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远远地看见这咕噜姆头人的牛车帐篷,就怀疑道:“该不是这家伙也坐上坦克了吧。”想到这里知道绝对不可能,但是,这牛车帐篷实在是令刘琮疑惑:“这么大的牛车,的多少头犍牛拉呢。”
刘琮正在这里疑惑着,只见咕噜姆大营里边旗帜乱动,就笑起來,对右贤王说:“看吧,咕噜姆看我人少,想着出來活捉我呢,我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从此认识我刘琮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刘琮说到这里,看看整个场面,吩咐:“都跟着我行动,呵呵,不要焦急。”说到这里,望着咕噜姆的大营对右贤王说:“你们这些塞外带兵将领,可能从來沒有受过正规军事教育,怎么的就不会安营扎寨呢,你看咕噜姆四五万人马的一座军营,怎么安排的这样草率。”
说到这里好像有所感悟了,不等着右贤王说话,自语道:“恩,是的,这些家伙从來依靠着自己刀利马快的优势,养成了进攻的战术,不习惯防守,呵呵,可能从來沒有好好研究一番守卫战,你看看这几天这些鲜卑兵马,哪一个好好按扎过营盘。”
自语道这里,刘琮看见咕噜姆大营里边涌出了三五百名骑兵,见这些骑兵出了营门,就呼喝着挥舞着大弧弯刀朝自己这边冲杀过來。
刘琮见了,根本沒有将这些几把东西放在眼里,又转脸问右贤王:“弗兰,我就是觉得奇怪,你们塞外的士兵刀利马快,战斗力极强,这是事实。
但是,怎么的就使用的那马刀这么大的弧度呢。
说实话,弧度太大就缩短了刀身的长度,影响了作战效果呢。”
右贤王此时看见鲜卑人马发疯一般冲了过來,早就紧张的受不了了,那里有心思去想刘琮提出來的问題,就结结巴巴的指着杀过來的鲜卑兵说:“主公,赶紧决定是撤退还是进攻吧,他们上來了。”
刘琮转脸看时,只见这群鲜卑兵已经冲到自己面前不远的地方,卷起的尘土已经直直的呛了过來,透过尘土,可以看见他们一个个满面胡子拉碴的,眼中透露出凶狠疑惑的神色。
刘琮见了,冷笑一声,不急不缓的对右贤王说:“你还沒有回答我呢,看看,对面这些家伙,手中的马刀都是一样的货色,你看弯的那大弧,就好像是月牙一般,你们为什么非把马刀做成这种弧度。”
右贤王嘟哝一句,说:“谁知道为什么,习惯了。”
刘琮放眼看看,只见冲过來的鲜卑兵已经被自己的镇定惊呆了,都立住马匹疑惑的望着自己这二十几名人马。
刘琮就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会被我镇住。”说罢吩咐梁柱儿右贤王和目次托等人:“都在这里立住马匹,不准乱动,万一他们杀过來了,梁柱儿你们用飞镖,三百多把飞镖,哼哼。”
这时候,对面的鲜卑兵就挤在一起往这边望着,看着刘琮他们二十几个人马就像山岳一般稳稳地站着,一动不动的,就不敢轻举妄动。
刘琮看着对面阵势中乱晃的大旗,也不认识旗帜上绣着什么字,就吩咐目次托:“问问他们,是什么级别的官员出來和我厮杀。”
目次托是鲜卑人,懂鲜卑话,听了刘琮吩咐,就高声问道:“对面将领报上姓名來,我们主公从來不杀无名之将。”
对面号旗下边的将领就策马上前一步,说:“咕噜姆大帅身边副元帅图鲁登是也,你们是谁,主将是谁。”
目次托回答:“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位,就是威震天下的,我们的主将刘大神刘琮。”
图鲁登一听,仔细看时,只见刘琮骑白马横钢刀,就像那一座山岳一般巍然屹立着,吃了好大一惊,失声喊道:“哎呀,刘琮,刘大神怎么会就带着十几个人马出战??????”
刘琮听了,还不等他说完,低头吩咐白马雪王:“过去。”
这白马雪王一听,也沒有长嘶,只是将两只后腿一登,顿时凌空而起,载着刘琮就像一朵流云直驰向鲜卑阵中。
这群鲜卑人马还沒有从惊讶迷糊中醒悟过來,只听的咔嚓一声,副元帅图鲁登连人带马被控中划过的大砍刀劈作两截,顿时黑血四溅,溅了后边的鲜卑人马满脸满身的血乎淋漓的。
只听见三五百鲜卑骑兵“啊呀”一声喊起,随后就哄的一声四散而逃去奥。
刘琮却也不去追赶,看着自己身下战马稳稳落地,回首向右贤王和梁柱儿他们招呼一声:“往那边过去。”
说着自己打马上前,绕道往骆驼群这里奔过來。
骆驼群这里沒有多少守兵,只有几十个马夫在这里伺候牲畜。
就在刘琮刀劈他们副元帅的时候,他们都挤在高处观望,看见副元帅被刘琮一刀劈作两段,都吓岔了声的惊呼起來。
这时候好像看见了刘琮不知道为什么朝自己奔马过來,以为是要过來斩杀自己,发一声喊,撇下骆驼群四散而逃。
刘琮來到跟前,挥刀斩断几头骆驼的缰绳,看看目次托他们已经过來,就吩咐:“将这些骆驼都解开缰绳,赶到我们大营里去,恩,到了额比伦头人那里,送给他几十匹。”说着,自己让开道路,放过右贤王和目次托他们赶着骆驼先走,自己带这梁柱儿他们断后,缓缓往自家大营而來。
刘琮一边看着前边的骆驼群走着,一遍嘟哝道:“从來沒吃骆驼肉呢,今天回去烤全骆驼吃。”说到这里笑了几声,又嘟哝道:“带兵深入漠北,只要有敌人在前边,就不缺吃穿,这些骆驼就够我们吃上几个月的。”
但是,后边咕噜姆大营里出來了追兵,这些追兵远远的跟着,只是乱声吆喝着却是不安过來厮杀也不敢过來往后抢自己的骆驼,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刘琮他们二十几个人赶着成群的骆驼转过山脚回了自己大营。
【晚上,就在大营外边开阔之处,刘琮命令烤骆驼肉吃。
此时半轮月亮在微微的冷风之中索索发抖的爬上了半空,照耀着荆州铁骑大营里外隐隐约约。
听的刘琮一声令下,二十几堆篝火燃烧起來,顿时将大营的气氛轰动的热烈起來。
士兵们忙活着支木架子,将早已宰杀好的骆驼剥皮,然后剁成一块块肥羊大小的骆驼肉块,连骨头带肉一齐吊在木架子上,调理着下边的火苗烘烤着。
冷风一阵阵飘刮着,一会的功夫,那烧焦的肉香就弥漫了远近的空间。
刘琮坐在一块木头上,旁边时魏延邓豹和右贤王目次托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观赏着士兵们忙活。
魏延欢喜地说:“主公,何必弄得这样大的声势,你看看,这香味,那边山腰的木榻单于肯定在大帐之中闻到了,今天晚上他吃不到骆驼肉,能睡着觉吗。
恩,还有,咕噜姆偷人肯定是在大营里暴跳如雷呢,几百头骆驼,大部分被我们抢了过來,我们杀了烤肉吃,他在那边山头上,非气疯了不可。”
刘琮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生气,呵呵,让他们知道我们荆州铁骑的气魄,我带兵杀到塞外,任行自如,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别看他集中了十几万人马过來和我厮杀,我根本沒有将它们放在眼中。”
目次托插话说:“主公这样的气魄,哪里还用厮杀,早就把木榻他们镇唬住了。”
目次托说到这里看看刘琮,只见刘琮呵呵一笑,抽抽鼻子,问:“还沒有烤好吗,有个差不多就行了,端过來吃吧。”
梁柱儿听了,就朝那边挥挥手,催促一番。
士兵们看见了,急忙翻烤了几下子,就将一大块骆驼肉放在木盘子上,两个人抬了过來。
此时这骆驼肉还滋啦滋啦的冒着油花,刘琮顺手抓了一把咸盐撒上去,这时候烤熟了的骆驼肉香味更浓了。
刘琮抽出匕首比划一下,说:“请吧,诸位,吃啊,恩,怎么啦,客气什么,吃起來。”说着切下一大块骆驼肉,手撕口咬的吃的满嘴流油。
众人一边吃着,目次托又说话:“主公,别吃多了,留着肚子,我和你说啊,东边沃伦河那里人马过來以后啊,还有好东西呢,那肉更好吃呢,比骆驼肉强呢,骆驼肉丝太粗??????”
刘琮一听,抹抹嘴巴焦急的问:“他那里有什么,快说。”
“呵呵,主公吃过四不像肉吗。”
四不像这名字刘琮在穿越之前听说过,并且知道所谓的四不像就是麋鹿,他又知道,麋鹿的肉肯定更好吃,于是就问:“沃伦河的鲜卑兵已经安营扎寨了了呢,哎呦呦,早知道先去抢一些四不像回來,呵呵,今天晚上就更有滋味了。”
“明天吧,主公,明天我们再去抢四不像,晚上再吃烤肉。”
“哈哈哈哈。”刘琮大笑起來,说:“你们以为我真是为了吃肉啊,是在这里显示气魄给木榻单于和咕噜姆头人他们看呢,恩,大家等着吧,明天就沒有时间烤肉吃了,明天开始,有一场恶仗呢。”0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