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就笑起來,说:“真是的,真是有一利必有一弊。
是的,这麋鹿的角一定会对主人起到保护作用,对面有箭镞射过來,只要麋鹿一晃动鹿角,就可以把箭镞剥落地上。
呵呵,但是,有一片树枝一般的鹿角在眼前晃动,主人的刀枪剑戟也沒法施展得开啊。”
刘琮这样说着,也不知道目次托回答了些什么,刘琮接着问:“你吃过麋鹿肉吗,目次托。”
“回主公的话,吃过。”
“味道怎么样。”
“呵呵呵呵,主公,反正是比骆驼肉的味道好着呢。”
“好啊,既然这样,这几天我就一定要吃一顿麋鹿肉。”
【刘琮说到这里,就不再去思想麋鹿肉的事情,就把眼光转向战场,只见战场上又涌过一队人马,当先一员大将,骑着一匹双峰骆驼,身边护卫着数十员将领,又有许多带着刀枪剑戟的鲜卑士兵跟随着,后边就是大队的士兵,有的骑着骆驼,有的骑着战马,气势很是雄壮。
刘琮刚要问话,旁边目次托就说了:“主公,这就是天山那边的部落联盟酋长咕噜姆。”
“怎么啦,咕噜姆怎么啦。”刘琮转脸问目次托。
“这家伙很有特点呢,主公,因为长得快头太大,所以天山一带的部落里边就传说着他的事情,说他能徒手杀死老虎,就是狗熊??????主公,您可能不知道天山一带有棕熊吧。
那里的棕熊,个个比马匹还要高大,浑身有的是蛮力气,要是一般的汉子被一只棕熊抓住了,非被它撕碎了不可。
就在十几年之前,咕噜姆还沒有当上天山一带部落联盟酋长头人的时候,那里的棕熊闹得慌,方圆上千里路的地面,沒有人们敢在那里放牧牛羊。
后來,咕噜姆听说了,就自己赶着牛车,带着干粮,只身一人來到天山北边住了下來,专门过來猎杀棕熊,为这里的牧民们除害。
经过一个秋天的努力,咕噜姆头人在天山北边行程数千里路,杀死数百头棕熊,一举清除了棕熊的祸害。
所以,就在这年的冬天,天山南北的牧民们一致推举咕噜姆头人做了部落联盟酋长。”
刘琮听到这里,轻蔑的笑笑,说:“哎呦,这么说,这咕噜姆这家伙还有两下子呢。”
“真是的,主公,他在这鲜卑地面里很有声望呢,就是木榻单于,凡事情也都让着他三分呢,许多事情,都事前和咕噜姆头人上协商之后,才能决定如何处理呢。”
“呵呵,这么说这老儿不只是有些蛮力气,还是很讲义气的人呢,是吧。”
“是的,主公。”
“既然这样,呵呵呵呵??????”刘琮只是笑了几声,再也不多问咕噜姆的事情,就换了话題问:“哦,可以是,在这鲜卑地面之中,就像是生活在狼群里边,沒有点本事,非被狼群撕吃了不可,我说,东边沃伦河一带的头人色母楞有什么本事。”
“哎呀主公,说起色母楞來啊,您更就开了眼界了。”
刘琮听到这里转脸看看目次托,骂道:“你他奶奶的轻过來呼天喝地的吓唬人,我可不是沒耕过大田地,就在这鲜卑地面上,至今我还沒有想起來什么事情和人物能令我开眼界呢。”
目次托就吓得干笑几声,说:“主公,主公,在下不是吓唬您呢,哪里敢吓唬您,我是说实话呢。”
“那你就赶紧说吧,我到是想着听听这色母楞有什么几把能耐。”
“主公,色母楞头人的力气是否大过咕噜姆,这一点在下却是不知道,在下只知道色母楞过人之处是他训练了数千头雄性麋鹿。
这些麋鹿就好像能听懂色母楞头人的话,色母楞头人命令它们做什么事情,他们都能一丝不差的做好。
据说色母楞头人最喜欢吃乌沙江里边大马哈鱼,每年大马哈鱼溯流上來产卵的日子里,色母楞头人总会吩咐这些麋鹿到河口去往后驮大马哈鱼。
这些麋鹿踏着水面行路如履平地,每天早晨从沃伦河出发來到河口海边,不到天黑,一定会驮着数百斤大马哈鱼回來。”
刘琮一听欢喜道:“卧槽,这不是快要跟上我的白马雪王了吗,我的白马雪王,每天不吃不喝日行数千里好不疲倦,怎么的这些麋鹿也有这样的本事。”
“哎呀,主公,还有呢,那一年,东边大海上有几个海岛上出來了一群贼寇,不知道他们怎么的就來到了黑虎江口烧杀抢劫,把那里的十几个部落祸害的不轻,杀人放火抢劫财产,逃跑的时候,还带走了几十个年轻女人。
色母楞头人听见报告,马上带着麋鹿大军两千人,踏着江水东下,直达大海,就从海面上奔走了一天一夜,到天亮的时候,登上了四个海岛,排着头,把所有的海贼全部杀死,把劫持过去的女人们都解救了回來。”
刘琮听到这里想了一下,自语道:“奈奈的,这不就是杀了倭寇吗,这时候,倭寇还沒有吧,他们还处在馄饨未开的年月呢。
不管是杀了那里的海盗,只说这骑着麋鹿过大海的本事,确实是了不得,呵呵,今天我可是真遇到了对手呢,看我怎么样收拾他们。”
刘琮说到这里,又问:“额比伦怎么样,他也是你们鲜卑的一支人马啊。”
目次托就笑起來,笑了一会说:“主公,这三支援兵里边,数着目次托沒有能耐,再说,也是刚当上杭爱山一带部落的头人,也沒有形成什么气候呢。”
刘琮就呔了一声,说:“想不到我先捏了一个软柿子,呸。”说到这里,想了一下,说:“不过,额比伦尽管沒有本事,却是已经投降了我,我还是要好好对待他的。”
刘琮说到这里抬头看看战场,只见三路人马已经各自安排好了阵势,都在山下准备着,但等木榻单于一声令下,就开始进攻自己的兵营。
刘琮看见,此时木榻单于的人马大部分正从金银山大营往山下运动,前锋已经驻扎在一处高坡之上,木榻单于骑着高头大马立在队伍中间,身后是一面大号旗,映衬着木榻单于正在那里指指画画指挥着什么。
刘琮冷笑几声,嘟哝道:“好了,我知道你们有多少钱粮了,先让你们在哪里忙活着,我吃过早饭就收拾你们。”
刘琮说罢,吩咐:“别焦急,回去,慢慢吃饭,哨兵在这里监视这鲜卑人马,他们沒有发动进攻,你们就不用禀告。”说着带着右贤王目次托魏延邓豹他们回到大帐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刘琮嘱咐大家:“使劲吃,吃饱了,魏延邓豹带兵在这里守住大营,弗兰目次托跟我出战。”说罢抹抹嘴角,笑道:“看看我们是怎么样收拾这群草原狼吧。”
说罢带头走出大帐,翻身上马,吩咐右贤王梁柱儿他们:“只带着一千荆州铁骑,下山去厮杀。”
一会的功夫,梁柱儿调集好了人马,刘琮提起柱在地面的劈杀大砍刀,策马來到队伍面前,笑道:“弟兄们跟我刘琮从襄阳杀到许昌,将天下第一大混混曹操杀得屁滚尿流逃到了长安,然后,又跟着我渡过黄河,联合了右贤王,合兵一处,连夜奔袭,就将木榻单于从云中郡赶过了阴山,现在,我们又追到了这金银山??????弟兄们真是好样的。”
刘琮说到这里,紧紧握住拳头,朝着天空一举,喝道:“我们荆州铁骑天下无敌,天,,下,,无,,敌,,。”
数千荆州铁骑还有数千匈奴骑兵,也都跟着刘琮挥拳喊道:“荆州铁骑,天,,下,,无,,敌。”
刘琮见了,笑道:“真是好样的,弟兄们,现在,我对大家说,我们面临着塞外的最后一战。
这一战必须取胜,取胜以后,塞外大事处理好了,我们马上返回内地追杀曹操人马。
弟兄们,有沒有信心取得这次战役胜利。”
“有。”荆州铁骑喊声直冲云霄。
刘琮听了,笑道:“很好,要取得这次战役胜利,首先要有一种必胜的信心。
我们面前是四支鲜卑人马,总共有十几万人,这可是鲜卑的全部家当。
我们呢,只有一万多人马,双方兵力对比,相差悬殊,但是,只要我们有必胜信心,就一定能取得这次战役胜利。”
刘琮讲到这里,巡视一下将士们的面貌,只见个个英姿勃勃磨拳搽掌焦急地等待着厮杀,就笑道:“我刘琮带领弟兄们自从杀出襄阳一來,经历了四年时间,大少战役进行了数百场,每次都取得了绝对的胜利。
现在,面前的十几万鲜卑兵,虽然人多,但是,在我看來,不过就是一群兔子绵羊,我们呢,就是数千只猛虎,弟兄们都知道,猛虎还怕羊多吗。”
“不怕,不怕。”
“好,炮手,开始放炮。”刘琮一声令下,早就在旁边紧张等待的三个炮手,马上将自己手中的火捻子触到了导火索上,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