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严肃的说道:
“这是个正经事,日本鬼子恐怕很快就要发动战争,咱们得多预备些钱,娘的,你有、他有,不如自己手里有,注意保密啊。”
吃过早饭,白驹又把骗子石鹏飞叫了过来,命令道:
“石大哥,给你个任务,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再合适不过了,你是装成收金子的贩子也好,还是装成政.府的官也好,你去玲珑镇,招远县城,秘密调查,那个矿是日本人开的,那些矿欺压工人太过狠毒,还有那些过去开过矿的,或是当过官的,凡是罪恶滔天的,你都给调查清楚,嘿......这任务能完成吧?”
石鹏飞思考了半天问道:
“你是想洗劫了他们?”
白驹说道:
“嘿......娘的,干嘛不,这挣钱多快啊,不比你当骗子强多了。”
石鹏飞也是个不怕事的主,立马说道:
“放心,保准的给你查它了底朝天。”
白驹怕不保险,也怕抢错了人,抢回来容易,送回去可就难了。
安排完了,白驹继续穿上工人的服装,冒充新来的工人,满矿山乱晃荡,引起了很多工人的非议和谴责,说他是个二流子工人,不着调,白驹就像在小珠山那样,别人怎么说,他都不生气,就是个笑,还时不常的问些傻里傻气的问题。
对于秋兰蕙来说,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有些害怕,可又非常的期待。
夜幕终于再次降临了,白驹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后,钻进被窝,又响起了鼾声,秋兰蕙开始抚摸白驹身上的伤疤,并数了起来,数到胳肢窝时,白驹笑了出来,他最怕别人咯吱他,本来他也是装睡,故意逗他的这个送上门来的蕙姐,秋兰蕙佯装生气,骂道:
“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你怎么不欺负虹姐,怎么不欺负容琪。”
白驹说道:
“哪能比嘛,虹姐救过我的命,我就算报恩也不能辜负了她,琪姐嘛,你觉得你能比得过她的领导能力吗?你没发现她身上有股子大气和正气吗?”
秋兰蕙泄气的说道:
“你什么命啊,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白驹也正想知道这个问题呐,就问道:
“是啊,你说说,为啥啊,俺也没啥特殊的啊?”
秋兰蕙用手继续抚摸着白驹的那些伤疤道:
“小土冒,又俺啊、俺啊的说话。”
白驹无奈的说道:
“钰姐见天的纠正我,可我一着急,就给忘脑后去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呐。”
秋兰蕙问道:
“你真想听?”
“嗯”
“不许生气!”
“嗯”
“那我说了?”
“嗯”
“你吧,你身上有两样东西,一样喃是一股子正义之气,就像什么喃,嗯,就像一个佛一样,有普度众生的态势,嗯,就像西方那个上帝一样,有个光环笼罩着你。还有一样喃,你身上还有一股子混蛋的气息,发起威来就像一个魔鬼,可你这股子魔鬼之气恰好能以魔治魔,压住你周边的群魔鬼怪。佛气压住魔气,魔气又能帮助你身上的佛气,两种气,你还能操控自如,令人不得不叹服。”
白驹噗嗤一声乐了,说道:
“你直接说我不好不坏,时好时坏就完了呗,弄的这么文雅,念书少了还听不懂呐,嘿......你喜欢我现在是魔鬼还是大佛?”
秋兰蕙娇羞的轻声说道:
“随你。”
白驹又逗她,说道:
“奥那我现在是大佛,百色不侵,嘿......睡觉。”
秋兰蕙已经掌握了白驹的弱点,两手伸到咯吱窝,开始挠痒痒,白驹开始笑个不停,只好翻身将她骑在身下,问道:
“想好了?”
“嗯”
“不后悔!”
“嗯”
“不怕疼?”
“嗯”
“不怕死?”
“嗯,等会!怎么还会死人,没那么可怕吧?”
白驹将她的玉手拽了过来放到小白驹上,秋兰蕙惊讶的叫道:
“天啊,你是大象托生的吧。”
原先总是听到大啊、这么大啊的夸奖,头次见这么夸人的,笑着说道:
“还有胆子不?”
秋兰蕙咬咬牙,蹬蹬被,下定了决心说道:
“朝珠那么小都能行,我也一定能行。”
白驹又笑了,说道:
“那可不一样,他们都是俩俩的上,你可是一个人。”
秋兰蕙被吓着了,可还不死心,问道:
“那、那、那四姨太喃,她不能找个伴去吧?我又不在家。”
白驹问道:
“啊,你和四姨太关系这么好啊?”
“嗯,我们两人是同学,她嫁人了,我当时特羡慕女兵,就当兵去了。”
“那怎么又当上特务了呐?”
“嗨,还不是这张脸闹的,加上我又是大学毕业。”
“当特务不是挺好的嘛,走到哪里,所有的人都敬着你们。”
“那是敬吗,是害怕好吧?也是这些人都不干净,都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心怀鬼胎,干嘛要怕我们。”
白驹想起寇金山交给自己的任务,就问道:
“那北边的人呐?”
“他们,他们不是怕我们,是恨我们,他们的人快让我们抓干净了。”
白驹又问道:
“你抓了几个啊?”
秋兰蕙随意的说道:
“我,我消极怠工。”
“为啥啊?”
秋兰蕙半天没吭声,终于叹口气说道:
“这帮特务就是一帮畜生。”
白驹就不明白了,又问道:
“好歹也是国家的人,咋就弄帮畜生了,光头眼睛瞎了啊?”
秋兰蕙抿着嘴唇,说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对了,你还没说四姨太怎么样了,小坏蛋,就知道转移目标。”
“嘿......四姨太,嘿......在床上躺了三天。”
秋兰蕙迟疑了下,再次下定决心,说道:
“来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四姨太躺三天,我躺四天总行了吧!”
白驹歪着头看着秋兰蕙,笑嘻嘻的不动弹,秋兰蕙又羞又气又着急,骂道:
“小坏蛋,你想羞死姐姐啊,还不快点!”
白驹这个时候不再犹豫了,长驱直入,又是一声惨叫,肩膀上又多了一个牙印。
秋兰蕙不停的索取,白驹就不停的奉献,这一宿,空旷的办公室成了两人的战场。
白驹一如既往的早早的起了床,笑着对秋兰蕙说道:
“蕙姐啊,动弹下,我把床单和褥子换下,都让你尿湿了。”
秋兰蕙照着白驹的腰间就拧了一下说道:
“不许说。”
撤下床单的时候,白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咦,都流血,你咋没流血啊,你和别人不一样。”
秋兰蕙坐在床上抽泣起来,白驹就纳闷了,说道:
“没流血是好事啊,说明你没受伤,应该高兴啊?哭啥啊?”
秋兰蕙,咬咬牙说道:
“实话和你说了吧,我不是姑娘,你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