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可以分成两个时代,一个是袁绍时代,一个就是现在的袁尚时代。在袁绍时期,东汉刚刚瓦解,大齐初建。袁绍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天下最强大的诸侯莫过于袁绍。横扫河北,连北方的游牧都数次大败而逃。
在鞠义界桥击败公孙瓒的时候,袁绍的实力一举独大,到官渡大战时的话的时候已经发现了甄家门口大石狮旁一辆显眼的马车:将军蒋。
辛毗一惊,就在这个时候,看见甄家大门出来一员虎将,甄族长与虎将同出府门,见甄族长含蓄了好久,那员虎将才走下台阶上车离去。这一切,辛毗都静静的看着,心中震惊。那蒋姓大将,就是现在邺城手握重兵的蒋奇将军,邺城一半的兵马在他手中。
甄族长请他来干什么,他们商议的又会是什么。辛毗不停的盘算,辛毗:“追上蒋将军。”护卫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老爷做好,怕是要赶些。”马车轰的一下跑起来,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就这样在甄家门前走过。
甄族长刚刚送走蒋奇,要关门,听到声音,大惊,急忙推开关门的家丁,只看见辛毗的背影。甄族长:“辛毗?”此事辛毗则在马车中偷过缝隙往后看,见甄族长追出来,辛毗微微一笑。再过一个拐弯的地方,辛毗:“停车。”
护卫一愣,这不是要去追蒋奇吗,怎么停下来。护卫虽然没有发问,但是心中一定忍不住这么想,自家的老爷到底干什么。而辛毗则在心中暗喜,自己与蒋奇一没有交情二没有往来。自己就这样靠上去,能做什么,弄不好还惹人家不开心。辛毗这么做,针对的是偷看的那个。
辛毗:“甄家有没有派人来跟着?”
“老爷,没有。”
“好,找个茶楼,人人饱食一顿。”
众人大喜,辛毗真的就这样直接在旁边的茶馆吃了一顿,眼看两个时辰过去了。辛毗:“走吧。”
“老爷,我们回府?”
“回什么府,去甄家。”“等会任何人不许说起今天下午我们在此喝茶,要说本老爷与蒋将军在喝茶,可明白?”
众下人护卫一听,急忙应道:“是,老爷。”
于是,辛毗一行从新上路,甄家的人一看,辛毗来了,急忙汇报老爷。甄族长急忙出来迎接,这一次与上次态度大不一样。甄族长:“辛老爷这是从哪里来,看似如此冲忙?”
辛毗:“刚从府上来,一日无事,特地来拜访甄老爷。”
甄族长心中呸了一下,你从府上来,老子刚才明明看见你追着蒋奇去了。看你这容光满面的样子,看来你们聊得不错啊。唉,甄族长又想起自己请蒋奇过来,却聊得不怎样,连一介武夫竟然都看不起自己这个商贾。
两个人各有所思,甄族长经过上次辛毗的话之后,也对朝廷的事情多了个心眼。朝廷的事情甄族长不懂,可是却能凭借着一个商人的眼光,敏锐的发现似乎现在的大齐不是那么牢固。甄族长第二次见到辛毗的时候,就立马断定,此人是想拉拢甄家,他想干什么已经不明而与了。
甄族长很纠结,袁尚是自己的女婿,自己—但是甄家却不能不顾,要是袁家倒了,自己要怎么办。辛毗看着甄族长心事重重的样子,心中很是痛快,就是要这样嘛。
辛毗:“世道不太平啊,甄老爷家业庞大,多长个心眼才好啊。这大树要是倒了,要死人的。”
甄族长嗖的一下站起来,好在客厅之内只有他两个人,要不然要打起来。甄族长:“辛佐治,你到底有什么意图,不妨直说。”
辛毗一惊,这人要被自己*疯啊。于是急忙:“甄老爷请坐。请坐,佐治无意啊。不知道甄老爷今日可是与蒋将军见过面,相谈如何?”
“你什么意思,某与蒋将军谈得怎么样与你何干,与今日你之目的有何何干?”
辛毗一笑:“蒋将军乃是武人,所虑事情并不周全,所以轻视甄老爷,老爷莫怪。”辛毗赌了,赌今天两人谈得真的不愉快,这样才能唬住甄族长。
果然甄老爷神色一变:“那先生莫非就能看得起甄某。”
辛毗心中大喜,这说明自己赌对了,好,好,辛毗现在是空手套白狼,让甄族长以为蒋奇跟自己很好,回头同样可以跟蒋奇说,甄族长是自己一面的,如此辛毗凭空得两人相助,当然中间免不了要*作。
辛毗急忙站起来:“甄老爷,世人轻商,但是辛某知道,若无商贾,天下岂不是无灯可点,无油可食用。辛某深知甄老爷乃是大齐居高功臣,至不过老爷似乎不意官途,但是辛某却有一句肺腑之言。甄老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甄族长一惊,今天自己有意无意的说起大齐的未来,似乎蒋奇也有点异样,难道——此事甄族长心中也是大骇,说道:“某好说歹说也是大齐国舅爷,虽然不在朝堂,却谁能动我。”
辛毗:“是,老爷深得齐王恩重,可是老爷,若是大王自身难保呢?”
甄族长大惊,高喝指着辛毗:“辛毗,你大胆——”一声高喝,外面的甄府护卫立即冲进来,而辛毗的护卫也大惊从旁边飞进来,要保护辛毗。
辛毗一惊,现在到了最后关头,只能再搏一把了。急忙压低护卫兵器,说道故作镇定说道:“甄老爷,今日老爷可杀辛某,也可将辛某押送公门,他日不知道谁能救甄家百万基业,老爷可想清楚了。”
最终,辛毗没有死在甄府,但是离开甄府的时候,辛毗并不是那么的高兴,而是低头无心顾及旁骛。差点摔倒在台阶上,要不是护卫眼快手急扶住。护卫:“老爷,你在想什么?”
辛毗摇摇头,摆摆手:“回府,你偷偷派人去请胡老爷他们几个,同时明日与本老爷去找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