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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富豪死后,可怜的女人便被以扫把星的名头赶了出去。可怜当时,她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本以为娘家会重新接纳她,可是那娘家嫌她是被赶出来的,丢人显眼。只给了些她银子,有被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她只得四下流浪,幸好得一好心渔民收留,直至妙心被生出来。再过得半年,她与那好心渔民曰久生情。而那渔民也不计较她的过去,便顺理成章的结合在了一起。然而好曰子才过了区区半年,那渔民竟然也一夜暴毙。
如此当地人更是坐实了她扫把星的名头,人人都对她避而远之。无奈之下,妙心娘亲只能抱着刚刚半岁的妙心,四处要饭流浪过活。盖因她长得实在不错,竟然被两次被土豪抢了去做妾。她为了保住妙心,也只能忍辱偷生,期望把妙心养大。那两个土豪,与前面一样,最多不过四个月,均暴毙。
心灰意冷下,她带着妙心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很平凡的庙庵前,把妙心托付给了门口的扫地尼姑。便匆匆离去,跳湖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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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妙蝉说到这里,妙心已经伏在一旁,泣不成声了。我只得放开了妙蝉,轻轻将妙心拥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心儿莫哭,以后爷会疼爱你一辈子的。”心中却也为她娘亲一声叹息,可怜的女子。
“当时我也没见妙心的娘亲,无法给她诊断到底是怎么回事。”妙蝉说道这里,眼色也微见黯然:“直到了妙心那,那一次。我才暗中发现,妙心竟然拥有着难得一见的藏香体质。很显然,她那体质是来自她的母亲。所以,第二天我就传授给妙心大慈大悲清心咒,希望她能借此克制住自身的情欲。这些年来,妙心也一直做的很好。直到遇见了你。”
“这?藏香体质是怎么回事?”我不由得皱眉问道。
妙蝉蓦然脸色又是微红,轻轻摇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些古老的典籍上看过只言片语。简单的来说,就是,就是像刚才那样,会让,会让男人无法控制。”
我这才明白了过来。看来妙心娘亲也拥有这种奇妙的体质,怪不得她的那些男人,最多一个才活了半年。不过回想起刚才与妙心相爱时,吸入那种莫名香味,直恍若飘入云端一般的舒爽。若非我心志坚定,加之修炼过《御女心经》自能够在超量后控制住。换作个普通男人,怎能忍住这恍堕仙境的快感。
蓦然,伏在我怀中的妙心忙将我推开,眼角噙着泪水,惊慌失措道:“爷,心儿不想害你。你,你还是离开我吧。”看来,她也明白过来了。
我微一愣,心中闪过一片暖意,这妮子紧张着我呢。遂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再次强行将妙心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你还真是个小傻瓜,爷岂是那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
妙心仍旧是满脸的紧张,楚楚望着我道:“爷,真的,真的不会有事么?”
“当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家小小妹妹,乃是天生的狐媚之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比你丝毫不逊色。爷不照样和她在一起好几年了,现在还生龙活虎的?”
“妙心,妙心师姐。”妙蝉轻轻道:“你这倒是可以放心,吴公子功力已至化境,换句话说,几乎是到了我们佛家金刚不坏之身的境界。别说半年了,就是活个几百年也不成问题。另外,吴公子似乎还练就了一种采阴补阳的独特功法。你和他在一起,不仅不会害他,对他还只有数不尽的好处。否则,任凭你再对他一往情深,我也不会同意让你和他在一起。”
“什么采阴补阳?”我轻哼了一声:“我又怎么会练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功法?老子练的可是阴阳调和的功法,不仅不会伤了女人的元气,还对她们有着无尽的好处呢。”
妙心听得我这么一说,这才松弛了下来,激动的靠在我胸膛上,喜极而泣道:“爷,刚才心儿以为这辈子都要离开你了。好怕……”
“傻丫头,以后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抚摸着她那秀气的光头,柔道:“本老爷是强盗,要把你抢回寨中。当一辈子的压寨夫人,你想跑,都跑不掉。”
然妙蝉,脸色却突然之间有些阴晴不定,好半晌后,才冷声问道:“你说的阴阳调和,莫非你修的是多情门御女心经?”
我一愣神,瞧她那样子,似是对多情门颇有偏见?按理说,我应该打个含糊,揭过这茬。不过,我乃堂堂一代君王,大吴国的最高统治者,岂能在她面前示弱,便淡然一笑:“不错,我练的就是多情门的御女心经。小美人儿师妹有何指教?”眼睛的余光,已经撇向了车厢角落处的忘言。
“那李秋白是你什么人?”妙蝉蓦然脸色煞白,颤声问道。
我一听就有点怒气了,老子是什么身份?轮得到她这么对我质问么?长久以来的帝王生涯,早就让我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心理。遂脸色也是一冷,哧道:“你说的李秋白,可以算是我半个师傅。看妙蝉你脸色不对,莫非是我那个风流师傅当年把你抛弃了么?”
“你,你胡说。”妙蝉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意,迅即又被怒气填满,双手开始结着各种各样的手印,一时间让我眼花缭乱起来。然我也不会示弱,手虚空一抓,忘言便轻巧的飞到了我手上。
“师傅,不要……”妙心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旧是挡在了我的面前,求情道:“师傅,看在心儿服侍您这么多年的份上,不要动手好么?”
我心中又是一暖,这妮子,竟然肯站在我这一边。实在让我有些意外,不过却让我对她的好感,又增加了数分。
妙蝉阴晴不定,脸色惨白道:“当年你师姐,也服侍了我多年,可到头来,也死了。”
“师姐?我有师姐?”妙心脸色微见疑惑,秀眉轻蹙道:“师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师姐?”
“死了,也被我逐出门墙了。”妙蝉面若死灰,眼角儿滚落了几滴泪水:“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我一听这还得了,这妙蝉有过杀徒弟的前科,看来是个危险人物。忙把妙心往后面一拉,用身子护住了她。一脸警惕的望着她。
妙蝉见我这个动作,先是一愣,迅即明白过来了我的用意。对我的冷眼,暖和了许多。犹豫良久之后,才道:“罢了,此事和你无关。你和妙心走吧,我不会阻拦你们。”
“你该,不会是想去找李秋白麻烦吧?”我皱了皱眉头,开口询问道。二供奉可算是我半个师傅,他要有麻烦,我也不会就这么置之不理。
“难道我不应该找他么?就是他害死了我的徒弟。”妙蝉脸上的怒气再次闪过,咬牙切齿道:“我要他偿命。”
我一听之下,顿明白了过来。非常有可能,妙蝉的徒弟,和我那个便宜师傅有着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而以那家伙从前的秉姓,十分有可能是男女之间的情债。想及此处,心中不由得暗骂:“死糟老头,当年玩完溜,还要害得老子给他擦屁股。回去后,不好好折腾他下子,简直对不起我自己。”
“呃……这个,那个,大吴呢,是个法制国家。拥有着当今世界上最完善的法制系统。”我打着哈哈道:“若是李秋白害死了你徒弟,你不妨可以去找个狀师,然后随便找个衙门告他。如果事情属实的话呢,就给他叛个秋后斩什么的,还能让他声名扫地的……”
妙蝉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哪有江湖人报仇,去找官府的?”
“那可就没办法了。”我双手一摊道:“李秋白现在可是领朝廷从二品衔,你要这么跑去杀掉他。你们静禅斋就麻烦大了,就算你们再厉害,能和整个大吴国家机器抗衡么?”我这话倒是没有说谎,皇宫供奉,都是领从二品衔,不过是个虚职。
“那怎么办?”妙蝉没有想到李秋白现在地位这么高,不免有些面若死灰,却又不甘心道:“他现在是二品大员,就算是我告到官府去。也告不倒他。再说了,此事已经过去八十多年了。官府能受理么?”
我一听差点晕厥了过去,八十多年前的旧帐还拿出来翻。真是受不了她,如今之计,总得给她条路走走,免得她恼羞成怒,真的去找李秋白麻烦。
我装模作样的想了会,眼睛一亮道:“听说户部尚书刘枕明刘大人,最近奉旨前往苏州府巡视。你可以去找他告下状,他要是不成,可以请他把案情呈给当今圣上。让圣上做主。”心中却暗笑,刘枕明啊刘枕明,你最近又增肥了。该给你惹点麻烦,当减肥药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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