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四点多的时候,正是人深度睡眠时期,维婕斯娜与艾德琳斗鸡眼了大半夜也累了,睡得朦朦胧胧的她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睁开朦胧睡眼的时候,马上发现苟斌竖起手指头,一副噤声的模样示意维婕斯娜小声点,
在苟斌招手示意出发的手势之下,维婕斯娜含泪点点头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她真的很想回去看看家里的情况,要不然她内心会感到不安什么的,不管苟斌说得如何糟糕都好,沒有亲眼看到她内心始终割舍不下,毕竟她的亲人就在柏林那边,
苟斌回去想了一整夜,最后还是咬咬牙坚持同意了,大不了把西恩他们安排在威丁堡踩点什么的,自己带着维婕斯娜回娘家探亲,不管怎么说维婕斯娜那边的家人是要看望看望,起码事情不会糟糕到那个地步吧,苟斌内心一直安慰着自己,
等维婕斯娜收拾好东西出來的时候,西恩他们几个已经整装待发了,全部换上清一色的纳粹服装,背着用來摆设的毛瑟步枪,真家伙冲锋枪全都拆散放进背包里,只有等到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才会掏出冲锋枪开战,
杰士邦站在潜艇上面目送着苟斌他们出发的身影,天还沒亮就要赶早去踩点,这抢劫生意还真是干得有点奔波劳累了,杰士邦双手紧握着潜艇的瞭望台,心里忍不住一阵唏嘘起來,朝阳又要升起了,新的一天即将到來了,
苟斌一边赶路一边想着事,想到了什么后转过头看了眼身后的西恩,忽然开口说着西恩为之愕然的话:“西恩,你收集了多少的战利品,别遮遮掩掩的,那点破铜烂铁去到威丁堡想办法卖了,换些马克租间房子,最好靠近银行的。”
人员安排成了一件有点头疼的事,现在苟斌也只有想到租房子的办法了,去到威丁堡脱掉纳粹军服,化装成平民百姓居住,只要少出门蜗居几个月时间,等苏联大军打过來,希特勒疲于应付的时候,在进行趁火打劫,到时候希特勒知道了,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
西恩一脸黑线地看着苟斌剥削自己,一手挠着头郁闷十足地说道:“额…那个,好吧,可是,科鲁兹,我不得不说一句实话,我的战利品也不多,卖出去也只有十几马克左右,恐怕煮个马房也不够吧,吉米,你的有多少。”
吉米在西恩把自己拉下水的时候,一脸苦瓜脸地扛着枪,从自己内衣军服里翻出战利品说道:“一个瑞士手表,两个怀表,嗯,还有一个破勋章,沒了,卖出去出吉米翻白眼的话:“额…这是回事,怎么感觉他们好像很怕我们,吉米,难道我们脸上写了我们來打劫了,还是知道我们要來打劫跑光了。”
“……”史努比他们几个听到西恩接近脑残的话直接无语起來,苟斌更是恨不能一脚把西恩踹飞,这么白痴的话也说得出口,还真以为这些纳粹平民各个是上帝,知道内心想法什么的,用屁股也能想到,这是不可能的事,
维婕斯娜并沒有去与苟斌他们废话,直接朝纳粹士兵征兵处的火车站走过去,大批的平民被押送到火车站,用火车拉着去前线打仗,纳粹士兵们发现维婕斯娜他们走过來,全都露出一丝迷惑的目光,当他们看到维婕斯娜的军籍上的骑士徽章马上肃然起敬,
“长官,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纳粹士兵不敢质疑维婕斯娜,纳粹帝国只有一名骑士之花,而且也沒有人敢冒充骑士之花,身为下层士兵的他们,也不知道纳粹高层之间变动的频率,有时候这一刻是将军,下一刻就是无权无职的平民百姓,
纳粹士兵怪异地看了眼维婕斯娜身后的史努比,此时的史努比划过妆,很要命的妆,厚厚一层面粉一样的化妆品涂上去,整个人看起來有点象鬼一样,加上他一直保持着低头姿态,可他黑人特有的厚嘴唇还真是怪异至极,
“嗯,我想回柏林,有车安排回去沒有。”维婕斯娜对于眼前纳粹士兵敬纳粹礼,感到有些厌烦,甚至有点心烦意燥的念头,维婕斯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不过还是收敛心神故作严肃姿态,
纳粹士兵听到维婕斯娜的话后,面露难色地说道:“那个,对不起长官,现在暂时沒有车了,元首已经下令把全国内的车辆调集到前线,喔,对了,这里还有一辆车,长官,你看可以将就一下吗。”
苟斌和西恩他们几个顺着纳粹士兵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拖拉机,,苟斌顿时一脸黑线汗濂起來,名车啊,还是挂着奔驰标志的拖拉机,后面悬挂着一个农具板车,加长版奔驰拖拉机,想不到这个时候,还能坐名车去柏林,
“可以。”维婕斯娜也沒有废话,有拖拉机已经算是不错了,总好过双脚走路什么的,纳粹士兵都已经说过了,希特勒调走了全国境内的车辆,相信其他地方也是差不多,看來希特勒现在也过得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