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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生疏的娇吟声,让我几近崩溃的神智为之一荡。不觉下意识的往妙蝉看去,旦见妙蝉此时浑身呈半裸,衣衫成片缕,几个重要部位,无不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膨胀。
眼前这幕,不由得让我的心魔也不由得为之一颤。欲望受心魔的影响,更是在一瞬间膨胀了数十倍。咽了咽干涩的喉咙,眼睛通红的扑了上去。没有前奏,亦没有温柔,有的只是肆无忌惮的暴虐。
落叶纷飞。一滴清泪从妙蝉眸中滑落,直落在枯叶中,消逝的无影无踪。只见她贝齿咬唇,似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娇红羞涩的俏脸上,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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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一切才归于平静。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了赤身[***],下身一片狼藉,偎依在我身旁的妙蝉,吓了一跳:“妙蝉,你怎么会在这里?”然这句话我刚说完,不久前地影像,便一古脑地都传到了我头脑中,顿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妙蝉痛苦地呻吟了下,艰难地抬起头来,脸色苍白无血色。眼神中原有的光芒,亦消逝泰半。我心中一痛,顿觉得对不起她,忙不迭将她小心翼翼地搂在怀中,低声细语道:“蝉儿,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委屈了。一切我都想起来了。”
妙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你的心魔除却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自己的衣衫脱下,套在了她那玲珑凹凸,如玉似雪的娇躯上。轻道:“蝉儿,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我就完蛋了。”
“我并非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妙蝉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如果一个普通人遭受心魔发作,说,为什么我的心魔会突然发作?”
妙蝉细细想了一下,随即便道:“其实,每个人都有心魔。不过强弱又别而已。你的心魔,似乎格外厉害。这么多年来,全靠你自己的理智压制住而已。然而,你的功力来源复杂,多数是靠吸取女人元阴修炼而来。即便你那可以算是双修,却也终究使得你的内力庞大却驳杂不纯。而且,你进入皇品境界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心境锻炼方面,稍微缺乏了些。最近,你是不是一直有种心浮气躁,容易动怒的状态?”
我想了一下,便点头道:“确实如此,我与幼红九年间未曾红过脸。然最近短短一个月内,我对她连发了两场火。”
“这就对了,此乃心魔发作的前奏。”妙蝉有些后怕道:“幸亏我在你身边,否则等你心魔完全控制住了你。这天下将会遭受一场恐怖的浩劫。”
“恩。不过,这个,那个。”我厚着脸皮,诞着脸道:“蝉儿,你可以和我说说。究竟是如何制住我心魔的?难道就凭我们两个这个,那个一下就搞定了?”
听我这么一说,妙蝉迅即又脸红,轻啐道:“这,这又有什么好问的?我是把全身功力都挤压到你的体内,助你理顺了驳杂不纯的内力,接着又帮你渡过心魔这个劫数。”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啊。”我嘴角又露出了一抹银笑:“蝉儿,还有个小小的疑问一定要问下。”见到妙蝉满面狐疑色,我随即便诞着脸皮道:“那个,刚才我和你那个时候。你有没有很舒服的感觉?”
妙蝉一下子变得恐怖起来,羞怒交加的对我拳头乱捶道:“你真是个流氓,无赖,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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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再次出现在府衙时。张晃和刘枕明速度迎将上来,面带喜色道:“吴公子,看样子您似乎没事了。”
我拉着妙蝉的小手,坚决不让她挣脱。向刘枕明和张晃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嘿嘿道:“老子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否则,这个小美人儿师妹,如何能手到擒来?”这个心魔发作的事情,还是不要搞得人人皆知好了。
刘枕明一听,被我误导到了其他方向。之前种种,不过是我泡妞的一种手段而已。刘枕明忙马屁连连道:“不愧是吴公子,果然手段高超,连这种惊险的桥段也能玩得转。”张晃也是大松了一口气,不过毕竟也是练武的人,多少还有些疑虑。当然,就算他满肚子疑虑,也不敢再提了。
“幼红怎么样了?”我还是担心皇后,怕她出什么意外。
“老大放心,大嫂如今正在后院。”张晃立即回答道:“妙心小姐正在照顾她。”
“呃……”我微一迟疑,迅即便道:“带路,我这就看看她去。”
一路随着张晃等,直抵后院。为了避嫌,张晃等自是不能进入后院。如此,我便仍旧是强拉着妙蝉,径直跨入后院,穿过内庭,走进皇后所居的厢房。
所入目景,却见皇后斜坐在床沿上,正在低声泣泣。而妙心,则在一旁细细安慰。两名皇后的贴身奴婢,则惊慌失措的俏立在床边,不敢发出半点响声。自竹儿和冬儿,相继被我收掉后。皇后也学乖了,身旁奴婢就是不放美女,这不,换过两批后,都是普普通通的婢女。
“咳。”我低声轻咳了一声,顿时将几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啊……”两名奴婢,甫一见到我,就立即慌忙跪下喊道:“奴婢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汗,这两丫头也太不经事了。这样一来,不就暴露我的身份了?然见妙心脸上,除了喜色,却并无讶然。这才明白,原来皇后已经将我的身份说与了她听。
皇后一见到我,先是一愣,迅即也是大喜。拉着妙心款步到我面前,行礼道:“臣妾幼红,参见皇上。”妙心显然没见过这种阵仗,有些不知所措。皇后连忙拉了她一下。
“妾,妾身见过皇上。”妙心这才恍然过来,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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