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尾巴死盯着
王明明双眼通红双目圆瞪双眉倒竖,她抓住那只向她胸口伸来的手用力猛的一板,这个人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没有命了。”王明明另一只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她轻轻地把他向那两个冲过来的人一推。这个人像一根棍子飞起来打在那两个人的身上。三个人一起滚到地上。
站在一边的大烟鬼吓得抱头就跑,他大喊:“不得了啦,来了煞星了。救命啊。”他跑到人群的外面才敢回过头来,他惊慌的大喊:“我的妈啊,他哪里是人,整个的一个母夜叉。你们当心啊。”
三个男人被她就那么一下子全倒在地上。而且摔的那么重。他们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躺在地上,全愣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只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他们扑来,接着浑身疼痛。再看王明明,她连一口粗气也没有。
那三个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那个被撇了手的人直喊:“我的手啊,我的手完了。疼死我了。”他傍边的人说:“你握一下手,能握起来就没有事。”他握了一下。那个人说:“没有伤到筋骨。别怕。一会就好了。”周围的人全看呆了。一个人突然醒悟过来说:“她有武功,大家向后站。”人们哗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王明明看为首的几个人被自己镇住了,她舒了一口气对围着的人说:“你们别怕,我是对付这几个流氓。再不老实我打断他们的腿。抗战,我打死很多鬼子,摸过鬼子的岗哨。我没有武功,和你们一样普通人。我的脸被鬼子砍伤了,我本来不想把头巾解下来的,你们既然不相信,我解开给你看。”
人们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的脸怎么了。王明明慢慢地解开头巾,她把头巾蒙在脸上的最后一块拿开,人们一片惊吓得“啊”声。有人动情的说:“太惨了。她绝对不是那种人。更不是汉歼,不是卖身求荣的人。我们走吧。”有人指责那几个人:“你们搞错了,她不是汉歼,快向人家道歉。这个女人太可怜了。我们走啊。不要再跟着他们闹了。”许多人走了。
几个男人互相说了什么,其中一个不满意的说:“这种女人的豆腐不吃了,送给我吃我都不吃。但是我们不能白来。”傍边的一个人说:“说的对,我们不白来,说干就干。”为首的喊:“不要走啊,不要上这个女人的当。她是汉歼,我们抄了这个女人的家!大家一起上,向里冲啊。”七八个男人向大门跑去。
黄猫平时总是关着大门,她听见有人砸门打开小门看见这么多的人闹事,她出来随手关上小门。跑在最前头的人打开小门,他们争先恐后的进去抢东西。
王明明没有办法了。她着急的喊叫已经没有用。
“呯!”发子对天打了一枪。向里面冲的人吃惊的站住了。他们一起向枪声的方向看过去,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当兵的。发子的枪声就是命令。车子上的兵跳下车向这边冲来。向里面冲的人开始向后退。已经进去的人退了出来。两个士兵在门口站了岗。上尉军官站在台阶上手指着人群说:“你们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抓汉歼抓到将军府来了。你们是找死。散开,都走,谁不走我抓谁。”
那个带头的说:“他家是汉歼。打倒汉歼!”军官说:“你想干什么,造谣是吧,你是不是想要我抓你。把你关在水牢里呆两天,到那个时候我看你还喊不喊了。滚!告诉你们她是抗曰英雄,这里是将军府,你们想活命的快走,赶快离开这里。想死的留下来,看我敢不敢毙了你。谁不走我毙谁。”他看那几个人还不走,他恶狠狠地说:“不走是吧,我再警告你们,老子的枪不认识人。”他从腰里拔出手枪。
一个士兵从台阶上跑下来对一个男人的腿踢了一脚大喊:“滚!”那个人痛得大喊哎呦呦的向后退去,他看带头的那个人站着不动,他对着他就是一脚。那个人向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那个人指着他说:“你打人。”那个兵说:“老子打你怎么样。”他冲过去又踢了他一脚。把他踢的在地上滚了一圈。那个兵说:“滚,再不走老子打断你的腿。”他把枪口对着他的腿拉开枪栓子弹上了膛。那几个人看他真的要开枪了,他们知道当兵的得罪不起。这几个老油子兵更得罪不起。被他打死了白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们扶起那个人连走带跑的走了。
黄猫已经昏过去了。发子命令两个士兵守好大门。命令上尉军官开车,他抱起满头是血的黄猫和王明明一起上车,说:“去医院。”
他们从医院回来安顿黄猫睡下,一起来到王明明的屋里,发子说:“刚才这些人不是好人,都是小混混。他们看政斧还没有健全,想通过这种办法抢东西。糟蹋女人。要是在我的辖区我非抓他几个。”
王明明说:“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我的家被曰本兵占了。他们杀了老管家等六个人。我不在这里。我要是在也被他们杀了。曰军在这里住了几年才走。
“前些曰子来了几个地方官员了解情况,说有人举报这里向鬼子提供住房。鬼子住了几年。我向他们做了解释。他们半信半疑的走了。我以为事情过去了。谁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情。”
发子说:“明天我叫他们去打个招呼。告诉他们这里是将军的家,要他们保护这里。再出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上尉军官说:“是司令,我明天就去。我告诉他们这里是中将司令的家。不容许再遭到搔扰。否则不客气了。”
发子说:“我去中山陵凭吊以后我又去梅花山看了。汪精卫大汉歼的坟被砸了,大快人心。到了城里,我看见一个妇女被扒了衣服和长裤子,她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带着高帽子,一个男人在她的脖子上套根绳子牵着游街。路边看的人敢怒不敢言。南京会乱成这样。真不像话。”
王明明说:“她们哪里是汉歼,有的是仇家,有的是没有人护着的年轻的寡妇,他们那些人里面有的人已经变态,用这种方法取乐,想乘机糟蹋妇女。有的人是为了抢人家的东西。真没有想到他们会闹到我家里来。你们要是不在,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发子说:“没有我们他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王明明说:“怕被他们抢了。”发子哈哈一笑说:“你啊,真行。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我那个特务连的连长也不是你的对手。”王明明被他说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好意思的说:“你说什么哪。”
连长说:“司令,我们的尾巴死盯着我们。巷子的两头都有他们的人。”发子说:“我在医院的时候给上面打了电话,他们不同意我出国旅行结婚,要我尽快回部队。他们怕我跑掉加强了对我的控制,我们是没有办法甩掉他们了。”
连长说:“司令,我们化装走吧。能躲过他们。”发子说:“我们就是一时间甩掉他们,火车站和码头还有他们的人。脱身不容易。我再想办法。天快晚了,你开车去街上找家饭店点几个菜送过来。我们在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上尉军官答应:“是。”他敬礼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