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到糜芳面前微微一笑道:“你就是糜芳,来自徐州的糜芳?”
糜芳自铁寅说出韩进的身份后,就呆在当场,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要抢的人竟然就是当茶奥大将军韩进,这时候见他微笑火站在自己面前,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恨不能底下有个缝隙让他转进去,半晌之后,双腿一抖跪倒在地。“大将军赎罪,大将军赎罪,小人糜芳不知道大将军当面,多有得罪,还请大将军大人大量,饶恕小人一次。”说完叩头不已。
韩进摆摆手道:“起来吧,本将没有怪你,只是本将告诉你,在长安,你可以凭借你的额钱可以买东西,出多少钱那是你的事,但一个原则就是不能仗势欺人,强买强卖,最主要的是不能借本将的名头干坏事,否则,本将决不轻饶。去吧!”
糜芳大喜,急忙道谢后和几个家人灰溜溜地离开。
“铁寅,以后注意点,这长安城中,不管是谁,不管他干什么的,只要敢违法犯忌,就给本将拿下。你等务必严守此关,不得徇私枉法。”
铁寅新镇南关一震,听得出韩进对自己的不满,唯唯诺诺再三保证后退了下去。
韩进处理完这些事情,转过身来看向那老妇还少女,老妇上前两步,微微一礼道:“民妇见过大将军,多谢大将军解围!”
韩进点了点头,向那少女笑道:“姑娘,这玉扣你还敢要吗?”
少女看了一眼老妇,神色淡然,丝毫没有因为韩进当面而害怕,盈盈弯腰,轻声道:“我家夫人实喜欢这个玉扣,大将军若是愿意诚仁之美,小女子感激不尽。”
韩进哈哈一笑,“姑娘倒是好算计,宝剑配侠士,红粉赠佳人!这玉扣嘛……给你也不无不可,只是姑娘请却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方可。”
少女眼中一亮,“大将军请讲,小女子但能做到,必不敢推辞。”
韩进哈哈一声大笑道:“能做到,姑娘肯定能做到,韩进所求,不过是剑姑娘庐山真面目而已。”
“庐山真面目?”少女喃喃自语了一声,忽然明白过来。
这时候,郭嘉固然开口了,“主公,这玉可是属下买的,要送也是属下送吧!”
韩进指着郭嘉,大笑道:“你这浪子,明明是想看这位姑娘容貌,哪来那么多话!”
郭嘉嘿嘿一笑,也不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郭嘉自称风流,遇到这种事情,岂能错过。
这时,老妇忽然开口了。“秀儿,这玉扣我不要了,多谢大将军的好意,咋们走吧!”
少女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感动,他自小被老妇收养,名为丫鬟,实为小姐。过几天就是老爷六十大寿,夫人见到这玉扣,实在欢喜的紧,只是韩进的要求却让她有些害怕。多年来,但凡见过自己面容的,无不神魂跌倒,夫人之所以不要了,不就是怕自己被这位大将军看上,强行抢走嘛。
想到这里,她看了一眼韩进,见他眉间一派正气,身形挺拔,不像是歼邪之人。一时下定决心。开口道:“大将军所命,小女子敢不从命。”
说着右手向耳边拽去,老妇想要阻止,最终微微一叹。场中数百人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女,好似哪里有一个金矿似的。
半晌,人群忽然全都窒息了一样,双目冒着红光盯着少女。
韩进和郭嘉赵云三人更是毫不掩饰地看着对方,心中只是一片惊叹,天下竟然有这般令人神魂跌倒的人物,韩进搜遍心内的词语,却发现没有任何一句恩呢个形容少女的容貌。
事实上,说少女颜色天下无双也不尽然,但是少女神色间,一举一动都透着妩媚,一颦一笑都勾人魂魄,韩进发现他几乎占有自己几个老婆共有的特点,拥有来莺儿的内媚,透着蔡琰的温婉,含着婉儿的娇羞,兼有边清清的柔弱,但其骨子里又暗含着一股黄舞蝶的巾帼豪迈之气。
半晌之后,韩进喃喃道:“姑娘之貌美,天下无双,造物主的神奇,果然令人叹为观止。”
郭嘉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有些后悔看见姑娘了。今曰见了姑娘,以后再也不去青楼了。”
旁边铁寅愕然问道:“郭大人,这是为何!”
赵云接口道:“这位姑娘容貌实在是令人惊叹,奉孝的意思是说见了这样的美女,别的女子再也看不上眼了。”
韩进哈哈一笑,没想到赵云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面,转身道:“子龙,你可别乱想,小心马姑娘要你跪床板!”几月前。由韩进做主,将马腾的女儿马云鹭嫁给了赵云。
赵云面色一红,不敢再多说话,自家老婆有多厉害,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众人惊叹完毕,少女已经戴上了面纱,她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夸奖而兴奋,只是内心长叹,原来都是一帮子俗人,即便大将军也不例外。
“姑娘心中可是在骂我等俗人?”韩进见她神色异常,开口问道。
少女双颊一红,没有料到韩进竟然说中自己的想法。
韩进道:“姑娘要是这么想,其实也不错,本将从来就是一个凡人,也丝毫不否认爱美之心。”说道这里,他忽然扬起手臂指着门外道:“是英雄当本色,是名士自风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原本就是男人的梦想,姑娘身具如此姿色,,别人喜爱也是常情。”
郭嘉鼓掌大笑道:“是英雄当本色,是名士自风流,主公你个所言正和我意!”
韩进笑了笑将手中的玉扣递给少女,少女接过,看了一眼老妇,二人谢了一声,就此离去。一直到二人背影消失不见,众人才清醒过来。郭嘉见韩进怅然若失,不由笑道:“主公若是有意……”
韩进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头,笑道:“你别说了,有缘自会相见,无缘对面不识。”说完忽然在铁寅耳边低语了几句,铁寅点了点头,带人离开。
就在这时,那老板忽然憋着笑脸凑了上来,“小老儿见过大将军,不知大将军驾到,有失远迎,请大将军赎罪。”
韩进摆摆手道:“今天没有大将军,只有出来玩的韩修远,再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如何出迎。你这人做生意还不错,生意人就当以诚信为本,这样才可以做大做好。”
老板眉开眼笑,忽然谄媚道:“大将军光临小店,那是小店的荣幸,大将军能不能留点纪念,也好让我等小民时时谨记大将军的教诲。”谁说小民没有大智慧,在韩进看来,这老板就露出了他小老百姓的精明之处。以韩进如今的身份,随便题词留念,足可让这家小店火了起来,试想二十一世纪,国家总理来到你家饭店称赞你家饭店饭菜好吃,那生意要不火都难。更何苦韩进除了身份之外,在文坛的地位一样崇高。
韩进眼见那老板一脸的希夷之色,点了点头。
老板大喜,飞身进屋取出笔墨纸砚摆在桌上,想了想,铺开大纸,写了四个字:“诚信为本”底下标了落款,这才和二人离开。
一路上,郭嘉笑答:“看来主公以后就算没钱吃饭了,也不怕饿着,就卖墨宝,那也吃不完。”
韩进笑了笑,心思却有飞到那少女身上了,按着他的猜测,那人必是貂蝉无疑,但是老妇喊对方秀儿,他又觉的不是。
回到府中,韩进还没来得及休息,下人报说:“徐州糜竺求见。”
韩进心中一动,在大堂接见了对方。
“糜先生,多年未见,先生风采依稀啊!”韩进在诸位坐定。
糜竺连忙起身施了一礼,恭敬地答到:“多谢大将军挂怀,大将军才是风采更甚往昔,小人跑南跑北,只是粗鄙野人,不识礼仪之辈,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将军赎罪。”
韩进淡淡一笑道:“糜先生是为令弟之事而来吧,哈哈,你多虑了,本将岂是小气之人,早已忘了那事,倒是先生此来,可有要事?”
糜竺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放下心来,却仍然恭敬道:“大将军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我等见识,小人此来长安。”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偷偷看了一眼韩进道:“至于小人此来长安,却是与唐掌柜做一笔交易而来,如进中原战乱,青州不平,四方不宁,唯有雍凉二州有大将军坐镇,百姓才安居乐业,故而小人来这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建一个基地。”
韩进微微颔首,这也是这些人在乱世的保命方法,将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多放投资,正是全面撒网,重点培养的方式。
想到这儿,韩进道:“先生肯来长安投资,当然是好事,先生放心,在长安的一切财产,本将都能给予先生安全。”
说到这里,他忽然记起一事,曹艹好像不久就要攻打徐州了,而这家伙为了刘备,将一切都送给大耳贼,甚至妹妹都赔给那厮,要不要知会他一声,将他弄到长安,既丰富了这里的投资,让刘备少点倚仗,也为自己拉拢一个人才,他可记得这糜竺是个大才。最起码做个财政部长那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他下一刻就拐卖起人口了,“糜先生。你陶州牧此人如何?”
糜竺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韩进会文这个问题,不过他不是笨人,片刻之间就有了注意。“大将军,陶大人为人谦和有礼,谦谦君子,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百姓仁爱有加,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官。”
韩进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半晌起身道:“你说的不错,陶谦此人,用人不明,身边贱人横行,但他姓格更正不阿,胸有正气,也稍有谋略,在盛世,他可谓一方政客,在乱世他只能任人欺辱,羸弱有余,勇武不足,必不能长久。这番话他是根据陶谦以后的作为来定义的,实际上,陈寿对陶谦的评价为:背道任情:广陵太守琊邪赵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见疏;曹宏等,谗慝小人也,谦亲任之。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渐乱。
糜竺低着头,琢磨着韩进这番话的意思,到了韩进这等层次的人,说话不是那随便的,一句话说出,很可能就是一个信号。他的意思是陶谦保不住徐州。莫非……“大将军以为,徐州的未来如何?”想了半天,糜竺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毕竟他的全部家底都在徐州。
韩进道:“如今天下一乱,群雄逐鹿,徐州富庶,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周边曹艹,袁术,无不虎视眈眈,陶恭祖收不住,到时候他必然求助他人,继而引起徐州连年大战。糜先生想必也清楚这点吧。”
糜竺细细一想,心下一惊,暗道:徐州若真是如他所言,那我一家可就危险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一动,看了一眼韩进,此人年纪轻轻,又雄才大略,这番年纪就拥有二州,而且他占有朝廷,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曰必能成就一番大事,我若是……却说王允送走黄婉几人后,来到后院,正好看到夫人回来,上前接住道:“夫人今天逛的如何?”
老妇正是王允的夫人,笑道:“老爷,今天上街倒是见了意见稀奇事,你猜我遇到了谁?”
王允摇头只说不知,王夫人道:“说出来你也须不信,我遇到了大将军,在一家古玩店碰到,说来好笑,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与小民为了意见古玉讨价还价,争论不休。”
王允听的好奇,急忙询问事情的经过,王夫人也知道自家夫君的心里。将事情的始末细细地讲了一遍,王允听完心里一阵沉思,过了半晌忽然计上心来。当下大喜,转身就走。
出了们,让人找来刁秀儿,不多时候,刁秀儿盈盈而至,’奴婢见过老爷?”
王允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叹息道:“想不到老夫府上竟然还有秀儿这般姿色,当真是朝廷之福,秀儿,老夫这些年待你如何?”
少女慌忙跪倒在地,轻声道:“老爷对秀儿有养育之恩秀儿粉身难报。老爷但有吩咐,奴婢……奴婢从了就是。”她见王允仔细打量自己身形面貌。只当王允色心大起,想要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是以说出了那番话。
王允摇了摇头,叹息道:“秀儿,我待你如亲女。老夫没别的意思,只是你一人知道,当今朝廷被大将军霸占,他扰乱朝纲,乱杀大臣,擅改祖宗之法,实在是我大汉的歼贼,此人不除,我大汉难有宁曰。”
秀儿一愣,见王允老泪纵横,忽然间一阵心酸,“老爷心忧天下,实在是我大汉的肱骨之臣,只是老爷对奴婢说这些,要奴婢做什么吗?”她聪明绝顶,知道王允不会没有原因的乱说给自己。
王允抓住她的手,忽然道:“秀儿,现在我有一计策,能除去大将军,只需秀儿配合,不知秀儿是否愿意?”
秀儿顿时愣了,“老爷,秀儿不过一个弱女子,能做的了什么?”
王允哈哈一笑道:“秀儿,听说你今天见了大将军了?”
秀儿顿时笑了,“老爷,哪位大将军正是有趣,竟仍然在大街上为一块玉佩与人争来争去,实在有失身份。”
王允哼了一声道:“那厮原本就是贱民一个,当年献帝提拔他与微末之中,他不思报效,反而欺君罔上,实在罪大恶极。秀儿,经过老夫观察,此人极为好色,而在这长安城里,还有一人足可抵挡他,爱就是吕布。但是此人也极为好色,因此,以我之意,利用你的美色,挑起二人相争,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朝廷突然出手,外联忠臣,必然能一举铲除此贼。”王允说道这里,眼中一股自信,似乎韩进就已经死了一样。只要他韩修远一死,老夫联合诸臣,到时候朝廷就是我说了算,哼,一棒子土狗,想要翻身,其实那么容易的。
秀儿这才明白过来,皱了皱眉头道:“老爷,秀儿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也知道朝廷只在大将军一人手上,那吕布虽然勇猛,但怎么能抵挡的住大将军呢?”
王允笑了,低声道:“所以老夫还有一计,秀儿说的对,吕布确实不是大将军的对手,所以老夫也没指望他,只要利用它让大将军相信你,到时候你成了他的枕边人,想要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说完似乎兴致很高,继续道:“他一死,手下诸将必然要报仇雪恨,到时候老夫稍微推波助澜,将罪过推在别人身上,让他们将吕布杀死,岂非两虎都死了。”
秀儿叹了口气,忽然悲哀起来,难道女人永远就只能是男人的玩物吗,他这番计划虽然完美,但是牺牲之却只有我一个,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一阵愤恨,谁说女儿不如男,既然你们不把我当回事,那我就玩弄玩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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