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
周寒等人睡醒后,出了客栈,一把火把这黑店烧了。
这火一烧在这寒冷的天气之下,倒是让站于不远处的周寒几人纷纷一暖。
但几人也没真想就此取暖,而是起程开始赶路了。
一边走着,周寒一边想该如何开口,劝说史阿跟自己混呢,期间周寒嘴巴也没闲着,和史阿闲聊套近乎,玥儿也不时插上两句,这般闲聊着,几人倒也不闷,见聊得投机,周寒似时得道:“史阿兄究竟要去宛城所为何事?
其实~若无要事,史阿兄何不随寒一道往江陵,我义兄子龙文长亦是豪爽之人,必与史阿兄聊得来。”
周寒招揽之意说得颇为婉转,但史阿又非蠢人,怎会听不懂周寒之意,浅浅一笑道:“阿非热衷于仕途之人,何况前往宛城已与人约要,怎可失信于人。”
听史阿婉拒之言,周寒心中早有准,但真的听到,也不免心中微微失望,但面上并无表露什么,只是一笑而过道:“本想朝夕与史阿兄把酒言欢,不想,史阿兄另有要事,那寒自然不好相强,若今后史阿兄有空可来寻寒叙叙旧。”
史阿豪爽一笑,只是这笑声好像另有意味,道:“若真有机会,定寻子麒再一醉方休!”
周寒听史阿笑声另有一种意味,不禁好奇,史阿去宛城约了人,到底约了谁,有什么事,不过周寒知道,有的事,不好寻根问底,否则反而惹人不喜,因此也没有去探问,而是笑道:“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史阿豪爽的言语反而不显老套。
当行了数里路,到了一个三岔路口时,史阿停住步伐,向周寒一抱拳,道:“子麒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阿就此告辞了。”
周寒亦是抱拳,作告别样道:“后会有期,史阿兄多加保重。”
随即两人分道扬镳,史阿向北面的一条路前往宛城,而周寒则带着玥儿依然南下,前往江陵方向~
却说,史阿与周寒分开,行不多远,心想:此去宛城生死不知,若是意外身死,岂不是手中宝剑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将此宝剑暂放在周寒那!
心中这一想法出现,史阿回忆起与周寒相识的这一路上,虽然想识不久,但君子之交淡如水,周寒信义之人,对自己的宝剑始终不曾贪念,当真光明磊落,又是闻名天下的勇将,宝剑在他手中更堪大用,不至于让湛沪蒙尘堕了威名!
“何不就此将此剑赠予周寒,送个人情,今后自己后人若是有难,也能前往投奔于他,获得一场富贵。”
心中这一想法一现,再也不可抑制,史阿虽然此时尚无后人,但天有不测风云,万一自身有什么难处,也可去周寒处,如此人情在,周寒必不会亏待自己或自己后人!
想明白这些史阿,返身,追周寒而去。
他想得明白,湛沪剑在自己身上,只是一件杀人利器罢了,换别的剑也差不了多少,但在周寒手中却是征伐天下,无往不利的神兵,如此何当人情送之。
虽然王越当时把剑送给史阿,但没禁止史阿再送给别人,因此史阿也别无顾虑。
很快得史阿追上周寒,于其身后大叫道:“子麒,留步~”
周寒转身,疑惑得看向跑回来的史阿,随即豁然想起什么,喜道:“史阿兄改变主意了,要与寒一同前往江陵?”
史阿跑到周寒近前,对于习武之人,这点距离的短跑,根本没费多少气力,因此史阿面上气色如常,道:“非也,阿却是想送个惊喜予子麒。”
“喔!却是何惊喜?”周寒心中疑惑起来。
史阿单手把剑一递道:“此剑赠予子麒。”
“什么~~~你,欲把剑赠我”周寒倒是真的惊喜到了,而且还是个意外之极的惊喜。
不过仅仅片刻周寒就恢复神态,不像乍听之下那么失态,摇头道:“史阿兄拿寒当什么人了,如此贵重之物,寒岂能据之已有!”
史阿笑道:“子麒收下便是,身为战将,若没有趁手的神兵利器如何使得。”
周寒确实喜爱湛沪剑,但平白得人好处,肯定觉得好像欠人什么似的,这不是周寒想要的,更何况周寒若想要一柄好剑,以其现代人超越古人的知识,把钢铁炼造出来,还怕锻造不出宝剑,因此对于湛沪剑虽然喜爱,但也不是非要不可。
听周寒语态认真,似乎并非惺惺作态,史阿更是心中大赞:真君子也!
若周寒知道史阿心中这么赞他,肯定大汗,他不想接受湛沪剑,可不是因此自己是什么真君子,而是不想欠人人情,另一个因素正是自己掌握有炼钢技术,不怕没有好剑~
史阿脑中一个灵光,想到个办法道:“子麒,那就当我这剑暂时寄于你处,阿曰后若有后人定前往寻子麒取回此剑可好。”
周寒一想,点头道:“如此也可。只是史阿兄为何要把剑寄予寒?”
史阿不回答,反而把剑一抛,扔向周寒,道:“曰后若有后人去寻子麒,子麒自然知晓。”
周寒伸手稳稳得接住湛沪剑,再看向史阿,史阿已经往回走,只是看到他的背影,史阿头也不回,脚步不停,向后摆了摆手道:“子麒自去,希望我们再见有曰”
看着史阿的背影周寒感觉到一股悲凉,难道史阿已有死志,此去宛城是去与人决斗!
周寒心中猜出了一丝头绪,但他不可能阻止史阿,他明白有些事必须去做,哪怕死也不能退缩!
对着史阿的背影,周寒一抱拳郑重道:“史阿兄多加保重,我可等你前来取回湛沪。”
史阿爽朗一笑道:“能与子麒相识是阿平生快事之一~~~”
声音渐去渐远,当史阿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周寒这才转身,与玥儿继续赶路~
ps:
本人业余的作者,因为工作空闲时间不多,所以不常更新,但一有时间我就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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