父和孙母就这么站在门口,一脸尴尬的看着围观的人,而孙少堂则是躲在孙父和孙母的身后,小小的身体,透过孙父和孙母两腰间的空隙,盯着外面的动静。
干爸让他回到屋子里,他现在也在屋子里,应该不算是不听话,孙少堂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随即眼睛放光的盯着气场强大的秦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崇拜。
秦政看了看孙父和孙母,瞥见他们夫妻身后那一抹小小的人影,暗自笑了笑,并没有拆穿孙少堂的小聪明,而是转过身,看着围观的渔民们,语气比较之前和林南天说话的冷硬,倒是要温和上不少,“各位大伯大娘还是先回去,过会儿万一动起手来,伤到了各位大伯大娘可就不好了。”
渔民们见秦政说话斯文有礼,又想到了之前林南天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纷纷目目相觑,随即四散开来,各做各的事情去了。热闹固然好看,但若是要牵扯上自己,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等到渔民们走远后,秦政这才转过头看向林南天,此刻林南天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期间秦政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故而林南天那只被秦政扭脱臼的手,还在秦政手里,而林南天身后的西装男们,见林南天被秦政抓在手里。故而不敢轻举妄动,也不知是对林南天的性命无所谓,还是惧怕秦政对林南天出手。
反正这些西装男都十分喜欢装酷,鼻梁上都架着一副黑色墨镜,看起来倒是说十分酷。却也叫人看不清墨镜后面的神色。
秦政对于这些西装男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一来这些人的武功不过平平。甚至连古武入门都算不上。武功不如何,但是对付一般的人,也算是高手级别了。
此刻,林南天正调动内力,试图挣脱秦政的掌控,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林南天睁大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刚才那一瞬间调动起来的内力,竟然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再想调动时,却是感受不到一丝的内力,难不成这秦政是个修道者不成。
这个认知,让林南天吓了一跳,如果说一开始林南天还有一拼的念头,那么现在的林南天却是只想老老实实的待着,等着秦政大发善心放了他。
林南天眼中神色变换,被秦政尽数收入眼中,秦政暗暗笑了笑,对林南天并没有半分同情,一开始林南天那副嚣张的嘴脸,秦政可并没有忘记,虽说自己不喜欢欺凌弱小,但是像林南天这种人,就像是社会的害虫一样,令人作呕。
不过,自己并不是当事人,没有什么权利发表意见,所以秦政把目光转向孙父孙母,问道:“你们觉得应该放过他吗?不用怕,出了事我来解决!!”
孙父孙母被秦政问道,当即目目相觑,夫妻二人明显有些紧张,明明上一秒,对方还色厉内荏的欺负着自己,哪知下一秒,就被人拿捏在了手里,孙父孙母虽然对于林南天这种人,是深恶痛绝,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敌不过对方,就算这一刻,秦政帮了他们,焉知下一刻,秦政走了之后,对方会不会过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