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像是小孩子约定般的语气,他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傲珊看着他的眼睛,愣神片刻,他的样子极为认真,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动心起来,她的身子向后一退,靠在床背上,就这样看着对面的男人。
梁夏现在的心情可想而知,一定是备受煎熬。许久她都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心里着急起来,看来自己为有霸王硬上弓,看着她为难的表情他的心里抽搐了一下,她的嘴唇似乎刚想张开,便被他的手按住,他看着她极为真诚,“现在你不用说话,我害怕听到我不想听到的答案。”
他只是一个倾身,傲珊还来不及反应,他的唇瓣已经撩开她的齿贝在她的甜蜜处来回缱绻,傲珊整个人都僵愣在原地,紧接着反应过来极力想要挣脱他的钳制,但是对方力量过大,她难以推开她的蛮力,挣扎了一阵子,她消停下来,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身上的被子也忍不住向下滑落,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他的脖颈,男人的身体也跟着倾覆上来,两人贴合在一起,室内一片旖旎之光,或许这辈子她都逃脱不了被他拴住。
在一座花园的空地上,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他的怀抱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男人温柔地将女人平铺在昨晚两人相遇的地方,慢慢地将她铺在地上,动作极尽柔和,若是被不相熟的人看见还以为男人对这女人是百般怜爱。听到远处有杂乱地脚步声传来,男人起身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嘴中喃喃自语。
“女人,我们还会在见面的。”留下这么一句话便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花园里,女人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半分的意识,她好像正在做着美丽的梦,嘴角都是上扬的。
“那她到底会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清楚,昨晚我吃饭的时候还看见她,早晨起来就看见她的房间里空无一人,我四下一找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男人的眉头轻轻皱起,想起昨天最后见到她的时候,
“莫不是她自个儿先走了。”
另外一个人摇摇头,“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就凭空消失。”
他愁眉不展,“说不定她自己就回来了,可能出去玩儿了,唯一奇怪的就是守门的说没有看到她出去过。”
“她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会上哪里去?”
两人踏进了着座花园,映入眼帘的看不到尽头的夹竹桃林,“这个花园我从来没来过,没想到这胧月堡还有这么大的花园,还种满了夹竹桃,恐怕走一天都会迷路,止咳西我们现在是没有时间再去欣赏这迷人的风景,还是去找莫离要紧。”
沈定柔的眼睛突然微眯,停下了脚步,“你说她会不会自己跑进来迷了路。”
甘莫的眼睛一亮,“师兄说的也对,她很有可能一时贪玩,到昨夜了这里,我们快进去看看吧。”
沈定柔表示同意,“师弟,我们兵分两路,出来的时候在这里汇合。”
“是,师兄。”说完两人便朝着各自的方向前进,穿过一片有一片的夹竹桃,沈定柔走到一块空地,向四周环视,寻找着蛛丝马迹,“莫离,莫离。”
他边走边喊她的名字,可惜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继续向竹林深处走去,穿越这片大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亭台,矗立在荷花水池中,池水清澈见底,还能看见里面来回穿梭的鲤鱼,阳光倾洒在中心亭内,他的眼睛扫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的身影,欲要转身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他的余光瞥见一角的桃红色布料,淹没在亭内,乍一眼是发现不了任何的踪迹,幸亏自己眼尖,他飞速地向前方跑去,前方的亭子越放越大,跑进亭心,顺着衣料的一角向前看去,果然是她!他脸上的愁云即刻消散,叫了她一声,“莫离。”
她没有半点儿反应,男人的眉头再次皱起,将她扶起来,抚摸她的发梢似乎还有些未干透的潮湿,这是怎么回事?身上都是干的,为什么头发却是潮湿的。伸出她的手为她把脉,脉象紊乱没有任何表面上的明显伤痕,但是昏迷不醒怕是得了内伤,他从兜里掏出一颗定心丸给她吞下,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到了园林入口的时候,不见甘莫的身影,他叫唤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便在门口留下暗号,自己抱着莫离先行离开,毕竟她有病在身,身为医师的他必须保障她的生命安全。天色渐渐暗下来,甘莫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无奈走了出来,在园内也没有碰到师兄,而在他们约定的地点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欲要回去寻他之际,看到了墙角做的暗号,他的脸上一阵的喜悦,抬脚便向前跑去,像是急着去投胎一般,一路上扬起一途的尘土。屋内灯火通明,躺在床上的人浑身都是被施扎的银针,床头站着的是沈定柔,他的眸光正凝视着她,等待着她的苏醒,幸亏对她身体的破损不是很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唯一让他不明白的便是她的身体先前一定是被人输入过强大的内力,只是内力只输入了八成力让她保住性命和内力,既然都做到了最难的步骤为什么不再继续把她救完整了,非要遗留一点儿问题给他。房门突然间被人打开,兴冲冲地跑进来一个人,现在他正在用匪夷所思地眼光看着他,“师兄,你把莫离找到了。”
沈定柔点点头,将头向里面撇了撇,甘莫连忙向屋内走去,“好你个莫离,竟然给我玩起失踪,你说,你...”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停在原地,看到了躺在床上被扎满银针的莫离,他不解地转头去看沈定柔。
“师兄,她这是怎么会是?这副样子怪可怜的,她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