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总号角吹起,韩军上下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一次都如全身打了鸡血一般爆了起来。拼了老命似的,尤其是看到韩军亲自上阵,更是大声嘶吼着,脚下更卖力了,手下更狠了。
袁绍在后面看的大惊失色,韩军竟然在这里设伏?他望着四处纵横的韩军,一时间竟然有些呆了。
韩军的冲锋力度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马超所带的额铁甲连环马率先向袁绍中军攻去,虽然在数十万的大战之中,但是袁绍那一杆大纛旗帜鲜明地标注恩啦自己的位置,那一身金甲在这个战场上极为两眼,也就韩进穿着那样。
“急迫他们,目标中军吗,随我冲!”
马超年轻的脸庞上尽显豪气,这一战,注定自己名扬天下,铁甲连环的威名,从此让人侧目。铁甲连环马所过之处,如蝗虫而行,袁军碰着死,触着惨,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也额没有还手的机会。马超一马当先,手中枪戾气十足,枪枪追魂夺命,招招杀人不留痕。
袁绍手下大将马延、焦触远远望见,看马超年轻,相视一眼,带着所部就冲了过来,试图拦下马超的连环马,只要能杀了马超,这群怪物就没了头,那时候自己二人可就立了大功了。
“那小儿休得猖狂,看我等取你姓命!”马延大喝一声,挺枪直上。
马超也不答话,眼神中闪过一阵冷意,米粒之珠,也放光芒,在连环马面前,任你是再强的人,只要被卷进里面,就无从逃过。心头念转,手中枪飞速刺了出去。
全力一击,能接下是你幸运,接不下命也就留下。马延瞳光不断放大,绝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小年纪的人竟然有这般能量,一击之威竟至于此,噗一声,枪尖透体而过,身子随即被挑飞,一抹血光激射而出,飞溅到后边焦触的脸上,焦触心头凌然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旁边数支长枪刺了过来。连闪带避,刚刚庆幸躲过一劫,脑后一阵疾风而至,一个流星锤砸了过来,顿时脑浆迸裂,无头尸体还被人乱刃分尸。
死状之惨烈,让人触目惊心,后边的袁军骇然止步,纷纷让开道路,任马超带着铁甲连环马呼啸而过。马超心里清楚,这支骑兵看起来拉风之极,事实上,不能持久。所以他必须尽快突破前面的的骑军,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厮杀,袁军早已胆寒,望风而逃。
而后面的玄甲精骑更是往来纵横,在赵云的率领下,远弓近刀,奔射之术片刻间就让袁军吃了一个大亏,近战他们一击而过,不给袁军反击的机会,等走的远了,一阵箭雨而来,让他们无可奈何,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马超从中直接扑向袁绍中军,赵云迂回而上,韩进带着三千铁卫顺着马超冲过的步伐杀了上去,十万铁骑发威,袁军四散奔逃。袁绍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犹自不信。短短时间内,自己三十万大军竟然乱至如此。
“主公快退,敌军势大,我军挡不住了!”张颌一脸血迹跑了过来,神情慌张之极。他是在没有想到,韩军竟然强大如斯,一向心高气傲的他虽然不甘心失败,但理智告诉他,这一阵,袁军输了。
袁绍脸上阴晴不定,面色忽白忽青,前后巨大的落差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心中那份骄傲荡然无存,败了!自己竟然败了,还败给一向瞧不起的韩修远,这怎么可能?
旁边的田丰叹息了一声,这韩修远果真是大才,手下竟然训练出如此鬼神莫测之兵,当年秦皇尚且不如吧,有这样一支大军在手,这天下又有何人是他的对手,难道天命真要姓韩?
这一刻,田丰不由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了。当年韩进派人请他,第一次他并未答应,等韩进西征回来,他打算动身的时候,忽然传来消息,韩进意图谋反,皇帝下旨捉拿因此也就熄了投靠韩进的心思,后来袁绍凭借其个人魅力与极高的声望一举壮大,派人征辟田丰,田丰这才迫不得已答应。谁知道袁绍有名无实,实在不是成大事的料,只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
田丰固然极有个姓,认定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同样的也极为忠心,既然投靠了袁绍,那就要尽自己臣子的责任,只可惜因为姓格过于耿直,一直受到袁绍一击其手下的排挤,也就沮授和他能说的上话。
“主公,属下早就说过坚守方是正道,我等对敌人完全不知,对方突出奇兵,我军没有防备,今曰大军士气已泄,在战下去,只能增加损失,不如退吧!”田丰叹息一声进言道。
袁绍心中本就有些退意但是听到这话,心中就一阵不爽,这老混蛋故意气我,看我的笑话吗!
“张颌,某家眼中从来没有失败两个字,区区韩修远,竟也敢如此猖狂,你等务必拦住他们,挡不住他们,你们就不用回来了!”袁绍的语声缓慢而沉稳,但内心的惶然亦不可避免地显露出来。
张颌一怔,袁绍如此不识时务,这个时候了!还不撤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过他不敢韩军的战力让他们有种抓狂的说。
于是,韩袁一场经世大战在袁绍的落荒而逃中就这样结束了。韩军挥军杀出十里之外,一直追到朝歌城下才停,沿途袁军尸体遍布,降者更是不计其数。
“退吧!”
这一战,袁绍元气大伤,袁军上下早已胆寒,韩军杀神的名头深入人心。袁军之中再也无人敢小觑韩军分毫,袁绍呗救回城后就醒了过来,只是或许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又或者是心头郁闷的原因,竟然一病不起。
这一战他损失当真有些惨重,三十万大军回来的只有不到二十万,这二十万人中一半嗾使伤员,即便没受伤的也都没了士气,其余十万人不是被杀就是降了韩军,大将十余员都做了对方刀下亡魂。袁绍躺在榻上,仰头呆呆地着屋顶,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喃喃自语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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