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看了看她们;
“白衣,别说了,也许我们只是猜测”
她知道她们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两位姐姐,你们莫要觉得我是外人,我本留下来是想救你们,谁知一切都是我多虑了,如果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吧,我会认真吸取的!”她的话很诚恳,或许是打动了女人的心,也或许是别的原因。
“胭脂,我觉得她不是坏人,你就让我说吧”白衣的话胭脂不再反对,只是默默低头把玩着女儿的小手。
“姑娘,想必你并不知道老爷是为了你才把那些女人赶走的,那些女人根本不是老爷的夫人,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鱼饵罢了,能进入老爷的心的也就两个女人,你来了以后就变了,老爷就开始赶走那些女人,他害怕你会因为她们离开,但是…”白衣似乎有点嫉妒她。
“但是什么?”
“别说了,白衣,老爷会怪罪的”
“那我也要说,老爷这样做是有危险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她的话令她思绪更加混乱。
“你们说的话怎么都不统一,隔壁的一个夫人不是这么说的”
“呵呵,她从年轻的时候就跟着老爷,你看看她膝下无子无女,脑袋上多少有点毛病,你是看不出来的,老爷对她一直愧疚便好吃好喝待着她,她的话你不能信的”
怎么会?她说话的时候除了眼神涣散,都挺正常的。
怎么会这样?
她想着刚才的女人说的话,晚上睡觉的时候听到隔壁一直在叫骂,这是怎么回事?她心中疑惑脚上便慢慢的移动到隔开的模板中间,耳朵贴着木板听…
“你这个坏东西,叫你打我丈夫,叫你打,你什么东西,打死你打死你,我打死你…”难道那个女人在打人吗?会是谁呢?这个时候她又不能贸然冲进去!
她和她说话的时候感觉她挺正常的,为什么此刻生意怪异,难道真如白衣和胭脂所说?
她悄悄趴在自己住的一个板间留着的缝隙朝里面窥视…天!里面竟然只有那个女人,她好像在用一个鸡毛掸子打着地下一直猫,猫没有吭声,是不是已经打死了?
她为什么要打一个猫呢?
突然那个叫做海道的男人出现在那个女人的屋子里;
他伸手抓住鸡毛掸子;
“淑娘,别打了,你这样打下去猫血该溅到了你的身上…”
这个女人叫做淑娘吗?
他的话刚说出来叫做淑华的女人便扔了鸡毛掸子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一直吓得往后退,退,一直到隔木板处。
“不要猫血,不要…”
露露可以看出来他很在乎这个有点不正常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她变成这般?那么那天她说的话是不是没真的,只是疯话?
他蹲下两手扶着她说道:“要听话,好好睡觉,这样就没事了,海道不会离开你的”
淑华突然睁大双眼;
“真的?海道你真的不会离开?是吗?”
海道重重的点点头;
“淑华,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这个女人赶紧躺在被褥上,两眼紧闭,很听他的话就要睡觉。
好感人的一幕,难道这个男人真的不花?不!露露摇摇头,怎么可能?
叮当,,,当,当,这时候是谁敲的门?难道是他?
“是我,开下门”
“我已经睡觉了,你还是去别处吧”
“你打开,我知道你没睡”
他怎么知道?算了,还是打开吧,在他的船上不打开他也能进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
他带着微笑进屋;
“刚才趴在那看清楚听清楚了吗?”
她的心彭彭的跳动了两下,他怎么知道,她可只是很小心的。她忘记了习武之人的耳朵很灵的;
这个时候只能撑着头皮大方的说了;
“是啊,就算我看了那又怎么样,她那么大声音,是个人都会醒的”她走到门口。
他长长的叹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
“天狼女”
“这算是名字吗?你的父母就给你娶这样的名字吗?”他不觉笑出了声。
“那有什么不可?我从小生活在山里,当然要把名字起的霸气一点,这样命才够硬”
“呵呵,有这个说法?”
她点点头不想再说这个问题,继而说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夫人?那个叫做淑华的女人为什么会那样?还有白衣,还有那么多女人你是什么时候送出去的?都是怎么回事?”
他拿着折扇走打她的身前。
“你知道得多又怎么样?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你要做的就是和我好好相处,这些我都会处理,您无需操心”
“你说的云淡风轻,你可知道那都是活生生的生命,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对待她们的,是扔到海里喂鱼了,还是杀了,你这么狠毒,我怎么相信你?”她说这话因为激动声音太大。
他拉着她穿过黑夜飞到北山下面的一棵树臂弯里。
“她睡了,我不想把她吵醒,你的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
他补充道:“你这么着急是不是代表着你已经开始在乎我了?”他面容带着微笑。
“你真是自恋,谁在乎你了,我只是出于正义的心不想让你害那么多人,难道你没听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吗?”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哦?你知道的倒是不少,我先来回答你的问题吧,第一,那些女人都是撵都撵不走的,是我强行送走的,至于原因,以后你就知道了,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白衣是我的挚友,她是自愿留下来的,我多次劝过让她回家她不听,至于胭脂她是我的夫人,我承认,但是我们之间没有爱,我…”
她还想说什么露露立刻阻止道:“坏男人总是有很多理由”不过她也忘了这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
“你的问题我也不想清楚,既然她们都没事,我想说的是你放了我吧,我不适合在船上生活”
“我答应过你,一个月之后只要你还想离开我就放你走。”
她不再说话,徒步到前面…
这个人有点奇怪,为什么非要一个月,如果是为了虏获她的心,那么他肯定错了,因为他不是她的菜,即便是一年她也不会喜欢,那么这一个月到底可以改变什么…
次日由于无聊,她开始在船上转悠,从她来到这条船上她就一直好奇船尾那个封闭严实的房子里面装的什么?隔三差五就会有人进去送饭但是打手们围的水泄不通,确没有一个人看见过,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她刚走到房子边四个打手便出来道:“夫人,请留步。”
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人叫她夫人,难道说只要是在这条船上的陌生女人全部都是夫人,她越想越烦。
“呵呵,没什么,大哥,我就是想知道这间屋子里是什么?你们怎么保护的这么好?难不成是国家保护动物.。”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小的们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从来不过问,去年有一个夫人硬是要看里面是什么,结果她进去了。”
她赶紧说道:“进去了?是什么?里面是什么?”
一个壮汉神秘的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她再也没出来过。”
额,她浑身打了个哆嗦。难道死在里面了?都是死人?
“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这些人不再理她!
身后悠悠的传过来一句;
“你真的很想进去,要不要我带着你进去?”海道表情严肃的说道。
看到他的表情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屋子。
她没那么傻,进去出不来谁愿意进去。
“这一个月里你最好不要对什么事都那么好奇,这样对你不好”他跟着她走过来。
“你不肯放我走,我在这里又那么无聊,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的语言还是那么锋利。
正在僵局的时候一个丫头在门口慌张的说道:“老爷,夫人暴毙了,你快去看看吧”
他表情瞬间慌乱;直接冲出去。她紧随其后。
夫人?哪个夫人?是白衣,胭脂?或者是淑华?这是她听到暴毙的第一反应。
原来是她?看着淑华那个女人躺在地上,嘴角还留有一丝血迹,屋内并无搏斗迹象,自杀?
他慌乱的抱起她;
“淑华,你醒醒,这是怎么了?”
奇怪的是他没有让人去叫大夫,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脉搏上片刻便开始叫喊。
难道他知道她不行了?
她慌忙上前帮她把脉;
她的脉搏确实停止了。不过看脉搏应该是服毒死的,她为什么会服毒呢?
“夫人是什么时候喝的?”
“回老爷,夫人是半柱香之前喝的?”
“你不会去阻止吗?”他声音有点大,引得船稍稍波动了一下。
丫头赶紧跪下;
“老爷,您一直不在夫人的屋里,她一直在说要见你,我想着夫人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就没告诉您,谁知道夫人竟然早已经准备了毒药,将药喝了下去,夫人清醒的时候告诉丫头,说她不想再成为你的累赘了,是要早晚去的,希望老爷好生照顾自己”
这个丫头的话说完他放下淑华,问着身边的丫头:“我一直不敢将危险的东西放在夫人的屋里,更别说是毒药了,你们说说这药夫人是从哪里要来的?”
“这个?”
“如果问不出来,今日你们这些个丫头全部给夫人陪葬”
果然屋子里的几个丫头赶紧下跪;
“老爷,不管我们的事,是柳儿,是她给的”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门口离得最远的一个丫头身上。
她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他上前就是一巴掌。
“老爷,你听柳儿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夫人问柳儿要的,柳儿不给,夫人就给了柳儿很多银子,柳儿没办法就给了淑夫人。”
这个柳儿是四夫人身边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