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今天是真高兴,由衷的高兴。
检阅完了,容琪宣布解散,今天休息,啥也不干了,大摆筵席,欢迎二当家的到来,所有的土匪都欢呼起来。
这一解散,白驹的身边就围上了不少的人,让白驹有些喘不上气来,大当家的一看,没自己什么事情了,说道:
“你们年轻人聊,俺这老头子就不和你们凑热闹了。”
大当家的走了,可白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有一个女人撵了过去,没顾上琢磨呐,女人们叽叽喳喳的就问起来了,男土匪们都给扒拉到后面去了。
“白大侠你咋才来看俺们,不够意思”
“白大侠听说你一下子娶了三个媳妇,你中不中啊?”
“白大侠啥时候能打仗,俺们等不急了,俺们这回真要当穆桂英了,男人们都不是俺们的对手。”
“白大侠,你让大当家的给俺们盖茅房,不够用的,透风撒气的,男人们总偷看。”
............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白驹头都大了,就记住了一个,朝容琪问道:
“偷看是咋回事?”
容琪笑着说道:
“不是啥大事啊,这不人多了吗?光着急盖住的房子了,忽视了厕所,奥,就是茅房的问题,这不想了个办法,训练完了,茅房都让给女人先用,可男人们用习惯了,自然而然的就进去了,结果挨了女人们的揍不说,还弄了个偷看的名声,天天让人嘲笑。嘻嘻......现在没有了,这不见你高兴,没话找话说那。”
这帮女人不放过白驹,又问道:
“你还没说你中不中呐?”
白驹装糊涂,问道:
“啥事情啊,就问中不中。”
“就是一晚上娶三个媳妇,你快说啊,你中不中?”
男土匪更想知道,也在后面跟着起哄架秧子。
白驹看了一眼容琪,有些心虚,这还没将正牌正房大太太娶回家呐,这姨太太可一个接一个的,有点理亏。白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既成事实、嫁祸于人的招数,说道:
“问你们的容教官,她可是一清二楚的,嘿......”
白驹奸笑着借口尿急,跑了。
气的容琪跺着脚骂道:
“小坏蛋,你坏我名声,我和你没完。”
这些女人可就把目标对准了容琪,羡慕的问道:
“容教官,你啥时候成了白大侠的媳妇了啊,俺们咋没听说那?”
“容教官,白大侠是不是真的像传说的那么厉害,一晚上可以睡多少个女人?”
“容教官你怀孕了吗?怀孕了是不是就不训练俺们了?”
..........
男土匪们虽然也想知道,但容琪是个女的,他们不好意思问,正好女人们问了,他们都竖着耳朵偷听呐。
容器羞的已经无地自容了,这些问题那是她一个大姑娘能回答得了的,第一次火冒三丈的叫到:
“立正”
所有的人都原地笔直的立正站好。容琪恶狠狠的训道:
“白驹那个小坏蛋的混账话你们也信?”
所有的人都起哄喊道:
“信”
你都叫白驹小坏蛋了,这帮人能不信嘛,什么人敢这么叫白大侠,那只有最亲密的人了,何况是个女人,这最亲密的最终结果不就是你嫁给了我,我娶了你嘛。
“这是白驹这个小坏蛋诬陷我,陷害我,你们知不知道?”
“不知道”
容琪实在没有办法辩解了,丧失了理智,喊道:
“人家还是个大姑娘,不信你们”
容琪本待说:不信你们检查下,可她马上意识到,是不是的也不能让这帮人检查啊,何况女人后边还有帮子大男人,就憋住了没说,虽是半截话,可意思基本上谁都能猜的明白。
女人们本就在社会上是饱受磨难也好,堕入风尘也好,可都见过世面,加上天天的在山上,和这帮男土匪们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早就开放的不得了,一下子都扑了上来,尖叫着喊道:
“那就检查一下。”
“来啊,给容教官扒光了,看看还是闺女不。”
“一起上啊,法不责众。”
.........
容琪大叫着:
“还有男人呐。”
“别碰我。”
.............
有男人怕什么,这帮女人直接将她架在头顶上,浩浩荡荡的回宿舍去了。弄得这帮男土匪翘首企了半天,以为有热闹看呐,现在很失望。
山河红这个时候看出来机灵啦,早已尾随上白驹,叫道:
“啥子嘛,老倌,你给老娘站住,老娘有话要问你。”
白驹一听这口气就不对,他自己心虚,脚步更加的快了,就差使出轻功来了。
山河红几个跳跃就站在了白驹面前,蛮腰一掐,黛眉一皱,厉声问道:
“啥子嘛,老倌,你还打不打算娶老娘喽,前面的就算喽,你可好,一个接一个的往回弄,到娶我的时候,你不就成了烂货了嘛,不行,你得给老娘一个交代。”
白驹这会没什么好主意对付她,就耍无赖,说道:
“交代个屁啊,还交代呐,找你师父交代去,谁让你师父掐算的不好呐,要不俺不早娶你了。”
无赖完了,白驹又腆着笑脸哄道:
“仙女姐姐最漂亮了,俺还盼着那一天来到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说是不是啊?”
白驹这一耍赖,再一哄,弄的山河红没话说了,只得面朝南方,眼含委屈的眼泪,叫道:
“师父,你老人家搞些啥子嘛,好好滴一个老倌,都让人祸害完喽,到徒儿这里就成破烂喽。”
尾随而来的还有秋兰蕙四人,黄牡丹这三个新媳妇刚进门,不敢扎刺,秋兰蕙可不管那套,听到什么“祸害”啊,“破烂”啊的词语,心中就不愿意,伸胳膊掳袖子的就要上前理论。白驹赶紧上前陪着笑说道:
“蕙姐哎,俺的好姑奶奶,您老就别添乱了。”
秋兰蕙噗嗤一声笑了,说道:
“真好听,再叫两声。”
白驹现在有点焦头烂额了。
宴席很丰盛,场面也很宏大,人多了就是热闹,可白驹很郁闷,因为他戒酒了啊,无酒不成席,白驹今天是宴席的中心,他不喝酒,土匪们那里肯依,开始轮番的相劝,白驹开始求爷爷告奶奶,又作揖又磕头的,男土匪算是打发走了,可又上来一帮女土匪,他们可不好打发,何况还有一个容琪在后面一个劲的撺弄,准备看笑话,以解心头之恨,
白驹把自己能想起来赞美女人的所有词汇全都用劲了,可这些女土匪们还是不依不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