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娘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还是一脸邪气嚣张的模样。
他执着的也不过是这个吧?
想要赢她……
所以才会在她想要把纯粹的感情放在他身上的时候。
又找了别人,那个别人带着她曾经的影子,比她带劲儿。
呵。
她的骄傲,从不允许自己当成众多女子中的一个。
就像当初,南宫戎光让她忍的时候。
她疼的心脏都空了。
到了后面……有次,南宫戎光说:“你应该尝试着对小小好一点。”
她无法辩驳,她发现那一刻自己的嘴巴是发不出声音来的。
她不够聪明,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妥协。
如果不是唯一,如果得不到信任,她宁愿离开。
如果这只是一场游戏,那就做到谁都不欠谁,宾主尽欢。
她不想到最后,连自己都输掉,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剩自己了……
她不知道曲洛当年是不是因为倦怠了,才会找别人换胃口。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生活。
老了有个人背,饿了有个人喂,腿疼的时候有人呆在她的身边,什么都不需要做,
就静静的呆着。
她吧,是真的上了岁数了。
早些年在牢狱里留下的毛病似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身体的状况早就不允许自己像个少女也一样再去和折腾来折腾去。
前些天小喵还在她头发里找出了一根白头发。
所以,是时候该到此为止了……
“曲洛,这次之后,就放手吧。”魔娘眸子里倒影着头顶的光,嘴角带着笑意。
那样的笑意,却像是一盆冰水,从曲洛的头顶哗啦一下淋了下来,浇熄了他眼底所有的温柔。
不,更确切的说,他被人当面打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痛。
刚才那些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像是在嘲笑自己,只有他在乎了,她根本就……是想结束了。
曲洛突然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毁灭一般的邪气
“一次怎么够?”他一把将她拉高,按住魔娘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显得苍白,嘴角的笑容冰冷到刺眼,就那么闯了进去。
因为耐心的亲吻和太过温柔的动作,魔娘并没有感觉到很强烈的疼意,袍子的颜色太过妖后,就算有血滴在上面也看不出来。
亲吻很自然的发生了,耳鬓厮磨间,那些带出来的热气,竟会给人一种甜蜜的错觉。
温柔的吻顺着她脖颈慢慢移到肩膀,留下酥酥麻麻的痕迹。
曲洛低头望着她,一双狭长的眸子比以往还要漆黑,他一手扶住她的腰,像是在等着她适应,每一个动作在轻柔的很。
魔娘不清楚他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温柔,只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轻颤。
“真紧……”曲洛笑了起来,紧紧扣着她,还不忘亲吻她的耳垂:“所以说只做一次,怎么够!”
随着他低沉的嗓音,撞到了最深处,魔娘骤然一软,几乎招架不住那从未有过的酥麻。
曲洛的体力就像是突如其来的风暴,魔娘只得用手指抓紧他的衣衫,几乎要被凌虐式的酥麻
所吞噬。
翻天覆地中,手指被拉过来,被他重新压在门板上,和他手指交握。
他的表情有些发狠,带着邪气的魅惑,像是一团火,烧得人全身炽热,头晕脑胀。
然而还没有完。
她被推进了宽大的水桶里,玫瑰花瓣下,胸腔剧烈的起伏着,水汽一点点蔓延上来,墨黑色的发丝间露出皮肤上却开着朵朵斑点,妖娆而艳丽,整个人都被那双手和撞击支配著,不由得喉咙发涸……
魔娘闭着眼微微低着头,白皙的脸染上了淡淡的绯红,从曲洛的角度看过去,只想让人非常想要狠狠地欺负她!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停顿,曲洛猛然从身后抱住她,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然后一寸寸吻了上去!
顶点要到不到的时候,魔娘只能仰着脖颈边被他进入,边被亲吻著,感觉分外难熬,不由地迎合一般地去贴近那份温柔。
曲洛看着眼前如同丝绸般扭动的腰线,再也压制不住的加大了幅度和力度,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水纹。
他把魔娘压在桶沿,双手稳稳扶著她,忍耐了很久似的,要了她一边又一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停止下来,魔娘有种刚从幻境回到现实的恍惚感,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时瘫软着动弹不得,背上还战栗著,就又被他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腰上,由着曲洛把极致的酥麻送进来,无休无止……
迷迷糊糊中,听到他用沙哑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明明已经答应过我要开始的……为什么……”
那种声音,竟像是受伤的野兽在悲鸣。
魔娘不明白,输了的人明明是自己,被玩耍了的人明明是自己。
她让他做完了当年他一直想要做的事。
为什么他还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不过,他也应该知道了。
他们两个,早在一开始就结束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东边的天已经泛出了白色,魔娘揉了揉发酸的腰,随手把地上的袍子披在了身上,背对着曲洛,神色淡漠的把纽扣一颗接着一颗的系好,修长的手指有些发凉。
昨夜的一切都是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不过也不见得是坏事。
总算是四年来的暧昧打破了。
他不用在惦记着她。
就像烟儿死前说的,或许,他只不过是想要得到她。
魔娘坐在床边,手指从他的长袍里摸出来一根烟卷,随意的叼在了薄唇间……
“味道好吗?”随着低沉的嗓音响起,熟悉的气息从她的耳后传了过来。
感觉到他从背后轻轻的拥住了她,魔娘不答反问,声音平静:“你是再睡一会,还是现在回去?”
曲洛很不喜欢看她这样的表情,薄唇直接落了下来,吻在了她的脖颈旁。
魔娘推开他的手,神情淡漠:“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曲洛看着她的动作,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瞳孔里结了冰:“说清楚了什么?让我放手?魔姐姐,你觉得我开始的游戏,有让别人喊停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