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吉克,咱们这次行动到底结果这么样。"李察因为在行动结束,强行拿着举起枪干掉了那个西蒙少尉,倒是伤口眼中,所以事后昏迷了过去,对于一切都不是太了解,只是依稀听见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音从c54军团传來。
吉克这时候那过了自己刚才带过來的那张统计表,不愧是秘书,做什么都忘不了自己的老本行,李察看见吉克这样,心里暗暗的说,然后这时候吉克看着统计表,开始说:"咱们这次行动空前的成功,c54机械化军团的4500辆坦克全军覆沒,五座发射塔全部炸毁,而且担任警戒的西蒙少尉被一枪射死。"吉克说道西蒙少尉的死之后,抬起头看了看李察,李察却装作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
"挺好的,接着说。"李察看着吉克,知道吉克还有沒有说的话要说,自己也不好意思打断吉克,吉克这时候接着说:"接下來就是我们的情况了,爆破组的二十个人进去的时候,刚进去死亡一名,撤退的时候死亡三名,掩护组损失最大,阵亡五名队员!"
吉克的声音非常悲痛,其实李察能够理解吉克的心情,那些卫兵都是吉克亲手训练起來的,而且倾注了吉克全部的心血,现在的吉克面对和自己一起训练三年以上的无名小组的队员阵亡,而且一下子损失九命队员,心里不悲痛那是假的。
李察过去拍了拍吉克的肩膀,然后就说:"不要难过了,那些兄弟都是好样的,沒有他们就沒有这次的胜利,这次的战斗摧毁了未知父亲百分之九十的机械化坦克武装,几乎可以说是给予未知父亲的沉痛一击!"
吉克深呼吸一下,然后站起來,看着李察,勉强的笑了笑,然后说:"李察,这次也多亏了你的战术,不然的话,无名小组损失的更大,而且可能会全军覆沒也说不定的,你是一个非常有头脑,而且军事素质过硬的人才,你将來前途不可限量。"吉克的语气非常肯定。
"哈哈,想不到吉克你也会夸人,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这人自由惯了,也不在乎什么前途,和比克也只是合作关系,不过说实话,吉克,你小子倒是非常的不错,和你在一起战斗,非常的愉快。"李察伸出了自己的拳头,吉克也伸出了拳头,两人的拳头碰到了一起。
李察打了个哈欠,然后就说:"我先回去睡一觉去,这里的床我睡不惯,有事情的话,你再叫我吧,再见,吉克。"吉克看了看离开的李察,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这样的人注定是不会留在政坛的,因为他追求的更本就不是这些。"吉克收拾好问价,走了。
李察带着一份满足和劳累,以及悲伤的伤痕,先睡觉了,李察的身体素质非常的好,现在背上的枪伤,只要自己睡一觉,估计就会结疤,过一两天就好了,这是李察最为强大的身体素质。
就在李察沉睡的时候,此刻检察官的官邸,比克还留恋在自己金色的浴盆里面,似乎对于这金色的浴盆有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感情,所以比克正在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即时通讯的工具响了起來,然后比克接起了电话,立刻表情就严肃起來。
电话是约德里打來的,比克脸上表情非常之谨慎,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约德里,你回來了吗,你出差很长时间了吧。"比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很轻松,一般來说,约德里和比克的通话还是比较正常的。
电话那头传來低沉的声音:"我能不回來吗,除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刚从未知父亲那里回來。"比克听到那句出來事情之后,脸色立刻变了变,但是随即又恢复正常,就对着约德里说:"未知父亲他好吗。"比克聪明,直接转移话題。
约德里心里暗骂比克,嘴上沒有回应,而是直接就说:"你难道不知道吗,昨天晚上c54机械坦克军团被毁灭,百分之九十的坦克被炸毁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是什么看法呢。"比克这时候只好装疯卖傻。
"是吗,我沒有听说,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是退化者还是变异者,要不要我派军队去调查。"比克完全就是装作不知道事情情况的一个小菜鸟,电话那头的约德里这时候直接不客气的说:"我说让你行动了吗,沒有未知父亲的命令,你不可以擅自行动,谁给你行动!"
吉克听完之后,口型一张一合的骂着,但是沒有发出声音,这时候嘴上却说:"我也是关心这件事情,只是问问罢了,我哪敢自作主张呢。"但是吉克的话还沒有说完的时候,约德里就直接打断的说:"稍后我再和你打电话!"
电话挂断了,歇斯底里的比克在浴盆里气疯了,直接就对着电话喊:"该死的,稍后,你沒有稍后了。"然后把自己的电话扔到了远处,气呼呼的不说话话了,其实在比克的心里,此时此刻完全痛恨未知父亲和约德里。
未知父亲逼迫着比克开始学会了反抗,学会了抗争,哪里有压迫,哪里自然也有抗争。
转眼之间,距离李察带领无名战斗小组炸毁c54坦克军团已经有一周的时间,在这一周里面,未知父亲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卫兵但是始终沒有找到凶手,都市里面几乎草木皆兵,一片紧张的气氛。
比克这时候却悠哉悠哉的等待了一周,在地下研究所里面,每天都和吉克和李察谈论一些有趣的名人轶事和奇闻怪谈,反正就是无聊的打发时间,看着别人着急,而自己悠闲,的确是非常的惬意。
这期间,未知父亲和约德里只是简单的打了一个电话來询问关于坦克军团的事情,但是比克这家伙,相比较自己的秘书吉克來说,几乎也就是天生的演员,一度的装疯卖傻,连李察都有时候郁闷,那些敢反对未知父亲的决定是面前这个人做出來的吗。
未知父亲那边似乎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是比克一个人干的,这个傀儡在未知父亲的眼中,似乎沒有任何的能力和胆量,这些未知父亲对于比克观察了很长时间,是在不知道比克还回有这样的血性和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