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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卷零号女刑警外传

    (上)第01章老大之死

    一个阴霾的日子,一名男子走近监狱旁,低头喃喃自语:“老大,你就这样去了,死的寂寞,我一定要将抓你的那个婊子女警活活拖过来,在你面前好好凌辱她,以祭你在天之灵!”

    新八走进狱所内,将老大的遗体领出,一个冷冷清清的葬礼,他心中无限的恨意。二年前,老大最逮那一天,他正好外出,正要回去时,他发现在附近有不少条子,正要通知老大时,他看见一位艳丽的女性在指挥一群人,他无暇再理会,立刻拨电话,发现整个电话系统被切断,他心中心急如焚,决定要闯进去。不料四周布满警力,只等瓮中捉鳖,只见那女子手一挥,一群人冲入屋内,传来一阵声音!他知道,结束了。

    在警力押解下老大走出来了,老大也看见他了,一个眼神告诉他:“快走,替我找出是谁?是谁能将我如此容易抓走。”新八含住泪水,立刻走向附近超商,买了立可拍,将那女子拍摄下来,他知道是她指挥的,而是谁出卖老大的,他也心理有数,但他不急着立刻报仇。在这几年,知道有他这号人物的人不多,但他却是最可怕的人,他聪明又不毛躁。

    他慢慢离开现场,心想,有本事在白天动手,真是一流的人物,而是谁出卖了他们,而又是谁指挥,他心中发誓,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并好好复仇。一年后,出卖情报的捉扒仔,已消失在人群中了,而那一位女警是谁呢?为何如此年轻便可指挥大局,她到底是谁?他侵入警方的电脑系统,比对照片,却无一人符合,一再尝试下,他终于侵入最机密的部分,他完整取得她的资料。

    “代号:零号女刑警执行重大犯罪事件,可随时调动各分局警察,可随时开枪,拥有杀人执照执行案件:

    1白河帮事件,逮捕老大藤田,及破坏整个帮会。2捕获强奸杀人犯:武泽一郎

    3破获强盗杀人犯:毛利4议员之子杀人事件

    “这女人可不简单,都是些大案子。”新八喃喃自语:“其中好手不少,为何会栽在她手中,要好好调查一下,不然一切都是白费。”

    (上)第02章零号女刑警

    她一如往常的裸睡,醒过来时已是近十点了,又是一个大案子,昨天晚上终于布线成功,逮住了暴力团的要角,回到家,只记得脱下全身衣服就睡着了。

    零号女刑警赤裸裸走进浴室,她在大镜子前停下脚步,“我的身裁愈来愈好了。”她自言自语。让全身出现在镜子中,在脖子下面能看见肋骨的轮廓,肩部有些瘦小,但是丰满的乳房与彷彿等待手去搓揉。女性美也在下腹部上,有缓和起伏的下腹部,下面是丰满有弹性的大腿,中间形成黑色的草原地带,散发!出能使任何男人瞠目的性感气氛。侧身时更显示出女性的美感,向前突出的乳房,没有赘肉的腹部,从背后到腰和屁股形成的s形的曲线,好像把其他部份的肉完全集中一样的丰满屁股。

    “啊!又湿了。”零号女刑警照后身时,发现屁股下面有光亮,弯下身体挺高屁股。在镜子里出现使她自己都惊异的淫荡光景,从两个丰满的肉丘之间露出四周有黑毛围绕的花瓣。

    “啊!我也真是的。”急忙抬起身体,用双手盖住乳房。环视空无一人的浴室,心在跳,轻轻抚摸乳房时感到特别的润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时,感觉身体内一股欲火在燃烧。这时想起在杂志上看到女人丰满的屁股,在双丘的夹缝中沾满蜜汁发光的花瓣,零号女刑警淫乱的闭上眼睛。

    她忍不住产生和照片中的女人比较诱惑,分开大腿大胆的弯腰,对着镜子挺出屁股,这时从肉缝里流出液体,是她的淫液,从镜子中看到的阴唇,淫靡的程度绝不输给照片中的女人。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产生火热,同时也产生情欲念头。

    “不可以作这种事。”虽然在心中责备自己,但忍不住伸手到胯下,用手开始缓慢抚摸裂开的花瓣,从中间流出淫水,沾湿周围的阴毛和大腿跟。啊!这是多淫秽!

    零号女刑警对自己淫荡模样感到羞耻,但同时也感陶醉。用另一只手抓紧乳房,玩弄勃起的乳头,花瓣向左右分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阴道,兴奋促使零号女刑警用手指沾上流出的蜜汁轻轻抚摸阴核。“啊!……啊!”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零号女刑警忍不住扭动丰满的屁股。这时候镜子里的雪白丰满的双丘也开始左右扭动,失去紧缩力而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是看到镜子手淫的媚力,使她顾不得痛苦的姿势。手指已经对抚摸敏感的阴核不能满足,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手指钻入窄小的肉洞中,中指和食指,两只手指进入肉洞里的第二关节,然后在里面旋转,欣赏洞口扭曲的模样。然后开始抽插。

    “啊!这是多么淫荡的景色!”零号女刑警在心中轻叹。就在这个时候,矇矓的视线看到意想不到的东西。那是棒状的黑色物体,好像是男人的阳具。

    “不能那样。”零号女刑警对自己的企图感到惊愕,可是愈想打消念头,愈是觉得充满吸引力,变成强烈的冲动。拿起黑色棒子,和勃起的肉棒不同,有冰凉的感觉,粗度也不够,但形状和肉棒一模一样。

    棒子正对正挺起的乳头,立刻有强烈快感传入脑内,肉洞里感到骚痒,好像要求棒子立刻要插入,零号女刑警已无法等待。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淫荡样子,又採取对着镜子挺出屁股的姿态。分开双腿,臀部稍许往下沈,露出微微露出嘴的阴户,四周围的阴毛沾上蜜汁发出光泽,用左手抚摸阴核,用柄的端部正对肉洞口。

    并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插入,淫肉紧紧缠住黑色的棒子,随着插入的动作和棒子进仕肉洞里的光景,可以说是淫荡极点。我真是的淫荡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这真是淫乱的姿势……

    把黑色的棒子,插入雪白屁股的中央,感到兴奋的模样,怎么样也不像是叱吒风云的女刑警,平日的高雅与智慧,随着欲火高涨而置之度外,也因此如此,产生像小孩子瞒着父母作坏事时的淫靡快感。忍不住开始作活塞运动,插进去、拔出来,逐渐加快速度。

    “啊!太好了……”零号女刑警口中开始呻吟。就好像有人在奸淫她的错觉,使她的快感加倍强烈。拔出来时,阴唇随着黑色的棒子向外翻,同时有淫水流出,顺着阴毛滴在地下。

    很快的感到站不稳,就站在地下,淫秽的分开大腿,这一次是从前面把棒子插入肉洞中。“啊!啊!”全身像波浪一样起伏摇动,脑海中出现是男人巨大的肉棒,紧紧抓住这个幻觉,零号女刑警的手加快速度迎向将要来临的高潮。

    “啊!啊!”零号女刑警大叫一声!整个动作突然中止了。“真好!”她口中慢慢吐出娇吟!

    零号女刑警坐在地上,回想每次破案的隔天早晨,往往是如此。两年前初出芧芦所破的案子,那天晚上,也正是如此。两年来都是如此,男人肉棒的滋味,似乎快被取代了。

    (上)第03章绑架

    新八观察了这么久,决定要动手了,他准备好乙醚,放在一个喷嘴中,并在零号女刑警的车内动手脚,只要她一上车,他立刻遥控使车子的门窗紧闭,并喷出乙醚。

    这一天终于来临,一如往常,零号女刑警打开车门上车,扣上安全袋之际,突然门被上锁,一阵扑鼻的味道,她知道不对劲了,正要夺门而出,门打不开,窗户也摇不下来,她正要拿出手枪对着窗户射击之际,头昏目眩,拿不稳手枪,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往车子走来,整个人就昏迷了。他头套着防毒面具,打开车门,先用手铐将昏迷的零号女刑警的双手铐在背后,再用脚镣将双脚绑住,然后矇上眼罩,置于助手座。他坐上驾驶座,摇下窗子,开始他的复仇之行。一路上等乙醚散去,他才扯下防毒面具,看着到手的美肉,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

    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警,身穿一套成熟的洋装,有一对丰满的乳房、修长的小腿。他的手游走她全身,搜出了一把藏在背后的小手枪。“这女人还真鬼计多端。”又扯下她的耳环,里面暗藏一把钥匙及喷雾气体,“怪不得,那么多人栽在她手上。”他继续上下其手,慢慢的,他发觉零号女刑警发出嘤咛的声音,她已经慢慢由乙醚气中苏醒了。零号女刑警慢慢醒来,感到身上有只手在身上游走。怎么一回事?一切都发生太快了,只记得一片气体,一个人影走进,车门打不开。

    自昏迷状态下慢慢醒来,发觉双眼被矇住,双手及脚也被铐住,而耳中传来的只是大声的音乐,而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搓揉,零号女刑警决定静下心来,思考脱身的方法与时机。一路上新八都沉默不语,只是开车与抚摸她的肉体,而零号女刑警任凭他搓揉也未丝毫抵抗,一路如此。

    在零号女刑警醒过来近三刻的车程,她感觉车子停下来了,突然脖子一紧,她被绑上狗炼了,她被扯出车门外。一路她感觉走经过草地,一路被扯进屋内,零号女刑警感觉脖子上的狗炼被固定,这时她的眼罩才拿下来。她慢慢睁开眼睛,赫然发现一张遗照在她面前,正是她刚升任为零号女刑警时所指挥的第一次任务,一次完美的结果,至少她自己认为。

    “让你吃惊了。当时你意气风发将老大逮捕,现在呢,让你尝尝阶下囚的滋味。”“你是新八?”

    “没错,我是从地狱来复仇的。”这时新八解下她背后的手铐:“自己脱光衣服吧!”

    在手可以活动之际,零号女刑警首先偷偷找藏在耳环中的武器,彷彿不在乎的扫过耳垂,发现耳环不见了,而在背后的手枪也不翼而飞了。“在找这个么?”新八手上拿着手枪和耳环,笑着对她说。

    她眼中首先露出恐惧的眼神,但一下子即恢复镇静。虽然武器不见了,但只要找到机会,一定仍有逃脱的希望。“不愧是零号女刑警,一定子便回复表情。好,我一定要在老大的遗像前好好干你,将你的傲气干在我的鸡巴下,让我的精液喷满在你的脸上。快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你首先先将外套脱下。“很好!很有味道。把头抬起,看,有摄影机在拍摄女刑警的脱衣秀。”

    又慢慢将短裙拉下腰际,黑色的亵裤在衬衫的下摆摇动下,若隐若现,而配合黑色的吊带袜,性感极了,而一副坚毅又知性的脸,更使新八决心要把第一炮打在她脸上。新八原本准备在凌辱零号女刑警之后,便准备杀了她,他已改变主意了,他要调教零号女刑警成为他的性奴。

    她继续脱下了衬衫,黑色无肩带的胸罩,与雪白肌肤相映,更为性感,此的零号女刑警仅存着胸罩、亵裤和吊带袜。“继续吧!”新八得意的口吻。

    零号女刑警心中觉得从来未面对如此的对手,“太冷静了,纵使以色诱之,最后自己逃脱的机会仍不多!”她心中开始有些恐惧了。“快把胸罩撕下!”

    零号女刑警以颤抖的手指将扣子解下,露出一对尖挺的乳房。她双手环抱住乳房,一心只想掩住。

    (上)第04章灼热的肉洞与黑色的假阳具

    这时新八走向零号女刑警,将她双手再度绑住并向上高举,解下她的脚镣,却再用绳索将她的脚踝绑住,利用滑轮将她的右脚高高举起。

    “你开始害怕了吗?零号女刑警,三年前你料到有今天吗?全身赤裸裸双腿大开等着我的阳具狠狠插进你的阴户中,对不对?”零号女刑警仍闭口不语,但在淫秽的言语中,她的阴户开始有些湿润了。

    这时新八手指隔着黑色的亵裤,开始爱抚:“你的身体比想像的还美,这是用绳子捆绑最理想的典型。”在明亮的灯光下,零号女刑警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发黑的绳子,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撕下零号女刑警黑色的亵裤,零号女刑警整个阴户一览无遗,茂盛的阴毛柔软如丝绸般。他开始要调教零号女刑警了,他将嘴唇压在零号女刑警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他不只是舔,一边将唇吸上,零号女刑警心想用力将他的舌头咬下,但,全身最绑住,纵使成功,也无法逃脱,只好打消念头。

    “你是否想咬我的舌头,但又怕无法挣脱?聪明的女孩。”新八得意的说。新八的舌头接着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不断来回的舔着,就这样,眉间、眼睛、眉、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他终于将舌转移到耳朵上。

    “呜……嗯!”零号女刑警皱着眉头想缩起身体,但全身被绑,无法动弹。他抱住她紧绷的身体,用舌来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脐,他并不急舔她那对高耸的乳房,甚至不急着性交,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

    足足被舔了半小时的零号女刑警不禁焦躁起来了,身体的性感带一一的被挑起。这时新八将嘴唇贴近被绳索绑住的乳房,当唇压向乳房下端时,零号女刑警虽然已在预料中,但仍忍不住嘤咛出来。当他开始舔充满挑逗性的乳房,零号女刑警一再忍住要发出的呻吟声,但是当他舌尖二次、三次划过乳头时,她的心情却是异常的兴奋,而垂直向上的乳首更是坚挺。同样的,他同时将舌尖进攻到另一个乳头时,他第一次将唇压在坚挺的乳头上。“噢!噢!”简直是令人太兴奋了,零号女刑警一时间失去了自我。而且这种感觉随着新八将乳头含在口中,且逐渐用力吸吮时而变得强烈起来。

    “啊……呜……”即使再怎样的振作,被紧紧捆绑的胴体,也只能不停的扭动,原本就十分敏感的乳房,这时简直达到了顶点。由于这一呼应,零号女刑警感到阴户已散发出淫糜的味道。他终于将唇离开乳房,零号女刑警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零号女刑警,突然感到双乳被攫住,紧绷的乳房彷彿要喷出乳汁一般,而体内被虐的的淫欲一步步被引出了。新八的双手终于离开她的乳房了,由于她自己感到羞愧而显得紧绷,零号女刑警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胴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新八将目标转移到她的下半身,新八将唇压在被左右大大张开的大腿内充满白皙脂肪处。“呜嗯!”穿在高跟鞋内的脚指头弯了下来,零号女刑警从下半身到上体都弹了起来。

    经过不停的攻击,零号女刑警的表情开始有陶醉的模样,全身已无力,好像是依靠捆绑而站立着,另一方面,新八不停的刺激阴户。“这里已经湿淋淋了!”

    “唔……哎哟!”“阴户的肉豆已经膨胀了。”

    “啊……啊……唔……”零号女刑警的声音逐渐变成鼻音,被绑在房柱上的裸体,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女刑警,现在肯接吻了吧!”

    “不要。”一时间,零号女刑警好像清醒过来,把火红的脸猛烈的摇动,美丽的长发也随之摇动:“不要!绝对不要!”“好傲慢的女人,让我好好再揉一揉你的阴户。”新八立刻在她阴户中插入二根手指,淫邪的搅动。

    “啊……唔……”“女刑警,很难过吧。如果过份忍耐,精神会错乱的。”新八嘲弄着她。

    “……”零号女刑警把脸转过去,张开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这样还能保持理性的存在。下意识的扭动屁股后,又突然惊醒,红着脸告诉自己不能有性感。

    (好酥痒的阴户!)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一定会在乳房上和肉洞里尽情爱抚,如果那样的话有多好。在她面前,新八伸出舌尖不断摇动,气息喷在她脸上等待机会。

    (如果接纳他的舌头,应可以减少一些骚痒。)可是零号女刑警还是希望忍住。(绝对不能输,一接吻就完了,马上沉沦在性欲之中。)零号女刑警不停地告诉自己。她心知,一接吻,最后的理性也立刻瓦解,一定会想要肉棒插入肉洞中。而且会淫荡的摇动屁股,不顾一切的要求性交。

    新八将宽厚的胸膛压在零号女刑警的胸部上,被绳索捆绑而显得特别隆起的乳房,受到强大的压迫而感到呼吸困难,双腿也随之发抖。新八抱紧零号女刑警上半身,享受乳房在胸上摩擦的快感,同时用一只手抚摸头发,撩起一边的头发时露出耳朵。

    “这样看的话,你就更美了。平时用长发掩盖,太可惜了。”充满理智的美丽脸孔微微红润,咬紧牙关表示气愤的样子,更散发出被虐的美感。

    这时新八拿出假阳具,把黑色的假阳具放在零号女刑警的下体。前端碰到已经火热的花瓣,同时打开开关。“唔……唔……”仅是如此,零号女刑警就翻起白眼,性感的屁股淫荡的扭动。

    “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快插进……”零号女刑警口中呻吟着。“嘿嘿嘿,饶了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你的肉洞已经张开,好像要求快进去。”新八用假阳具在肉洞浅进浅出,轻轻刺激花瓣。

    “啊……唔……”零号女刑警左右扭动屁股,大腿根的肉开始痉挛,发出浪声哭泣。实在残忍,而且更残忍的是在快达到高潮之前,想泄却泄不出来,很希望假阳具能深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过份……太过份了。”零号女刑警继续摇摆柳腰为强烈的性感而哭泣。“想接吻了吗?”新八将手抚摸乳房,在零号女刑警面前伸出舌头。

    刹那间,零号女刑警露出犹豫的表情。可是脑海中冒出的火花,产出不顾一切的念头,张开嘴向着新八的舌尖。“啊……啊……”

    “噢……唔……”立刻形成浓厚的深吻。红唇柔软的感触,唇膏的甜美滋味,使新八兴奋到极点。更高兴是零号女刑警的香舌主动进入他嘴中,吐出芳香的气息,还不停的扭动舌尖,新八也将舌头插入。

    这时候零号女刑警热情的吸吮,新八假装要拔出来时,零号女刑警更用力吸吮。两人嘴唇互相左右扭动,发出啾啾的淫靡声。他一边接吻,另一手将假阳具插入,并将开关转到强的位置上,肉洞立刻产生强烈振动。

    “噢……”零号女刑警的裸体猛烈摇动,仍贪婪的深吻,从鼻孔发出急迫的哼声,大概是达到轻度的高潮。“女刑警,怎么样?投降了吗?”

    “噢……”连续发生轻度的高潮,零号女刑警终于无法呼吸,把嘴离开。“女刑警,怎么样?”

    “啊……啊……”零号女刑警脸上充满汗珠,喘气时胸部不断起伏,对新八露出怨恨的表情。“快给我想办法……”

    “你说什么?”新八露出得意的笑容,准备看着高傲的零号女刑警投降的刹那。“啊……你还要欺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摇动已散乱的头发,用迫不及待的口吻喊着。

    “你要说,“要性交”。”“这种话说不出口。”

    “好,说不出来的话,就永远这样绑在这里。”零号女刑警苦闷的扭动裸体,鼻孔不断的发出哼声:“快……快进来。”

    “你真笨,要说“要性交”。”“饶了我吧,求求你,新八……”不情愿的哭声和性感的要求,变成美妙的哼声,零号女刑警低下头夹紧沾满蜜汁的大腿,全身不停颤抖,精神几乎崩溃。

    “说啊!说出来就让你痛快。”新八抓住零号女刑警的头发,逼迫她。“啊……啊……”

    “怎么样?疯了我可不管。”“来吧!”零号女刑警大声叫出:“啊……和我性交吧!”红着脸,终于把这一句话说出来,终于让这一个目空一切的女刑警说出淫秽的话。

    “我要性交……给我性交。”零号女刑警这一次说得很清楚。

    (上)第05章肏零号女刑警

    解开捆绑在房柱上的绳索,无力的要跌坐下去时,新八支撑零号女刑警的身体,然后引她到房间。零号女刑警的双手仍绑在身后,一面走路,一面吞口水,伸出舌头舔舔乾枯的嘴唇。现在终于能让火热的肉棒进入欲火燃烧的肉洞里,想到这里,阴户更是湿润。

    一进房间,就被推倒在卧具上,新八立刻压上来:“让我看看你是变态的女人吧!”他的肉棒碰到强烈骚痒的花唇上。仅是如此,零号女刑警就疯狂的摇头,头发散乱在床单上,他凶猛的肉棒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

    “唔……啊……”看到零号女刑警疯狂般的反应,多少感到惊讶,用力插到底后,正式开始奸淫她。

    “真是厉害,这样子还是零号女刑警,哈哈哈,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新八一边肏着从嘴角流出口水、无力瘫软的零号女刑警,一边说着。“啊……唔……”在强烈的快感中,从零号女刑警的眼睛流出泪珠。在这样的羞辱下对自己还会燃烧的肉体而难过。

    (啊……不管怎么说,这种快感真强烈……)每当新八的阳具深深插入时,阴道里的粘膜就好像溶化,子宫产生一阵阵的灼热感。新八又抓紧乳房一面搓揉,一面猛烈抽插。

    “啊……唔……”零号女刑警的裸体突然向后翘起,新八的抽插开始变得有节奏。新八一面肏零号女刑警,一面不停说淫秽的话:“女刑警你的淫洞真好,缠绕在我的肉棒上了。”

    “不要……啊……唔……”“看吧,夹的好紧。”

    “啊……难为情……”深深插入肉洞里的肉棒,巧妙的旋转在肉洞里摩擦,零号女刑警骚痒到极点的肉洞,贪婪的夹住肉棒不放。

    (啊……我完了,已经变成这样子。)充满理性的零号女刑警身体变成这样子后,她自己也没办法了。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的呻吟,因兴奋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的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看你淫荡的表情。”

    “啊……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要泄了”。”

    “要……泄了……”“很好,变态的女刑警,随便泄几次也没关系。”

    “啊……啊……要泄了……”零号女刑警已听不到新八的话了,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的发泄性欲。

    “啊……”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无力的张开嘴,零号女刑警徘徊在陶醉的境界中。而新八的肉棒依旧被肉洞夹紧,他不停以更种的姿式交媾,现在的零号女刑警是以后背坐姿受到奸淫。他们已经连续交媾三十分钟左右,零号女刑警已高潮四、五次,而新八一次也没有射出,并让零号女刑警疯狂到这种地步。

    零号女刑警背对着新八骑坐在他腿上,身体小幅的振动,脸色红润,小嘴微微张开露出舌尖,沉迷在恍惚的境界中,平时的理智与才干,淹没在淫欲之中。不断受到肉棒抽插的阴唇,早已充血而红肿,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巨棒,沾上零号女刑警的粘膜发出淫靡的光泽。

    新八一面在雪白的脖子上亲吻,一面抚摸丰满的乳房:“来,接吻吧。”“啊……”把零号女刑警的头转过来,吸吮她的嘴唇。这时零号女刑警也主动的伸出舌头和新八接吻。

    “快结束吧!”“不行,我还没爽。”

    “啊!我受不了了。”这时零号女刑警从鼻孔冒出哼声,也更用力的扭动屁股,刺激新八也加快速度。“啊……零号女刑警!”新八吼叫。

    子宫受到刺激的猛烈冲击后,火热的东西在零号女刑警体内爆炸,在这同时零号女刑警也觉得自己沉沦到淫邪的深渊。

    (上)第06章温泉浴场的凌辱

    新八才刚凌辱结束,为了清洗汗水和淫渍,新八把零号女刑警带到浴室。

    “我这儿的别墅有温泉,专门治疗使用过度的阴户。”身体依旧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零号女刑警由新八从背后浇水,同时欣赏她丰满屁股和大腿。

    “刚才泄了多少次?十次?还是二十次?身为零号女刑警居然如此淫乱。”“唔……”零号女刑警的长发被拉到头上,露出雪白的脖子。新八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把零号女刑警的双腿分开向里看。

    “真了不起!没想到阴唇会充血成这样子。”“啊……啊……”

    “啊,这个好色的味道,原来歹徒的剋星零号女刑警也会把歹徒的精液吃到肚子里。”“唔……饶了我吧!”

    “嘿嘿嘿……阴核和阴户内侧都充血成这种淫荡的样子。”新八用手拉开阴唇,不断用话刺激零号女刑警:“女刑警,现在你没话可说吧!”由于蒸汽的关系,有智性的脸出现了艳丽的色泽,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哀怨与悲伤,完全不像干练的零号女刑警。

    (这表情是多么性感。)“从此之后,你,零号女刑警就是我的性奴隶,知道以后就马上接吻。”

    “啊……新八主人……”零号女刑警发出屈服的叹息,把嘴唇靠在新八的嘴上,把舌尖伸入,在里面蠕动时,新八的肉棒也好像很高兴的勃起。(我已经逃不了了……)一面接吻,一面这样想。受到这样的凌辱,她还为欲火疯狂,已变成新八的奴隶了。

    新八一边玩弄,一面洗好身体,新八要零号女刑警进入浴缸里。“热水真舒服。”新八让零号女刑警坐在腿上,有着无限的感慨。

    新八从零号女刑警的身后抱紧,享受皮肤接触的滋味。且零号女刑警的胴体好像是永远摸不腻的,从乳房摸到细细的腰和丰满的屁股。“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成为有变态肉体的女刑警。”用手拉一拉在水里像海草一样飘动的阴毛,再用手掌抚摸下腹部,捏一下阴核,来回摩擦花瓣。

    “啊……不行啦……”零号女刑警转回头,露出妖媚的表情,好像要说什么似的从鼻孔发出哼声,想闭紧富有弹性的大腿。新八强迫她分开大腿,把手伸入:“又流出粘粘的蜜汁……你真是喜欢用绳子绑的女人。”

    这时从肉缝里已经流出比温泉水更粘、更热的淫水,新八的手指插入里面搅动着。“啊……饶了我吧……不要……”

    零号女刑警扭动身体,令新八的淫欲更强烈。一面抚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面用坚硬的肉棒在零号女刑警的后背摩擦。零号女刑警的脸上流出汗珠,皎白的双肩前后扭动。“你是不是又想要了?”为了迫使零号女刑警的性欲更趋强烈,新八加紧抚摸,在脖子和肩上用舌尖舔来舔去,用力搓揉乳房。

    “啊……好难过……主人……”把零号女刑警的脸转过来,伸出舌头到嘴中,这时零号女刑警有强烈反应。

    “女刑警,要我给你插进去吧?”“饶了我吧……不要在这个地方。”

    “你这个变态的女刑警,已经是我的性奴了,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还说这种话。”“唔……”零号女刑警露出雪白的牙齿喘气。已经受过刺激的阴户,经过手指的挖弄,很快的骚痒起来。

    新八把零号女刑警的屁股抬起,就在水里面,新八的龟头找到零号女刑警的肉缝,猛烈地刺进去。“嘿嘿嘿……又插进去了。”

    “啊……啊……”就这样抱着深深地刺入,羞耻感加上蒸汽的热度,使零号女刑警的脸上冒出汗珠。

    “大声的浪叫吧!你这个淫荡的女刑警。”“哎呀……啊……唷……噢!”

    就这样在浴缸里交媾,新八摇动双腿做轻巧的活塞运动,零号女刑警的裸体随着在水里起伏,他已经完全陶醉在欲中。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准备要第二次射精。“啊……主人!快……用力肏我,快……用力……”

    “我要把你训练成变态狂。”“好……随便你弄吧……啊……唔……”零号女刑警的头用力向后仰起,脸上露出妖艳的表情。新八看到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没命的深深插入。

    (上)第07章屈辱的口交训练

    已然被奸淫了两次的零号女刑警这时新八让她高举双手吊起,这一次的目的是吹喇叭。

    “要深深的含在嘴中,不准吐出来。”“是……主人,我会努力的。”零号女刑警结结巴巴的说。

    零号女刑警张开湿润的眼睛在着新八,张开美丽的小嘴伸出舌头,把刚才才射精的肉棒含在嘴里,努力的收缩柔媚的双颊吸着、舔着。才一阵子,新八的肉棒恢复直立的姿势。“我喜欢!”零号女刑警脸颊红红的,侧头像吹口琴一样在阴茎上舔,然后回到正面,一面甜美的哼着,开始上下的活塞运动。

    就在这时候,新八的身体强烈的震动一下。(老大你看到了,逮捕的的贱货女刑警给我吹喇叭了!目空一切的她正跪在我的跨下。)这时候的感动和奸淫零号女刑警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胜利感使他脸上露出笑容。

    “性奴,好吃吗?”“好吃……啊……”高兴的回答后,把长发甩到后面去,把肉棒继续含在嘴里吸吮。

    “嘿……真的好像对吹喇叭很喜欢。你是变态,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新八一面抚摸柔软的乳房,一面以征服者的笑容低头看着零号女刑警:“更深一点的含进去吧。”“唔……唔……”零号女刑警忍不住摇动性感的屁股,可是心里又想,为什么要忍受这一种屈辱,眼泪不禁流出来。但是仍旧把肉棒深深含在口中,龟头碰到喉咙上。

    “对,就是这样,这时候要用嘴唇来啜紧,就和插进肉洞有相同的感觉。”“还要用力……对了,你的口交技巧很好。”新八从上面抱住零号女刑警的头,控制她口交的速度。

    “同时也要用舌头,在嘴里面舔阴茎,不准停。啊……很好。”强奸美丽又强毅的零号女刑警之后,又让她吹喇叭,这使新八的虐待欲望达成最高点。

    “啊……我要射了,性奴,你要喝下去!”抱紧零号女刑警的头,让她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刺入,配合射精的节奏,摇动零号女刑警的头。“呕……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嘴里,零号女刑警发出呕吐声,新八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零号女刑警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一条线连接。

    从零号女刑警的嘴唇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新八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零号女刑警的嘴边四周,然后好像享受余韵一样又把肉棒塞入零号女刑警的嘴里。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而零号女刑警只有把有强烈腥味的精液含在口中。但在他肉棒在口中的蹂躏时,不知不觉中把精液吞了下去。肉棒在嘴中塞的满满的,比受到奸淫更感到悲哀,可是这样的感觉反而会产生变态强烈的性感。

    (啊……吞下这个后就解脱了。)零号女刑警对自己肉体产异常快感感到困惑的同时,精液已全数吞下了。

    (上)第08章理性的最后崩溃——肛虐

    零号女刑警吃惊的看着又勃的阳具,这个男人已经在她身上射出了三次,现在又是如此,她已经又倦又累,而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零号女刑警的阴户又不禁的湿润起来这时新八己解开零号女刑警的绳子,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可是新八丝毫不她任何的喘息机会,他强拉零号女刑警到床上,绑成仰卧位,两脚用垂下来的丝带吊起来,左右开着成直角形般被吊着。

    “真美的景色,干练的零号女刑警张开双腿,等着主人的阳具插入,就连肛门也看的一清二楚。”新八的话增加零号女刑警的屈辱感,但也煽动了她被虐的情欲。新八又拿了个枕头,垫在零号女刑警的丰臀之下,抬高起来,更清楚的看到肛穴。

    “啊……不要……”被垫高双臀的零号女刑警对自己的丑态疯狂的摇头,零号女刑警两处最秘密的地方夸张的露出来,新八贪婪的视线集中在零号女刑警的秘密处,同时不时以言语嘲弄她,零号女刑警有股被虐的快感。“这样我会害羞……饶了我……”

    “叭!”新八一巴掌打下:“你这个淫荡的性奴,没资格说这个。”新八双手各抱一只大腿,用力分开后,仔细看大腿跟的肉缝,放开一只手,开始用两根手指拨开柔软美丽的花瓣,花瓣出因零号女刑警的紧张和羞耻感轻微的蠕动,而阴户下的菊花门忍受不了新八的戏弄紧紧收缩。

    新八把舌尖深入零号女刑警的穴内深处舔着不停,把突出的小豆含在嘴内,像要拔出般的强吸着,零号女刑警忍不住的大声喊叫,被吊的双腿微微痉挛着,全身浸在被虐的悦乐中,而被舌尖不被刺激的的穴内不停流出淫水,新八移动嘴唇到了零号女刑警的菊花蕾般的肛门押着她舔着。零号女刑警发出哀鸣呜咽的声音。沾上大量唾液的肛门开始发出亮光,新八的脸离开屁股欣赏淫靡的峡谷风光,唾液顺着会阴流入下面的肉缝里,花瓣微微蠕动,好像等待抚摸的样子。

    “你的菊花门等待调教吧!”新八把姆指沾上唾液,就压在菊花蕾上。“那个地方不行……”

    但新八仍是毫不留情的将手指插入。“唔……唔……”零号女刑警急忙闭上嘴,不让呻吟声流露,但也感受到激烈的疼痛,她用扭动屁股表示不舒服,但新八不理睬她的抗议,手指很快就插入到第一关节,这里还是属于处女的洞口,感到非常的紧,新八心想,如果肉棒插入一定会很舒服,决定加紧攻势。

    “贱货!你这一边更敏感,对不对?”新八摸到肛门时,零号女刑警扭动裸体发出甜美的唾泣声,他知道她对菊花门的敏感。“没有……不是的。啊……不要弄了,手指快离开。”原本以为只有排泄的肮脏地方,没想到会有电流会通过全身,零号女刑警为否定可怕的妖美感而拚命的摇头。

    他发现零号女刑警的快感泉源在肛门,一种虐待狂的欲望涌上心头,在她肚子下放一个枕头,把淫秽的菊花洞向横方向展开。新八想到这是高傲零号女刑警的肛门,更是得意的虐待。被垫高的双臀的零号女刑警对自己的耻态疯狂的摇头,零号女刑警两处最秘密的地方夸张的裸露出来,新八不停用言语凌辱她,她有一股被虐的快感涌起。

    新八把嘴靠近零号女刑警的肛门。“那里不要,好脏,不要啦!哎……呜……”

    当阴户已经开始湿润的开始充血时,零号女刑警的哭声也变成甜美的节奏,括约肌隆起显示出微妙的柔软度。“性奴受不了了,快来吧,把我凌辱到昏过去吧……”菊花门受到爱抚,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妖美的快感,零号女刑警性欲高亢,向新八请求。

    “你是色情狂,还有脸当刑警?”“不要再说了,呀……这种情形是第一次,啊……还要……还要。”零号女刑警迫不及待的请求:“玩弄我的屁股吧!”

    “既然下贱的零号女刑警要求,我就插入你的菊花门中。”新八得意极了,零号女刑警已成为他真正的性奴了,他解开零号女刑警的绳索,将她扶起,要她双手靠在墙上,然后再将臀部翘起来,他用手指挖了一些冷霜,然后全部涂在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内,将已经非常灼热的阳具尖端恰当贴在双臀中央深深的狭缝中。

    “噢……呜……啊……”零号女刑警只能发出梦呓般的呻吟,等待他阳具的贯穿。他深深吐一口气,心想马上就要将插入目空一切的零号女刑警的屁眼中了,阳具更是涨大,他用力一次插下去了。

    “啊……痛!呜……不要了……”零号女刑警大叫,整个胴体也紧绷起来。新八不理会零号女刑警的哀嚎,藉由冷霜的润滑,不断的抽插阳具。

    “好棒的屁股啊!”新八用手从屁股抚摸到腰部,零号女刑警的身体感到一阵发抖。而他採九浅一深之法,慢慢调教她的菊花门。刚开始从后面插入的零号女刑警,如失神般的身体一动也不动,但是只是短暂的。

    新八轻咬零号女刑警的耳垂,她打了个大哆嗦,同时他的双手将她丰满的双乳捧了起来。“啊……”零号女刑警发出惊叫声。

    原本就很有弹性的乳房更加紧绷了,乳头也如小石子般的坚硬起来,新八不客气的用力搓揉着。强烈的冲击,零号女刑警发出野兽般的呻吟,美丽的裸体也不断的抖动着。

    意想不到的快感,充满零号女刑警的胴体内。当新八的手指抚摸侧腹时,零号女刑警就不自觉的弯下膝来;当手指滑入花唇时,比刚才被阳具贯穿时更灼热及更丰润的淫水黏答答的流到手指上。

    新八用两根手指左右描绘花瓣时,顺势将一根手指伸入湿淋淋的阴户,同时用拇指转动竖起的真珠。“嗯……啊……还要……快……”零号女刑警发出阵阵的呻吟。

    新八静静的将阳具抽出。“啊……”突感空虚的零号女刑警苦闷的缩起眉头,大声的哭出来,全身的肌肉如溶化般的感觉。而新八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将阳具插入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中。

    脚指头僵硬,鼓起的脚踝、大腿,还有臀部皆吊了起来了,零号女刑警将自己的屁股翘了起来。零号女刑警从没想到菊花门内具有如此官能的性感。新八省略了一切的技巧,集中一点的律动,将全部的力量灌入进去,当阳具深深的插入时,零号女刑警如全身的性感皆被燃烧尽的大声咆哮,涌起强烈的欢欣。而新八在不断抽插之际,他的阳具爆发出精液,在零号女刑警倒下来之前,身体受到强烈的冲击而发出了咆哮同时,达到从来没有感受到的狂喜高潮。

    <center><b>【上部完】</b></center>

    (中)第01章逃出地狱门

    零号女刑警躺在床上,她的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被新八彻底凌虐一夜的零号女刑警,虽然在欲火的驱使下,口中不断对新八表示自己是奴隶,但是多年的警察训练,稍作休息后,她已回复到原有的理智。她思考目前的情况,新八整夜在她的身上共射了不定五次,而她自己也也高潮近了十次,新八正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一手还握住自己的乳房,而胯下的肉棒还顶在自己的双腿间。

    一想到新八的肉棒,零号女刑警不禁想起一整天给她的疯狂,不过如此不舒服的姿势,反而让她去思考如何脱困,双手是被紧紧的绑住,除非是他人才能解开,因此第一步是让双手自由,再来是撂倒新八。而她也被拍摄了不少张裸照,这是第二个难题,这违背了零号女刑警特搜科的秘密,她一定要找出来,她决定用女人天生的魅力来将新八撂倒,虽然昨天她的身心都被新八所占领了,那是她太久没有男人了,她已经决定要逃出地狱门。新八慢慢的醒过来,整天的凌虐一个高傲的女人,对他而言是多么的愉快。

    他一醒过来,发现零号女刑警正看着他,他将零号女刑警双手铐在背后,拉着她到浴室中。奸淫下的女警胯下是一片狼藉,他用水龙头开始往她的胯下冲水,在水注的冲击下,零号女刑警发现从阴户传来一阵阵的感觉,而新八的舌头也开始舔向阴唇,而他的舌头伸入零号女刑警的阴唇之中,他轻咬着她的阴核,新八的口交技术让零号女刑警几乎高潮了。这时新八将零号女刑警身体转过来,示意她跪下,要她口交。

    零号女刑警顺从的将嘴张开,用舌头轻轻的滑过整只鸡巴,开始用嘴唇轻含住龟头,然后再轻含住睾丸。新八舒服极了,他开始要在她的嘴中狂插了。“等一下,”零号女刑警突然抬起头来说:“让我的手能握住你的大鸡巴,这样子,你会更爽的。”一脸媚态的零号女刑警向新八要求着。

    新八实在是太舒服了,忘记替他舔鸡巴的女人是个危险人物。新八将零号女刑警拉起来,先将一只手铐在栏杆上,再将双手拷在前面。零号女刑警用手握住新八的鸡巴,缓缓的抽动,再将嘴唇凑往龟头,新八已经忍不住了,将鸡巴全部的插入零号女刑警的口中,而零号女刑警也将双颊夹紧,努力的吸吮着鸡巴,新八更是粗暴将脚指头伸入她的阴唇之中,嘴巴被大鸡巴塞满的零号女刑警只能以唔唔的声音表示。零号女刑警疯狂的摆动头部,让新八充分的享受到凌辱女强人的快感,他快速的抽插零号女刑警的嘴唇,他感到他要射了,他更将鸡巴深深的插入,直到射出那一刻才慢慢从她口中拔出,只见零号女刑警从口中从嘴角都是白稠的精液。

    他满意的看着被他凌辱的女人,而他的鸡巴虽然刚刚射出,但是在美艳的零号女刑警裸体诱惑下,他的鸡巴立刻又开始硬了,他决定后背后操零号女刑警。他一直觉得以这种姿势才是凌辱高傲女人的最佳姿势,在这种姿势下配合他的鸡巴,无论是多贞洁的女人一定会屈服。

    同样的,他一下子就插入零号女刑警湿淋淋的阴户,他还不时的用力揉搓她尖挺的乳房。没过多久,零号女刑警开始感觉到一阵阵快感袭来,她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她的淫水早已漫流到床上了。零号女刑警开始大声的淫叫:“fuckmeharder!harder!fuckmypussy!”

    而新八这时突然将鸡巴拔出,顿失快感的零号女刑警急忙的狂叫:“操我!用力!不要抽掉,主人,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入我淫贱的阴户。“

    新八得意地看着零号女刑警淫荡的样子,他把鸡巴一下插入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中,没料到新八会如此的零号女刑警大声惊呼。在新八强力抽插下,零号女刑警全身酥软,只能慢慢摆动腰枝,而新八却是用力的往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猛撞,而零号女刑警的呻吟由娇吟成了大声的淫荡的叫声。新八见零号女刑警是如此的淫贱,更是让自己觉得是征服女人的高手。终于,新八将一股精液全部射入零号女刑警的屁眼之内,被新八操的全身酥软的零号女刑警,只能趴在地板上喘息,双腿几乎合不起来,精液正一滴一点从她的腿上流下。

    而新八在剧烈的奸淫零号女刑警,又射精两次后,也是喘息不已。他坐在浴缸之中,舒服的泡澡。休息一阵子的零号女刑警,偷偷看着新八的行动,只见新八闭上眼睛,享受那一份征服女刑警的成就感。零号女刑警环目四周,发现莲蓬头水管的位置正是可以将新八的脖子勒住,被铐在身前的双手可以自由做攻击。她缓缓的移动身体,而新八甚至已开始微微的打鼾了。

    零号女刑警突然一跃而起,先将新八的头压入水中,突受攻击的新八一开始吓一跳,正要反应过来时,突然感觉脖子一紧,他的脖子被紧紧的勒住了,零号女刑警将水管死命的扣住新八的脖子,新八的反抗逐渐的微弱。他也只能叫骂:“贱人,你敢偷袭我。”

    慢慢的新八的叫骂声慢慢变小了,只依稀听见:“贱人!杀了我,你会更倒楣的。”慢慢的声音也没了,但零号女刑警仍紧紧的押住,惟恐新八没死。持续近五分钟,零号女刑警才一探新八的鼻息,确定她已经解决这位奸魔。

    零号女刑警将自己的脸冲了冷水好一阵子,告诉自己噩梦已经过了。她找到了一根铁丝,将手铐解下,在新八的尸体旁将自己的身体冲洗干净,找了一套新八干净的衣服披上。她仔细搜查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将她的每一张裸照和底片都找出来,她还找出一些新八凌虐别的女人的照片,还发现一些名女人的裸照。她确定都搜过后,才打电话回特搜课,报告自己已杀了一位暴力强奸犯,她已经以杀人执照的名义将犯人杀了,请总部派人过来处理。

    零号女刑警联络完后,看着窗外,心想:终于结束了,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住所。可是,事情真的结束了吗?

    (中)第02章梦魇又起

    解决掉新八后,零号女刑警决定让自己放个假,这几天对她而言真是身心俱疲,她跑到温泉渡假胜地放了个假,当她回到办公室时,一张没有署名的信封放在桌上,没有邮戳和邮票。“咦?这是什么?”她好奇的打开一看,一张女人阴户的照片,旁边一张用列印“iknowwhatyouhavedone.”的字条。

    零号女刑警一看,感觉一阵惊恐,这正是她被新八凌辱时所拍摄的裸照。她记得当她将新八解决后,她已经将她被拍摄的裸照、录影带全部都找寻出来,并深锁在自己的家里的保险箱,为什么这一切又会出现?“到底是谁在搞鬼?而谁又会有这些东西?”一股寒意又涌上心头,但是,下体却又感觉到一阵湿润,她想起被新八凌辱时那一份快感。

    “为什么我又会感到那一份兴奋?难道我真的是被新八训练成被虐待狂的性奴?”她敢紧检视信封上是否有着任何线索,但是仍找不到,零号女刑警在办公室疑神疑鬼一整天后,却一无所获,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里,打开信箱一看又是一封信,她立刻回家仔细的检查。

    是一张她口交的照片和一张被射精在口中的照片还有一张纸条:“iknowyoudesiresomeonerapingyou.”

    零号女刑警知道,她所面对的敌人是非常可怕的,而这个敌人是在自己的身边,而却又不知道是谁,零号女刑警愈想愈可怕,她第一次觉得她会让敌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了,她决定把问题抛在脑后,睡个好觉,明天再来解决。只是这个如意算盘是不尽人意,她头才一沾枕,电话响了,零号女刑警拿起电话,一个变声器下的声音传来:“零号女刑警喜不喜欢自己的裸照呢?”

    零号女刑警镇定的回答:“要什么,直说吧,不要拐弯抹角。”“好!果然快人快语,在你家门口现在有一袋袋子,你去将它拿起来,将家里的灯全部打开,窗户打开,站上窗前,换上上面的衣服。换完后等我的电话,别想搞鬼,你的把戏我是一清二楚的。”

    零号女刑警走到门口一看,果然一个纸袋在门口,她拾了起来,打开一看,一件黑色的连身礼服,一件红色的亵裤,红色的吊带袜,红色的胸罩,还有一只大哥大。零号女刑警依照电话的指示,将灯打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她先将身上的衬衫褪去,露出白色胸罩。这时零号女刑警发现对面的大楼有反光,她知道有人正在那儿用望远镜看着她的脱衣秀,但是零号女刑警也只能继续下去。她继续脱下了裤子,仅剩内衣裤的零号女刑警叹了一口气,将身上的衣服完全褪去后,赤裸裸的站在窗前,让偷窥者将她的胴体看个够后。换上袋子中的衣服,衣服简直如订做的一般,黑色的亵裤只是条丁字裤,前面根本掩不住她浓密的阴毛;而后面,穿过阴唇和菊花门的中间,而外形全部的暴露出来,而穿过阴户的磨擦,已使淫水慢慢的渗出来了,黑色的低胸礼服,将她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

    当零号女刑警换好衣服后,电话又响了,她接了电话,电筒传来:“很好,很合作,等一下下去,在你的车子中,有一份指示,你照着指示行动,如果真的想抓我,那就跟着做,如果我发现你不遵从我,我会立刻消失,而你的身份也会立刻曝光,哈哈哈!”

    零号女刑警知道多说也无益,放下电话往停车场去了,到了车子旁边,在挡风玻璃夹着一个信封,她打开一看,一张指示她如何行走的地图,零号女刑警依照地图往北前进,离开了市区,她往高级的别墅区驶去。零号女刑警一再回想整个事件,到底是谁在搞鬼,为何对她的底细那么一清二楚,这个人一定是内奸,在处理新八的案子时,找到新八所藏的照片、影带,但是,对于那些同事,零号女刑警一个个过滤其影像,但是是谁呢?

    她一路想着,电话又响了:“零号女刑警你已经快到了,到的时候请先将武器留在车上,我小生怕怕。”零号女刑警回答:“知道了。”

    这时零号女刑警已经开进一间独栋的别墅之中,已有好几辆车子停在停车场内,她一摸引擎盖,发觉还是烫的。这时传来一个空洞的声音:“零号女刑警你的武器已在车上了吧!”

    零号女刑警回答:“没错!”“好!向前走。”

    零号女刑警走过金属探测器。“不错,你很配合,将武器放在车上。”

    零号女刑警心想如果不将照片、底片及录影带取回并销毁,只怕这样的梦魇会一再重现,她决定先顺从威胁者的指示,等到一举制服他后,再为自己解困,但是只怕偷鸡不着蚀把米,又将自己陷入性奴隶的轮回之中。零号女刑警还在思考时,声音又传来了:“零号女刑警请走到楼梯旁,将眼罩把眼睛蒙住,慢慢从楼梯走上来。”

    零号女刑警无从思考了,她只好照着指示做,她慢慢往上走,正要走到楼梯的尽头,突然一双强壮的手将她的手扳到背后,用手铐铐起来,她还来不及挣扎时,双手已失去自由了。“你这只难搞的女人,如不先将你好好绑住,只怕我成了新八第二,我还知道,你这个贱货,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不惜将知道你身份的人杀人灭口,你等着享受干人操的滋味,而且我保证,绝对不是一只鸡巴插你而已,你等着享受吧。”

    零号女刑警听了冒一阵冷汗,她要如何逃脱,目前她眼睛看不见,双手被铐住,她以往虽被人捉住,也仅有被新八逮住那一次有被罪犯强奸过。但是那一次却是她的性经验中高潮最多次的一次,只怕这次不是一个人强奸她而已,而是轮奸,零号女刑警已开始胡思乱想。零号女刑警感觉自己的脖子上被套上狗环,她被拉着往前走,她感觉走到一个烟雾迷漫的房间,她感觉房间里面许多人,但是没什么交谈,只有几声女人的娇吟。

    这到底是几么一回事?她正在疑惑时,她的眼罩被拉开了,她已站在圆形的舞台的正中央,而当看了台下的情形,零号女刑警“啊”了一声。

    (中)第03章肉宴

    零号女刑警的眼罩被拉开时,只见台下坐了将近六位头带面见的男人,这些人都是赤裸裸的坐着,已有二位的前面跪着两位女子正含着肉棒,而这些人虽是带着面具,但是可以感觉出其目光中的邪淫。

    这时候,有声音响起,“下面叫价的是特搜科中的零号女刑警,这样的女子是极端的危险,但干起来愈过瘾,等会儿,干她的时候,千万别将手铐打开,或让她将手置于身前。”话才说完,一只手将她的礼服一下子就撕裂,露出她红色的内衣,他继续扯下零号女刑警的衣服,只剩胸罩及亵裤,充满女强人的气质,让其他四位不约而同的竞价标买零号女刑警,一直到最后到了最高价才抽签决定,而在竞价的过程中,零号女刑警身上的内衣,一件件的被扯下,等到决定买主是,她已是一丝不挂了。

    零号女刑警被强押到买主前面,如同她所见到的那两位一样,零号女刑警也被迫跪在地上张开小嘴,将那条丑陋的鸡巴慢慢含入口中了,而这时拍卖会仍在进行,进来的女子都是名女人,她张眼看了一下先前进来的那两位,一位是当红的学生歌星,以清纯的形象在骗取世人,而另一位是政治世家的第二代,不仅漂亮又有学历,正传闻她准备要出来接老爸的棒子,而她们都正张开了嘴巴努力取悦主人。零号女刑警正环目四顾,突然一鞭子扫来:“贱货,看什么,还不快服伺老板。”在剧痛下,零号女刑警只好努力含住鸡巴。

    而这时陆续又有三位女人进来,零号女刑警只敢用眼角撇一下,三位分别是一位电视新闻女主播,时常在电视上道貌岸然,如今却赤裸裸的站在男人前面、一位是玉女红星,她还在媒体上公开讥讽拍写星集的女星,如今也成了阶下囚,而最后一位却是国内大企业的第三代,她的身价已令人不敢想像,而她也是如奴隶般的成为这些男人的玩物,零号女刑警心想,到底时谁有这个能耐将这些女人一一的带到这里。她正在想着,又是一鞭子,零号女刑警知道她的对手绝对是个可怕的人,她只好继续口交。这时候,四周围的女人已经开始以不同的姿势在为男人服务了,只见学生歌星整个人坐在男人的身上,努力的摆动腰枝,一对年轻的乳房正跃动着。而政治家之女,正准备被浣肠,她被捆绑如同一个肉粽,男人正将一个个浣肠器灌入她的屁眼,而新闻主播被绑在妇产科的产床上,她的双腿大开,阴户、屁眼各自插入一个电动阳具,而淫水正从股间一滴滴的滴下,而男人站在她的眼前,女主播正伸出舌头努力舔着鸡巴,而玉女红星被捆绑在钢管上,左脚被高高的举起,整个阴户一览无遗,男人正拿着相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拍摄,他用镁光灯凌辱她。

    零号女刑警口交了一阵子后,被推倒在地上,屁股高高的蹶起,她身后的男人突然插入零号女刑警的屁眼之中,没料到会是屁眼被奸淫的零号女刑警大声尖叫,而他是用力的在她她的屁眼中冲刺,四周的女人在凌辱下,此起彼落的呻吟与尖叫,更是加快男人的性欲,他们开始交换女人,一场杂交大会开始,零号女刑警居然成为最受欢迎的对象,一度有三个男人同时奸淫她,她的阴户、屁眼、口中各塞入一只大鸡巴,在这样的凌辱下,零号女刑警已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零号女刑警这时坐在男人的鸡巴上面,鸡巴正深深插入阴户之中,另一个男人站在她的背后,插入她已被开发的菊花门,站在前面的男人强迫零号女刑警张开嘴口交,如此的凌虐一位看起来充满知性与冷静的女人,让四周围的游戏慢慢的停了下来,不论男女大家都一起观赏这三男一女的肉宴。

    这三个男人卖力的不断在零号女刑警身上凌辱,甚至还交换位置,零号女刑警在这样大的冲击下思考能力逐渐的消失,她只能凭本能不断的扭动腰枝享受那一份性爱,而当三个男人在她身上射精后,紧跟着又有不同的男人上了零号女刑警,一整夜零号女刑警也忘了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也忘了有多少男人在她的身上射精,她只记得一次又一次的迎合别人的动作,甚至她还和学生歌星两人一起套上双头阳具,有众人之前演出一场同性恋秀。

    (中)第04章醒来

    零号女刑警在一次次的奸淫下,终于昏迷了,当她醒过来时,发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她全身赤裸裸的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只有在身上披上一张薄被。

    零号女刑警试图挣扎,但是被绑得实在是太紧了,她回想昨夜,实在是太可怖的回忆,她几乎只记得一开始她含着男人的鸡巴,其他,似乎一直在摆动腰枝以迎合男人肉棒,直到她在一次次的高潮后整个人昏迷过去。她知道自己已陷入万劫不复的陷阱之中,纵使她将主谋者杀了,但是她的裸照一定还是掌握在他人手中,而这些仍是威胁自己最有力的武器,她开始知道为什么那些名女人甘心为奴,成为男人跨下发泄的工具,她愈想愈觉得可怕,她深恐自己也会成为性奴隶。上次,她虽被新八奸淫,但也只是新八一人的性奴隶,但是,这一次,却是将会成为众多男人胯下的玩具。

    零号女刑警正在胡思乱想时,这时,从喇叭传来:“零号女刑警你醒了,昨夜的性飨宴感觉如何?”零号女刑警回答:“有话就直接讲吧,不必要拐弯抹角。”

    “好,果然是女中豪杰,将你这种人操成奴隶才过瘾。”零号女刑警说:“你既然那么想操我,有种就过来干我,不要躲在里面。”

    零号女刑警以挑衅的语气要使这位幕后的藏镜人现身。“不急!反正我们要共处一段时间,到时你这个贱人一尝到我的大鸡巴,你就知道了!”

    他接着说:“贱人!你的裸照和被强奸的录影带,你说,你要如何解决?我算算!除了新八留下来的之外,又多了新的照片和录影带,要不要看你被4p时淫荡的样子?口中、屁眼、阴户各含一只鸡巴的样子。好,py了。”这时,零号女刑警从电视中看到了自己正被三个男人强奸,她立刻紧闭双眼不看自己被强奸的画面,但是却掩不住耳朵,传来一阵阵自己的娇喘。她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她看见自己正张开嘴含着肉棒,肉棒正要射精,只见自己脸上被射得满脸,而她却伸出舌头舔着在嘴角的精液;特写此刻又移到下体,两个肉洞各塞入一根大鸡巴,而淫秽的阴户是湿润的,显示这个女人在极度兴奋下,只见这两根鸡巴一前一后轮流抽插。

    零号女刑警虽然感觉耻辱,但是全身却不自觉热了起来,而这样的录影带如果流出市面,她真的难以立足在社会上,而阴户传来一阵的空虚感也是无法拒绝的,她好希望双手是自由的,可以尽情在阴户上自慰。她不自觉配合电视的声音,开始娇吟,而身体也开始扭动,双腿间不停的摩擦,希望能满足心中的欲火。慢慢的零号女刑警已沉溺在自己的性幻想中了,她幻想她用自己的双手操纵着两只电动按摩棒,一只又粗又大的插入阴户中、一只有节的按摩棒插入菊花门中,她努力的想着,想消去那股无法熄灭的欲火。

    房门已经打开了,一只手悄悄的袭上零号女刑警的双腿间,而零号女刑警正紧闭双眼,而双腿正不断的在磨蹭,以疏解心中的欲火。突然有一只手袭上阴户,一种欲望被满足的感觉,零号女刑警不禁从嘴中吐出满足的叹息声,而这只手慢慢的剥开阴唇,零号女刑警才整个人惊醒过来,一看,一位身材不高的男人正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下体。零号女刑警在记忆中搜寻,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能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间?

    “醒过来了?很舒服吧!要不要继续?”“你是谁?你不只要强奸我,你还想要怎样?”零号女刑警将问题整个问清楚。

    “美人,不要那么心急,反正我们时间还很多,先解决你那湿淋淋的阴户再说。”说完,他整个头埋入零号女刑警大开的双腿间,间始用舌头吸吮零号女刑警的阴户。他先用舌头轻舔她的大阴唇,再用牙齿轻咬阴唇,光是如此,原本欲火冷却下来的零号女刑警一下子又被推向欲火焚身的境界。他慢慢刺激她的阴户,这时舌头开始伸入阴户之中,一波波的高潮袭上零号女刑警,但是每当要达到绝顶之际,他总是技巧性的停止。这时零号女刑警已经自动双腿张开,他的双手不必再强拉张开她的双腿,他手指头开始轻探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她那已经被开发过的菊花门,对于他的手指一点也不排斥,在双重刺激下,零号女刑警的呻吟愈来愈大。

    他见时机成熟了,突然停止对零号女刑警的爱抚。一下子从高潮中停下来,零号女刑警脱口而出:“不要停,继续。”“继续什么?”

    “继续……”零号女刑警在理智与情欲中对抗,突然一只手又袭上了阴户,她几乎泄了。“请继续爱抚我。”

    “爱抚哪里?”“我的阴户。”

    零号女刑警在被迫回答不同的问题后,他才继续在零号女刑警的各性感带上活动,舌头也袭上她身上各部位。零号女刑警已主动伸出舌头与他深深的吻着,她也自动大张双腿等待他用大鸡巴插入。而零号女刑警也开始按捺不住了,大声的娇吟:“请插进来吧!”零号女刑警在他的一再挑拨下,只希望有人能立刻插入她的阴户之内。

    “要干你吗?”“干我!快插入我的阴户中。”零号女刑警迫不及待的回答。

    “干你!可以,不过先替我吹喇叭。”零号女刑警立刻点头表示同意。

    他将大鸡巴放在零号女刑警的脸前,她迫不急待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他的龟头,她整个人的性欲被高高挑起,她开始为这个男人口交了,零号女刑警细心的舔着,她含着他的睾丸,卖力的吸吮着。“贱货!味道如何?”

    “我喜欢为男人口交!我希望有大鸡巴塞入我的嘴巴中。”零号女刑警淫荡的回答。她开始含入他的鸡巴,用力的吸吮,她的头开始用力的前后摇晃,而她的双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她迷人的双眼认真的注视着大鸡巴,她的表情是如此的淫荡,而她所散发出的被虐待狂的特质又被吸引出来,她努力的讨好他,希望他能早点将鸡巴送入她的阴户之中。

    她感觉到她口中的鸡巴突然涨大,一股腥味的黏稠白色液体射入她口中,一时吞不下如此多的精液,精液还从嘴角流出。零号女刑警此时希望他能插入阴户中彻底满足她,她立刻又将鸡巴含入口中,希望能藉由口交立刻将鸡巴吹硬。她双颊努力将他的鸡巴含入,舌头不停在龟头和阴囊上舔着,他的鸡巴逐渐胀大,零号女刑警高兴的看着鸡巴,并一边吸吮不断用眼神告诉他——干我吧!我是一个欠操的女人。他看着胯下的零号女刑警,回想他在跟踪零号女刑警勤时,她一身劲装,全身总散发出不可侵犯的气质,精明与冷艳集一身,这类的女人,是男人心目中强暴与凌辱的第一人选,这也是为何当男人捉住她时,总是迫不急待要剥光她,准备尽情的凌辱她。

    而每当男人就要凌虐她时,这也是男人最松懈时,所以好几次零号女刑警总是在危机中打转,而总是能全身而退。但是,久而久之,零号女刑警对性的冲动逐渐产生变态的心理,希望有男人能完全支配她,在各方面比她更强悍。而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上一次,落在新八的手中,新八几乎已要完全支配她了。他成功的强奸了她,也开发她隐藏许久的被虐待狂,只是新八犯了和其他人同样的毛病,他松懈了,奸了她后,他居然在她面前睡着了。

    零号女刑警凭着职业本能与尚未完全失去的理智,她杀了新八,零号女刑警也因此又脱逃了。但是,新八却将她的资料全部拷贝一份给他最亲密的朋友,也将零号女刑警的各项弱点留给了他,所以他才可以顺利将零号女刑警捕获,而她也成了他胯下的美肉。他很满意目前的进展,但他也没忘记新八的教训,他一定要保持对零号女刑警的优势,也要不断提醒她,就算她脱离他的掌握,还有下一个人等着凌辱她,如此一来,纵使他有些松懈,也不至于会步上新八的后尘。

    “舔得很认真,是不是要我插进去?爱舔鸡巴的女警官。”他继续用言语羞辱零号女刑警。“唔!~”嘴巴被塞满的零号女刑警只能用鼻音来表示同意。

    “可是干了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又会杀了我,我看我还是不要。虽然,只要我一有风吹草动就有人会帮我报仇,但我还要留一条命干尽天下美女,反正我手头上还有一堆女人,要歌星替我吹喇叭是易如反掌,不缺你一个小小的女警察。”他不时地提出她是零号女刑警的身份来践踏她的尊严,好继续他的调教计划。“不会的!主人,请凌辱我这个淫荡的女刑警,我发誓一定会成为你最忠心的奴隶。”零号女刑警急忙表示效忠。

    “嗯!可是你这个贱人,实在是有些不可靠!”“我发誓,我一定会效忠主人的。”零号女刑警拼命的恳求他,希望他不要再刁难她,她真的感到累了,她希望停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了,她开始有认输的感觉了,她没有力气反抗了,她准备任凭他用各种方法来凌辱她,只要他肯将鸡巴插入她那又湿又痒的阴户。

    (中)第05章被奸淫的女刑警

    他知道零号女刑警已要完全臣服于他了,“要怎样干女刑警呢?女刑警都喜欢用什么方式让肉棒插?不可一世的零号女刑警是否要用更高贵的方式插呢?”

    他持续用言语嘲讽她。“都可以。”她小声的回答。

    “说!把喜欢的姿态说出来,我才要干你。”“从背后插进来。”零号女刑警小声的回答。

    “原来名震江湖的零号女刑警喜欢像狗一样的干,好吧!我们的第一炮就从这个姿态开始吧!”话一说完,他便解开绑住她四肢的绳子。零号女刑警无暇看着被绳子绑过的痕迹,她迫不急待的趴在床上,双腿大大的张开,臀部高高的举起,以最淫荡的姿势等待他的插入。他不急不徐的站在零号女刑警的身后,用龟头轻探早已淫水直流的阴唇,他一边晃动着肉棒一边问:“贱人!喜欢像狗一样的被干吧?”

    “对。就是这样的姿态,我最喜欢这种姿势。”零号女刑警立刻回答。“就用这下贱的姿势干你这位女刑警!”话才说完,他立刻将肉棒狠狠的一次插到底。

    才刚开始,满室传来是身体碰撞与零号女刑警的淫叫声,当他的肉棒用力的插到底时,零号女刑警便发出满足的叫声,而肉棒也不停的在她的阴唇进出。他边操边用力扯起她的长发,让零号女刑警的头仰到身后,他向她的脸索吻,他用舌头舔遍她的脸,零号女刑警也张开艳丽的小嘴,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也趁隙伸入零号女刑警的腋下,用手指轻逗她早已发硬的乳头,小小的动作就让零号女刑警产生轻微的高潮。他各处挑逗零号女刑警各性感处,这时她各处的性感处已被挑起,他的抽插逐渐的放慢,但是却是更大力与更深入,零号女刑警的淫水已从阴户中泊泊的流出,淫水还顺着大腿开始流下来。他的手开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零号女刑警从狗趴的姿势整个愈压愈低,整个臀部高高的蹶起,一阵阵的高潮让零号女刑警只能挺高臀部任凭他操。

    这时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菊花门上活动了,他的中指开始插入她蠕缩着的菊花门中,这个节奏正巧与操入她阴户的节奏相反,零号女刑警一下子同时感受到两方的刺激,他立刻感觉到她的阴户又是一阵收缩。“又泄了吗?荡妇。”他嘲弄着她。

    无力回答的零号女刑警只能点头,这时的他仍不放松,反而将零号女刑警拉起拥入怀中,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她从落地镜中看见自己的淫荡的样子,只见她的阴唇在强力抽插下略显红肿。他这时将粗大的阳具自阴户中拔出,直接插入她的菊花门中,原本已疲乏不已的零号女刑警在这个突然刺激下大叫一声,双腿也无力合紧,只能任凭他粗大的龟头逐渐的插入。虽然零号女刑警的菊花门早经新开发过了,但是经验仍不是很多,一下子被他粗大的鸡巴插入,她一下子也吃大消,但不懂怜香惜玉的他,反而变本加厉凌辱她,他将零号女刑警自腰际举起,重重的放下,让他的鸡巴重重的、深深的实穿零号女刑警的屁眼。

    “痛啊!”零号女刑警只能自口中发出哀号,但是却无力抵抗,心想,自己是罪犯所惧的零号女刑警,如今却成了罪犯手中的俎上肉。更可耻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慢慢的却带来不同滋味的快感,原本痛苦的呻吟,慢慢成了享受的娇哼,而自己的腰不再需要他的推动,反而是自己不断的抬起丰臀,再重重的落下,她开始享受肛奸的乐趣,这与上次新八强奸她的肛门是截然不同,她已完全的主动了。而在落地镜前,她看见自己完全沉浸在肛奸的乐趣,双双腿交叉处的阴户,在性欲被挑起下早已淫水氾滥了,阴户在他的抽插下,早已红肿了,而阴户下的菊花门正被一只粗大的肉棒所贯穿。零号女刑警知道在镜子后面一定会有摄影机拍下她淫荡的样子,这反而更催使下她主动只能摇动腰肢,她秀丽的长发不断的飘扬,而一对丰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跳动。

    零号女刑警感觉到从直肠处开始传来的不只是快感,而是支配她全身思考的能力,她只想好好的享受他那肉棒贯穿她的菊花门,让他用言语羞辱她的身心,让她回答羞以启齿的回答,她已完全投降了。他从背后捏住她的乳尖,硬如石头的乳首,他用力的扭转,从胸部传来刺痛的感觉,加上从肛门传来一阵阵的快感,零号女刑警大叫一声:“泄了,我不行了!”只见零号女刑警在强烈淫欲催使下,居然潮吹了,从阴户中流出大量的淫水,将整个床单湿透了,而她也接近失神,整个人瘫着。但是他依旧没有射出,他这时将零号女刑警拉到床边,准备再次操进她的阴户。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零号女刑警哀求着。“不行了?!奴隶是没有权利说不的,不过看到你如此的淫荡,今天先放过你,不过你还是要替我吹喇叭,让我射出来才行。”

    “是!主人”零号女刑警拖着疲惫的身躯跪在地上,双手握住那依然挺立的鸡巴,她再次口交,但是这次含住的鸡巴却是刚刚由自己的阴户与菊门刚拔出来的,湿淋淋的鸡巴上是自己的淫水与自己肛门的味道,她忍不住闭上眼睛,这种屈辱的感觉却让自己感到更是性欲高涨。原本疲惫的身躯不知从何处来的力量,她用力吸住大鸡巴,并可以将鸡巴含入自己的喉咙中,她双手还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睾丸。在她卖力表演下,他感觉愈来愈兴奋,他感觉自己的阳具正急速涨大中,而零号女刑警也觉得她口中的鸡巴正在跳动,她更是缩紧双颊用力吸吮,他终于将浓稠的精液射入零号女刑警的口中,一股又腥又大量的精液射入她口中、也射在她脸上,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能言语,只能慢慢享受这段性爱。

    她顾不得抹去脸上的精液,疲惫的她慢慢的睡着了,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着别人听不出来的话。

    (中)第06章调教

    因高潮而失神的零号女刑警悠悠的转醒,她发觉自己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射在她脸上的精液早已凝结成块了,加上整场的做爱所流下的汗水,有洁癖的她有些恶心的感觉,但那种气味传达的却是受虐的快感,让她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醒了。”“嗯!”零号女刑警点头。

    “很好,去洗个澡吧!”求之不得的零号女刑警立即点头表示同意,正要起身,抬头一看,两张巨幅照片正摆在前面,一张是她含着正在射精的阳具,白色的精液正从她嘴角渗出,她的表情是满足又淫荡;另一张是她张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阴毛虽然茂密却掩不住已涨肿的阴唇,粉红色的阴唇间还可以看见晶莹的淫水流出来,在下体清晰可见。一只阳具正插入菊花门中,而她正努力摇动身体,一对丰乳正上下的跃动中,她的表情正是达到高潮前的表情。

    这两张照片仿佛在告诉她——你逃不掉了,零号女刑警一看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警告零号女刑警别想利用任何机会脱离他,只要零号女刑警有任何异心,这些照片马上会在别人手中,她的命运会比现在更悲惨。看了照片的零号女刑警一股悲哀的心情袭上心头,原本是另黑道中闻风丧胆的传奇人物,如何却成了罪犯胯下的奴隶,而更可悲的是支配她的人的名字她也不知晓,唯一知晓的是,她已经为了这只肉棒而疯狂。

    想通的零号女刑警立刻跪下了,看了她的表情与动作,他从嘴角露出微笑,他知道这两张照片给她带来什么启示。他顺势拿起狗炼,套在零号女刑警的脖子上,轻拉着她往浴室走,零号女刑警已知道他的意思了,她乖乖的趴下,跟着他的脚步,爬往浴室。到了浴室,他先将狗炼绑在墙上,零号女刑警乖乖的趴在地上,他拿起了莲蓬头开始冲洗她的身体,他如同为一头宠物洗澡一般,他从头到脚慢慢的替她清洗,当然,她的阴户与菊花间也没有错过。才轻触她的敏感地带,零号女刑警整个身体一震,仿佛触电一般,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一阵湿热的淫水又由阴户慢慢渗出了。

    他不动声色的替她洗好了澡,其中,零号女刑警曾试着想抓住鸡巴并替他口交,但他总是巧妙的躲开了。在清洗过程中,零号女刑警愈来愈焦躁,她的性欲在他双手不停在身上的游走下已愈来愈高涨了,但是,她一直无法满足,她希望用自慰来满足,但她的手只要到移到敏感地带,立刻被他拨掉,加上没他的命令也不敢动手,又希望藉由口交来麻痹一下,但他也不要,她只觉得视线愈来愈模糊,她好希望有个粗大的东西塞进她湿润的阴户。好不容易洗好澡了,他这时拿出麻绳,开始捆绑她,他将绳子缠绕过她丰满的胸部,她的乳房虽然变形了,但是却是更高挺了,而乳首更是翘起来。他再将绳子绕过她的蜂腰,打个丁字结,往她的胯下绕过去,他特地打了三个结,两个结靠在一起,紧紧的扣入阴户之中,另一个结则置入菊花门的窝中,他更是用力将绳子扯紧,让三个结更是摩擦她的敏感带。

    零号女刑警温驯的任由他捆绑,粗粗的麻绳陷在她娇嫩的肌肤中,让她感到另种快感。她忍不住开始摇晃臀部及摆动双腿,好让麻绳与阴户、菊花门产生摩擦。他看到零号女刑警如此的淫荡,更是得意不已。新八送他这么好的礼物,太棒了!这比玩弄那些假惺惺的女明星或贵妇人更有征服感,那些明星只要拿出鸡巴往她们的阴户一塞就摆平了,干了她们一次,让她们享受一次就没问题了,根本不必怕了,也不用多费心力;而操零号女刑警却是充满了危险性,如何让她无法抵抗,让她完全臣服于己,是要充分利用人性的弱点。

    他成功了,是新八的失败才让他成功的!他得意拉着狗炼,将零号女刑警牵回调教室,一路上,趴着爬的零号女刑警股间的绳子不断的摩擦,几乎让她高潮了,短短的几十公尺,她的淫水已浸湿了麻绳。

    她一被拉回房间,他便将她架上椅子,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再将膝盖绑在一起与扶手绑得紧紧的,她的双腿几乎呈140度的分开。零号女刑警的阴毛是非常浓密的,呈倒三角形,而阴唇平常是被覆盖住,但是一旦欲火被挑起,整个阴唇一涨大,粉红色的肉缝便清楚可见。而阴毛一直延伸到肛门,在菊花门的附近仍有短短的阴毛,而她的菊花门由于已被开发了,形状看起来非常淫靡。

    他静静看着被绑在椅子的零号女刑警,在绳子的衬托下更是性感,他只是看着她。一阵静默后,零号女刑警受不了这样的安静,开口说:“干我,主人,求求你将大鸡巴插入我淫荡的肉洞中。”面对这样的恳求,他仍不为所动,他只是将零号女刑警的腿从扶手解下,零号女刑警慢慢享受从他的手接触到她肌肤上的感觉,稍稍轻解她的欲火。

    他这时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绑上了一段竹竿,而竹竿的中央绑住一根又粗又长的黑色电动阳具,他又调整椅背,让零号女刑警的头垂下,这时她的长发从椅背散落,乳房因麻绳捆绑而挺立,而整个阴户因椅子的调整与双腿大开清晰可见。固定在两个膝盖间的竹竿,一只具大的假阳具正蓄势待发,零号女刑警已明白他要她怎么做,但她等待他的命令,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

    他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动膝盖吧!自己干自己。”零号女刑警缓缓的移动膝盖,她试着将阳具插入她湿淋淋的阴户中,但试了几次都对不准。

    他这时抓住零号女刑警的膝盖,让阳具在阴唇上摩擦,她开始让电动阳具插入阴户了,她发出安慰的呻吟,她慢慢移动膝盖,只见黑色的电动阳具让她的阴唇翻进翻出,而他蹲在她的脸前,他开始舔着她的脸,而零号女刑警也自动伸出舌头索吻。他的双手也重重的在她的胸部肆虐,他用力捏紧她的乳首,他出手之重,在她雪白无暇的胸部留下红色的痕印。

    零号女刑警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既是痛苦又是快乐的呻吟声,而她也不断的摇动膝盖,让黑色的阳具不断进出。在多重刺激下,零号女刑警突然一震,她高潮了,但是他才不理会零号女刑警是否高潮,他看着臀部朝天的她,淫水不断从黑色的假阳具旁边渗出,他心生一计,他用力将假阳具插到她的阴户的底部,还加上一只肛门专用的假阳具,并将开关开到最强。零号女刑警整个人立刻弹了起来,她两个肉洞同时受到刺激,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不要了,不行了,快不行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说:“吸吧!”零号女刑警乖乖的张开玉唇,伸出舌头开始舔龟头,这已是零号女刑警第三次替他口交了,她疯狂的摆动头、用力的吸吮,希望能减少从阴部传来的酥痒。

    但是,性欲的不断被升华,她只知道追求那种快感,她只知道努力取悦眼前的男人。她含了好一阵,他才心满意足的拔出来,他拔出了两只电动阳具,并解开绳索,他强迫零号女刑警贴在落地镜前,双手撑在镜面,他将鸡巴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门中。

    他奸淫着已完全脱力的她,她的口中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但是他仍用劲的一次又一次奸淫到她最深的部份,从直肠的深处传来一次次的撞击。零号女刑警的呻吟改了,不再是轻轻的淫叫,每插一次,她的叫声就开始提高,而她的手也无法撑在镜面上了,她整个人拱了起来,只能用双手撑住地面。她希望趴下来,但他用力抓住她的腰,让她的臀部能抵住他的鸡巴,这时零号女刑警从嘴角流下口水,他不断的进行抽插,在急速的动作后,他将精液全部射入她的直肠内。

    零号女刑警整个人失神的趴着,双腿无力合紧而大大张开,只见由菊花门流出白色的精液,而湿漉漉的阴户与沾上淫水与汗水的黑色阴毛相互辉映,他满意这次的调教,他想今天到此就好了。

    (中)第07章返家

    整整被囚禁五天的零号女刑警,这五天除了睡与吃之外,几乎全部在他的奸淫下,连吃饭也是套着狗炼,趴在地下,一口一口的就食,而阴户与菊花门还各插着一只电动阳具。

    五天来几乎是身无片缕,除了被迫穿上一些衣服,好方便他拍摄各式各样的裸照,到了第四天,她已任凭他的要求,她可以摆出任何姿势,任他拍摄各种裸照。一路开车回家的零号女刑警,心想彷若隔世,当他告诉她可以回家了,她一时不知如何调适,她是叱吒风云的女刑警,如今却成了盗贼的性奴隶。

    在囚禁的第二天时,她已忘记了家这个地方,回家的念头不再兴起,她只知道只要努力献媚,就可以得到肉棒当奖赏,最后几天,她觉得生命只是为了这个而活。回到家中,看见化妆台上的电动按摩棒,她叹了口气,心想,这东西已无法真正的满足她了,只有他对她的更种凌辱才能感到真正的高潮,她回想当他用绳索紧紧的捆绑住她,用言语与肉棒凌辱她时,那种由屈辱产生的快感,满足了她希望被男人支配的的心理。

    她褪去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落地镜前,她看着自己的裸体,忍不住开始自慰起来,心中开始期待下一次他的凌辱,手指不停的在身上游走。零号女刑警在镜前坐下,张开双腿,在浓密的阴毛中露出粉红色的肉缝,她用手指拨开阴唇,手指开始抽插阴户,手指的动作由慢慢的逐渐加快,口中的娇吟也愈来愈大声。

    她突然全身一阵痉挛,“泄了!”她大叫一声,她慢慢的起身,从高潮中慢慢的站起来,她看着地上的水渍,知道是自己所流出的淫水,而这样的感觉却与她被凌辱的感觉差很多。她看着电话,希望他能打电话过来,召唤她到面前,让她跪在他面前,用绳索捆绑她,然后用肉棒插入她的阴户中。

    零号女刑警还沉醉在自己的性幻想中时,突然电话响了,她以为是主人打电话召唤她,她立刻接电话,话筒传来:“去哪里了?四天都找不到人,快到四目町来,有紧急的事!”电话一端传来的正是特搜课的课长。接到电话的零号女刑警性欲立刻消退了,而这个课长曾是她的地下情人,他们总是在办公室内偷情做爱,他已是有妻有子的中年人。当一个地下情人,对她而言,有种刺激的感觉,所以她总是在他的办公室里面与他偷情,而且是她主动挑逗他的,而他对她总是刻意逢迎,惟恐她不再理他,而她只是把他当作她泄欲的工具与满足她心中的那份犯罪的快感。

    而如今回想起,零号女刑警觉得他已无法满足她了,她有了更刺激的性关系了,她准备要与他划清关系了。零号女刑警打开衣柜,想着该穿什么衣服,她决定不戴胸罩,穿上紧身的白色毛衣,让她的身材表露无遗,尖挺的胸部不需胸罩的衬托,依稀可见在衣服下乳头的形状。

    穿上了丁字裤,让细绳紧紧靠在阴唇与菊花门上,但细小的丁字裤根本掩不住她浓密的阴毛,她希望藉由绳子的摩擦,好让她不必时时借手的来自慰,套上黑色的吊带袜与膝上八吋的短裙,只要一低身,整个臀部几乎一览无遗。这样的打扮,零号女刑警自己看了都觉得像一个娼妇,但是,却带来无限的空间让她去性幻想。

    当她一走入会议室,几乎每个人都眼睛一亮,由其是课长,他准备站起来迎接她,却又发现自己的裤裆已突起,他试着着掩饰,一来站起来不是、坐下也不是,一时尴尬不已。零号女刑警笑着说:“我们开始吧!”

    会议室中没人注意到今天的议题,满脑尽是对零号女刑警的意淫,身为主席的课长,也无心恋战,想的全是如何在会议会不留痕迹的将她留下来,会议只能草草的进行。这时,零号女刑警突然走到课长身旁,低声说:“课长,待会办公室见!”

    课长喜出忘外,恨不得报告中的部属早点住嘴,当告一段落时,他迫不急待的宣布散会,下次会议再继续讨论。零号女刑警坐在门口,她不急着站起来,每个人经过她时,都是用炽热的眼光看着她,希望能从领口的缝隙间看见她的玉乳,眼神仿佛想撕裂她的衣服,想透视她的裙子。在炙热的眼神下,零号女刑警感觉她的阴户已有些湿了,这样的视奸也让她产生变态的快感,她不禁叹了口气,她的性取向已经愈来愈变态了。

    等大家都已离去了,她才从椅子上翩然站起来,骚首弄姿的走向课长的办公室,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她一走进他的办公室,顺手将门锁上,挨靠在门边。课长扶扶他的眼镜,咽下口水,零号女刑警慢慢的拉起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当她拉到最高点,露出股间的丁字裤时,他立刻飞奔过来,跪在地下,抱住她的大腿说:“跟我在一起吧!我可以为你抛妻别子,只要你肯和我一起。”

    零号女刑警露出轻蔑的笑容,一脚将他踢开,而他疯狂般的又再扑上来。她狠狠的又踢一脚,对他说:“这是测试你的,我们玩完了,以后我们只有公事公办。”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仍捂住肚子的中年男子。离开了办公室,零号女刑警感到一阵的空虚,开始期待那位凌辱她的男人早点召唤她,但音讯全无。

    她只能无奈的回家,看着临走前他给她的手机,期待手机早日响起,她不禁拿起手机会自己的双股间摩擦,仿佛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只感到寂寞,回到家,她立刻褪下全部的衣服,看着手机,等待着他。

    (中)第08章召唤

    一个礼拜,零号女刑警每天等着电话,她也不时开车到那栋曾凌辱她的别墅前,看是否能看见他,但,总是不见他的踪迹,对他的思念反而愈来愈深了。她看着手机,喃喃自语的说:“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她想起以前的恋人或是性对象,都是警界的菁英份子,只是都英年早逝,慢慢的,她对男人的感觉慢慢变了,最后,在警局内只留下一个不伦之恋。

    现在,她等着电话,到了晚上,她只能拿出她自己的裸照与看着他凌辱她的录影带,看着她被他凌辱的样子,一边看一边自慰。几天下来,零号女刑警已陷入难以自拔的状态了,她回忆他对她的各种凌辱,想一减相思之苦,但是,零号女刑警对他的思念一步步的占据她的心,常常午夜梦回时,发现自己的枕头已被自己的泪水沾湿了。一天下午,静默了好几天的手机响了,她立刻回应:“喂!我是……”

    “我已经观察你好几天了,看来你很寂寞,是不是需要我啊!”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主人,我好想你。”

    “嗯!在车上等一下,我立刻就到。”兴奋不已的零号女刑警立刻将外套脱掉,将衬衫的扣子解下上面三颗,让自己雪白的酥胸从黑色的胸罩中露出一半,她不停的望着车外。终于,从前方走来了,一看见他,零号女刑警感到一阵兴奋,想到马上有肉棒插入阴户中,她不禁从阴户流出了蜜汁。

    他钻入车内,坐在前座,看了一眼,淡淡的说:“脱下裙子和内裤,你这种骚货最适合光着屁股开车!”零号女刑警温驯的服从他的命令,她挪起身体,将短裙解下来,又将黑色的亵裤脱下,她的下体仅剩黑色的吊带袜,白皙的大腿间浓密的黑色阴毛加上吊带袜,看起来性感无比。

    他满意的点点头,示意她开始开车,而他的手也开始活动,不时挑逗着她身上各处性感带。这时,突然从旁边呼啸而过一辆红色的跑车,可以看出是一位女人,他心意一动:“追上去!”零号女刑警正开始享受他手上传来的温暖,听了这句话,她不禁以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他这时难得以平缓的语气跟她说:“小荡妇,别难过,你目前是我最喜爱的奴隶,只是看起来那辆跑车上的女人欠操,而且你也还没玩过女人,一起来玩吧!”

    零号女刑警听了他的话,全身突然躁热起来,她开始加足马力追了上去,更打开了警用电脑,示意他开始操作。“输入zerowoman的密码,然后点选车辆查询。”零号女刑警要他先查出那个女人的身份。

    “乖!这才是我的好奴隶,记得她的车号吗?”“p9-888.”

    “观察入微!不愧是个警察。”他边说着边输入车号:“噢!原来是这个贱货。”“谁?”专心踩油门的零号女刑警好奇的问。

    “不急!知道是谁就可以了,我日后再来,为了要奖赏你,马上就让你爽一下。”零号女刑警兴奋极了,恨不得马上停车,看见公路旁有一栋汽车旅馆,在他点头同意下,立刻开入旅馆内。零号女刑警并不理会自己的下半身是赤裸的,她温驯的趴在地上等待他将她牵进房间内,他非常满意她的表现,他想,这几天吊足她味口的策略奏效了,她已成为追逐性欲的女人了,在他面前,她只能成为荡妇与奴隶。

    “趴下!”零号女刑警乖乖的趴下,将她雪白又浑圆的臀部朝向他。他看着她的花唇早已被淫水沾湿了,他拿出狗炼栓住她的脖子,拉着她走入房间。

    “站起来!衬衫脱掉,慢慢的,要像个妓女一样,要非常的淫荡,要让我满意才可以。”他继续命令着她。零号女刑警左手慢慢解开扣子,而右脚也抬了起来,靠着椅子,而右手也探到阴户,手指开始伸入阴户之中。

    他也没想到零号女刑警会如此的淫荡,他不禁笑了。零号女刑警左手慢慢将全部的扣子,露出她所穿的黑色胸罩,她知道他喜欢女人外表穿的保守,而内衣穿得淫荡非凡,她用眼角看着他的表情,知道他目前非常表意她的表现,她将衬衫褪在地上,全身仅剩胸罩和吊带袜,她还是一边脱衣服一边自慰,而且动作愈来愈激烈,她开始将中指伸入菊花门中,也将胸罩扯下来了,她已经赤裸裸的在他面前,她趴下爬到他面前,向他献媚。“主人!我的阴户已经湿了,请来凌辱我吧!我是个淫贱的女刑警,我要主人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屁眼中,我喜欢主人从背后干我。”零号女刑警自动摇动臀部,从口中吐出淫声浪语。

    他看着赤裸裸的零号女刑警,一言不发,准备转身就走,零号女刑警一看大惊,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理会她,她急忙抱住他的脚说:“主人!为什么不要理我,我做错了些什么?我什么都愿意做,不要不理我!”“干贱货,我随便找都有,不需要你这种贱人来这边摇屁股。”他冷冷的回答。

    零号女刑警一时如冷水淋头,她只能停下抱住他,他理也不理的将她一脚踹开,只回了句话:“等你想通了再打电话给我。”他丢了张纸条转身就走。零号女刑警看着门“吧”一声的关上,眼泪跟着流下来了,她一向高傲,大家也只敢偷偷的爱恋她,将她捧的如女神般的,为了他,她自甘坠落得像个荡妇般的摇尾乞怜,却换来无情的一脚。她突然想起那位被自己踢开的课长,她觉得自己好贱。

    慢慢地,她冷静下来了,她觉得自己还在思念他,她希望他能够尽情在她的胴体上爱抚,只有他才能征服她,她下定决心不要失去他。她开始想自己哪里做错了,她一再重覆他的那句话:“干贱货,我随便找都有,不需要你这种贱人来这边摇屁股。”她一开始回想从今天见面开始的一切,一开始很好,他要求的的事她一一的完成,而她的自慰也让他微笑以对,而当她骚首弄姿时像个淫荡的女人时,他对她的表现不屑一顾。她冷静下来了,他不需要一位荡妇,因为歌星、影星、贵妇人他手上一堆人,他要的是刺激与新鲜,当然还有征服。

    零号女刑警手中紧紧的握住那张纸条,她知道她该怎么做了,她慢慢穿上衣服,回到车内,她决心要先做一件他满意的事情再与他联络,她想到那位跑车上的女人,她要将这件女人献给他,让那个女子做为祭品。她打开电脑,输入车号,她一看,抽了一口气,居然是她!零号女刑警立刻驱车回警局总部进入资讯中心,她将她的资料完全的抓出来,她已经掌握她的住址了,于是零号女刑警专心的跟踪与监视。过了一个礼拜,她已经完全掌握她的行踪了,她知道她可以打电话了。

    她忐忑不安的拨了电话,响了好一阵了,电话才接起。“喂!这是电话留言,请在”哔“一声后,留下联络讯息。”话筒一方传来熟悉的声音,但却是冷冰冰的声音。

    “是我,零号女刑警!主人,我已经明白我那里错了,请再给我一个机会,而且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份最好的礼物。”零号女刑警以最温柔的声音对着留言机留言,期待他能与自己联络。她将自己那套久未穿上的女警制服找出来,她将衣服全部褪去,站在落地镜前,她看着自己的裸体,拿起衬杉,扣上扣子,发觉胸口有些紧,她穿上裙子,套上外套,穿上制服的她看起来是英姿勃发,她要以这样的装扮来取悦他,一想到此,她的阴户不知不觉就湿润起来。

    她叹了口气,不知何时他才会打电话过来?她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她愈看愈觉得似乎少了一些感觉,她瞧了瞧,觉得裙子太长了,虽然不穿内衣的效果也不错,但少了些雾里看花的乐趣。零号女刑警再将衣服脱下,她先找出一件迷你裙,而正好只够包住她整个臀部,再拿出黑色的吊带袜、白色的丁字裤、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她先载上胸罩,黑色的胸罩对比她雪白的肌肤,看起是一种妖艳的美;而白色的丁字裤掩不住她那浓密的阴毛,也掩不住她的阴唇;最大的功用在于利用丁字裤不时摩擦她的户和菊花门。

    她接着套上吊带袜、穿上衬衫、裙子,在白色的衬衫下,黑色的胸罩隐约可见,而扣子被她尖挺的胸部撑开了,从旁清楚可见她的乳沟与胸罩;而迷你裙刚好遮住吊带袜,但是,只要稍微一弯腰,下体几乎完全露出来了。她站在镜子前,她非常满意目前的穿着,她相信,他一定会喜欢的,她精神抖擞的化妆,她不时想像他希望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她在为心爱的人化妆。

    一切告一段落时,这时电话响了,她微颤的手拿起话筒:“喂!”

    (中)第09章再次传唤

    “是我!”话筒传来熟悉的声音,零号女刑警一听兴奋的紧紧抓住电筒,唯恐他的声音不见了。

    “主人!您好,我已经知道我错了,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而且我还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您!”零号女刑警以最悦耳的声音回答。“喔!是什么大礼,说来听听!”他依旧以懒懒的声音回答。

    “主人,您是否记得那天开跑车的那位贱人?我已经将她的底细全都摸清楚了,只要主人对她有兴趣,我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将那贱人抓到,而且可供主人任意玩弄。”“嗯!挺上道的,好吧,开车到别墅来,我等你。”

    “是!主刻就到。”零号女刑警立刻放下电话,准备驱车前往。开车的途中,零号女刑警反而有些冷静下来,她突然开始自责,自己身为一位执法人员,如今在肉欲的驱使下却而成为帮凶,这样的想法慢慢的袭上心头,看着座位旁的牛皮纸带,她开始想着,该去,还是不该去?想到他的肉棒在自己身上的肆虐所带来的欢愉,她开始给自己合理的解释“那种目中无人的贱货,原本就需要有人戳破她的假面具,这样做,只是替天行道罢了。”她已经说服自己了,她身着一身的女警制服,呼啸的向着目的地疾驶。

    “到了!”零号女刑警口中喃喃自语着,想着那一个礼拜的日子,从她失去处女后加起来所有的性爱,都没有那一个礼拜多,而高潮次数也从没那么多,她下车了,想着,是否他还会将她视若敝屣,她手中拿着资料下车,走到大门,才刚走到门口,大门已自动开启了,也传来了:“上二楼。”的声音。零号女刑警走进大门,突然“啪!”声大门已关上了,她吓了一跳,手中一颤,纸带几乎掉下来,她连忙回神继续往前走,到了二楼,是她熟悉的房间,在此,她被奸淫了一个礼拜,大厅正是她被轮奸的地方。

    靠近窗户边站着一位男子,正是她魂萦梦迁的他,零号女刑警不禁加快脚步向他走进,他看着零号女刑警的装扮,他心情好极了,他还没有干过制服女警,看来,她已知道如何迎合他的口味,他出声:“停!站好。”他仔细端详着她,示意她弯腰,零号女刑警将腰弯下去,露出她修长的腿与几乎一览无遗的阴户,他点点头说:“好,开始简报如何将贱人弄到手吧!”零号女刑警将资料拿出来,站在他面前开始简报。

    “主人!您看,这贱人住在高级住宅区,这地方名流政商云集,在此动手不宜,但是,有一个最好的消息,原本这贱人养了一位小白脸,为了怕人知道,她家里的佣人统统辞退了,而电话也全换成手机而已,但,最近这小白脸勾搭上别的女人,弃她而去,她目前孑然一身,将她绑架过来,没人会知道,至于,绑架的方式……”零号女刑警一边讲着计划,她的计划非常的完美,而她美丽智慧的形象,让他的目光逐渐的发亮,而零号女刑警在罪犯感的驱使下,身体愈来愈躁热,她边讲边将外套脱下,白色的衬衫下,黑色的胸罩若隐若现,她也不断一边说,一边将腰弯下,湿润的阴唇夹在丁字裤间,白色的线对比于粉红色的阴唇与黑色的阴毛。

    他感觉无比的兴奋,比上次他操零号女刑警时还兴奋,他站起来了,一站起来,他那巨大的阳具已直挺挺的站立了,他出声了:“先停一下!”零号女刑警一闻言,立刻停止简报了,她放下手中的资料,自动跪下来,细心的用双手捧住鸡巴,开始慢慢的套弄,也伸出香舌慢慢舔着龟头。

    她记取上次的教训,专心的舔着鸡巴,他看见一位美女,穿着警察制服乖乖跪在脚下口交,心中得意极了,而零号女刑警也开始将整只鸡巴含到嘴巴之中,也将睾丸含入口中,她的动作愈来愈淫荡了,她不停的用力吸吮,甚至感到双颊开始疼痛,他看着她不停前后摆到头部好一阵,看她真的有些累了,才示意她停止。“站起来!”他决定要先好好视奸一下零号女刑警。

    他看着零号女刑警,她因刚才的口交而显得头发有些凌乱,而裙摆也因为跪下来卷起,露出白色的亵裤;而大腿旁黑色吊带袜,更是衬托出她白玉无暇的大腿;而衬衫的扣子也打开了,露出美丽的乳沟。他拉起她的裙子,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臀部,突然重重的“啪!”一声,他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留下五指印,他一下一下的巴掌,从臀部到大腿,零号女刑警被打得几乎站不住了,她感觉到从大腿、臀部传来一阵阵既刺痛又麻痹的快感,而这快感传送到大脑,也刺激到她的阴户,她更是不断的摇摆臀部与摩擦双腿,希望能降低从阴户传来空虚的讯息。

    他好好的打了零号女刑警一阵后,感觉上,凌辱一位穿着制服的女警,果然不一样。他站在她的身后,隔着衣服用力捏揉着她的双乳,他的手从领口探入,一撑,扣子应声飞了出去,他手伸入胸罩之中,用指甲抠着乳晕,他尖尖的指甲划过她娇嫩的乳晕,零号女刑警不禁痛得叫出来。他紧接着用姆指与食指轻轻的玩弄着已经尖挺的乳头,零号女刑警慢慢忘掉刚才的刺痛,开始享受那一份爱抚的喜悦时,他突然左手用力一夹,零号女刑警又是一次尖叫,他的右手探到她的双股间,扯住她那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亵裤,轻轻的将她的亵裤撕下,只见,衬在阴户下的布片早已被淫水浸湿了,而零号女刑警突然感觉到从阴户传来一阵冷飕飕的感觉,不禁打了一个哆嗦,仅仅只是内裤被扯下,她居然轻微的高潮了。“贱人!爱乱叫的,让你闻闻自己浪水的味道!”他话才说完,就将那片湿透了的布片往她的鼻子上凑。

    零号女刑警感觉到一阵的羞耻,她居然如此淫荡,这样子就达到高潮了,而自己淫水的味道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愈来愈难以控制自己了,她好希望他能够立刻插入自己的洞中,无论是阴户或是菊花门。他将她的裙子卷到腰际,他先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上半身靠在床边,示意她准备以上坐的姿势坐上来,零号女刑警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她小心翼翼的顺从他的指示,唯恐与上次一样,她站在床上,胯下正对准着鸡巴,她准备坐下去了,要开始享受他那巨大的冲击。

    零号女刑警慢慢的坐下去,她的左手轻轻握住鸡巴,将它竖起来,她不断的轻摆臀部,让龟头轻触她那湿淋淋的阴唇,当龟头开始慢慢进入时,她不禁从口中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是一种满足、快乐的沉吟。她的胴体一寸寸的往下,粗黑的鸡巴也一寸寸的伸入她的体内,她感觉到那一份充实的感觉,她要的就是这个,她终于将大鸡巴整个插入自己的阴户中了,她静静的享受阴户那种充实感,她只是轻轻地、缓缓地地用自己的臀部画圈圈。

    他静静看着零号女刑警的痴态,他觉得好像与一位充满知性的美女做爱,虽然少了些强奸的快感,但是却多了与不沾红尘美女做爱的兴奋。零号女刑警的动作逐渐加剧,她不再只是摆动臀部,她开始抬起臀部,让他粗大的鸡巴摩擦她的阴唇,再重重撞击到她的花心,而她主动的享受这只鸡巴带来的快乐,从她口中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双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双乳,也将衬衫整个拉开,而黑色的胸罩也褪到腰间,只见她那对丰乳随着胴体的起伏而上上下下,而秀发也随之飞舞。

    他虽然被动,可是高兴极了,只见她不断的摆动腰枝,过了近五分钟,零号女刑警大叫一声:“泄了!”整个人向后仰躺在床上,而鸡巴仍插在阴户之中,他缓缓起身,并慢慢的将鸡巴从阴户中抽出。他看着瘫软在床上的零号女刑警,看着她的衬衣、胸罩、裙子都褪到腰间,于是他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的剥下,仅存吊带袜,全身脱力的零号女刑警任凭他翻弄。他看着赤裸裸的零号女刑警,仿佛是在看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他的动作不再是暴虐与激情,是一种慢慢而对待情人的方式。

    他将零号女刑警的双腿挂在他的肩头,将头埋在她的双腿间,他先用手指拨开阴毛,露出阴唇,分开早已涨肿的小阴唇,他开始轻舔她的阴户,他轻柔的动作,让零号女刑警全身一颤,他轻咬她的阴唇。“唷……喔……好舒服,嗯……”零号女刑警慢慢的从口中传来阵阵销魂的声音。

    他这时一边舔着她的阴户一边将食指插入她的菊花门中,他轻抠着她的性感带,她的呻吟己从小声到开始浪叫:“喔……好棒……我要主人的鸡巴……我要主人用力干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受不了……”面对零号女刑警的请求,他仍不为所动,他反而左手手指插入菊花门,而右手两支手指插入阴户之中。

    “你的阴户中有几根指头?”“两根!”

    “舒不舒服?”“好舒服。”

    “舒服就保持这样,我不必用鸡巴干好了!”“不要!请用鸡巴插入我这位女刑警的阴户和屁眼中吧!”

    “好吧!念在你今天表现的好,我就好好的干你吧!”他将零号女刑警整个人抱起来,要她将双手环在在颈部、双腿紧紧的扣住腰际,他要站着干她。他将他粗黑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屁眼中,零号女刑警的肛交经验虽然迅速的累积,但是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从直肠直冲脑门的充实感。而他也感觉到对她肛交从来没如此紧与温暖,稍一不慎,他几乎射出,他立刻摒气凝神,将头埋在她的乳沟间,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房,过了一阵,他才开始让挂在他身上的零号女刑警不断摇动腰际,他不时用手扶住她的蜂腰好控制抽插的速度,他还开始在房间游走,让她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际,零号女刑警这时只能配合腰间的动作从口中传出哼声,他一次次冲撞到底的动作,让零号女刑警完全沉浸在他的控制下。

    他以这样的姿势操了好一阵,才将零号女刑警放下,他立刻要零号女刑警趴在落地镜前,他开始从背后继续狂操她的屁眼,零号女刑警的屁眼没有那么的紧了,他开始大开大阖的用力抽插,还不时玩弄她硬如宝石的乳头,他不停在她的身上肆虐,姿势也改为正常体位了,他不停的动,零号女刑警已被他操得连腰际也无法配合。他终于要射了,他大吼一声,将鸡巴举到她的脸前,要零号女刑警含住,这时,他才将一股脑的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口中。

    他满足的嘘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爽过,看着还从口中溢出精液的零号女刑警,他想,操这个女人真是有趣,以后,可以多多的召唤她。零号女刑警没有力气抹去脸上的精液,她也知道这样做他一定会不悦的,她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那一份高潮后的余韵,心想,这样的性爱,真的是太好了。

    (中)第10章结局

    零号女刑警逐渐离不开他了,并摸索知道他的习性了,她发现,虽然他总是不停用暴力奸淫不同的女人,但他总是希望征服难以到手的女人,而他其实不喜欢与淫荡的女人做爱,有时一些名媛淑女到手时,一开始他是兴奋不已,当这些女人一尝甜头,为他而改变时,他再玩一两次便视之如敝屣,她冷眼观察,她知道如何与他相处,只要他召唤她时,她要穿的不必太暴露,要让他有征服的快感,让他感觉到有屈辱女人的快感,而且要让他感到新鲜,而当他看上某女子时,她可以适时帮他,她也不会因为他会奸淫别的女人而吃醋,她也逐渐迷恋上奸淫那些道貌岸然而骨子里贱到极点的女人,而这些人是她以前致力保护但她总是厌恶不已的人,如今有机会干这些女人,她内心不安逐渐消除了,她开始提供名单让他参考,并提供意见让他做案更容易,逐渐的,他召唤她的次数愈来愈多了,最后来,零号女刑警不需他的召唤,一有空便陪在他身旁。

    今天他带着零号女刑警站在楼上,看着台下的另一场性宴,她回想几月前她是这场性宴的主角,而她今日成了他最恩宠的奴隶,今天的主秀是一位号称“才女”的女导演,这个女导演正是那位开着跑车目中无人的女子,第二次召唤的隔天,零号女刑警带着他埋伏,轻易的逮住她,两人联手好好的凌辱了她,在裸照的威胁下与尝到肉欲的甜头,她成了肉晏的女主角,虽然她已年纪刚过三十,不过名气大加上保养不错,仍是众客户的最爱,大家仍是不停的提高价码。零号女刑警以爱慕的眼光看着主人,她非常注意他的眼神,深怕他弃她而去,她的身份虽是奴隶,在这段的调教时间,她却已爱上他了,她愿为他做任何事。她也很清楚她要保持她零号女刑警的身份,并配合他去奸淫不同的女人,她知道唯有让他享受蹂躏女刑警的快感与征服女强人的成就感加上一起蹂躏不同的美女,如此,她才能拥有这个男人,他才不会对她失去新鲜感,让他的生命也少不了她,渐渐地,他们两人开始孟不离焦、焦不离孟了,她不时提供情报让他尝到不同名女人与美女的滋味,今天这位女导演就她的杰作,而他也让她享用他的资源,而他们的合作也让两人在自己的领域上愈来愈成功。

    楼下的性宴正热闹的开始,楼上的肉宴也开始了,零号女刑警微笑含着他的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吞入口中,心想,我真是个幸福的女人。

    <center><b>【中部完】</b></center>

    (下)第01章帮凶

    “哟!噢!不行了!我高潮了!”从草地传来女性娇喘的声音,放眼一看,地上躺着雪白的娇躯,她正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双腿还张的大开,显然是无力合起来,雪白的大腿交会处是浓密的阴毛,而浓黑的阴毛淌着白色的精液。

    但是,浓密的阴毛却掩不住湿淋淋的阴户,她的阴户才刚被肉棒抽插过,粉红色阴唇仍是涨开的,她的屁眼是凹陷的,表示她的屁眼已经被人充分的开发过了,美丽的菊花门使整个下体看起来呈现妖艳之美。眼神向上移,往她的胴体一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是在肚脐眼还积着刚刚射出白色精液,这些精液正向下她的双腿交会处缓缓的流下去,慢慢的与黑色阴毛相互辉映,苗条的身材,肋骨随着喘气浮现在雪白的肌肤上,而纵使是平躺在地上,乳房仍是保持漂亮的形状,敏感的乳首在激情后仍是尖挺着,在她雪白的胸部仍可见抓痕,可见刚才的性交的激烈,而她的脖子上遍布着红色的吻痕,她的脸呈现出满足的表情。

    她慢慢的将身体挺起来,跪在地上,以深情的眼光看着站在她前面的新田,她伸出双手轻捧起才刚刚射精的阳具,张开朱唇将已软掉的鸡巴含入口中。“贱人!你还要?”新田有些吃惊的问着女人。

    “是的,主人,我还要,我是骚货女刑警。”这男子正是俘虏零号女刑警的新田,而美艳的女子正是零号女刑警。

    零号女刑警自从成了他的禁脔后,只要一有时间便伴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好好利用零号女刑警的身份与能力又掳获了不少名女人与美女。他的娼妓王国在零号女刑警的襄助之下已逐渐成型,而且货色的品质愈来愈好,从电视台红牌的主播到名模一一列入他的名册中。虽然零号女刑警在一开始帮他强暴女人时,总是良心的谴责,但是随着上手的货色愈来愈精美时,零号女刑警也渐渐的同化了,她开始享受这种狩猎游戏,开始乐此不疲。

    “好了!我肚子饿了,要吃我的大鸡巴等我吃饱再说。”他一手将零号女刑警推开。零号女刑警依依不舍的握着鸡巴,慢慢的跪在起来,他替她载上狗圈,她温驯的用舌头轻舔着龟头。

    “好啦!一起去吃饭。”他拉着零号女刑警走进屋内,她趴在地上爬进屋内,她静静的趴在地上看着主人着衣。

    “穿衣服吧!”他顺手抛下衣服,示意她穿上。零号女刑警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短裙的晚礼服,将她圆润又微翘的臀部完美的包覆起来,而下摆露出修长的美腿,她的脖子上挂着珍珠项炼,衬托出高贵的气质。只要零号女刑警一穿上衣服,她的外表看起来是如此的冷艳,很难与她前一刻在地上淫荡的样子联结在一起,他满意看着零号女刑警的装扮,他就是满意她这一点,不然其他的女人,他总是干过便将她们视为摇钱树,供给其他人做为泄欲的物品。

    他一上车便疾驶,完全无视美艳的零号女刑警,原本以为一上车他便会上下其手,她的期待落空了,与她预期相差更如此的多,更是让她的欲念无处渲泄,但没有他的指示,零号女刑警纵使满腔欲火也不敢造次。她感觉到她两股间开始湿了,一股骚痒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她好想用自己的手在股间摩蹭。短短的车程让她感觉如同走了一大圈,下车了,零号女刑警立刻将身体依在他身边,将胸部往他的手臂上摩擦,他也装做没看见,任凭她骚首弄姿。

    而零号女刑警感到她的亵裤已完全湿了,她清楚自己的亵裤只是丁字裤,细细的线紧紧的勒住阴户和菊花门,更是激起她的欲火,她发觉她的丁字裤已完全湿了,而她的丁字裤根本无法将她的淫水吸收,只能任凭淫水慢慢从亵裤渗到大腿上,而湿黏的感觉更是让她自己觉得自己是贱人和淫妇。她也感到她的乳头已硬如钻石了,她希望用他能用坚实的手用力扭她的乳头,她更是希望他能用鸡巴狠狠的插入她早已欠干的阴户和菊花门,可是他依旧带着她走入这一家高贵的法国餐厅。侍者带着他们走入几乎客满的餐厅,他和零号女刑警坐下后,零号女刑警机械式吃着一盘盘精美的食物,她根本食不下餍,她只希望他将她拖入某个没人的地方,不论是车子内或是公园。她现在满脑子只是在想等一会他将她压在地上,要她舔着大鸡巴。

    但是,她发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欲火,他的眼光紧紧的盯住隔壁桌的一对母女,母亲看来约三十几岁,而女儿约是十六岁左右,母亲看来气质出众,一举一动看来优雅极了,而女儿看来落落大方,就是大家闺秀。他观察了好一阵,才开始面对食物,他吃着食物,眼睛不时瞄到那对母女,当他结束晚餐,开始饭后酒。“喂!你知不知道那对母女是谁?”他一边问一边将手探到桌底下,强迫零号女刑警分开双腿。

    “呜!鸣~~我看过那对母女,母亲是山浦企业的女老板,叫做山浦惠子,噢!她的老公早死了,不过留下一家小公司给她。她非常精明能干,公司赚了大钱,而女儿是个音乐神童,叫阳子,是个吹长笛的小神童,噢~~!手指头不要走,我快要泄了!”零号女刑警在刺激下,只能小声的讲。“你这个贱女人果然没白疼你了,那你说要怎样才能顺利将她们弄到手呢?

    如果你提出好办法,等一会儿一定让你爽上天。”他的手也没停下来,反而将食指插入阴户中,阴户一下子被刺激,她几乎大声浪叫出来。“主人,虽然女儿比较好骗上手,可是,依我看先将母亲弄上手,噢~~不要停,再深一点……依我看,她当寡妇那么久了。喔~~就是那里,用力!只要主人有机……会将她搞上,她一定会乖乖的听话……到时候再来玩女儿,就可以了,反之……让她激起母爱,只怕玉石俱焚。喔,主人,你弄得我好爽,用力,插进去,噢~~我泄了!”零号女刑警虽在欲火驱使下,仍能仔细的分析,并提出计划。

    “嗯!很好,就依你所言,你负责去将她们的资料找来,并订出凌辱计划,这个计划你也要一起进来玩,毕竟你是我最心疼的宝贝。走,我们回家爽吧!”他心满意足的带着零号女刑警离开餐厅,他一路狂飙就是准备将满腔的欲火投注在零号女刑警身上。

    “走吧!今晚我们在镜厅玩吧!”他拉着零号女刑警连奔带跑的进入房间。“镜厅!太好了,谢谢你主人。”零号女刑警高兴的回答应。

    房间内上下左右全都是镜子,而且他也装了隐藏式摄影机,这是他最喜欢凌辱女人的场所,他喜欢让女人看见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他任意玩弄。他要让女人看见自己张开嘴含住大鸡巴,也让女人看见自己的阴户和屁眼被男人的鸡巴狠狠的贯穿,但唯有当他认为是极等美女或他非常高兴时,才会在镜厅肏女人。零号女刑警也只有在被他收服后在镜厅干过一次,而那一次的经验,却让零号女刑警享受到无比的快乐。他带着零号女刑警走进四周全是镜子的房间内,零号女刑警迫不及待的将身体挨上前去,她温润的双唇立刻迎上前去,伸出香舌任由新田吸吮;而新田的手也不闲着,他开始在零号女刑警的身上游走,他一边接吻,一边将手袭上零号女刑警那没戴胸罩的胸部,他毫不怜惜的用力揉搓。

    他的手指找到那因充血而硬挺的乳头,隔着衣服用力的捏着,零号女刑警忍不住着痛而将身体稍稍离开他,他趁势将怀中美女的背部的拉炼拉下,他的手滑向她那光滑的背脊,他的指尖缓缓自颈部慢慢的下滑到她的腰部,零号女刑警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轻柔的将她的礼服褪至腰部,她的上半身已经全裸了,仅剩一条项炼;而零号女刑警也没有闲着,她贪婪的将手移到新田的两股间,用她雪白的手指轻轻的碰触包覆在裤子中的鸡巴,她轻巧的把他的腰带解开,并拉下裤子。这时半裸的女刑警自动的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鸡巴,她的嘴立刻的凑了上去,隔着黑色的内裤开始舔着鸡巴。

    零号女刑警一边舔着内裤,一边看着在镜中映出自己的影像,她觉得自己淫荡极了。新田将手探往零号女刑警的阴户,他的手指沾了沾她的淫水,将手指放入她的口中,零号女刑警用力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骚货!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新田与女人做爱时,总是希望自己以征服者自居。零号女刑警用行动表示,她努力的献媚。

    他要零号女刑警身体趴在沙发上,他拿起假阳具开始轻轻绕着她的阴唇,他极有耐心,他慢慢的用假鸡巴不断的磨蹭着大小阴唇,就是不插进去,这样的举动快让欲火焚身的零号女刑警无法忍受了。“快干我,我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受不了了,快!不要折磨我了!”零号女刑警恳求着新田。

    新田就是最期待看到这一幕,他总是希望能将女人的性欲完全的挑起,他再以他最得意的性技,完全征服一头悍马,现在他胯下的这只胭脂马正是万中选一的良驹。新田还是不急不徐的慢慢玩弄零号女刑警的胴体,当她将臀部往后扭动时,他总是巧妙的躲开她的需求,不让她的阴户得到充实感,这时她的淫水已经氾滥成灾,淫水滴下来已染湿了地毯了。

    零号女刑警的头不时的回头,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玩她的主人,伸出舌头表示出她对性的飢渴。新田将空出的左手手指伸入她的嘴中,她迫不及待的用力吸吮着,想要藉由从嘴中传来的快感来转移阴户的空虚感,她的长发不断的摆动,这一幕真是美极了,绝色美女如狗一般的趴在地上,双腿大开的任男人玩弄,只想求得性的满足。这时他抛掉手中的假阳具,他已经完全的挑起这个女人的性欲了,他固定住零号女刑警雪的的臀部,对准她那早已湿润的阴户,一下子全部的插入。零号女刑警发出深沉的低吟,她要的鸡巴终于插进来了,新田勇猛的狂捣,不停发出两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我要死了!我快爽死了!用力!用力插入我的骚穴!fuckme!fuckmyasshole!”零号女刑警口中发出不成语的呻吟!新田看着零号女刑警的骚样,一时兴起,将鸡巴在她的两个穴中轮流抽插,这样一来,又搞的零号女刑警高潮迭起,她一次次的高呼泄了,但新田仍不放过她的胴体,仍不停的玩弄她身上不同的性感带。

    终于,零号女刑警感觉到在她屁眼中的鸡巴突然的涨大,随着他大叫一声,将精液一股脑的射入屁眼之中,他这时将鸡巴迎向气喘嘘嘘零号女刑警的脸上,强迫她含入才刚拔自她屁眼中的鸡巴,零号女刑警只能张开嘴,任凭他用鸡巴在她的嘴中任意的进出,他看着零号女刑警的表情,心中扬起一股胜利者的滋味。新田对今天的性交满意极了,他拉着零号女刑警走进浴室,两人共浴,泡在浴缸之际,开始商量计划如何将这对美丽的母女收为禁脔。新田想起这对美丽的母女,鸡巴不禁又翘了起来,但是想到爱将——零号女刑警才刚刚被干得全身发软,也该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只好叹口气让疲乏的零号女刑警在洗完澡入眠,而他只能看着自己所拍的录影带解解闷,等待天明的到来,也等待即将开始的狩猎计划。

    (下)第02章女董事长山浦惠子

    这几天惠子一直都心神不宁,前几天,她带着女儿去了法国餐厅,食物好极了,但是,她却一直觉得脊背发凉,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但是,她环目四顾就是找不到那个来源。

    她想着,过了这么多天都没事,应该没事,可是今天开车的时候突然感到一阵心惊,有一部黑色车子一直跟在车子的后面,她透过后视镜,看见一位新田在开车。她愈来愈不对劲,可是不论她想如何摆脱,车子就是跟在后面,惠子心一长,把车子开到公司,不过才刚开到公司,发觉公司前面警车好几辆,她大吃一惊,回过神时发现黑色车子已经不见了,她下车一看,就看见她的秘书跑过来。“董事长,不好了,我们的公司被人开枪扫射。”

    “真的,有人受伤吗?什么时候的事?”“昨天深夜,没人受伤,不过好像是冲锋枪扫射的。”秘书一连串的回答:“还有,有位女警官要请你过去,问一些话,看,她在那里。”秘书指着一位高挑女子。

    “好,我立刻过去。”惠子向着女警走过去。“你好,我是董事长惠子,请问你们查到些什么线索?”惠子礼貌的对女刑警问着。

    “董事长,你好。我是零号特搜科刑警,昨晚,有人扫射这里,以现场在判断,应是有人对贵公司的成员或贵公司不满,警告的成份居多。请问你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或是生意上有什么纠纷呢?”女刑警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惠子看了四周的情形有些混乱,就对女警说:“对不起,这里好像乱了些,我们到会议室好好谈一下吧!”

    女刑警点头表示同意,惠子就带路往大厦走去。没错,这女刑警就是零号女刑警,这个扫射就是她安排的,而她一听到这个事件立刻自告奋勇的前而指挥调查,而跟踪惠子的人正是她的主人,惠子正一步步踏入她精心布置的陷阱。她看着走在前头的惠子身影,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想着主人的品味真是一流的,只是看着她的背影,那优雅的身影与高雅的谈吐,真的会激起人们对如此高贵的成熟女性做性虐待。

    女董事长浑圆的臀部包覆在裁剪合身的短裙中,她开始想像主人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屁眼中这个女人浪叫的淫荡样子,一想到此,零号女刑警整个人心思都飞了,她感觉到她的阴户已经开始湿润了。“到了,请进来,长官。”惠子悦耳的声音传来,才震醒在性幻想中的零号女刑警。

    “喔!好,我们来推敲一下案情。”零号女刑警急忙的搭话。“悦子!请帮我泡茶来,还有请帮我阻隔不必要的电话和人,我有要事与警官谈。”惠子指挥秘书。

    “我们延续刚才的话题吧!”零号女刑警首先开口。“嗯!我们公司最近才刚拿到一个大客户的订单,这个客户原本都是向泽木公司下单的,我们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争取到这个客户,可是我们才刚刚拿到,泽木公司最近一直透过人向我施压要我放手,但是我都没有理他们。还有,今天我开车来时,有一辆车一直在跟踪我,直到到公司这辆车才不见。”惠子回答。

    “嗯!听起来有人要对你不利,而泽木公司倒是值得调查一番,对了,你有什么家人吗?”零号女刑警再次询问。“有女儿,她会危险吗?”惠子紧张的问着。

    “嗯!目前情势还不知道,她现在应该在学校吧!我通知人手过去支援并先保护她。至于董事长,我先在你身边保护你和观察一下情形,泽木公司我也会派人过去看情形,希望这些只是虚惊一场。”“谢谢你,我最担心还是我女儿,通知她不知道会不会吓坏她。”惠子担心的回答。

    “依我判断,他们针对的还是你,女儿这一方面,应不会直接下手,不过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我现在就通知人过去,如果不介意的话,这几天我就先和你一起作息,你先去忙,我会在这附近调查。”“太麻烦你了,谢谢!”

    零号女刑警在心中窃笑,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现在有人自动来背黑锅,比预计的顺利太多了。她暗中通知主人,说明她目前的进度,看来一切顺利无比,只等待下手的时机了。

    (下)第03章被抓的董事长

    惠子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新婚的时候她和她先生在渡蜜月的事,两人整整三天都在旅馆之中,三天里两人都是赤裸裸的,除了睡觉与吃饭就是不停地做爱,一种天堂的感觉。只是,这种感觉自从老公意外身亡后,好像都不见了,她梦见老公正在做最后的冲刺,每次都直接顶到最深的地方,她要高潮了。

    突然之间,梦醒了,一阵空虚的感觉,她先用手探了探阴户,叹了一口气:“又湿了!又要换一条内裤了。”她发觉,自从零号女刑警贴身保护她后,这类的春梦就一直的不停的做,上次,她还梦到她和零号女刑警两人一起在浴室共浴,两人的胴体从互相擦背到两对乳房互相摩擦,最后两人互舔阴户,零号女刑警还用手指头插入她的屁眼中,最后两人一起达到高潮。

    她叹了口气,心想,真的是独守空闺太久了,面对如此有魅力的女人,使她不禁春梦不停,这两天她看零号女刑警的眼神,彷彿希望用眼睛将她的衣服完全的剥光,她不断的想像她今天所穿的内衣,她的阴毛是否长的非常茂密?她隐藏在衣服下的乳房的样子?她的乳晕的样子?她裸体的样子?她不断的想像,未来会如何,她也不知道,惠子内心隐隐的希望,零号女刑警能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多一点,也许这个案件不要结束,让她们在一起久一些。惠子从门缝偷看着在客房睡觉的零号女刑警,心中那股欲火真不知要如何消除,这时,电话突然响了,惠子急忙跑去接电话。

    “喂,这里是山浦家。”惠子拿起电话。“喔,这里是警察局,关于贵公司的枪击事件,我们已经侦破了,麻烦你请警官听电话一下。”话筒传来另惠子又高兴又难过的消息。

    “谁打来的电话?”零号女刑警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喔!是警察局打来的,说已经破案了,要你来接电话。”

    零号女刑警接过电话。“喔!知道了!嗯!没问题,好,我会和董事长一起去警察局!”

    零号女刑警放下电话,对着惠子说:“恭喜,案子破了,这种紧张的日子终于过了,就是你说的那些傢伙干的,在他们的公司内搜到证物,又在他们公司找到一堆不同刑案的证物,看来这个案子的一炮多响,多亏了你,警局要我们走一躺去指认一下,一切就结束了,走吧。”零号女刑警一边说一边偷笑,其实枪枝是她去栽赃的,不过其他的罪行倒是真的,这样一来,她和主人的计划马上可以天衣无缝的进行了。

    零号女刑警带着惠子到了警察局指认了嫌犯后,两人兴高采烈的上车,两人聊着要去那儿渡假庆功,这时突然一阵浓湮从车后喷来,惠子只听见零号女刑警大叫:“不要呼吸!快逃!”而她在烟雾迷漫的情形下,依稀看见一个男人走向车子,零号女刑警奋勇的向他攻击,但一下子就被男人踹倒在地上。这时候,她看见零号女刑警倒地不起,而她的眼皮也愈来愈重,接着就不省人事了。惠子从昏迷中慢慢的转醒,她发现自己双手被反铐在柱子上,她想起来了,她和零号女刑警一上车便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还来不及求援就昏迷了。

    她正在努力拼凑整件事时,突然耳边传来了男人粗暴的声音:“贱人!张嘴吃鸡巴吧!”她急忙往声音处看,看见了零号女刑警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慢慢张开朱唇,伸出舌头开始轻舔男人的龟头。在惠子心目中原本充满智慧与干练的形象的零号女刑警居然为男人口交,她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即将要被人性虐待,原本充满焦虑与不安的心情,却成了期待看见零号女刑警的下一步会怎样。

    她看着零号女刑警从龟头舔到睾丸,然后将整个鸡巴含入口中,惠子愈看愈兴奋,啾啾的声音,而新田突然将手抓住零号女刑警的头发,用力前后摇晃她的头。突然新田大叫:“吞下去!”只见精液射出,全数射入口中,男人还将刚射完精的鸡巴塞入零号女刑警口中,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流而出。

    惠子感觉到一股欲火慢慢的挑起,她忍不住继续看下去。新田要零号女刑警趴在地上,他掀起她的裙子,露出她的小小三角裤,惠子看得忍不住嚥下口水,马上就可以看见她梦中的阴户了,不知道是否如她梦中一样?她放大眼睛注视零号女刑警双腿交叉处,可是一直若隐若现的阴户,更是让惠子心焦。

    只见男人用巴掌开始用力打着零号女刑警的臀部,“啪!啪!”的响声夹杂着零号女刑警的呻吟声。“贱人!还亏你是个刑警,不过被人打屁股,阴户就会湿了,看来你是个欠人干的贱人。”

    这时零号女刑警的黑色三角裤被撕裂,露出惠子梦寐以求的阴户了,她终于看到了,她也知道原来零号女刑警穿的是黑色的内裤。她粉红色的阴唇在刺激已微微的张开,而且与菊花门相互辉映成了妖艳之美,惠子忍不住伸长了身体,窥视着零号女刑警最神秘的地方。男人用力扯开零号女刑警的衬衫,撕下她的黑色胸罩,全身已快赤裸的零号女刑警如狗一般的趴在地上,惠子难以想像充满知性与理性的女警会以如此淫荡的姿势任凭陌生男子的宰割,惠子愈看愈兴奋,她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了。

    突然,她发现男人的眼光瞄到她,惠子的欲火一下子灭了,男人撇下零号女刑警走向惠子。“看得很过瘾吗?看帮助自己的女刑警被干很爽吗?”新田边说边把手伸入惠子裙中。

    这个男人正是新田,他与零号女刑警联手的好戏正要开始。“贱人,看朋友被人干,居然会湿成这样子。”新田用手指沾了沾惠子的淫水涂抹在她的鼻头:“欠人肏的寡妇,看来今天要好好的肏你了,还有,你知道吗?像女刑警这类的贱人,平常看来道貌岸然,以为自己不可一世,只要用鸡巴肏入她的屁眼中,她马上叫春连连。”新田得意的说,并由旁边拖来了零号女刑警。

    “不要!”惠子只能小声的呢喃。新田将零号女刑警的屁股拉到惠子面前,说:“想看清楚这骚货的阴户吗?

    瞧!她的阴户早湿了,她多期待被人强暴,对不对?”他强迫零号女刑警回答。“是,我是期待被人强奸的女刑警,请插入我淫秽的屁眼。”女刑警微弱的搭腔。

    惠子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零号女刑警,她心目中高雅、智慧化身的零号女刑警居然从她口中吐出如此下流的语言,这样她原本已冷却的欲火又重新的燃起。亲眼目睹心目中的女神被人强暴,而且是如此的淫荡与下流,她那股虐待的心情不断的强化。

    “舔这贱人的阴户!”新田将零号女刑警的下体朝向惠子,并强迫她大张双腿,让零号女刑警的阴户整个贴近她的鼻头。惠子一开始将头避开,但她还是忍不住将头慢慢转回向零号女刑警的阴户,她清楚看见早已湿漉漉的阴户了,惠子伸出舌头开始舔着阴户。

    随着她舌头的动作,零号女刑警开始娇喘,而新田也走到惠子后面,从她的背后开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他用力的揉搓,并解开胸前的扣子。“你果然是个骚货,守寡这么久了,还穿这种内衣,你一定常自慰吧!”

    忙于舔阴户的惠子无暇回答,只能摆动身体表示羞耻,新田更把手探到惠子早已湿润的内裤上。“这样湿了,看来你有个欠人干的阴户,平常自以为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也有一个骚到极点的阴户,好吧!我立刻会让你爽到顶点,董事长。”新田嘲弄着惠子,他站起来将零号女刑警拉开,说:“女刑警,够了,去旁边凉快。”

    他将零号女刑警套上狗炼,绑在柱子上,他将零号女刑警丢在一旁,并对她说:“贱人,在旁边看着你所保护的人干我的大鸡巴干吧!”他说完还背着惠子对零号女刑警使一个鬼脸,零号女刑警也对着他露出一个充满笑意的眼神。

    (下)第04章惠子的调教

    他走到惠子身旁:“寡妇,我要肏你这个大骚货了!”

    他先将惠子绑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强迫她跪在地上,他将鸡巴对着她的脸不断的画圈圈。惠子闻到一股刚从零号女刑警的牝户中沾出的淫水味道,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这种兴奋是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她早想看到心目中女神的私处,没想到如此快便能有这样的机会,只是也将自己给赔进去了。惠子怯生生的将手伸出去,娇羞的握住鸡巴。

    “少装圣女了,你早就希望被我干了,好了,开始舔鸡巴吧!”新田不客气的说。惠子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她双手轻捧鸡巴,稍开朱唇将龟头慢慢的含入。“这是男人的鸡巴。”惠子在心中想着,上一次为男人口交已经是十二年前了,丈夫在去世前一天的晚上,惠子回忆着他们两人做爱的镜头,丈夫最喜欢她跪在地上轻舔着鸡巴。

    惠子一回想起过去的感觉,那种屈辱感逐渐地消失,她慢慢的将那逝去的感觉找回来。为了女儿,她已经十二年没有与任何人性交了,每当午夜梦回时,她只在偌大的床上不断的翻滚,用自己的双手不断的浇息心中的欲火。如今,她心中的渴望完全的被挑起,守了十二年的贞操,她今天决定要完全的释放出来。惠子看着大鸡巴,心想马上可以可以满足她了,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掳掠来的,她只希望她能取悦眼前的新田,让她能浇息那股欲火。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气质美女,她的衣衫早已不整了,酥胸半露,而她正努力的含住他引以为傲的大鸡巴,一种征服的成就感由心中油然生起。而他发现惠子的口技实在是一流,她双颊用力的吸住鸡巴,不断的透过嘴唇摩擦着鸡巴,而舌头不时舔着龟头,而双手轻柔的爱抚阴囊、把玩着睾丸。慢慢的,他感觉愈来愈兴奋了,他感到他的鸡巴不断的在涨大中,而惠子也发觉这个现象,她头部的动的作愈来愈大,虽然口中早被鸡巴塞满,但是仍可从嘴中流露出不断的娇喘。

    “全部给我吞下去!”新田突然大声的命令。惠子发现口中的鸡巴好像突然的涨大,一股又浓又腥的液体一下射入口中,惠子的回忆一下子又回到十二年前,一股又熟悉又遥远的感觉,她几乎是无意识的继续吸吮着刚射精的鸡巴。

    这时新田才从她口中抽出鸡巴,他看着一脸满足的惠子,从口角旁还渗出一丝白色的精液,而惠子的的喉头发出吞嚥的声音,他满意极了,他没想到这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居然是位口交的高手,而且几乎没有任何的抵抗,这位美女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看来这次的奴隶调教是异常的简单。“没想到董事长是个口交高手,看来你的生意都是由你这张嘴赚来的。”他看着还在喘气的惠子,不禁嘲弄一番。

    “没有!我已经十二年没碰男人了!”惠子只能小声的反驳,她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惠子用深呼吸来平息心中那份的激荡,可是新田不给她喘气的机会,他将惠子从地上拉起,示意她站在他面前,他大喇喇的坐下,说:“脱光!”

    惠子身上的衣服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已淩乱不堪,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用舌头舔了舔还沾在嘴角的精液,慢慢的回头望了零号女刑警一眼,一种既哀怨又感激的眼神,她哀怨的是自己居然为性欲所驱使,而感激的却是让她重拾那种对性的感动,这一次全居是因她-零号女刑警所引起的。而零号女刑警看着这一幕好戏,心中也是兴奋异常,她看到如此的口交、性交,尤其是如此气质出众的古典美人,张开樱唇轻舔着龟头的那一幕,让她心旌荡漾不已。

    惠子首先褪下了裙子,宽大的衬衫虽然将她皎好的身材遮住,但是,从身后透来的强光,将她的胴体呈现一种若隐若现的效果,而修长的大腿在衬衫的下摆下更是诱人。“先脱内裤!”新田低沉的声音传来。

    惠子别无选择的听从命令,她先将手放在腰际,慢慢的弓下腰,将早已湿淋淋的亵裤脱下来,她发现亵裤早已被自己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这时,惠子突然打了个冷颤,她早已灼热并涨大的阴唇,一下子少了亵裤的保障,直接接触冷空气,让惠子几乎有高潮的感觉。这时候的惠子,下半身已完全的赤裸,身体只要轻轻的移动,衬衫的下摆便遮不住惠子那茂密的阴毛。这时候的新田示意惠子坐到沙发上,惠子温驯的服从了,在商场上咄咄逼人的董事长成了被性欲所掳获的女人。

    惠子坐在沙发上,自动的将双腿大大的张开成m型,她开始自慰,她解开衬衫的扣子,扯下了胸罩,惠子已经完全的赤裸了,她的乳头因充血而挺立。新田看着惠子不断自慰的动作,他也忍不住了,他将惠子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用力的将鸡巴插入惠子那早已湿润了的阴户,而他感觉到惠子的阴户是又湿又紧。

    当龟头甫一接触阴唇时,惠子发出狂喜的叫声,那种对性的渴望表露无遗。他开始用力的杵着惠子,而惠子也贪婪的用她的双腿用力夹紧他腰部,唯恐鸡巴自牝户中滑落,当鸡巴一次次插到最深处时,惠子从高亢的呼喊:“用力!对!

    就是那里,好爽!fuckmeharder!fuckme!”新田这时开始採九浅一深的插法,惠子一次次的高潮,让她的呻吟逐渐成了娇喘。这时两人已从沙发上滚到地上了,而新田的身体整个压在惠子的身上,惠子飢渴的向新田索吻,她伸出舌头希望他用力吸吮。

    而她也没有失望,这时在旁观赏的零号女刑警,她跟在新田的身旁也好一阵子,也看过不少女人被她的主人调教而成性奴,但她从没看过有女人是如此的飢渴,惠子的第一次调教,便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她看的神迷目眩。这时惠子已被扳成骑乘式的体位了,她跨坐在新田的身上,腰部不断的扭动着,好让鸡巴更能深入身体之中。

    “董事长,自己摆动你的腰一百下吧!”新田要惠子自己摇动。惠子这时几乎没有思考能力,只能顺着新田的指示一一的服从命令,她开始数数,而身体也更剧烈的抖动了。

    “1、2、3、4……”随着数目的增加,惠子的感动愈来愈强烈,她一上一下与新田身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而她那美丽的乳房也随着韵律而晃动。新田满意极了,他欣赏这一幕,他的手也不时的袭上她的乳房,有时也会趁机向上用力一顶。“77、78、79……”随着数目的增加,惠子的数数快成了呜咽声了,她的淫水已将附近的床单完全弄湿了,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快酥软而无法直立,但,他总是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会给她一击,让她继续的摆动腰枝。

    “96、97、98、99、100。”惠子终于数到一百了,在数到一百时,她感到从自己的阴户袭来一股从来没有的快感,她泄了,她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新田的身上。可是这时的新田仍然没射精,他站了起来,他将全身软趴趴的惠子自床上拖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上,而惠子的鼻头正对着自己刚了一床铺的淫水。

    新田从背后看着惠子的臀部,她的阴毛非常的茂密,连屁眼附近都有几撮阴毛,但仍不会降低她阴户的美丽,他蹲下来仔细看着惠子的臀部,而惠子也趁机喘口气。新田看着才刚被他的鸡巴抽插过的阴户,惠子的大阴唇因淫水的湿润而显得淫荡异常,而小阴唇因大阴唇被阴巴插翻开而显露出来,但,他的目光却是集中在惠子的菊花门,他的目标便是要贯穿她的屁眼。他的手指指向才刚刚被自己的肉棒插过的阴户内,轻沾了惠子的淫水,缓缓的向上移动。还在享受高潮后余韵的惠子,在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不禁的轻摇臀部,轻轻的表达她的抗议,但他丝毫不理会惠子肢体语言的抗议,反而将手指慢慢的移到屁眼了。

    惠子这时才惊觉她最后的处女地即将要遭到侵犯,她想反抗但全身虚脱无法挣脱,加上他的手指彷彿如指挥棒一般,让惠子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舞动,他的食指慢慢的伸入其中,而惠子只能从口中吐露出无意义的呻吟声表示抗议。而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游走惠子身上的性感地带,左手的食指突破了屁眼,慢慢旳伸入了第一关节了,姆指也开始在阴唇上滑动,右手开始揉捏惠子的乳头,惠子三处性感带同时遭受攻击,呻吟声已成了大声的淫叫。“哪里开始痒了?”

    “我的阴户好痒。”“屁眼呢?”

    “不要!那里脏。”惠子羞涩的回答。“是吗?”新田这时加重了对惠子菊花门的攻势,他用双手扒开惠子雪白的双臀,露出她美丽的菊花门,他开始轻舔惠子的菊花门。

    惠子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的屁眼居然会被人舔着,她大惊之下,几乎有高潮的快感。在他的攻势下,他感觉惠子的括约肌逐渐地软化,他知道时机已经来临了。“像你这种荡妇最适合像狗一样被人干!趴好!”新田一边说,一边用巴掌打着惠子雪白的臀部。

    随着掌掴,惠子的臀部也染红了。他这时分开惠子的臀部,慢慢的将龟头顶在惠子的菊花门口,惠子感觉从屁眼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好痛!不要!”惠子大声的叫着,但是新田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加快动作,他沉下腰,将鸡巴一点点的插入,惠子痛的头不停的摆动,她飘逸的长发不断的飘动。

    新田闻到她的发香,他看着跨下的美女,原本是充满着古典与知性美,如今这样的美女连屁眼都被自己开发了,他得意极了,这才是真正征服女人,一定要用狗趴式的干入女人的屁眼,才算是真正征服。“啊!!!!!”惠子突然大叫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谷道已完全被肉棒所插入了,一种害羞的感觉。虽然她与老公两人都是性欲强烈的人,但从来没碰触过这个地方,一种全新的经验,她感到害怕,但是,心中却有一种期待,她在商场上叱吒风云,男人常是她的手下败将,她快忘记被男人征服的感觉了,如今,她的屁眼也即将要被肏了,一种期待被人征服的期待。

    新田的龟头已完全插入惠子的屁眼中了,他双手紧紧扣住惠子雪白的臀部,强迫惠子的臀部向后移动,而他的腰也慢慢的往前伸,惠子开始觉得下体彷彿要被撕裂成两半,痛是她唯一的感觉,她疯狂的摆动头与臀部表达她的痛楚,她身体强烈的摆动,让她美丽的乳房的晃动更是赏心悦目。在旁观赏的零号女刑警慢慢欣赏这一幕,而新田的鸡巴在惠子强列的反弹下几乎被挤出来,但是新田这时大手用力以巴掌打着惠子的臀部,另一手用力扯着惠子的长发,在腰部更是用力挺进,这一下子,半只鸡巴没入惠子的菊花门之中了,这时惠子的抵抗才稍稍减缓。

    “不要!好痛!”惠子因痛而流下眼泪。新田这时也停止了动作,虽然是强奸,但是,这一向不是他的风格。他继续将鸡巴留在惠子的谷道中,他将身体轻压在惠子的身上,左手从腋下滑在胸部,开始轻捻她那发硬的乳粒,而右手架高惠子的右手,他的舌头轻舔惠子的腋下,她的腋下还留着稀疏的腋毛,他轻舔着胳肢窝,更用牙齿轻咬着腋毛。

    一下子,惠子的痛楚没那么的强烈了,反而由各处传来不同的快感,她忍不住从鼻头哼出一声呻吟声。新田知道她逐渐的享受这一切了,他的腰部开始慢慢地运动,惠子正沉浸在不同的快感中,可是又从下体传隐约的刺痛,她这次不感再用力挣扎,而他手上与嘴上的工夫何没停下来,惠子感觉下体的感觉由刺痛开始转变成一点一点的快感,涓滴成河,她感觉不再有痛的感觉,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新田从她口中的娇吟发现她的改变,这时他扶正惠子的腰部,开始大开大阖地抽插惠子的屁眼了,他整只鸡巴终于插入惠子的屁眼中了,惠子疯狂地前后摆动臀部来表示她的欢愉。

    他一面抽插,一面问:“喜不喜欢屁眼被肏?”“好爽!我还要!”惠子完全失去她的形像了,她已被新田完全地征服了。

    “从后面被干屁眼是不是很爽?”“好爽!我还要!”

    “说“我是一个贱货”!”惠子迟疑了一下,巴掌马上打在她的臀部上,刺痛下惠子立刻的说:“我是贱货,用力干我的骚穴,啊!好爽!我的屁眼好爽!fuckmyass!”

    新田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持续干着她的屁眼,一面将她的身体拉起来,要与她接吻。惠子深情款款的与新田接吻,她已经完全接受眼前这个男人,他给她从来没有过的欢愉。新田一边吻着惠子,一边用大手揉搓着她的胸部,惠子贪婪的吸吮着新田的舌头,她要挣回这十几年来的空白。这时的惠子已习惯于下贱的语言了,她发觉愈下流的话会让自己更兴奋,她不自觉得的从口中发出一句句从没想过会脱口的话。

    在一句句的淫声浪语后,惠子突然感觉自己的阴户正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她大叫一声,她感受到从屁眼得到的第一次高潮。而新田也受到她的刺激,与她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屁眼中射出了白浊的精液。高潮后的惠子,软趴趴的躺在地上,新田站了起来,不理会因高潮而几乎昏厥的惠子,走向零号女刑警,解开她的束缚。

    “主人,可以了吗?”零号女刑警问着新田。“应该差不多了,这女人太久没被人干了,这反而好办事。你等一会带她去洗个澡,你要怎么跟她玩都可以,然后把她关进囚室中,你再来我的房间陪我睡觉,顺便讨论一下她的女儿要如何上手。”新田交待完后,便回到房间休息。

    干了两个女人好一阵子,虽说他性欲高强也是有点疲惫,他在房间内透过监视器,看着两个女人共浴的活春宫,而零号女刑警更是趁此机会对惠子又是一次震撼教育与洗脑了。他从萤幕上看着两位成熟的女子的性爱,他真的过瘾极了。过了一阵子,零号女刑警才进到卧室之中,新田已经坐在床上等待着她,她立刻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裸裸的钻入被窝中。

    “主人,都搞定了,惠子她早想和我做爱了,一下子就搞定了,我把她干得飘飘欲仙。”零号女刑警如小鸟依人地躺在新田的胸前。“很好!接下来该如何呢?”

    零号女刑警将嘴凑往新田的耳边讲了几句,新田高兴的大笑说:“你真是个天才,有了你还怕怎样的女人肏不到,来吧,就照你的计划,我们来睡觉吧!”说完,新田用力的深吻着零号女刑警,而双腿也分开她的双腿,零号女刑警自动的将身体靠上,她用乳房磨擦着他的胸部,而双腿也夹进新田的腰,新田也轻易的找到她的肉缝。这时满室春光,又是一场肉搏战了。

    (下)第05章阳子的诱骗

    这几天,阳子感到一丝丝寂寞,家中突然多了一个女人,虽然只是暂时的,而且是保护她们安全的女人,但阳子感觉到母亲对自己的关爱少了不少。她发觉母亲看着女刑警的眼光是一种炙热、渴望的眼神,她感到嫉妒,这个女刑警已经快要抢走她的妈妈了,她希望这邪恶的女人早日离开她的家。

    那天早上,惠子走进她房间,她的表情非常複杂,一种高兴又失望的表情,对她说:“案子侦破了,我和刑警阿姨两人去警察局一趟,你在家等候消息。”但这一等就几乎是一整天,阳子终于等到电话了,妈妈只是含糊的说她和女刑警两人要一起去渡假个几天,要她不要担心。阳子接到电话心中非常难过,自从她有记忆以来,妈妈总是将她放在第一位,如今,闯入一位贱货,将她的妈妈抢走了,阳子不禁流下了眼泪。这一夜,阳子的泪水流湿了整个枕头。

    现在正是暑假,哭累的阳子一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到信箱拿报纸时,发现信箱中还插着一个小包裹,阳子拿在手中掂了掂,看起来像是卷录影带,她拿回屋内,拆开一看,果然是卷录影带,还有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阳子亲启”。阳子口中喃喃自语的说:“奇怪,这时谁寄来的?”她先将录影带放入录影机中,按下py键,一边拆信。这时电视传来女人娇喘的声音,阳子大吃一惊,急忙按下stop键,她立刻将信展开,上面写着:

    “我和你妈妈两人非常的快乐,我们一起做爱,享受性爱。你妈妈已经快要离不开我了,要不要抢回你妈妈呢?要的话,带着信来这个地方找我们!”p∕s。录影带是我们做爱的经过,并附上你妈妈阴户的模样。”

    信中附有一个像是用口红拓出来的椭圆印样,上面还黏着两三根阴毛。阳子几乎不敢相信高雅、聪明的妈妈会如此,她怯生生的再次按下py,只见萤幕上出现了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互相地接吻,不断的爱抚。阳子第一次如此清楚看见自己母亲的裸体,如此的美丽,但却是如此的淫荡,她几乎不敢相信,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妈妈抢回来,妈妈一定受到这个邪恶的女人的诱惑才会如此。她准备了一下,照信中的地址出发。

    阳子照着住址到了别墅区,她在大门按了门铃,等了一会,只见零号女刑警前来开门。“妈妈呢?还我妈妈来!”阳子不客气的质问着。

    “不急,远道而来,先进来。我寄信与录影带给你最主要就是希望你们母女不要失和,你母亲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和我搞上,先上来吧!”零号女刑警和颜悦色的回答应。看见零号女刑警如此的态度,阳子也不好意思再发作,只好随着零号女刑警走入豪宅内。零号女刑警带着阳子走进一间房间中,首先映入阳子眼中的是一间有着大窗户的房间,不,这不是窗户,而是可以直接看到隔壁的房间,而隔壁的房间里正有一对男女在搞着风流勾当。

    阳子直觉地将头扭转过去,可是青春期的好奇心还是令她将目光再转向那对男女,一看,大吃一惊,那女子正是她最爱的母亲。只见她母亲坐在那男人的大腿上,身体正不断地上上下下摇动,清楚可看见她的臀部对准一根又大又粗的鸡巴不断地进出,而她母亲那对丰乳亦随着不断地跃动。阳子的眼光完全被惠子的乳房所吸引了,她从没想过母亲的乳房是如此的美丽。这时站在她身后的零号女刑警突然将手从她的腋下袭向胸部,阳子吓一跳,正要将她的手拨开,可是零号女刑警双手却反而更是放肆,用力搓揉那对椒乳。

    惠子大叫:“不要!”零号女刑警不单没停下来,更是变本加厉,她将嘴唇移到阳子的耳垂,轻咬着阳子的耳垂,她双手解开阳子衬衫的钮扣,用脚用力将阳子的双腿用力分开。阳子想要奋力挣扎,但是零号女刑警巧妙的化解了阳子的挣扎,她反而慢慢的褪去阳子的衣服,更是不断地刺激着阳子的性感带。阳子的反抗愈来愈薄弱,她的身体愈来愈酥软,零号女刑警得意极了,她用力扯去阳子的衬衫,阳子这时全身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零号女刑警微笑看着她的猎物,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走向年轻的女孩,阳子眼神是充满了恐惧但却又无能为力,她只能双手交叉的保护自己的白晢的胸部。

    零号女刑警毫不留情的将阳子自地上拉起,她开始要活剥这只白羊了。她先将阳子的双手扭到背后,她熟练的替阳子铐上手铐,这时的阳子已经没有抵抗能力了,她只能用力把双脚乱蹭。零号女刑警拿出剪刀,在阳子身上不停地晃动,阳子只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口中大叫:“你不是警察吗?这是违法的,我要告你!”阳子只能无助的叫着。

    “别动!别让剪刀划伤了你滑嫩的肌肤,这是我和主人要享受的身体。”零号女刑警一边微笑,一边用剪刀将阳子的衣服慢慢的剪落。这时随着剪刀的划过,一副虽然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胴体慢慢地裸露出来。零号女刑警的兴奋不断地加温,她爱抚着那对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用舌头轻舔那尚是处女粉红色的乳蒂,她扯下了阳子的牛仔裤,阳子只能紧紧的并紧双腿,她白色纯洁的内裤包覆着她即将要被澈底凌辱的阴户。

    零号女刑警感觉那一股嗜虐的快感愈来愈强烈,她看着阳子双腿交叉处有着淡淡的黑色阴影,阳子这时全身上下仅剩下一条白色的亵裤,她将阳子的双腿高高的抬起,再将阳子的亵裤的布往中间靠拢,阳子最神秘的地带这时仅被白色的小布条所遮掩,在白布旁露出短短黑色的阴毛。零号女刑警将嘴靠往中间地带,她感觉到阳子的阴毛柔软异常,在白色的布下,隐约可见阳子阴唇的样子。她开始舔着阳子的阴户,透过口水,她将阳子的亵裤浸湿了,零号女刑警愈来愈清楚看见阳子的阴户的外型了。无力抵抗的阳子只能哭泣着,但她还是慢慢的拉下这处女最后的遮掩,她逐渐要将这纯洁的少女音乐家推往淫乱的世界了。

    (下)第06章母女同奸

    零号女刑警将阳子的白色亵裤慢慢的拉下来,她的阴毛是稀疏的,丝毫掩不住她的阴户,加上她整个臀部高高抬起,更是突显出她少女的最后禁地。零号女刑警仔细地看着少女的阴户,忍不住脱口而出:“好美!”

    她那处女的阴唇紧紧地閤住,好似在保护她纯洁的处女身,而漂亮的粉红色丝毫不见任何的杂色,让零号女刑警仔细欣赏这处女最神秘的地方,她忍不住扣弄了一阵子,然后用手指拨弄少女的阴唇。但是,阳子没有太大反应,她以羞辱与怨恨的眼注视着零号女刑警,任凭她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她紧咬嘴唇不发一语,任零号女刑警翻转其身体,阳子就是没有什么反应。

    零号女刑警玩了一阵感到无计可施之计,突然看见眼前的红灯亮了,这是新田与她的暗号。零号女刑警迅速的将阳子戴上口桎,塑胶球紧紧扣住阳子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并将阳子带上妇产科的诊疗台上。她把阳子的上半身固定住,双手高举过头,她美丽的胸部仍保持着美丽的外型,而双腿则被大大的分开。阳子的阴毛长得仍不是很浓密,阴唇附近只有长着短短的阴毛,整个粉红色阴唇完全没有任何的遮掩,令她美丽的处女阴户一览无遗。阳子虽然全力反抗,但在零号女刑警迅速的动作下,阳子最后还是成了零号女刑警的猎物。

    同时在旁边的房间,惠子在新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不知已泄了几多次,但是女人三十如狼,惠子总是能拖起疲惫的身体,一次次地迎合新田那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肉棒,彷彿不知道什么是疲倦。“来!我们来玩点特别的,载上眼罩吧!”

    惠子高兴的同意,心想不知道又有什么新花样可以玩。当惠子带上眼罩后,零号女刑警将绑在诊疗台上的阳子推进来,阳子看见母亲,她想让妈妈知道她在这里,但口中的东西让她发不出成调的声音,身体虽然想要挣扎,但是全身被紧紧的绑住,根本无计可施。零号女刑警将阳子推到惠子的前面,“乖!准备爱抚这个女子!”新田轻轻地在被幪上眼睛的阳子耳边说。

    看不见眼前事物的阳子伸出双手当触角,她摸到滑嫩的肌肤,这是小腿,惠子在心中告诉自己,她直觉地感觉到是个女人的肌肤,但与她曾经爱抚过的零号女刑警的肌肤触感上有些不同,一股青春的气息从她的手传来。她顺着小腿慢慢上滑,她也感受到这年轻的肉体正在极力的反抗,但口中似乎最紧紧的塞住了,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声。她在心中叹了口气,暗想:“这小妞只要尝过一次甜头后,一定也会乖乖的降服。”惠子为自己淫荡的行为找藉口。

    这时新田与零号女刑警两人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母女相奸的镜头,不知情的母亲正要品尝绑在台子上面的女儿。两人看得兴奋异常,零号女刑警整个人坐在新田的怀中,两人的双手不停地爱抚着对方,但两人的双眼仍是直直的盯着精彩的每一个动作,唯恐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惠子的舌头也随着手的动作而慢慢向上舔,此时的她双眼虽然看不见,但触觉、听觉却异常的灵敏,她的手伸往对方胴体的胸部,她感觉这个胸部并不是很大,但是非常的尖挺,在她轻触乳头时,她发现对方的乳头一下子就硬挺起来。

    “你真是一个小淫娃!”惠子在经历过新田的凌辱后,对于比自己弱小的人也产生了凌虐的念头。“呜!呜!”传来一声声的呜咽声,阳子在被自己的母亲所嘲弄所发出的悲愤的声音,在旁观看的两人更是得意极了。

    阳子的手更是变本加厉的动了,她轻捏、重揉着这一对年轻的乳房,她的手指轻挖着少女的阴户,她发觉少女的阴唇紧闭着,似乎在保护着她的贞节,惠子用手指轻轻的触着,发觉那儿没有一点的湿润,她用大姆指指与中指慢慢的剥开那紧合的大阴唇,再将食指轻触着小阴唇,她感觉到少女的身体一震,她的手指上也感觉到有一股湿润的液体在慢慢地渗出。阳子开始用食指不停地摩擦着少女的小阴唇,她手指巧妙的活动着,让原本紧闭的大阴唇逐渐涨大与变湿濡了,她听到少女传出啜泣声,而口中叫着:“不要!”但惠子仍停不下来,她那种虐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

    她的手指这时也已突破了小阴唇,才插入没多深,发现这少女居然还是个处女,她不禁高叫:“她是个处女!”这时从背后传来新田的声音:“没错!这女孩的处女我要定了,你可别弄破了她的处女之身,你只要将她弄得欲火焚身即可!”

    “是的!主人。”惠子爽快地回答。绑在台子上的阳子眼泪不停地流下来,自己的母亲居然成为帮凶,而生气的是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反而在惠子的攻势下渐渐的有快感的感觉了。她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开始有湿润的感觉,从手指不停的抠弄传来的感觉不断地刺激自己的理智,自己的理智不断的败退,她开始放弃抵抗了,身体开始跟随着阳子手指的节奏而运动。

    惠子开始舔着阳子的乳房,她一口将半个乳房深深的含入口中,然后再慢慢地吐出,而过程中不断的以舌头滑过乳头,她以她最拿手的口交含住这轻盈小巧的乳房。只重覆了几次,就让阳子的身体停止了反抗,她开始享受由乳房传来的这一份快感,她让自己的身体上挺,好让惠子更能将她的乳房深深的含进去。而惠子这时从乳房开始往下轻舔,她将舌头轻滑,在阳子的肋骨上慢慢地滑过,直到她的肚脐之后。阳子作梦也没想到两人曾是脐带相连处,竟成了自己母亲所舔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重锤搥在阳子的灵台之上,她完全的错乱了,她开始说服自己跟着感觉走,理智、道德都随风去吧!

    惠子不停地玩弄着这副年轻的胴体,一会儿,阳子的阴唇也完全涨大了,阴户不断地分泌出淫水。新田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切变化,他站了起来,他要惠子一起爱抚这年轻的胴体,他走向前去,惠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这是这几天彻底调教她的主人声音,她一边用左手抠弄着女儿的阴户,一边用右手去探寻让她欣喜异常的鸡巴。新田没让她失望,她一下子就触摸到了,她用右手轻轻的套弄着。阳子这时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淫荡的样子,她开始相信自己体内有淫乱的血液了。

    惠子熟练地将鸡巴整个含进嘴巴之中,不时地发出“吱噗”的声音,从嘴中吐出含糊的“好吃”的声音。阳子看着这个情景,眼睛很想要移开,但是淫靡的情景却又让她看得目不转睛,她想着:为何母亲的表情是如此的欢愉?难道舔男人的鸡巴是如此快乐的事吗?阳子愈来愈想尝试口交的滋味了。这时,惠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不停地刺激阳子的阴户。“主人!这小妞已经春心荡漾了,她的阴户已经全湿透,您可以随时去干她了。”惠子顺从的对着新田说。

    “很好!”新田示意零号女刑警准备将惠子带开,并要将她铐起来,以免她妨碍新田夺取这年轻音乐家的处女之身。零号女刑警将惠子带开,并将她铐起,带着仍然幪眼的她到隔壁的房间内,让她亲眼目睹这一刻的来临。惠子一离开,新田的大手立刻就袭上这年轻的身体,阳子立刻生出不同的感触,男人那种有些粗糙的皮肤慢慢地滑过自己光滑柔细的身体,不一样的感触。

    突然,阳子的身体一颤,她感觉到男人的嘴巴用力吸吮自己刚刚才涨大的阴唇,而舌头伸进去了,惊吓过度的阳子几乎尿了出来,而阳子再也无法压抑心中那把欲火了。这时的新田将阳子的口桎取下:“你那淫荡的母亲刚才的动作,你大概也学会了,开始给我舔吧!”新田将鸡巴放在她脸前,要阳子开始口交。

    阳子稍微迟疑一下,但是她还是伸出香舌,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同时,零号女刑警也带着惠子到了隔壁房间,她拉下了惠子的眼罩,说道:“看一下你刚才是对谁下手的。”

    惠子一看,一位少女正笨拙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她大吃一惊,居然是阳子,是她的女儿正将鸡巴含入她那纯洁的嘴唇之中!惠子无法接受这一幕,她只能大叫:“不!”但是,少女丝毫听不见自己母亲的声音,她依旧吸吮着鸡巴,惠子只能贴着玻璃窗眼巴巴看着这一幕。零号女刑警这时一点都不放过惠子,她早已套上了假阳具,趁着惠子正专心看着自己的女儿为男人口交时,她对准惠子的阴户用力地插进去,毫无防备的惠子立刻惨叫一声,但是,却无力反抗,她已心力交瘁,任凭零号女刑警奸淫自己的身体。

    一开始,她有种想死的念头,但是,慢慢的,她的身体却在零号女刑警的抽插下却愈来愈兴奋,她的腰肢开始配合对方的动作而扭动,她的阴户不争气的开始流出淫水,她的口中逐渐发出娇吟。“很舒服对不对?”零号女刑警一面轻咬着耳垂一面问。

    “喔!我还要!用力顶进去,就是那里。”惠子要让自己沉溺在性爱之中,好让那一份的罪恶感消失。她不断地扭曲身躯以忘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一边说话,一边回头向着她所心仪的零号女刑警索吻,而零号女刑警也强烈的与她吻在一起,她的手更是用力地揉着惠子丰满的乳房。惠子突然将身体转过来,将零号女刑警压在地上,她决定第一次对零号女刑警採取主动,她要让一个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要向她身前的女人复仇,她开始囓咬零号女刑警的乳头,并加强右手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零号女刑警没料到惠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採取主动,原本是她要奸淫惠子的,如今却成了自己的身体要被玩弄了。她正要打起精神来反击,但是,这时惠子突然抽出双头的假阳具,将自己的头埋首于零号女刑警的双腿间,她强迫零号女刑警大大的张开双腿,她用牙齿轻咬着零号女刑警的大阴唇,并将大姆指插入零号女刑警的屁眼中。惠子一下子就找到了零号女刑警最敏感的地带,在双重攻击下,零号女刑警不一会就溃败了,口中讨饶不停,但惠子彷彿没听见她的哀求,反而变本加厉,她用力的拍打零号女刑警雪白的的臀部:“我要干你这个骚货,都是你害的,才会变成如此。”惠子毫不留情的要开始攻击零号女刑警。

    而同时在玻璃窗的那一头,阳子笨拙的口交让新田感到不耐烦了,他将少女推倒在地上,大大地分开阳子的双腿,他的鸡巴即将要戳破少女的处女膜,另一场好戏也即将要上演了。

    (下)第07章处女之血

    新田准备要夺取阳子的处女了,阳子在经历自己的母亲的爱抚后,整个阴户湿透了,那种乱伦的罪恶感让她整个脑袋都乱了,道德、贞节这些原本她深信不移的信念完全都被击倒了,她发觉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烫了,她感觉在她的两股间有个火热的东西在磨蹭,而龟头已经慢慢的伸入大阴唇之中了,而这火烫的感觉正好给她最大的期待,她忍不住从口中轻叹一声,彷佛是感叹这最后的防线马上就要失去了,也好象在欢迎这一刻的来临,新田感到处女阴户的狭窄,心中赞叹不愧是十六岁美少女的阴户,他看着己的龟头已完全的进入少女的阴唇了,他还要继续挺进时,发现前面有一道防卫,他腰身开始用力了。

    被压在下面的阳子这时开始强力的反抗,她不停的扭动腰臀,想要摆脱自腰部传来的痛楚,她开始大声的哭喊:“放过我!我不要了!”新田这时将动作放缓,只是将自己的阳具还紧紧的留在阳子的阴户中,他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温柔的说:“你只要忍一下痛,马上可以享受成为女人的愉快,乖!不要怕。”

    阳子在安慰下,稍稍的放松自己的身躯,而新田发觉这个情形,他利用这个好机会,势机将腰身用力的下沉,迅速的向下插进去。新田开始感觉突破处女膜了,而阳子只感觉下体一阵刺痛,她大声的喊痛,她感到从阴户传来的感觉是有东西一吋吋的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抗拒,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阳子知道她的处女生涯即将失去了,随着自己的大声哭喊,阳子的处女膜破了。

    新田整个人压在阳子的身上,静静的享受征服处女的快感,他不急着抖动鸡巴,他反而静静享受处女紧紧的阴道包住整个鸡巴的快感,而在痛楚下,阳子不断的要摆脱新田的身体,但是,这反而让新田享受那一份“开苞”的快感,让阴道更紧紧的包住鸡巴,逐渐地,阳子也从痛楚中慢慢的平静下来,新田温柔的抱着阳子娇柔的双肩,用舌头轻舔自阳子流下的眼泪,自脸颊慢慢的舔到嘴唇,他轻咬着她的嘴唇,舌头轻轻分开她轻闭的双唇,在她的贝齿上轻轻的滑过,新田不愧为采花老手,他的手轻轻滑过阳子的脊背,用手指轻柔的爱抚,逐渐的,阳子也不再抗拒新田的舌头,他顺利的与阳子的舌头纠结在一起。虽然阳子与其它男孩也交往过,最多只让对方的手袭上自己的胸部,但从来没与人接吻过,如今,她的初夜与初吻都在这一刻失去了,这将她血液中淫乱的一面全然的引了出来,她豁出去,她贪婪的向新田索吻,她激情的吸吮着新田的舌头。

    一开始新田被阳子的激情所吓了一跳,但新田马上将这年轻的身体又推向激情的另一面,他发觉阳子的阴道中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润滑他的鸡巴,他开始移动腰身,开始抽插这个才开苞的阴户,新田知道阳子已逐渐从痛苦中开始感觉到做爱的快感,他一边干着这个年轻的阴户,一面搓揉这个尚在发育的乳房,他用手指将娇嫩的乳头夹起,然后放下,阳子的呻吟并不是由于自乳头传来的痛楚,反而是一种受虐的喜悦,新田觉得这位小姑娘血液中比她的母亲还淫乱,而且是有着被虐待狂的倾向,他已经决定对阳子的调教方式了,他一面肏着阳子,一面问着阳子。“阳子现在在做什么?”

    阳子闭口不答,新田这时将阳具抽出来,只留龟头在阴唇上,然后一口气用力的插入到底,阳子大声惊呼,新田又一次的抽插,问:“阳子现在在做什么?”“阳子现在……”阳子羞赧的说不下去。

    “说阳子现在被人干!”“阳子现在被人干!”阳子小声的重复。

    “现在什么插在阳子的阴户里呢?”“阳具!”

    “要说鸡巴在干阳子的骚穴!”“鸡巴在干阳子的骚穴!”新田强迫阳子一再重复他所说的话。

    “继续说!说请用主人的大鸡巴用力干我!”“请主人的大鸡巴用力干我!”

    “要加上我的小骚穴才可以!”“请主人用大鸡巴干着我的小骚穴,我是一位欠肏的小骚货,啊!用力!就是那里,用力顶进来,我的小骚穴好痒,用力干我!fuckme!fuckharder!”

    逐渐的,阳子在言语催眠下,让自己逐渐陷入纷乱的性交之中了。***************

    零号女刑警与惠子惠子两人才刚翻云覆雨,两人隔着玻璃看着新田与阳子的风流勾当,惠子现在还不太相信刚才她自己做了什么事,虽说惠子在经历这几天的性调教下,早已沉沦在欲海中,但是她居然对自己的女儿上下其手,惠子看着少女开始在享受性爱的欢愉,整个人的价值观混乱不已。零号女刑警开始在她的耳朵旁轻轻的吹气,轻轻的对她说:“你女儿已经在享受至高无上的欢愉了,你不是也是充分的享受主人给你的快乐,你为什么要感到罪恶感呢?等你的女儿享受过后,她一定会感谢你的,看!看你的女儿享受性爱欢愉的表情,她的娇吟是多爽,你自己还不是被主人干的爽翻了,好东西一定要给自己被亲爱的人享受!不是吗?”

    在玻璃窗的另一头,新田让阳子一再高潮,他自阳子的阴户中将鸡巴拔出,将刚刚才锄破她处女的鸡巴摆在她的面前,阳子习惯性的避上眼睛并摆开头,但是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将手捏住阳子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巴。“你一开始就口交过了,再来一次,而且,你的直笛吹的很好,我相信你一定也很会吹喇叭,善用你的舌头,好好的舔着这个鸡巴,好好的吹,吹的好,我会给你奖赏的。”

    阳子无奈的张开樱桃小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他的龟头,而龟头上还残留着才刚刚破瓜的的血迹,一股腥味传来,但新田毫不客气的将阳子的头往自己的大鸡巴靠,强将整个鸡巴塞入阳子的口中,阳子感到个嘴巴中塞满了鸡巴,而龟头几乎而抵喉头,一股作呕的感觉,但在他的面前只好努力将这份恶心的感觉压下,她试着将口中的鸡巴往外推一些,已减少窒息的感觉,而新田也不再强迫她整个含入鸡巴,她这次的口交仍是笨拙不已,让新田感到有些不耐烦,他突然自阳子的口中抽出鸡巴,示意零号女刑警将惠子带来。惠子被零号女刑警带在新田的面前,新田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说:“你女儿实在是不会口交,好吧,就让做母亲的来交她怎样口吧!”

    惠子听到了新田的话,乖乖的跪在新田的双腿间,她双手轻捧着鸡巴,伸出香舌轻舔着龟头,这时零号女刑警趁势站在阳子的身旁说:“看,你妈妈舔着龟头的动作是多么的轻柔,她的嘴形是如何的吸吮着鸡巴,不要怕,只要慢慢的含进去,将舌头与双颊将鸡巴含住即可,看,你妈妈是多陶醉在口交之中,善用你的舌头与唇就可以了。”阳子看着惠子的口交,她快要将她母亲的角色忘了,阳子看了一阵子后,她也加入舔鸡巴的行列了,她们两人一起口交,接着两人一同的爱抚,很快的,阳子的口技愈来愈好了,新田示意要零号女刑警再将惠子拉开,他还要再次享受这个年青的肉体。

    零号女刑警将惠子拉开说:“来!我带你来看一卷玉女明星被主人肏屁眼的录像带!”说完,零号女刑警半拉半强迫将惠子拉出房间,两人便离开房间了。这时,新田看着跪在地上的阳子,她的双股间仍有破瓜的血迹,他这时拿出狗环套在阳子的脖子上,示意她趴下。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现在乖乖的趴着,我带着你去散步。”新田残忍的对着年轻的女孩。阳子只好顺从的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任凭着新田拉着往前走,新田将阳子拉进浴室之中,阳子畏缩的趴在地上,新田将阳子自地上拉起,用力捏着阳子的乳头说:“小贱人,这样子很舒服对不对?”

    阳子自乳头传来一阵的刺痛,但是这一股刺痛却逐渐转变成一种奇特的快感,她不由自主的的回答:“好舒服,还要。”“小贱人,你是被虐待狂,你的骚穴是不是已经欠干了?”新田更是用力的大断揉搓阳子的胸部,开始用力拍打阳子的臀部。

    “是,好舒服,我的小骚穴已经愈来愈湿了,主人,请用力虐待我吧,我是下贱的骚货,不要停,用力!”阳子被虐待的特质已完全的被挑起了。新田拿起绳索开始对阳子做第一次的捆绑,他巧妙的将阳子美丽的胴体用绳索紧紧的捆住,并将阳子的右脚吊起高高的举起,让阳子的阴户大大的张开,新田看着才刚刚被自己锄破的阴户,彷佛是在欣赏自己所做的项艺术品一般,少女第一次被绑起来,并且以如此害羞的姿势让男人任意的视奸,阳子虽然已开始坠入被虐待之路,但是还是非常的害羞。

    “不要这样子看我,阳子这样子好丢脸的!”阳子的声音愈来愈小,而她的脸颊也染红了,而她的胸部被绳子紧紧的捆住,更是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是尖挺。新田开始沿着绑在阳子上的绳索开始舔着阳子的胴体,而阳子的身体随着新田的舌头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感觉,她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了,她觉得一股兴奋的感觉,她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的说:“用力的捆绑我吧!好舒服!”

    “小骚货,你真的继承你妈妈淫乱的性格,喜不喜欢用绳子绑?”“喜欢,请用这种方式操我吧!”

    新田这时拿起莲蓬头开始冲洗阳子的身体,由其是她双股间的血迹,而热水不断的冲洗着阳子的身体,他冲了一阵子才将阳子身上的绳索解开,阳子看着自己在身体上的绑痕,新田温柔地爱抚着阳子,而阳子也如同情侣一般的热吻着新田,他们两人一起在浴缸中清洗后,新田又将狗环套在阳子的脖子上,而阳子也顺从的爬回房间之中。新田重新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余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阳子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象很痛苦的喘气。

    “现在要盘腿坐。”“我不要那样……这样子好下贱!”阳子虽然已经开始享受被捆绑的乐趣,但如此害羞的姿势还是让阳子小声的抗议。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吧?”新田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不要……”阳子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这时候新田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好丢脸!”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新田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阳子的身体形成对折,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啊……不要……”阳子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这样绑好以后,新田把少女的裸体推倒,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阳子,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这时候阳子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新田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没有想到新田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阳子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她本来期望粗大的肉棒,是要插入她早已湿淋淋的阴户,但似乎他要肏的是屁股,阳子开始惊慌失措的摆动身体,但在新田的限制下,新田的手指已插入菊花门中。“痛!痛……”少女只能从口中吐出沉痛的哭喊声。

    新田不理会阳子的哀鸣,反而将手指变本加厉的插入,开始揉搓菊花门,他的食指两节已完全的插入了,阳子不停哭着哀求,但新田又补充润滑剂后,将食指更深的插进去。“啊……怎么办……羞死我了……”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新田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阳子的屁股。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阳子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从来没有肛交过的阳子,面对未知的未来,只能不停的用声音来表达她的恐惧。

    新田抱紧阳子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唔……痛……”阳子感觉从屁眼传来一阵的火热这种火热与刚才的手指头传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更粗更火热的肉棒已即将把屁眼贯穿了。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啊……”阳子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新田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阳子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才刚刚破了处女之身,马上又被插入菊花门中。阳子被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每当阳子有高潮,新田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这样反复几次之后,新田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啊……我要死了……”阳子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新田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阳子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新田看着昏过去的少女,整个胴体仍以一开始的姿势趴在地上,唯一不同的是被调教过的屁眼展示不同的形状,而从屁眼中也流出白浊的精液。

    新田满意极了,他在一天之内已完全的收服了这对母女了,她们已成为他的收集品了。

    (下)第08章母女同奏—最后的调教

    他舒舒服服坐在惠子的豪宅客厅中,零号女刑警坐在他的怀里,站在他们前头的惠子母女两人,两个人都是赤裸裸的站着,双手不敢遮住乳房或私处,两人的眼光因羞耻不敢直视任何地方,只敢盯着地上看。

    他啜饮着惠子家中珍藏的美酒,看着这对美丽的母女,他开口说话了:“好,今天来个音乐飨宴吧!你,惠子,弹钢琴,阳子吹长笛,两人一起合奏吧!”“弹钢琴?可是没穿衣服啊?”惠子一时脱口而出。

    他只是眉头一皱,惠子立刻知道她错了,她乖乖的坐在钢琴椅上,指着乐谱,向女儿示意准备吹奏贝多芬的快乐颂,她一点头,两人默契十足的开始合奏了,整间房间充满着美妙的音符,不协调的是,房间内的一男三女都是赤裸裸的,惠子成熟的胴体坐在钢琴前,丰满的乳房随着双手的弹奏而抖动,而阳子吹着长笛,年轻洋溢的裸体,另人目眩神迷,这时,新田和零号女刑警都站起来了,新田走向阳子,而零号女刑警向着惠子走过去,新田走到阳子的背后,示意阳子将她的双脚打开,阳子一边吹着长笛一边将右脚打开,而音色丝毫不受影响,而零号女刑警慢慢弯下腰伸出舌头,轻舔惠子洁白的颈部,才轻触一下,惠子身体不禁震了一下,惠子与阳子从来没想到,心目中是神圣的音乐,居然会成为如此淫秽的行为。新田看着阳子专心吹奏着长笛,她的嘴唇,他回想这位年轻的音乐家第一次口交的情形不禁微笑着,他又慢慢将头凑向阳子那坚实的臀部,年轻女音乐家的肉体是如此的美丽,他双手袭上少女的双腿交叉处,手指轻拉阴毛,而零号女刑警也用自己丰满的乳房轻画过惠子美丽的背脊,惠子与阳子的音乐开始变调了,她们两人的肉体同时受到攻击,阳子几次将横笛放离嘴唇,而惠子也不时的弹错音符,新田将头置于阳子的双腿间,他可以一览无遗这个年轻的阴户,在如此另人发窘的淫荡姿态下,让阳子的阴户开始湿润了,大阴唇在他的视奸下己经开始肿胀了。

    他头忍不住凑上去,双手扣住她的大腿,舌头往她的阴唇上舔,这一刺激,让阳子几乎将手中的长笛丢下。在一旁的零号女刑警也没闲着,她要惠子自椅子上站起,她将椅子抽走,示意惠子弯下腰抬开臀部继续弹奏着音乐,而她随着节奏对着惠子雪白的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打下去,阳子觉得屈辱极了,但是,火热的感觉慢慢成了一种陌名的快感,她感觉到零号女刑警的手打下去时,她的手指总是不经意的拂过她的菊花门或阴唇,一滴滴的刺激,她感到她双股间又开始湿润了,由其以这种淫秽的姿态弹着美妙的音乐,她愈来愈兴奋了,她愈来愈期待零号女刑警拍下的那一刹那。

    “被打屁股就湿成这样子,你们母女真不是普通的贱!”零号女刑警嘲笑着她眼下的奴隶。“不要再虐待我了,我是贱人,干我吧!”惠子已放弃弹琴了,她整个人趴在琴键上,她丰满的胸部压在琴键上,而她的胴体不停的扭动,让钢琴传出不成调的音符,随着零号女刑警的动作,钢琴的节奏也愈来愈快。

    在一旁两位成熟女子的性爱,这时新田也要阳子跪在地上为他口交了,阳子顺从的跪在地上,双手轻捧大鸡巴,开始用舌头自龟头舔到睾丸,在调教下,阳子的口交技术已直追惠子了,新田看着少女努力含住大鸡巴,他静静享受这一刻,同时也欣赏在一旁零号女刑警与惠子的翻云覆雨,阳子舔了好一阵子,新田示意阳子跨坐在他身上,要阳子自己一边抖动腰身,一边吹着长笛,阳子乖乖的照做了,满室的春色,在阳子的音乐中不停的上演了。阳子在新田的大力资助下,成了新一辈的长笛演奏名家,而新田也由阳子身上大捞一笔,排队等着阳子吹喇叭的名流一大串,而惠子呢?利用她的管理长才,惠子成了新田应召站的经理,新田将他手上的名单交给阳子管理并负责安排客户,而新田专心的搜寻猎物与调教猎物,新田的企业网已经愈来愈壮大了,而新田两个问题是今天要干谁呢?与谁是下一位牺牲品呢?

    <center><b>【全书完】</b></center>

    第六卷女警地狱

    误入深渊(一)

    清晨,夏小阳冲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一张充满明媚青春气息的鹅蛋脸上此时却怒气冲冲,“小阳,下班啦?”连刑警队黄队殷勤的招呼都视而不见。

    黄志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到:“谁惹咱夏大小姐气成这样?”这小野猫脾气可大!想起上个月夏小阳23岁生日派对上,有心无意的摸了她屁股一把。小丫头当场给了这个他一个大耳光,全不给他这个市政法委黄书记的独生子一点面子。从此“小野猫”的绰号在特别调查科乃至整个公安局就传开了。

    夏小阳的高跟靴把柏油路踩得“咚咚”直响。特科昨晚配属刑警队参加市里集中扫黄行动,忙了一夜,竟然发生已控制住的十几个三陪小姐冲击警戒线出逃事件。给逃走了三个,其中一个背影看上去还似曾相识。早上了交班,还没来得及去洗个澡就接到姨妈的电话,表妹菲菲又出事了。都上高三了,还和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昨天不但彻夜未归还把姨夫看病的五千块钱偷出去鬼混。姨妈不敢报警,求她这个当警察的侄女把她找回来!回想起来昨晚逃走的三陪女中,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表妹夏菲菲。夏小阳心里烦透了。这个表妹从小就难以管教,亲戚们总是拿她和品貌兼优的夏小阳作比较,长得不如姐姐好看,学习更差,家境也远有不及。久而久之这个小丫头见了她跟仇人似的。没办法,姨妈地恳求不能不管。忙了一夜还没来得及洗个澡,换了身便装就匆匆赶往表妹就读的圣德高中,看能不能搞点线索。

    离学校大门老远外,小阳一眼就看见马路对面一个小胡同口,染了一头黄毛的霏霏歪扎着个短辫和几个不良少年正在打情骂俏。十一月份的天气居然穿着超短裙,腿上套了双黑色长筒网袜。指甲染的猩红的手上还夹着香烟。夏小阳火冒三丈,“菲菲,跟我回家!”冲过去一把抓住菲菲的手腕拖着就走。几个小流氓突然眼前一亮,一个明艳照人却有怒气冲冲的长发美女要拖走老大的马子。只见披肩的长发在脑后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白色高领羊绒衫衬托出玉雪可人的粉面。外罩件棕红色短皮夹克,浑圆笔直的双腿上深灰色网格靴裤刚及膝盖,脚上穿一双高跟的黑色软皮高筒靴。鼻子小巧俏挺,红润的双唇微露出里面雪白的玉齿。一时间都看呆了。菲菲吓了一跳,等看清是表姐顿时喊了起来“放开我,不用你管!你算老几,我不回去!”一个瘦高个小流氓最先反应过来,过来拉小阳的胳膊“姐姐,别动手嘛!”小阳正在气头上。头也不回猛然一个肘击,那个小痞子顿时鼻血长流,捂脸蹲在地上。一分神,菲菲挣脱了小阳向胡同深处跑。夏小阳气的跺了跺脚跟着追了进去。没有看到身后那三四个小痞子扶起瘦子悄悄的跟了进去。

    小阳追到巷子深处,看到菲菲钻进一个黑黝黝的老式单元楼里。一看就是几十年的老房子了,一、二层都是地面以下的地下室。小阳跟着追了进去。黑乎乎的楼道里左边一个防盗门虚掩着,没多想小阳就冲进去。室内亮着一盏昏黄的吸顶灯,拉着窗帘。地上沙发上杂乱的扔着一些拖鞋、衣物和色情杂志,屋里弥漫着一股烟草和体臭混合的酸味。听到卧室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阳一脚将门蹬开,菲菲果然在里面。不顾小丫头的踢打叫骂,几下拧住菲菲将她拖了出来。回到客厅,小阳猛然看到五六个小流氓都拥了进来,瘦高个金龙满脸是血,阴笑着关上了两道防盗门。夏小阳怒喝到“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警察,全部让开!”

    一个戴眼镜打着鼻环的小流氓坏笑道“漂亮姐姐,你是警察,基哥我还是公安部长呢!”五六个人哄堂大笑,慢慢的拥了过来,个个脸上淫相毕露。“抓住她!”金龙一声吆喝,几个人扑了上来。小阳根本没把这几个十七八岁的小流氓放在眼里。把霏霏陇在身后,一个侧踢顿时蹬倒一个冲在最前面的小矮个。那家伙扑倒在地还撞倒一把椅子,“稀里哗啦”响成一片。

    此刻夏小阳和几个小流氓斗在一起,屋子里顿时平乒乓乓的乱作一团。几个家伙不断有人倒地,可被个女孩子打得满地乱滚实在不服气,爬起来不顾一切的冲上来。看到一个家伙扑过来,小阳正要闪开,可突然后脑砰的一声响,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回过头来,发现刚才竟然是菲菲扔过来的一个暖水瓶。一分神,前面扑过来的那个小流氓一把抓住了小阳的左臂死死抱住。小阳抬起右腿要踢,可是右脚却被一开始倒地的那个矮子搂住,一时间竟挣脱不开。正在僵持。这时金龙疯了一样撞了过来,几个人经不住他一撞一起倒在地上。小阳正要起身可是为时已晚,另外两个人连滚带爬的扑上来,叠罗汉似的把小阳压在身下。小阳趴在地上,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双脚分别被几个人死死的抓住,拼尽力气也挣脱不开。刚要张口叫骂,却被人抓住头发,向后猛拉,扬起小脸被迅速掐住粉腮,被迫张开的小嘴里被菲菲塞入一条毛巾。喉咙里的喊声顿时变成激烈的呜咽。“把她绑起来!”菲菲居然很快找来一条绳子递给金龙。金龙和菲菲合力抓住小阳的双臂用力拧到小阳背后。虽然是精英的女警,但此刻什么招数也无法施展,纯凭力气无论如何比不过几个青年男人。小阳的长发被人抓住猛向后一扯,一根绳子立刻勒到欣长的脖子上。金龙他们将绳套绕过小阳的脖子立刻紧紧缠住女警的双臂,打个死结,把秀气的双手高高吊绑在小阳的后背。

    夏小阳快要急疯了,被几个小流氓压着,双手已被绑住,她拼命的扭动着娇小的身子。但几个男人紧紧地按压住她,金龙一屁股坐在女警的腰背上。自称基哥的耀基抱住小阳乱踢得双腿,让金龙将绳索紧紧地缠绕在小阳穿着长靴的脚踝上。剩下约两尺长的绳头也拉了上来紧紧系在小阳捆拢在后背的手腕上。到这时,几个小流氓累得一起瘫坐在地上,各自揉着伤处呼呼喘着粗气!可没过一会,几个家伙的目光就让被驷马倒攒踢捆做一团,仍在奋力挣扎的美貌女警给吸引住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双臂和修长的双腿反被紧紧捆在背后,修长的脖子上紧紧勒着一道麻绳,使得娇嫩的小脸不得不扬起来,整个身体形成一个弓形。

    铅灰色网格靴裤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黑色的紧身弹力裤。乌黑的秀发由于激烈的搏斗马尾显得有些松散,一绺秀发垂在额前。吹弹可破的小脸涨得通红,一双杏眼愤怒的瞪着几个小流氓,被毛巾堵住的小嘴里传来不停的呜呜声,一定是怒骂无疑!夏小阳此时肺都要气炸了,平日里屡屡参与侦破大案要案的特别调查科精锐女警。跟警长一起,各路黑帮大哥少说也抓了七八个。今天居然阴沟里翻船,被亲表妹暗算,让这群半大孩子的小流氓给生擒活捉,还当着菲非给捆成这样,此时她恨不得立刻把他们都抓起来枪毙。

    金龙擦了一把鼻血道“他妈的小婊子好厉害,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黄毛,给我搜搜她。”夏霏霏笑嘻嘻走过去一把将小阳摁住,伸手从小阳皮衣口袋里掏出皮夹子,熟练的拿出一叠纸币塞进自己口袋,然后扔给金龙“看看吧,她可是货真价实的警察哦!怕了?”金龙拿起钱包一看,里面一本警官证,清楚的写着南隆市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夏小阳。“坏了!幺鸡、胖子块松绑。真是警察!”冲上去就手忙脚乱的接绑绳。一时解不开,嘴里却不停得对小阳近乎哀求的说:“警察姐姐,真是对不起,我们不知道你是警察,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这一回吧!”“呜……呜……”

    “警察姐姐,我马上就给你放开,不过你一定先答应放过我们呀!”只见夏小阳停止挣扎点了点头。金龙如蒙大赦,连忙解开小阳双腿的绑绳,菲菲冲上来想要阻止却被金龙一巴掌打到一边去了。金龙刚解开小阳脚腕上的麻绳,那边幺鸡也扯出了堵在小阳嘴里的毛巾。突然听到小阳大喝一声“浑蛋!”

    飞起一脚,刚刚挣脱捆绑的高跟靴重重的踹在金龙小腹上,金龙怪叫一声翻滚出去。“你们这帮人渣,我把你们全抓起来!”小阳一跃而起。可是由于怒极攻心的女警察犯下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她以为这帮小流氓完全屈服了,所以紧紧捆在背后的双手还没有被解开,就发动了报复性攻击。这一错误也导致了她彻底沦入了在劫难逃的地狱深渊……

    误入深渊(二)

    急于脱困的美女警官夏小阳一跃而起,可她仅跳起两尺多高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原来虽然双脚脱出束缚,可她的双臂依然被结结实实的捆在背后,一根麻绳仍紧紧的勒在她的颈部。当她一脚蹬倒了金龙一跃而起时,菲菲却在她背后扑过来一把抓住了女警飞扬的长发,把小阳重重的拖倒在地。

    “菲菲,你!”小阳又惊又怒。“抓住她!给我把她的衣服扒光!老子扒的就是女警察!!”

    金龙疯狂的叫喊着,夏小阳的一脚将他的兽性彻底激发了出来再也无所顾忌了。几个小流氓也受到了他疯狂情绪的感染,再次一起扑上按住娇美的女警官。胖子坐在地上,左手抓住小阳的头发右臂环过少女的脖子紧紧勒住,死死的把温软的娇躯抱在怀里。幺鸡和矮熊各自抱住女警一条挣踢不止的玉腿。“住手,马上给我放开!”夏小阳一边拼命的扭动挣扎,一边娇声怒骂。但她的声音大部分被胖子那肥硕的右臂勒在喉咙之中。金龙扑过来从矮熊手里抓过小阳的右腿,背对女警将小阳的膝盖夹在掖下,低吼道“臭娘们!我叫你踢!”撕扯中拉开了小阳右脚高统靴内侧的拉链。他一手掐住靴跟,一手插入敞开的靴筒一用力“托”的一声,夏小阳右脚上的靴子便给剥了下来。一只套着雪白的棉袜顶多三六码小巧的脚丫呈现在眼前。金龙直盯着竟呆住了,离自己脸不及二十公分得距离,一股混合着皮革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从和眼前不断挣动得脚上散发出来。暖醺醺的气息顿时弥漫开来令人闻之陶醉。包裹着女警察小巧脚丫白棉袜竟一尘不染,袜腰在纤巧圆润的足踝上慵懒得堆挤了几道折皱。秀气的脚弓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女警官的扭动不断的绷紧与展开。金龙顿时觉得又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袋里轰的一声爆炸了。握住这只小脚丫把脚掌前端压在自己的脸上,隔着袜低将鼻子深深的埋脚掌与足趾间用力的吮吸着那温润的味道。脸上感觉到这小脚丫的袜底竟有些湿润,狂嗅中,金龙发现幺鸡抱着小阳的另一条腿也扒掉了靴子正狂吻不止。那边菲菲捡起小阳被扒掉的一双皮靴。

    “吆……我的表姐呀!buzzard,意大利货呀。嘻嘻,就当你昨晚耽误我生意得补偿吧!不打搅了,你们好好玩吧!”夏小阳此时急火攻心,犹如刀割。没想到他们色胆包天,明知自己是警察还敢袭警,竟动手剥自己的衣服。昨夜的扫黄行动和刚才几番剧烈的格斗已经几乎耗光了体能。双臂被反捆在背后已经开始发麻,整个上身被这个臭烘烘的黑胖子抱着。粗肥的胳膊压在喉咙上,几乎要窒息了。双腿被人大大的分扯开了,羊皮长筒靴先后被扒掉时,小阳羞怒异常,浑身上下燥热难当,真想要把这一切炸个粉碎。“臭警妞,原来是个臭汗脚!老子今天给你好好洗洗!”是那个叫幺鸡的小流氓在肆无忌弹的调笑着警花的脚丫。昨晚奔波了一夜,又经一场争斗脚上出了些脚汗,袜底有些汗湿他们居然用舌头狂添不止。白棉袜子被那个金龙像狗一样用嘴和牙齿扯脱下来,一只赛雪欺霜、娇羞温润的小脚丫终于无奈的被剥掉了重重保护,俏生生落入众人眼里。粉嫩嫩的小脚丫刚刚离开温暖潮热的靴子和棉袜暴露在冷冰冰地下室的空气中,顿时在雪白里透出一片红晕,似乎围绕在脚周围有一层轻飘飘的雾气,似一股淡淡酸味伴着微醺旋即不见。脚背上若有似无的淡青色血管。整齐的脚趾甲上涂着肉色甲油的,纤巧娇憨的脚趾在足弓漂亮的弧线末端顽皮的翘起,随着女警不断的挣扎这只俏生生的小脚丫如被拴住的小鸽子,无助的惹人怜惜。

    平日市局里,公主般的精英女警官,无人敢惹得“小野猫”竟被几个不入流的小流氓活捉猥亵,一双圆润纤巧、晶莹润滑的玉足被疯狂的肆意把玩着。十个肉红色整齐可爱的脚趾被两个家伙塞进嘴里又舔又咬。胖子也不甘示弱,把小阳楼在怀里,一条腿压在女警的肚子上,左手深深的插进小阳乌黑的秀发从中狠狠攥住发根部,右手掐住分嫩嫩的脸颊,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在小阳脸上,俏挺的鼻子上狂吻。小阳刚要张口叫骂,性感的小嘴便被一条肥硕的舌头堵住。带着熏人的混合臭气,胖子的舌头在小阳的小嘴里疯狂搅动。捕捉着警花的丁香小舌。

    突然胖子一声惨号“哇……臭婊子,敢咬我!”金龙看见胖子捂着嘴跳起来,小阳剧烈的咳嗽着。“我让你凶,老子叫你好看!”胖子蹲下身子一把搂住小阳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向女警的腰间。小阳恍惚中只觉腰间一紧,随后一松,腰带便被胖子扯开了。一阵巨大的恐惧迅速涌上小阳的心头,一直还存在着的某些幻想,马上被恐怖的现实击得粉碎。歹徒们要干什么,小阳不敢想下去!

    “不要……不!!”从未有过的绝望和恐惧。“嗤啦!”一声,胖子和矮熊一左一右,讲授插进小阳的腰间,撕扯中开把靴裤、衬裤和裤衩一并撸到女警的膝盖上。“啊……”小阳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羞怒攻心的女警官眼前一黑,夏小阳昏了过去。

    误入深渊(三)

    趁着美女警官昏迷之际,激烈挣动的双腿刚刚停止蹬踏,金龙和幺鸡赶忙将警花的靴裤、弹力衬裤和裤衩一古脑的从脚上褪下去。女警官下身白生生的两条玉腿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出来。由于冬日的地下室内气温很低,小阳亮晃晃雪白的玉体白里透红,激烈的搏斗让玉雪可爱的娇躯上还香汗淋淋,乍遇空气竟化作袅袅的雾气,一股少女独有的浓郁的体香混着一点香水的味道让几个家伙闻之欲醉。“市局小野猫”夏小阳此时可再也威风不起来了。上身一身冬装完好如初,却被绳捆索绑,让一个黑胖子拥在怀里上下其手。可下半身却如婴儿一般光溜溜的。腹下双腿禁闭之处,一丛油亮的阴毛向肚脐方向探出寸余。粉臀雪股,美腿玉足,都一丝不挂,形成强烈的对比。脸上,平日里英气高傲中带着一丝娇憨骄蛮的“小野猫”此时却美目紧闭,秀眉皱在一起,小巧的俏挺的鼻尖上还有两颗晶莹的汗滴。樱口微张,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只剩下楚楚可怜。

    “弄醒她,让她亲眼看着老子玩她!”这时,金龙和幺鸡分别抓住小阳的两只秀气的脚腕,大大的分开并向上推,只到小阳的膝盖几乎顶到自己的双肩。胖子将小阳的上身扶起来半躺在自己怀里,肥厚的大手捂住了小阳性感的小嘴同时捏住鼻子。

    “嗯……嗯……啊……!!”刚刚昏迷十几秒钟的美貌女郎被憋得转醒过来。一声惊呼,小阳发现自己的悲惨处境,顿如五雷轰顶。自己下身所有衣裤靴袜扒了个精光,就散乱的扔在不远处。光洁的大腿左右大大的分开被胖子从背后揽住,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头发被幺鸡抓住,脸被压向自己的小腹。那个金龙正在凑近自己的下体,两眼放光的看着。23岁的夏小阳身材很好,不象t台上的那些骨头架子,皮肤是青春少女特有的细嫩光滑。充满了青春与活力,如初生婴儿,似熟透的蜜桃。一缕油黑却不算浓密的阴毛自脐下一指的地方,一路打着旋延伸至双腿之间。由于双腿被高高推起,少女雪白的如大白桃一般粉臀便展示在金龙眼前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在阴毛延伸的尽头,那就是女孩最为宝贵的处女地了,两片肥嫩的阴唇分开了那一丛阴毛,鲜贝般的两片嫩肉因受力而大大的向两边分开,里面一柱小小的粉色肉芽鲜嫩可爱。往下不远就是女警的肛门了,那一圈浅褐色桃核大小的凹陷此刻暴露无遗,中心略微突起的嫩肉堆出一朵小巧的菊花来,因为激烈的喘息而跟着轻轻的收缩、鼓突。一股奇妙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斗室里。金龙这几个小地痞哪里见过如此清纯美丽的下体,一个个都看傻了眼,阴茎早已立正,一个还未上高中的小痞子当场把精液射在了裤子里。金龙大叫一声,双手狠狠扒住女警官的屁股,把脸埋进小阳两腿间的股沟,鼻子和舌头疯狂的亲吻和吮吸小阳的阴户和肛门。舌头分开阴唇,用牙齿轻轻切住那细小的肉芽,快速舔咬。未经人事的美貌警花夏小阳顿时感到如触电般的麻痒自下体传来,一直麻醉到心尖上那从来没有感受的的刺激,下体顿时泛滥一片。自己平时都不敢多看的私秘部位竟被几个街边的烂痞子,疯狂玩弄。居然自己还被抓住头发,强行按下脸来亲眼目睹。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自己被一股漩涡激流卷起急速抛向高空,而后又坠向无底的深渊。小阳痛苦的闭上双眼热泪禁不住汹涌而出,“畜生……你们……这群人渣!不会……放放过……你!啊啊!”夏小阳不停的怒骂因身体的震颤和痛哭而变得间断和哽咽。

    “小七,把这臭娘们……的……嘴给我堵上!”金龙埋头作业中喊道!刚才射精了那个瘦小的初三男生这时飞快的捡起了小阳被扒下来的那双厚厚的白面袜。这所破旧的地下室就是老七去世的姥姥留给他的,由于年龄小,抢不上去。

    所以小七眼看着幺鸡和胖子他们几个握着美女精致好看的脚丫又咬又舔,自己只好捧着警花被剥下的三角裤衩和袜子狂嗅。“还不快去?……小色鬼!”老七感到有人推了他一把,回头一看是菲菲已经蹬上女警察脚上剥下来的长筒靴,手里端着个小型数码摄像机,早已拍摄着这狂暴淫虐的一幕多时了。老七将一只白棉袜的袜腰伸开一看,弹性很好拉直了仅袜腰就有一尺多长。他顿时有了主意。捏开小阳的小嘴将一只棉袜团成一团塞了进去,另一只被他勒在小阳的嘴巴上拉到脑后打了个结。顿时小阳骂不出来了,被自己脚上刚扒下来略微汗漉漉的袜子堵在嘴里,鼻子里闻着微酸的汗味,有洁癖的小阳羞愤欲死。

    近半个小时这帮小流氓才停下。“龙哥,一不做二不休,干了她算了!”幺鸡谄笑道。看着被兄弟们紧紧按住已筋疲力尽的夏小阳虽然已泪流满面,可长长的睫毛下,好看的大眼睛仍恨恨得盯着自己。“急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这个臭警妞看来还是不服呀。老七,前天你从献血车上偷的手提箱子呢,快拿出来!”

    老七在学校集体献血时,乘着午休溜上采血车想偷点值钱的东西,没想到拿回来的大提包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包大针管。现在老大一问,他马上从床底下把提包托出来,打开一看,还有两只大号的完好无缺,就抽出一只递给金龙。金龙指挥着几个手下把还在挣扎的光屁股女警扎手扎脚的弄进里屋。一截烟囱粗的黑黝黝铸铁下水道管裸露在天花板中央。垂下绳子,几个人把小阳绑吊在房间中央,从天棚上垂下两个绳头分别系在小阳腿弯处,如此一来,小阳就像坐躺椅一般绑吊在离地半人多高的空中了。几个小流氓始终没有解开小阳上身的绑绳,生怕女警察获得一点机会。她的功夫可是大家都领教过的。吊好之后,几个人用匕首、剪子一点一点将小阳上身的皮衣,绒衫,弹力内衣和奶罩,一件一件割断扒下来,把一个美貌女警察彻底剥了个一丝不挂,大白羊一般。小阳明知无用可还是忍不住奋力挣扎,被棉袜堵住的小嘴“呜……呜”个不停。当玫瑰色奶罩被撕下来的时候,一双白兔般的乳房跳了出来。玉雪晶莹的奶子煞是惹人爱,尖尖的双乳上红莓般的乳头,鲜红欲滴。惹的胖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含进去大半个奶子,小阳闷哼一声,再次昏了过去……忽然间,一阵异样的感觉象一根冰凉的细针钻入夏小阳的心里,周围好像有很多人,嘻嘻淫笑声应该就在身边。是梦吧?不对,那不是心理作用,就是实实在在感觉!夏小阳猛地挣开眼睛。苏醒过来的美貌女警,发现离自己很近的眼前有五六张充满淫邪和期待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被强行分开的下体。

    离自己最近的金龙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粗细的注射器,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看见金龙那满脸的淫笑,和自己肛门上异物塞入的感觉。小阳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浣肠……天呐!这帮流氓在给自己浣肠!”小阳在空中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绑着,就是被小流氓抓在手里,挣扎毫无作用。“可是我怎么能面对如此屈辱!在这群半大不良少年面前,当众排泄屎尿,天呐!让我死吧!立刻就死在这里吧!”泪水象掘堤的洪水冲出夏小阳痛哭的眼睛。不理被扒光了衣服女警的挣扎,金龙江整整一千五百毫升凉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夏小阳的肛门,从旁边空了的红酒瓶上拔下一个木塞狠狠的摁在女警察的屁眼里。肚子里被灌入大量凉水的夏小阳真后悔为什么会生在这个世上。为了把表妹带回家,竟遭到流氓团伙的围攻。在表妹的暗算下,在局里享受着众星捧月般待遇的娇蛮警花,竟失手被流氓生擒活捉。衣裤靴袜给扒了个精光,一丝不挂地遭受着流氓们的集体淫虐。就在这时,看着表姐痛苦的扭动着白花花娇美的身子,菲菲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手里的摄像机还在不停的拍着。多年来这个表姐样样比自己强,长辈宠、亲戚赞,然而所有人撇向自己母女的目光都是那么轻蔑。爸爸常年卧床养病,妈妈下岗后打零工。家里债台高筑,自己去坐台挣钱还债,却被表姐带着警队给破坏了。那个老头子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近两个小时,要付钱时被冲进来的警察给带走了,自己白白失去了童贞。就连刚刚花五千块进的两包摇头丸也被警察搜去了。沦落的现在这个地步,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这个高高在上的姐姐。看到今天表姐如此悲惨,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痛快!那个木塞已经鼓出大半了,看得出来,小阳表姐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让粪便喷出来。这边老七趁大家关注浣肠之际,捧住小阳的娇柔纤巧的右脚,在脚心和脚趾上吮吸起来。

    小阳所有的努力眼见就控制不住了,肛肠里的粪便早已和浣肠液混合,千军万马一般撞击着最后一道防线。突然加上了老七这一刺激,再也坚持不住了“啊……噗啦啦……”伴着女警一声长长的悲鸣,大片黄褐色的粪水冲破木塞扇形的喷射在地上。由于浣肠液将肠壁中积攒的宿便也冲洗出来,所以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恶臭。“哈!”在喷射时菲菲和几个流氓哄堂大笑。老七过于痴迷女警的纤足,没能躲开,被射了一脸粪汁。只有挂在半空中的女警察官无力的瘫软在绳子上,还未闭合的肛门里不时鼓出一阵余流,几根肛毛上还挂着金黄晶莹的水滴……

    误入深渊(四)

    美貌警花夏小阳被放到了地上。刚才的浣肠已经将她折磨的再也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就连刚才胖子将她从吊绳上松开,分开她的浑圆莹润的双腿,用湿毛巾粗鲁的抹拭她的私处和肛门。夏小阳也仅仅反射似的挣扎了一下,任由胖子摆布了。可是眼泪却仍象两条无声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庞。痛哭因嘴里塞着被强行从自己脚上剥下来的棉袜而变成低沉的呜咽。双肩抽动,带动着胸前一双娇嫩的玉乳上下漾动。还没有被奸污,这是唯一支撑着她还未崩溃的理由。一定要报仇,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泪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着黄龙。

    “龙哥,我忍不住了!咱们干了她吧!”胖子已经褪下裤衩,右手撸动着自己又黑又粗高昂的阳具。“不行!刚才我跟老大通了电话。他叫我们把这个警妞送过去。要是原装货,就给我们三十包甩子。”一听有这么多摇头丸,几个小流氓顿时欢呼起来。

    “龙哥!里这么大功劳,别忘了我的呀!”菲菲这时候腻在金龙的怀里撒娇的说“刚才,这婊子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没敢接。你看,刚刚收到一条短信!”“快给我看看!”金龙接过收机,看着屏幕念道“财神爷:夏娃夜总汇暗室保险箱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今晚我走一趟,酬金你可给我准备好噢!……夜玫瑰。”

    “不好,又是这个夜玫瑰!夏娃夜总汇可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这个手机我得马上给老大送去,你们几个马上跟我走。”听到金龙的话,躺在地上的夏小阳顿时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颤抖。夜玫瑰是一直单线和自己联系的线人,是南隆市黑道有名的女飞贼。专门和本市最大的犯罪团伙“金刚会”作对。顺手发财的同时还和警方合作提供情报来换取赏金。因专门在夜间行动,又据说身上有玫瑰纹身,所以绰号“夜玫瑰”

    金刚会吃过她不少苦头,损失巨大,对她恨之入骨。想到如此有价值的盟友将会因自己的失误而遭遇不测,心中充满悔恨和自责。“老七,你留在这里看着这个警妞。等我们报告老大后带车回来运她走!”

    金龙吩咐完后带着几个小流氓急匆匆的走了。正在清洗地上粪水的瘦小男生,默默地抬起头,可黑框眼镜后面还带着稚气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狂热的眼神。把地面打扫干净后,老七站到了侧卧在地上的夏小阳面前。地上的美女警官此刻身无片缕,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具晶莹白皙青春惹火的美妙胴体就陈横在眼前。纤细的脚踝上密密麻麻的缠绕着几道麻绳,一双玉雪可爱的美足被牢牢捆在一起。紧紧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和小腹之间有一块微微的突起。一丛油亮的阴毛在向肚脐顽强延伸中逐渐稀疏,至脐下两指处消失。胸口两团玉乳上鲜红的乳头似在轻轻颤动,玉笋般的双臂被紧紧捆绑在身后,泪眼婆娑的大眼睛里,透出焦虑、疑惑和惊惧的眼神。一片乌黑的秀发瀑布般脑后的地上。如此的活色声香看的老七血脉喷张。三把两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蹲在小阳的身前。同身材一样瘦小的生殖器垂在双腿之间。俯下身子拼命将绳捆索绑的夏小阳连拖带抱的弄进卫生间。老七身高不足一米六五,抱着尚高出自己好几公分的女警官竟有些艰难。

    他将小阳放在厕所的地上要给她洗澡,又怕解开了绑绳又不能制服。眼珠一转他返身钻进卧室,回来时手里拿着大半瓶高度白酒。他掏出女警嘴里的袜子将酒瓶对着女警的嘴里猛灌。小阳还不及讲话便被呛得直咳嗽,口鼻中喷溅出大量辛辣的酒水。片刻间瓶子空了,倒有半斤多白酒被灌入小阳嘴里。不一会儿,夏小阳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眼神迷离,粉腮便升起大片的酡红,浑身上下燥热难当。雪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赤裸的娇躯瘫软作一团。这时,老七放心大胆的将女警身上的绳索解开。他打开两人头顶的莲蓬头,刹那间,两人身上溅起一片水花。小阳眩晕中,感到身上一片冰凉,一只颤抖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用力的揉搓着。

    沾在身上的汗液、唾液和粪水被水流冲洗下来。恍惚间,那只魔爪揉搓过自己的双脚趾缝,乳房和脸庞。不过一会,那魔爪竟探至自己的股间,扣挖着生殖器和肛门。小阳大羞,勉强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右腿高高的举着,抗在老七的肩头。那小子一手举着莲蓬头,对着自己的分开的双腿根部喷水,另一只手正来回的搓洗着女警神圣的处女地。小阳艰难的伸手向要推开他,却绵软无力,毫无作用。

    遭到急流冲洗的下体一阵阵麻簌簌的感觉传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冲击着自己的神经。自记事起小阳再也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过澡,此时,自己被一个小流氓剥光了衣服,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的玩弄猥亵着。虽然绑绳已解,可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却无法进行一丝一毫的反抗。“天呐!这一切不是真的!不是的!”她在心中狂喊。不知过了多久,小阳感到自己被重新抱起,半拖半抗的搬进卧室扔到了床上。老七哆哆嗦嗦的将俘虏的美女警花扔在卧室的双人床上。刚才冲洗小阳的时候,忍不住兴奋,再次射精了。他名叫那运奇,自小父母双亡的他跟着姥姥艰难生活。由于家境贫寒,又形容猥琐,自小性格内向受尽同学蔑视的他只能把对美貌女生的向往藏在心里。不敢有丝毫的表露。青春期的躁动,让他倍受煎熬。

    初一时,一次他掀开了在教室里午睡的文艺委员婷婷的花裙子。被醒来的小丫头挣扎蹬踏中,无意中抓破了脸颊,随后被赶来的班主任当场抓住。初一就抓到了流氓犯,学校里炸了营。第二天上午他就被开除了。一所城乡接合部的垃圾学校里,校方若不是看在姥姥给校长当场下跪苦苦哀求的份上,是绝对不会收他转学的。最后他被编入了级部里有“差生大集合”的八班。从此,他成绩一落千丈。不过两年,姥姥死了。他最终和金龙他们搅在了一起。今天,看着高高在上的美貌女警官,被他们生擒活捉。衣服靴袜一件件扒个精光,浑身上下每一寸一分肆意玩弄,他感到异常的兴奋,这样的日子,这辈子哪怕只过一天,即使被马上枪毙也值了。

    老七把这个被自己灌的昏昏沉沉的女俘虏大字形摊开在床上,用绳子将小阳四肢牢牢地拴在铁床的四条腿上。望着迷人的娇躯,他大喊一声扑了上去。尽情的猥亵,肆意的玩弄。不知不觉竟然趴在小阳身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当他醒来时,嘴里还含着小阳几只秀美的玉趾。外面天已经黑了。抬眼一看,女警官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缕长长的秀发,失神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天棚。奶子上、脚丫上,白花花娇躯上好几处淤青和齿痕,无限淫糜凄美。长长出了一口气,骑在小阳脖子上,老七把自己短小还留着长长包皮的阴径顶在女警的嘴上。“给我吹大了,不然我把你光着屁股扔在大街上!”看见小阳厌恶的将小脸扭在一旁,那眼神让他想起了婷婷和班主任鄙视的眼神。老七大怒,狠狠的攥住小阳的秀发,道“以为我不敢?现在我还没奸了你。你再不含,我就捅到你小骚逼里去!”小阳心头剧震,虽然受尽凌辱,但还没失去的贞操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大眼睛里顿时透出羞愤和恐惧的目光,屈辱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不……不要……”颤抖着的樱唇却微微的张开了。老七借机将淫径和阴囊一股脑的塞了进去。“呜……呜……”摩擦着女警官温软的香舌和洁白的贝齿,老七的阳具再次充血膨胀起来。突然,他拔出阴径,狞笑道“笨婊子,你上当了!我非奸了你不可!”一缩身,托起小阳的粉臀,就向阴户里捅去!

    “不……”女警官悲呼一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子猛地绷起把老七撞下床去。

    “他妈的,臭婊子!”老七怒骂一声抄起酒瓶子重新扑上来按住奋力扭动的小阳,将瓶口顶住女警的肛门死命的望里插去。突然“砰”的一声响,老七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小阳努力睁开双目,地面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裹着火红色高跟女靴。“是……你!……夜……”

    <center><b>【本章完】</b></center>

    玫瑰劫(一)

    深夜,马路上早已人迹全无。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乌龟一样的四层建筑矗立在一片破旧的街区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总汇”也是城西最大的流氓团伙金刚会的老巢。从外观看,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地下二层这里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里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中,近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扭动。偏厅里十几张赌台上,几十名赌客正赌的热火朝天,赌具、筹码在台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

    “开吧!这次我要一把搞定你!”冯胖子嚎叫道。对面的女郎微微的探起身来,顿时间,一张肌肤胜雪,明艳绝伦的娇颜逼得室内灯光一暗。黑宝石般明亮的凤目充满了不屑与蔑视,鲜红的婴唇轻轻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你输了!”黄莺娇啼般的细语如珠落玉盘。纤乔秀美春葱似的玉指一掂,将底牌翻了过来。“红桃a!又是同花顺!”围观的赌客们齐声惊呼!“我操你妈!臭婊子你耍诈!我这里有三张a,不可能那么巧红桃a会在你那里!”冯胖子嚎叫起来。赌场的打手头目丰彪就要冲向女郎,他们可不愿为这个头一次出现的神秘女郎而得罪常客冯奇琥。突然背后一个西装男子拉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十二把同花顺,作弊无疑!她……”“看!”那个斯斯文文的西装男子朝前努了努嘴。丰彪抬头一看,刚才还狂吼乱叫的冯胖子此时大张着嘴,立在那里呆若木鸡。一块五千元的筹码正嵌在他的嘴里,一颗门牙掉落在地上。三米外赌台的另一边,女郎轻轻的扶了扶推在头顶的太阳镜,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巾擦了擦手。目送着娉娉婷婷飘然而去的艳装女郎,西装男子跟风彪耳语几句。丰彪立刻带两个人悄悄离去,冯胖子也被服务生搀扶上楼止血疗伤。

    走出“夏娃夜总汇”的叶雪晴,缓步走向停车场。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爆瀑般的长发。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想起刚才冯胖子那副狼狈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小姐好雅兴呀!”雪晴刚刚要跨上一辆巨大的火红色mgnc-ii型摩托车,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三个彪形大汉呈品字形把她包围在中间。摘下头盔,长发一甩。高高抬起右脚越过车头,雪晴跳下车俏生生的站在地上。扑面而来的热辣风情让丰标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哼!莫非夏娃夜总汇不许人赢钱么?”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丰彪不禁一顿。“少废话,哪条道上的?跟我们走一趟!”丰彪一努嘴,两个手下挠身而上。不料电火石般的一瞬,两个手下已经捂着肚子便蜷缩在地上。一颗汗珠沿着丰彪的鬓角滑落下来。心头剧震,好快的身手!自衬这两个手下合击,连自己也不易应付。刷拔出匕首,丰彪一咬牙扑了过去。眼前一晃,那女郎不退反进,纤纤右手叼住丰彪挥出的左拳,侧身抬起右脚刷一个四十五度向上斜踢。优美的一道曲线,秀气的小蛮靴跟里弹出半寸长的锋刃,恰好扫过丰彪的右腕,一串血珠飞起,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却让丰彪的匕首飞出老远。不待招式用老,转眼间,小蛮靴兜了回来靴掌扫在丰彪的脸上。闷哼一声,丰彪轰然倒地。一个漂亮的旋转,雪晴俏生生的落在地上。“废物!”雪晴似乎对自己的身手还不非常满意。皱皱俏挺得鼻子,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难道……你……你是……夜……”丰彪昏死过去!“说对了!”雪晴跳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不错,叶雪晴正是金刚会切齿痛恨的“夜玫瑰”今天清晨无意间,在自己一处住所的阳台上看到夏小阳追菲菲进了一条陋巷。后面紧跟着进去了五六个小流氓。认出那些是金刚会最下层的小喽罗。她知道小阳的身手,料想不会有事。可是到了晚上从报社下班回家,她还是觉得心神不宁。白天几次电话都没接听,发的短信也不回。晚上雪晴偷偷摸进那所一共没有几户居住的旧楼,终于在底层一户的铁门外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小阳痛苦的呜咽声。用发卡撬开门锁,冲进去放到了老七,将小阳救了出来。带小阳回到自己的住所,安顿在的床上。看着历经折磨得女警官沉沉睡去,叶雪晴留下一张字条,趁着夜色向城西出发了。夏娃夜总汇的经理办公室里,此处的老板西装男子齐敬轩恼怒异常。旁边沙发上躺着哼哼唧唧的冯胖子,丰彪和两个手下鼻青眼肿的垂首立在一旁。一顿训斥过后,拿出两千块交给丰彪作汤药费。这时一个手下近来说“老板,金龙他们几个来了,说有重要事情报告!”

    “叫他们进来!”“是!”

    ……离夏娃夜总汇不远的一条陋巷口是一家废弃的酱菜作坊。一口口半人多高腰鼓型的大缸堆在一旁。这时一辆巨大火红色的摩托车缓缓停了下来。夜玫瑰雪晴压根就没离开。方才装作赌客进夜总汇摸了下地形,她要再走一趟,去盗出记载金刚会贩卖摇头丸往来账目的芯片。雪晴摘下头盔,将长发盘成髻陇在脑后,长及肘间薄薄的皮质手套套在手上。又取出一个蝴蝶型眼罩戴在脸上。一个英姿飒爽的惹火女郎“夜玫瑰”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时,不远处的阴影里站起一个瘦小的身影,竟是老七。

    “臭婊子,你死定了!”一阵恨恨得低声咒骂回荡在陋巷之中,可惜“夜玫瑰”没有听到。原来,在地下室遭到袭击。老七忍住剧痛滚到角落里假装昏迷。眯起眼睛他看到,一双性感的鲜红高跟女靴从自己身边走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材惹火的皮装女郎解下了女警夏小阳的绑绳。偷听对话得知,她就是夜玫瑰。听到夏小阳要杀了自己吓得他不敢动弹,任凭小阳对自己拳打脚踢,趴在地上装死。幸好夜玫瑰制止小阳说“算了吧,别脏了手!”才捡回来一条命。两个女郎临走时,夜玫瑰高跟靴狠狠地碾了一下老七还在高举的阳具,疼的他昏死过去。几个小时以后,老七挣扎起来,穿好衣服,包扎好被打破的头顶。骑上自行车赶往夜总汇报告。等他好不容易赶到巷口时已是深夜,听到摩托车的响声他本能的藏了起来。不料想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他认出了叶雪晴脚上的这双长靴。发誓要报复这个救过自己命又几乎踩断他命根的“夜玫瑰”略一思索,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摩托车前……

    雪晴从楼顶的平台的顺利的摸进夏娃夜总汇的地下锅炉房。通过以前踩点的路线,她摸进锅炉房找到了那个小铁门。门上的几道锁可难不住她,打开铁门,一条长长的楼梯甬道出现在面前。稍一迟疑,雪晴还是钻了进去。借助微型强力手电大约走出三十多米她来到甬道的尽头。这里仅有一个房间象是金刚会专门藏药的仓库。屋角堆放着大包大包的摇头丸药片。右侧一个水龙头下有一个一米见方的白瓷的水池。那是预防警方搜查而专门销毁罪证用的。“天助我也!”雪晴弄破了包装袋,成千上万粒摇头丸被她倒进水池。拧开龙头,不一会,大堆药丸化作一池白浆,冒着气泡通过池底的漏斗流入下水道。挪开药包而露出的墙面上,一个一尺见方的保险柜便露了出来。将精巧的手电含在嘴里,雪晴蹲下身子。没费多大力气。保险柜被打开了,一些票据和现金被雪晴抛在地上,暗格里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小方片被取了出来。雪晴禁不住跺着小蛮靴在心里欢呼一声“小东西,可找到你了!”小心的用一片薄膜包好,塞进脑后的发髻之中。刚刚走出甬道,被气急败坏带人赶过来的丰彪碰了个正着。

    玫瑰劫(二)

    “是夜玫瑰!抓住她!”丰彪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匕首、铁棍的歹徒围攻上来。两个打手张开一条长长的铁链随时准备堵截。冷哼一声雪晴刷的腾空跃起。窈窕美妙的身姿象火焰般在人群中跳跃穿梭,靴跟寒光闪闪,不时响起打手们的惨呼和怒骂。歹徒们虽拼尽全力也没能阻止雪晴向门口靠拢。就在要冲出大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看到飞跃过来的雪晴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双手抱住胸口一脸惊惧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妹妹,快闪开!”雪晴强行收回飞踢的右腿,禁不住一个趔趄。双手搭住少女的肩膀,正在正面门户大开之时。突然看见女孩紧抱在胸前的双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铝罐。

    “哧……”一片白色的甜丝丝的雾气喷射在雪晴的脸上。“麻醉汽!……上当了!”雪晴一个急旋踢开那女孩不顾一切地向门外飞奔。“龙哥,快追呀!她中招了!”那女孩赫然是小阳的表妹夏菲菲。

    雪晴急速的飞奔着……侧面夜总汇老板齐敬轩也带着三四个人堵截过来“啪!”一颗子弹擦着雪晴的脸颊飞了过去,蝴蝶型眼罩落在地上。齐敬轩有枪!雪晴向逼近的几个人一挥手几枚寒星疾飞过去,两个冲在前面的打手受伤倒地。齐敬轩一侧身,伸出两指一夹,一枚寸许长亮晶晶的钢针便夹在指间,尾端两片精巧的钢叶簇拥着鲜红色豌豆大小的绒球。夜玫瑰独有的防身利器“玫瑰刺”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从堵截的人缝中飞过,留下一阵醉人的香风。再有不远就是停车的陋巷了,突出重围的雪晴感到麻醉汽的作用开始在体内蔓延,脑袋里昏沉沉的嗡嗡直响,双腿也渐渐的沉重起来。

    “怎么会这样……!”冲到巷口的雪晴看见自己心爱的摩托车正倒扣在地上,油箱里汽油已经漏光了。被一条防盗锁链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后面拐角那边追过来的打手脚步已经清晰可闻。现在不要说搏斗,就是奔跑也非常困难的雪晴突然看到墙角立着几只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粗的大瓮缸。急中生智推开厚重的盖子,艰难的翻了进去。雪晴在缸里轻轻的喘了口气。好在瓮里空空如也还算洁净,但由于瓮内狭窄,雪晴头下脚上似倒立般蜷缩在里面,左手勉强伸在缸底垫住脑后,右臂则挤压在臀侧。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么不见了?这个臭娘们……她飞走了?”这是金龙的声音。“这是她的车吧……一定没走远!”一个打手说道。

    “龙哥,她在这里!”阴影里突然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盖迅速压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扑在上面,象生怕瓮缸飞走了似的。“老七!你怎么在这里?”

    “龙哥,夜玫瑰那个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来报信!不过,那个臭婊子藏在这里面,给我看见了!”“好小子,待会跟你算账!胖子,上!”七八个打手迅速围住了那个大缸。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在蜷缩在缸里的夜玫瑰雪晴这一惊非同小可。藏身之地被发现让自己陷入困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美艳的玫瑰女郎发疯似的向上蹬踢着缸盖。修长的玉腿蜷缩着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加上麻醉汽的作用,瓮盖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几乎踢开。可被老七死命压在上面始终扣住瓮口。“哈哈!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把她给我拖出来!”丰彪吆喝着几个打手上来挪开缸盖。一只鲜红的高跟靴猛然在瓮口一蹬,一个打手的掌心顿时被靴跟上的利刃划破。一点寒星飞出,另一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倒在地上,翻转呼号!那是雪晴右臂上机簧里射出的一枚“玫瑰刺”

    几个歹徒连忙将缸盖重新盖好。那盖子上虽然还有道裂缝,雪晴却再也无法将暗器射出了。“他妈的,把缸抬回去!我看她能飞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这个臭婊子!”打手们闻言赶忙用一把铁尺穿过瓮口两边高高凸起的两个圆形环鼻,封住了缸盖。拿铁链把瓮缸缠绕几圈,插上两根粗木棍,抬起来就走……

    夏娃夜总会的锅炉房中,齐敬轩坐在一把椅子上,丰彪、金龙等八九个金刚会的手下环立在两侧。室中央立着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动着,被封住的缸盖里传出嘡嘡的蹬踏声。困在缸里几乎倒立着的玫瑰女郎叶雪晴快要急死了。她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鲁莽。虽然刚才伤了两个开缸的歹徒,将对方暂时逼退。可是自己身困缸内也无法脱身,现在被连缸一并抬进匪徒的老巢,无论如何结局可想而知。金龙凑近齐老大耳边一阵耳语,一阵淫邪的笑容挂上了齐老大的嘴角!“夜玫瑰小姐,你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齐老大指挥打手把缸搬到锅炉前蒸汽管下。“臭娘们,我叫你凶!”丰彪狞笑着打开阀门,白腾腾一股激射的蒸汽直接喷在缸壁上。缸里雪晴渐渐的感觉到温度竟然在迅速的升高,狭小的空间闷热异常“啊……”雪晴刹那间明白过来歹徒们的用意,拼命的挣扎起来,大瓮更加剧烈的开始摇晃。外面传来歹徒们的哄堂大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处蒸笼里的雪晴已是强弩之末,无力挣扎了。发烫的空气吸进体内从口鼻到肺部,火烧般的难受,让她近乎窒息。由于是冬季,浑身皮装丝毫不透气。

    汗水身体里从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汇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脖子倒流下。“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雪晴大脑里一片混乱,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觉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当啷”发烫缸底经不住震动齐齐的脱落下来,象小盆一样的缸底滚出老远。头顶的发髻被神进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一拉,雪晴的肩膀便露出了缸底。紧接着,脑后的衣领也被抓住,两个打手合力将雪晴从缸底的破洞彻底拖了出来。被扔在地上的玫瑰女郎在麻药和熏蒸的双重作用下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叶雪晴侧卧着身子,修长的玉腿一条蜷缩着压在另一条之下。一身火红的皮装大片大片的部位被灼热的缸壁烫掉颜色,变成红、粉相间的大花脸。被金龙抓着秀发,被迫扬起了绝世冷艳小脸此刻涨得通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湿透了的秀发紧贴在脸上。秀眉紧皱,弯月般的大眼睛失神的微微睁开一线。

    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鼻息间丝丝作响。双肩松动,随着胸口突起的双峰将皮衣绷得像马上就要裂开了。“老规矩,她的衣服统统扒了!一件不留!”齐老大挥挥手。

    三四个打手一同抢上。丰彪抓住女郎卷曲的右腿脚踝一撂,雪晴的身躯便四仰朝天的被翻转过来。四五双大手一起伸了过来,被蒸的昏昏沉沉的女飞贼夜玫瑰伸手欲挡,可微弱的抵抗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大汉面前是那样徒劳无益。双手的手腕立刻同时被人攥住,红色的皮手套片刻间被剥了下来,腕上系的“玫瑰刺”机匣被摘下扔在一旁。几只有力的手紧紧按在双腿上。雪晴此刻便如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再难挣动分毫。短皮衣的拉链被粗暴的拉开,里面束在皮裤内真丝v领衫的下摆被扯出来。丰彪双手插入女郎腰间两侧自雪晴双肋下向上一推。翻卷起来已经湿透的真丝衫下摆包裹着短皮衣被推倒了雪晴双肩。抓住双手的歹徒迅速将两只玉臂在女郎头顶并拢,并从雪晴背后接住卷曲一团的衣物“刷拉!”

    一声,连同奶罩一起将丝衫和皮上衣一股脑的从雪晴头顶扯脱。一条细棉绳将女郎的双腕紧紧缠绕在一起。一眨眼,雪晴上身完全赤裸了。晶莹玉雪的身子如煮熟的蛋青般泛着盈盈的光泽。一双傲人的嫩乳脱离奶罩的束缚,在胸前剧烈的跳动了几下,顶端粉红色的奶头受到这突如其来刺激顿时鲜红欲滴。“啊……住……手,畜生!”还在半昏迷中的雪晴婴唇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丰彪手脚不停,抽出锋利的匕首。刀尖在雪晴迷人的脐下一挑,女郎皮裤的扣子便飞崩而去。扯开拉链,雪晴平坦小腹下那微微贲起的地方,粉红色裤衩的上缘已隐隐在望了。丰彪握住裤腰左右一分,由于结实的皮裤紧紧的裹在雪晴被汗水湿透丰满的肥臀上,满有把握的丰彪竟只能将裤腰扒在雪晴胯骨两侧便卡住了。精巧的三角裤衩系在左侧的绳带被扯断,翻出半幅边角。露出里面一丝丝黑黝黝的耻毛来。

    “她脚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来!”齐老大提醒道。丰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过雪晴的脚踝将一条玉腿擎在面前。左手握住女郎高筒靴的鞋面,大力攥紧的手掌透过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里面娇俏的玉趾因挤压而微弱的挣动。右手游动到长靴脚踝处的侧后方,双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玫瑰女郎的叶雪晴右脚的长靴便被剥了下来。大红色紧身皮裤的尽头,一只精巧秀美的小脚丫羞却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包裹在外肉色的短丝袜被丰彪揪住袜尖一把撸了下来,攥在手里湿漉漉滑腻腻的。按在鼻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丰彪鼻腔中充满了奇妙的味道,这是年轻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酱香。看着眼前这只雪肤玉骨精制匀称的玉足,足底红嫩的两砣掌肉和五个娇小的脚趾因为紧张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就是它几个小时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脸上。丰彪张开大嘴,一口将五趾咬在嘴中。牙齿嵌进脚掌和趾头之间,舌头在寻隙钻缝的搅动,微酸的脚汗伴着唾液吸进口中。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后一缩。雪白的脚面上顿时被锋利的犬齿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丰彪牢牢抓住无助挣动的脚丫,锋利的刀尖挑开女郎皮裤的裤腿。“咧!”的一声,雪晴右腿的皮裤被沿着刀尖向上一直撕裂到裤腰,一条晶莹的玉腿便如香蕉一般被剥脱出来。

    如法炮制,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裤、长靴、裤衩和丝袜全部被扒光。野玫瑰一具完整的娇躯便彻底离开了重重保护如婴儿般裸露出来。由于刚才的高温熏蒸,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胴体上蒸腾起一片袅袅的水汽。丰彪这几个流氓不愧是训练有素,短短不到两分钟便将一个英姿飒爽、身怀绝技,令黑道闻风丧胆的玫瑰女郎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如白羊一般。悠悠转醒的雪晴心里顿时如山崩地裂一般,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间被黑帮生擒活捉。一群手下败将,被自己随意戏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时此刻扒光衣服舔吻着自己的脚丫。出了这么脚汗,脚上味道一定难闻死了!被他们耻笑怎么办?环顾四周,站立的都是满脸淫笑得黑帮匪徒,无一例外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蠢蠢欲动。晶莹的泪水顿时朦胧了双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紧咬得玉齿却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玫瑰劫(三)

    “搜,把芯片给我找出来!”齐老大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捡起雪晴被扒下来的衣服、裤衩、丝袜和皮靴翻找起来。分明是在淫亵,有人捧起湿漉漉的丝袜和裤衩又添又闻。有人端着雪晴的皮靴将靴筒摁在脸上狂嗅着里面玫瑰女郎醉人的气味。菲菲这时居然过来,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条粉腿,伸手扒开雪晴的娇嫩的阴唇。她盯着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里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紧闭的阴道。

    嘴里还自言自语到“这婊子会不会把东西藏到骚逼里了呢?”雪晴羞愤欲死。就是这个小丫头害的自己惨遭不幸。她恨不能马上把菲菲碎尸万段。可小丫头丝毫没有惧怕雪晴杀得死人的目光。“怎么?栽在姑奶奶手里不服气呀!我叫你凶!”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阴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几根体毛便生生的扯了下来,疼得雪晴一阵抽搐。“咦?怎么没有呢!我看一定是在这里了!”她招呼老七过来推举着雪晴的双腿,自己扒开雪晴的两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弹性真好!龙哥一定喜欢!”她使劲的分开雪晴的肛门,里面肛壁上嫩肉翻起,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真的不在这里噢!老七,要不你看看?”小丫头临起身还狠狠地在雪晴的粉臀上掐了一把。“老板,没有呀!”几个打手纷纷汇报道。地上除了被几个打手捡起来的裤衩、长筒靴、丝袜和奶罩还有刚刚被掏出来的,强力微型手电、几枚玫瑰刺、手套、蝴蝶眼罩和车钥匙。齐敬轩走过来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着雪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交……出……来!”雪晴用冰冷愤怒的眼神狠狠盯着他,“你等着坐牢吧!人渣!”

    齐敬轩眼里一阵狂怒,仅片刻便恢复如初。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只乳房,手指夹住挺立的奶头一拧。雪晴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和羞辱的神情,明亮的凤目盈满了泪水,却坚持着不让它掉落下来。“请冯老板下来!”齐敬轩叫到,不一刻,扭动着肥胖身躯的冯奇琥便匆匆赶来。冯胖子听说刚才让他颜面扫地的冷艳女郎被抓回来了,大喜过望。嘴里似乎也不那么疼了。来到近前,屋里的场面让他顿时血流加快,下身鼓胀难当。

    只见地上散乱的扔着,奶罩、裤衩、袜子等女人的贴身小衣,一双高筒磨砂鹿皮靴和撕裂的红色皮裤是那样的眼熟。中央一张废旧的台球桌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艳女郎被细细的绳索捆住双手吊在头顶。雪白的身子上一丝不挂,屈辱又徒劳的扭动着。两条惹人心神荡漾的玉腿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脚踝大大的左右分开,女孩子最为宝贵神秘的阴部和肛门暴露无臾。因为愤怒,一双傲人的淑乳在不住的颤动,两只精巧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绷着。粉雕玉琢的脸上,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射出屈辱和愤怒的光芒。“就是她,这个臭婊子害得我好惨!”冯胖子由于门牙脱落,口齿含糊不清。

    “冯老板今天损失惨重,兄弟就给你做点补偿。请吧!”齐敬轩作了个手势。冯奇琥恶狠狠的走了过来。雪晴明亮的大眼睛里顿时闪出恐惧的神情,赤裸的身子急剧挣扎起来,可是此时的她已不是刚才那个身手高强的夜玫瑰女郎。

    只是一个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冯胖子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和短裤,两条肥短的毛腿只剩下皮鞋和袜子。肥腻的大肚子下一团张牙舞爪浓密的黑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短短的阴茎。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脑后的发髻恶狠狠的说“臭婊子,没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给我含着它。”雪晴奋力挣扎怎奈浑身麻痹,力不从心。精巧的小脸被粗鲁的压在冯胖子那腥臭的阳具上。阴茎顶开性感的小嘴上的婴唇,在紧闭雪白的贝齿上摩擦着,不到一分钟一股浓精便喷射在雪晴的嘴里。雪晴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快要将自己气炸了。这个刚才还被自己整的颜面扫地的无赖竟对自己如此淫虐玩弄。突然冯胖子一声惨嚎摔下台面,捂着胯间血淋淋的阳具。“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于突然坠落,他原本抓住雪晴发髻的右手顺势扯开了雪晴满头的秀发,一个黝黑无光泽的金属片恰恰掉落在齐敬轩脚旁。完了,一瞬间雪晴顿觉万念俱灰,萎顿在球台上。“原来在藏在这里!扶冯老板下去治伤。给我奸了她!”

    “慢!老板这个婊子刚才救走了那个女警察,我怕……”金龙上来说到。“怎么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阴户上,雪晴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连声惊叫,“住手……你们要干什么!无耻!”只见丰彪阴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剃起阴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阴户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精巧的脚趾、鲜贝般的阴蒂、娇嫩的乳头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台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你们这班禽兽,休想!”发电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雪晴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痛苦的甩着暴瀑似的长发,手掌和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五分钟,“不要……”一声绝望的阵如杜鹃啼血般凄惨的悲鸣。一道亮晶晶的水流从粉嫩的阴唇中喷射而出,肛门里突起的嫩肉包裹着一截褐色的软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残酷的电刑之下,玫瑰女郎叶雪晴失禁了!

    “求……求你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台上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淫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精光,任意淫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台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看着在台子上捆做一团嘤嘤哭泣着雪白的娇躯,老七木然的走了过去。找来一盆清水,用雪晴的三角裤衩抹拭着女郎的下体。不一会,粪便和尿液被打扫干净,雪晴娇嫩的阴户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洁净如初了。老七解开雪晴双腿上的绑绳旋即又将双脚十字交叉在脚踝处重新捆绑起来。经受轮番折磨得雪晴无力反抗,抽泣着任由他摆布。脚腕处的绳结打好,老七将余出的数尺长的绳头绕过女郎的颈后狠狠一拉。雪晴的双腿登时向外侧弯曲,双脚被拉到泪流满面地脸前。

    系好绳子,雪晴现在被捆成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捆在背后,上身向双腿弯曲了近一百八十度。两只脚丫被交叉捆牢吊系在里脸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双粉腿因交叉吊绑而极大的向外弯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翘着,阴户和肛门暴露无遗。“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这个简单难得姿势让雪晴痛苦不堪。

    “干什么?臭婊子,你干的好事!没踩死我就我怎么玩死你吧!”老七眼里闪射着野兽般的目光。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脚丫,咬啮着女郎粉嫩的脚趾和脚掌。雪晴感到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喜欢穿靴子的她对自己一双脚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老茧和硬皮。经常夜里睡觉前在脚上涂油穿上厚棉袜保养。久而久之,一双赛血欺霜的玉足柔软嫩滑,玉雪可人。可就是这样一双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粗鲁的剥了靴袜,猥亵蹂躏。眼前被塞入这个小流氓的嘴里狠咬。顿时间,鲜血淋漓,痛苦难当。盯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艳女郎,那张雨带梨花精致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这娘们儿,哭起来也这么好看!”老七感到一阵阵巨大的洪流在体内乱窜,瘦小的身躯向上足了发条疯狂的拱动。还算不上是个青年的老七可以说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平时仅靠看着色情杂志和影碟自慰而已。白天在小阳身上一知半解的他仅仅是发泄着变态的兽欲,反复猥亵却没有最终得手。老七解开裤腰,把一根高挑的阴茎狠狠地捅向雪晴的下身。乱捅乱撞,笨拙的动作让他的阳具倒有一多半的时间是在玫瑰女郎的阴阜和尿道口乱捅。有几次还捅在了肛门上。老七索性将雪晴瘫软的娇躯侧翻过来,双手扒开丰满的屁股直直的将阳具塞在肛门里抽动。这个变态的小魔鬼将雪晴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这么一个瘦弱的少年猥亵至斯。眼前的事实让她感到的是无边的悲愤和屈辱。奸污还是狎辱,曾经想过也许会失手。可幻想中危急时刻一定会有从天而降的英雄救美。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和超过肉体疼痛千万倍的恐惧,雪晴一边哭叫一边竭力闪躲着。两人扭动着纠缠在一起,不一刻都已大汗淋淋。纠缠中,老七将精疲力竭的雪晴翻按在台面上。被捆作一团的玫瑰女郎一尊雪白的丰臀被迫高高的朝天撅起。老七左臂夹住雪晴的纤腰,右手撑开她两片细嫩的臀肉,将脸凑近了仔细观看。只见分开的阴户里粉红色肉瓣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花心深处一处若隐若现的小穴在急促的收缩,像要竭力的躲藏起来。老七迅速调整了一下身体,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花心深处结结实实的通了进去。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雪晴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滚烫的阳具似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股鲜血顺着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响声。被强奸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流氓、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屑一顾略施惩处就满地打滚的小地痞,一个设下陷阱让自己沦入万劫境地的小无赖居然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天呐,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不理身下悲愤欲绝的美艳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体内抽插着。十五岁的年龄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变成了现实,初经人事的阴茎被逐渐湿润的阴道包裹着,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攥住。捣破雪晴处女膜的一刹那开始,一阵阵快感如江河决堤般冲上头顶。这是真的吧?身下这个被自己夺去处女贞操,抽插的咿咿呀呀呻吟的美艳女郎可是黑道闻风丧胆的“夜玫瑰”呀!就是含在嘴边的这只脚丫,今天曾狠狠的几乎踩碎自己的阳具。报复的快感,巨大身份的反差,受尽了女生白眼的他多年来只有做梦才敢想的夙愿,如今变成现实。突然两人同时大叫一声,老七猛然爬倒在雪晴身上,逐渐萎缩的阳具滑出湿润的阴道,带出一丝粘稠的精液。此刻,呼呼喘着粗气的老七突然发现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正站着两个人影。前面一人似乎穿着件医生的百色大褂,看不清面容。一只黑黝黝的烟斗,若隐若现幽暗的红芒。

    “小齐……今后他俩……跟着我!”那人苍老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就按您老的意思办吧!”那人背后的齐敬轩恭敬的应承道。

    【本章完】

    枪火风云(一)

    深夜,南隆市公安局大院里,灯火通明。十几辆原地待命的各型警车虽警灯闪烁却鸦雀无声。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脚步声,办公大楼里列队冲出近百名全副武装的警察。一出大楼,迅速分成几队登上各自的警车。从服饰上看,有刑警队的藏青色警服的“大盖帽”;有头戴绿盔的迷彩军装的武警支队;还有一身黑色制服,手持微型自动武器的防暴大队。顿时间,宁静的大院中车声隆隆,警笛大作。所有满载的警车鱼贯驶出市局大门,汇成一条洪流,扑向南隆市西郊。大队人马。夏国梁忍不住紧紧捏住真皮座椅的扶手。侄女小阳已经失踪整整一周了,侦破工作毫无进展。正在这个要命的节骨眼上,又来了这么大一个案子,搜寻工作只得被迫让路。

    紧跟在指挥车后面的是一辆装甲越野防暴箱车,漆黑的车身上,白色的“police”闪闪放光。车厢里坐着一小队南市防暴警察大队的男女警员。他们一身黑色制服,身穿防弹背心,黑色合金盔,肩扛微型对讲机。这装束看上去酷似美军,欧阳灵灵便是其中一员。二十出头的灵灵长着一张娃娃脸,弯月一样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红嘟嘟的嘴唇无一不透着娇憨的稚气。警校一毕业她便申请加入防暴大队特别行动组。理由竟是普通警察的小案子不够刺激。要不是她是个电脑高手,射击优秀,格斗尚且过得去,特案组还真不要她。风风火火,办案拼命,做事冲动。在警队不出一年便人送外号“俏李逵”这时,她怀抱“mp5”轻轻点着脚上密排扣高腰军警靴,在心里嘟囔着“怎么还没到呀!”

    与此同时,西郊砖瓦厂里一个巨大的水塘旁。空地上清一色的十辆别克君威车头冲里围成一圈。雪亮的大灯将圈里照射的如白昼一般。齐敬轩朝对面看去,十几个打手一色的黑西装黑领带,大幅太阳眼镜几乎罩住半个脸。为首的两个人一个是金黄短发,带着一排银色小耳环的高大青年“狂风七匹狼”中的“战狼”洪飞。看到他身后侧立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绝色女郎,齐敬轩心顿时狂跳起来。那女子容貌极美,高高的鼻梁,宽大的黑色太阳镜遮住了双眸,随意的靠在车旁,却有种冰山女神般傲气凌霜的气质。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用发网罩住,露出欣长的玉颈。黑色立领风衣也遮不住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修长的小腿裹着一双高跟长靴。那轻薄柔软的靴筒严丝合缝紧贴着小腿的线型,泛着皮质良好的油光。齐敬轩从未见过能将飒飒的风情和透骨的妩媚如此完美结合的魔鬼身材。

    “妈的,不愧是省城来的。能干了那娘们少活二十年也值!”熊天行狠狠咽了口唾沫“办正事要紧!老熊你可别多事!”齐敬轩皱褶眉头看了看身旁“飞熊堂”堂主提着皮箱两人走了上去。一阵寒暄过后,洪飞接过皮箱掂了掂,看都不看扔给身后一名手下。只见他一招手,一辆皮卡开了过来。掀开车斗的帆布,露了几只长长的木箱。打开箱盖,齐敬轩和老熊大喜过望。崭新的一条条长短武器闪着幽暗的光芒,黄灿灿的子弹整齐的排列在箱中足有数万发。

    就在这时,齐敬轩口袋里手机猛地震动一下,那是他和幕后老板“老天爷”联络的专用手机。打开手机翻盖看到一条信息在彩屏上闪动。“不好,还有十几分钟警察就到了!快撤!”齐敬轩大喊。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别动!把手举起来!”一声清脆而又冰冷的声音让刚刚骚动的众人不禁向木偶似的呆住了。

    “战狼”洪飞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一只小巧的银白色伯朗宁手枪举在背后的冷艳女郎的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的胸膛。“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洪飞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冷声说到。一双眯着的狼眼精光四射。她不是香港天龙会派来与我们联络秘密运毒通道的特使么?一个月来,被“狼王”待若上宾。警察将至,此时的举动作何解释?

    “林雪怡已经被捕了,我是国家安全局调查员韩冰!你们也被捕了!”冷艳女郎摘下太阳镜,一双凤目亮若星辰,逼视着众人。冷艳女郎韩冰正是安全局派入“狂狼”组织卧底的调查员“冰”话音刚落,忽然女郎右手不动,左手迅速接住袖管里滑出的另一只伯朗宁手枪,闪电般的一抬手。“啪!”一声清脆的枪响,一个暗自掏枪的打手被打倒在地!

    此刻,韩冰心里也暗自焦虑。自己双枪里仅剩十一发子弹,而对方枪手共有近三十人。其中,狂狼和金刚会两个堂主绝非庸手。大队人马再不出现,只靠自己一人恐怕局面很难控制。“原……来……是……这……样!那你去死吧!”一声嚎叫,狂狼向韩冰飞扑。双手向怀里一插,抽出的双手上便套上了两只精钢狼爪,寒光四射,四条尺余长的利刃朝女郎面门直插下来。韩冰向后激退,手中双枪向狂狼激烈开火。

    狂狼前胸连中数枪一连串火花爆起,密集的“嘡嘡”之声过后胸衣尽裂,露出里面黑黝黝的护胸钢甲。钢爪利刃已近眼前,秀挺的鼻尖已感受到冰冷的寒意。顿处下风的韩冰奋力拧身,纤细的腰身忽然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折下,堪堪避过这致命的一击。“哧啦!”一声裂响,韩冰的黑色风衣被利抓挂住,被撕去了大半截,仅留下腹上短短的一截如同短夹克衫一般。腰带断裂落在地上,皮短裙上留下几道爪痕。由于腰带断裂,果绿色v领衫下摆向上收缩,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身。短皮裙微坠,裹在小腹上黑网裤袜的上缘已撕开一个小小的心型缺口。“好险!”

    韩冰暗呼一声侥幸,扔掉打空了的双枪飞身跃起,裹着长靴的双腿一阵旋风般的急踢,暂且逼退了“战狼”一声长啸,洪飞再度逼近,狂舞的利爪似织成死亡的大网罩向韩冰。齐敬轩一边吩咐手下不许开枪,将收好的货物赶紧送走。一边同熊天行分左右向韩冰包抄上来。熊天行曾在嵩山武校学艺多年。此刻他抄起一根大棒,舞动如旋风一般砸向韩冰。而齐敬轩则将堆放的瓦片一枚枚飞射过来。狂风暴雨般攻势中的韩冰犹如一只翩翩蝴蝶,轻盈的穿梭,飞旋。虽不能击破三大高手的合围,一时间也未落下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冰飞旋的身姿渐渐变得已不那么轻灵。因剧烈的打斗,失去腰带的短皮裙总是向下滑落。原本忠实包裹在腰下的黑丝裤袜顺着豁口愈撕愈大,上缘翻卷下来卡在翘臀的最宽处,把雪白的纤腰完全暴露出来。背后腰下,就连窄窄的白色三角亵裤和两片粉臀夹缝上端,那令人遐想的阴影也历历在目了。齐敬轩见时间紧迫,从手下那里接过一根铁链舞动着也扑了上来。

    瞅准了飞舞中韩冰的落点,专攻下盘。顿时,韩冰陷入极端被动,左撑右支眼看不能抵挡。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又有几处被狼爪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声清啸,韩冰拔地而起。不顾齐敬轩和洪飞的双双来袭,抢入熊天行的棍风中,运起家传自在门的内功双掌印在熊天行的小腹上。只见老熊一声闷哼,“扑通”一声跌入水塘之中,溅起大片的水花。与此同时,韩冰只觉后背一阵剧痛,被齐敬轩的铁链横扫,结结实实的抽在背上。一缕血丝自韩冰樱红的嘴角流出,着实受伤不轻。

    看到老熊坠塘,洪飞大怒。狂性大发。一双利爪上下翻飞,韩冰越来越难以招架。罩住一头青丝的发网被划破,暴瀑般的长发顿时飞舞开来竟长及腰间。洪飞当胸一脚踢到,无可闪避。韩冰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双掌迎在飞踹在眼前军靴坚硬的鞋底上,借势飞退。顿时,一具曼妙的身姿象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三丈。韩冰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扑通一声落在水塘里。水并不深,刚及胸腹。刚要挣扎着坐起的韩冰忽然右脚的脚踝一紧。一只巨手在纤细的腰身上狠狠一推,惹火的娇躯再次扑倒在水中。一具厚重的身躯重新把自己压在水底,大量冰凉的水呛入口鼻,眼前金星乱舞。几番挣扎,筋疲力尽的韩冰感觉意识渐渐离自己远去了。

    原来,皮糙肉厚的熊天行被打落水塘,只受了轻伤。略略调息后这个嵩山武校里滚爬八年的壮汉已然翻身爬起。正在此时,借震飞急退的韩冰跌落在不远的水里。老熊顿时紧爬几步抓住女郎的脚踝把韩冰掀翻在水中,一把抓住女郎的秀发按压入水面。水花泛起大量的气泡,不一会身下的激烈挣扎娇躯便不动了,老熊将韩冰夹在腋下爬上岸来。岸上两人一见大喜,过来同老熊一起将冰山女郎按在地上……这时洪飞带来的十几个枪手在砖瓦厂门外已经和赶来的武警接上火了。

    密集的枪声瞬间爆豆般响成一片。强悍的匪徒拚死不退,在付出三死五伤的代价后,大批的武警终于冲进场院。簇拥中,夏国栋来到院子中央。现场一片狼藉,外围十几个被击毙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水塘旁大片的水渍边,一件破碎的黑色风衣被撕成几片。旁边凌乱的扔着皮裙、长筒皮靴、三角裤衩和乳白色的奶罩等女人贴身的内衣。不远的地上几枚亮晶晶的首饰还在反射着警灯发出的红蓝色彩。“局长,追踪器……难道是……冰……”技侦科长程亮捡起一枚耳环,沮丧的关闭了定位仪的电源。夏国栋从地上拿过一只黑色的长筒高跟靴,伸手进那窄窄的空间探了探,手掌隐隐感受到一丝微热。

    “分头给我追……”

    枪火风云(二)

    就在短短的几分钟以前,水塘边黑帮三大高手终于联手擒住了安全局卧底探员韩冰。按住清丽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女郎,三个人不仅气喘吁吁。

    “把这娘们带回去,老子要好好整治整治她!”老熊气啉林道。“这婊子是公安的卧底,一定有跟踪器。身上的东西扒下来,一件不留!”

    三个人立刻手忙脚乱的剥除韩冰的衣服。身受内伤,已被呛得昏迷过去的韩冰或许是潜意识的作用挣扎几下。可虚弱的的抵抗怎能阻止三个气急败坏的大汉。老熊用膝盖顶住韩冰的腰眼将她按压在地上,叉开左手五指将女郎双手叠交攥在身后。腾出右手抓住她的衣领口向后用力一扯。“咝啦”一声脆响,内外两层衣服自韩冰胸前裂开被撕去半幅。伴着乳罩肩带的断裂,露出的右肩背大片雪白的肌肤。齐敬轩手脚麻利的拖过韩冰,劈胸一把抓住同胸罩和几层衣服剥脱下来。一对尖耸的淑乳猛然间脱离了束缚,在女郎的怀里跳动数下。樱桃般的乳头俏立在鲜红的乳晕中间向前探去。齐敬轩狠狠咽了口唾沫,感觉裤裆里的男根已经坚如钢铸一般了。韩冰象牙般的上身完全赤裸在月光之下,冰冷的感觉让昏迷中的女郎“嗯!”的一声轻吟。扭动了一下身躯。老熊连忙紧了紧握住韩冰杯攥在背后的双腕。将女郎的娇躯按俯在自己弓起的左腿上。齐敬轩双手插入女郎腰间,拉短裙的上缘狠狠向下一扒。短裙、裤袜和内裤齐齐的被拉到大腿根。一具玉石般的粉臀便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此刻蹲坐在韩冰脚边的洪飞,早已将女郎双脚上的长靴剥脱下来扔在一旁。两条裹在黑色长统鱼网袜中,修长笔直的玉腿微微弯曲,紧紧握住白皙的脚掌捧在眼前。三人一起将韩冰抬离地面,齐敬轩同洪飞一起伸手探入韩冰大腿根,撕开皮短裙抛在地上。将网袜和裤衩的卷在一起,撸过那两条匀称结实的玉腿,从韩冰的双脚上剥脱下来。此时韩冰悠悠醒来。发现不消片刻间自己的衣服已全部被扒了个精光。

    就连耳环、发卡、戒指和项链也被扔在地上。赤条条的的瘫软在三人怀抱中却无力挣扎。老熊捡起刚刚从韩冰腿上扒下来的长统黑丝网袜按在鼻子上狠狠地嗅了一下。掐着浑圆翘挺的美臀,“这娘们真他娘的够味!”裂开大嘴哈哈一阵淫笑。说话间,将韩冰的双手拧在背后用丝袜结结实实的捆绑起来。那边洪飞和齐敬轩合力将女郎秀气的双脚并拢,用铁练牢牢捆住。结实富有弹性的双腿被弯曲到背后,和韩冰齐腰的长发系在一起。看了最后一眼夜空的星辰,一个黑布带便套在韩冰的头上。感到自己被人提起,被粗鲁的塞进了车厢。“怎么会这样!”冰山女郎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沿着一道浅浅的水痕斜指的方向,防暴大队特案组的越野车向西郊玉泉山方向追了下去。在局长的命令下,全体警队分兵数路向不同的几个方向追赶歹徒。特案组长傅羽眉在水塘边发现地上有片水渍似乎有被车轮碾压过的痕迹,便率队追赶下来。全速前进约半个小时,前方半公里处发现一辆狂奔的货柜车。越追越近,只有二百多米的距离了。傅羽眉打开扩音器“前面车上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马上停车!”清脆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山谷间的公路上。货柜车没有丝毫停车的迹象,车厢顶盖打开,一个枪手探出半个身子用一支“八一式”自动步枪向防爆车猛烈开火。

    “追上去!”傅羽眉命令道,两条细细的剑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目死死的顶着前方。加足马力的防暴越野车与前车追了个头尾相接。“突突突!”一阵密集的细响,前车箱顶上的枪手滚落车下。欧阳灵灵不待组长下令,便翻上防暴车顶一个长点射打倒了枪手。她趁着辆车转弯减速时一个飞跃跳上了货柜车箱。防暴车此刻为躲避滚落的枪手一个急刹,片刻被货车甩开一段距离。只身跳上货车箱顶的灵灵自打开的箱顶跳进车内,一个利落的翻滚举枪抬头。黑漆漆的车厢里一大块帆布盖住鼓鼓的木箱,边缘露出半截箱子上醒目的白色“军”字让灵灵一阵狂喜。正是被盗军火,这下立功了!灵灵拔掉打空了的弹夹,扔在地上。“再逼前面司机停车就大功告成了!”小丫头喜滋滋的想着。

    突然,伸向腰间刚刚触及备用弹夹的手被人一把抓住,刚及侧身,一只大脚从胸前踢过,“当啷”一声,微型冲锋枪被踢落在地。灵灵大惊,匆忙间旋身后踢挣脱了被抓住的左手,紧接着一个翻滚“刷”的立起身来,抬眼观看。帆布掀开,里面跳出两个大汉。木箱旁一具女人晶莹剔透白玉般的胴体一丝不挂的侧卧在地上。双手和双脚被铁链紧紧地绑在身后。被人紧紧捂住嘴巴,一双明亮若星辰的凤目焦急的顶着自己。原来,箱顶的手下被击毙后发现有人登车。车厢里洪飞和老熊赶忙夹着被剥光了衣服,绳捆索绑的“冰”女郎韩冰躲在帆布之下。另一个枪手紧紧地捂住韩冰的嘴巴,以防她出声。当看到只冲进来一个警察且没有发现他们,老熊便跳起来,出手袭击。

    “咦?”被利落的挣脱后,老熊颇为一惊。当看到对方是个孤身一人的小丫头时又裂开大嘴淫笑起来。“不要开枪,抓活的!”老熊和洪飞包抄上来。另一个枪手跳起来,打开后箱门向追来的警车投出一枚手雷。一声巨响,躲避中的警车,顶在路边的巨石上不动了,前盖冒出一阵青烟。

    局势急转直下,一声矫喝,灵灵扑了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落在老熊肚子上。可眼前的这个大胖子竟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挥出巨掌拍向灵灵的右肩。欧阳灵灵沉肩后撤,却不想后背撞在车厢壁上仍被雄天行拿住肩膀。情急变招,小丫头再度旋身后踢。“哈,这次可不灵了!”在旁伺机而动的洪飞一声狂笑,突然伸手抓住灵灵飞踢的左脚擎在了空中。这时货车一个急转弯,几个人站立不住一起摔倒在地。老熊和洪飞顺势压在灵灵身上,擒住小女警的双腕拢在头顶紧紧攥住。

    急切间,灵灵看到韩冰被捆作一团的身体也被甩在身边。急中生智,伸腿奋力一蹬,将韩冰从打开的箱门里踢出车外,落在路边的草丛之中。洪飞“啊”的一声,待要下车去追。可飞驰的货车转眼间已奔出数十步开外。见到远处五六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徒步赶来,洪飞也只能作罢。那边老熊已紧紧地拧住灵灵的双臂,把娇嫩的小脸朝下压在地上。洪飞和枪手过去抓住小女警奋力蹬踏的双腿,扒下灵灵脚上的一双高腰军警靴。抽出鞋带将她双脚捆在一起。老熊也腾出手来,一脚踏碎了掉落在地上的对讲机,并抽出了灵灵的腰带把小女警的双手结结实实的捆绑了起来。防爆警车被炸坏,已无法启动。傅羽眉带着几个警员下车急追。只看到从车厢里滚落出来已经昏迷的赤裸女郎玉体陈横在路边。望着消失在山谷尽头的货车,禁不住恨恨得骂了一声“该死!”

    南隆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长桌两侧围坐着局里各部门处级以上负责人。所有人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十几只香烟汩汩的冒着青灰色云雾。引人注目的是局长身边坐着一位气质高雅,如高傲的冰山女神一般的年轻女子。乌黑的秀发盘于脑后,深蓝色的西装领口翻出高高的雪白衬衣领,显得利落干练。修长的玉颈上,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泛着若隐若现的晶光。明若星辰的一双凤目里若有一丝倦意,晶莹如玉的脸上略显苍白。正是昨晚被解救出国家安全局六处情报科副科长韩冰。在坐的许多人昨晚都看到了,那被强行剥下扔了一地的女式内衣,又听说韩冰被解救时赤裸裸一丝不挂。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好多人都禁不住魂游天外,猜想起那香艳的场面来。紧急工作会议已经开了近两个小时。局长夏国栋清清嗓子说到:

    “昨夜的行动进本上失败了。防爆大队特案组虽然追踪到疑犯并击毙一人,但也失踪了一名警员。到今天中午为止不到十个小时的时间,全市竟发生八起暴力恶性案件。据了应该是本市最大的黑帮团伙‘金刚会’所为。用意很明显,就是分散我们的追捕力量保证被盗军火的安全。”“昨夜行动失败,是因为走漏了消息。公安系统内部有黑帮的眼线!”

    清脆的语音发自坐在一旁的韩冰嘴中!会场上的人群骚动了一阵,不满和疑惑的眼神齐刷刷盯着韩冰。

    “韩科长,匪徒拥有大量军用武器,凭借火力强大才侥幸逃脱!加之匪首狡猾凶狠,身手不凡,……这一点想必韩特派员你是身有体会的!”刑警队副黄志刚夹枪带棒的挖苦道。“你……!”韩冰向这个一脸病容的纨绔子弟怒目而视。苍白的脸上顿显一片潮红。昨晚被三大匪首合力擒住并扒光了衣服这确是不争的事实,那个混蛋刁钻的责难实在难以辩驳。

    “好了,不要吵了!我宣布,全局现在进入紧急状态。防爆大队特案组由组长傅羽眉和带领赴玉龙山一带侦察,请韩副科长配合!”夏国栋向韩冰征求意见道。“好吧!”韩冰只得点头应允。

    南市西郊三百多公里,玉泉山的腹地一座占地二十多亩山庄坐落在山坳里。院落中心,一座青灰色城堡式的小楼地上部分就有四层。一辆小型货柜车停到楼前。三四个大汉跳下车为首一人吆喝道:“老六,快叫人把货卸下来。打开红房,老子马上要用!”只见老熊肩膀上扛着一个手脚被捆,正不停挣扎的身材娇小的女警察,正是被擒的欧阳灵灵。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塞着鼓鼓囊囊的白色布团。光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并拢在一起,春葱似的大拇趾用鞋带也紧紧地扎着。灵灵趴在老熊肩膀上,黑色的制服长裤已被褪到腿弯处,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正隔着白色小裤衩揉捏着女警浑圆的小屁股。“熊哥、轩哥,都准备好了!”一个英俊的长发青年带着大群手下从小楼里迎接出来,“金刚会飞狐堂”堂主胡蜂。

    “这就是你们抓的女警察么?这不是个蔡依琳嘛,我喜欢!”这个山庄原是港商陈耀辉的产业,三年前投资开发玉泉山旅游度假村。

    后不堪金刚会的威胁骚扰,底价出手。现在这里成为金刚会一处秘密据点,胡蜂带领二十几个手下盘踞在此。一伙人簇拥着来到地下室“红房”欧阳灵灵双手高举被吊在房间中央,白皙的脚趾刚刚够得着地面。有人掏了出来塞在她嘴里的棉袜,一阵剧烈的咳嗽,小女警叫骂起来:“混蛋!马上放开我!……我是警察!”

    “哈哈!这个白痴小妞还在做梦呢!”匪徒们一阵哄堂大笑。胡蜂伸手拧住小女警粉腮,疼得小丫头眼泪都快要丢落下来。“你给我听好,到了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把她给我扒光!”

    胡蜂回头命令手下。两名打手立刻走了上来,抓住了激烈挣动的身子。当啷一声,武装带和防弹背心被扔在地上。一柄单刃匕首从灵灵颈后的衣领插入,向下一豁。“咧!”的一声轻响,连同制服内外几层衣服顿时分作两片,一片少女雪白的脊背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灵灵又羞又怒,奋力屈膝顶向身前的大汉,却被那人伸手一捞夹住双腿向上一托,背后那人自灵灵颈部两侧伸过手来拦住少女的脚腕紧紧攥住。此刻,小女警的身体便如后滚翻般在空中折了起来,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向上挺起。身前那人托住灵灵的腰部,在背后抓住那白色小裤衩的边缘向前一拉再向上一撸,灵灵下身的所有衣裤便堆积到脚踝了。浑圆翘挺的粉臀上,两片雪股仅仅夹着一道神秘的缝隙。浅褐色的肛门旁有几根细细的毛发,因愤怒和紧张,小小的菊蕾激烈的起伏吞吐着里面那粉红色的嫩肉。再向上不远,两片粉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在一起,密封着少女羞涩的隐秘之地。两个大汉利刃上下纷飞,破碎的衣裤如蝴蝶般在灵灵尖声叫骂中的飞离了小女警的身体。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英姿飒爽的小女警便被扒了个一丝不挂。

    “你们这群流氓……败类……人渣……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灵灵尖声叫骂着,双腿努力的夹紧,但仍挡不住腹下露出的那一丛幽幽的阴毛。“把她解开,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有什么能耐。”齐敬轩叫道。

    刚才两个赤膊大汉走上前去,打开吊住灵灵双手的铁链。小丫头立刻蹲到地上,两只小手捂住胸口。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好看的大眼睛恨恨得盯着众人。“老六,你陪她玩玩!他妈的,要不是这个丫头,安全局那个婊子怎么跑得了!”老熊恨恨得说道。胡蜂微微一笑,走上前来。伸出一个手指向女特警勾了勾。灵灵一咬牙,飞身窜起一拳向胡蜂面门打来。胡风一矮身,抢进内侧。

    粉拳从头顶划过,眼前正是一双小鸽子般的乳房。胡风迅速在粉嫩的奶头上吻了一口。“呀!”小女警尖叫一声双手掩住胸口,回过头来只见胡风站在身后,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微笑。那边匪徒们轰天叫了声好,纷纷调笑的狼狈的灵灵。“流氓!”小警花强忍住盈眶的泪水,再度扑上。此时,灵灵顾不上遮掩身体,象只愤怒的小猫,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个家伙立刻打死。可粉拳上下纷飞却丝毫沾不到胡蜂的身子,只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淋。

    一声娇喝,灵灵拔地跃起一脚直踢胡蜂。胡风侧身让过,左手托住白嫩小脚丫的后跟向前一引。胡风一只手闪电般探入女孩下体捏住女警的小肉芽。只见小警花双腿一前一后劈开,“一字马”劈坐在地上。右手被胡风抓住拧在背后一压,胸口便被压在向前劈开右腿之上。“啊……!”灵灵再也忍不住屈辱羞愤的眼泪夺眶而出,伏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歹徒们欢呼着一拥而上,老熊托起女警的粉臀,大嘴一张,将分嫩的阴户含在在嘴里。灵灵只觉得下身麻酥酥如触电一般,一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阴道口疯狂的搅动。鲜贝里细小的肉芽被人用牙齿反复刮咬,下身象快要被那张大嘴吸了进去一般。两只粉嘟嘟的脚丫此刻被人紧紧攥住,不知是谁的口鼻在上面狂嗅。小巧如鸽的乳房在几只大手狠命的揉捏中似要被扯下来的痛。几条腥臭的阳具在自己脸上曾来曾去,被捏开的小嘴还未来的叫喊便被一根大肉棒塞了进去直插入喉。眼前是一张张丑恶的脸,浑身上下裸露的身体被数不清的大手肆意把玩,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坠入恶鬼地狱。突然,下体一阵剧痛传来。

    “不……”伴着凄惨的悲鸣,一缕鲜红的处子之血沿着粉臀流淌下来。狂虐的暴行不知进行了多久,已经有十几个歹徒在欧阳灵灵身上发泄了兽欲。昏迷又被弄醒,反复多次,女警的阴道、嘴里甚至肛门灌满了腥臭的精液。

    失神的眼睛瞪着天花板,灵灵的感觉已经麻木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少女被强暴的不成人形,哪里还看得出曾经是青春飞扬的女特警。模模糊糊好像听到齐敬轩的声音。“……刚刚得到局里兄弟的消息,七八个女警察进山了。不过她们还不知道我们的位置……”

    枪火风云(三)

    玉泉山间的小路上,一只十几个人的小分队正在搜索行进中,带头的是特案组长傅羽眉和安全局特派员韩冰。玉泉山方圆数百公里,分散着六个自然村,其中五个不通公路。曾发现过磁石矿藏,但储量不大,最终没有开发。这里民风愚昧落后,地处偏僻加之警力不足,所以聚赌、斗殴抢劫拐卖人口等犯罪行为十分普遍。由于局里大队人马都被牵制在市区应付突发的几起暴力事件,进山搜寻失踪女警和军火的任务只能抽调特案组七八名女警和玉泉山派出所的部分人员组成十二个人的侦查小组,玉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配合行动。

    “两位组长,走了几个小时了。我们歇歇吧!”满脸是汗的陈大海气喘吁吁的说道。看了一眼陈所长和他带来那三个歪七扭八的协警,韩冰不仅暗暗叹了口气。“走不动你们回去吧!……还不如女人呢!”傅羽眉不耐烦地回答道。

    “你……什么态度嘛!我们……”陈大海顿时跳了起来。“好了!我们就到前面山脚下就地休息一会吧!”韩冰连忙打圆场。

    傅羽眉撇了韩冰一眼怒气冲冲的走在前面。自打救到被绳捆索绑一丝不挂的韩冰时起,她就对这个气质高雅、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抱有敌意。不知是嫉妒她的美貌,还是因为救她而损失了自己的得力干将,连羽眉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局里一直是众多男警追求的对象,可短短两天内听到几乎都是大家对韩冰容貌的讨论和赞美,这让羽眉颇感不快。回头看了一眼,一身驼色猎装和深棕色高腰登山靴衬托出那女子高挑的魔鬼身材。那个派出所四十多岁的老警察一脸谄媚的笑容,紧紧跟在韩冰左右。羽眉皱皱眉头,加快了脚步。山坳里一片树荫下,搜索小组正在原地休息。三个当地协警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气喘吁吁中还不忘偷偷打量着身边的女警察。六个身着全副防暴警服的特案组女警则怀抱着武器围成一圈,圈子中央是韩冰、傅羽眉和陈大海。陈大海用手里的警用电棒指着摊在地上的地图说到:

    “前面山口有两条岔路,一条翻过两座山便是一个旅游度假村玉泉山庄。另一条是去胡家营村的路,大概有十几里山路。匪徒劫持军火后一定进山躲藏。咱们应该向西追,去胡家营看看。”“这里几乎没有游客。度假村的位置极有可能匪徒的巢穴,我们应该去那里搜索!”韩冰提出自己的意见。

    “还是胡家营可能性大些!灵灵已经失踪快一天了!应当缩短时间!我们分两路吧!”羽眉不愿过多的纠缠,提出了折衷方案。韩冰本想说小分队面对武装匪徒不宜分散兵力。可看到羽眉坚决的态度,加之自己异地办案不便坚持,只有在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十分钟后,小分队兵分两路。羽眉和陈大海带领三名女警和一名协警向胡家营,而韩冰带着剩下的女警和协警去玉泉山庄。这时不远处山梁上的一片枯草从里,望远镜片上幽蓝的光一闪而过,响起对讲机沙沙的电流声“老大,她们分两路朝胡村和老营方向去了!”

    再有五六里地就要到胡家营了。看着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了,羽眉命令队伍加快速度。突然,队伍前面三十多米处一声女子的惊呼,“突突突”微冲短促而低沉的射击声骤然响起。“不好!”羽眉打开武器的保险,快速向前奔去。前面是充当尖兵的女警白洁,难道遇到了什么野兽。当赶到前面,已经不见了白洁的踪影。地上一片杂乱的枯草似被人碾压过,上面散落着十几个黄灿灿的弹壳。

    一只微型冲锋枪被扔在一边。羽眉按住肩膀上对讲机急切的呼叫“百洁,回话,白洁……”可对讲机里只有一片沙沙的电流声。这时,陈大海赶过来急匆匆的说“这里有座磁石矿……无线电受干扰……我们还是撤吧!”羽眉恨恨得甩下对讲机,抬眼向西南望去。发现不远处一片长草急促的摇动了几下,似有什么东西在急速移动。连忙喝令其余人员原地警戒,自己提枪追了过去。追出数百米,隐隐看见前方不远处一个黑影扛着一条麻袋正向前狂奔。

    那人肩上的麻袋里似有个人型正不停的扭动。羽眉举枪正要鸣枪警告,忽然身旁的草丛中飞扑出一条身影张开双臂向羽眉双腿抱来。羽眉反应极快,腾身跃起。骤然,另一侧草丛中又立起一道身影,一柄短刀夹着寒光向羽眉胸腹间横扫过来。

    只见半空中的羽眉急切间娇躯后仰,一个漂亮的空翻,短刀贴着胸口堪堪划过。刚刚落地,一回头。只见伏击不成的两条大汉一言不发扑压过来。不及起身,羽眉就地横滚。闪电般拔出手枪顺势在腿侧蹭开保险,向身侧“当当……当当……当!”连发五枪。两声惨叫,几朵血花绽开,两条大汉轰然倒地。

    擦了一把额前的冷汗,羽眉扶了扶黑色贝雷帽正要察看倒地的两人。忽然身后留守小队那边传来激烈的枪声,再望望前面已消失在夜幕中扛着麻袋的那个身影,羽眉恨恨得骂了声“该死!”不得已返身回奔。一道陡峭的土坡后爬着熊天行和他手下的五六个枪手。一伙人正向被压制在沟底的警队猛烈射击。根据胡风的计划,由老熊带领几个枪手伏击羽眉这一路警察。刚才,三名手下成功的捕获了一名女警,而他自己则趁机发动了攻击。

    短促的交火,让老熊认识到对方的实力。由于手下人对刚刚到手的制式武器操作不熟,突然袭击仅仅轻伤了一名女警。而对方俩名女警迅速的回击却接连干掉了他两个手下。幸亏凭借有利地形和猛烈的火力将对方压制在沟底,刚控制住局面。老熊狂妄叫了起来:

    “下面的小妞听着,老子优待俘虏。早点把枪放下,晚上爷们好好疼疼你!”匪徒们爆发出一阵哄笑。“该缴枪的是你们!”突然从老熊身后传来一阵暴雨般的枪声。身边土坡上顿时爆起一片烟尘,三四个枪手惨号着滚下坡去。枪声停了,老熊慢慢的放下抱头的双手,回身一看。只见一个清丽明艳的女警站在身后。手里一长一短,两只自动武器全部指着自己的脑袋,黑洞洞的枪口还冒着一缕轻烟。己方连自己在内还剩下三个人。

    “把枪放下!”女警一声清脆的断喝,两名枪手乖乖的把枪放在了地上。熊天行还待反抗,可看见女警稳稳的枪口纹丝不动。一双杏眼黑白分明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知道遇到了高手,狠狠地把枪摔在地上。

    原来,羽眉回身支援时并没有贸然冲进战场,而是在数十米外蹲下身来观察局势。略一分辨,她听出对方枪声虽密,却毫无配合。己方虽然只有两只微冲,但是交替射击,间隔有序。枪声稀疏却是连绵不断的点射。羽眉料定一时间还没有危险,便悄悄潜行到老熊他们身后,发动突然攻击,果然一举反败为胜。“傅组长,幸亏你及时赶到!这……”这时陈大海带着人从坡下赶了上了,给几个俘虏戴上反铐。看着脸色煞白的陈大海和他的协警,羽眉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抓住老熊的胸襟一把将他提了起来:

    “说,你们是什么人!抓走的女警在哪里?”“我呸,他妈的别高兴的太早!那两个警妞和弟兄们正玩着呢!”老熊狂叫道。

    “混蛋!”怒极的羽眉一阵拳打脚踢,只打得的老熊口鼻流血。陈大海急忙拦住羽眉说道:“傅组长,别把他打死了……小林负伤了……我们不如回去再……”“组长。我没事!”女警林琳抢道。

    “好样的,小林。我们不能回去,白洁和灵灵落在他们手里,必须尽快去救。陈大害,要是害怕你自己回去好了!”羽眉的语气斩钉截铁。陈大海被噎得语塞,脸上一阵蜡黄。停了一下,放缓语气说道:

    “天已经黑了,要不咱们今晚先到前面胡家营休息,什么事明早再说!”羽眉看了看腿上的白纱布还在渗血的林琳和蹲在一旁的三个俘虏只得点头同意。

    与此同时,南隆市公安局长办公室里。副政委田国宏坐在夏局长的皮转椅上心情很是不错。就在十几分钟以前还坐在这个位子上的公安局长夏国栋接到市里的通知,要他立刻向副局长兼副政委的田国宏交接工作去省城党校参加学习。冠冕堂皇的理由下是有人在市委把最近恶性案件频发的原因,归咎于夏国栋治理无方。公安局应重组班子。刚刚升任为代理局长的田国宏此刻感觉既兴奋又惊讶。

    五十多岁的副局职眼看就到点了,这辈子是升不动了。没想到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让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好兴致呀,我的。田……局长!”一声故意拖着长腔的问候差点把田国宏惊出一身冷汗。被人听到自己在这个时候笑,让田国宏顿时涨红了脸。回过头来一看原来刑警队副黄志刚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

    “哎呀!……是小黄呀,来来来……快坐下!什么局长呀,代理的……”田国红脸上堆起笑容。

    “田局,代理算什么,不用一个月,你就能扶正,信不信?”黄志刚大模大样的坐在沙发上,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小黄呀!我知道,这次是你家老爷子在市里推荐的我。以后,我老田是不会忘记的!哈哈!”田国洪殷勤的掀亮火机,为黄志刚点燃了香烟。

    “田局,恭喜的话我以后再说,包在我身上。不过,今天我要跟你汇报的是咱们局里黑帮卧底的事!”几百里外的玉泉山中,羽眉一行人踏着夜色来到胡家营村口。陈大海喋喋不休的介绍道:“胡家营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统共百十口子,大部分出去打工了。今晚咱们就住在吴老四家,他家是咱的关系户,去年解救拐卖人口时出过力的。”

    “是陈所长呀,还不是俺家兰子那个死丫头。去趟城里,回来就要钱。死活要买哪个啥牌子内衣,陈所长你说,巴掌大布片的裤衩子就要百十块,这不是抢钱么……”“你啰嗦个啥!警察办案,今晚住你家!你赶紧的吧!”陈大海不耐烦地打断那个中年妇女的喋喋不休。“这位是市里的傅警官,你干紧给找间房!”

    羽眉打量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老四媳妇大约四十岁上下,一身乡下人打扮,干瘦的身躯五短身材。脸上八字短眉,大眼眶,小眼珠四面都露得出眼白。闭不拢的大嘴,上排门牙呲在唇外。“这姑娘,真俊!”说话间谄媚的脸上掩不住的贪婪之色。身后那个女孩大概十八九岁,却身材肥硕,壮的象头小牛。

    黑黑的脸膛,一言不发满怀敌意的盯着一群不速之客。那边陈大海正跟一个愁眉苦脸的汉子嘀咕着,估计就是吴老四吧!寒暄了两句,羽眉便跟着母女俩进了屋,一台大炕占了半个屋,几样简单的家具,从墙上的明星海报上看得出这是他家女儿的房间。由于加上柴房共有三间,所以陈大海和协警进了吴老四的堂屋。女警和母女俩住西屋,俘虏塞进柴房由几个人轮流值夜警戒。把受伤的林琳安排在炕上躺下,迷迷糊糊中小女警发起烧来。看了看院子里值夜的女警,羽眉拖过一条长凳靠在窗边。那母女俩给她端过一碗热水便上炕睡了。喝了口水,羽眉回想起一天来的经过,不仅为自己的决定感到有些后悔。

    搜索小组的任务只是侦查,这是夏局长再三叮咛的。而自己执意分兵冒进,导致再次折损人手。特殊的地理环境使通讯中断,无法同韩冰和局里取得联系。遇到眼下这个局面实在是难以收拾。究竟是怎么了,自己这几天为什么这么不冷静!是因为韩冰还是灵灵和白洁,还有那个事事掣肘,百无一用的陈所长……朦胧间羽眉沉沉睡去!

    月光下女警姜欣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半年前,拒绝充当警队花瓶的她,主动从礼仪骑警队转考防暴特案组。今天来惊险紧张的追踪让这个年轻女孩感到刺激和兴奋。可这寂静的夜里,在这个荒山野村过夜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已经一点多了,再过半个小时,陈所长就该来替班了。除了时不时的一两声狗吠,小村里再没有一点声音。不对……有人!……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旁突然又长起一条黑影……姜欣猛然回头,举枪,枪口几乎顶到身后那人的鼻子上。

    “小姜,是我!”那人急叫着一把攥住枪口,姜欣这才看清那黑影是一身警服的陈大海。女警连忙把保险关上,还未开口枪已经被陈大海突然抓了过去。一只干瘦的大手从背后伸了过来,牢牢地捂住姜欣的嘴上。女警本能的伸手向腿侧去拔手枪,可面前的陈大海却猛然一把按在姜欣的手枪皮套上。姜欣惊愕间之见一道寒光闪电般自眼前划过,喉咙处乍感一片冰凉,冰凉的感觉瞬间又转化作火辣辣的灼热,一股红色的液体飞溅在身前。难道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被隔断在自己咽喉里,只化作大手紧扣的双唇间,艰难的一声轻吟。身体慢慢的瘫倒下去,力量被抽干似的迅速消失了。睁到极限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与愤怒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罪恶的一幕。陈大海打了个手势,和协警掩向柴房。身后的杀手终于转到正面,一张因为靠的过近而显得丑陋狰狞的脸上带着狞笑,竟是吴老四。意识渐渐褪去,眼前似有无数黑色的浪潮漫卷过来。那人扯开了自己的裤带,这是年轻姑娘最后的意识……

    枪火风云(四)

    “吱呀!”开门的声音惊醒了窗下,靠在长凳合衣而卧的羽眉。一个身着特警制服的身影站在门口。“小姜……抓紧休息吧……”羽眉轻声嘟哝着翻了个身。心里想到“怎么搞得,浑身上下酸酸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是今天太累了么……连小姜都,……等等……那个身影,不对!……那不是姜欣!”羽眉猛然警醒,呼的一声,翻身坐起。与此同时,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多!”的一声钉在长凳的靠背上。不知是不是起身过猛,羽眉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又单膝跪倒在地。强打精神,接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羽眉看见那身穿特警制服的身影拔出匕首,又扑了上来。与此同时,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窗外、门口都有人影在晃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眼前的危机必须面对。羽眉将身边的长凳扫向扑过来的黑影,借着对方被稍稍阻挡的一瞬间飞身跃起。从桌面上滚过,顺手抄起冲锋枪向着门口方向就是一个扫射。屋子里顿时被枪口火光映的猛然一亮,一排子弹打在门口两侧的灰墙上爆起一片烟尘。那个身影怪叫一声,捂着肩膀翻出门外。与此同时门外又冲入一人,被子弹将头顶警帽打飞,惊慌间慌忙伏在地上。

    “陈所长……究竟怎么回事?”羽眉借枪火看清,趴在地上的竟是陈大海。刚刚短促激烈的格斗让她眼前一黑,险些坐倒。“啊……啊……!傅警官,俘虏们……挣脱了手铐……都跑出来啦!”

    趴在地上的陈大海似乎还惊魂未定,磕磕巴巴的说道。羽眉还待要问,突然激烈的枪声响起,暴风般的子弹从门口和窗户哗哗的打进屋里。桌子和木橱上的瓶瓶罐罐被打得木屑乱飞。“守住门口!”羽眉掏出手枪塞给陈大海,自己则飞身跃上炕头。半蹲着贴在窗侧的墙壁上,抓过炕桌扔出窗外。顿时又一阵弹雨从窗子射了进来。在枪声短暂的间隙中,羽眉猛然立起身来,向着窗外一个点射。黑暗中,院子里传来一声惨叫。羽眉不作停留,一个翻滚贴到了窗户的另一侧。转眼间,刚才站立的地方已被打成蜂窝。那对母女此时早已惊醒,正拥在炕角瑟瑟发抖。

    “他们还抢了枪!”干掉一个枪手的羽眉短短的出了口气。稍稍击退敌人,并没有让羽眉轻松起来。怎么会这样,局势急转直下。姜欣哪里去了?那个警服杀手是谁?……铐起来的匪徒怎么会跑出来?两道细细的剑眉紧紧皱了起来。羽眉换好弹夹,黑白分明的杏目紧紧盯着窗外。那阵奇怪的倦意再次袭来……不对!林琳就算受伤,此刻早该醒来……难道是那喝过的那碗热水有问题?那……母女……!刚刚想到这里,突然,“呲啦!”一声轻响。一阵剧烈的麻痹伴着剧痛从背后瞬间传遍全身,就好像千百个太阳在体内炸裂。身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眼前一片金星闪烁。扑通,羽眉栽倒在炕上。

    奋力睁开眼睛,只见一只穿着黑皮鞋的大脚踩在自己手里微冲之上。迅速一踢,枪支便翻滚着落在炕角,枪柄重重的撞在兀自昏睡的林琳头上。陈大海单膝死死的压在自己的胸腹间。抛开高压电警棍,掏出一只锃亮的狼牙手铐,另一只手卡在自己脖子上,大拇指紧紧压住颈静脉迷走神经。“老四媳妇,快!……帮忙!你的药咋不管用!”陈大海向那对母女招呼道。一缕的头发垂在额前,显得狼狈且狰狞。那个叫兰子的肥胖女孩听到招呼,立刻向前紧爬几步,骑在羽眉胸口。羽眉顿觉呼吸困难,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

    双手被紧紧抓住强行并拢在了头顶。“咔嚓”狼牙手铐将女警官反铐在颈后。老四媳妇也爬了过来,把还在炕席上努力蹬踏的双腿揽住夹在腋下。

    “小婊子还想到老娘地盘上抖威风……也不打听打听俺们两口子……是干啥的!”乡下女人嘴里嘟囔着手下却丝毫不慢,利落的脱下羽眉的警靴,抽出了鞋带。挣动双脚并拢在一起,白棉袜的袜腰被褪下脚踝,坚韧的鞋带在脚腕上反复缠绕并打了个死结。这时,熊天行带着几个手下冲进屋里。看到被压在炕上正拼命挣扎着抗拒捆绑的女警官顿时心花怒放。快步冲过去,推开数人,抓住羽眉的裤带,一把把她拖到炕沿。一记钩拳拳狠狠捣在女警柔软的小腹上。

    “啊……!”羽眉一声惨叫,修长的身子立刻痛苦的蜷缩作一团。头上的贝雷帽滚落在炕沿上,露出了两只麻花辫盘在脑后的乌黑的秀发。狼牙手铐反铐在背后的手腕被割出道道血痕。一双柔美的脚掌裹在雪白的棉袜中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脱去厚实军警靴的保护,如小鸽子般柔弱和无助。因为剧痛秀气的脚弓如条芭蕾般绷得笔直。裸露出一截白晰的脚踝被黑森森鞋带无情地捆着,竟显得那样残忍。仅存的力气在连翻重击下顿时消散无踪,手足被缚的羽眉已经彻底无力抵抗了。被老熊一把抓住头发狠狠拉起来,尖尖的下巴高高扬起,一张苍白的秀颜上被迫仰对老熊等人。“臭娘们儿……你不是厉害吗?你他妈再威风给我看呀!”老熊近距离看着清丽的女俘。鲜红的嘴唇张开大口大口的喘息,整个上半身也随着喘息集居地起伏着。脸色苍白,好看的杏目满含着恨意紧紧盯着自己。回想起被俘后一路上多次惨遭羽眉的痛殴,老熊顿时火往上撞。噼噼啪啪,抖手打了女警官四记耳光。

    “呸!……你们这群禽兽,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口血沫啐在老熊脸上。看着眼前群丑无耻的嘴脸,羽眉心里被汹涌的愤怒充满。深恨自己没有足够的警惕,没有发现陈大海这个警界败类的种种反常。短短的片刻之间,侦查组全军覆没。此行中一直笼罩在自己心头不祥的感觉瞬间竟变成现实。

    “啊哈……够辣!……待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伸出舌头舔了舔脸上的血沫。又是及记铁拳檑在女警柔软的胸口。“这丫头……长的比空姐还俊……咋就是这么辣呢!”旁边,老四媳妇一边翻弄着从女警脚上扒下的警靴,一边兀自嘟囔着。“真皮的吧……”

    见老熊下手太重,陈大海赶紧走过来“熊哥,消消气……别打坏了!”正在此时,突然“嗒嗒嗒!”枪声爆响,两声惨呼几乎同时响起。陈大海捂着右耳翻倒在地,炕角上,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开枪的是因腿部轻伤早早睡下的林琳。原来,那碗搀有迷药的温水让她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在炕角,激烈的枪战都没将她吵醒。就在陈大海制服羽眉的时候,被踢开的微冲正好把林琳撞醒。忍着欲裂的头痛,林琳听到了所有人的对话。

    悲愤中,小女警艰难的抓起枪向老熊开火。正在此时,身边的胖丫头兰子发现了她的动作,扑过来一拳击在林琳的腿伤处。剧痛让小女警失去了准头,一夹子弹除了打掉陈大海一只右耳,大部分打到了天花板上。众人一埃反应过来,几条身影扑了上去。杂乱的呼喝声中夹杂着一声声娇嫩的悲鸣,羽眉只看见剧烈扭动的几个身躯下,两只套在白色卡通袜中薄薄的小脚丫在徒劳的挣动着。袜尖和脚跟处装饰成淡蓝色,袜腰上还有一对小绒球在无助的左右摇摆……南隆市城西,夏娃夜总会二楼的贵宾包间里,黄志刚和公安局代理局长田国宏正在杯盘狼藉中觥筹交错。茶几上已经堆放着二十几只“蓝带”的空酒瓶。

    近百平的高档包房里,铺着名贵的长绒地毯,壁挂巨幅的夏娃春睡图。墙边的裸女挂钟指向12点。“黄……黄老弟……你放心……嗯嗯,只要我一当上局……长,马上提提你副局长!”

    田国宏此刻已经酒酣耳热,口齿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到那时,局里还不是咱们……咱们兄弟弟的天……下!”“那就谢谢田局了……哈哈”黄志刚轻蔑的看着田国宏,牙签向果盘里一插,把一片火龙果送进嘴里。

    “田局,我得到情报……局里那个黑帮卧底就是蔡欣漪!”“蔡欣漪?……不是夏国栋的机要秘书嘛!……不可能吧!”事关重大,田国宏此刻清醒了许多,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娇柔甜美的身影,忍不住重重咽了一口唾沫。

    “她老公可是秦市长的办公厅主任,这绝不可能!”“我的田局呀!……上次行动,除了政法委和局里几个主要领导,只有她才接触到省厅的行动命令!不是她……难道是你呀?”黄志刚看着这个老色鬼的表情心里暗笑。

    “噢……这个……明天我先调查一下!”“那好吧,今天是庆祝您荣升,这事明天再说!……干杯!干杯!”黄志刚眼睛里掠过一丝不悦的神情。

    “田局……这里您第一次来,他们最近搞了个新节目……带您去看看?”三五杯过后,黄志刚一脸暧昧的笑容。

    “啥节目?……黄老弟你……你就是新花样多!……”田国宏似有所悟的笑道。黄志刚打了个响指,门外进来两个服务生搀起田国宏。墙上的巨幅油画突然从中间分开,竟是一架室内电梯,几个人簇拥着田国宏走了进去。刚一进门田国宏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向黄志刚问道:“傅羽眉的搜索小组去了一整天了吧?还没有消息么?”

    “特案小组办事……您有什么不放心的?……错不了!”田国宏没有察觉到黄志刚的笑容竟有些僵硬。电梯下到负三层停住了,门无声的向两边打开。这是一间同楼上完全一样的包房,只不过布置更为华丽。暗红色的灯光透着一股淫糜之意,屋角一座宽大的黑色大理石吧台。玻璃酒柜上陈列着形状各异的各国名酒。旁边敞开着橱门里整整齐齐挂着着手铐、皮鞭、情趣内衣、麻绳、假阳具等物。吧台尽头摆着一台小巧的玻璃保鲜柜。透过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摆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瓶,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英文字母。房间中央是一具圆形的大床,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席粉色的纱帐将整个大床罩住,里面似乎有个人形在不住的扭动。

    “小黄……这是?”“田局,这是从日本传来的最新玩法——情趣秀。小姐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演技高超,可以陪客人玩特殊花样……很贵的哦……”黄志刚不失时机地递上一瓶矿泉水:“刚才酒喝多了,田局……来,……润润喉咙……”

    喝了一口矿泉水,田国宏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纱帐。一束柔和的灯光照在床上,眼前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一个身材苗条身着警服的绝色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黑色的警服紧紧包裹着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银光闪闪的警号、领章一应俱全。高耸的胸脯快要将制服的翻领撑破,里露出雪白的衬衣和领带。刚及大腿的黑色警裙下两条修长的玉腿上,蹬着一双长过膝盖黑色锃亮的尖头高筒皮靴,细长的高跟足有十公分。裙摆和靴筒之间,浑圆的大腿上包裹着肉色的丝光长袜。女郎四肢“大”字型摊开,仔细一看俩只手铐将女郎双腕铐在床头两根金属杆上。两道亮晶晶的铁链则穿过金属靴跟底部的圆孔,将双腿拉开,分向床脚。暴瀑般油黑长发压在女郎身下,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翻边船型警帽下,略施脂粉的小脸冰雪可人,透出年轻女孩青春的气息。俏挺的鼻梁下,一个塑胶嵌扣球塞在鲜红的两片婴唇之中,贯穿细细的皮条勒于脑后。毛嘟嘟的大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田国宏,突然闪射着惊异和焦虑的目光。一具娇柔的身躯急剧扭动挣扎起来,嘴里急切的呜咽着,不知在诉说着什么!

    枪火风云(五)

    看着眼前的景象,田国宏呆若木鸡。一道亮晶晶的口诞垂下来,挂在下巴上仍浑然不知。一股热流顿时在体内炸开,沿着经脉迅速涌向每一个毛孔,周身上下滚烫如置沸鼎之中。如牛的沉重喘息中,田国宏一把扯开领带和衬衣的领口。一双被欲火烧得通红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女郎娇嫩的脸庞。嵌口球和皮带让女郎的脸型有些扭曲,绝美的容貌似是在哪里见过。但在此时的田国宏眼里竟有些模糊,竟幻化出蔡欣漪的样子。黄志刚和两个侍应生不知是何时已经悄悄离去了,田国宏再也忍耐不住。嘴里“荷!荷!”的叫着,扑了上去。

    瞬间,田国宏似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的撕扯中。女郎上身的警服连同衬衫被中分扯开,几粒扣子飞散崩落在地上。女郎口中的呜咽更加激烈,扭动着身子,雪白的腰身竟挺离开床单,身体从中间向上弓起。田国宏左掌按住女郎的小腹将她压回床上,劈手抓住绯色胸罩中间的花结死命一扯。“啪!”的一声,背后搭扣断裂,胸罩自田国宏手中象断线的风筝飞出床外。高耸的淑乳象两只受惊的小白兔,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上漾起一轮乳浪。一阵浓郁的幽香冲进田国宏的鼻腔。已近乎癫狂的田国宏,抓住警裙下摆的开圻处左右猛撕。“咧咧!”一阵轻响,短裙瞬间变成一幅黑色的布片,被从女郎臀下抽走。肉色的裤袜忠实的包裹着女郎的纤腰和丰臀,给裤袜下那原白色三角裤衩罩上一层神秘的朦胧。用手指拈起双腿间袜裆处的薄丝抓在手中,田国宏双手左右用力,那薄丝顿时裂开一个圆形的大洞。魔掌探入女郎胯下,自股沟中捞起那道原白色的布条,沿着丰腴的大腿顺势猛拉。那还带着体温和幽香的小裤衩缠裹着袜丝便被扯到腿弯处出。

    身下的警装女郎原已分开的双腿被弹性颇佳的裤衩拉扯的弯曲起来。扯得长长的白色布条在极限处略一僵持便断了开来,飞舞着落在离胸罩不远的地上。那姑娘此时如五雷轰顶,小脸在枕间疯狂的左右甩动一头秀发亦随之飞舞。精致的秀眉痛苦的拧在一起,毛嘟嘟的大眼睛里泪水四溅在床单上。嘴里呜呜的呜咽已化作撕心裂肺的痛哭,被塑胶球残忍的拦阻在喉咙之中。右乳在一只大手疯狂的揉捏中变成奇怪的形状,挺立起鲜红的蓓蕾此时正塞在田国宏嘴里狂咬。狗熊一样沉重的男人几乎要将柔嫩的娇躯压进床垫里,毛茸茸的阴户上盖着那只大手,几个手指正死命的钻进那神秘的所在,大力的抠挖着。一股股触电般的感觉如潮水般从被侵犯的下体涌上大脑。浑身上下只剩下双脚的长靴和头上被发卡别住的警帽。雪白的肉体同挂在双臂上黑色的警服对比的分外凄美。

    “……欣……欣漪,……这个……小东西。看你往往……哪儿逃……!”把脸埋在柔嫩的双峰中,田国宏兀自含糊不清的梦呓道。双手笨拙的扯脱了自己的衣物,顺势捞起了女郎一条玉腿。田国宏撕开女郎脚上长靴内侧的拉链。黑色的长靴连着靴跟上的锁链被抛在一旁,捧着肌丰骨柔的一只精巧的玉足按在自己脸上。那丝袜若有若无的摩挲和挑动魂魄的异香让老家伙欲醉欲狂。死死扳住努力挣脱的小脚丫,田国宏张开大嘴没上没下的狂添着修长的玉腿。

    托住纤细的脚踝,向上推去。女郎双腿被劈成了极限,受到拉扯,胯下毛茸茸的阴户如绽放的百合露出了鲜嫩的幽巢。一柱粉粉的肉芽充血挺立着,下面张开如铅笔粗细的小洞。两片精巧的小唇轻轻的颤抖着,惹人怜爱!田国宏大吼一声,压了上去。腹下早已暴涨的巨棒顶在了柔软的小洞口上。涨成紫色的龟头几经努力却无法深入,女郎下腹的肌肉紧紧收缩,竭力的抗拒着粗暴的侵犯。急不可待的田国宏伸出双手,扣住女郎的双肩。明显的感受到身下肉体因极度惊恐而剧烈的颤抖。下身向后一坐,而后猛地向前一挺!

    “啊!”两人齐声大喊,一缕处子之血自女郎赤裸的粉臀上划过,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田国宏的喊声充满了愉悦和兴奋,而女郎凄惨的悲鸣则被嵌口球封在嘴里,含糊不清。田国宏整体贯入的阳具顿时迅速的抽动起来,下腹撞击着雪股“啪啪”作响!初经人事的阴道壁膜象一只滚烫的小手,紧紧地攥着侵入的大棒。艰难的抽插让田国宏感到好像要被吸入这小小的洞道之中,一阵阵快感在体内汹涌。随着剧烈的往复运动,渐渐的,粘液湿润了接触的肌肤,让疯狂的搅动更加润滑起来。大床仿佛颤抖着随时会坍塌下来,在老家伙花白头发旁边,一只秀美的玉足搭在田国宏肩上,随着上下起伏,紧紧地攥拢着娇嫩的五趾……隔壁的一间密室里,黄志刚坐在一屏硕大的液晶监视器前。盯着屏幕中疯狂的田国宏,嘴里嘟囔着:“这老色鬼……还真能干,……没糟蹋了高价的印度货!”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黄志刚脸色渐渐转成阴狠的神情。右手插入裤子里狠狠揉搓着鼓胀难当的下体。“他妈的,老子巴望了两年多的嫩货……要不是老头子严令禁止,哪能便宜了这个老色鬼!”

    几年来,局里负责人事安排的就是这个副局长田国宏。每当招收新人进局的时候,老家伙总是挑挑拣拣,尽选些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在他的主持下,在公安局里,养眼的靓妞简直可以比得上电视台了!连防爆大队都塞进去一大批满脑子天真幻想的丫头片子,怪不得外面都戏称公安局是“公关局”去年,刚刚让夏局长把他搞得那个女子骑警队给解散掉。今年又吵吵着要搞女子交警示范班!就是看穿这一点,向老大建议冒险使用美人计的计划果然奏效。

    “老七!”黄志刚叫到,身旁一个瘦小的侍应生立刻弓身应答道:“黄哥,有什么吩咐!”“快把那个叫夜玫瑰的婊子准备好,老子要泻泻火!”

    “我马上去安排!”……

    几百公里外的胡家营,搜索侦查分队傅羽眉这一路已然全军尽没。此时,特案组长羽眉被按在炕头,手脚被紧紧地捆在一起。被迫仰起脸看着正奋力哭喊挣扎的女警林琳。还不满十八岁的小姑娘被几条如狼似虎的大汉按住四肢,撕扯中,将身上的内外衣裤扒了个精光。“她还是个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羽眉扭动着身子怒喝道。

    “老子早说过……让你看看什么是禽兽!”老熊掐了一把女警官的屁股道。“你们连禽兽也不如!”

    “她妈的……不许停,给我干了这个小丫头!……我叫你再喊!”老熊大怒,抓过林琳被剥下的一双棉袜,塞在羽眉嘴里。这时,身材瘦小的吴老四走了进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女式特警制服。

    前襟上撒着斑斑血迹,左肩头还划破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绷带,那是被羽眉的反击打伤的。“老熊,天都快亮了……进地窖吧!”吴老四阴沉的说道。

    “妈的……下地窖!把这儿收拾干净,待会再收拾她们,”老熊看了看满地的一片狼藉,叫嚷道。几个打手怏怏的站起身来,四面抓住女警竭力挣扎的四肢凌空提起,一根绳子搭上赤裸的臂膀,将一丝不挂的林琳结结实实捆好并抱了起来。小姑娘紧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眼泪,不让这群歹徒看见自己哭泣。这边老熊也把羽眉抗在肩上,一行人来到院子里。伏在熊天行背上,只能看见同样被抗在别人肩上林琳一双赤裸的脚。秀气的小脚丫被捆在一起还在不停的挣扎。

    嘴里堵着的卡通袜散发出淡淡的酸臭,警队配备的swat军警靴虽然实用,鞋带还具有救险和捆扎等多项设计功能。但不透气的痼疾屡遭姑娘们的诟病,有洁癖的林琳便是其中之一。经过近二十小时的奔袭,这棉袜的味道可想而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吧……被抗在老熊肩上的羽眉,看到院子里两个打手抬着一个协警队员的尸体从身旁走过。那是刚刚被羽眉击毙的警届败类。后面紧跟着吴老四,象拖死狗般竟拖着一具全裸的女尸。女尸左脚高高翘着,被吴老四抓在手里。而一丝不挂的身体便被仰面朝天的拖在地上。年轻的脸孔和赤裸的身体的肤色一样苍白的吓人,无神的眼睛大大的睁着,望着天空,一道惊悚的割痕在欣长的脖子上留下大片的血迹。

    “是姜欣!……”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眼泪夺眶而出,身躯激烈的挣扎起来。看着自己年轻的部下竟然如此惨死在这里,羽眉恨不得立刻就死去,和这帮魔鬼同归于尽!眼前一黑,羽眉昏了过去。吴老四死鱼一样的眼睛瞥了羽眉一眼,面无表情的打开柴房的木门。抓着姜欣的一只脚腕,把姑娘的裸尸拖了进去。短暂的昏迷后羽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双手高高举起,被吊在一间密室中央。环顾四周,大概有三十几平米,一股潮湿的霉味充斥其间。黑黝黝的墙壁凹凸不平,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旁边。没有门窗,一架两人多高的木梯靠墙放着。

    天棚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天窗被铁板盖着,上面有两个圆孔,估计是透气用的。墙角堆着土豆、萝卜等杂物。杂物堆上,姜欣的裸尸同那个死去的协警赫然陈横。

    “队长……”一声凄楚的悲呼自身后传来。从高举的双臂上羽眉努力回过头来。两个赤身裸体被捆作一团年轻女孩横卧在墙角。竟是,林琳和傍晚被吴老四劫走的女警白洁。不顾身边打手的按压,两个女孩晃动着娇嫩的身躯,挣扎着望向她们信赖的队长。往日焕发着青春朝气的小脸上已是泪流满面。老熊走过来,拍了拍羽眉的脸颊,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

    “怎么样?……女警官,这个地方你还满意吧?”他没有摘下塞在羽眉嘴里的袜子,那是因为他并不需要被俘女警官的回答。他喜欢看着羽眉因愤怒涨得通红的小脸和圆睁得杏目。猛然捏住羽眉翘挺的鼻子,见到女警官因憋气剧烈扭动的身体,熊天行哈哈大笑。此时的羽眉心里愤怒异常,曲起双膝欲顶却被老熊一把抓住双腿高高的举了起来。不知在心里将这个恶棍诅咒了几千万遍,却无法将其伤及分毫。看着三个忠心耿耿的部下被追捕对象剥光了衣服肆意凌虐,而自己正被眼前这个手下败将随心所欲的羞辱,无能为力反抗,甚至连开口咒骂都做不到。扭曲的身体在老熊手里剧烈的颤抖着。

    “喀吧!”熊天行扭脱了羽眉脚腕的关节。松开双手,任凭羽眉吊在半空摆锤似的摇晃着。他走向杂物堆,脱掉死去协警的全部衣服,拖过姜欣,将两具裸按在一起。“这位兄弟死的惨,老哥没什么好表示的。这个小妞虽然死了,可小模样长得仙女似的……你小子就是不死,这辈子也别想娶上这么个漂亮媳妇!……到了阴曹地府,就拿这丫头当老婆吧!”他分开姜欣双腿盘在死尸的腰上,用绳子把女警两个脚趾扎在一起。

    熊天行手上动作着,却一直盯着羽眉的双眼。从警官颤抖的身躯和仇恨的眼神里,他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和满足。这个出生于偏远山区的农家子弟少年时便离开穷困潦倒的家庭,投身在嵩山武校指望学个一技之长,可辛苦十年来到南隆,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确没有发达起来。做过酒吧保安却因伤人而逃走;在工地做了一年苦力,年终却被老板卷跑了工资。

    在大年夜的晚上,饥饿难耐中他在胡同里抢劫了一个坐台小姐。将的钱包里五百块据为己有后又将三百元还给那个妓女。刚走出巷口的他还没来得及将刚买的包子塞进口中,那个妓女便领着警察出现在面前。打倒几个警察后他将五个肉包子和着眼泪吃完,伸出双手让警察把他带进派出所。那一晚,被几个窝火的警察拷打了整整六、七个钟头,几乎残废。多亏了还是派出所副指导员的黄志刚出现,才捡回一条命。黄志刚看好他一身功夫,不但放了他,还将他介绍进当时还是个小团伙的金刚会。加入黑帮的熊天行真正感受到了那种多年以来,一直奢望着的那种痛快淋漓的生活。打打杀杀他不吝体力拼命在前,狂饮烂赌从不惜花钱如流水。不出半年,他升至金刚会飞熊堂主,成为金刚会四号人物。

    从此,无所顾忌的发泄着对社会的仇恨。他特别痛恨警察和女人,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人。落在他手里的女人生不如死。渐渐的,染上了性虐的癖好。可红灯街所有坐台小姐却视他如瘟疫,顶不住他的怪僻,给多少钱都不接他的客。

    压住心头泛起的旧事。熊天行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四媳妇母女,朝手下一名心腹使了个眼色。那打手心领神会,站起身来揽住羽眉的腰身。“刷”将女警官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羽眉只觉下身一凉,黑色制服长裤便被那人扯开剥下。两条雪白结实的玉腿裸露在昏暗的灯光下,竟白得有些眩目。浑圆翘挺的丰臀上紧紧绷着一条黑色无痕三角裤衩。那精巧的低腰小内裤仿佛包不住满怀的秘密,些许黑丝从上缘里探出头来……

    枪火风云(六)

    防暴特案组长傅羽眉悬吊在柴房下的地窖里,如狼似虎的匪徒环嗣左右。

    裤子已被撕碎扒掉,裸露出象牙般白光洁的双腿。一条窄窄的无痕三角裤紧紧地绷在浑圆结实的翘臀上。那名打手抓住这紧紧地小裤衩,正欲撕裂。此时,一直蹲在墙角的老四媳妇突然蹿了过来,推开打手,伸手在羽眉腹下探了探叫道。“就是这……他爹,今天俺们进城,兰子要的就是这个呀……”

    这婆娘不理羽眉激烈扭动的身子,双手紧贴着女警官纤腰两侧,拈起裤衩的边缘小心翼翼的将裤衩从羽眉腿上撸了下来。仔细的样子像生怕弄破了一般。将女警的裤衩拿在手里展了展,这贪婪的女人喜孜孜的对女儿道“还很新嘞……”那胖丫头一把夺过塞在怀里,爬着梯子跑了出去。“穷疯了你……丫头的疯病八成是你传的……”坐在一旁的吴老四喃喃地说,仍面无表情地擦着那把雪亮的匕首。也许是作孽太多,他和老婆唯一的女儿患有间歇性的疯癫病,发作起来,是个只有常人五六岁的智商的弱智。

    此时,地窖里突然安静下来。男人们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向吊在空中的羽眉。双腕并拢,被高高吊起的女警官下身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上身夹克式黑色制服向上收缩,露出堪可一握的腰身。贲起的雪股如大白桃般浑圆翘挺,粉臀间,一道销魂的曲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令人遐想的神秘所在。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却遮不住凄凄芳草地。头顶的锁链“吱扭扭!”的响着。受到被扯脱内裤的余力,被悬在空中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旋转着。白皙的身子如同在向四周展示一般。目瞪口呆的男人中,那个扒下羽眉长裤的打手最先反应过来。恭恭敬敬的将女警的皮带交在老熊手中。然后猴急的窜过去,矮下身来紧紧抱住羽眉一双赤裸的小腿,稳住兀自旋转的娇躯。

    沉重的脚步自背后传来。熊天行似乎很满意训练有素的手下,抖了抖手里的皮带绕到女警的身侧。伸出熊掌一样的大手,在女警官细嫩的屁股上轻轻的摩挲着。羽眉身不由己剧烈的颤抖起来。剧痛从被老熊扭脱的关节传来,使她无法抗拒老四媳妇将内裤扒掉的行为。吊在空中,双脚被那个打手紧紧抱在怀里,徒劳的收腹和屈膝,却挡不住匪徒停留在私处那淫亵的目光。二十六岁的羽眉生得极美,黑白分明的杏目和细细的剑眉,让身着警服的她有一种英挺明艳的清沥气质。身为刑警的父亲在羽眉少年时因公殉职,母亲也在不久后病逝。生性倔强的小羽眉决然放弃了自幼酷爱的舞蹈,投考警校。从警六年,她不理会众多追求者的死缠烂打,全力工作,屡破大案。不久,便升任防暴大队特案行动小组组长。

    由于她嫉恶如仇、行事激烈,让各路黑道人物痛恨彻骨,却又闻风丧胆。特案小组也成为南市公安的一柄利剑。而羽眉也因为对黑帮分子森然无情的激烈作风,被同事们称为“辣手寒眉”

    可就是这个几小时以前,还单枪匹马,独擒众匪的“辣手寒眉”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群狼狈逃窜的追捕对象生擒活捉。连同自己精锐的部下一起,被扒掉衣服,肆意玩弄羞辱。女人最为隐私的密处暴露在匪徒视线之下,连贴身的裤衩,竟也成了那乡下女人的战利品。“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皮带在羽眉白皙的屁股上狠抽一记。一阵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猛地一阵抽搐。嘴里呜呜的悲鸣也冲不破早已被唾液浸透的袜子。躯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撕心裂肺的屈辱给心理上造成的痛苦。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躲避这屈辱的拷打。可双脚被身下的打手紧紧揽在怀里,徒劳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狂暴的鞭挞。

    女警官身下的那个叫“耗子”的打手熟知老熊的癖好,此时正拥着软玉般的娇躯。鼻翼中充斥着处女特有的幽香,下身早已血脉喷张。前年,严打时跟随“飞熊堂”前堂主蒋雄飞抢劫运钞车。正得手时,被赶来的防暴警队堵了正着。耗子和堂主突围逃进了一条死胡同里。刚翻上墙头的耗子清楚地看见,如神兵天降般,只身追进来一个漂亮的女警。那女警向已经举起双手的堂主扣动了扳机。那飞扬的剑眉下冰冷的目光,让侥幸逃脱的耗子至今心有余悸,终生难忘。

    昨天傍晚,在山沟旁的土坡上。当再次看见这双眼睛的耗子不由自主的头一个把枪扔在地上。可是现在,这双眼睛正痛苦的紧闭着。而它的主人———那个畏若天神的美貌女警官,被自己扒掉裤子,一双赤裸的玉腿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被老熊抽打雪白的屁股,痛苦的呻吟着。周身涌动那莫名的快感让耗子不能自已。低头一看,怀里扭动着柔美的脚上还套着双厚实的白棉袜。那是女警官赤裸的下身上仅存的衣物了。耗子哆嗦着伸出右手,揪住袜尖,松软的棉袜从女警官脚上抽脱下来。也许是牵动扭脱的关节,那双雪白的柔足竟一阵抽搐。耗子将棉袜捂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顿时,一股妙不可言的酱香之气充斥口鼻。

    耗子似乎陶醉了,双眼翻白,痴迷中嘴里喃喃的呻吟着“……这是……女神……的味道……”“啪啪!”的抽打声回响在密室中,雪白身躯痛苦的扭动着。另外几个歹徒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拥向墙角便被捆绑结实的两个年轻女警。顿时间,哭喊叫骂声骤然响成一片,林琳和白洁发疯的挣扎起来。

    可是,手脚被紧紧捆绑的女孩,纵然是精锐的女警也低档不住如被色欲烧红了眼的匪徒。陈大海将林琳压在身下,解开捆绑双脚的绳索将女警细细的脚腕抗在双肩上。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将早已挺立的阳具狠狠插向姑娘的阴道。小丫头一声惨叫,只感觉下体传来钻心的剧痛,整个身体似瞬间被撕裂成两半。一声声凄厉的悲啼,透着恐惧和绝望。一个打手横坐在林琳身下,让女孩的头枕在自己的跨下。掏出腥臭的阳具用力在林琳的脸颊上摩擦。难闻的气味让有洁癖的女孩几欲作呕。平日里跟着羽眉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重犯,小丫头心里从未感到过害怕和紧张。在她看来,英气逼人的顶头上司,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头脑敏锐,身手绝高,已然成为自己的偶像,让她无条件的信赖和敬佩。可是现在,她的偶像也被罪犯擒住,剥去裤子吊在空中,被残忍的抽打着屁股,无力反抗。还有谁能来拯救自己!曾幻想着浪漫甜蜜的初夜,竟是如此一种景象。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不是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是出卖了自己整整一队姐妹的警届败类。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双重的打击竟如此残酷,一阵抽搐,小女警昏了过去。

    一旁的白洁此时同样羞愤欲死。在十几个小时前,作为为尖兵,走在最前面的她遭到三个匪徒的突然伏击。为首的黑瘦汉子显然是个高手,抢在自己扣动扳机前扑倒了自己。一串子弹失去准头飞上了天。麻利的用绳套勒住自己的脖子,塞入一条麻袋,扛起来就跑,整个过程仅用了十秒钟。不久便窒息昏厥过去,醒来时便已经被捆的想个粽子似的扔在这黑漆漆的地方了。此时此刻,那黑瘦汉子竟身着带血的特警服,扒开白洁的双腿,专心致志的用一把雪亮的匕首剃着女警的阴毛。冰冷的刀锋让白洁不敢动弹分毫,不一会,浓密的黑草地便光秃秃如婴儿一般了。

    明为屠户的吴老四,靠着同金刚会合作,向临省山区贩卖人口早已挣下了十几万元。可吝啬成癖的他却舍不得花钱,带着妻女仍过着近似原始的生活。这把被他称为“老幺”的精钢匕首是他的最爱,三年前山里一个猎户换给他的。

    让老婆揽住女警劈开的双腿,吴老四一把攥住白洁的豪乳,掉转匕首,用巴掌长的木质刀柄缓缓的插入女警的肛门。突受这变态折磨的女警顿时浑身剧颤,一道亮黄色的水流自白洁胯下喷射出来……按照规矩,这两个小女警察作为行动酬劳归自己所有。单薄得像片树叶似的林琳是不为山里买家看好的类型。可这个大屁股的姑娘一定是把生娃娃的好手,可以卖个好价钱。所以,吴老四舍不得给她破处。

    “老幺你这两天辛苦了……老哥就用这个城里丫头慰劳慰劳你!”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仍专心致志的抽送着刀柄。这时,一束光线从房顶射了下来。打开的天窗上,在兰子的指引下,一个黑衣汉子顺梯子爬了下来。

    “乌鸦,你怎么来了!”老熊停住手里的皮带气喘吁吁的道。他认出那是胡蜂手下专门传递消息的心腹。“熊哥,我们堂主让我来看看。他说齐老大已回市里了。临走时转达‘老天爷’吩咐:如果得手,就把抓到的警妞头目送回山庄!其余的按规矩处理!”

    看着地窖里,淫糜的景象,乌鸦顿时张大了嘴巴,小眼睛四下乱瞅。吊在半空中的羽眉,此时艰难的张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么……?”

    ……清晨的阳光同时也照在南隆市城西乌龟一样造型的建筑上——“夏娃”

    夜总汇。一辆黑色的奥迪从地下停车场开出,驶上南隆市宽阔的马路。后排座上,萎靡不振的田国宏一脸颓丧。看着窗外一队呼啸而过的警车,老家伙感到一阵困惑“这两天究竟是怎么了?……这些个黑帮分子都疯了么?”

    想到黑帮分子,他不仅又一阵懊恼,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床角。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压在自己脸下,一只赛雪欺霜女人的脚。骨肉匀称,一排娇憨的脚趾整齐的卧在脚掌的前端。粉红的指甲上涂着肉色的甲油,泛出莹莹的柔光。

    顺着这条玉腿向上看去,一具活色声香的裸体女郎仰面躺在床上,高耸的乳房上斑斑的淤青。腹下稀疏的阴毛上还粘着干涩的白浆,显得那样淫糜。粉臀下,一团血渍把白床单染的一片殷红。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另一只脚上套着只黑色的长筒皮靴。细细的金属鞋跟穿有一条钢链,拉向床边。眼前的景象让田国宏大吃一惊,头痛欲裂。看看地上散乱的扔着的警服、皮靴,还有撕裂的女士内衣和肉色丝袜。这一切让田国宏回想起昨晚那疯狂的一幕。懊悔得锤锤额头。起身爬到床头,田国宏将那女郎盖在脸上凌乱的长发拂开。

    一张娇嫩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女郎毛嘟嘟的大眼睛木然的睁着,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嘴里还堵着一个塑胶嵌口球被细细的皮带勒在脑后。看着女郎的脸,田国宏突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连忙解开女郎脑后的皮带,取下嵌口球。“你!……你!……怎么会是……夏……夏小阳!”田国宏如遭雷击,结结巴巴的指着床上的裸体女郎。

    这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正是失踪多时的公安局特别调查科侦察员,人称“小野猫”的女警夏小阳。原来,自被夜玫瑰救出来后,惨遭蹂躏却侥幸保留处子之身的女警官在夜玫瑰的住所里沉沉睡去。可是当晚,夜玫瑰雪晴失陷在夏娃夜总汇齐敬轩手里。被扒光了全身衣服,连翻酷刑淫虐后挺刑不过,供出了夏小阳的藏身所在。丰彪带着手下立刻赶到小阳的藏身之所。此时,小阳刚从烈酒的麻醉中醒来。虚弱的女警官还没来得及报警,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终于力不能支,被众人活捉,绳捆索绑带回了夜总汇。此时,赶到夜总汇的黄志刚阻止了匪徒们奸污小阳的企图。声言小阳要有大用处,让菲菲好好看管小阳,不许别人动。

    几天来,小阳始终被绳捆索绑,饮食和便溺全由菲菲负责。闲暇时,菲菲就扒光小阳的衣服,偷偷让金龙来玩弄,弄得小阳生不如死。昨晚,按照黄志刚的指示。菲菲用麻药灌晕了小阳,给她换上一身警服行头。放置在包房密室中,供田国宏奸淫。此时,在夏小阳悲痛欲绝的眼神中,田国宏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慌慌张张的逃出房间。看到黄志刚放给他看偷拍视频,这个老警察彻底屈服在黑帮的手里了。

    枪火风云(七)

    冬日的阳光,为绵延起伏的龙泉山脉驱走了些许寒意。山坳中的胡家营村也在这清晨的阳光中,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山窝里这比金子还宝贵的阳光,能驱散人们心底阴暗的贪婪和恶念么?村口,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中,出现了一小队荷枪实弹的女警察。

    “韩科长,这小村子静悄悄的……怎么好象没有人!”女警秦楚楚向韩冰报告。“这里应该就是胡家营了!”安全局特派员韩冰从地图上抬起头,疑惑的打量着这个仅有几十间瓦房的小村子。早饭时间,几乎家家户户都铁将军把门,死气沉沉的村子里竟没有一缕炊烟。

    韩冰率队同羽眉分手后径直向龙泉山庄方向前进。经过四个多小时跋涉,山庄已经遥遥在望了。登上一座山峰上时,韩冰她们突然听到西面的大山里,隐隐传来激烈的枪声。虽然很不真切,但韩冰立刻判断出那是至少有五六支自动武器在齐射。由于对讲机联系不上,她果断决定,两名协警立刻返回派出所,联系市局派队增援。自己则率三名女特警立刻掉头,赶赴现场。在路上,韩冰她们又听到了西面传来的枪声,所以不顾疲劳和黑夜,加快了前进的脚步。等赶到黄土沟,发现曾进行过激烈枪战的痕迹。各类弹壳数百枚之多。在前后相隔三百多米的两处现场,还有五具身份不明的男尸。从身上的枪伤来看,是被警队配置的枪械击毙的,没有发现死伤的警员,韩冰她们稍稍安心。稍事休息,一行人奔胡村而来。

    三四个女警沿着村中小街搜寻,前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秦楚楚发现一扇木门的门缝里,有张堆满了褶皱的老妇人的脸,正直勾勾的看着街上这小小的队伍。刚要上前询问,哗啦一声,木门紧紧地闭上了。任凭如何拍打再也没有一点声息。“我们离开这里,继续向西!”

    走到小街的尽头,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开着半扇木门。韩冰率队折了回来,试探着走进门去。院子里,一个矮小的乡下女人正在木盆里搓洗的衣物。暗红色棉袄袖口高高挽起,黑底碎花的棉裤上沾满了水渍。身后的晾衣绳上花花绿绿晾着些衣物。这乡下女人正哗哗的洗着盆里的衣服。忽然间,看到两只穿着深棕色尖头粗跟的高腰登山靴的脚站在眼前。抬眼向上看,一个身着驼色猎装,身材高挑的绝色女子站在自己身前。女子身后,还跟着三名全副武装的女警察。哗啦一声,乡下女人手里黑乎乎的一团衣物掉落在木盆里,飞溅出的水花撒在那女子的鞋面上。吓的乡下女人赶紧蹲在地上。扯下自己头上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头毛巾,七手八脚的揩抹着那女子的皮靴。触手间,感受到靴面下,那柔骨丰肌的玉足竟是那样纤巧柔软。

    韩冰一缩脚,蹲下身来向那女人问话。可那女人,抬起老鼠一样的眼睛,瞥了她一下,赶紧低下头,似不敢同她对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拼命的着摆手。“原来是个哑巴,科长。咱们走吧!”秦楚楚懊丧的说道。韩冰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忽然,韩冰扭过头来,紧紧盯着身旁的晾衣绳。那上面花花绿绿晾着的是几件女人贴身的衣物。走上前去,两条胸罩和三条裤衩都是城里流行的款式,而且款式尺码各不相同。在这个土气的掉渣的乡下女人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一个箭步,韩冰拧住那女人的手腕,向后一旋。

    “哎呀!……妈呀,疼……疼死了!”那女人杀猪似的嚎起来。韩冰一摆头,三个女警立刻分散搜索起来。“这些是哪里来的?快说!”韩冰喝道。可那乡下女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这时,两个女警从屋子里推搡出一个满脸痴笑的胖丫头。“科长,厢房里墙上全是弹孔,你看!”其中一个,提了只麻袋。往院子里一倒。稀里哗啦,一堆金灿灿的铜弹壳,和几只女式军警靴落在地上。

    韩冰一眼认出地上的靴子正是羽眉她们的东西“她们在哪里?快……说!”韩冰手上加劲,左手掏出手枪顶在那婆娘脑门上。这洗衣的女人正是老四媳妇。早上,熊天行一伙带着被绳捆索绑装进麻袋的羽眉,坐上吴老四赶的牛车向龙泉山庄方向去了。留下看家的她,收拾好杂乱的院子。不顾吴老四的再三叮嘱,这个贪心的女人还是把从女警身上脱下来的几件衣物留了下来。没想到,另一队翻山越岭的女警来的这么快,从她没有埋掉的衣物上看出了破绽。在这个比羽眉更漂亮的女警察手里,她连哑巴也装不成。

    她不知道韩冰用了什么手段,只觉得从手腕上传来触电般的剧痛。浑身上下,就像打摆子,忽冷忽热。豆粒大的汗珠下雨似的从脸上滚落下来。“龙泉山庄!……他们朝龙泉山庄去了……他们有四个人,刚走没多久!我啥都没干,饶了我,饶命!俺家还有辆牛车,俺带你们去!”终于忍受不住,这女人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招供出来。

    “楚楚,看着她们!局里增援应该快到了!……你们两个跟我去追,他们跑不了!”韩冰甩开老四媳妇,做了简略的布置,辨了辨方向,带着两个女警沿着村前小路向东追了下去。“滚一边去,老实待着……看见你们这种人渣,我就心烦!”

    女警秦楚楚将那对母女连踢带打得赶到一边,喝令她们蹲在墙角,不许乱动。自己则靠在井沿上坐了下来。一天来的翻山越岭,即便是训练有素的女特警,也让楚楚感到吃不消了。在队里,爱耍脾气的她素有“娇小姐”之称。楚楚生自富裕之家,平日里,总是有高档化妆品和大堆的零食堆满了宿舍的厨子里。父亲开有两家车行,因拗不过一心要当警察的宝贝女儿,给田副局长送了厚礼才把楚楚送进了特警队。韩冰也是因为看出她体能不佳,才留下她看守这对母女。

    紧张的追捕时还不觉得怎样。可以停下来,楚楚渐渐觉得浑身酸痛难当。捂在皮靴中的双脚此时肿胀的难受。松开武装带,把枪支等物放在身旁。揉着双腿,小女警的眼神突然盯着身旁的一只大木盆,再也挪不开了。那大半盆清凉的井水要是能泡泡脚,该有多舒服呀!

    左右看了看,除了那对墙角的母女,小院里没有其他人了。再也没有犹豫,楚楚拉过小凳坐在盆边,脱掉了警靴和袜子。拎起脱下的短丝袜凑在鼻前一闻,皱着眉头将袜子甩在一边。“待会给我洗干净!”冲着老四媳妇喝斥过后,楚楚小心翼翼的将白生生的双脚伸入到盆里。嘤咛一声,舒适的感觉让秦楚楚禁不住眯着眼睛,呻吟起来。清水没过脚背的一刹那,冰凉的感觉一下子包围了双脚。一个冷战,然后是通彻的惬意和放松感觉顿时传遍全身。

    小声哼着流行歌的楚楚,在盆中两只精致的脚丫调皮的相互揉搓着。纤细的脚腕上一条白金脚链在水里映着银光。摘下贝雷帽,甩甩齐颈的秀发,帽子里竟藏着一片小小的圆镜。镜子里,娃娃脸上一双桃花眼微微有些泛红,小女警皱起了精巧的小鼻子。“韩科长她们快要追上了吧……”几步开外,蹲在地上的老四媳妇攥着腕子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秦楚楚忿忿的喊道“吵什么吵……快闭嘴!乡巴佬……你们等着坐牢吧!”就在楚楚一分神的瞬间,木盆的水面上闪电般掠过一条鞭影,一道套索准确地缠上女警的双肩。猛然收紧的套索向后疾扯,尖叫声中,秦楚楚被从小凳上拖倒在地。水盆倾翻,水花四溅。仰面倒地的秦楚楚看到身后不远的院墙上,一个黑瘦的汉子手里笔直的拉紧了一道绳索。伸手一摸,才发现两米多远的井台上,自己的微冲正无动于衷的躺在那里。

    一挺纤腰,秦楚楚欲翻身跃起。可挺起的双腿突然被人攥住,刚刚离地的后背又重重的给压在地上。原来,一直蹲在一边的老四媳妇,早已看到女警背后的吴老四。假装呻吟将女警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见老公一击得手,马上象兔子一样窜过来,将女警按在地上。此时的秦楚楚,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高高的举起,膝盖压在脸上,整个身子向后折叠起来。被摔得眼前金星直冒,双臂被绳套紧紧勒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脚步声中,吴老四已到身前,冰冷的刀锋架在女警的脸上,楚楚立刻不敢继续挣扎乱动了。

    “当家的……亏你来得麻利……!”老四媳妇此刻象变了一个人,抓过吴老四递过的绳索,麻利的将女警双手双脚并拢,捆扎在一起。看着四脚朝天,如捆猪似的女警察,这婆娘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站起身来。躺在地上的秦楚楚惊怒异常,这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汉子趁自己不备,闪电般将自己制服。刚要张嘴叫喊,一记手刀砍在自己颈后,眼前一黑,楚楚昏死过去。

    “这里不能呆了……收拾收拾,但上雌货……进山吧!”吴老四返身直奔柴房。这边老四媳妇,拎起昏倒在地的女警,钻进了堂屋。她找出一个纸包,捏开女警的嘴巴,将纸包里白色的药粉一股脑倒了进去。又找来一把剪刀,豁扯着楚楚的衣服。不一刻,便把一个楚楚动人的小女警如剥香蕉一般,给扒了个精光。“小蹄子……我叫你浪……!等着进山伺候那些野男人吧!”老四媳妇使劲捏了一把楚楚挺挺的小奶子。

    “啧啧……你个小嫩货!……他们可是一家子男人共用一个媳妇呀!”抖了抖地上的麻袋,将一丝不挂的小女警装进袋中。那边,吴老四已从后院赶过来一架牛车。把地窖里扛出的两个麻包连同楚楚一起,扔在车斗里。不多时,一个黑瘦的汉子赶着一架吱吱呀呀的牛车,沿着的小道向大山深处急驶而去。车斗上,三个麻包堆在一对乡下母女脚下。麻包里,几个人事不省,被捆绑住手脚的赤裸女警是否知道,将有怎样的噩梦般的生活在等待着她们……

    与此同时,在距离龙泉山庄十几里的盘山小路上,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正靠在另一架吱呀行进的牛车上打着瞌睡。被打伤的右耳还在从纱布里渗着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心里充满了懊恼。这个从警二十年的老警察心里翻来覆去的问自己“警察生涯,真的就这样完了么?……今后就混迹于这群黑帮分子之中,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度过下半生么?怎么弄成这样了呢?”年轻时的陈大海也曾是一位热血澎湃的好警察。也曾把微薄的薪金寄给牺牲的同事家属且不留姓名。也曾奋不顾身的追缉凶犯而光荣负伤。记得十年前,一次下班途中。自己为抓获一个偷钱包的窃贼,独身同四名小偷的同伙搏斗了半个小时。追出几百米远,身中数刀还将一名歹徒死死压在身下。经过媒体的报道,他成为名噪一时的英雄,还荣升中山街派出所长。在医院养伤期间,一个整整小自己的八岁的小护士爱上了他。几个月过去了,伤愈出院的他们立刻登记结了婚。

    虽然挤在一间十几平米的筒子间里,可他们却感到非常甜蜜。可是渐渐的,当英雄事迹慢慢被人们淡忘,生活也恢复到平静之中。婚后,陈大海发现那个小护士是个爱慕虚荣的轻浮女人。喜欢风花雪月的浪漫和大把大把的花钱。还和医院里一个主任医师不清不楚。因为陈大海薪水微薄和早出晚归的繁忙工作,让夫妻俩人的感情也出现了裂痕。两年前,正当他们准备买间新房子的时候,南市房价突然开始迅速飙升。由于坚信政府一定不会让老百姓住不起房,陈大海不顾老婆的强烈要求,迟迟不肯出手,耐心的等待房价回落。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到两年的时间,房价已经翻了近三倍,迅猛的涨势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让东拼西凑也只有八万块的陈大海买房的计划顿时成了泡影。

    忍无可忍的老婆不久后绝然同他分手了。可祸不单行,前年底局里对所有派出所长进行考核。传言要想保住所长位置少说要给主管人事的田副局长送上二十万。一向廉洁的陈大海根本拿不出来,抱着侥幸心理的他,当看到结果后顿时傻了眼。原先是市中心繁华路段的所长的他,变成了偏远山区的只有三名正式警察的小派出所副所长。

    到任后,一连半个月。他天天喝的酩酊大醉,可又有谁会来同情和可怜他呢。只有一个叫石娃子的协警整天陪他喝酒。有一次,两人到龙泉山庄巡检。在经理胡蜂的殷勤招待下,又喝醉了。醒来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是他们从外面拐卖来的女大学生。当一叠厚厚的钞票和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摆在眼前时,陈大海做出了无奈的选择。后来他和石娃子连续几次协助胡蜂贩卖人口,为其通风报信。彻底沦为了黑帮的帮凶。

    看看身边,麻袋里还在蠕动的人型。他知道那是昨晚被俘的女警官羽眉。今早,他和老熊把两个小女警留在胡家营,带着捆好的羽眉上了吴老四家的牛车向山庄进发。送他们到山口,吴老四只身返回了。想起那个身手高强而有明靓清丽的女子,昨天一路上对自己的种种蔑视和不屑一顾。陈大海心头不禁一阵悸动。

    女人再能干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自己活捉,让黑帮扒掉裤子打的屁股开花,早晚被轮奸。想到这里,陈大海隔着麻袋狠狠捏了一下羽眉的屁股。麻袋里顿时一阵扭动,呜呜的声音传出来让他心里感到一阵复仇的快意。正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赶车的一名歹徒惨叫一声翻落车下。几个人抬眼一看,牛车停在一处断崖边缘的小路上。十几米远的路中央,站立着一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如瀑的长发束于脑后,玉骨冰肌如初出淤泥的清荷。优雅中,飒飒的英风与一股忧郁的淡定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让这女子似雪山女神般令人不敢直视。

    女郎平举的右手上,一只科尔特自动手枪口还飘散着袅袅的青烟。两名全副武装的女特警左右立在身后,此时微冲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了牛车。是韩冰她们!陈大海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伏在老熊身后。熊天行此刻也认出了韩冰。立起肥大的身躯一把拖过麻袋挡在身前。

    “把枪放下,……你们看看她是谁!……”老熊揭开麻袋,里面露出一张羞愤欲绝的脸来。“羽眉!……组长!……”韩冰和两名女警几乎同声惊呼!眼前的还是昨天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官么?发髻散乱,满面泪痕的脸上苍白的让人心碎。一双清澈分明的大眼睛痛苦的紧闭着。嘴里还堵着白色的布团。麻袋滑落,双臂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在身后,警服撕裂。下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露出白生生的两条玉腿。腹下的一丛油黑的毛发在山风中瑟瑟发抖。

    “我再说一遍!……把枪放下!……”老熊裂开大嘴吆喝道。他一手箍住羽眉的脖子,一手用手枪顶在女警的太阳穴上。“照他说的……做!”看到眼前的情景,韩冰向身后的女警缓缓的摆了摆手。沉定的语音竟有些颤抖。三个人缓缓的将武器放到了地上。

    两个打手此立刻从车上跳下来,跑到韩冰深后。检起地上的枪支,一左一右扭住两名女警。熊天行此刻得意地仰天大笑“小娘们……看来你还是逃不脱熊爷的手掌心!……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她怀中的玉眉张开眼睛,痛苦的扭动着身子,嘴里急剧的呜咽着。韩冰的双手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久前,正是这个黑胖子,同两个黑帮头目联手将自己擒住。身上的内外衣服连同皮靴丝袜,被他们扒的一件不留。

    一路上,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赤裸的乳房和双脚上抠摸。正当那双魔掌强行分开自己的双腿,正要突破女人最后的防线一刹那时,幸亏羽眉他们及时赶到。要不是那个叫灵灵的小姑娘,真不敢想象自己此时此刻会变成什么样子。看着那张充满淫笑得脸,难道噩梦正么快就要重演了么?忽然,山背面中传来一阵由远及近隆隆的轰鸣,将老熊的狂笑打断。片刻间,一架警用直升机从山峰背后转了出来。趁着众人一愣神!韩冰娇喝一声,袖管里一只亮晶晶的小手枪弹落在掌中。

    “啪!啪!”两声脆响,一枪擦着羽眉的肩膀,射断了肩上的绑绳,击在老熊的持枪的手腕上。另一颗子弹钻过熊天行的眉心,自脑后钻出。熊天行惨嚎一声,仰面跌倒在牛车上。与此同时,两名女特警突然发难,一个背摔放到两名打手,旋即将其制服。

    绳索一断,羽眉挣脱出双手,拾起熊天行的手枪,对准倒伏在身旁的老熊和陈大海疯狂的扣动着扳机。等到韩冰跳上牛车,眼前只剩下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韩姐!……”扔掉打空了得手枪,羽眉在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像个小姑娘一样,一头扑到韩冰得怀里放声痛哭起来。韩冰怜惜得抚摸着羽眉散乱得秀发,任由历劫的女警在自己怀里痛哭,轻轻拉过麻袋掩住羽眉赤裸的下体。警局的增援终于来了,刑警大队队长马成龙和副队长黄志刚带着七八名刑警气喘吁吁的奔到近前。张开嘴,目瞪口呆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两天后,南隆市公安局终于暂时宁静下来,虽然击毙了熊天行,但也挽回不了缉枪大案第一阶段彻底失败的结局。龙泉山庄和胡家营村小院,在大队警察赶到时,早已人去楼空,未找到被劫枪支和有价值的线索。对前段工作总结报告中有一段这样写道……●防爆特案组组长傅羽眉擅自击毙龙泉山派出所副所长陈大海、协警石娃子一事,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暂时免去傅羽眉特案组长职务,调任市属第一看守所女监管教员。

    ●侦查小组女警员姜欣因公殉职,上报公安部追认烈士;●侦查小组女警员欧阳灵灵、白洁、林琳、秦楚楚,因执行公务中失踪,着刑警队全力搜寻营救……

    ●特别调查科警员夏小阳未经请假,外出旅游两周未归,经局党委研究,开除警籍,永不复用。另外,安全局特派员韩冰向上级汇报经过后,暂留南隆市继续追缉被盗军火,调查“七匹狼”及“金刚会”黑社会组织。安全局将调派人员协助。公安局局长夏国栋因举报查出巨额来历不明存款,移交司法机构接受调查。原代理局长田国宏升任南隆市公安局长,原刑警队副队长黄志刚任南隆市公安局局长特别助理。

    【本章完】

    只手遮天(一)

    清晨,黄志刚驾着自己的帕萨特行使在上班的路上。刚刚升任局长特别助理的他心情实在是不错。刚才,在银龙大道上违章逆行。当指下他车子的交警看清原来是他,吓得面如土色。不顾旁边罐头似的公交车上,乘客们诧异的目光,不停的向他哈腰敬礼。春风得意的黄志刚难得没有发火,大度的摆了摆手,驾车扬长而去。

    另外,凭借一份瞒天过海的辞职报告,夏小阳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今后这个“小野猫”就老老实实在夜总汇伺候我吧!夏国栋是回不来了。想起那个黑铁脸存折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三十万,黄志刚禁不住得意地笑出声来。帕萨特驶进公安局大院,各种警车停的满满当当,可三号泊位却老老实实的空在那里。正要靠过去。突然,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闪电般别过自己的车头,抢先占领了那个位置。急刹住车,脑袋差点碰在前风挡玻璃上。黄志刚勃然大怒,把住方向盘冷冷的盯着前面。

    刚刚停稳的雪佛兰车门一开,一只蹬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俏生生的伸出车外,一个身材娇小玲珑却凹凸有致的女子的背影立在车旁。黄志刚顿时禀住了呼吸。那女子,一条墨蓝色的牛仔裤紧紧地包裹在修长的双腿上,把浑圆的俏臀和丰腴的大腿紧塑的纤毫毕至,惹人遐想。深棕色短大衣上镶一圈乳白色狐尾绒领,欣长的脖子上扎着条玫瑰色的丝巾。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色的曲发显然精心烫过,蓬蓬松松披在背后。女郎似挑衅般的瞥了帕萨特一眼,扬扬精致的小坤包,昂首挺胸,咯噔咯噔的快步走向办公大楼。

    坐在车里的黄志刚,目光一直跟随着女郎直至目标消失在玻璃转门中。半晌,才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蔡欣漪!……小娘们你给我等着……老夏倒了看谁还护着你……早晚……哼!”

    已换好警服的蔡欣漪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前。从美国耶鲁法学院硕士毕业,去年刚刚调入南市公安局。已经订婚的丈夫,是一同留学归国市委办公厅副主任莫中平。的身为局长机要秘书的她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虽然已经二十八岁,可天性好动。尖尖的下巴上,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弯月似的大眼睛,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在局里人缘极佳,男女老少都喜欢同她攀谈几句。田国宏曾表示要调她做自己的秘书却被夏国栋一口回绝。几次有心无意的制造机会想要同她亲近,却总是被她巧妙的躲了过去。此时,站在门口的她听见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一男一女两个声音轮番发问。

    “田局长,营救失踪女警的搜索队为什么还没有出发?”“审讯上次击毙熊天行时抓捕的两名嫌疑人为什么只有黄志刚一个人?”

    “这个嘛!……现在市区治安状况刚刚好转,一时还难以抽调人手……稳定是第一位的……这样吧。明天开个会,大家研究一下再说!”这是田国宏结结巴巴的声音。“那好,我现在就给省厅打电话!”

    门呼啦一下子被打开,一脸严霜的韩冰和怒气冲冲的刑警队长马成龙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的蔡欣漪,马成龙强笑了一下,下楼去了。韩冰则捞起门口秘书台上的电话,急速的按着键盘。“是蔡秘书呀,快进来……”田国宏看见站在门外的蔡欣漪,刚刚涨红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殷勤的招呼道。

    “田局长,有几份公文需要您签阅一下!”蔡欣漪将手中的文件夹摊在田国宏面前的台面上。“哦,哦……这个呀!”田国宏双眼几乎没有离开机要秘书娇嫩的脸庞,手里的笔在都没有看过的文件上疾速的划了几下。

    “蔡秘书,……局长办公室里保险柜的钥匙,在你那里吧?赶紧交给我吧!”“哎……呀!夏局长那个保险柜嘛……里面有涉及黑帮的绝密文件……可纪委的王书记说经他们批准后才能开启,好像手续明早才能送达!”蔡欣漪瞄了一眼半开着的房门,拉长了声音答道。

    “田局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哦,这样啊……那个,小夏,今晚……我……”田国宏没等讲完,却发现蔡欣漪已经走出门去了……

    上午,是夏娃夜总汇最安静的时候。负二层的走廊里,一身服务生打扮得夏菲菲神情恍惚的靠在墙上。3号房门就在不远的前面,可这短短的距离竟然让她几经犹豫却踌躇不前。自上次事件后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她一直呆在这里,负责几个秘密包房的服务。时间一久,禁不住对这种藏偷露尾,提心吊胆的生活产生了厌倦。回想起几天前的一个早晨,当她走进3号包房,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因遭自己暗算而被掳到这里的表姐夏小阳,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白生生的身躯上遍布着几条醒目的淤青。唯一没有被钢链束缚的右脚上竟有数道血痕。胯下稀疏的阴毛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些干涸的白浆和血迹。她知道,昨晚那个当大官的胖老头给表姐开了包。可没想到年轻靓丽的表姐竟被糟踏成这个样子。

    多年以来,亲戚中只有这个表姐对自己全家没有歧视。总是想着这个不争气的妹妹。虽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总是对她满怀敌意,事事对着干。可是不论自己怎样胡闹,每每恼过,气过,她还是无一例外的原谅自己。回想起姐姐对自己种种的好,菲菲心里突然感到心里堵得厉害。转过身去,菲菲回到自己房间取了一条毛巾和半盆温水。

    当她回到门前时,突然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此时竟虚掩着。里面传来一阵呜呜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只见原本躺在大床上的表姐夏小阳,此刻正被两个服务生紧紧搂在怀里,奋力的挣扎着。身材瘦小的那个是老七,他一手环过小阳的后脑,紧紧地把一条白色内裤捂表姐嘴上。另一只手则抓在小阳一双柔软的淑乳上死命的揉捏着。下面那个高个子是金龙,从背影就能看的出。他正分开小阳丰腴的两条大腿,抗在肩上。整张脸埋在女警的股间,像狗一样,在阴户上大力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扳住小阳奋力挣扎的双腿,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着。“他妈的……小婊子……都给开包了,还……不让老子过过瘾!”

    夏小阳雪白的身躯被几条精钢链子拉扯成“大”字,在两个小流氓的猥亵中双眉紧皱,两只大眼睛痛苦的闭着。嘴上,被昨夜剥脱得裤衩死死的捂住,仍呜呜的喊个不停。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竭力抗拒,几条铁链被挣动得哗哗作响。“你们……混蛋!”菲菲突然间,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包围了自己。发疯似的操起一只拖把,劈头盖脸地向两人打去。直到看着两个家伙抱头鼠窜,夺门而去。她才扔掉拖把,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回过头来,夏小阳已经昏了过去。菲菲捡起脸盆和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小阳的身子。从额头到脚趾,菲菲生怕弄疼了姐姐,动作是那样的轻柔。看着这娇嫩白皙的身躯,原本是应该享受着幸福快乐的美丽少女。全都是因为自己,才惨遭流氓团伙的无耻蹂躏。心里翻来覆去的深深自责,一缕晶莹的泪痕自菲菲脸庞滑落。姐姐的性子那样烈,她怎么受得了这噩梦般的现实呢。

    这次,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为小阳轻轻的盖上一条毛毯,菲菲退出门去。今早,烦乱了几天的菲菲突然感到,无比的想家。今早偷偷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听筒里,传出妈妈伤心欲绝的声音。原来,自从上次偷了家里几千块钱离家出走后。爸爸怒急攻心,当晚吐血不止。住进医院的押金还是上个月表姐偷偷塞给妈妈的三千块钱。可是原本就就病缠身的爸爸还是在住院三天后去世了。

    妈妈托小阳表姐寻找自己,可后来连表姐也找不到了。虽然担心女儿被抓而没有报警,但听到女儿还和金龙他们混在一起,彻底失望的妈妈再也不要自己这个女儿了!她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带着爸爸的骨灰回老家了。听到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菲菲扔下电话冲进自己房间,趴到床上号啕大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爸爸去世了,妈妈也走了。表姐被糟蹋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事到如今,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哭着哭着,菲菲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趴在床上的菲菲翻身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取出一把匕首藏入怀中。她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包。打开层层包裹,看了看又重新包好。菲菲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来到3号房。夏小阳此刻正躺在床上。午间被注射的麻药还在发挥着作用,昏昏沉沉中手脚丝毫不听使唤。看着一脸绝然神色的菲菲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解开捆绑手脚的铁链。菲菲并没有揭开小阳嘴里的塞口球。她打开壁橱取出一套侍应生的服装给小阳套在身上。半拖半架的搀扶着小阳出门来到走廊尽头。把小阳放倒在地上,菲菲用钥匙打开墙上一扇半人高的小铁门。黑洞洞的门里一股冷风夹着酸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她转身抖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将小阳装了进去。把住袋口,看着满脸差异的表姐,菲菲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下面是收垃圾卡车的车厢……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往……西郊填埋场了!这里面有点钱,还有那个夜玫瑰的防身暗器……我最后再喊一声姐姐……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吧!”说罢,菲菲将小布包塞进垃圾袋,不去看表姐焦急的眼神,紧紧扎拢袋口,推出门外。使劲擦了擦眼泪,菲菲锁好小铁门。回到3号房的大床上,用毛毯蒙头盖在自己身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锋利的小刀……

    只手遮天(二)

    夜幕初降,南市太子大酒店五楼的皇后厅里人声鼎沸。今天是南隆市公安局五十六周年建庆,听说还有市里领导参加,几乎所有局里科级以上干部都到齐了。二十几桌的酒宴上烟雾缭绕。大批藏青色警服的各级警察占了大半,其间还夹杂着法院、检察院、市里的头头脑脑。觥筹交错中,是一张张被酒精烧红了的脸。不少人端着酒杯离开自己的桌子,寻找上级领导表示敬意。在“您随意,我干了!”的誓言声中,一杯杯酒浆如水般倒进喉咙。退出酒桌,不少人冲进卫生间呕吐如瀑。稍事休息,端上酒杯又出发了。田国宏和黄志刚也不轻松,作为局里的新贵。敬酒的人群如潮水般前赴后继,实在应接不暇。可不喝似乎也不合适,硬着头皮也要面面俱到。这敬与被敬的好像都在忍受着无形的煎熬,却又在这煎熬中愈战愈勇。分明是靠展示自虐程度来向对方表示敬意,国人酒场作派实在难以用理智能解释清楚。

    大厅东侧的露台上,一个身着黑色套装,身材高挑的女郎静立在栏杆旁。晚风吹拂起披肩的缕缕青丝,露出白皙欣长的玉颈。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眺望着远处的万家灯火。这静定如雕像女神般的场景与她身后室内的喧闹声形成巨大的反差,一阵放肆的哄笑自大厅里传来,又将女郎的思绪带回了嘈杂的尘世。

    韩冰心里烦透了,极端厌恶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却又不得不礼貌性的出席一下。酒未过三巡,她便一个人躲到这里清静一下。眼下的局势错综复杂,却理不出个头绪。种种迹象表明,“金刚会”绝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它不仅有严密庞大的组织,而且财力雄厚,拥有多家表面上的正当实业掩护它经营着贩卖人口、包娼庇赌、毒品枪支等几乎所有违法生意。本地公安机关乃至政府内部隐藏着黑帮的保护伞已可以肯定,使自己的许多计划举步维艰。上午,她通过安全局在本地区的秘密机构“针”向总部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可总部明确告知,韩冰目前的任务是全力查清省内黑帮同香港社团拟建国际毒品走私通道的计划,并追查军火库被劫枪支的线索。关于当地公安内部的内奸问题,如无确切证据,安全局不宜贸然插手调查。另外,据悉省城军火劫案主犯马飞腾近期已潜入南市,意图不明,令尽快查清……眺望远处,灯火阑珊的尽头便是黑漆漆的龙泉山脉。失踪的女警们究竟在哪里呢?韩冰禁不住在心里暗自一声叹息。“心里很烦吧?”轻柔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一回头,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端着杯红酒,悄然站立在背后。机要秘书蔡欣漪弯月般的大眼睛里总是满含着笑意。向前缓缓几步与韩冰并肩立在栏杆前,将酒杯轻放在台面上,笑骂道:

    “这群小王八蛋,诚心想把人灌醉呢!全是那些老王八蛋教唆的!”在她嘴里,堂堂公安局庆祝酒会倒仿佛成了王八大聚会。看着蔡欣漪红扑扑的小脸和漾的出水的眼波,韩冰禁不住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知道么,待会酒会结束,纪检委的夏国栋专案组就要去开启局长办公室的保险柜了。据说是提取里面关于局里黑帮保护伞的证据呢。哎,落到这帮靠整人吃饭的家伙手里,谁知道会怎么样呢!”蔡欣漪故作神秘的悄声道。“要是靠得住,老夏还不早交出来了,还用等到现在!”“哦?看不出他们还蛮敬业的嘛!”韩冰眼睛里一道异彩闪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抬起白皙的右手轻轻按了按额头,向蔡欣漪展颜一笑。

    “蔡秘书,我不胜酒力,刚才多喝了几杯。我要回去休息,替我跟局长他们打个招呼吧!”韩冰说完,从露台侧面的便门匆匆离去。几滴水珠洒落在肩头,“哦,要下雨了!”望着韩冰的背影,蔡欣漪脸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神情……

    21:30,往日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的南市公安局大楼此刻仅一楼的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稀疏的灯光。门卫躲到值班室里看电视去了。大小领导几乎都去参加酒会。如今没有了那个铁面包公夏局长,如今局里纪律松懈。巴结新贵还来不及,谁还有心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保安工作呢!更何况哪路蟊贼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公安局来找麻烦!六楼的走廊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裹在黑色紧身服中窈窕的身影轻轻的贴在局长办公室的门边上。此刻,韩冰耳朵里还隐隐能听到从一楼值班室传来电视剧片头曲的声音。在心底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韩冰戴上一双薄薄的丝制手套,自靴跟里取出一枚弯弯的银钩向锁眼探去。不成想手掌轻轻一按,那扇厚重的红松木门竟无声无息的滑开了。

    “有人?”韩冰心中突突一阵狂跳,闪电般拔出手枪一个翻滚闪在门口宽大的沙发背后。一连串利落的动作在长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侧耳倾听片刻,近百平米的局长办公室里只有侧壁上巨大的渔缸里发出一阵阵汩汩的流水声。韩冰调整了一下身体,缓缓的自沙发后抬起头。只见屋顶角落里,一个乳白色烟盒大小的底座上闪烁着一点红芒。她知道那是红外探测器,那道看不见的红光一旦接触到移动物体,便会联动警铃。

    探身向里面看去,里屋套间的门开着。一道幽蓝的手电光照在保险柜密码锁眼上,赫然映照出一个蹲在保险柜前的人影。那道聚拢的蓝光便是那人嘴中叼着一支精巧的手电筒发出的。看身形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不逊于自己的女人。应该还是不如自己吧,韩冰也搞不懂,此时此刻自己怎么想到这些。那人将右紧贴在保险柜门上,左手轻轻的转动着密码锁。“咔嗒!”一声轻响,那女子打开了保险柜。吐掉手电,禁不住跺着小蛮靴悄呼一声“小东西,可找到你了!”

    韩冰探身一望,隐约看见那女子从柜子中取出一张光盘,又将随身携带的一张轻轻的放了进去。那女子将保险柜关好,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又一个人影自从套间门后转了出来,劈手夺过光盘,身形一闪,已窜至套间门口。“啊!”那女子一声轻呼,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有人提前潜入,而且就躲在自己身边。虽处突变却不慌乱,脚下一钩,前面那人站立不稳向前扑跌。可他竟然伸手不凡,失去重心竟能就地横翻,“嗖”的一声,已然翻身跃起。此刻,两个人相距五步相互对视,却不约而同的说道:“原来是你?”

    躲在沙发后韩冰一惊,怎么又是一个女人?禁不住偷偷看去,借助那跌落在地上手电发出的幽光,发现竟然有两个身材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在相对而立。;一样的暗红色紧身皮装;一样的及膝鹿皮长靴上,纤细得高跟都裹着明亮的金属包跟。不同的是打开保险柜的女子流着披肩的长发,而对方则在脑后束起高高的马尾。两人脸上宽大的蝴蝶型眼罩让人无法看清隐藏着何等的容颜。“晴?你……在替他们做事?”扎马尾的女子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与惊讶。

    “我……我本就是个贼,谁给钱我就帮谁!哈哈”被称作晴的女子强笑道。“我不信,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住口,把东西给我!”那女子激动的打断了对方,一纵身飞扑上来。两个皮装女郎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激斗起来。飞旋的身体顷刻之间依然交手数招,虽然招数凛冽但双方皆摒住声息,刻意避开报警探头,都不愿引来警卫。几个照面过后,那被称作“晴”的女子在半空中忽然将身躯一拧,修长的右腿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劈下来。尖锐的鞋跟银光一闪,将对手左肩皮衣划破,鞋跟“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将对方手中的光盘击成两半。两个女郎同时低喝一声,一齐住手。看了一眼地上碎成两半的光碟,两人一前一后冲出门去。韩冰自沙发后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收好短枪。拾起地毯上的手电和光盘残片,悄悄的关上门,追踪而去。诺大的局长办公室重新没入黑暗之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已近夜间十一时。圣德私立女子中学对面,一栋半旧的公寓楼里,一女子的身影闪进顶层楼梯东面那套单元房内。锁好房门,她并没有开灯。只是静静的在靠在门上让自己平静下来。窗外红蓝闪动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天花板上。那是来自于圣德女中的巨幅广告牌。黑暗之中只听她长长吁了口气,缓步来到客厅。她伸手在脑后一阵轻动,蝴蝶型的黑色眼罩扔在地上。一张充满青春气息,明艳照人的小脸立刻映的这黝黑室内似乎一亮。马尾辫被打开,螓首一摆,如瀑的长发立刻披散在身后。这美貌女郎拉开冰箱,拿出里面一瓶喝掉一半的“梦露”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将果汁放在桌上,她坐进沙发。半晌,她弯腰脱掉了长靴和丝袜,轻揉几下泛酸的脚趾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几声轻响,划破的皮衣、皮裤、内衣一件件被随手扔在身后,这女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掀亮浴室的壁灯走了进去。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蒸腾的水汽让微弱的灯光更加昏暗不定。好大一会,水声骤停。那女郎裹着一件绯色丝织睡袍光着脚丫回到了客厅。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连饮几口,将瓶子放回冰箱,她打着哈欠来到卧室。顶灯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灯泡坏掉了。女郎夸张的一个转身,向床的位置重重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冰冷的台面将一阵阵的寒意透过光洁的后背侵入体内。头顶刺眼的无影灯让人难睁双目。眯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自己傲立的一双乳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浑身上下竟已不着片缕,一丝不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置于案上。“啊!”尖叫声中急忙蜷缩起身子挡住女人的要害。可刹那间,手脚同时被人狠狠地抓住大字形向四面扯开。案台边幽灵般冒出四五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将自己的手脚按住锁进案边的四个钢铐中。几个人都带着宽大的口罩,脸上仅仅露出双眼,闪烁着残忍淫亵的目光。

    “你们……”才一张口,双颊便被人一把捏住。一个银亮色近乎菱形的钢圈被塞进牙关之间。轻轻一弹上下两排牙齿便被牢牢的撑住,嘴巴再也无法闭合。一阵轧轧的涩响,下身的台面缓缓的左右分开并向斜上45度角移动。连带双腿如分娩般高高举起。下阴在无遮挡的暴露在强光之下,只感到一只带着胶皮手套冰凉的大手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娇嫩的阴埠和肛门。“真是名器呀……立刻直肠测温,准备备皮!”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吩咐道。两个白衣大汉立刻来到大字形高举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按住肛门两侧的褐晕左右一分,菊蕾内的嫩肉顿时翻出少许,露出一个窄窄的细洞。一根冰凉的体温计直插进去,长长的细杆顿时被肛门上细嫩的壁肉紧紧包裹。不顾重重束缚下娇躯的扭动,一只精巧的剃毛机按在了茂盛的芳草地上。电机沙沙的轻响中,喇叭口过处,柔软油亮的阴毛消失无踪,不一刻便光洁如婴儿一般了。

    汹涌的泪水自眼角两侧流入发际,哽咽得悲鸣自口夹中变成无声的抽搐。那阴恻恻的声音在头顶再度响起。

    “莫怕,莫怕,情绪不好会影响摘取器官的质量!”一张隔着口罩的脸在带雨梨花般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带着胶皮手套的两根手指探进口夹,缓缓抚摸着口腔内壁。“教授,体温正常,备皮完毕,可以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教授停止了猥亵,站起身来。自瓷盘中捡起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向雪白的娇躯下体刺落下来。“不……!”极度的恐惧让女郎大喝一声,猛的翻身坐起。张开早已泪飞如雨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内窗外早已是一片明媚的阳光。一个微含笑意绝美的女子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夏小阳,你终于醒了!”

    只手遮天(三)

    “原来是个梦……好可怕的梦!”的夏小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环抱着双膝,仍自惊魂未定。记得自己遭人偷袭,已然被制服在床上。可是现在,环顾四周。还是自己那间卧室。睡衣虽然撕破却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大床下一地狼藉,看得出经过激烈打斗得痕迹。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正坐在床前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连珠炮似的问题让人应接不暇。“我是安全局的韩冰,负责调查金刚会的案子。”一本烫金的证件亮在面前。

    “昨夜偷袭你的人在果汁里下了麻醉药,我赶到时他们趁乱逃走了,这种特制麻醉剂……应该是金刚会白衣堂惯用的。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潜入公安局?”“这……看来你都知道了!好,我都告诉你吧。”

    夏小阳长长的呼出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他们说现在局里只有你还在关心案子的事。”夏小阳将如何误入金龙的巢穴,被小流氓生擒凌辱。危急时刻被及时赶到的好友夜玫瑰雪晴所救。随后由于叶雪晴的被擒后的屈服,再度落入金刚会的魔掌。黑帮将她装扮成情趣秀的制服女郎,送给田国宏强奸,以拉拢公安局长下水。最后还是被良心发现的菲菲冒死救出。

    脱困后的夏小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妹菲菲。当她赶到姨妈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满心希望可以看到菲菲。可敲开门后,迎出来的却是姨妈的邻居吴婶。吴婶也认得小阳,告诉她菲菲半个月前惹祸后离家出走再未回来。姨父病死后姨妈万念俱灰,将房子卖给邻居带着姨父的骨灰回老家去了……小阳走在马路上,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有一点头绪。恍惚中来到离圣德女中不远的几栋公寓楼前。她记得这里有好友雪晴的一处住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零乱不堪的宾馆服务员的装束,跺跺脚快步走进楼去。用门框下的钥匙打开房门,两周前再度被擒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冒失的姑娘顾不得许多,一个痛快地热水澡后把自己扔在床上狠狠睡了一整天。

    醒来时已经深夜,小阳想起好久没有跟定居海外的父母联系了。便打开电脑登陆了msn,可是当一连串留言信息急不可待的跳到眼前后,让小阳大吃一惊。其中大部分是局里技术鉴定科的舍友莫颜发来的,第一份时间是一周前。“死小猫,你到底去哪里了?今天例会上他们读了一份你的辞职报告。见鬼了,我才不信呢……可是说你未经请示,擅自外出不归而被警队除名……怎么回事嘛,快回来呀!”

    从以后的信息里,小阳得知市局她的单身公寓里的房间已被封存;叔叔夏国栋因涉嫌经济问题已被停职调查等等。这一连串的噩耗让小阳方寸大乱,扑到床上失声痛哭。自己被黑帮劫持历尽磨难好容易逃出虎口,怎么会成了外出旅游呢?居然还有张莫名其妙的辞职报告,自己再也不是警察了吗?叔叔夏国栋素来廉洁清正,怎么会涉嫌经济问题。这一定是个阴谋!小阳狠狠地咬紧牙关,打消了明天一早就到局里汇报的念头,看着在衣柜里找到了夜玫瑰的装束。她知道雪晴已经失陷在金刚会的巢穴之中,生死未卜。那就让自己代替“夜玫瑰”严惩这帮坏蛋……讲到激动处,夏小阳粉面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里时而闪烁着泪花。韩冰看着还带有些许稚气的姑娘,语气中透出一丝怜爱的暖意。“你怎么会到局长办公室的呢?”

    小阳擦擦微红的眼圈,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道“哦,我出事的前一天。叔叔……就是夏局长派我单独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与一个叫‘潜龙’的线人接头。说是取一份金刚会犯罪证据的文件。我们特别调查科当时正在配属刑警队调查南市地下卖淫集团的案子。离开专案组是要向刑警队请假的。当天,在约定地点没有等到”潜龙“。却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袭击,刑警队黄队副及时赶到增援,可惜让那些人跑掉了。当我向叔叔汇报时,他却很高兴得说,我的任务完成的很好。那东西已经到了他的保险柜里。昨天我想去把这份资料拿到手,说不定可以证明二叔的清白,把金刚会一网打尽。没想到刚刚进去,雪晴就进来了。她以前是我在女子搏击俱乐部的朋友……”虽然被蒙上了厚厚的眼罩,可雪晴依然能感觉到此刻正置身于一个缓缓下沉的升降机中。两个夏娃夜总会的服务生分左右将她夹在中间。昔日令黑道大佬胆战心惊的“夜玫瑰”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本人的处境一样,沉入无边的黑暗。

    如果说不堪遭受黑帮爪牙的奸虐而出卖了朋友的事实已经摧毁了她骄傲的心。那完成此次任务后,黄志刚答应将那个叫“老七”的小恶棍交由自己处置的承诺却能让自己不顾一切。不知过了多久,下降终于在一阵轧轧声中停止了。雪晴知道,上次自己潜入的毒品仓库仅仅是个金刚会巢穴的皮毛而已。在深深的地下,不知隐藏着黑帮组织多少秘密。被身后两人的推着向前行走的约摸百步后,感到脚下已经踏在柔软的地毯上。黑色的眼罩被解开的同时被人向前一搡。踉跄中雪晴连忙稳住身形,回头看去,那两个侍应生向前方躬身一礼,退出门去。打量四周,这是一间五六十坪的房间,空荡荡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斯诺克球桌。台面上悬吊着同样硕大的灯罩,雪亮的灯光全部照射在嫩绿色的台面上,球桌以外却是一片昏暗。

    “我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拿到?……任务失败的后果你知道的!”球桌另一侧响起一个青年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灯光中球杆架在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上,比量许久却迟迟不向母球击出。雪晴定了定神,向球桌另一侧望去。那人的脸始终黑暗中,只见一个隐约得轮廓,让人无法看清面目。

    “本来已经得手,可撤出时,我……遇到了……”雪晴急道。“你遇到了谁?”

    “是……夏小阳!”雪晴低声道。“啪!”架在白手套上的球杆突然击出,一堆红球在母球的撞击下四散飞崩。其中一枚向门口激射而去。恰在此时,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个矮胖的身影跳了进来。那人没有发觉飞向面门的石球,兀自回头向门外嗬嗬大笑道“你抓不到我!”

    危急时刻,忽然又一道身影闪电般越过胖子,伸出右臂。只见那粒激飞的石球如画面定格般,被稳稳的抓在一只大手之中。一秒、两秒。只见铁铸般的大手缓缓的收拢了五指,那石球竟发出一阵嘎嘎的碎响,细沙般的粉末从指缝中见沙沙的撒落下来。那个矮胖子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刚刚在鬼门打了个来回。蹲在地上,双手承接着不断撒落的粉末依旧嗬嗬痴笑道:“下雪了……下雨了……阿大淋湿喽!”

    电光火石间这奇异的一幕只看得雪晴目瞪口呆。突然间室内灯光大亮,“真是好身手!马先生不愧是‘野战兵王’,真是让兄弟大开眼界啊。”黄志刚满面笑容,夸张的拍着巴掌从球桌后转了出来。

    门口那人缓缓放下铁一般的右臂,露出一张古铜色面无表情的脸。雪晴一见,不仅心下悚然,全神戒备。这人是铁铸的么?不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竟如同山岳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杀气。身上随随便便的罩了件夹克衫里,似随时要爆发出惊人速度和力量。寸长的直发,鬓角与下巴上的短髯连成一片,一条明显的疤痕自右眼角直挂鼻翼。“黄大少的力道……倒是我眼拙了!”被称作马先生的汉子沉声道。黄志刚闻言,哈哈一笑。“哪里哪里,飞腾兄见笑了!老爷子交待过了,令兄一到便请教授为他开始诊治。有飞腾兄加盟,我金刚会真是如虎添翼了。”

    此时,蹲在地上的胖子抬起头向众人望来。嫩白的胖脸上,好像被人捏了一把,五官像包子一样朝中间堆积。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一条亮晶晶的口水挂在嘴角。幼童般的面容上赫然两撇细软的胡须,一副痴傻的表情。当目光盯在雪晴脸上时,他小眼忽然一亮。裂开大嘴含糊的叫道“娶媳妇……骑马子……”乐陶陶的雪晴奔了过来。

    雪晴此刻正全身戒备。不料想那个阿大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忽然伸到胸前,顿吃一惊。急忙侧身闪过,右臂疾出叼住阿大的手腕顺势一甩,脚下一扫。只见阿大肥胖的身躯如口袋般飞扑出去,跌落在五步开外,顿时抢天呼地的哭嚎起来。正在诧异间,雪晴忽听背后一股劲风直扑脑后。连忙扭身,只见马飞腾的铁拳已到眼前。不及细想,飞退中双臂交错硬架这一击。“嘭”的一声,雪晴只觉得似乎撞上了一列疾驰的火车。饶是泻去了六七成的力道,仍双臂酸痛欲折,被击飞出十步开外。刚刚立定身形,却见马飞腾竟如影随形又一记重拳当胸打来。

    雪晴急忙腾身后跃,高高跳起的同时右腿横扫。此招欲迫敌自救,最低限度哪怕阻敌一刻也好。谁知那马飞腾不躲不闪,左手挥出一把将雪晴右脚抓在手中横里一拉,那记铁拳击在雪晴柔软的小腹之上。身悬半空中的夜玫瑰倒吸口冷气,压住钻心的疼痛,左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手面门。马飞腾闷喝一声,仰面堪堪躲过这出其不意的一脚。额头被尖锐的靴跟扫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闪过对手的一记绝杀,马飞腾左手中将雪晴的脚踝一拧。趁对手空中被迫旋身之迹,右手疾伸,拿住雪晴脑后的衣领。双手发力将雪晴高高举过头顶,原地急转一周将人远远的抛了出去。“啊!!”一声惨叫,雪晴重重跌落在地上,惹火的娇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就在马飞腾刚一出手之际,黄志刚正待制止。忽然闪念一想,止住了身形,悠闲的靠在球桌上观起战来。当看到雪晴刹那间被制服,他笑容顿时一敛,满面地英悍之色转瞬即逝。那一刻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纨绔子弟的影子。

    就在此时,丰彪从门外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老板,黄鼠狼他们回来了。挂了彩,在前面等你呢!”黄志刚听罢皱了皱眉,立起身形强笑道“马兄息怒!这个新收的小妞不太听话,烦劳马兄给费心调教调教。兄弟前面还有点事情要办,请稍候。”说罢便带着丰彪急匆匆的出去了。看着黄志刚匆匆离去,马飞腾走过去俯下身子蹲在了雪晴身边。掂起女郎的下巴将一张美艳的俏脸扳在眼前。修葺过精巧的细眉微皱,鲜红的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一缕鲜红的血迹挂在嘴角。随着急促喘息,修挺的鼻梁两侧鼻翼箕张。马飞腾竟然伸出舌头,舔去女郎嘴角的血迹。抬头向天,闭上双眼神经质般的一阵痉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片刻,马飞腾重新张开变得猩红如两盏鬼火般的双眼,狠狠地盯向雪晴。重伤的雪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双漆黑的凤眼惊恐的望着那个“铁人”

    劈手抓住玫瑰女郎叶雪晴的腰带,马飞腾将这具瘫软的娇躯掂起来抗在肩头,前行几步“扑通”一声扔在球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雪晴艰难的试图挣扎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回桌面。遭受过连番的重击,稍事动作都会牵发钻心的疼痛。马飞腾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女郎浑身的衣物。鲜红的皮装在他手中仿佛是纸糊的一般,在撕扯中变成了层层的碎片。

    当最后一件能被称作是衣物的丝袜从左脚上被剥脱下来时,雪晴双目中早已泪水涟涟。内外衣裤靴袜被扒了个精光,丰乳雪肤,玉股冰莹,玫瑰女郎光着赤条条的身子瘫软在球桌上。勉强将一只手横遮在胸前耸立的乳峰上,另一只挡在腹下,徒劳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雪晴羞愤中双肩抽动,痛哭失声。此时此刻,切肤的感到作为女人的无助与脆弱。没有一丝片缕可以隐蔽与遮挡,平时重重保护中,即便是最隐秘的部位也完全的暴露在敌手的视线里。引以为傲的身手在那人面前竟如儿戏,仅两三个照面便束手就擒。被扒光的不仅仅是层层的衣服。尊严、骄傲、武技和智慧全部都被剥除干净,只剩下屈辱、羞耻和惶恐。马飞腾盯着雪白的娇躯,强行拉过雪晴的双手。用雪晴的皮带将它们结结实实的捆在女郎身后。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毛茸茸的腿从滑落在地上的一条军裤中跨了出来。躺倒在球桌上的雪晴只看见那个男人精赤着下体的向自己走来,惊恐的向后挪动着赤裸的身体。为了抗拒即将来临的淫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右脚向男人迫近的脸踢去。这软弱无力的攻击立刻被马飞腾轻易的制住,赤裸的脚被铁掌攥住在也难动分毫。将这只娇嫩白皙的裸足抓在手里,指掌间传来温润绵软的感觉。灯光下,贴近眼前那白生生纤巧修长的脚掌丝毫看不到突兀的骨节和筋络。纤巧如葱枝般的五趾紧紧并拢在一起,一阵混合皮革气味年轻女子独特的异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翼间。马飞腾竟伸出长舌在凹陷的脚心狠狠地一舔。

    雪晴羞愤难当,急向回缩却力所难及,颤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马飞腾。他抓住脚踝将雪晴一把拖到球台边缘,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强行脚交,变态的淫虐让雪晴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愤怒。竭力的向那条坚硬如铁石的阳具蹬踏着,想要摆脱着难堪的行为。反抗的动作让马飞腾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脑后的秀发将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边缘,将一张美艳凄楚的俏脸按在体毛虬张的阴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间被钢针般的阴毛扎的又痛又痒。莆一张口呼吸,一条坚挺的阳具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齿间剧烈的抽动。那条硕大的肉棒充斥在口腔中,顶端直探在喉咙深处,雪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胸腹间像翻江倒海一般充斥着呕吐的欲望。双唇间扩张到了极限,竟无法聚力向那异物咬啮下去。马飞腾自一看到雪晴,便产生了这个美艳高傲的皮装女郎奸虐一番的强烈欲望。交手中发现雪晴居然还有相当不错的身手,这更让马飞腾兴奋不已。把这些武技高强、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们尽情的玩弄。看着她们悲伤欲绝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向往的精神享受。想达成目的就要拥有足够的实力,在部队时他玩命的苦练硬功。大家总以为他在力争表现,谁也没有想到沉默寡言的他,总是难见表情的一张脸下深藏着如此疯狂的欲念。此刻,马飞腾向身下的裸体女郎望去。只见侧卧在台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被皮带缠裹的手腕因挣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结实浑圆,两条赤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挡密处。被迫的口交,让那双骄傲的红唇悲鸣呜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台面上,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紧缚在背后无法挣脱。口中那进进出出硕大的阳具直插的她天旋地转,两耳间轰鸣如雷。恍惚间,只觉得躬起的后背上忽然被什么重物牢牢的压住了。艰难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侧墙整幅大镜子的映照中,那个痴傻的矮子竟脱去衣裤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还在含糊的笑嚷着“骑大马……骑大马……”那傻子虽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却也有百数十斤的重量。双腿紧紧盘附着雪晴的腰腹部,模仿着骑马的颠簸,一下一下得压坐在雪晴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松软的阴囊触手间竟沾粘滑腻。雪晴大急,奋力摇摆腰肢,想要甩脱那个傻子。挣扎间,忽然“啪”的一声响,雪晴顿觉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侧面镜中,看到傻子阿大手里抓着一只刚刚从自己脚上剥脱的长靴。调转靴筒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两记。“大马……大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声,回荡在这不知是否已近地狱的地下斗室之中。

    只手遮天(四)

    就在夜玫瑰女郎叶雪晴遭受着马氏兄弟疯狂的亵虐之时,一间装饰华丽的小型会客厅里,七八个或坐或立,正从巨大的闭路电视中在欣赏着那肆虐的画面。齐敬轩、胡蜂、仇玉娇、兰疯子等几个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

    两张宽大的沙发上各坐着一人。黄志刚端坐在右侧,静定沉稳,笔挺的上身未着靠背,却微微的向左侧倾。左侧一人身上随随便便披了件白色长衫,大剌剌的靠在沙发里。头顶乱发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却红润细嫩似婴儿一般让人看不出确切的年龄。望向屏幕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己正处于他的监控之中。

    “马飞腾,男,三十二岁。原军区34373”狼牙“特种反恐部队分队长。擅长格斗及精确射击。不知何故被狼王收买,今年九月十九日盗窃本部装备部军火一宗。过程中格毙三名”狼牙“成员,被军方列为内部”aaaa“级要犯。至今三个月的时间一直藏匿于省城”狂狼“总部。这个傻子是他胞兄,马大洪。幼年头部受创,智力低下,却是马飞腾唯一的亲人,兄弟俩感情很好。”黄志刚盯着屏幕侃侃而谈。“金叔……老天爷的意思是……”黄志刚放缓了语气,向白衣人道。

    “老天爷想让我给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声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语调中缓平和,却蕴含着一股寒意,让众人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战。“是的,金叔的医术……狼王那边是念念不忘噢。这次他肯放马飞腾过来主要是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于我们。只要拿住了那个傻子,狼王和姓马的还不是我们手里的棋子?至于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工于心计!……当初为你改名”志刚“是希望你学你父亲。胸怀开阔,有容人的气量才是驭人之道。这点上你还是无法超越你父亲……”“金叔,你教训的是!”黄志刚低头道。

    “哼……区区白衣堂主怎么敢教训大少爷!……我老了,只想找个地方搞研究。港方的那个”老天爷“究竟是哪一个?他就算能只手遮天,也未必包治百病,你好自为之!”金叔说罢自顾站起身来扬长而去。金叔一走,厅堂里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在场所有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兰疯子低声向齐敬轩道“我操……这老东西真邪乎!……这一家伙把我给别扭的!敢情不是炼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这老爷子真是异人,这应当是意念控制力一类的功夫!”齐敬轩缓缓道。黄志刚一直盯着金叔走出门去,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将目光转向墙上正上演着淫虐大戏的的大屏幕。一个手势,向俯身过来的齐敬轩说道:“让那个老毛子到办公室等我……”

    处于监控的另一间密室中里,在马氏兄弟的夹攻下玫瑰女郎叶雪晴正处于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屈辱淫亵之中。赤条条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个赤裸着下身的矮胖子正兴高采烈,一顿一顿的骑坐在雪晴腰背上。挥舞着一只火红色的长靴,嘴里还高喊着“大马乖乖……驾……驾……”一条不久前还穿在脚上的长统裤袜此刻正紧紧勒在自己的牙关之间。那韧性极佳的丝袜自两耳侧系于脑后,将娇嫩的脸蛋儿勒成一个奇特的表情。两条长长的袜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痴笑的阿大手中。被紧紧捆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回避的被那滑腻腻的阴囊撞击着。那个铁人马飞腾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双手顶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之上,撑起雪晴的上身。两只豪乳在一双铁掌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颤抖。泪如泉涌、一阵阵呜呜的悲啼。口水透过勒口的丝袜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随着身体兀自左右晃动。双腿被分开,顶在台面上的膝盖早已磨得酸痛难当。几天前就被丰彪用匕首刮净的阴毛,现在只长出短短的细茬。娇嫩的阴户被极限撑开,那人如铁棒般的阳具正疯狂的向上拱动。像一炳铁枪不停的向上攥刺。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吧!多年苦练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将黑帮巨擎戏弄的人财两空、锒铛入狱。曾经看着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那种快意难于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称作“夜玫瑰”可是现在,何曾想过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捆绑着给一个傻子当作马来骑。勒在口中的丝袜竟成了缰绳辔头,迫使自己将一脸屈辱高高的扬起。给黑帮当作礼品送人淫辱,遭兄弟俩人同奸。不,这决不是真的。是梦,就让它立刻醒来吧!雪晴挣扎着挺身欲站立起来。骑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台面上。

    雪晴身下的马飞腾顿时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脚腕,将刚刚挺起身形的雪晴掀翻。仅用一只手攥住女郎的右脚将她倒提起来。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雪晴的左脚,倒转手中的皮靴,用靴筒当作马鞭向雪晴雪白浑圆的粉臀狠狠抽了一记。一脸严肃的叫道“大马不乖……驾驾!”“啪啪!”的脆响和一声紧似一声呜咽的悲鸣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晰的痛楚让雪晴认识到,这现实不是梦境。几近崩溃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的再次痛哭起来。雪晴那悲痛欲绝的脸在监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写镜头。让直盯着屏幕的丰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赌场中那个艳冠全场的骄傲公主;又将自己和几个手下轻易击倒,玩弄于股掌的那威风凛凛的玫瑰女郎;还是那个被大家合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亲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并剃去阴毛的女飞贼。恍然间,悲绝,娇艳,高傲,惊恐、屈辱的几幅画面在眼前飞旋闪回,最终汇集在屏幕之上。一阵悸动,滚烫的浓浆顷刻间喷在裤裆之中。

    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水马龙的香岛大街上。这是南隆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它东南端比邻西苓江堤,北段延伸至市中心。集合了餐饮娱乐、广场商厦、各类高档会所。同样的消费在这里要比别处贵出许多,所以这里有南隆“小银座”之称。“心香海”便是小银座东南角一所瑜伽美体健身会所。江堤旁难得一片竹林掩映中一座三层的独立小楼。主要从事美容健身、瑜伽、桑拿按摩等业务。

    因为这里规模不大但豪华高档,所以顾客较为固定。女客居多,几乎都是上流阶层的回头客。连这里的绝大部分员工都不清楚,其实,“心香海”就是国家安全措施研究中心设在南市代号“针”的秘密工作站。国家安全中心是隶属安全局下设的一个秘密机构,代号“安龙”是执行相关国际信息处理、反间谍对抗和扫毒反黑等官方不便出面的特殊任务机构。

    组织成员不多,核心成员主要是分布在军、警、科研、政府等部门里的精英分子。这种组成模式,是为了能够在突发事件中迅速便捷的调动使用各种资源,不受隶属关系所限。在各自的单位中,“安龙”成员身份绝对保密的。这些单位的上层主管机构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针”便是“安龙”在本省的两处密设机构之一。“心香海”四十余名工作人员中,组成“针”的只有六个人。

    “您好,欢迎光礼!”看到贵宾部电梯门缓缓打开,前台经理倪小玉连忙双手前合,带领两名迎宾小姐微微躬身向里面的顾客送上一个甜甜问候。待那人缓步走出电梯,在眼前站定,倪小玉忽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一头缎子般乌黑油亮的秀发盘髻于脑后,被一张精巧的发网罩住。宝蓝色缎染披肩,黑色皮风衣,锃亮的黑色细筒净面高靴。一幅宽大的太阳镜架在翘挺的鼻梁上,白皙的脸庞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显出清澈明丽的艳。傲人脱俗的气质竟让衣帽间旁一个瘦小的侍应生不敢直视,赶紧低下头。“我的卡号是sip037,韩冰”女郎摘下手套,将右手食指弯曲,点在自己左肩之上。

    “是的,韩小姐……您今天的课程是香薰,首席瑜伽师在3号贵宾房等您。请跟我来!”倪小玉从前台电脑上抬起双眸,亲自带路走在前面。穿过数道门关,来到一条走廊尽头的3号房间。小玉插卡打开了房门。韩冰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温润的气息,柔和的灯光亮起,里面是个近十平米的封闭玄关。正对整墙乃是一面大镜子,厚厚的地毯上,一张雕花太妃躺椅摆在右侧。二人步入其间,身后的门无声无息的闭合起来。

    被示意后韩冰上前立在墙壁上一尊液晶屏幕面前,将下巴置于一个精巧的托架之上。倪小玉按动按钮,启动了瞳孔扫描程序。片刻间屏幕显示“thestatusconfirmed”身份确认完毕后,自左侧壁柜中缓缓探出一只长长的如书桌大小的托盘,小玉回身转向韩冰“现在请更衣!”“我来!”倪小玉按住韩冰伸向领口的右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韩冰略一停顿,便顺从的将手垂下,向眼前这个温婉可人的小姑娘回了个浅浅的微笑。

    戴上一双薄薄的白丝手套,小玉轻轻解开韩冰的披肩。太阳镜、风衣、皮裙、低领衫一件件被小玉解下放在身后的托盘上。随着衣物的逐件卸去,韩冰清艳的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淡淡红润。她的目光渐渐开始躲避着小玉蕴满笑意的眼神,后来竟索性闭合起来,任由那双温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看着韩冰含羞的样子,小玉眼睛里的笑意更浓。随着由外至里衣物一件件的解除,小丫头眼睛渐渐发亮,透出异样的神采。韩冰大片大片的肌肤逐渐裸露出来,灯光下白皙的竟似有些炫目。

    感到背后的搭扣被解开了,胸前顿觉一阵轻松。绯色胸罩被轻轻的摘了下来,感到沉颠颠的一双淑乳解脱束缚,欢快的微微弹动。韩冰不游自主的呼出一口气,脸上红晕更盛。被那双小手扶了一把,身躯向后靠坐着的,应该是门口的一张太妃椅。那个小姑娘好像跪坐在身前,自己右脚跟被轻轻的托起,搭在女孩腿上,长靴内侧的拉链被轻轻的向下徐徐拉开,一只小手托起靴跟微微用力,将一只长靴脱了下来。小玉只见一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裹在黑丝长袜中陈横在眼前。那黑色的薄丝被丰满的肌肤撑涨起中央一线透出隐约的白皙肤色,两侧逐渐隐没于朦胧的黑色之中。小玉将它耽置于自己腿上,双手探至韩冰大腿根部,抹起丝袜的边缘舒缓的一路向下滚卷成袜圈在脚踝处。一手揪住袜尖,一手屈指插入袜圈后缘,抹过足跟脚底将韩冰的长袜脱了下来。小玉看着怀中的这只玉足,足弓弧线优美,五趾整齐欣长,娇羞的向上翘着。刚刚脱除了高筒靴和丝袜的束缚,脚趾不由得舒揉展开轻轻一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幽香气息在鼻翼间若游似无。

    就连同是女人小玉也不禁心中一动。韩冰感到被小玉轻轻的扶起身来。刚刚立定,一双小手便从两侧插入内裤的弹力上缘,沿着双腿将内裤褪到了脚踝。左脚腕被握住轻轻提起,轻轻一跨步,双脚从褪到地上的内裤里迈了出来。“好了!”耳畔听到小玉的声音,韩冰张开双眸。只见自己已经立在镜墙面前,柔美的身躯已是一丝不挂。两片婴唇娇艳欲滴,双颊早飞起一片桃红。一双清亮如星辰般的眼睛此刻漾起欲流的水波。

    右手轻抚在左肩,整个右臂在胸前v字形搭过,左臂不经意的垂过小腹,有意无意中遮挡着要害部位。往日身手超群、英姿飒飒的安全局女官员此刻竟是如此娇羞无限的柔弱女子。“哗”盘于脑后的长发飞瀑般的披散下来。倪小玉自韩冰身后转出,将手里的精巧的发网和一只发簪置于台面上。韩冰看到自己的外衣、裤衩、皮靴和丝袜,乃至发卡和戒指项链等衣衫饰物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托盘之上。

    按动按钮,镜墙缓缓的升入顶棚,露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小玉站在入口处,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韩冰略一迟疑便缓缓的走了进去。走过小玉身边,小姑娘忽然凑上来悄声道“姐姐你真漂亮!”看着满脸笑容象只小狐狸般的小丫头,韩冰禁不住露齿展颜一笑,嗔瞪了她一眼,走进通道。看着韩冰进去后镜墙缓缓落下,小玉回身来到台面前。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键,那个托盘便带着韩冰的衣物缓缓的缩进壁柜之中。一振扎扎声响过,液晶屏上的进度显示达到满格后变成绿色字体“scanend”屏幕上依次显示出袖珍手枪、短匕、钥匙等物品的轮廓外形。看到扫描结束,小玉一一进行了登记。随后打开壁柜,将韩冰的衣物取出一件件整齐叠好,纳入一个提袋。提起那双长靴和提袋走出门去。

    穿过走廊来到衣帽间前,小玉向里在柜台后面一个瘦小的侍应生“小七,把金江典当行吴太太的东西存入三号柜!”“好的,经理姐姐。给我个盖个章……先!”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侍应生点着自己的脸腮嬉笑道。

    “死小子,你讨打!”小玉扬起粉拳,绷起小脸作势要打,可遮不住弯月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笑意。“姐姐饶命,小七遵命就是!”小男生嘻笑着告饶道,连忙接过提袋和长靴向里间跑了进去。

    “这孩子……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看着小七的背影,倪小玉笑骂道。不知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年的男孩。虽然刚来干了短短几天,但是却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围在身边逗自己开心。得知他是个孤儿,小玉把他从门童提拔上二楼,让他顶替生病的葛大姐,做较为轻松的衣帽间待班。小七聪明勤快,不象老花眼的葛大姐总是把衣物弄错,工作干的井井有条。“他妈的……小娘们儿,敢骗你七爷!”满脸灿烂笑容的小七跑进衣帽间里屋把门关好,顿时换上了一副浮滑无耻的表情。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扯开了提袋的封口,翻弄着里面的衣物。

    “吴金江的老婆肥得象头大象,她那靴子至少要四十一码!这双嘛……打眼一看我就知道37码,是刚才那个大美女的!以为我没看见?……哼哼”老七麻利的翻出提袋中韩冰的内衣。他双手将那条窄窄的三角裤衩举在在眼前,触手间余温尚在,绯红色的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穿连在薄薄的布料上。小七小心翼翼的将它摘了下来夹到自己的电话本中。把裤衩兜头套在脸上,仰面倒在夜班小床上。幻想着韩冰那天使女神般的容貌气质,伸出舌尖来回摩挲着那窄窄的布条。一只手探进裤裆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良久,取下照在脸上的裤衩,小七捞起一只皮靴摸索着拉开拉链将靴子倒扣在自己脸上。贪婪的深吸着里面女郎的余香气味。忽然感到一团柔软的布团在靴里蒙住了口鼻,慌忙起来细看。待看清那是一双黑丝长袜时,老七禁不住一声欢呼。“乌拉,这可是老子的最爱!”他高高地拎起袜筒,看着那长袜末端,依稀是一只纤足的形状。鼻子凑上去,那夹杂着一丝汗味淡淡的幽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胯下的阳具再次高高的挺立起来。老七将丝袜抓在手中仔细盯着,双眼中目光游移闪烁不定。片刻他打定主意,将丝袜卷成一团塞进怀里,起身来到隔壁储物间里。这里是会所的一件储藏室,里面堆放着瑜伽部配用成箱的洗发水、浴液、香薰精油、毛巾、拖鞋等杂物,还有楼下专柜销售的练功服、内衣和小饰物等等。老七不费力的打开门,轻轻掩好,躬身翻找起来。一回功夫,他举起手中一片薄薄的包装袋,对着灯光仔细的看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就是它……丹蔻……天鹅绒。包芯丝,哈哈!”

    揣在裤兜里,小七偷偷溜回衣帽间,拆开包装,将丝袜取出展开,果然与韩冰的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揉搓一番,再把袜子套在自己手臂上卷成袜卷。反复几次后,那崭新的丝袜便已经象穿过多时的一样了。塞进韩冰皮靴的长筒之中,再将它们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小七心满意足的躺回到床上,将手探入怀里,触摸着偷梁换柱得来的宝贝。不过几分钟前还穿在韩冰脚上的长袜便以更换了主人,被老七据为了己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小七喃喃道“为什么玉姐说她是吴太太?她叫什么来着……韩……韩冰?好耳熟呀……”突然间,小七翻身坐起,再次打开那个提袋仔细翻找起来。当他摸起一块冰冷的铁家伙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精巧的银色手枪。再打开一个精巧的皮夹,烫金的一本证件上,安全局……副科长等字样赫然映入眼帘。“我的天……果然是她,我要……向黄哥报告!”

    只手遮天(五)

    韩冰走进镜墙后的暗门。柔和的灯光下,这条十米左右白色的通道仿佛是走进了一架没有座椅的机舱中。身后镜墙无声的闭合,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并没有跟进来。现在只剩下韩冰独自一人。虽然没有他人在场,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浑身上下如同婴儿一般一丝不挂,韩冰还是感到有些难为情。

    衣服真是人类一个神奇的发明,它不仅可以遮羞御寒,还能对人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力量。若是像刚才浑身厚实的风衣长靴,韩冰对任何复杂艰险的场面环境也无所畏惧。可是现在,被那个笑眯眯的小姑娘利落的脱光了自己全身的衣物,连贴身内衣、丝袜都一件不剩的没收了。韩冰顿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超群的武技身手也如那浑身的衣物,离身而去了。满头的秀发被覆在身后,发梢轻摆,扫在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感觉。双臂揽在身前,仍不自觉地护住女人的羞处。眼睛盯着地面上自己纤柔的脚尖,缓缓向前走去。

    忽然,一阵“哔哔”的轻响,上下左右的舱壁上探出数十只亮晶晶的喷头。无数道温暖的细水柱自四面八方向中间喷洒过来,在通道中形成一道道水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如栀子花般的清香。韩冰没有停下脚步,向前缓步走去。她知道这是安全局秘密机构为消除体味,防止被追踪的保密措施。“看不出这小小的sip支部还配备这么完善的防检设施!”

    顷刻间,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短短的通道也走到了尽头。水流嘎然而止,那些喷头缩进舱壁。舱门自动向两侧滑开,露出侧壁上玻璃柜内,整齐的摆放着几件鹅黄色浴袍和长绒软拖。韩冰轻轻呼了一口气,连忙取出一件穿在身上,双脚踏入软拖鞋,迈步走进门去。眼前是一间四五十平的客厅,灯光明亮。中央是宽大的高背沙发组、玻璃茶几,样式简洁无华。左侧墙面上,十数个大大小小的液晶屏,显示着这栋小楼内外各部位的监控画面。

    墙边是一尊小巧的控制台,玻璃罩下,各式各样的按键、旋钮和手柄错落密布。房间右侧有两面紧闭的茶色磨砂门,应该还有套间在里面。韩冰打量过后暗自惊讶,整个房间简朴的再无一点多余的饰物,同外面这间健身会所豪华的装饰形成鲜明的对比。“站住,别动!”

    突然,身后有人尖锐沙嘎喝道。韩冰吃了一惊,浑身猛地一震,缓缓转过身来。抬眼望去,韩冰禁不住哧的笑出声来。就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悬吊着一支精巧的钢圈上,站着一只黄喙黑羽的小鸟。忽扇着翅膀,一双乌黑晶亮的小眼睛盯着凑过来的韩冰喳喳的急叫道“站住……别动……不许过来!”

    不理会小鸟的“警告”韩冰带着一脸忍俊不住的笑意来到跟前。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甲轻轻的刮着小鸟的羽毛轻声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呀?”“它叫小黑,很调皮的!”一个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韩冰一惊猛然回头,只见一个看似三十几许的美貌少妇立在不远处,正含笑望着自己。这人何时来到身后,自己竟无察觉。韩冰连忙轻咳一声,问道“你是左经理?”“我是左梦萦……韩冰,我们一直在等你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韩冰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安龙”支部负责人。一身灰色的西装套裙,白色高跟鞋,轻薄的高领绒衫,一条玫瑰色丝巾随意的系在颈上。脸上薄施淡妆,眼波似水,皓齿莹白;精致的烫发一丝不乱,柔媚与干练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竟结合融洽,相得益彰。优雅的坐姿与雍容举止,显露出自然高贵的气质。眉眼间似曾相识的感觉,韩冰暗叹,这南城竟有如此人物。“根据你上次电话里所讲的情况,我们已取到那张破碎光盘的残片!我们的人正在做技术复原。难度很大……从已经恢复的部分来看是一段偷拍的视频。”

    左梦萦娓娓言道。“从场景上看是一个土耳其豪华浴室包间……画面中正像一人是香港贩毒集团新皇道二号人物白晋南。背影一人无法确认身份,应当是本地金刚会的首脑人物……暂时还没有具体目标。”

    “拍摄视频的应当是代号‘潜龙’的警方卧底……我现在也无法掌握其更多的资料!”韩冰缓缓道,“从现在形势来看,金刚会正快速演化成组织严密、机构庞大的现代犯罪团伙,似乎在本地政法界还存在着其保护伞。操控贩卖人口、地下博彩,从资料上看应当正在与境外黑帮从事毒品建立通道的交易。最近获得了大批武器……”“说到这里,我来给你介绍一个朋友……”

    左梦萦轻轻击掌,套间门无声地打开,一个同样身着浴泡的女子走了出来,“这位是省军区政治部军情处中校东方静,也是我们组织的人──sip108号。受军方命令追捕军火案主犯马飞腾。”“叫我东方好了!”东方静伸出右手与韩冰轻轻一握。

    韩冰眼前一亮,东方静的名字她听说的,西南军区传奇性人物。安全局内参通报上讲两年前东方静带领军宪部队雷霆小组潜入金三角掸邦占领区,追捕叛逃军情部中校参谋巩进朝。毒龙岗基地一战,以十二人力抗掸邦自治军骷髅卫队二百余人的围攻,毙伤敌六十三人,仅剩独自一人仍擒巩进朝回国。仔细打量,除了笔挺的身姿,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军官竟然全不似印象中的军人形象。身材纤柔,皮肤白皙。弯月般的娥眉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入湖水般清澈鉴人。却静定如一朵空谷幽兰,一种超出实际年龄的成熟自信的气质。

    简单的寒暄过后,三人重新落座。东方静道:“我此次任务是秘密侦查马飞腾的下落,条件允许可采取抓捕。此人的个人资料相信二位都已看过。两个月前,我们得到情报,马飞腾在一次行动中隐匿赃款并私自放走了黑帮头目‘狼王’。政治部正准备调查此事之际,被马飞腾得到消息。索性劫持大批军火潜逃,有情报称该犯近期曾在本市露面。”

    语音稍顿,东方静补充道:“此次任务,我还有一个助手叫言宁,不是我们安龙sip成员。她携带部分装备和资料随后与我汇合……”韩冰暗叹,此人貌似柔弱,寥寥数语将情况讲述细致清楚。言语间隐隐透出成竹在胸的大将气度,对付金刚会确是强助。左梦萦自然也非凡了得,如此复杂的环境中本感力不从心。

    忽然得到如此生力军的支持,韩冰心里顿觉踏实了许多。正沉思中,左梦萦向韩冰道:“夏小阳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她对于夏国栋案件或许是个突破。但是现在还不宜让她回公安局露面,我已经安排她在潭西街46号暂时栖身你不用担心。至于龙泉山被劫持女警可以肯定已经落入当地人贩子手中,我们现在无法兼顾。目前阶段只能督促当地警方加紧搜索了!”

    看了一眼面露失望之色的韩冰,左梦萦站起身来。盯着墙壁上监视器中熙熙攘攘的香岛步行街,缓缓道:“不要忘记我们是安龙sip成员,行事可以不受法律限制,是因为有我们的特殊职责。为了国家安全,我们付出过巨大的代价这是国人根本无法看到甚至不敢想象的。无论什么原因,也不能干扰我们目前以金刚会为重点的原则!”韩冰看着她的背影,感觉虽竭力控制,但左梦萦的身躯竟在微微的颤抖。

    忽然,一振“滴滴”的蜂鸣自控制台传来。左梦萦快步走了过去,抄起电话听筒道:“我是65号……”韩冰同东方静禁不住对望了一眼,一同站了起来。心里顿时一阵悸动,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有新的情况发生。片刻,只见左梦萦来到二人面前说道:“金刚会劫持的警员欧阳灵灵回来了!”

    韩冰又惊又喜,急声问道:“她……在哪里?”左梦萦面上浮起一片复杂的表情,一字一顿道“南浦心理康复中心!”

    “什么?……那是……精神病院!”……

    一辆帕萨特快速驶出南隆市公安局的大门,在门卫标准的敬礼中黄志刚一打方向盘转上了解放大道。瞥了一眼,副驾驶上打顺风车回家的技侦科长程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从夏小阳在菲菲的帮助下从“夏娃”逃脱后,两天来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调动黑白两道大批亲信布置在夏小阳包括公安局在内的可能出现的地点周围,一旦发现夏小阳立刻拿下。同时,对110接警台也布置了人手。可是,整整两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夏小阳活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过有自己和田国宏把持在局里,谅这个小丫头也翻不了天。唯一让自己放心不下的还是安全局那个韩冰,这两天行踪飘忽,安排的两个盯数次被甩脱,不知所踪。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有威胁的证据,但这绝对是个要命的角色,对付她还要想个妥善的办法。突然,怀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随身的两部手机永远都是静音震动状态,身处如此环境,小心谨慎是他自认安然至今的首要原因。不动声色的接通电话,里面传出来亲信之一石桥派出所长周向虎的声音。

    “老板,出事了……我们……”“好了……我知道了!”黄志刚立刻打断了他的声音,关掉了手机。

    回过头,黄志刚向程亮歉然一笑,“哎呀,小程真对不起。还有个饭局让我给忘了……他们催我快去呢,没法送你了……抱歉抱歉啊!”“没关系,我也快到了。黄哥你忙去吧!”

    程亮满脸堆笑的下了车。看着掉头绝尘而去的帕萨特,满脸的笑容顿时敛去不见。驾车急驶中的黄志刚再次接通周向虎,那是他布置在市局不远处的一个点。

    那里来电话难道是发现了夏小阳?电话里周向虎说道:“刚才我带着两个弟兄正打算出去巡街,发现门口冲进来一个小丫头,我看她不是夏小阳又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刚要给她轰出去!没承想上来就给我一个大耳刮子,还说她是警察……是特警队的。现在让我给铐所里了……您看?”“特警队?……给我看好了……我马上到!”黄志刚扔下电话,脚下加大了油门,帕萨特嘶吼一声,飞驰而去。

    石桥派出所拘押室的铁门上探视窗被周向虎殷勤的打开了。黄志刚俯身向里面望去,只见暖气管上紧紧反铐着一个娇小的年轻女子兀自不停的扭动着。她上身穿着一件肥大的男式衬衫,从撕裂的几处开口可以断定里面再也没有什么衣物了。一条同样肥大的牛仔裤斜挎在腰胯间,腰带被抽走了,这是制服嫌犯的最常用手段。露出那女子肚脐附近雪白的肌肤。又一副手铐紧紧铐在双脚腕处,一只脚上套着只白色的网球鞋,另一只则赤裸着,鞋子正平躺在不远处的地上。

    那女子听见响动转过头来,只见小巧的嘴巴里紧紧地横勒着一只白色棉袜系在脑后。周向虎赶忙道:“我怕她胡说八道瞎嚷嚷,就给她堵上了!”那女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泪光里满含愤怒和屈辱,看见了黄志刚顿时挣扎欲起,手铐在暖气管上哗啦啦的作响。满脸的期盼之色,口中呜呜的不知说些什么。

    黄志刚快速缩回头,周向虎立刻关上了小窗,(是欧阳灵灵!她不是送给洪飞带去省城了么,难道……)想到这里,他向周向虎说道:“干得不错,封锁消息,不要跟别人提起我来过这里。联系南浦心理康复中心把她带走!”“精神病院?……我明白。”周向虎心领神会答道。

    黄志刚快步上了车子,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一个号码:“金叔,我是则南!”不多一回,一个拾垃圾的老头儿看见,一辆依维客救护车停在了石桥派出所的后门。车上下来几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冲进门去。不一会及个人扭着一个被拘束衣捆绑结实的年轻女子走向车门。那女子嘴里被一只白袜紧紧勒住,还在奋力的挣扎不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斥着不信与愤怒。

    这时,一个身着警服的人突然抽出一根警棍,抬手劈在那姑娘的脑后。顿时间女孩停住了挣扎,瘫软在地上。几个大汉就势抬起她塞进车厢。老头眼前一花,只见女孩一只白生生的赤脚在人群中一闪,那救护车便扬尘而去了。老头子弯下佝偻的身躯,嘴里嘟囔着:“作孽哦……”

    ************

    一辆出租车停在夏娃夜总会的大门口,一个瘦小的少年钻出车外快步走进夜总会侧门。推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脸上充斥着一副与年龄不相称的阴冷狡诈神色。浑不似不久前“心香海瑜伽会所”那个天真调皮的侍应生小七的样子。他正是侮辱小阳,抓住夜玫瑰的那个小痞子“老七”——那运奇。因为看到他虽然猥琐瘦小,却阴险毒辣、色胆包天。金爷把他收在身边做了贴身随从,自此在会里的地位顿时一步登天。

    前段时间,黄志刚动用电信内部关系,调查到韩冰曾在办公室拨过一个电话号码竟然是一家美体健身会所。她刚到本市,怎么会和这样一家健身俱乐部有联系呢?感到怀疑,便派遣小七混进那里做了个适应生,打探底细。不想,果然被他不经意摸到了线索。小七发现了韩冰,于是急急忙忙赶来向黄志刚报告。一进门,门房里迎出一个一头黄毛的瘦高个,满脸堆笑的哈腰道:“原来是七哥来了……您最近可少见啊!……请抽烟!哈哈!”

    “是龙哥呀……太客气了吧!”吸了口对方敬过来香烟,小七虽然嘴上客气,目光却越过金龙的头顶,脸上一副盛气凌人的表情。

    “老板在么,我有急事找他!”“老板今天去了金爷那里,刚回来!……七哥现在是老板和金爷的红人,可别忘了提携兄弟啊!”

    “我只问老板在不在!其他的不要乱说,老板会不高兴的,懂吗?”小七扔掉烟卷,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我呸!小杂种,当年跟老子混的时候你算老几!妈的……”金龙见小七走远了,向着背影低声骂道。

    时间不久,小七得意洋洋的走出夏娃夜总会的大门。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拍了拍胸口,口袋里装的是他刚刚得到的奖赏——一张健行龙卡。里面的数字实在让他满意的出乎意料。

    看看夜幕降临,他信步走向不远处的三湖植物公园。那里林木茂盛,灯光昏暗,以前是恋人们颇喜光临的谈情场所。后来因管理不善加之附近拆迁等原因,治安愈差,逐渐被废弃不用,成为少数流莺拉客场所。这是小七他们常去偷窥的一个点。今天他心情荡漾,想去找个野鸡爽上一把。将背后休闲服的风雪帽翻过来套在头上,小七悄悄溜了进去。转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人,正要败兴而归。忽然看到西南角石子小路边一个靠背长椅上好像坐着一个女孩。于是,他借着齐胸高冬青杂草的掩护,躬着身子悄悄的靠了过去。

    藏在树丛中仔细打量。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正斜靠在椅子上。最先映入眼的是那女孩交叠在一起的双脚上,蹬着铅灰色摩沙麂皮长靴。粗大的胶木跟蹬在地上,脚掌微微扬起。金色嵌饰,筒侧几根细长皮条流苏在微风中左右摆动。一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裹着纯黑色弹力裤袜。

    铅蓝色牛仔短裙,纯白色圆领小衫外敞开罩着件短薄的压格羽绒,露出雪白的颈部。披肩发在脑后随随便便卷住用发卡一夹,在脑后一侧甩出几缕散乱的发尾。一张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脸上一双精巧的细眉皱在一起,似有些不高兴又不耐烦地神情,盯着手里的一只小巧的手机。上面连着一副细细的耳机另一端塞在耳朵里。小七看罢顿时浑身燥热,兴致高涨。好一个标志热辣的小美眉,不施脂粉却清纯、火热。恨不得马上搂过来暴干它三百炮。正要起身过去搭讪,突然石子路另一端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前一后走来两人。

    前面一个蹦蹦跳跳的矮胖子,扯开稚嫩的嗓子叫喊道:“那边滑梯不好玩!阿大要玩这个秋千!”另一个身材不高却铁铸般的汉子一言不发静静的跟在后面,大冷的天气,却只着了一件薄薄的夹克衫。敞开着扣子,里边除了件军绿背心便露出古铜色的肌肉。

    隔着齐胸高的冬青树丛,两人停在自己身后十米外的秋千架下。胖子跳上踏板连声催促,看上去竟是个智障白痴。只见那铁铸汉子随手一推,那秋千在胖子的欢呼声中唰的一下竟高高荡起。突然,长椅上的那女子嗖的站起身来。抽出一只大号手枪,抢上几步举起手里的手机,对准二人喝道:“马飞腾……站着别动!双手举过头顶!”

    突遭变故,那汉子居然没有丝毫的惊慌神色,一把稳住秋千,缓缓道:“你是军情处的?……居然追到这儿了!”说话间一步一步镇定得向前走来。那女子眉头一皱,扬了杨手中的手机喝道:“听清楚了……我让你别动!”

    马飞腾看清那女子的手机后脸色大变,果然停步不前。他知道那是军方反恐部队制式武器f08型遥控定向雷的起爆器。一旦起爆,不足烟盒大小的定向雷将向120度的辐射面内发射超过一百枚弹丸,杀伤距离可达四十米远。虽然停住脚步,马飞腾迅速转动眼球,搜索附近可能的设雷位置。短短数秒,便已断定十步开外那个残破的陶瓷花盆中必是设雷所在。缓缓举起双手,后退至秋千架旁。女子见势,断定他要有所动作。立刻按下手中的按键。与此同时,马飞腾闪电般双手齐出。拖开胖子,右手竟抡起整个秋千架砸向花盆,并迅速卧倒。

    “嘭”的一声巨响,一阵密集的弹雨射在秋千的钢管支架上。未被挡住的弹丸嗖嗖的向天上飞去,击在法桐树冠上,大片树叶碎枝如雨搬撒落下来。“我的妈呀!”被一碎陶片击中屁股的小七自树丛后飞跌出来,差点跌进旁边的池塘。翻滚中被一只小巧的皮靴及时踏住,小七下意识紧紧抱住这只皮靴抬眼向上看去。只见那姑娘皱着眉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轻喝一声:“警察办案,闲人闪开!”蹬脱了小七,向前扑了过去。

    烟雾中,忽然霍然窜出一条身影,马飞腾铁拳挥出,击落了姑娘手中的枪。左手探出,向姑娘胸部抓来。那女子毫不慌乱,暗骂一声“无耻”;俯首自马飞腾左掌下钻过,右腿如芭蕾般自背后撩起,借俯身之势一脚倒扣在马飞腾胸口。

    两人各退数步,马飞腾轻抚了一下胸口,那姑娘却觉得脚踝处隐隐传来微微的酸痛。一个交锋,看似平分秋色,确是那女子略输了半筹。姑娘正待再度向前,却发现马飞腾身后忽然闪出两个枪手。“啪啪”一阵弹雨劈头盖脸打过来,急忙侧身翻滚躲避。马飞腾回身看去,却被一人一把抓住他的左臂,竟是齐敬轩。齐敬轩低声急道:“别玩了……快走!”几人迅速隐没在树丛后面。

    那姑娘待枪声停歇,提起自己被打落的手枪待要追击。远处传来了凄厉的警车警报声。顿了顿足,返身消失在小径的另一端。不远处的小径上,老七目睹着这一切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我的乖乖,不是在做梦吧!”

    只手遮天(六)

    天光大亮,一辆香槟色的雪佛兰颠簸在城南尘飞扬的迎宾道上。这条宽大的南出本市的要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坑。这里原是唯一前往相邻城市的国道,可自从修建了38号高速快线,只有大型载重汽车才往返这里。欠缺养护,路面状况可想而知了。

    车上两人都是女子,驾车的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尖尖的下巴上,一颗米粒大的美人痣。薄薄的小嘴配上弯月似的大眼睛,总是一幅笑眯眯的表情。宽大的太阳眼镜推在头顶,由黑渐棕色的曲发披在背后,是局机要秘书蔡欣漪。

    副驾驶上一位警装女郎,好看的剑眉下,杏眼黑白分明。乌黑的秀发挽于脑后,警帽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似在轻轻的颤抖;复杂的眼神里苦楚、愤怒还有焦急,直勾勾的盯着窗外。除了特警队人称“辣手寒眉”的傅羽眉又能是谁。近一个多小时的颠簸,雪佛兰在一座城堡似的浅灰色院落前停住了车。宽大的铁门上嵌着血红色的巨大十字架,旁边铜牌上一行黑体字:“南浦心理康复中心”。

    这里原属市第八人民医院精神专科,几年前改制,被一个叫金远桥的退休医学教授买断,成立了私家医院。几年的功夫,更换了大批新人,原来的老人儿陆陆续续都已离开这里。蔡欣漪转过脸来,左手扶住方向盘,右手握了握傅羽眉冰凉的双手,轻声说道:“羽眉,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龙泉山的事不是你的责任。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找欧阳。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冷静!答应我……好吗?”

    “我懂!”傅羽眉看着蔡欣漪的眼睛,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一定不同意你带我来这里的,谢谢你!”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一起打开了车门。************

    “对不起傅警官,我们这里没有你要找的这个人!”体态肥胖的院综合部主任于得水摘下近视镜,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看着对面沙发上的两个女子。“什么……你没有记错么?可是……”羽眉急道。

    “你们说她是警察,还是昨天送来的。这么特殊的身份,我不可能没印象。况且……你拿不出病人的登记手续,又没有公安局的搜查证……恐怕……”于主任故意停住了话头,胖胖的脸上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羽眉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待要发作,却被旁边的蔡欣漪一把拉住,向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二人在于主任请便的手势中走出办公室。前往停车场的路上,不时遇到放风的患者。或目光呆滞,或手舞足蹈。各处不少身着白衣、口罩的彪形大汉,神情戒备的盯着二人。

    “混蛋……放开……啊!”一声凄厉的女子悲鸣透过杂乱的各种声音,自身后一栋小楼中隐隐传来,顶楼西侧一扇小窗的玻璃“哗啦”碎裂下来,瞬间再无声息。在二人猛回头间发现紧跟身后的于主任霎那间脸色一变,向身后狠狠使了个眼色。一名白衣大汉立刻飞奔而去。“是灵灵……”羽眉急待奔过去,却被于主任肥大的身躯挡住了去路。身后的两条白衣大汉亦向前挺进两步,抓紧了手中胶皮短棍的手柄。

    “对不起……我们是听错了!”蔡欣漪在羽眉的掌心轻轻的划了一下,然后连拉带扯得将羽眉拖走了。此时,不远处那座小楼顶部。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挑起的窗帘放下,喃喃地道:“很好……很好,这个“老天爷”呀,到底是不凡!小七,今晚有好戏看喽!”

    “金爷,阿黄我刚刚喂过了……你老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小七在旁边恭顺的问道。************

    夜幕深沉,一轮弯月挂在远处的山尖上。昏暗月晕预示着一场风雨的即将到来。迎宾道西侧数百米外,南浦康复中心孤零零的院落里静悄悄的。除了高塔上刺眼的探照灯不规则的缓缓转来转去,几栋楼里仅有为数不多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西北角的那栋依山壁而建的小楼外,两个一身黑衣的女子紧紧贴在墙角阴影里。羽眉听到身后的蔡欣漪微微得喘着粗气。心里暗道(欣姐虽受过集训,毕竟不是特警出身……刚才跳墙时不知有没有伤着。)见两个摇摇摆摆的白衣大汉刚刚走过,羽眉按了按靴筒中的匕首。向蔡欣漪悄悄做了个手势,两人悄悄的跟着大汉悄悄掩了过去。几声轻响过后,两个人自阴影里转了出来。兜头蒙面的一身装束肥肥大大,极不合身。

    蔡欣漪将手中小巧的“森林狼”运动机弩重新顶上枝麻醉箭镖,低声抱怨:“这衣服难闻死了!”来到门前,羽眉从腰间掏出那警卫的磁卡,轻轻的打开了门,两人无声息的闪进门去。黝黑的走廊似看不到尽头,两侧无数间监房似的小屋尽是铁门紧闭。

    三四盏壁灯发出昏暗的黄光。这里面的规模比小楼外观看上去要大得多。大门侧是楼梯,岔口分通楼上与地下室。二人略一迟疑,考虑到被放倒的楼下警卫,麻醉时间仅有半个小时,决定分头行动。羽眉紧贴墙壁蹑手蹑脚的拾级而上,蔡欣漪将弩箭平举当胸缓缓向地下室……

    弩箭指向前方,攥住握柄的双手泌出冰冷的汗水。地下楼层更加阴暗,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腐败的臭气,前方一盏绿幽幽鬼火似的亮光,竟然些许蛇鼠磨牙般的响声丝丝传来。冰冷的大理石板楼梯仿佛延伸向一张恶魔早已张开的大嘴之中。蔡欣漪壮起胆子,一点点向前挪去。“森林狼”运动机弩是她在美国读书时购置的钟爱玩物,通用羽箭、钢珠、短镖,一次装填三弦连发,有效射程可达六十公尺。攥着结实的握把,欣漪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那束绿光下。抬眼看清,原来是一盏小小的灯箱指示牌“狂躁、妄想症深切治疗部”,一个惨白的箭头笔直的指向下,铁门紧闭,但透过窥视窗上的铁棱却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欣漪向里面望去,顿时大吃一惊──近五六十平的房间里布置得竟像一个刑讯室,昏暗的墙壁上挂满了镣铐、皮鞭。几架奇形怪状的金属架不只是什么古怪的刑具。其中一架向一只躺倒在地巨大的铁蜘蛛,一个仰面朝天赤裸裸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摊开的四肢被铁链紧紧地捆绑在“蜘蛛”脚上;双脚被大大的分开举向天空,身下一个拳套大小的皮托悬空顶住女孩的腰间。房间内侧一面铁笼般的小门,栏杆缝隙中伸出六七条血迹斑斑的手臂,伴随着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象要凭空抓住些什么。视线所限,欣漪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一个下体赤裸的白衣大汉,站在女孩双腿间。双掌捞住细嫩的粉臀,将一条粗大的阳具痛快淋漓地在女孩的下体肉缝中抽插往复。嘴里还呼呼的喘着粗气,生满黑毛的小腹不停的撞击着女孩娇嫩的下体,青筋鼓突的肉棒带出透明的浆液在撞击中四溅。女孩身侧还有一个小个子,他右手揪住姑娘乌黑的秀发将吹弹可破的一张小脸拧向自己一侧。漆黑的一条男根在女孩被细钢丝四面撑开的小嘴里翻卷搅动。

    兴奋中,不住地嘿嘿淫笑。“大飞……这小丫头真是个极品!……他妈的干警妞就是爽……嘿嘿……”

    “操他妈的……老子的宝贝快爽死了!嗷嗷……死警察,你还威风不?……干这样的警妞……死了也甘心”被称作“大飞”那人,拔出阳具蹲下身子。将右手食指缓缓的插进了女孩的肛门。在手指捅入的一刹那,女孩的身躯剧烈的扭动起来,竭尽全力的抗拒这极端变态的淫辱。

    大飞按住女孩的腿,已经插到根部的手指刮着女孩的肠壁缓缓的向外拉动。粉嫩菊蕾紧紧包裹着手指,随势渐渐向外拉伸突起,只痛地她剧烈颤抖起来;一双高高翘起白嫩的脚掌如芭蕾般绷得笔直。

    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下,那女孩已是涕泪横流。雪白的胴体如一条脱离水面的美人鱼,挣扎扭动不止。一双小巧如鸽的乳房触电般剧烈耸动,鲜红樱唇和雪白的牙齿间,呜咽悲鸣;捆绑身躯的锁链被挣动中叽叽嘎嘎连声作响。透过大汉毛发虬张的下体,蔡欣漪看到那双往日里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悲愤痛苦的神色,正是在龙泉山追击中,被黑帮挟持的女警欧阳灵灵!

    欣漪看到这里顿时激愤难当,(那你去死吧!)抬手对准窥视窗里狠狠地扣动了扳机。那个还在灵灵下体肆虐不止的大汉,忽然被一支激飞而来的羽箭自锁骨直插入颈下,飞撞在身后的墙壁上,嘶嘶喘息中倒地气绝,实现了他的愿望。只是,一双牛眼瞪得滚圆,致死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个小个子一时间惊呆了,傻傻的站在当场竟不知所措。也算他机灵,怪叫一声扑向身旁的长凳。搭在那里自己的裤子腰带上,露出电击棒黑黝黝的把手。“夺”的一声轻响,他只见那堆衣物被一支漆黑的羽箭钉在了长凳之上。离自己的手掌只差两寸距离,箭尾还在嗡嗡作响。回过头,他只看见大门上窗棱里探出一枚锋利晶亮的箭簇。一个压低了的声音道:

    “过来……把门打开!”“是……别……别,我开……开!”他听得出那声音中的愤怒,生怕那要命的东西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打开了铁门,胯下那玩意都来不及掩饰,左右摇晃狼狈异常。

    刚刚拉开门栓,砰的一声响。铁门被人飞踹激开,厚实的门板正撞在他的额头。这打手哎呀一声惨叫,向后滚出七八步远。血流满面,昏死在地上。欣漪冲进门来,向他瞥了一眼,快步冲向捆绑在铁架上的女特警。她扔下机弩,将灵灵的头托在自己的怀里。摘下了卡在小姑娘嘴里的钢夹,呼喊道:“欧阳……欧阳,是我……机要室的蔡欣漪,别怕,欣姐来救你了!”

    “欣姐……真的是……你吗?我……”小姑娘还不及讲话便哽咽语塞。蔡欣漪急忙寻找这刑架的开关,却一时间不得要领。正在此时,突然听见灵灵急叫道:“欣姐……”忙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

    羽眉悄悄来到小楼第四层。这里建造布局同楼下完全不同,楼梯尽头只有一间小小的门庭和一个合扇双开的小门。羽眉记得这里就是白天窗户碎裂的那一层,希望可以找到被劫持的部下。用磁卡试了一下,小门无法打开。

    (或许这里是机密场所,那警卫的级别还不允许到达这里吧!)羽眉略一思索,自靴筒中拔出匕首,割破门缝中的密封胶垫轻轻的自门缝探入。待锋刃全部没入后,在刀柄轻轻一按。“啪”,探入门内的刀刃横折起来,于刀柄变成九十度垂直夹角的折刀。羽眉轻呼了口气,尝试着转动刀柄。未几,便感觉刀刃搭在了内侧门把手之上。轻轻一发力,喀哒,门已经被打开了。

    推开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凭感觉里面空间应当不小。羽眉深吸了一口气,半蹲身躯向前摸去。突然,身后砰的一声,双开门重新紧紧地关闭起来。刹那间,整个房间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四周爆发起一阵狂笑:“想不到堂堂傅警官也是溜门撬锁的行家呀,失敬失敬!”羽眉缓缓挪开挡在眼前的左手,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线,抬眼望去,只见二百多平空旷的大厅,已亮起数十盏灯管,照的室内雪亮一片。墨绿色绒布将几扇窗子罩的严严实实。自己此刻正站在大厅中央,四周站立着八九条手执武器的彪形大汉。那个于主任端坐在前面的座椅上,正一脸坏笑的望着自己。

    “傅警官,我们恭候多时了……管闲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哦。不瞒你说,上午一见,老子就知道你铁定比那个小丫头够劲的多,等不及的想尝尝鲜了。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我们弟兄们多费点功夫?……自己脱……一件不许留……直到脱光为止!”(中埋伏了!)羽眉环顾四周,料想今天无法善终。将匕首横咬在齿间,摔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反握刀柄:“流氓!你们这群败类……来吧!废话少说!”一甩身后及腰发辫,清丽绝美容颜气的煞白。细细的剑眉下,黑白分明的杏目中透出冷洌的杀气。“不许开枪,抓活的!”于胖子话音未落,寒光四射的刀锋已经直刺眼前。

    “叮!”一声厉响,身旁两个大汉伸出铁尺堪堪架住羽眉这闪电一击。四五条人影飞扑而上,激斗在一起。几个回合过后,羽眉感到几人不是寻常黑帮分子。分进合击颇有章法,还有四人手执枪械,稳稳把住四方,分明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职业打手。时间一长压力徒增,鼻翼渐渐沁出汗珠。

    “啧啧……这女警察身材真好!……操她之前先热热身更爽……瞧那一对儿奶子,一看就够结实……”那于主任看出羽眉身形已略显凝滞,便不时在旁淫言秽语,故意激怒羽眉。这一招果然奏效,羽眉含愤抢攻数次却突不出几人的合围,步伐愈见散乱,汗水滴落如雨,渐渐被逼至墙角。

    眼见一个大汉飞身扑上,铁尺横扫,将其它几人挡在身后。看准时机,羽眉飞身跃起,让过铁尺,右脚飞踢大汉的左臂,匕首望对方胸口疾刺。对手门户大开,挡避两难,这一招十拿九稳。解决掉为首这人,方能摆脱被动。不承想,此人身手着实不错。身处险境毫不慌乱,左臂被挡住竟然果断抛掉铁尺,右手一把抓住刀刃。羽眉的刀锋竟然发出吱吱的响声,再难向前分毫。

    刹那间,羽眉恍然醒悟。那人手上原本戴着一副黝黑的手套,竟是警用防刺手套。里面蚕丝裹里夹着两层钢丝网,刀剑无伤。略一迟疑,那人左臂急探,一把抓住了羽眉的尚未落下的右足。“漂亮……刀疤,快!”于胖子一旁喝彩道。

    话音未落,只见羽眉撒手弃刀。左足地上一点,再度腾身而起。右脚回缩,“嗦!”的一声,将右脚自已被大汉掐住的雪地靴中拔脱了出来,旋即在大汉脸上一蹬,借力向身后墙壁上扑去。“哗啦啦!”一阵玻璃碎裂之声,羽眉裹着墨绿色的窗帘破窗而出。那个叫刀疤的大汉原本以为奇招制胜,便要生擒制服眼前这个冷艳无双的女警了。怎知,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只裹在白袜中柔美的玉足狠狠地蹬在脸面正中,便失去了美人儿的身影。呆呆立在当场,手中只剩下一只帆蓝色高腰粗跟女靴。恍惚间,口鼻间似乎还残存着那温润异香的气息。

    “混蛋!”一个矮小的少年自人群后奔到窗前。只见,窗外羽眉扯着厚实的绒布窗帘一荡飞出数米。撒手前扑抓住二、三楼间处一根粗大的法桐树枝,略微缓身,跃入树下长草丛中。“他妈的……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还不快追!”小七劈手夺过那只短靴回首怒骂道。

    刹那间,院子里警报大作,两架探照灯急速的来回摆动起来。巨大的光柱往复搜索。原来小七蒙着只大口罩,一直躲在众人身后冷眼旁观。虽然料定羽眉此次无法逃脱,但本能中他还是决定不暴露自己为好,眼见堪堪生擒的女警突然脱身,顿时气急败坏、暴跳如雷。布局时,他作为金爷的亲信随从反复检查多次。(四层高的楼面,谁想到笼中鸟如此逃脱呢!)院子里,十数个白衣大汉来回搜索。半晌,竟无所获,气得于胖子站在院子当中,挥舞着手枪连声叫骂。

    小七靠在墙角的阴影里,盯着院子里郁郁葱葱的花木,目光闪烁不定。忽然间,灵机一动,撒腿奔向后院。不多时一只硕大的黄毛黑背狼犬被他牵了出来。那狼犬足有五尺长短,血红长舌垂在锋利的剑齿之外,虎虎生威。

    在只见小七蹲下身子,轻轻抚着狼犬的头顶。将手中的那只短靴递到它鼻子前端,嘴里喃喃道:“阿黄……乖,好好闻闻,帮我把她找出来!”片刻,阿黄挺起身子,脱缰在院子里飞奔起来。十几个人急忙跟随奔了过去。狼犬在一棵高大的法桐前停了下来,立起前爪望着枝叶繁茂的树冠狂吠起来。

    突然,一条黑色的身影箭一般自树冠上飞跃而下,落在人群之中。一把拧住于胖子的右腕将他肥大的身躯扭在身前。夺过手枪“啪啪啪!”一个三连发,将狼犬打倒在地。人群顿时一阵慌乱,几个打手举起枪对准来人却不敢轻易开枪。对峙中,那人拧着于胖子缓缓后退,枪口指向围拢过来的人群,使他们不敢过分逼近。后退中,后背不意顶在院墙壁上,再无退路了。

    此时,十几个各执武器的打手在数米开外,成半圆紧紧将二人围在墙根。几束探照灯此刻也聚拢过来,将这数十平米的空地照的通亮。人们看得异常清楚,此人正是刚刚跳楼逃出的女警官傅羽眉。羽眉在顶层与打手搏斗之时,便已看清自己决无胜算。调职后没有了佩枪,根本无法抵御荷枪实弹的众多匪徒。缠斗下去,力竭被擒只是个时间问题,必须先脱困逃出去。谋划已定,便逐步向角落退却。

    果然,空间狭窄抵消了对方围攻的优势。看准机会准备杀伤为首的打手,却不想险些遭到暗算;幸亏机警果断,弃靴方才脱困。那个窗外树干的位置是潜入前已经看好的。白天正是这扇窗子玻璃碎裂,让羽眉确认没有金属护栏。虽然玻璃被重新安装。可自作聪明的加装窗帘蒙盖却位羽眉提供了意外的帮助。虽说兵行险招,却成功脱困。

    跳下树干,羽眉立刻清醒地认识到:“此处距入口处足有百米之遥,院子空旷,无遮无拦。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没等跑出多远必定会变成枪靶。何况自己丢掉一只靴子,即便出的院子又能跑出多远?身边这颗大树,枝繁叶茂,不如再冒一次险。”想到这里,羽眉乘机爬上树枝藏身在树冠之中。不料,最终却被狼犬发现。此刻,强敌环伺,后无退路。连番的恶斗,体力消耗极大,羽眉分明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幸好手中还有于胖子做人质,心下稍安。手中一紧,枪口顶在于胖子的太阳穴上:“都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你还剩下四颗子弹……我们有这么多人!你走得了么?”刀疤冷冷道,目光有意无意的向羽眉脚上望去。羽眉不禁将那只仅着白袜的脚向后缩了缩,几次奔腾飞跃,白袜上沾了不少泥土灰尘,有几处还划破了口子。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寒气直透脚掌。

    “傅警官,放聪明点……快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看!”于胖子倒也咬牙。近距离贴靠在羽眉身前。鼻翼里闻得到身后香汗淋漓的美人儿,那浓郁的体香阵阵传来。

    于胖子嘴里又开始淫言秽语起来:“在不放我……有你好看,待会老子把你扒个精光……吊在这院子里。弟兄们干完后,让所有住在院里的白痴傻子排着队操你!……哎呀!你敢……”感受到背后的女子被气得浑身颤抖,于胖子露出阴险的笑容。在双方对峙中,藏在人群后的小七悄悄的附在一个打手耳边,耳语几句后,那名属下立刻返身奔去。不消片刻,小楼里又有涌出数人,来到近前。刀疤分开众人向羽眉狞笑道:“傅警官,你看看她们是谁!”羽眉抬眼望去──只见几名大汉扭着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女子推到眼前。只见那两名女子披头散发,胸口淑乳高耸,浑身上下绳索密布捆绑得如粽子一般;雪白的身子在冬夜里不住的颤抖。两人头发被人攥住向后拉,被强迫扬起脸来。羽眉一见大惊,赫然竟是失踪多日的欧阳灵灵和刚刚还同自己一起的蔡欣漪。

    原来,地下室里,蔡欣漪打倒看守,正要解开被牢牢锁在刑架上的欧阳灵灵时,忽然,听到灵灵的惊呼。欣漪立刻警觉,马上回手去拾地上的机弩,不想竟捞了个空。猛然回头,眼前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先前被铁门撞晕过去的小个子打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铁门前狞笑着。内室封门的铁栏此时四敞大开。里面跌跌撞撞走出六七个目光呆滞,痴痴傻傻的精神病人。这几个男人一个个赤足垢面,恶臭逼人,破烂的病号服上血迹斑斑,污秽得几乎看不出原色来。上了弦的运动机弩此刻正拿在一个满脸胡须的病人手中,专心致志的摆弄着。

    “臭娘们……这可是最危险的武疯子……他们会好好陪你玩……”小个子说话间已窜出大门并将门拴扣好,透过门上的小窗露出因血流满面显得愈发狰狞的脸。砰然作响的铁门让那满面胡须的病人受到了惊吓,“嗖!”机弩发射,羽箭射出,不偏不斜,透过铁窗射在那小个子的脸上。门外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便再无声息。鲜血忽然刺激了这些神经病人,那大胡子突然狂叫起来:“杀……杀了他们!……把他们都杀光!”片刻间,病人们全部都狂躁起来,“把他们都杀光……!”顿时,喊杀声一片,瞪着血红的眼珠,在囚室内横冲直撞。

    “还有一个……杀,杀了她”病人们发现了欣漪,围拢过来。蔡欣漪大惊失色,惊叫一声跳起来,奔向门口,想要打开大门。铁门被反锁,纹丝不动。猛回身,病人们已经逼近眼前。“走开……你你们别过来!”奋力推开伸过来的几只大手。却不防小腿被人抓住,整个身体被拉到在地。

    倒在地上的蔡欣漪奋力挣扎,却无奈四肢被人死死的按住。一只大手劈胸一把将弹力紧身罩衫抓住,胡乱向上撸至头顶,双臂和头颈瞬间蒙在那团结实的衣物中。被裹住头脸和双臂,蔡欣漪此刻惊恐万状,扭动着娇小的身子,双脚拼了命的蹬踏,那弹力罩衫竟越缠越紧似变成了一件拘束衣,不仅目不能视,双臂也完全失去了自由。

    在女警拼命的蹬踏中,两三个病人竟被他踢倒在地;可是因为看不到目标,凭空乱踢的右腿突然被人一把抱住,甩脱不开。两三只大手胡乱在扒搔“刺啦刺啦”几声裂响,脚上的高帮登山徒步鞋上,六七根尼龙纤维贴条一起被撕开,厚重的鞋子被人扯去了。一个疯子的嗬嗬嘶吼着,紧紧攥住欣漪纤细的足踝,臭烘烘的大嘴没上没下的咬啮添舐女警柔美的秀足。他竟将近半个脚掌塞进嘴里,粗糙的舌头疯狂的摩挲在趾端,牙关咬合住袜尖,用嘴巴将女警脚上淡紫色薄丝短袜扯脱下来。

    痛痒难当的感觉自足上传来,腰间紧塑的裤带也被扯开抽走。欣漪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大叫一声,拼尽全力一振。几个疯子措不及防,被她挣脱,四散倒在地上。蔡欣漪连忙翻身站起,逃开几步,扯脱了蒙头的罩衣;低头一看,顿时羞愤难当。发髻散乱,轻丝内衣被撕得粉碎,整个上身仅剩下湖蓝色乳罩,饱满的一双丰乳似要冲破束缚,喷薄而出;腰间搭扣已被扯断,墨绿色灯芯绒裤四处开线,变成几幅布片缠杂腿间;丰臀泰半暴露在外,窄窄的原白三角裤一字型横绷在髋宽处;双脚的鞋子已不知去向,两只纤巧娇嫩的脚仅一只着袜,怯生生地站在地上,狼狈不堪却又香艳无边。

    蔡欣漪的身材娇小玲珑却丰腴凹凸有致,纤腰修腿,乳丰臀肥。海归一年多来,田副局长这等老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屡次向夏国栋要做秘书都未获应允。蔡欣漪虽然较诸女年长少许,但毕竟是文职出身,从未经历过枪林弹雨的搏杀场面。刚在射杀一人已经让她心下悚然。此时此刻身处绝境,早已吓得方寸大乱。

    “别别过来……救命呀,羽眉……羽眉!”蔡欣漪双手掩胸,惊恐的步步后退,面对重新围上来的六七个疯子忍不住大叫起来。“杀……杀了他!”几个肮脏的男人旋即将她重新扑倒在地。

    他们都是被从街上搜罗来的乞丐和疯汉,为做实验准备的人畜,关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已不知多久,平日挨打受骂,药物实验,一个个疯疯癫癫难称为人;忽然从天而降一个活色生香的美貌女子,被撩拨得狂兴大发。扑在欣漪身上,抓住四肢将欣漪抬至半空,发疯的撕扯着女警身上的衣服。

    几张臭烘烘的大嘴在细嫩的身躯上不住的舔嘬;胸罩当胸扯裂,松软翘乳在泥污的指掌中扭曲变形。裤衩裆粱被拉断,感到有人将满是胡须的脸埋在裸露的阴户上死命的摩挲。

    腻滑的舌尖钻进两片阴唇之间,将挺立的肉芽挤压的东倒西歪。钢针般的短须刺在娇嫩的皮肤上,一阵阵酸麻刺痒自下体传来,欣漪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早已与男友订婚,也并非是未尝过男女之事的青涩女孩,虽然作了警察,也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会面临被疯子强暴的处境。四肢被人扯住,身体悬空挣扎却无从借力,仿佛掉入到冰凉腻滑的群蛇堆中,女人的私密处被无数次的揉搓亵弄。

    人群中,只见一条白生生的腿高高的翘起。旋即,被一个污秽的病人抱住,大脚趾间传来一阵剧痛,那人竟用力的咬啮这娇巧的玉足。蔡欣漪是个极重生活品质的小资女人,对自己身材肌肤呵护保养从不懈怠;江南女子特有细嫩白皙的身子如出水芙蓉般晶莹柔腻。尤其爱笑、怕痒,曾戏称自己浑身都是痒痒肉的她在男友做爱时,总是小母鸡般咯咯的娇笑个不停,弄得未婚夫哭笑不得,可眼前的处境怎能与男友温存细腻的呵护相比?如坠冰窟,虫穴,让人不寒而栗的触摸只能让她撕心裂肺,痛哭失声。

    突然间,外面传来阵阵尖锐的警报声。未几,杂乱的脚步声中,几个白衣大汉破开铁门冲了进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略一停滞,旋即怒骂声中纷纷抽出电机胶棍劈头盖脸的驱赶着几个病人。那些病人抵挡不过,怪叫着被重新锁回铁栅栏中。筋疲力尽的欣漪跌落在地上,禁不住长长出了口气,任凭几个白衣大汉将她重新摁住,扯脱了身上仅有几缕破碎的布条和短丝袜,彻底扒光了衣服的女警,双臂扭于身后,双脚并拢,被几道绳索紧紧地捆绑如粽子一般。

    早已耗尽力气的蔡欣漪没有挣扎,此刻她竟似解脱般任由大汉将自己赤裸的身躯捆绑──被黑帮侮辱总胜过让那些疯子轮奸吧……

    只手遮天(七)

    瘫软在地上的蔡欣漪,此刻如虚脱般再无半分力气。任由几个打手扒掉自己残存的衣缕碎片,听由绳捆索绑也不再挣扎。其实反抗也无用,此时心里竟有种如解脱获救的轻松。

    黝黑的绳索在颈上缠绕一圈,拢过双肩将手臂死死的吊缚在背后。当胸两道横勒,一对淑乳被绑绳禁锢,高高耸立。双腿被粗鲁的分开,绳端自跨下穿过系于背后的双腕之上,狠狠的杀紧。深深嵌入娇嫩股沟的绳索让女警倒吸口凉气,禁不住“嗯咛”痛叫一声。双脚交叉,足背相对,交叠的脚腕被十字缚缠紧三、四个来回。这阴损的手法不仅让受缚者再无丝毫行动的余地,更让欣漪双腿无法并拢,茂盛的阴毛中,洞开的阴户一览无余。捆绑中,几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揉捏摸索着欣漪柔玉般的娇躯。

    有人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敢!流氓……别碰我!”骂声未落,欣漪屁股上旋即被响亮的拍了一巴掌。泛起红红的几道指印。在女警痛呼声中,几个人一起哈哈哄笑起来。欣漪大怒,被这帮地痞无赖,脱光衣服捆绑起来还不算,竟遭到如此虐嘻羞辱。禁不住抬起被捆牢的双脚踢向那个白衣大汉的面门。可是,尚未触及那人的面门,脚腕便落入对方的掌中,被擎在空中难进分毫。

    那汉子扯开口罩,把鼻子凑到伸在眼前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趾掌间,狠狠得嗅了嗅。夸张得叫道:“弟兄们……好香呀!”匪徒们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欣漪大羞,惊怒中双腿几次用力回缩竟也动弹不得。那汉子把住玉足,凑在眼前仔细观瞧。这对儿精巧的脚真算得上是极品。足掌纤薄,丰肌玉骨。雪白里透着粉红,看不到突兀的青筋和血管;脚底掌端酡红中略泛浅浅的鹅黄,亦不见丝毫角质粗皮。拇趾比较其它四趾并不明显粗大,排列无隙整齐匀称。趾甲完整晶莹,涂着一层浅浅淡蓝色的甲油。只是在刚才那个人畜的咬嘬中,甲油已经斑驳脱落不少。

    那汉子右手端着女警的双足,左手探出手指在脚心轻轻一划。蔡欣漪顿觉足底麻痒难当,叫“啊!……别……快住手”,身子颤抖起来。十只春葱般的纤趾剧烈的扣紧、翘起,双脚竭力摇摆试图躲避那要命的搔弄。无心的戏弄却发现了这女子的罩门,几个打手顿时兴致盎然。相互一望,立刻七手八脚的拥起蔡欣漪,将女警翻身向下按倒在地上。为首一人将她的双腿像身后弯曲。交叉捆缚的双腿立时被劈分到极限。脚心朝天,高高翘至众人眼前。

    “欣姐……”不远处刚刚救下的欧阳灵灵又被人牢牢按住捆扎起来。望着正遭受侮辱的蔡欣漪,仅喊了声名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才见到获救的希望便立刻破灭了,想到今后等待自己的仍是无尽的蹂躏,女孩忍不住再度痛哭起来。欣漪感到腰快要被折断了,下身被粗糙的绳索摩擦钻心般的疼。紧缚的双脚被压迫到后腰一掌的距离,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四张大开。这痛苦的姿势让自己浑身无一处不痛彻心脾,刚才解脱般的轻松此刻荡然无存。

    “你们……住手!我是……呜……”艰难的半句话还未说完,一堆布团便粗鲁的被塞进嘴里。“老子知道你是警察……白天见过,哈哈……不过今天玩得就是你!”不知哪个讥笑道,好像就是他将欣漪被扯脱的裤衩塞进女警的嘴中。

    不顾娇躯的挣扎,两名大汉在欣漪双脚底用指甲快速的刮擦起来。潮水般的麻痒自脚心处涌上心头,止不住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的颤抖。心快要跳出来了,想要放声大笑、大喊大叫,嘴巴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呼吸几乎停止,汗水涌出毛孔。她拼命的扭动身躯,想要逃开这恶魔般的麻痒,可偏偏被结实的绳索和无数只大手牢牢的禁锢住手脚,分毫难动。在打手嘻笑声中欣漪小脸憋得如酱色,妩媚的双眼此刻痛苦的紧闭在一起,泪水泉涌般滑落女警的脸颊。

    不知过了多久,欣漪感到仿佛是一辈子。被牢牢按压住的身子又被粗暴的翻转过来。仰面朝天,鼻翼间剧烈的煽动,贪婪的喘息的着冰冷的空气。狂跳的心稍稍平复,浑身上下仿佛如水里捞出来一般。睁开双眼,只见眼前四五条大汉站一圈,满眼狞笑着揭开了裤带,露出几条耸立的肉棒。刚刚喘息片刻的欣漪顿时再度惊恐的颤栗起来。正在此时,忽然门外冲进一人,略一错愕,咽了口唾沫,向为首大汉耳语几句。只见大汉面色一变,匆忙系好裤带,招呼几人将捆绑结实的两个女警拖了起来……

    羽眉看到眼前的情景,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被绝望紧紧的包围起来。不远处两具雪白的裸体竟是如此的刺眼,她大脑完全是一片空白,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徐胖子明显感到背后紧紧抓住肩膀的手在颤抖,不再那样有力。忍不住心花怒放,仰天哈哈几声狂笑,身子一挣,摔脱了羽眉的掌握回过身来。只见,身后的女警官气喘吁吁,右手无力的举着枪。细细剑眉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痛苦和绝望的神色。

    “小娘们儿……这下没辙了吧!”徐胖子笑骂道。伸手按住女警的肩膀,劈手一把夺过羽眉手里的枪。枪口点着羽眉的额头道:“我早说过,脱!自己脱!一件不许留……直到脱光为止!……他妈的……跟我斗……”

    “你……”羽眉怒目相视,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左手打落。正待动作,却发现刀疤将匕首狠狠地压在灵灵颈下,几滴鲜血已划落刀锋。女孩痛得禁不住一阵抽搐。“啪!”徐胖子狠狠一记耳光抽在羽眉脸上,挺直了枪,恶狠狠道:“我再说一遍……马上把你的衣服给我脱光!”一缕鲜血自嘴角滑落,羽眉的心沉到了极点。望着不远处两具雪白的裸体,痛苦的闭上双眼,颤抖着将手伸向腰间……

    黑色紧身罩衫缓缓从头顶脱去,轻轻的抛在脚下。纤美的腰肢、裸肩暴露在探照灯的光柱中。一件黑色的裹胸还忠实地护卫着胸前的两座乳峰,薄薄的布料下乳头顶挺的突起已是清晰可见,晶莹雪肌,泛起一片淡淡的潮红。羽眉把脸别向一边,似不愿将满面痛苦和屈辱送给眼前的一群黑帮爪牙,泪水无声自紧闭的双眼滑落,微启双唇,一线雪白的牙齿在咯咯作响;双手缓缓在背后开解胸围的搭扣。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落难女神般的情景,“还磨蹭什么……”徐胖子忍耐不住,一把抓在羽眉的乳峰上,拉扯着弹力胸围。那巴掌宽窄的布料突然掀起,蜜桃般的双峰在众人眼前晃然一闪。

    突然间,羽眉双眼猛然张开,闪电般夺过手枪将徐胖子打倒。决然地枪口回指,顶在自己太阳穴上,决心饮弹自尽,也不愿遭受黑帮的淫辱。“啪……”一声清脆的枪响,羽眉手中的枪管上准确地命中一颗點二二三子弹。手枪经受不住巨大的冲击,登时脱手而飞。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一瞬间发生,众人皆错愕间不及任何反应。

    那探照灯的光柱忽然调转了方向,罩向众人。“哒……哒哒……”急促的点射声中两个打手应声倒地。人群顿时慌乱起来,四处奔逃,几个快手没有目标的四处胡乱射击。可探照灯追逐着逃窜的人群,要命的枪声不间断的脆响连连。刀疤大叫道“是灯楼!……看住大门!……快!”余音未尽,肩头便中了一弹,翻身倒地。未及,院子里灯火全灭。轰然一声,院门被撞开。一辆宽大的越野车亮着一排雪亮的车灯冲进院子,横冲直撞。四五个刚刚找到掩身处的打手慌忙射击。车窗伸出一支05式微声冲锋枪“突突突”几个连发,又有两人中弹倒地。没有中枪的连忙缩身藏匿。

    越野车在院子里转了两个来回,便一溜烟的冲出了大门。剩余的打手叫嚷着追了过去却已无济于事了。几分钟后,那运奇和刀疤一脸惶恐的来到西楼顶端的院长办公室中。

    “金……金爷!有人突然袭击……弟兄们死伤了六七个……三个小妞都……都逃走了!”刀疤唯唯诺诺道。宽大的老板椅始终朝着窗外,二人只能看到高高的椅背。

    “她们果然来了……哼哼……到底没有错过这场好戏?”一个声音从窗前传来。“金爷……抓住的三个女警察都给救走了……我们!”

    “小七啊……不到最后,一切都还难说呀……哼哼!这里连夜打扫干净,明天你照常上你的班去!”“是……小七明白!”************越野车在城郊兜了个圈子,向南市市区开来。三排座上,衣衫不整的羽眉惊奇的看着前排的枪手利落的突击冲锋枪退膛,撤夹,纳入袋中。

    “韩姐……原来是你!”羽眉惊声道。“韩科长……是你救了我们呀!”此刻羽眉身边,蔡欣漪抱着昏过去的欧阳也惊喜地发现从天而降的救星原来是韩冰。二人身上的绑绳已被除去。只是没有衣物,勉强用座椅上的毡毯围盖住了精赤的身子。

    韩冰从靠背上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向她们轻轻摆了摆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二人透过韩冰的手势,看到前排正副驾驶位置上还座着两个女人。羽眉分明看清,副驾上那个年轻女子怀里还抱着支ssg3000狙击长枪(这是特种部队也难见的武器装备,如此干净利落的行动,他们是谁?。狐疑间,车子在江堤附近驶入一段黑洞洞的隧道中。

    半小时后,明亮舒适的小客厅里,沙发上围坐着几个女子,神情肃穆。在欧阳灵灵的陈述中,韩冰脑海闪回着一幅幅情景画面──……傍晚,一辆银色霸道suv拐下直通省城218国道,停在国道旁聚龙大酒店的门口。“战狼”洪飞跨出车外,从后备箱中拎出一只颇为沉重的大号旅行箱。他将钥匙扔给门童,推开试图为他搬运行李的侍者,提箱走进酒店的旋转门……深夜,客房中。一片杯盘狼藉,地上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十余只空酒瓶。床角边,那只大号的旅行箱四敞大开,里面除了几卷宽胶带便空空如也了。酩酊大醉的洪飞,赤身裸体得倒在床上鼾声如雷,呼呼大睡。他怀里赫然搂抱着一丝不挂的欧阳灵灵。

    女警仰面朝天,直挺挺躺在床上。齐肩短发铺散在枕巾之上,毛嘟嘟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眼角边分明是两条干涸的泪痕,苍白的双唇间竟被塞着一只塑胶钳口球,被皮条缚于脑后;双臂被一层层胶带紧紧捆缚于身后,双腿被左右分开,两只脚腕亦被胶带紧紧绑在床脚两侧……忽然,房门无声无息的滑开了……一双穿着黑色胶底鞋的脚轻轻跨了进来。来人将身体贴在门上缓缓的将门关上。为了消除声响,一个动作竟耐心的花费了数分钟之久。待门关好,抽出一只装有消音枪管的手枪斜指向身前,小心翼翼来到床前。

    未曾睡去的欧阳灵灵突然看到眼前站立着一个黑布袋罩头仅露出双眼的枪手,大吃一惊。才待挣动,发现对方急速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此刻,洪飞鼾声立止,旋即再度响起,响声似拔高不少,搂紧怀中的女警,一只藏在毛毯下的右手缓缓伸向枕下。

    那枪手见状似是害怕误伤灵灵,急转枪口,噗噗两声闷响,击中洪飞右臂。那战狼洪飞右臂中枪,竟然左臂急挥,竟将怀里的女警猛然推向枪手。身形暴起,左肘直撞那人前胸并张口欲呼。枪手措不及防,左臂揽住被猛推过来的灵灵,却被洪飞当胸猛击一记。怀中的女警清楚地听到肋骨的断裂声。不过来人也实在了得,千钧一发间将枪口插入洪飞口中连连扣动了扳机……

    “欧阳,你是说他救了你之后也没有向你透露身份么?”韩冰见灵灵讲完问道。“没有……他始终没有揭开面罩,虽然受了伤确还是把现场打扫干净。把尸体装进皮箱……带走了!”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别的什么?”身旁的蔡欣漪问道。“他只说本想抓活口……可是洪飞太棘手,只好做了他!……还有他不希望我报警,说局里太复杂……啊!想起来了。他还反复说了句奇奇怪怪的话。”灵灵揉了揉额头道“他说……潜龙夜翔!”

    “啊!难道是他?”欣漪、韩冰和左梦萦齐低呼一声,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

    早晨的阳光总是让人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前往市局的韩冰坐在taix后座上。看了一眼腕表,已近八点了。车窗外,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道路上是步履匆匆去上班的人们。远处红牛广场上正在搭建一个巨大的“帐篷”,一条横幅上写着:“热烈欢迎乌克兰圣彼得马戏团来南献艺”。

    心情不坏,那是因为昨夜的行动应当说出奇的顺利。收获超过了预计。从分部掌握的种种资料显示,那个精神疾病康复中心与金刚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没有摸清底细之前,考虑到各种因素影响,潜入救人的计划就设计了好几套方案。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遇到了羽眉和蔡欣漪。一个出其不意的强攻,不但是欧阳,连那两个私自行动的女警一并救了出来。东方静她们果然沉稳老练,训练有素。那个叫言宁的小姑娘,别看年纪轻轻,枪法一流,真是好帮手。

    欧阳灵灵终于脱离虎口了。这个女孩当时奋不顾身的将自己从熊天行手中救出来,自己却不幸被擒。每每想到这里,总是有种深深的愧疚感压在心头。不过,总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看得出来,受了不少苦。这次竟然差点作为性奴隶礼物,被黑帮分子相互赠送。一看到她韩冰就想起了夏小阳,两人活像一对亲姐妹,有多少人知道这些正处花季,青春美貌的女孩子,正在九死一生的同黑帮搏战。

    倒是那个蔡欣漪真有一手!想到昨晚获救后,蔡欣漪搂着灵灵一本正经的保证今后给她找个好婆家,才把小姑娘逗得破涕为笑的情景,韩冰嘴角禁不住有浮起一个微笑。蔡欣漪和羽眉都是经过残酷现实考验过的。有她们加入,其公安系统内的特殊身份将会很好的凭添助力。神秘的“潜龙”终于出现了,从他能够准确掌握洪飞的行动路线并成功的将其袭杀来看。不仅说明他很有头脑,而且身手了得。更重要的是一定在黑帮中接近核心。有他的存在,将来铲除金刚会便有了保证。虽然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公安局内部隐藏着黑帮势力的保护伞,但是毕竟自己身边已逐渐聚集起新的力量。

    【本章完】

    鹿死谁手(一)

    寒冷的早晨,南隆模范第一看守所所长贾继周站在办公室南窗前。

    打开窗子,冰冷的空气让这个东北籍的老警察也禁不住打了几个寒战。调来快二十年了,这湿漉漉的冬天硬是习惯不了。寒气儿可劲的往你骨头缝里钻,真比不上老家干冷干冷的,零下二、三十度都不觉咋地!窗外占地近百亩葫芦型的院落是看守所的东西两个监管部。十几名管教的监督下,五六百名男女犯正在各自的监管部操场上跑步晨操。灰蓝色囚服醒目的标着“南1看”字样。轰轰的脚步声中,犯人们的方队像两条长蛇徐徐向前蠕动。

    今年的模范看守所称号总算保住了。两个星期后,局里的述职报告会就开始了。这个位置可是个肥缺,多少双眼睛巴巴的盯着呢。能不能顺利再干下一个任期还要多下些“工夫”才好。幸好老板最近在局里掌了权,估计连任问题不大。干了两个任期,这里面的“油水”自然捞了不少。看看办公楼前都快停不下了的私家车,都是所里警员们的坐骑,可是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摸的着的,不用说下属里各式各样的皇亲国戚,单犯人中多少人的背景是自己这个副处级所长能惹得起的?要想坐的长远,除了众所周知的必修课,学会“装聋作哑”是最为深刻的心得体会。

    贾继周的目光渐渐停滞在西侧操场上,正站立在女犯队伍旁一个身影上。看着那裹在合体的警服中高挑的身形,下体在裤裆里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傅羽眉,那个小娘们儿长得仙女似的,可惜辣的扎手。几次暗示硬是不上道,真是个带刺的玫瑰。最近,不知咋地,上头吩咐下来,找机会办了她……妈的,要是让老子弄一回,少活三年也值……雨眉今天代班,监督晨操结束后是冗长而枯燥的党员学习例会,“三创一实践”的横幅下,领导们一个接一个的念着重复雷同的稿子。会议室里弥漫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沉闷气息。

    坐在最后一排的羽眉心思却不在这里。回想两个多星期以来,和韩冰她们联手几次秘密行动。不仅端掉了东区金刚会的三个重要据点,而且击毙了堂主裴老大。照这样发展,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铲除这个南市的毒瘤。白洁和楚楚她们很快就能有线索了吧?这些青春妙龄的女孩子落在黑帮手中已经二十几天了。再次想到自己忠实的部下此刻生死未卜,羽眉突然焦躁起来: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管韩冰她们同不同意,明天就去龙泉山,找不到她们绝不会来。

    “小傅……你要求休年假?”贾继周从羽眉的休假报告上抬起头,神情复杂的看着办公桌前的女警官。“是的,我有事要办……我想从明天就开始休假!”

    “可是……可是你的学习汇报总结还没……交交吧……明天局里就……”贾继周有点语无伦次。“噢,我忘了……今晚我在办公室加班赶出来好了!”女警微皱着眉答道。

    贾继周一时无语,目光游移不定,像在盘算着什么,渐渐露出惊喜的神色。“所长……”羽眉提高嗓门不耐烦的提醒中,贾纪恍然一怔,“哦哦,我签,同意……同意!嗬嗬!”

    羽眉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准假了,对所长的反常并未在意,敬了个礼匆匆出去了。她也没有看到,贾继周匆匆捞起电话,压低声音:“老板……我是老贾,今晚……”************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越过了十点。终于写完了,羽眉关上电脑站起身来。中队副指导员丁茉莉用毛巾揉着湿漉漉的头发从窗外经过:“美女,还没走啊!末班车刚走了。你去洗个澡吧,待会叫用我的车捎着你!”“哦,不用了!”羽眉淡淡的随口应着。她不愿和丁茉莉搭腔。单位里谁都知道丁茉莉和所长有一腿,事事压人一头,人缘极差。丁茉莉见羽眉拿出盥洗袋走了出去,满脸热烈的笑容渐渐在嘴角化作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将脱下的衣物纳入衣柜,羽眉散开发髻走进浴池里间。昏黄的灯光下,浴室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跨进放满热水的池中,微微发烫的池水顿时包围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舒适的感觉让羽眉禁不住轻轻的“噫”的一声轻吟,低头看着埋在漾动水面下的双腿,修长、笔直。泛着莹莹的白,两腿间一捧乌黑的耻毛随着水波轻轻摆动,遮住那神秘的所在,诱人犯罪。羽眉心中一荡,感到双颊发烫,慌忙比上了眼睛,仰面将后脑靠在池台上。

    可是,雪白的胴体似乎仍在眼前随波荡漾,扭曲。竟然幻化成姜欣那赤条条的尸体,被人提着脚腕从自己眼前拖过。坚硬的土地洒下斑斑血迹,一条悚目的割痕赫然横在脖颈之上。失神的大眼睛圆睁,不信,惊诧和愤怒;一转眼,那台乡村大炕上,几条大汉死死的按住一具娇小的身躯。警服的碎片被随手扔出一旁,看不清是谁,只看见人堆中,一双着着蓝白卡通袜的秀气的脚,在炕席上拚命的蹬踏着;那个是白洁么?微显丰腴的身子在漆黑的地窖里竟是白得刺眼。绳索紧缚,双腿被人强行分开,阴户中,一个黑瘦子调转匕首的刀柄缓缓的抽插往复,禁不住的颤抖,惊惧的双眼泪如泉涌。

    一声怪叫自背后传来,转过身,怎么会是熊天行!眉心弹洞还在汩汩的留着血,满脸的狞笑,张开双手狠狠地卡住了自己的双肩。一阵剧痛传来……羽眉猛然睁开双眼,突然发现氤氲水汽上三四个人影正俯视着自己。几只大手掐住自己肩颈和双腕,向水里狠狠压下去。措不及防中,水面已经没过头顶。

    这不是幻像,遇袭!池水呛入口鼻间,一只粗壮的脚踏在胸前,羽眉只觉得被踏入池底,后背瞬间紧紧顶在池底。惊呼,在水面下大团的气泡咕咚咚的冒上来胸肺间爆炸般的疼痛起来……“哗啦”水面分开,一条雪白的玉腿自水底迅捷的翻出。环踢,闷哼中,两个被蹬中面门的人影掩面仰倒在地。转瞬间,羽眉池中跃出。

    站稳身形,抹去脸上水渍。羽眉清楚地听到自己嘶嘶的剧烈喘息声。只见身前四个健硕的女人呈半圆形将自己围在浴池前。她隐约见一色的齐耳短发,身着囚服,手中分持胶棍绳索等物。面上都蒙着巨大的口罩,遮住口鼻,令人难以分辨。难道竟是在监的女犯!监舍十点后便会上锁,她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对方并不答话,交换了个眼神,再度扑了上来。硬格开当头击下的胶棍,羽眉顿感双臂疼痛酸麻。女犯们并无招式,拥上来几个人纠缠厮打在一起。空间狭小,身无寸缕的羽眉难以施展。推搡中,腰间被一个高大的女犯从背后连同右臂环抱住,脚下湿滑,稍一用力,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其他几人见得手了,便围拢上来。一人抓住她的左腕并扯住女警湿漉漉的长发,另一人捉住她一条赤腿,飞快的将手里的绳子在脚踝上缠绕两道。当前为首的女犯居然抓住女警乳房,另一手探入她双腿根攥住一把耻毛。双手用力,狠狠连拧带扯。几十根耻毛被生生扯脱下来,钻心的疼痛让羽眉眼泪险些夺眶而出。羽眉大怒,竟施如此下流的打法。杏目圆睁,凌厉的目光让眼前那女犯禁不住一呆。情形危机,不施辣手则难以脱身。左脚狠蹬墙壁,巨大的反冲力带着身后的女犯猛然撞在池壁上。

    一声怪叫,头部受创的女犯不由松开双臂。这一动作也让被抓住的手脚挣脱开来。羽眉趁势曲臂,肘部狠狠捣在当前女犯的胸口,那人惨呼中捂胸缓缓坐倒在地。趁此时机,挺身跃起,顺势一引,闪身将扑向自己的一个女犯拨向身后。恰好挡住了来自背后的攻击,两个女犯对撞在一起,同时滚落在池水之中。无暇细想,警服的口袋中有对讲机,必须立刻呼叫狱警。羽眉急奔向更衣间。

    将门后的拖把别住浴室的木门,来到衣柜厨前,羽眉稍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脚腕上还拴着那根几尺长的绳套。这突发状况,在押犯人竟然攻击警官,委实离奇。无论如何要先穿上衣服,再一查究竟。左手探向橱门,抬脚正欲摘去绳套。突然“咣”一声巨响,宽大的衣橱铁门被大力震开。里面七七八八的衣物,扑面飞出。羽眉措不及防,被藏青色警服上衣蒙在脸上。疾风扑面,本能中双手交叉挡在面前,架住一记重拳。却不防小腹上中了狠狠的一脚,身子如风筝般飞跌出去。飞撞在墙上的羽眉,跌落在地上。

    强忍剧痛急忙侧滚开几步,右臂强撑地面,抬起上身。“哇!”一口鲜血喷出。艰难的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衣橱洞开。内外衣物散落了一地,蓝色囚服,口罩蒙面,一个健硕如男人般的女人自橱中跨了出来。刚刚别住的洗澡间门被闯开了,几个被击倒的女囚手持警用胶棍冲出来,在身后封住了通向大门的走道。羽眉一颗心渐渐的沉了下去。浑身上下好几处传来剧烈的痛感,右臂更是酸麻的几乎提不起来。

    脚步声中,几个人向女警步步逼近。羽眉将脸旁的长发咬在嘴里,腾身而起。抓起散落在身边的一只皮鞋挥向当面一人,稍阻其势。急速翻身,扑向背后两人。那两人不料想眼前这个赤条条的女警在遭受重击之际还能有如此迅捷的动作。更没有料到,她竟敢舍寡击众,向背后的两名敌手同时发动攻击。二人匆忙间将手中的短棍横扫出去。

    羽眉疾进中忽然收回击出的双拳,去势不停,上身后仰。一个如舞蹈下腰般的动作堪堪自横扫的棒底滑过,旋身挺腰,已经闪在阻击者身后。突围的女警不做稍事停留,冲向数步外的澡堂大门,一旦冲出门外便可脱险。“完了!”当抓住门把手的同时,羽眉的心彻底坠入冰窟。大门已被锁死!

    脑后一阵劲风袭来,羽眉拼尽全力扭身闪避,抬脚后踢。可惜已是不及,警棍已然击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将整个人撞贴在门上。羽眉踢出的脚自来袭者眼前划过,脚踝上缠绕的绳索被人无意中一把捞住。那人顺势一拧,身体被翻转过来,接连两记重拳狠狠地捣在羽眉柔软的小腹上。羽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顿时一片金星乱舞,惨叫一声,缓缓倒在地上。

    双臂被人牢牢抓住拧向身后。“咔嚓”一副钢铐锁住了女警的双手。双脚被倾力地面,那段绳索迅速的环绕将双足紧紧捆在一起。未及羽眉张口呼救,一个白色布团边塞入口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犯人们怎么会在此时此地,有预谋的伏击自己?竟然越过警戒线……为什么警械会落在他们手中……)

    两个女囚把已是精疲力竭尚挣扎不休的羽眉按在地上。另一人迅速的打扫着现场。片刻,打斗中翻倒的橱柜被扶起锁好,散落在地上女警的鞋袜衣裤被一件不落的收入袋中,手机直接卸掉电池也投入袋中。一切恢复原样后,为首那人来到近前,抓住湿漉漉的长发,扳起女警的脸。

    盯着羽眉愤怒的眼神片刻“嘿嘿……”一阵冷笑。此刻,羽眉只见那人挥起右手,劈向自己的脑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上下几处阵阵的疼痛把羽眉从昏迷中唤醒。(……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有很多人?怎么什么都看不到?……羽眉睁开双眼,不知是什么蒙在眼睛上。好像头顶不远处有一盏晃来晃去的罩灯,洒下一片刺目的金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影影绰绰四周好像有不少人,分明感到自己的身体依然赤裸着一丝不挂,一只粗糙的大手在身体上不停的游走抚摸。

    “不……!”羽眉触电般的挣扎起来。可是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双手被四下里扯开,手足腕紧系着绳索,丝毫动弹不得。即便是刚才的呼喊,也因为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塞住,被闷在喉咙之中。(……记起来了,在所里的澡堂……遭到几个囚犯的袭击……门锁着……自己被她们一丝不挂的捆起来……白色的布团……羽眉终于回忆起来。(……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个梦?

    “豹姐,这小娘们儿好像醒了!”“唔……也该差不多了!”

    “妈的,咱所里难得有这么鲜亮的小母货……喏喏……小身子长得!”“你不认得,我和疯婆子可认识!前年他当特警时,俺俩就是栽她手里!”

    “啊,这叫冤家路窄哦,这次要不是贾……”“住嘴……他妈地你想死啊?说漏了嘴,小心老娘弄死你!”

    耳边传来几个女人的低语,羽眉心中禁不住咯噔一声。(……她们真的是在押犯,这不是梦!……一声门响,似有人走了进来。羽眉感到身旁几个男人止住话语,立刻齐刷刷的站起身来。只听到那个豹姐惊喜的低呼:“谢谢所……嗯,咳咳!走……”脚步声中几个人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周围安静下来,可是分明感觉到身旁还有人在。果然,一阵希希索索的轻响后,一个赤裸的男人猛地扑上羽眉的身子。双手抽风似的在那光洁的胸膛、腰肢和脸颊上摩挲着。伸出长舌,狗一般长长的舔着女警的颈项。羽眉又惊又怒,竭力控制着身躯,一动不动。忍耐着……等待着……渐渐的,那人吻上了羽眉的额头,口中气息啉啉的热气已经喷在了羽眉的鼻翼。突然,女警抬起头在那人脸上猛然一蹭,尔后前额结结实实顶在那人脸上。

    “哇!”一声怪叫那个男人捂着面门翻倒在地。蒙在眼睛上的布带蹭开,羽眉急忙睁大了双眼。一间昏暗的小屋,四周堆满了一驮驮成捆的被单、衣物。当中一张宽大的长桌上铺着白色的桌布。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正四肢成大字形摊开,仰面躺在桌上;双手双脚腕上被黑黝黝的绳索捆绑着系在桌子四脚上。这分明是看守所洗衣房的地下熨烫间,承载着自己身躯的正是熨烫衣物的工作台。

    身前几步远处,慌慌张张站起一个精赤着身子的中年男人,松弛的皮肉,有些谢顶的脑门,一条漆黑的阴茎软软的垂在腿间。两道鼻血流过那张扭曲狰狞的脸,竟然是贾所长——市第一模范看守所长贾继周。羽眉惊怒万分,口中含糊而急促的呜呜怒鸣,赤裸的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贾继周抹了把鼻血,脸上的慌乱神色逐渐褪去,一副无耻下流的表情取而代之,“他妈的……不愧是辣手寒眉,都这般光景了还这么厉害!……哼哼,既然抓破了脸……老子索性玩个痛快滴!”贾继周再次扑了上来,一手掐住羽眉的双腮,一手掏出了她嘴里的布团。

    布团在手中拨弄展开,羽眉看清是一只精巧的女士裤衩,那是洗澡时,自己刚刚褪下来的。贾继周放在口鼻间陶醉的闻了闻,得意地盯着羽眉喷火的双眼。“想不到吧……今天的局就是我布置的。上次龙泉山侥幸逃了你……还不死心?跟着姓韩的她们搞在一起给老板找麻烦。上面传下话来,要办了你,嘿嘿!

    天赐良机呀。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居然送上门来请假。有了你的申请报告,省去了多少麻烦呀!……啊!好痛!”不小心,凑近羽眉绑在桌角右手的大腿被抓伤了几道红殷殷的伤痕。“流氓,放开我……你这个警察的败类!”羽眉怒斥道。

    “随你怎么说……哈哈,老子想你不是一两天了……老天有眼啊!再有两个小时就的把你送走了,咱们好好玩玩!”贾继周松开双手,返身来到桌角。捧起女警一只赤裸的脚。“听说你以前是学舞蹈的……啧啧……真个极品……”贾继周把住羽眉的足跟,伸出长舌沿着足底舔唆着。舌尖分开羽眉一根根春葱般的脚趾,在趾缝间不停的游走。牙关轻轻叩住拇趾,感受到骨节的颤抖。不知从哪里翻出只亮晶晶的铰刀,竟仔仔细细的替羽眉剪起趾甲来。

    “嘎哒,嘎哒”的轻响中,羽眉羞愤欲绝。这变态的羞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屈辱的折磨象火烧般,徒劳的奋力挣动着身子,嘴里不停的流氓、变态的痛骂不休。贾继周充耳不闻,继续专心致志的剪着。不一会女警双手双脚的趾甲被他剪下了一小堆细细的月牙。淫笑中,竟被他连同铰刀一起仔细的收好。“别急,别急……让我给你捣斥利索了,一定给你个满意!”贾继周的目光划过赤裸的胸膛,定在了女警的腋下。伸手在羽眉被迫高举右臂的腋窝中轻轻的抹了一把。那里一小丛油亮的腋毛柔顺的伸展着。混浊的眼里一亮,揪住几根轻轻一拽。返身在随身小包中又掏出一把刮刀。

    “你要干什么?……疯子,你杀了我吧!”羽眉愤怒中竟透出一丝恐惧的神色。当冰冷的小刀贴上了腋窝,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挣扎,高耸的胸脯急剧的起伏着。沙沙的轻响连绵不绝,腋毛被那个变态一片片剃落下来。那刮刀的锋芒并没有因为女警腋下的光洁而停止,紧贴着莹白的皮肤缓缓的滑动。刀锋过处,感受得到肌肤细微的颤栗。就连乳头旁几根俏皮的乳毛也飘落下来。

    渐渐,逼近了女警的腹下。沙沙声再度响起,贾继周一手扳开女警鲜嫩的阴唇,自上而下,刮着尚湿油油的阴毛。原本稀疏的阴毛未干透的缘故还贴和在一起,在刀锋的刮磨下,露出了更加白皙的皮肤和粉嫩的阴户。撑开粉臀,一朵小小雏菊似的肛门展现在贾继周眼前。贾继周发现女警的阴毛在腹下呈现出小小倒三角的形状。可是没入腿根间,与肛毛连成一气,竟有巴掌长短浓密的一丛,一直延伸到肛门圆晕周围,不仅啧啧称奇。

    刀锋刮过褶皱的阴唇两侧,剃净了弯弯曲曲的毛发却未曾将娇嫩的部位割伤分毫。不只是恐惧还是惊厥,羽眉已经光秃秃的阴户上,肥嫩的大阴唇周围竟呈现出一片潮红色。泪水沿着眼角流入发际。天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羽眉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眼前一黑,竟昏死过去。

    腹下一阵冰凉的感觉,将昏死过去的羽眉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她缓缓睁开双眼,首先看到的雪白的台面。还是那间熨烫房,此时此刻,被俘的女警依然赤裸着身子,俯跪在台面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双臂紧紧地绑吊在身后;双脚的束缚已被解开,双腿大大的分开。肛门里,一根小指粗细的黄色胶管汩汩的注水已经尾声。贾继周拔掉管子,将一只锥形寸许长的塞子狠狠地插了进去。攥拢女警的双脚,正欲重新捆绑。

    “难道是……”羽眉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左脚不顾一切的向后蹬去。“啊呀!”一声惨叫,那毫无察觉的贾继周被蹬在胸前,向后迭出十余步重重摔倒在地上。

    “坏了!……啊呀!”艰难的爬起身来,发现倒吊在桌面上的女警已经挣脱了双手,翻身站了起来。一时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胸口的疼痛,返身逃出门去。乍脱束缚的羽眉,狠狠的甩脱着缠在身上的绳索。跨下桌面的一刹那,冰凉的痛感让她几乎摔倒在地上。股缝里那硬邦邦的东西再次告诉她,昏迷时,肛肠中被灌满了凉水。

    女警禁不住瘫坐在地上抱住双膝,悲从中来,泪如泉涌。一向的高傲的她,为了这个城市的安宁多少次出生入死,迭挫黑恶势力。却遭到贬职、审查,自己的上司这个变态的败类得极度虐辱,这究竟是为什么?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上可曾知道自己女儿的遭遇么?稍顷,羽眉止住悲声,艰难的站起身来。这个肛塞必须拔出来,可是这里没有厕所,那些……那些……出来了怎么办?正不知所措中忽然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冲进来几个仅着四角短裤的男人,锃亮的光头分明昭示着他们的身份——男囚。

    当她看到那些男犯们,凶狠的眼睛中露出惊诧和狂喜的神情时,羽眉惊恐中下意识的去捂双乳和下体。短暂的对峙也许只有万分之一秒,“抓住她!”在贾继周野兽般的号叫声中男囚们一齐扑来。

    “不……!”极度虚弱的羽眉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声清唳得悲鸣直冲暗夜的黑幕。

    鹿死谁手(二)

    “是冯总啊……你好,你好……哪里的话,冯太太昨天下午的确在我们这里做瑜伽功课……你放心,我怎么敢骗你噢……啊?特殊服务?……暂时还没有,有了一定第一个通知你,一定一定!”

    放下电话,左梦萦向坐在对面的韩冰和蔡欣漪苦笑了一下。“这些老总们呀……我们国家现在就富了这么些人!”蔡欣漪放下手中的咖啡,不屑道。

    “昨天,羽眉突然联系不到了……都快整整一天了,手机总是显示不在服务区!她……”韩冰道。“哦,今早我问了一下。他们所里同事说休假去了。综合部的考勤表上也是这样写的,她的签字我认得!”蔡欣漪稍稍停顿,“她是不是有什么行动啊?前几天还听她说要去找上次失踪的部下呢……不跟我们打招呼……是不是怕我们不同意啊?”

    “她怎么能单独行动呢?我们有过约定,必须统一行动,她也同意的!”韩冰语气中已有不满之意,“我去把她找回来!”“联系不到,到哪里找?再说,那些是她的部下啊!最近,听说局里第二批搜索队已经回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可能她……”蔡欣漪连忙说道。

    “不管怎么样,欣漪继续联系羽眉,大家要提高戒备。最近我们进展很大,但是要防止金刚会的反击。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是现在特殊形势造就的小团体,必须懂得精诚合作。对方力量的强大是我们难以想像的。稍有不慎,满盘皆输。要想办法,尽快联络上潜龙才行。”左梦萦站起身来眺望着窗外,口气毋庸置疑,“尽快连根铲除金刚会,挖出隐藏在公安系统内的黑手,是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任何事情都不能影响这个决心,无论什么……都不能!”韩冰自沙发上站了起来,定定的看着左梦萦的背影,刚才的话她像是说给别人,又像是说给自己。窗外那个方向,不是龙泉山么?

    ************

    与此同时,夏娃夜总会经理办公室的秘密套间里。“叮!”清脆的酒杯碰响声中,两个男人将杯中猩红的酒浆倾入喉咙。“老板,我再敬你一杯……这次把那个辣手警妞拿下……做得实在漂亮,佩服。裴老大在天有灵也该感谢老板才是。”齐敬轩慇勤的将伏特加斟入黄志刚眼前的杯中。

    “敬轩,你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没有别人,叫我阿南就行了。裴老大这一死,从开始就跟着我们的老弟兄们真的没剩几个了!”黄志刚已经微微有些醉意了。“这次阿豹和老贾他们干得不错……一切按老规矩办。我们现在机会和风险都很大,港方那个姓白的想打通我们这条通道决心很大,折了林雪怡也非要达成目的不可……还有省城那匹老狼,带着几个狼崽子也想在这笔生意上分杯羹。”押了一口烈酒,黄志刚继续道:“生意虽然越做越大,可是麻烦也不小。刚刚放倒了铁脸老夏,可是韩冰那个娘们儿更难对付。刚来时单枪匹马,人地两生。可现在居然给她纠集起一帮人马,步步紧逼哦!还有那个潜龙,是个心腹大患,洪飞就是他干掉的。连“老天爷”都查不出他究竟是谁!”

    看着黄志刚将酒一饮而尽,齐敬轩道:“阿南……不用担心……裴老大瞒着你搞私货,这种离心离德的人死了正好。现在,我们在黑白两道呼风唤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剩下的那几个小娘们儿翻不了天,我们有“老天爷”早晚把潜龙给挖出来!”黄志刚看着齐敬轩一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老天爷”究竟是谁?”

    “需要我知道时,自然知道。你不说,我绝不问……这个,我懂!”“好,好,老实告诉你,他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两年前老爷子住院后,就做了安排。把这个事交给别人了!对了,那个老毛子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你说彼得?这家伙现在胃口也大了。他说价钱不是问题,一定要好货色。让我们不要总是用那些做“小姐”的糊弄他。他要有气质的,最好是空姐、大学生、女警女兵什么的卖价高!我凑了凑,现在手里有七八个嫩货还行。兰疯子刚绑的那主持人估计值十万,缺的口子我再想想办法!”

    ************

    身着红色马甲侍从服装的那运奇在离“心香海”还有老远的地方就下了出租车。换上黑塑料框眼镜和一幅天真老实的表情,那个流气十足的小痞子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毕竟还要装作一个家庭困难的大男孩形象。狡猾阴险,色胆包天却善于伪装的潜质,是被金爷一眼看中的原因。下午当班,跟门童打了招呼他来到楼上贵宾部。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小七,快过来。”回头一看,倪小玉领着一个一个身材窈窕的年轻女孩来到他面前。

    “这是贵宾部新聘的领班言宁小姐,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她可是你的领哦!”倪小玉笑吟吟的说道。那运奇向那女孩望去,铅色牛仔裙套装,脚下着摩砂麂皮长靴。披肩发在脑后随随便便卷住用发卡一夹,在脑后一侧甩出几缕散乱的发尾。一张江南女子粉嫩的娃娃脸上精巧的细眉习惯性微皱着,似有些不高兴又不耐烦地神情。

    “啊!怎么是她!”登时脑袋里轰的一声,马上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三湖植物公园……格斗……爆炸……不正是眼前这个女孩么?小七张大了嘴巴呆呆立在那里。“喂,小家伙,醒醒!看见美女又傻了?”倪小玉揪住小七的耳朵笑骂道。

    小七吃痛,条件反射似的深深一躬,“言领班好!”“呃……你好!”言宁并没有认出他来,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应声招呼了一声。皱皱眉看向小玉。

    “这小子以后不听话就告诉我,看我不扁他……走,我带你看看环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的倪小玉拉着言宁转身走了。听着两人在倪小玉咭咭咯咯的笑语声中去远了,小七缓缓支起了腰。擦了把脑门上的汗水,心里道“我的妈呀……好险!幸亏她没认出我来!妈的……慢慢来,小娘们当时用靴子还踩了我一脚呢!早晚……”

    小七手里拿着蜡刷,一边心不在焉抹蹭着衣帽间橱格里一双双各式女鞋,一边盘算着眼前的情景:“……她怎么会来这里?……她明明和马飞腾一样是军队上的特工……还有安全局的那个韩冰……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等等,明白了,这里一定是她们的老窝。妈呀,老板不是一直在怀疑么?哈哈,这下功劳不小!”想到这里,不仅嘿嘿笑出声来。时间刚过晚上十点,会所快到了关门的时间。小七看看衣物格已经空了,他知道最后一拨客人也已经走了。做完清洁小七来到走廊上时,服务员们都已经下班走光了。路过楼层经理室,门开着,里面一个娇小的身影背向门口,还在电脑上不停的敲击着键盘。

    “小玉姐,还没下班呀?”小七进门问道。“哦……是小七啊,正好你还没走!帮我把楼下吧台上的耗材登记表给送上来!”

    不一会,厚厚的一打表格放在倪小玉面前,“小玉姐,东西给你放在这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别忙太晚了,我不在……就没人保护你噢!”“哎吆吆……小男子汉。姐姐好幸福噢!”小玉禁不住噗哧乐出声来。笑颜如花,回头举拳向小七作势要打。

    “这孩子……快回家吧,下楼时帮我把大门锁好,别忘了打开监控。”倪小玉回过头去,又专心致志的忙碌起来。只是,她不曾发现背后。那个她称作孩子的少年,迅速又无声的自裤兜里掏出一个茶色的玻璃瓶。打开盖子悄悄放在沙发下,暖风排口处。摆弄了几下监控操作屏,那运奇轻轻掩上房门,故意咚咚咚的跑下楼。“哗啦哗啦”声中,拉下了卷帘门。扣好锁头,他忽然趴在地上,缓缓的爬过大厅,来到楼梯口前。钻进卫生间,拴好插销,一屁股坐在了马桶盖上。

    小七长出了一口气,脚尖点地右腿抽风似的颠着。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或许两者都有。(……刚才调高了监控头的角度,爬过大厅是不会被录像的……老爷子那里的格罗芳估计半个小时就行,一切就绪,剩下的只是时间了。小玉姐呀小玉姐,你个小娘们儿……不知道你七爷是干什么的?等会儿我……小七眯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倪小玉娇美的笑脸,裤裆中的肉棒又直挺挺的耸立起来。

    这半个小时真比半年还要漫长啊,欲火中烧得小七终于等到了十一点整。溜出卫生间,自楼梯来到二楼。他弯腰脱下了鞋子提在手中,蹑足潜行,慢慢来到倪小玉办公室门外。附耳在门上听了听,寂静毫无声息,听不到键盘敲击声了。摒住呼吸,缓缓的拧动把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明亮如常,倪小玉趴一动不动的趴在办公桌上。小七伸手从沙发下捞出那个茶色玻璃瓶子,里面透明的液体仅剩下三分之一;扣好盖子,快步走到窗前,几扇窗子全部打开。一阵冷风吹进房间,片刻小七呼了几口浊气,残留在屋里的乙醚气体已经消散殆尽了。重新关好窗子,拉上厚厚的窗帘。小七来到桌前,扳过你小玉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那运奇抱起瘫软作一团的小美人放在了床下宽大的沙发上。

    他俯下身子他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猎物。满头秀发梳理得光洁柔顺,在后脑下卷成拳头大小的发髻,罩在小巧的幽兰色蝴蝶结发网之中。一张粉扑扑的娃娃脸上,总是充满笑意的大眼睛此刻轻轻的闭合;长长的睫毛向上弯起,鼻尖翘挺,鼻翼随着匀称的呼吸微启。着过淡妆,红嘟嘟唇间是一线雪白的贝齿,吐息如兰,粉嫩的脸颊在灯光侧映下,边缘显出丝丝若有若无的微绒,那是处子特有的标志。一口吻住小玉的樱唇,牙关相接,嗑嗑有声。虽然强行奸淫非只一次,可是这强吻却如此笨拙,不得要领,只得作罢。

    粉色的西装套裙的上装搭在不远处的椅背上。粉色的马甲下原白薄纱衬衣,大大的翻领口里,颈上系一条鹅黄丝巾。及膝短裙下双腿上裹着肉色裤袜。双腿微微侧曲,脚踝纤细。诱人的曲线末端,脚上套了双白色高跟鞋,一根细的皮条松松的斜漫过足背,收在皮鞋外侧银灿灿的签扣中。一手横搭胸腹间,右臂指尖触地,无力的垂在沙发外侧。乖巧俏皮的姑娘哪里想得到,被她视为还是个孩子的小七竟是个披着羊皮的恶狼。此刻正向她伸出了颤抖的手。

    双手哆哆嗦嗦的捧起倪小玉的一条腿,那运奇将脸轻轻的贴在足背上摩挲,天鹅绒丝袜摩擦在脸上,痒痒的。小七扳开鞋扣,掌心握住鞋帮轻轻一推,那只精巧的高跟鞋摘了下来。死死盯着梦寐多时的尤物,分明感到浑身的血管中流速在急剧的加快。足跟圆润柔顺,脚掌纤薄,隐约可见中间趾略长于拇趾,袜尖密织的丝绒颜色略深,裹着五个细长的脚趾朦朦胧胧齐齐排着,并可爱的微微翘起,与脚掌形成优美的弧线。

    “咚咚!”两只高跟鞋先后被抛在地上。那运奇手探入裙底,在姑娘腰间勾起袜腰。撸卷着袜筒,两条光洁莹白的玉腿从肉色的丝绒袜团中剥脱出来。姑娘的赤脚上,肤下隐隐淡青的血管,粉红色的脚掌中,足心却格外白皙。小七迫不急待张嘴含住,舌尖浴足般抹过脚上的每一分毫。趾缝淡淡的芳香充斥鼻间,薰人欲醉。小七猥亵侮辱过不少美貌女子,若以足相较,年龄相仿的夏小阳尚要在味息上略逊一筹。玫瑰女郎叶雪晴堪称极品。

    只因年长几岁,却在细嫩青纯方面也要退居其次了。小阳和雪晴仅是一面之缘,而那运奇则与倪小玉较为熟悉。淫辱身边工作中的上司更让小七更感刺激。恋恋不舍的放下小玉的双脚,小七俯身解开她马甲与衬衣扣子将衣襟分开两边。里面小巧的米色碎花胸罩,像只张开双翅的小蝴蝶紧紧地绷在胸前。那是只前开扣的韩国货,向来下流的小七深谙此道,两指一掐将它解开;一对挺挺的小奶子便暴露在空气当中。

    “嗯……”乍一脱束缚,昏迷中的倪小玉不禁轻吟了一声。那运奇一惊,害怕猎物突然醒来。连忙停住动作,掏出口袋中的手绢和那个玻璃瓶。把小瓶中剩余的乙醚全部倒在手帕上,连忙将濡湿的手帕捂在小玉的口鼻上。确定倪小玉已经沉沉睡去的,那运奇的双手再度揉上了姑娘赤裸的胸膛,那对小巧的乳房或许还没发育成熟,并不高耸。像两只小碗一样扣在胸前,乳晕呈粉红的颜色,手指一拨,小红枣似的乳头硬硬得立在上面。

    “小娘们儿……到底是个雏儿噢!”那运奇喃喃道。扶起小玉的上身,顶住的后背,单手将姑娘的双腕并拢举过头顶。另一手将倪小玉内外衣物向上推,从头顶统统撸了下来。随手往地上一抛,覆在先前扒下的鞋袜之上。那运奇分明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翻转放倒怀里瘫软的娇躯,顺势拉开了粉臀下短裙的拉链。姑娘此刻侧俯在沙发上,同款的碎花小裤衩呈“v”字形,深深的嵌在股沟之中。捻起上沿儿,向下扯动,艰难的划过臀尖。

    “妈的……这么紧!”那运奇索性象卷袜筒一样,将那块窄窄的布料连滚带扯得剥了下来。抓起姑娘一条腿高高举起,小玉那宝贵的处女地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眼前。

    细软的阴毛微微有些棕色,竟能看到毛根处肌肤的颜色。小屁股就像一只青涩的苹果,翘挺圆实;柔软的股肉间,一条粉色的缝隙,毛发纷纷扰扰当中隐约如一朵初开的蝴蝶兰,花瓣似的两瓣薄唇似开似闭,掩映着玉珠;半指开外,几条浅褐色褶皱堆积起环形的突起。几根弯曲的肛毛慵懒的散缀一旁。“我操……”那运奇大叫一声,一头拱在姑娘的股间,没里没外的疯狂舔啮着。人事不省的倪小玉,秀气的细眉不仅微微一皱。双手分开如婴儿般嫩滑的双臀,浅浅的褶皱受拉向四周伸开,竟变成了粉色几乎透亮的一圈肛晕,一个铅笔粗细的小洞。

    那运奇轻轻舔了舔洞口的四周。竟然一股热醺醺的奶腥味混合着处女特有的体香。(这女人连屁眼与趾缝里都干净得如山里的秋天……那运奇忽然有了如同诗意般的感叹。脸庞摩擦着毛绒绒的阴户上,口鼻几乎半数挤压进那道浅浅的裂缝中。大力舔唆,裂缝内壁湿滑若鱼腩;鼻尖渐渐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舌尖努力的向幽洞中钻入。一道柔软的嫩膜挡住了去路。

    那运奇猛然抬起沾满粘液的脸来,也不是自己的唾沫还是姑娘的体液,或者都有吧。(处女!……怎么办,怎么办!……等等,我操,不能办呀!现在时机还未到……这,真他妈的可惜了!他当然知道给倪小玉破身的后果。

    “操他妈!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那运奇懊恼得瘫坐在地上。抚着裤裆中快要涨爆的肉棒,斜眼盯着沙发上,赤条条被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的美貌女郎。(他奶奶的,干不了你,这次也得让老子好好玩玩!……

    这个主意已定的小流氓,站起身子。解开裤带,连同内外裤一同褪下。扳过姑娘的小脸,捏开牙关将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双手捧牢,快速的抽插起来;两排贝齿无力的轻合住往复抽动的阳具,微微痛感让那运奇爽的几乎魂飞天外。“啊……啊……过瘾……爽……爽死我了,他……他妈的……嘿嘿……小玉姐,倪……倪大经理……你也伺候伺候老子……哈……噢噢……”他嘴里胡乱喊叫着,发泄着蓬勃的兽欲。百十下过后,大叫一声,一股浓浆喷薄而出射在姑娘的嘴里。

    扶着沙发,那运奇大口喘着粗气,看着萎缩下去的龟头马口中还冒着余浆。嘿嘿一阵淫笑。放平四肢,舒舒服服的趴在小玉赤裸裸的身子上。

    “我说倪经理啊……你做梦也想不到吧?居然是我……你的小七弟弟。老子大概是你伺候的第一个男人。不着急噢……咱们时间有的是,好多花样呢,咱们慢慢来!”说话间,看到姑娘嘴角流出黄白色的精液,于是手握自己的阳具将龟头反覆在娇嫩的小脸上蹭干净,弄得小玉长长睫毛上都挂着拉长了的白丝。

    第七卷警探姐妹花

    绑架(上)

    “阿敦,摄像机准备好了吗?”

    “好了,鹏哥,马上就好了!……ok!可以开始了!”听见这两个家伙在准备摄像机,躺在地下被绳子捆住手脚的女人立刻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马上使劲地挣扎起来。

    这个女人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也被胶带粘住了,双手反剪到背后和双脚一样被黑色的尼龙绳紧紧绑着,丢在灯光昏暗的房间角落里。她大约三十岁出头,身裁非常好,上身穿着的一件粉色衬衣在地上蹭了不少灰尘,下身穿的淡蓝色西服套裙里的白色内裤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暴露出来,修长匀称的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纤美的双足上穿的黑色无带高跟鞋正惊怒地踢着冰冷的地面,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唔、唔”声。那个被称做“鹏哥”的家伙大约二十七、八,中等身材,非常魁梧。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黑布做的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看到那个叫做“阿敦”的同样戴着面罩的瘦子已经架好了摄像机,鹏哥面罩下露出的两只小眼睛射出残忍和淫邪的目光,低声怪笑着朝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人走去。

    他弯腰将女人脸上的黑布解开。那个女人长着一张椭圆形的俏脸,弯弯的眉毛下两只美目此刻睁得圆圆的,充满惊慌和愤怒。眼睛下的鼻子小巧挺拔,嘴由于被胶带封着看不出形状,但整个脸已经算得上标致俊俏,再加上盘在头上的乌黑的长发,更显出成熟女人的魅力。鹏哥低头凑到女人的耳边说:“江女士,我们的兄弟费了好大劲终于把你请来。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等你这个女主角登场了!嘿嘿嘿!”

    那女人向四周一看:昏暗的房间里门窗都被堵死了,天花板上垂下锁链和滑轮,墙壁上挂着皮鞭和镣铐,房间中央还摆好了摄像机,立刻眼睛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惊恐地扭动着成熟诱人的身体挣扎起来。国南卓市警察局里的警察们正忙碌着,南卓的治安实在算不上是好,犯罪率一直以来居高不下,所以警察的工作总是那么忙。

    此刻在警察局长的办公室里,汤政局长正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汤政看上去快五十岁的样子,比他实际年龄大出将近十岁,实在是压力太大的缘故。“局长,我们来了!”

    随着一声门响,一男一女走了进来。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年轻警官都是二十来岁的年纪,男的高高的个子,方方正正的脸上却不和谐地张着两只小眼睛,不过眼睛十分有神,透出精明强干。那个女警官中等身材,大约一米六五左右,梳着齐耳的短发,高高的鼻梁上两只大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笔挺的警服下的身体十分苗条,只有丰满的胸膛明显地突出着。

    这二人正是南卓市警察局里最出色的警官刑警组长杜非和他的副手,被称做“刺人的玫瑰”的警局第一美女--丁玫。杜非今年二十九岁,丁玫二十三岁,两人近两年已经连手破了好多大案。汤政指了指椅子,两人坐下。

    “局长,找我们来一定是有大案了?”汤政叹了口气,道:“唉,真是麻烦!江楠被绑架了!!”

    “什么?!江楠?!”两人都跳了起来。在南卓,江楠如今可算是一个名人。这个三十四岁耶鲁毕业的经济学博士不仅是大学的教授,而且对政治也很有兴趣。作为在野党的国会议员,江楠一直十分活跃。她还是即将开始的南卓市长竞选的在野党候选人,由于近年来南卓治安恶化、经济停滞,所以她被认为很有希望在下个月的竞选中获胜。可现在江楠却遭绑架,这不仅令南卓的警方大丢脸面,更会让人联想到政治原因。这就难怪汤政会如此紧张和焦躁。

    “江楠今天早上自己开着汽车去大学,在公路上被绑架。巡逻的警察在六号公路上发现了空车,现场的目击者目前还没有找到,不过当时是清晨,目击者存在的可能性也不大。”“那么目前有绑架者和她的家人联系吗?”杜非问。

    “没有。”“都快四个小时了,还没有绑架者联系。我看不会是政治绑架吧!”美丽的女警官丁玫说出了她和杜非共同的疑问。

    “丁玫!这么敏感的时候怎么能这么说!你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多大吗?!弄不好我这个局长就当到头了。”“是!不、不不。我不是说您的局长当到头,我是说我不再乱说了!”丁玫顽皮地解释。

    “好了,都现在了,你还开玩笑?我已经命令封锁消息,限你俩两天内要破案!”杜非和丁玫对望一眼,坚定地说:“放心!局长,只要江楠议员还活着,我们保证两天内把她给找出来!”

    “不许乱动!否则就在你的脸上刻上字!”鹏哥恶狠狠地威胁。阿敦把江楠按住,解开反绑着双手的绳子。然后两人把由于害怕而浑身不住颤抖的女议员架到房间中央,用滑轮上垂下来的绳子牢牢地把举过头顶的双手捆住,摇动滑轮将江楠吊了起来,使她双脚刚刚能站在地面上。

    女议员的眼睛里一直充满着惊恐和紧张,她已经能预感到这两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可嘴被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摇头和扭动着成熟丰满的身体。见女人已经被吊好,两个家伙开始淫笑着围着江楠转了起来。

    鹏哥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对他的同伙说:“阿敦,养尊处优的女人和街头的婊子就是不一样!都三十多了可一点都不松弛,弹性很好呢!”阿敦正把手伸进女议员的裙子,在匀称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两下说:“鹏哥,这里也是。啧啧啧,很结实,没有赘肉。这个娘们平常一定很注意运动!今天咱俩可走运了!”

    绑着双手吊起来的江楠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使劲摇头,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已。鹏哥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慢慢地说:“美女,想说话吗?可以,不过你不许大叫!否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议员的样子!”

    江楠赶紧点头。鹏哥轻轻地揭开粘在江楠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揭开,江楠赶紧深深地喘了口气,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接着说道:“你们知道绑架是很重的罪吗?尤其是绑架一个国会议员!快放了我,然后去警察局自首!”“啪”女议员被鹏哥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臭娘们!想吓唬我们?!你以为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们?议员很了不起吗?扒光了和其他女人都一样!”说着,他动手来撕江楠的衬衣。“嘶啦”一声,粉色的衬衣上半截的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别!住手!”女议员惊慌地小声叫着,吊起来的身体努力向后退着。“你们别碰我!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你们要钱吗?”“钱?我们当然要!不过、我们还想看看女议员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这么个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级片,哈哈,那一定卖座!!”

    “啊!”江楠心里惊叫着,这些家伙看来不仅绑架自己,而且还要强迫自己拍色情电影??!如果这样那自己可就全完了!不仅不要想再竞选市长、当国会议员,就是想再在这里生活都不可能了!想到这里江楠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混蛋!快放开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鹏哥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接着恶狠狠地给了江楠柔软的小腹一拳!接着骂道:“臭娘们!告诉你不要叫!!”江楠被打得差点昏过去,丰满的身体立刻痛苦地扭曲起来。

    阿敦过来又用胶带将女人的嘴封上,对鹏哥说:“鹏哥,咱们还和这个娘们啰嗦什么?快动手吧!我已经忍不住了!”“好,你去把摄像机打开!”

    女议员知道悲惨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嘴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成熟性感的身体抖动不已。两个家伙贪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高贵的女人,如此有身份有教养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摆布,使这两个流氓无比兴奋。

    鹏哥对阿敦说:“阿敦,你小子先忍一会!看我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高傲的贱女人!”说着,他双手开始在女议员身上乱摸起来。江楠感到极大的侮辱,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鹏哥放肆地揉搓着女人柔软的胸膛,说:“怎么?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了?我给你放松一下!”说着,他开始解女议员衬衣上残余的几个纽扣。他每解开一个,女人的身体就一阵哆嗦,悲哀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流出了泪水。

    他将衬衣从裙子里拽出来,扣子全部解开,女议员丰满美丽的上身已经露了出来。鹏哥接着轻轻拽着包裹着美丽的乳房的胸罩,将手伸了进去,立刻触到了两个温暖而有弹性的肉团。他淫笑着使劲捏了捏女人的乳房。

    江楠立刻羞得满脸通红,除了自己的丈夫,女议员还从没被别人摸过自己骄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拼命摇头,眼睛里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鹏哥更加兴奋,他将手伸到女议员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将胸罩从美丽的身体上拽了出来。

    女人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身体猛烈地扭了起来,敞开的衬衣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乳房跟着抖动起来。鹏哥的眼睛里射出贪婪的目光,看着两个雪白细腻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揉着肉团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还把脸凑过去闻了闻,说:“啧啧,女议员的肉可真是香啊!”说着,他竟然使劲在那乳房上咬了一口!

    江楠一阵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伙这么凌辱自己骄傲的乳房,眼泪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在旁边的阿敦实在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过来不等鹏哥吩咐,就粗鲁地将女议员的裙子用刀割开,撕扯下来。

    江楠感到下身一阵哆嗦,裙子已经变成破布掉在了脚下。阿敦正隔着裤袜和白色的内裤在她丰满匀称的屁股和大腿上摸着。女议员心里大叫着:不!快停下来!她知道那边的摄像机正在将自己被凌辱的过程拍下来,谁知道这两个家伙还要干什么?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裤袜已经被撕破,阿敦正在使劲撕扯着自己的内裤。江楠立刻拼命地摇摆着肥大的屁股,使劲挣扎。鹏哥这时拿来了一支皮鞭,他示意阿敦走开,接着来到江楠身后说:“贱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说着,他挥舞起鞭子,朝着正摇晃着的屁股抽了下去!一声沉闷的声音,江楠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裤似乎也被抽破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被男人扒得半裸吊起来打。屈辱的女议员立刻哭了起来,她的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

    鹏哥看到圆滚滚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后,白色的内裤立刻裂开一道,裂开的地方露出一道暗红的血痕和一些雪白的肌肤。他立刻感到了难以遏止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挥舞着皮鞭抽打起来。女议员丰满的身体随着皮鞭接连落在屁股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头上盘着的乌黑的头发也披散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完了,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场面已经都被拍了下来,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己。

    鹏哥见女人丰满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他又狞笑着朝女议员后背挥舞起鞭子。江楠感到皮鞭又不断落在了自己后背上,她在痛苦和羞耻中绝望地挣扎了一会,终于昏迷过去。

    两个家伙见刚刚还挣扎扭动的身体已经不动了,看到原来光滑细腻的后背已经布满伤痕,衬衣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烂不堪。鹏哥停了下来,他过来将破碎的内裤彻底撕下来,又将破烂的裤袜扯破撸到匀称的大腿上,然后来到女议员面前。江楠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闭着眼睛昏迷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脸上。

    鹏哥让阿敦拿来一盆凉水,先将女议员嘴上的胶带拽下来,然后将凉水泼向了昏迷的女人。江楠轻轻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苏醒过来的女人感到自己屁股和后背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除了破碎的衬衣、裤袜和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全部赤裸了。她立刻惊叫起来,下意识地晃动着被捆绑着的双手,两条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鹏哥哈哈笑着,“臭娘们,还知道害羞呢!”说着,他让阿敦使劲将女议员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水淋淋的下身。

    江楠羞耻地反抗着,哭泣着哀求:“不要、你们放了我吧!啊,你、你们不要啊!”阿敦一面掰开女议员的双腿,一面将手指朝女人茂密的草地里那迷人的阴户里伸去。

    “贱货,现在说什么都已太晚了!你给我乖乖地合作,还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说着,鹏哥推开阿敦,自己一把将女人身体拉过来,开始在江楠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江楠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大声叫,只有无奈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小声地呻吟和哀求着。忽然,她感到一个火烫的东西在自己小穴周围动着,她睁开眼睛一看:鹏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粗大的肉棒怒挺着朝自己的小穴插来!

    她惊恐地叫着,猛地挣脱出来,身体拼命向后退着。可江楠的双手被捆绑着吊着,她刚退了一步就被绳子拉了回来。

    鹏哥恶狠狠地骂着:“臭娘们,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假装矜持?”说着,他可怕的肉棒已经狠狠地插进了紧缩的肉穴!一阵剧痛从毫无准备的肉穴里穿透上来,江楠发出沉闷的惨叫,脑袋里轰地一声。她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了出来,自己终于没能逃脱被奸污的命运!江楠知道自己被奸淫的一切场面都已经被摄了下来,江楠作为女人和国会议员的最后的自尊和矜持彻底破碎了。

    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在女议员的身体里进出着,一阵阵疼痛和悲哀袭击着可怜的女人,江楠不停地哭泣、哀叫,赤裸的身体绝望地扭动着。“该死的,这里怎么什么线索也找不到?”杜非在江楠被绑架的现场恶狠狠地骂着。

    丁玫仔细地观察着公路周围的地面。“杜非,这次绑架肯定是精心策划的。绑架者干得可真利索!”

    “哎,杜非,我总觉得这次绑架一定不是普通的歹徒干的。也许,有其他目的?”“丁玫,不要乱说!”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辆汽车停到了旁边。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色衬衣在腰上打了个结的美丽女子走了出来。这个女子大约二十来岁,相貌十分清秀,戴着太阳镜,长发披肩,丰满的胸膛随着走动在衬衣里活泼地跳跃着,修长笔直的腿下穿着一双乳白色凉鞋,裸露着美丽的双足。

    丁玫听见汽车的声音,回过头见到过来的女子,立刻说道:“呦,原来是易红澜大侦探!你的鼻子可真灵呀!”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在南卓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易红澜,她和丁玫是同胞姐妹,比丁玫大两岁,两人的父母在她俩很小时就离异了,丁玫随父亲生活,而易红澜则跟着母亲,也改了姓。

    易红澜和丁玫之间的关系除了她俩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她俩个头身材都差不多,易红澜稍微高大丰满一些;相貌也基本差不多,只是易红澜是长发,长着两只细细的月牙眼,笑起来十分迷人;而丁玫是短发,眼睛比她姐姐要圆。看见易红澜过来,杜非问:“易大侦探,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易红澜娇笑着说:“你们还想保密呀?不瞒你们,我是来找被绑架的女议员的!”杜非立刻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消息?”

    易红澜笑道:“杜警官,你别紧张!我是受江楠家人之托。”说着,她快速地看了看周围,对丁玫说:“丁玫,我看这里不会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对了,你就没从这个案子里嗅出些其他味道?”

    丁玫看了一眼杜非,说:“红澜姐,你可不要乱说呀?”杜非看着两个美丽聪明的姑娘,心照不宣地微笑着。

    易红澜见此,转身又朝汽车走去,边走边说:“两位,你们先忙?有了线索别忘了告诉我!我领了赏金请你们吃饭!”丁玫知道她这个姐姐破案的本领不比警察差,而且总能有特别的办法,于是也冲着易红澜的背影喊:“大侦探!你要是有了线索也通知我们!我们立功升职也请你吃饭!”

    昏暗的房间里充满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女议员已经被从吊着的滑轮上放了下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和腿上破烂了丝袜,优美的的身体全部赤裸着,雪白细嫩的后背和屁股上伤痕累累,乳房和大腿上满是被施暴后留下的淤青,整个样子惨不忍睹。

    阿敦过来对鹏哥说:“鹏哥,刚才的全都拍下来了!效果不错!这个娘们表演得还真他妈精彩!比三级片里的过瘾多了!”鹏哥过来踢了趴在地上的女议员一脚,说:“阿敦,还没完?架好摄像机!接着拍!”

    江楠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鹏哥踢了一脚,只能呻吟着抬起头,说:“你、你们饶了我吧!别、别拍了!”鹏哥狞笑着说:“贱货!你以为这么快就完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说着,他把赤裸的女人拉起来道:“臭娘们,跪下!”江楠一想到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竟然要赤裸身体跪在这个流氓面前,任他们玩弄而且还要被摄像机拍下来!江楠羞辱难过得哭了起来,但她不敢反抗,只好顺从地挣扎着刚遭到残酷奸淫的身体,乖乖地跪了下来。

    江楠正低着头闭着眼睛哭着,忽然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伸到了自己嘴边,她睁眼一看:原来鹏哥将他那又怒挺起来的肉棒伸到嘴边!“臭娘们!来替老子吹箫!”

    江楠立刻把头扭到一边,“不!不!我、我、……”“什么?敢拒绝!”说着,他使劲拽着手里捆着江楠手腕的绳子向上拉,江楠被反绑的手臂立刻感到了一阵剧痛,尖叫起来。

    “快吹!贱货,是不是想皮肉受苦?”阿敦也在女议员身后抡起了鞭子。听见皮鞭在空中发出的可怕的“啪啪”声,江楠不禁浑身哆嗦。从来没吃过什么苦的她已经被今天的残酷虐待吓坏了,她心里恨不得立刻死了。

    正犹豫着,皮鞭又狠狠地落在了丰满的大腿,眼看着自己雪白细嫩的大腿上出现一道鲜红的血痕,江楠马上浑身发抖。她再也不敢坚持了,只好闭上眼睛,慢慢地将鹏哥那粗大的东西吞进小嘴里。鹏哥马上抓住江楠的头,不等女议员反应过来就使劲地在她的红唇间抽动起来。

    江楠感到粗大的东西猛地伸进喉咙里,接着又抽出来,然后又伸进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气,使劲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呻吟,被捆在身后的双手乱抓起来。鹏哥感到在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议员嘴里抽插无比痛快,他不断挺着腰,喘着粗气说:“臭娘们,用舌头和嘴唇吸!用力!”

    江楠已经被捅得快要昏过去了,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突然,女人感到自己嘴里的东西一阵发热,一股又腥又热的液体涌了进来。

    她立刻拼命地摇着头,可随着呼吸那恶心的东西不断流进了喉咙里。鹏哥满意地将肉棒抽出来,看着屈辱的女议员艰难地喘息着,嘴角不断流出自己的精液和女人的口水,流在了雪白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上。

    江楠已经说不出话了,令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是竟然被迫为这么一个下流的家伙口交,而且还吃进了不少他的精液!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同样戴着黑色面罩的家伙走进来。

    看见这个人,鹏哥和阿敦立刻恭敬地放开了受到凌辱的女议员说:“老大,您吩咐的事我们已经做了!这个娘们的丑态我们都拍下来了!”江楠听见两人的话,艰难地回过头,想看看这么恶毒凌辱自己的人。

    看到江楠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屁股和后背鞭痕累累,嘴角和胸前还沾着精液的难堪样子。老大用沙哑的声音干笑着:“怎么样?江大议员!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江楠听见这个家伙的羞辱,痛苦地低下头不说话。

    老大将女议员拽起来,推到桌子边,说:“臭娘们,轮到你开伺候伺候大爷了!要听话!否则我就把带子送到电视台播放!让所有的人都看看想要竞选市长的女人被轮奸的样子!”说着,他将江楠脸朝下按到桌子上,命令女人双腿分开站好。

    江楠已经彻底绝望了,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听他们摆布。老大看着布满伤痕红肿的屁股,狞笑着将手指插进了女议员淡褐色的菊花蕾中!

    江楠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她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惊恐地哀求起来:“别、不要动那里!我、我、你放过我吧!”女议员悲哀羞耻的样子使老大越发兴奋,他也不再用手指了,干脆掏出家伙对着女议员的屁眼塞了过来!

    江楠一阵绝望和惊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使劲推着压过来的男人,拼命叫了起来。鹏哥过来使劲地按住女议员的身体,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砸在桌子上骂道:“贱货!不许乱动!”

    江楠只觉得自己的头被砸在桌子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体马上瘫软下来。紧跟着自己的身体后面的小洞里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感到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从自己肛门里插了进来!女议员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悲鸣,颓然地瘫软下来昏死过去。

    老大奋力在失去知觉的女人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过了一会长出一口气,抽了出来。看着昏迷的女议员赤裸的身体慢慢顺着桌子滑下来,被奸淫的屁眼里流出白浊的精液和鲜血,一直流到了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匀称的双腿上,几个家伙发出满足的狞笑。

    丁玫忙了一天,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她失望地回到了家里。刚进门,丁玫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喂?”

    “丁玫吗?我是苏蓉!你现在有事吗?”苏蓉是丁玫的好朋友,是南卓电视台新闻节目的主持人加记者。

    “哦,原来是苏大记者!我刚回来你的电话就追来了!怎么?有什么要紧的事吗?”“丁玫!不得了了!江楠被绑架了你知道吗?”

    “苏蓉,你怎么知道的?”“丁玫,这件事恐怕明天一早全国都知道了!”

    听见苏蓉这么说,丁玫立刻有了一种十分不详的预感。“苏蓉!究竟出了什么事?”

    “丁玫!电话里说不清楚!我马上过去!”放下电话,丁玫立刻紧张地在家里走来走去。

    能够被苏蓉他们知道情况,那么一定不会是好事。莫非江楠已经……丁玫不敢想下去了。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这么快?丁玫赶紧过去开门。只见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的是易红澜。

    易红澜手里拿着一份刚出版的晚报,满脸愤怒和忧虑。“姐姐,怎么了?”没旁人时丁玫才称呼易红澜“姐姐”。

    易红澜一言不发,将报纸递给丁玫。丁玫打开一看,立刻目瞪口呆。

    只见晚报头版一排醒目的黑体字:女候选人江楠惨遭绑架凌虐!!!整个头版除了标题只有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早上被绑架的国会议员,市长候选人江楠!有的照片是江楠被扒光了衣服吊着,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挥舞着皮鞭拷打着女议员;有的是吊起来的江楠被一个男人奸淫;有的是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的女议员跪在地上为一个男人口交;最惊人的是一张特写,江楠脸朝下趴在地上,鞭痕累累的屁股上的屁眼里流出精液和鲜血,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丁玫看得心头狂跳,脸上一阵阵发烧。她将报纸丢到一边,瞪大眼睛看着满脸通红的易红澜,“这、姐姐,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江楠这次可被彻底毁了!这些没人性的家伙,都应该下地狱!”俩人正说着,门铃又响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苗条的高个女郎,一身套装,清秀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一头染黄的头发显出了女郎的脱俗和叛逆。正是女记者苏蓉,她手里拿着一盘录像带。看见丁玫和易红澜都在,苏蓉也不说话,一直走到录象机前将带子放进去,然后打开了电视和录象机。

    苏蓉回头对两人说:“江楠被绑架你们都知道了?”姐妹俩点点头。

    “我今天录晚上的节目前突然收到一盘录像带,里面、里面是、”苏蓉满脸涨红,说话吞吞吐吐起来。“不用说了,我们猜得到!”易红澜将地上的报纸拣起来,递给苏蓉。

    苏蓉看了一眼,立刻说道:“这些家伙太残忍了!他们和江楠有什么深仇大恨?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别说了,你把带子放一下!也许从里面能看出一些线索?”丁玫说。

    苏蓉默默地打开了录象机。里面果然是女议员惨遭奸淫和虐待的全过程。这些淫秽残暴的场面把三个姑娘看得满脸羞红,愤怒不已。

    放完录像带,三个姑娘沉默了。绑架者太狡猾了,录像带里面除了被凌虐的女议员外,其他人都戴着面罩,根本看不出相貌。那间监禁江楠的房间四周的窗户和门也都被黑布罩着,根本看不出一点线索。

    “丁玫,我看这些家伙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否则,他们怎么会这么计划周密!他们这么做不是为了仅仅侮辱江楠,而是想彻底毁了她!”说话的是苏蓉。“哼,我看十有八九是跟竞选有关!”女侦探易红澜气愤地说。

    “好了!这些在没有破案以前都是白说!没有凭据就什么也做不了!”三个女人又沉默了。

    “苏蓉!你再放一遍!如今要找线索只有靠这盘带子了!”女侦探考虑了很久。当看到第二遍的一个场面时,易红澜忽然大叫起来:“停!苏蓉!赶紧挺下来!”

    苏蓉和丁玫吓了一跳,赶紧将带子暂停住。带子上的场面是双手被反绑、跪在地上的女议员嘴里含着一个家伙的肉棒,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她身后的家伙手里拿着皮鞭站着。

    丁玫仔细看着,疑惑地问:“红澜,怎么了?”女侦探易红澜不说话,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忽然她将电视画面放大,突出了背景里的一扇窗户!

    窗户被黑布挡着,但从黑布的一个极细小的缝隙里漏出了一线金色的光线!所有人立刻都注意到了这缕金色的光线。

    易红澜转身说:“你们看好了!”说着她又开始继续放带子。

    随着带子里的画面不断前进,只见这缕光线开始变化:不断地在金色和紫色之间交替变化着!“这、这好像是霓虹灯!”苏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金贵族饭店!”丁玫叫了起来。“对!就是金贵族饭店!整个南卓,只有金贵族饭店的霓虹灯是金色和紫色的!而且它一般在白天也开着!”易红澜兴奋起来。

    “那么说这个房间是在饭店的对面的楼上?”丁玫猜测着。“没错!金贵族一共是三层,霓虹灯就架在第三层上!从光线的位置看这个房间应该是在楼的二层到四层之间!”易红澜飞快地说着。

    正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丁玫走过去,接了电话后对易红澜和苏蓉说:“警察局要我赶紧过去!一定是他们也得到了女议员的消息。”

    “丁玫,你赶紧去!苏蓉,你也回去吧!”“红澜,那你呢?”

    “我这就去金贵族饭店那里看一下!”“红澜姐,你要小心呀!”

    绑架(下)

    夜色中的南卓街头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危险和暴力。不过易红澜知道对于她来说,危险是随时存在的。

    女侦探易红澜还是白天的装束,夜风吹在裸露出来的腰上,她轻轻哆嗦了一下。对面的金贵族饭店灯火通明,食客们快乐地享受着美餐,似乎根本每意识到可怕的罪恶就在他们周围。

    易红澜看看饭店顶上还在闪烁着的霓虹灯,又看看自己面前的这栋饭店对面的住宅楼,心里不禁泛起一丝寒意。她摸了摸自己牛仔裤口袋里的袖珍手枪,心里又再仔细盘算了一下自己的计划,鼓起勇气走进了住宅楼。

    易红澜从二楼开始,她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女侦探假装找人,开始在二楼挨家敲门。

    整个楼层的十几家都敲遍了,可没看出一点可疑的迹象。反倒是开门的住户对这个深夜来敲门找人和美丽女子感到了怀疑。易红澜尽量装做胡涂的样子,编造着自己早就想好的谎言。时间很快过去了,女侦探已经从二层到四层找了一圈。除了两家没人之外,开门的似乎都是普通人。

    “莫非我的判断错了?还是罪犯就藏在那没人的两户里呢?”易红澜站在楼下的街道上,看看对面的饭店,又看看住宅楼,心里面犹豫起来。

    这时,一双罪恶的眼睛正从黑布的缝隙里看着街边的女侦探。“老大,这个娘们已经在这里转悠了半天了!我看她不会是条子吧?”

    正享受着美丽的女议员为自己口交的快乐的老大听了,狠狠地将光着身子的江楠踢倒在地。被凌虐的女议员还是白天的惨状,但反绑的双手已经被松开。罪犯知道江楠已经无法逃脱,一个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烂的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是不会逃到大街上的。

    老大也过来仔细注视着街边的女侦探。“哼,这个娘们是很可疑!阿鹏、阿敦!你们带上家伙,把这个娘们也给我抓上来!”

    他回头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着的悲哀的女议员,“哼!想救你出去?没那么容易!!”易红澜走到街边的一个电话亭前面,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找丁玫。

    两个黑影已经轻轻地朝女侦探走了过来。易红澜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立刻警觉地回头。

    但似乎太晚了,就在女侦探回头的同时,一股气体已经朝她喷了过来!女侦探易红澜只看见两个男人已经到了面前,与此同时一股麻醉气体的气味已经进了她的鼻子!易红澜心里大叫:不好!

    她刚要掏枪,就觉得一阵晕旋,失去了知觉。两个家伙“嘿嘿”狞笑着,一左一右将晕过去的女侦探架了起来。

    易红澜感到有人在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她慢慢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头还是昏沉沉的,全身乏力。

    女侦探慢慢睁开眼睛,出现了两个戴着熟悉的面罩的男人的样子。“是绑架女议员的匪徒!!”易红澜立刻清醒过来。她下意识地想动一动,可立刻发现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妙:女侦探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绳子死死捆着,朝四个方向拉到了极限,绳子的另一头栓在了一个铁架子上。易红澜整个人被凌空像个“大”字一样吊了起来,双脚离地,只要一挣扎手腕和脚踝就一阵疼痛。更让女侦探惊恐的是,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几乎剥光了,浑身只剩下贴身的乳罩和内裤!

    面前的匪徒见女侦探苏醒过来,立刻从面罩下的嘴里发出一阵狞笑,眼睛盯在挣扎着的女人美妙、半裸的身体上。易红澜见自己的手枪拿在匪徒手里,立刻心里一凉。

    “小娘们,你是干什么来的?”易红澜一下呆住了,不知该怎么编造借口。

    这时从她身后传来女人痛苦的呻吟。女侦探费力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女议员江楠!江楠赤身裸体,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着伤痕累累的雪白肉感的屁股,一个家伙正在女议员背后奸淫着她的屁眼。江楠用羞耻悲哀的眼神看着就要遭到同样命运的女侦探,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两个丰满的肉球垂在胸前抖动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易红澜不禁浑身哆嗦起来。精明干练的女侦探出道以来破过无数大案,遇见过无数凶恶的歹徒,可落到如此狼狈境地还是头一次!

    一想到很可能马上也会遭到和女议员同一样的残酷凌辱,易红澜顿时心乱如麻,没有了主意。“怎么样?臭娘们,是不是警察?哼哼,还想救人?你就快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那个匪徒过来一把将易红澜胸前的乳罩扯了下来!女侦探发出一声惊叫,两个沉甸甸、雪白娇嫩的肉球立刻跳了出来。

    “啧啧,好大的奶子!一定是经常被男人摸才变得这么大吧?”易红澜羞臊得满脸通红,低下头不说话了。她心里只盘算着自己究竟还有多少机会逃脱?她尝试着拽了拽捆绑着四肢的绳子,结实的尼龙绳立刻勒进了易红澜的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痛得女侦探悬空的身体一阵摇晃,看来想挣脱出来是没可能了!

    那么该怎么办呢?不承认自己是警察,说自己是侦探?那不是一样吗!要不编造一个借口?可看这些亡命之徒的样子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更何况他们还发现了自己的手枪?女侦探正想着,忽然觉得自己背后一只手在自己饱满的屁股上捏着,不禁轻轻叫起来:“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臭条子!看我们怎么收拾你这一身贱肉!”两个丰满的乳房立刻被一个家伙抓在了手里,使劲揉搓起来。

    “啊,你、住手,别……”被前后夹击的女侦探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摇晃着几乎全裸的身体抗拒着。“老大,咱们怎么玩这个娘们?”

    “嘿嘿,这个条子比那个娘们身材好多了!老大,我真想立刻上去操她!”刚刚在奸淫女议员的匪徒丢下了已经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江楠也走了过来。

    看着三个凶恶的匪徒将自己团团围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美丽性感的身体,易红澜一阵心慌,预感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了。“嘶啦”,易红澜身上最后一件内裤也被撕破拽了下来,美丽的女侦探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裸露出来!

    “唔!”心慌意乱的女侦探惊叫着,拼命摇晃起来。“老大!这个娘们底下的小穴颜色可真好看!”一个家伙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贪婪地用手摸着易红澜嫩红的肉唇和大腿根细嫩的皮肤。

    一种好像虫子爬在身上似的恶心的感觉使易红澜浑身哆嗦,她低着头满脸通红,嘴里小声呻吟着,身体不停摇晃。女侦探羞耻的表情使三个匪徒越发兴奋,背后的家伙已经将他粗大的家伙顶在了女人雪白肉感的屁股上,左右蹭着。

    易红澜已经快要发疯了,她开始感到屁股后面的肉棒像毒蛇一样在自己身体下面隐秘的肉缝里蠕动着,摸索着要伸进自己的身体。“你们两个先停下来!”

    那个被称做“老大”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只注射器。他过来将注射器里的药水打进了易红澜的身体,然后怪笑着对手下说:“嘿嘿,你们等着看这个女条子发浪吧!”易红澜立刻明白了,这些家伙给自己注射了春药!

    三个家伙淫笑着退到一边,开始等着看易红澜一点一点在药力作用下崩溃。易红澜好像已经感到身体在出现变化,一种奇怪的热流在体内翻腾,下体像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使一向高傲自信的女侦探感到无比羞愧,她红着脸,咬紧嘴唇沉重地喘息着。

    “老大,我再来帮这个骚货一下!”一个家伙过来,把一种药膏仔细地抹进易红澜下身娇嫩的肉穴里。易红澜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发出模糊的呻吟,使劲退缩着。

    那个家伙抹完了药膏,淫笑着说:“老大,这个骚货底下的骚穴里已经湿透了!哈哈,这个娘们就快发浪了!”说着,他竟然来到女侦探身后,粗鲁地扒开两个雪白的肉丘,露出了女侦探浑圆细小的菊花蕾。

    “老大,这个贱货这里好像还没被操过呢!”他说着,将手指插了进去!“啊!不!不要动那里!唉呦,停、停下来!”易红澜感觉到插进自己肛门的手指开始转动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断袭击着可怜的姑娘,她使劲挣扎着,徒劳地想将被捆绑拉开的双腿夹紧。

    那个家伙将手指抽出来,沾了些药膏,然后又插进女侦探后面的小穴里涂抹起来。易红澜开始要坚持不住了,下面的肉穴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咬着,这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使女侦探快要发疯了。更可怕的是连身体后面的小穴里也有同样的感觉,易红澜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挠,可四肢被紧紧捆着,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着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浑身发抖,满脸通红,几乎要哭了的样子,三个家伙放肆地笑着。“阿敦,快把摄像机打开!明天的报纸上又有新闻了:女警察发浪,惨遭轮奸!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红澜想到自己的悲惨的样子竟然将要像女议员那样出现在报纸头版,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不!不!啊,求、求求你们,不要拍!求求你们!呜……”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老大,你快看!那个娘们下面流水了!”亮晶晶的淫水已经从易红澜的小穴里流了出来,流在雪白丰满的大腿上。她不停哭泣着,被悬空吊着的美妙肉体左右摇荡,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不停颤抖着,拉动着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

    “臭娘们,让这个骚货来帮你止痒吧?”一个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将瘫软在一旁的女议员拽到易红澜面前。

    他揪着江楠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女议员说:“贱货,你去用舌头舔那个娘们的骚穴!”可怜的女议员不敢违抗,乖乖地跪在了吊着的易红澜面前,双手抓住她的腰将头埋在女侦探湿热的小穴前,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起来。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来!”易红澜感到女议员柔软的舌头在自己的小穴里转动着,触到了里面娇嫩的肉壁和敏感的阴蒂,一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袭击着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啊!不、不要、不要了呀!”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发疯似的抖个不停,源源流淌出来的淫水流进了女议员的嘴里,又混合了女议员的唾液流在了本来就已经湿了的易红澜的下身,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哈哈哈,女议员和女警官搞同性恋!这个节目精彩!”易红澜觉得在女议员的舌头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肉穴里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似乎轻了一些,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突然,女侦探易红澜像发疯了一样,嘴里“啊,啊,啊!”地大声叫着,赤裸的身体前后剧烈地摇晃着,撞击着跪在面前的江楠。“快、快、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三个家伙看着受辱的女侦探在摄像机和匪徒面前不知羞耻地达到了高潮,都大笑起来。女议员被发疯似的易红澜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着一股亮晶晶的液体从易红澜下身激射出来,茫然不知所措。

    疯狂摇晃了一阵的易红澜稍微平静了一点,她的意识已经崩溃了,只知道自己刚才当着三个匪徒和摄像机做出了非常羞耻的举动,低着头抽泣着。可很快,从身体前后的肉穴里又开始传来那种不堪忍受的酥痒的感觉,乳房依然涨痛不已。

    匪徒给女侦探注射的春药十分厉害,再加上在她肉穴里涂抹的药膏,易红澜又一次陷入了绝望羞耻的折磨中。看到易红澜又开始挣扎着,浑身哆嗦,嘴里发出动人的呻吟。一个家伙拿来一块宽宽的薄竹片,走到女侦探身后。

    “骚货,让我来帮你这个淫贱的大屁股止止痒?”说着,他开始拿着竹片打向了姑娘丰满翘立着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闷的竹片打在肉感的屁股上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这似乎减轻了正在折磨着易红澜的酥痒感。她开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滚烫,嘴里不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下来。

    那个家伙不停地抽打着易红澜丰满的屁股,两个结实肥嫩的肉丘开始红肿起来。淫水又开始顺着女侦探的大腿流了下来,易红澜觉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经麻木了,这种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觉得十分舒服。易红澜开始感到有一点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药的淫荡的深渊,但渐渐麻木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体。

    随着沉闷的拷打声,易红澜丰满的身体开始摇摆起来。没有一点抗拒,易红澜只是不断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被药力折磨的年轻女人成熟的身体终于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弃了最后一点自尊,浪叫起来:“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美丽的女侦探又一次随着匪徒的拷打达到了羞耻的高潮。

    “你好!易红澜侦探事务所。”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终于劝说已经丢尽脸面、恼羞成怒的汤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汤局长正在调集几乎全部警察去随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贵族”饭店对面的大楼。

    这时丁玫才想起来应该和姐姐联系一下了。电话那端传来易红澜的年轻女助手林丹的声音:“林丹,我是丁玫。红澜回来了吗?”

    “没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吗?”放下电话,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丁玫心里出现。她赶紧又拨通易红澜住处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没有人接听。丁玫心里一阵慌乱。大队的警察将那栋住宅楼围得水泄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带着警察,拿着搜查令将整个大楼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可是连女议员和易红澜的影子也没有。丁玫心里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红澜就是来这里调查才失踪的,丁玫认定线索肯定就在周围!

    她盯着对面金贵族饭店上那闪烁着的霓虹灯,心里忽然灵光一现:霓虹灯发出的光不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灯背面的金贵族饭店的房间里也同样可以看到!丁玫几乎要叫了出来,她深恨自己怎么没早想到这些?也许就是这个疏忽害了自己的姐姐易红澜!

    她赶紧召集警察,朝对面的饭店冲去!在那间昏暗的房间里,落入匪徒之手的女侦探易红澜正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残酷蹂躏使女侦探美丽的肉体已经失去了光彩,她手脚被拧到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个大肉粽一样脸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药的作用和匪徒的轮番奸淫下,易红澜一夜之间无数次被送上快乐和羞耻的颠峰,现在已经是浑身酸痛,汗水淋漓,长发披散在肩上,圆润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红肿着,从前后两个被蹂躏的小肉穴里流淌着白浊的液体,整个样子十分狼狈。在易红澜身后,一个家伙正恶意地推着被捆绑得像个肉球似的女侦探,丰满的身体在空中悠荡着,从女侦探的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女议员江楠此刻的状况比易红澜好不了多少,她头下脚上地被倒绑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双肩抵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椅子腿上,雪白的两条腿被迭着,脚踝被绳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几道绳子将女议员的身体与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着,前后两个肉穴清楚地暴露出来,头无力地耷拉在椅子边缘,两只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变得暗淡失神。这时,另一个一直在窗户边通过黑布的缝隙看着窗外的家伙,惊慌地回头喊道:“鹏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这边来了!”

    那个捉弄着吊在半空的女侦探的家伙听了,恶狠狠地飞起一脚踢在易红澜的肚子上。易红澜有气无力地轻轻惨叫一声。“都是这个骚货将条子引来的!”

    “鹏哥,我们快逃吧!”“走!不过也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臭娘们!”

    丁玫带领警察来到饭店门口。金贵族的老板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迎上来。“警官,您要干什么?”

    丁玫没好气地将搜查令一举,“奉命搜查绑匪!”说完,她将老板推开,冲进饭店。

    “队长!后门那边有一辆汽车跑了!”一个警察喊叫起来。杜非立刻带着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带着其他的警察在饭店里挨个房间搜查。突然,三楼传来一个警察的喊声:“丁警官!找到了!”

    丁玫心里猛地揪紧了,她飞快地冲进了那个房间。里面的景象惨不忍睹:两个女人全身赤裸,一个被像个肉棕一样吊在空中,红肿的屁股里被插进了一截中间掰断的木棍,鲜血从被撕裂的肛门中流出来;另一个女人被倒捆在椅子上,另外半截木棍插进她的阴道。两个女人都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红澜!”丁玫尖叫一声,朝吊着的女人冲过去。她将绳索解开,小心地将易红澜放下来,抱着失去知觉的姐姐伤痕累累的身体哭了起来。其他警察也赶紧将女议员从椅子上解下来,急忙叫救护车来抢救。

    “局长!这个案子就这么算了??”“丁玫,那两个绑匪已经拒捕被击毙,线索全断了!”

    “那饭店的老板呢?”“唉,我刚刚接到报告,在郊外的一个湖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法医鉴定是自杀!”

    “……”“丁玫,我理解你的心情。易红澜和你是好朋友,你一定想为她报仇。可我们是警察,一切行动都要有证据!尤其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千万不能感情用事啊!”

    “局长……”“好了,丁玫!我给你放几天假!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医院的病床上,易红澜正在躺着看报纸。她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但年轻的女人恢复起来也很快,现在她的精神很好。“姐姐,过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阿玫,这个案子我觉得实际上我们是失败了!你看,报纸上说江楠已经退出竞选,并且要移民去美国!”“是啊!她这么要强的女人受到这么大打击,尤其是被强奸的裸照还被登得满世界都是,换了我也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更别说还要竞选市长!”

    “阿玫,侦探流传着一句话:要找出案件的凶手,就先找案件的受益人!你不想继续追查吗?”“姐姐,我也知道这个案子一定有背景,决不是一起简单的绑架和强奸案!不过以你和我的力量现在是不可能查出个结果的!我们还是等机会吧。是狐狸迟早还会出洞的!”

    (完)

    渡假(上)

    马来东部靠近南海的地方,一年四季气候宜人,自然风光更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那些海边的小岛,美丽的沙滩和棕榈树对各地的旅游者都充满了吸引力。

    易红澜戴着一副太阳镜,悠然地从一家饭店里走出来,在热带明媚的阳光下轻松地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女侦探对这种安宁自然的小岛有特殊的偏爱,每年都会到这种地方渡假。她现在感到一种远离了尘世的轻松和惬意。易红澜穿着一件短小的衬衣,而且还在腰上打了一个结,使她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醒目,并将一截雪白的纤腰暴露在了热带的海风吹拂下。她下身的短裤同样紧紧包裹着女侦探丰满结实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被热带的阳光晒出一点痕迹,没有穿袜子的秀美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根凉鞋。

    悠然地在海边走了一阵后,易红澜开始感到了那温暖海水的强烈诱惑,不禁暗暗后悔没有做游泳的准备。看到太阳渐渐要落入海面,她决定赶紧返回饭店,简单吃些东西就赶回来,彻底享受一个有海水和落日的美丽傍晚。易红澜从海边走回街道,这个小岛上象样的街道也只有这么两条,而且在街上车辆很少,走着的也多是外来的旅游者。易红澜轻松地哼着歌曲走过当地唯一的一家银行,突然被一个走出来的人推了一下!

    女侦探立刻有些生气地回头,狠狠地瞪了这个无礼的家伙一眼!原来是一个警察,和另一个警察一起陪着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来,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三个人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走去。走过女侦探身边时,那刚刚推了易红澜的警察竟然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倒是那戴墨镜的男人侧脸看了美丽的女侦探一眼。易红澜心里暗暗叹气:“看来这些地方的警察教养也不怎么样,到底是个小地方,芝麻大点的人物也横得不得了!”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托车的轰鸣!

    易红澜刚转过头,就见一台摩托车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那三个人冲来!摩托车上是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戴着面罩、右手提着一把闪亮的砍刀的家伙!!还没等女侦探反应过来,只见那提着砍刀的杀手已经冲到了那三人面前!!杀手的目标显然是那戴着墨镜的男子,但是那两个警察也意识到了,立刻伸手到腰上摸枪。但他们的动作显然慢了,只见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飞速驶过,刀光闪过,易红澜听到两声凄厉的惨叫!!

    易红澜自觉自己的功夫和反应已经很好,但她还没看清就见那两个警察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一个人的右臂被齐根砍断,另一个的脖子上则已经鲜血狂喷!而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驶过,一声刺耳的剎车声过后,已经在离那男子和易红澜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掉转了车头,像一头怪兽一样狰狞地对着那男人,那杀手右手提着的砍刀上不停地滴着鲜血!时间似乎凝固了几秒钟,所有人--也包括街上不多的几个行人--都惊呆了,紧接着随着周围的行人发出大声的尖叫,四处奔逃,那杀手的摩托车又轰鸣起来。而那个男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钻进汽车,他立刻掉头就跑!

    易红澜已经有些呆住了,她身边根本没带武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那两个警察刚才很无礼,但他们毕竟和自己算半个同行,而且这个男人可能也是一个警察,自己似乎不好袖手旁观,任凭那杀手当街行凶。就在那易红澜犹豫时,那摩托车再次从她身边飞过,与此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那杀手飞来!易红澜只听“当”的一声,原来是那男人紧急之中将那密码箱朝杀手掷去,被那杀手用砍刀挡到了地上。而那男人正发疯一样地朝着街的另一头猛跑!

    那杀手被密码箱挡了一下,摩托车正好停在了易红澜面前。易红澜见机会来了,立刻飞起一脚踢向了那杀手!那杀手显然没想到这一身旅游者打扮的漂亮女郎会突然出手,而且身手如此了得,立刻被女侦探一脚踢下了摩托车!不等那杀手站起来,易红澜赶上去先是一下踢飞了他手里的砍刀,接着抬起修长的美腿朝杀手胸前踢下去!易红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这次她也吃了一惊,那杀手竟然敏捷地就地一滚,躲开了她这一腿,并顺势站了起来!

    易红澜没有停下,她不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冲过去对着杀手的头就是一拳!那杀手似乎有些犹豫,躲闪得稍微慢了一点,虽闪过了易红澜的拳头,却被易红澜顺手将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那杀手脸上的面罩被扯落,这一瞬间易红澜立刻楞住了!这个凶狠残忍的杀手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易红澜好像呆了一样站住了,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子。这个女人个子比易红澜稍微高一些,虽不像女侦探那样身材丰满诱人,但也是凹凸有致。易红澜此时才意识到,刚才若不是情况紧急,就从她的身裁上也早该看出她是个女人。她的面罩下面是一张美得惊人的脸,皮肤雪白细腻,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鼻梁高高,小嘴红润,一头瀑布一样的黑发也披散在肩上,这个外表酷似混血儿的美貌女子脸上的表情里充满了冷酷和愤怒!

    两个女人彷佛雕塑一样静静地对视了一阵,都没有动手,她们都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的敌人,现在两人手里都没有武器,谁也没有把握。过了几秒钟,那女杀手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已经没有机会了,她用眼睛狠狠地盯着易红澜,慢慢地说道:“多管闲事!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飞驰而去。易红澜一直看着那女杀手和她的摩托车瞬间就消失在大街的尽头,她这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冒险了,自己做为一个旅游者似乎本不该管这种事,纯粹是本能在驱使着自己。

    易红澜这时朝四周看看,大街上已经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遇到这种事,谁都只恨不能跑得更快一点。她看到那密码箱正躺在自己脚下,而它的主人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了,易红澜轻轻叹口气,拾起了密码箱。女侦探拎着密码箱,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自己住的饭店,再去找它的主人归还箱子。易红澜看看恢复了宁静,彷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大街,慢慢朝饭店走去。

    几个小时之后,酒店里急匆匆走出一个年轻女子。这个相貌文静的女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了头顶,上身穿一件淡兰色衬衣,衬衣下摆扎进一条白色长裤里,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系带高跟凉鞋。这个女子手里提着一只黑色密码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快步朝当地那唯一的一家银行走去!她就是女侦探易红澜。为什么她竟然如此神色紧张?因为她此刻手里提着的密码箱里面是整整一箱海洛因!

    原来女侦探提着密码箱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她开始盘算如何找到那个被女杀手追杀的男子。易红澜仔细地看了看那黑色的密码箱,那密码箱被杀手锋利的砍刀坎过,竟然没有毁坏,只是在表面留下了一道刀痕,露出了里面的钢板。原来这个沉重的密码箱主要的重量在这些钢板上。易红澜开始对这个有些特殊的密码箱产生了兴趣,她想反正自己是要将箱子归还主人,现在打开它看看也无妨,正好可以找到些那男子的线索。

    易红澜找了一根别针,没费多长时间就打开了密码箱。但易红澜打开箱子一看,立刻呆住了!原来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女侦探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小心地用别针扎破一个小塑料袋,挑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在嘴里尝了尝,立刻证明了自己的猜想:这里面都是毒品--海洛因!

    易红澜当即跳了起来!她突然感到自己竟然卷进了一件毒品案里!?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但几乎就在她拿起电话的同时,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了女侦探的脑海:和那男子在一起、被女杀手砍死的两个家伙不正是警察吗?这说明当地的警察很可能也与毒品有关,自己报案岂不是自投罗网?他们会不会杀自己灭口?!易红澜考虑了半天,没有什么好办法。于是她决定先去当地银行开个保险箱将毒品存起来,然后在考虑对策。于是女侦探换了衣服,为防止被人跟踪,她还戴上了眼镜,并故意将头发盘起来,提着密码箱走出了酒店。

    当女侦探从银行里走出来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路灯都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岛上到了晚上人就更少,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了。易红澜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着寂静的街道,总觉得像有一种危险在逼近自己。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下意识地用右手摸摸裤子口袋里的喷雾枪,脚下走得越来越快。

    当易红澜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已经看到酒店时,忽然从她的身后飞驰过来一辆面包车!背后刺耳的剎车声使易红澜立刻惊觉起来,几乎就在她回头的同时,从面包车里跳下四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壮汉,朝女侦探扑来!易红澜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喷雾枪,她已经来不及考虑对方是毒品贩子还是女杀手的同伙,反正他们标准的黑社会打扮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就在第一个家伙扑到女侦探面前的同时,易红澜手里的喷雾枪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下!

    这个家伙毫无准备,立刻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大声惨叫起来。其余三个家伙则已经将女侦探包围在了中央。易红澜镇静地观看了一下形势,对手看来只有这四个家伙,其中被喷雾枪喷伤了眼睛的家伙看来一时还恢复不过来,她心里稍微稳了下来。那三个家伙互相使了个眼色,也不和易红澜招呼就同时扑了上来!易红澜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没把自己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她心里暗暗冷笑。女侦探先是用右手的喷雾枪对着右边的家伙一喷,那家伙果然赶紧闪开;易红澜其实是虚晃一下,迅速抬起左腿一脚正中左边那家伙的肚子!那比易红澜个头大一倍的壮汉竟然被女侦探一脚踢得飞了出去!当场摔得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此时从女侦探背后上来的家伙,已经一把将易红澜拦腰抱住,易红澜并不慌张,一记标准的背负投将这家伙摔倒在自己面前,抬起右脚用脚上的高跟凉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这个家伙也立刻抱着肚子打起滚来。女侦探这干净利落的两下子将剩下的那家伙镇住了,他站在离易红澜几步远的地方,盯着这个外表文弱的漂亮女子,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来。

    易红澜和这个家伙相持了几秒钟,忽然见那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的司机也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个家伙也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她心想:自己一个人不宜纠缠太久。于是转身朝着旁边的一条街道就跑。那司机和刚才没被打倒的家伙赶紧追了上来。这两个大男人跑起来毕竟比易红澜快,很快就追到了女侦探身后!易红澜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声,赶紧停下脚步猛地蹲了下来,那司机手里的铁棍“呼”地一下擦着她的身边落了下来。

    易红澜顺势给那司机一记扫堂腿,将他摔了个四脚朝天!接着她飞起一脚踢在了司机的脑袋上,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易红澜接着站起来,冲向了另外一个家伙。那壮汉虽然力气大,但动作很迟钝,没两个照面就被女侦探踢翻在地。易红澜看到刚才被打倒的三个家伙又远远地追来,赶紧又转身飞跑。

    易红澜跑到这条街道的另一头,忽然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两个警察正从路边一家快餐厅里出来,其中一个手里还端着一杯饮料,朝警车走去。女侦探立刻觉得自己见到了救星,她赶紧一边大喊着,一边朝警车跑去!正当易红澜跑到警车前,要向那两个警察求助时,警车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易红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原来这个家伙正是那密码箱的主人!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些毒品贩子可能和警察有关!易红澜迅速做出反应,抬腿将这个还没完全从车里下来的家伙一脚踢回了警车,接着重重地一关车门,车门狠狠地夹住了那毒贩的腿,痛得车里的毒贩大声惨叫起来!

    正当易红澜转身准备对付那两个警察时,其中那手里端着饮料的警车突然将饮料朝女侦探泼来!易红澜刚转过脸,毫无准备时就被滚烫的热咖啡泼了一脸!她立刻觉得眼睛里一阵灼痛,马上下意识地捂着脸叫了出来!

    几乎就在女侦探捂着脸尖叫的同时,那两个警察已经一顿拳脚将易红澜打倒在路边!紧接着,那四个一身黑西服的壮汉也追了上来,六个家伙围着躺在倒在地上的女侦探就是一阵乱踢!易红澜此刻睁不开眼睛,也无法还手,只觉得这些家伙穿着皮鞋的脚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后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惨叫着在地上不停翻滚,慢慢地失去了知觉。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房间里有六个男人,除了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睡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个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壮汉都站着,其中一个家伙头上还缠着绷带,还有一个则双眼红肿。

    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女子,她脸朝下趴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这个女子身上穿着的衬衣和长裤上沾了很多灰尘,还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了年轻女人大腿和后背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手铐铐着,她的左腿的长裤被撕破了长长的一条,露出女人匀称圆润的小腿,这个女人没穿袜子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两个脚踝上同样被一副亮的手铐铐在一起。看着这个昏迷着的女人,坐着的那个男子一脸怒气地对那些壮汉骂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五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了?!”

    看到被骂的几个家伙大气都不敢出,那男子接着说:“废物!还不快把这个娘们弄醒?快,把她架起来!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这个贱货不可!!”那几个壮汉赶紧走过去,两个家伙粗鲁地拉着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将她架了起来。接着一个家伙走上来,揪着女人披散着的头发,拽起了她的脸。

    这个女人双眼紧闭,嘴角还有一道血迹,美丽的脸上有好几处被毒打留下的淤痕。那个揪着女人头发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来回抽她的耳光,过了几秒钟,那昏迷的女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女侦探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只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双腿和身上被踢打过的部位还一阵阵疼痛。她慢慢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一个穿着黑西服、眼睛红肿的家伙站在自己眼前!

    易红澜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躲开。但她立刻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家伙揪着头发,自己的双臂也被人从背后抓住,整个身体几乎被提在空中,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上了!见易红澜苏醒过来,那坐着的男子发出一阵冷笑:“嘿嘿,臭娘们,终于醒过来了?喂,你把我扶过去!”

    一个家伙立刻走过来,架着那男子的右臂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原来这个男子的右腿上打着石膏!他在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易红澜面前。他来到易红澜面前,恶狠狠地说:“臭婊子!我这条腿差点就被你废了!你可真够狠哪!”

    女侦探看着眼前这个目露凶光的男子,立刻想起来:他就是被自己用车门夹了腿的那个毒贩!而那眼睛红肿的壮汉一定是被自己用喷雾枪喷中的打手,还有那头上缠着绷带的,正是被自己踢晕了的那司机。易红澜想到自己落到这些毒贩子手里,不禁一阵心慌。她紧张地说:“我、你、你们要怎么样?”“怎么样?臭婊子,当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你赶快说,那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哼哼,你要是痛快点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易红澜这才注意到那毒贩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正是自己在银行存密码箱的保险箱的钥匙,一定是他们刚才在自己昏迷中从自己身上翻走的。易红澜心想:怎么办?如果就这么说出来,只怕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好还会杀人灭口。只有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再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脱,反正落到这些家伙手里怎么都难免受辱。想到这儿,易红澜抬起头说:“你、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什么密码箱。对了,我今天在大街上还救过你呢!我只是到这里旅游的,刚刚还以为遇到了抢劫呢,你、你们放了我吧!”

    “呸!贱人,还真会装!我的人亲眼看见你提着密码箱走进银行,这不是银行里的保险箱的钥匙吗?还敢装胡涂?我看不让你这个贱货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密码了?!”“我……”易红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搪塞。

    此刻女侦探被两个家伙扭着双臂,按着肩膀站着,上身略微前倾。她穿着的衬衣在刚刚的撕打中领口被扯开,此刻被胸罩托着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衬衣里面,从衬衣的领口就能看到两个丰满的大乳房浑圆的形状,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那个毒贩贪婪的目光盯在了女侦探丰满的胸前,他突然伸手一扯!随着“嘶啦”一声,女侦探的衬衣被完全撕开了,丰满的上身暴露在了这些家伙面前!

    易红澜“啊”的一声惊叫,身体不禁轻轻哆嗦起来。那毒贩盯着女侦探惊慌的眼睛,淫笑着将手伸进了易红澜的胸罩里面!“不要!”易红澜感到一只大手在粗鲁地捏着自己柔软敏感的胸部,一种狼狈和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个家伙用力地揉着女侦探格外丰满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有些发硬的乳头,突然猛地一拉,将易红澜胸罩的带子扯断,两个雪白丰满的大肉球立刻跳了出来!看到女侦探这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周围的家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易红澜感觉到两只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坠在胸前的沉甸甸的两个乳房,她不禁轻轻呻吟一声,羞得闭上了眼睛。

    “臭婊子,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这身娇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个毒贩猛地一下将易红澜被撕破的衬衣扒到了她的肩膀下,贪婪地看着女侦探完全赤裸出来的丰满的上身,恶狠狠地说。他挥挥手,两个打手立刻将易红澜拖到一张桌子旁,将她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接着那个毒贩被他的打手搀扶到女侦探身后,他拿过一把小刀,将易红澜衬衣背后划开,狠狠地撕成了两片,接着将女侦探被扯断的胸罩彻底从她身上拽了下来。

    易红澜感觉后背一凉,感到那毒贩的手开始在自己被彻底剥光的上身上放肆地摸了起来,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劲挣扎起来。那个毒贩看到被扒光了上衣的女人还在反抗,丰满肥大的屁股左右摇摆,不禁欲火上升。他突然将易红澜裤子上的腰带拽了下来,接着抡起腰带狠狠地抽在了挣扎着的女侦探裸露着的光滑的后背上!

    “啊!”易红澜感到后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来,被按在桌子上的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那个毒贩狞笑着狠狠用皮带抽打着女侦探的后背,眼看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暗红色的醒目的鞭痕。易红澜咬紧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他抽了几下,将皮带丢到地上,接着用小刀划破了易红澜的长裤,用力往下一撕!

    随着“嘶啦”一声,易红澜的裤子被撕开,接着他将女侦探被撕破的裤子扒到了她的膝盖下面。“不、住手!!”易红澜几乎要哭了出来。

    那个毒贩和打手们看着手脚被铐着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着,女侦探被撕破的裤子被扒到了膝盖下面,裸露出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女侦探丰满诱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只剩下一条包裹着浑圆的大屁股的白色内裤。那毒贩干脆接着用小刀划破内裤,扯了下来,这样易红澜的丰满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出来。那个毒贩用手粗鲁地拍打着女侦探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着问:“贱货,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

    “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预感到要遭到凌辱的易红澜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刚说完,就被一个打手用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嘴里。“臭婊子,既然你嘴这么硬,就让你的身体来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坚持多久!!”那个毒贩说着,示意打手将女侦探丰满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呜!呜呜呜……”易红澜感到两只有力的大手在粗鲁地扒开自己的屁股,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那个毒贩看着易红澜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狞笑着向旁边一个打手使个眼色,然后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女侦探的屁眼里!他感到这个女人的屁股在猛烈地收缩,于是将插进女侦探屁眼里的手指来回转动起来。

    易红澜感到肛门里火辣辣地涨痛,她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一边从嘴里发出更大声的呻吟。此时那个打手已经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注射器。那个毒贩接过注射器,抽出手指,接着将注射器猛地插进了易红澜的肛门里!

    “臭婊子,我先来洗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他恶毒地骂着,将满满一注射器的灌肠液都推了进去。易红澜感到大量的冰凉的液体流进了直肠里,听到那毒贩残忍的咒骂,吓得忍不住要大声哀求起来。但她的嘴被内裤堵住,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呜咽,赤裸的身体猛烈地哆嗦起来。

    毒贩拍打着被浣肠了的女侦探激烈扭动着的屁股,接着用一个肛门塞塞住了易红澜的肛门,然后狞笑着说:“贱人,你难道这就怕了?哼哼,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等着吃苦吧!!”他说着,指挥打手拿过一根细长的铁棍,然后打开了易红澜手上的手铐。两个打手死死地抓住女侦探的双手,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将易红澜的双臂伸直,将她的两个手腕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铁棍两端,又用绳子将她的双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铁棍上。

    然后他们将女侦探从桌子上拖到房间中央,用天花板上的两个滑轮上垂下的绳索固定住铁棍,接着将易红澜按着跪在了地上。易红澜此刻双臂平伸着被牢牢捆在铁棍上,双脚还被铐着使她只能跪在地上无法动弹,而更可怕的是浣肠液已经开始起作用,易红澜开始觉得肚子里发涨,这种痛苦羞耻的感觉使她已经没有精力在挣扎了。

    渡假(下)

    美丽的女侦探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双臂平伸被捆绑在铁棍上,被撕破的裤子褪在了小腿上,而雪白丰满的屁股中间还露出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她丰满的身体微微发抖,两个巨大的乳房沉重地挂在胸前,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额头上已经开始不断有晶莹的汗水流下。

    毒贩贪婪地看着正接受着残酷的拷问的美丽女人,尤其是那两个雪白的大乳房格外引人注目。他拿来一根绳子,被打手扶到易红澜面前。他托着易红澜的下颏,女侦探倔强地将脸扭到一旁,眼睛紧紧地闭着。他奸笑两声:“嘿嘿,臭娘们,我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他用手托起女侦探胸前一个沉甸甸的肉球,用正绳子在她的乳房根部紧紧地扎了一圈,使雪白浑圆的肉球更加突出在了一圈黑色的绳索之上。

    正忍受着浣肠煎熬的易红澜感到乳房被紧紧地勒住,一阵涨痛从胸前传来,忍不住身体一抖,被自己的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呻吟。那毒贩接着将绳子绕过女侦探雪白的脖子,从另一端垂下来。然后用同样的办法将女侦探另一个乳房也扎了起来。他捆绑完女侦探的两个乳房,然后退了两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赤身裸体的美女跪在地上,两个丰满雪白的大乳房被绳子勒住显得更加醒目,好像两个挂在女人脖子上的大肉球。被内裤堵住嘴的女人正与来自下身的剧烈的涨痛感搏斗着,丰满的肉体不断地微微哆嗦着,汗珠还是不断从鼻尖上渗了出来。

    毒贩向一个打手小声说了两句,那打手转身走出房间,很快走了回来,拿来了一根细长的比电话线粗不了多少的皮鞭。易红澜此刻的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悔恨。早知这样就不该在大街上从那女杀手手上救出这个毒贩,如今自己落在了这些家伙手里,被他们如此凌辱折磨,令易红澜羞辱得几乎要昏倒。她感到下身越来越涨,那种难以形容的滋味使女侦探快要发疯了,她忍不住开始来回扭动起雪白的大屁股来,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忽然,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绳索勒住的胸脯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一看:那毒贩正挥起细长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自己被绳子勒住的乳房!随着皮鞭落在娇嫩的胸膛上,女侦探丰满的乳房上立刻出现一道道细细的血红的鞭痕!易红澜只觉得自己娇嫩敏感的胸脯被皮鞭抽打着,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感到一阵晕眩,忍不住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凄厉的惨叫,被捆绑着的身体也剧烈地扭动起来!

    那毒贩看到女人丰满的大胸脯不断在皮鞭的抽打下剧烈地抖动着,一道道细长的鞭痕很快布满了娇嫩的肌肤。被拷打着的美女则激烈地扭动这赤裸的身体,不断发出模糊的惨叫,疼痛和屈辱使女侦探美丽的脸都扭曲起来。他拷打了几下,将皮鞭交给一个打手:“你给我继续抽这个贱货!哼哼,臭婊子,想跟我玩?我玩死你这个贱货!!”

    毒贩被一个打手搀扶回椅子上坐下,看着打手继续残酷地用细长的皮鞭抽打着易红澜,皮鞭毫不留情里落在了女侦探娇嫩的乳房和光滑的后背上,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鞭痕!易红澜此刻已经快发疯了,她拼命地扭动着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身体,但因为双臂被捆在铁棍上的缘故,她根本无法躲避皮鞭恶毒的抽打。易红澜感觉自己胸脯和后背上被皮鞭抽打得火辣辣地痛,尤其是敏感娇嫩的乳房,好像被剥皮一样地疼痛,但要命是,此时下身的涨痛越来越厉害,几乎使易红澜坚持不住了,可她的肛门被塞着,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被皮鞭抽打的剧痛加上被浣肠的可怕滋味,易红澜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她赤裸的身体一阵激烈地摇摆,终于在这些残忍的家伙面前哭了起来!那打手见女侦探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停下了拷打。

    他拿来一碗盐水,狞笑着泼到了易红澜刚刚遭到皮鞭抽打的伤痕上!“啊!!!!”易红澜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她觉得自己的乳房上好像着了火一样地灼痛起来,几乎昏死过去。而此刻她的腹部也好像要爆炸了一样,那种说不出的难受使她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得羞耻而猛烈地摇摆扭动起雪白的屁股来。

    那毒贩看到女人终于坚持不住了,命令打手将易红澜嘴里的内裤拽了出来。易红澜的嘴一获得自由,她此刻还不等对手继续拷问,就失声哭泣着哀求起来:“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呜呜呜,我、我坚持不住了,啊!不要在折磨我了,我、我快要死了!!”

    那毒贩过来拿起皮鞭,又是狠狠地一皮鞭抽在易红澜圆润的肩膀上!“臭婊子,你不是很硬气吗?怎么也求饶起来了?”

    易红澜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她只觉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而连皮鞭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也不觉得了。女侦探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只知道哭叫:“我、我什么都说!密码、密码是、6-3-0-4-9-8……”“你不是不知道什么密码吗?”那毒贩狞笑着,又是一阵皮鞭落下。

    易红澜此刻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拼命地摇晃着身体,大声地哭叫哀求:“我、我受不了了!快……我、我没骗你!求你们饶了我吧……呜……”“哼哼,饶了你什么呀?”

    “我、求求你,把、把那个塞子、塞子拿出来!啊!!!”易红澜感到一阵剧烈地涨痛,立刻发疯了一样尖叫起来。那毒贩见女侦探的确要不行了,于是命令一个打手将塞在易红澜肛门里的塞子拔出来。

    几乎就在那塞子拔出的同时,忍耐到了极限的女侦探感到一阵要命的轻松。易红澜赤裸的身体一阵剧烈地哆嗦,一股恶臭的液体猛地从美丽的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中间喷溅了出来!

    昏暗的房间里,此刻充满了女人的惨叫、号哭,和男人一阵阵的狞笑和沉重的喘息。美丽的女侦探此时双手举过头顶被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吊在了天花板上。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头拼命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哭叫和哀求。易红澜全身赤裸着,只有脚上还穿着系带的高根凉鞋,被像一个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两个全身赤裸的壮汉之间挣扎号哭着。一个家伙站在女侦探面前,用右臂夹起她的左腿,使她只能有一条右腿勉强站在地上。这个打手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插进易红澜的牡户里,狠狠地抽插着,他的身体撞击着女侦探赤裸的下身,发出沉闷地“啪啪”声,而他的左手则正在使劲地抓捏着女侦探丰满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片血红的抓痕。

    另一个打手在站在被吊起来的女侦探的背后,他粗大的肉棒戳穿了易红澜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女侦探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女侦探的屁眼。他的双手绕过女侦探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大乳房上,用他有力的大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使女侦探不停地大声惨叫!房间里还有另外两个已经脱了衣服的魁梧的壮汉站着,和那坐在椅子上的毒贩一起欣赏着美丽的女侦探在两个打手前后夹击奸淫、凌虐下哭泣、惨叫、哀求的惨状。这个身手不凡的美貌女子受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房间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无比激动和兴奋。

    过了一会,两个打手先后在易红澜前后两个小肉洞里射了出来,然后狠狠地在女侦探丰腴的身体上掐了两下,走到一旁。那个毒贩向另外两个打手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伙立刻走了上来。此刻的易红澜正无力地被手腕上的绳索拉扯着站在地上,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细细的鞭痕和血红的抓痕。她低着头小声啜泣着,下身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悲惨地微微红肿外翻着,白浊的黏液缓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一直流到了布满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一个打手走到易红澜面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女侦探泪痕斑驳的俏脸,恶狠狠地将一口吐沫吐在了女侦探的脸上:“呸!臭婊子,你不是很厉害吗?看老子今天不插烂你这个贱穴!!”易红澜惊慌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们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呜……不!啊!!”

    那个打手丝毫不顾易红澜的哭叫哀求,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抓紧女侦探肥嫩的丰臀,狠狠地将肉棒戳进了易红澜浸透着精液的小穴里!另一个打手也同时从易红澜背后抓紧她流满了汗水的裸身,用力地将肉棒插进了她雪白的双臀之间!两个打手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他们一边用力地在易红澜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一边像刚才那两个打手一样恶毒地在女侦探赤裸着的乳房、大腿、屁股上狠狠抓着、捏着。

    易红澜感到下身被奸淫着的两个小穴一阵阵涨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开的屁眼里更是火辣辣地痛,两个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着,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了,再加上四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肆虐,使易红澜感到整个身体都浸透在了疼痛之中。当这两个打手又在易红澜的身体里射出来时,被残酷轮奸了好几遍的女侦探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全靠捆绑着手腕的绳索拉住才没有瘫倒下来,软弱无力的双腿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并上了,任凭惨遭蹂躏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罪犯们面前。

    当易红澜看到那个毒贩又要向打手们使眼色,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悲惨和羞耻,赶紧先开口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们不再……”正在这时,房间门忽然被推开,那个头上还缠着绷带的司机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那毒贩赶紧接过密码箱,打开一看,里面的毒品都还在。他满意地合上密码箱,对那边绝望地被吊着的易红澜说:“臭娘们,你还算老实!哼哼,你早这么痛快地交出箱子,何必受这么多苦呢?”“那、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

    “休想!哼哼,你把我的手下揍得那么惨,还差点把我的腿给打断了,那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你?”“可是、你、你们都已经把我……你们还想怎么样?”易红澜感到害怕极了,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臭婊子,你就好好用你的身体来伺候我们吧!等我们玩够了,也许还能放了你。嘿嘿,把这个贱货放下来。”一个打手将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解下来,易红澜立刻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那打手拽着还捆绑着易红澜双手的绳子,骂道:“骚货,还不快爬起来!”

    易红澜此时绝望和羞愧一起涌起,她抽泣着勉强爬起来,手脚着地地趴在了那打手脚下。另一个打手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两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他走到易红澜背后,打开一根按摩棒的开关,然后将按摩棒狠狠地插进了易红澜还流淌着粘稠的精液的肉穴里!

    “哎呀!”易红澜一声惊叫,她感到一根高速震动着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立刻觉得双手一软,几乎瘫软在地上。那打手狞笑着,用手扒开女侦探肥厚的双臀,将另一根按摩棒插进了她还微微张开着的肛门里!

    “不!不要,快停下来!”易红澜觉得两根粗大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不停地震动着,那种又涨又痒的滋味几乎使她要发疯了,她呻吟着浑身发抖地趴伏在一群狞笑的罪犯之间。“骚货,爬到老大那里去!”一个打手骂着,一脚踢在了女侦探撅起的雪白屁股上!易红澜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下贱极了,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下身还插进两个电动按摩棒。但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勇气,只能挣扎着朝坐在椅子上的毒贩爬去。

    “臭婊子,夹紧了你的大屁股!你要是敢让按摩棒掉下来,我就把你这个大肥屁股打开花!”那个打手恶狠狠地骂着,顺手一皮鞭抽在了易红澜颤抖着的身体上!“啊!”皮鞭抽在后背上,易红澜不禁尖叫起来。她赶紧夹紧双腿,这样一来那两根按摩棒震动得更厉害了,使易红澜觉得几乎没有力气再爬了。而且更令女侦探感到羞耻的是,她开始觉得自己下身在一点点发热,好像开始有一些滑腻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你们看哪!这个骚货真够贱,又流东西了!臭婊子,刚刚干了你那么多次还不够?!”易红澜听着那些罪犯的辱骂,更是羞耻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挣扎着终于爬到了那个毒贩脚下。

    “臭婊子,用你的嘴巴来伺候伺候我!”易红澜惊恐地抬起头,茫然地摇着头:“不、不要,我……”

    “贱货,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忘了你刚才怎么哀求我了吗?”那个毒贩恶狠狠地揪着女侦探的头发,盯着她流满泪水的俏脸说。“是。”易红澜屈辱地答应着,她慢慢用被绳子捆绑着手解开了那个毒贩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家伙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易红澜用充满厌恶的表情看着那个毒贩丑陋的阳具,她一想到自己要用嘴来吸吮这个东西,就觉得一阵恶心。

    易红澜正犹豫着,忽然被那个毒贩一下将头按了下来,那根大肉棒一下捅进了她的小嘴里!“唔……不……”易红澜挣扎着想要抬起头,但那个毒贩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他的大腿根。同时那个司机也走到女侦探背后,用手抬起她肥白的屁股,抽出了插进易红澜肛门里的按摩棒,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女侦探湿热的屁眼里!

    那个毒贩按着易红澜的头,用自己的肉棒在女侦探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将她的脸揪了起来。与此同时那司机已经开始抱着女侦探肥厚的屁股,奋力地在她的屁眼里抽插起来。几乎被那毒贩的肉棒憋死的易红澜赶紧大口地呼吸着,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被人在屁股后面奸淫着,那司机火热的肉棒抽插在易红澜已经完全松弛、被精液浸透了的屁眼里,一种湿答答的“噗咭”声使易红澜几乎要羞死了。她在下身里插进的那根按摩棒和男人大肉棒的奸淫下不禁轻轻呻吟起来,下意识地扭动起雪白的大屁股来。

    “臭婊子,你现在会用嘴巴来伺候了吧?还不赶快!”那毒贩喝骂着,使劲拉扯着易红澜散乱的头发。易红澜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一边继续蠕动着雪白的屁股,一边低下头将那毒贩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美丽的女侦探就这样赤裸裸地跪伏在两个家伙之间,头埋在那毒贩的胯下,屈辱地为他做着口交;另一个家伙则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在女侦探的屁眼里抽插奸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易红澜的两腿之间震动着,闪亮的淫水不停地顺着黑色的按摩棒流淌出来,一直滴在了地面上。过了一会,那毒贩忽然用手将易红澜的头死死地按住,他粗大的肉棒一直顶进了易红澜的喉咙深处,使她无法呼吸。易红澜徒劳地挣扎着,窒息使她逐渐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一股又腥又热的精液在易红澜的嘴里爆开,呼吸困难的女侦探渐渐失去了知觉,白浊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宽敞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人全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她的双臂被绳索牢牢地捆绑在背后,绳子绕过女人丰满的上身,使女人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捆绑着女人身体的绳索多余的部分连在天花板上,吊起她的身体使她只能这么跪着。女人雪白浑圆的小腿下面那副铐在脚踝上的沉重的铁镣,她赤裸着的美妙身体上布满了被施暴和拷打后的伤痕,尤其是在她丰满白嫩的胸膛、大腿和臀部的那些血红的鞭痕和抓痕,在她雪白性感的裸体映衬下显得格外残酷。女侦探易红澜此刻低着头,长发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随着微弱的喘息丰满的胸膛轻轻起伏着。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这个照射不到阳光的房间里多久了,只知道自从自己失手落入这些罪犯手里以来,就成了被这些家伙随意凌辱奸污的工具。

    这些家伙对易红澜看守得很紧,而且他们很明显非常忌惮这个美丽女人的身手,不仅一直将她捆绑着,而且还给易红澜戴上了沉重的脚镣。那个毒贩和打手们经常来折磨强奸这个被他们抓住的美女,他们把易红澜美妙的身体做为发泄的工具,用他们粗大的肉棒奸淫易红澜的小穴和屁眼,将他们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还逼迫易红澜用嘴来吮吸他们的鸡巴,把他们的射在她嘴里的精液吞进去。易红澜稍有反抗,他们就将女侦探吊起来,用皮鞭残酷地抽打她,几乎每次后要将易红澜折磨得奄奄一息才肯罢手。

    易红澜不知道这种可怕的凌辱什么时候能结束,只知道自己如果一直被他们这么折磨下去,迟早会彻底崩溃。正当易红澜虚弱地跪在地上思考着时,房门被打开了。看到两个打手走了进来,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不知道他们又要怎样折磨自己。

    一个打手走到被一丝不挂地捆绑着的女侦探面前,淫笑着说:“臭婊子,恢复过来了?你这个贱货还真行,我们弟兄每天来操你十几遍,你都受得了?!你他妈的真该去做妓女!”他说着,将吊着易红澜的绳索解来,不等易红澜被捆绑得酸麻的双臂恢复过来,将用一只手铐将女侦探的双手铐在了背后。然后另一个打手拿出一条好像栓狗的皮带,系在女侦探雪白的脖子上。

    “快起来,贱货,老大要我们带你去花园里溜溜!”那个打手粗鲁地拽着皮带,将易红澜从地上硬拉起来就往门外走。被一直捆绑着的易红澜此时手脚都有些发麻,她刚刚勉强挣扎着站起来,就感到屁股上被踢了一脚。

    “臭娘们,别慢吞吞地!快走!”易红澜愤怒和屈辱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可她此刻是身不由己,只好被两个打手像对待牲口一样,一个在前面拽着栓在她脖子上的皮带,另一个在后面推搡着,双手被铐在背后,赤着脚拖着沉重的脚镣,赤身裸体地走进了花园。

    此刻那个毒贩正躺在花园里游泳池边的一张躺椅上,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他看到美丽的女侦探光着身子被两个打手押着走过来,立刻淫笑着说:“哈哈,小贱人,过来晒晒太阳吧?”

    易红澜被两个打手推到毒贩的躺椅旁跪下,一个打手指了指那毒贩短裤下已经隆起的地方:“贱货,还等什么?”易红澜一脸的屈辱,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抵抗,只好将头趴在那毒贩的两腿之间,费劲地用嘴替那家伙将短裤脱下来,露出了毒贩早就硬起来的肉棒。易红澜这次没等打手再说话,她已经慢慢张开嘴巴,将那丑陋的大肉棒齐根含了进去。

    “小骚货,终于学得听话了!”那毒贩微微支起身体,用手揉搓着跪在自己身边的女侦探丰满肥嫩的胸脯,淫笑着说道。热带的阳光直射在易红澜赤裸着的身体上,她雪白细腻的后背上很快就布满了晶莹的汗珠,配合着一丝不挂的丰腴肉体和残酷的手铐脚镣,正在屈辱地吮吸着毒贩的肉棒的女侦探显得无比的凄美和性感。

    那个毒贩在易红澜小嘴的侍奉下喘息越来越沉重,终于随着他一阵长长的叹息,易红澜感到一股又腥又咸的液体在嘴里崩溅开来,大量的精液涌进了她的喉咙,使她猛烈地咳嗽起来,白浊的黏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满足了的毒贩冲那两个打手摆摆手,那两个早已经被女侦探美妙的身体刺激得无法自持的打手立刻将嘴角还沾着精液的易红澜从地上拖起来,拽到游泳池旁边的草坪上。

    两个打手将易红澜脸朝下推倒在草坪上,还没等易红澜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打手抬起她雪白的丰臀,将怒挺起来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女侦探毫无准备、还干燥紧密的肉穴里!易红澜被插得“唉呦”一声惨叫起来,但惨叫立刻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因为她的嘴里也被塞进了另外一个打手的肉棒!干燥的肉穴被粗大的肉棒插得火辣辣地痛,而头发又被另一个打手揪着,那个家伙的大肉棒直插进易红澜的喉咙里猛烈地抽插着,几乎使她喘不上气来。两个打手将易红澜夹在中间,一个抓住女侦探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将她的上身抬起,奋力地在她的小穴里奸淫戳插着,另一个则揪着她的头发在易红澜的嘴里快速地抽动奸淫着。可怜的女侦探手脚被镣铐锁着,只能浑身发抖地跪在两个打手之间任他们发泄蹂躏,被两个打手干得哀声连连,几乎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那个在易红澜背后奸淫她的打手首先射了出来,接着那个在她的嘴里施暴的家伙也将他腥热的精液射了女侦探满脸。然后两个打手丢开了易红澜的身体,已经被强奸蹂躏得几乎断气了的女人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草坪上。正当两个打手要将易红澜再拖起来时,忽然从房子里传出一阵枪声!紧接着一个打手惊慌地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对着正躺在椅子上的毒贩喊到:“老大!老大!!不、不好了!!!有……”

    那个打手还没喊完,就听一声枪声,一股鲜血从他的额头上飞溅出来,接着那个打手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几乎在枪响的同时,一个身材修长、戴着墨镜、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女人从房子里冲了出来!她左手握着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烟,而右手上则提着一把明晃晃、滴着鲜血的砍刀!那两个打手立刻下意识地去掏枪,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在轮奸美丽的女侦探时脱了裤子,就在他俩想弯腰提裤子的瞬间,那女人手里的枪响了。随着两声沉闷的枪声,两个打手捂着胸口,发出一阵濒死的嚎叫,接着双双栽倒在草坪上!

    那毒贩好像被这突然发生的血腥的场面惊呆,此刻他才想起来逃跑,但已经太晚了,那黑衣女人已经飞快地跳到了他面前,锋利的砍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小姐,你、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你饶我一命吧!”那毒贩已经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不住地发抖,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作恶多端,本小姐是来要你的狗命的!”那女人的声音无比冷酷,她不等那毒贩再说话,一刀挥过,一道血箭从那家伙的脖子上飞溅出来!那毒贩连叫都没叫一声,就瘫软下来。“救、救命……”易红澜刚才也被那血腥的场面惊呆了,此刻才想起来要呼救。

    那女人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听见了易红澜微弱的呼救,这才注意到草坪上还趴着一个浑身赤裸、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人。她走到易红澜身边,盯着她看了一会。易红澜此刻赤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津津,头发被精液和汗水弄得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上、脖子上、大腿根也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糟粕,样子狼狈极了。“哦,原来是那位喜欢管闲事的大美女呀!啧啧,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光着屁股趴在地上!怎么样?被人家玩的滋味好吗?”那女人尖酸刻薄地嘲讽着易红澜。

    易红澜这才看出这个女人就是那天在街上和自己交过手的女杀手,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她立刻满脸羞红,觉得比被那些罪犯轮奸时还难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易红澜还不得不向这个女杀手求救:“求求你,救救我吧。”那个女人冷漠地看着这个曾经妨碍了自己的计划,但现在却被那些罪犯们蹂躏得不成人形的女侦探,用手里滴血的砍刀拍了拍易红澜肥白的屁股:“我看你还是留在这里等着他们来玩你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易红澜感到一阵绝望:自己被镣铐锁着手脚丢在这里,那些毒贩的同伙回来不知还要怎么对付自己?!她忍不住趴在地上哭了起来。忽然,易红澜感到一件男人的衣服丢在了自己面前,她抬头一看,那女杀手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那女杀手弯腰蹲下,手里拿着一支别针很利索地打开了易红澜手脚上的镣铐。

    “起来,穿上衣服快走吧!下次再管别人的闲事之前,最好先分清楚谁是坏人!”那女人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易红澜赶紧爬起来,披上衣服问道:“喂,小姐!谢谢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杀手转回头,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我叫冷月。”(完)

    海盗(上)

    “哎呀,这简直是太奢侈了!十几个人用这么大的一艘游船?!”

    丁玫双手握住游船顶层甲板的扶栏,俯身向下望着这艘甲板上有四层、甲板下有两层,足能搭载几百人的豪华巨型游船,情不自禁地轻呼起来。“哼!”在丁玫身边背倚着扶栏的女郎发出一声冷笑。

    那冷笑着的女郎个子比丁玫稍矮,一头披肩的黑发被染成了土黄色,戴着一副墨镜的瓜子脸上长着一个精致挺翘的鼻子,嘴巴略显大些却十分性感。她穿着一件无带裸肩的连衣裙,大胆的超短裙几乎遮盖不住女郎那丰满浑圆的臀部,更令她没穿丝袜的白嫩笔直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她裸着的雪白的双脚上则穿着一双时下最流行的无带编制式的凉鞋,整个穿着和漂浮在安宁的海面上的豪华游船显得十分相称。和这个穿着大胆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边的女警官丁玫就显得保守极了。

    丁玫依然梳着齐耳的短发,穿着一件酷似晚礼服样式的露背连衣裙,下襬刚刚长到膝盖;腿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和系带的红色高跟凉鞋。这身在丁玫看来已经很拿得出手的装束和旁边那女郎一比简直好像有代沟一样!美丽的女警官看看身边那打扮前卫的女伴,小声叹了口气。“凉子,阮涛那家伙真是够有钱的!”丁玫懒洋洋地舒展一下双臂,也转过身来换成和那女郎一样背倚着扶栏的姿势。

    “那当然!这个家伙如果是个穷光蛋,我就不必花了几乎一年的时间来追查他了!”那女郎撇撇嘴说道。说话的这位衣着前卫大胆的美艳女子名叫秋原凉子,是日本东京警视厅的检查官。秋原凉子检查官今年二十八岁,结婚已经快六年了,但因为一直没有要孩子,而且保养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三、四岁的丁玫还要年轻!

    凉子此次来c国是跟踪追查一个叫阮涛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这艘豪华游船的家伙。因为她在两年前的一个国际刑警组织的培训班上和丁玫是同学,所以丁玫被派来配合秋原凉子的跟踪,兼任女检查官的向导和保镖。秋原凉子的调查对象阮涛的数据丁玫也看过了。这个家伙十几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运工为生。就在几年前他还是个穷光蛋,可短短几年却突然成了一个可以在东京最繁华地段购买地产并拥有数栋豪宅的暴发户!于是他也就成了东京警视厅里最优秀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的目标。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被追查,阮涛一个月前离开日本到了c国,于是秋原凉子也追来了这里。阮涛来这里后就不停地出入与各种高级场所,拼命结交那些本地的富豪显贵,这次更是不惜重金包下了这艘豪华游船,邀请几个阔商出海游玩。丁玫本来不打算跟踪阮涛出海,但认真的秋原凉子执意要来,于是丁玫只好和女检查官一起装成某小报的记者混上了游船。

    和那些多少带着几个仆从的本地富商不同,阮涛是独自一人上了游船。这样整个游船上加上丁玫和秋原凉子也不过十几名游客,甚至还不如水手多。不过这样一来打扰两位美丽的小姐的无聊家伙倒也少了许多。“喂,一个偷渡来的越南人有那么复杂的背景吗?竟然要精明的秋原小姐苦苦查上一年?”丁玫有些调侃地说道。

    “哼?如果你不服气可以替我查一查嘛!他现在不正好在你的地盘上吗?”秋原凉子不服气地回答。

    “也对。像阮涛这样既不走私、又不贩毒,还不是地头蛇的家伙突然暴富,的确有些令人难以入手。不过,你难道就打算一直这么没完没了地跟下去吗?”丁玫好像有些同情地说道。

    “唉,谁知道呢?不过我想他迟早回露出尾巴的!注意!他来了!”凉子正说着,忽然看到一个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脸扭到一旁,同时小声提醒丁玫。走上来的男子戴着一顶宽大的遮阳帽,穿着一件朴素的t恤和短裤,中等身材但体格十分结实。他显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栏边的两位美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在走过丁玫和凉子身边时很随意地用眼睛瞟了她俩一眼,接着走到一张躺椅上躺下,悠闲地用报纸蒙上脸晒起了太阳。

    凉子因为扭过脸的缘故,所以只有丁玫看到了阮涛瞥来的那一眼。那种看起来很随意的一眼却让精干的女警官感到了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些微的恐惧,那秃鹫一般阴鸷的眼神令丁玫心底不禁升起一丝寒意。入夜的海面上吹来阵阵清爽的冷风,站在顶层甲板上无聊地望着星空的丁玫感到一些凉意,不禁抱住肩膀微微发抖起来。

    丁玫和秋原凉子住在一个套间里,但和那位日本同事不同,丁玫显然不习惯在颠簸的游船上睡觉,于是半夜一个人偷偷跑上了甲板来看星星。“不行了。我现在又冷又困,真得回到那‘摇篮’里睡觉去了。”丁玫使劲晃晃头,准备朝扶梯走去。

    突然,从甲板下层传来一阵可怕的叫喊!!“救命啊!!海盗、海盗!!!……”

    接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打断了那惊恐的叫喊声。“海盗?!”丁玫脑袋里的困意立刻全没了,她猛地朝扶梯冲去,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手枪留在了船舱里。

    此时游船各层里都好像炸开了锅,被海盗的袭击从睡梦里惊醒的游客和水手发出惊慌恐怖的惨叫,更不时有枪声穿插其中!“真的是海盗!”枪声已经使女警官完全确认了这一点。没想到这里没到公海,海盗竟然还是如此猖獗!

    “必须立刻离开这里!”丁玫飞快地顺着扶梯朝下一层跑去,她知道留在顶层的甲板是就等于束手就擒,只有尽快回到自己的船舱,拿到武器才有机会和这些海盗抗争。丁玫和秋原凉子的船舱在游船的二层,而顶层的甲板则相当于五层。丁玫刚刚下到三层,就听见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从扶梯下方传来,显然有人正在往上跑!

    “不好!!”丁玫立刻回头,飞快地跑进了三层的走廊!丁玫一拐进走廊,立刻听见走廊对面的拐弯处响起了一声枪声!

    “坏了!前后都是海盗?!”丁玫立刻急得浑身冒汗,她突然瞥见身边的门上挂着一块“会议室”的牌子,立刻推开门就冲了进去!丁玫一进会议室,立刻用背死死地倚住门,大气都不敢出。

    “给我仔细查一遍,一个也不许走漏!!”门口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接着走廊里立刻嘈杂起来。显然海盗们是先从住人的船舱搜起,所以暂时没有人进到丁玫藏身的会议室来。但女警官知道迟早海盗们会来这个会议室看看的,必须再找个更稳妥的地方躲一阵才行!

    丁玫打量着宽敞的会议室:一张宽大的会议桌摆在中央,周围是十几把坚固的木制扶手椅,四个墙角还有几对沙发,除此之外房间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了,甚至连壁橱之类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办?!”女警官焦急地扫视着会议室,忽然眼前一亮!

    会议室的天花板上有一个一米见方的通风口,用一个铁网盖着,里面看来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那里或许能藏身!丁玫飞快地跳上桌子,踮起脚尖手指刚好能触到铁网。她用尽全力将铁网推开,露出了头顶上的通风口,接着猛地跳起来用双手抓住了通风口的边缘!

    “但愿这个地方够大够结实!”丁玫心里暗暗祈祷,双手扒住通风口,奋力将身体探了进去!“还好!”通风口里是一个大约一米宽、一米高的通道,足够修长苗条的女警官藏身之用,丁玫总算松了口气。她不敢弄出声音,于是一点点蠕动着爬进了通风口,再缓慢地蜷缩着身体挣扎着转回身来,悄悄将铁网推上,然后将身体缩进通道里。

    丁玫刚刚想喘口气,忽然听见下面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吗?!”一个凶狠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接着是一个沉重的身体重重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吱嘎”声。

    “老大,都办好了!”“是海盗头领!”丁玫忍不住将头微微露出通道,隔着铁网朝下看去,差点惊叫起来!!

    那个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的海盗头领竟然就是阮涛!!!难怪秋原凉子查不出他的底细,难怪海盗如此轻易地占领的游船!原来阮涛就是海盗的首领!!

    “老大,所有船员和游客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一个也没有留,都杀了!!尸体我们一会就都捆上重物丢进海里!”“好。记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踪一样!这样我还能敲诈他们的家属一笔!!”阮涛狞笑起来。

    这些海盗如此残忍,竟然将船上所有人都杀了!!丁玫又几乎要叫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了秋原凉子,难道这位精明干练的日本同事也遭到了毒手?!

    “老大,我们把你说的那个日本女人带来了!”门口又有传来一个海盗的声音。“秋原凉子?原来她还没死!”丁玫立刻屏住呼吸朝下看去。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材魁梧的海盗架着女检查官的双臂,将她拖了进来。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提着一个巨大皮箱的家伙。显然女检查官也是被海盗的突袭从睡梦中惊醒的,她身上只穿着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连衣裙,光着双脚。她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肿,嘴角则沾着几丝血迹,短裙下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有两块瘀青,显然是经过搏斗后被抓住的。

    身材修长丰满的女检查官被两个魁梧的海盗抓住双臂夹在中间,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雪白丰腴的双腿更是不住发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显得十分凄苦柔弱,和白天那个时髦美艳的女郎简直如同两个人一样!“秋川凉子小姐,你现在终于查到我的底细了?!哈哈哈……”阮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架着的女检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来。

    “臭婊子,这一年来你查我查得好苦!这次终于让你落到我的手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秋原凉子脸涨得通红,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阮涛,一言不发地扭动着双臂和身体挣扎着。尽管她的手脚并没被捆着,但两个孔武有力的海盗还是很轻松地就使女检查官的所有反抗变成了徒劳。

    “其实从你调查我那时起,我就想上你这个美女检查官了!没想到你这次竟然跟我到这里,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阮涛忽然换上了一副淫亵无比的口气,说着伸手在凉子那丰满柔软的胸膛上抓了一把!“禽兽!无耻!!”凉子竭力挣扎着,但因为被两个海盗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她感到阮涛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丰满柔嫩的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

    羞耻和恐慌使女检查官忍不住尖叫起来!“嘿嘿,秋原检查官,我可是很有诚意的。为了好好玩玩你这个东京警视厅的大美女,我还特意从日本弄来了一皮箱的东西哪!”阮涛朝那提箱子的海盗使个眼色,那家伙立刻打开了皮箱,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箱子的镣铐、皮鞭、假阳具等等专门用来玩弄折磨女人的sm道具!

    “这些都是你们日本的发明,我要让你这只日本母狗好好尝尝这些东西的滋味!”“不、不、我不要!!!”秋原凉子一看到打开的皮箱几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残忍的海盗用这些残酷的手段折磨玩弄,女检查官立刻拼命尖叫起来!

    “母狗,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让我们先来看看货色吧!”阮涛淫笑着走上来,突然伸手朝秋原凉子身上穿着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过去!“不!住手……啊……”凉子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已经太晚了,随着“嘶啦”一声,女检查官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丰满雪白的上身暴露出来!

    “好肥嫩的身体呀!”阮涛不禁赞叹起来。凉子裸露出来的身体白嫩丰满,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在一副白色滚花的无肩带胸罩下半隐半现,半裸出来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后背则细腻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这个东西真是累赘!”阮涛嘟囔着一把将凉子的胸罩扯了下来!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好像两个雪白结实的肉球挂在半裸的女检查官晶莹的胸膛上,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像两粒蛋糕上的樱桃一样醒目。“畜生!……”秋原凉子惨叫着,羞耻得使劲闭上了眼睛,被两个海盗挟持着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阮涛接着抓住凉子短裙的下襬卷上去,掖进她的腰上,然后粗鲁地将女检查官的内裤撕破扒了下来!然后退开两步,抱着肩膀欣赏起受辱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美妙身体来。秋原凉子现在感觉脑子里好像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暴行使她瞬间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美丽的女检查官被两个海盗抓住双臂挟持在中间,赤裸着丰满雪白的身体、光着双脚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缠在腰间,丰满结实的双腿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来。

    凉子感到阮涛和海盗们那充满淫邪兽欲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样割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屈辱和可怕的遭遇,精干的女检查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竟然像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样小声哭泣起来!此刻一直趴伏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里的丁玫看到自己的日本同行被海盗无耻地扒光了衣服羞辱,立刻感到怒火升腾。她也曾经遭到过罪犯如此残酷的凌辱,此时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干掉那些无耻邪恶的海盗。但丁玫知道自己现在赤手空拳是没法对付阮涛和四个强壮的海盗的,如果自己现身只会落得和秋原凉子同样悲惨屈辱的下场!

    丁玫恨得握紧双拳,使劲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可是悲惨的女检查官发出的凄惨的尖叫使她忍不住又睁开了眼睛!“你们要干什么?!住手!!混蛋!!啊!!!”

    原来阮涛指示一个海盗拿出了一部微型摄像机,将镜头对着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不停拍了起来!“秋原小姐,你喊叫也没用!我们会认真地把女检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过程拍摄下来,然后剪辑成一部小电影。这样的小电影拿回日本一定会大受欢迎,那时东京警视厅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阮涛看到凉子在摄像机前惊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拼命摇摆着赤裸的身体躲闪,忍不住大笑起来。

    “求求你们,不要拍……呜呜……”可怜的女检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慌和屈辱,失声痛哭着哀求起来。凉子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怎么会遭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场面竟然会被拍摄下来,让自己的同事、朋友和亲人看到,她简直要崩溃了。阮涛没想到摄像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发得意起来。

    “贱人,我劝你还是配合一些!否则我们还会拍到女检查官被赤身裸体地拷打的镜头呢!!”他无耻地威胁着,一边指挥海盗给泪水满面的凉子来个面部的特写。“不要……”凉子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浑身不停哆嗦,如果没有两个海盗的挟持,几乎彻底失去了勇气的女检查官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母狗,自己去那箱子里挑几件东西去!让我们好好乐一乐!!”阮涛示意海盗放开凉子的双手。“不!畜生、禽兽……呜呜……”凉子悲哀地抽泣着,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慢慢蜷缩起身体蹲在了地上抗拒着。

    “贱人!老大让你自己挑是抬举你!!”一个海盗恶狠狠地骂着,一脚踢在了蹲在地上的女检查官赤裸着的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啊!混蛋!!我、我和你们拼了……”秋原凉子忽然尖叫起来,她好像再也不堪这种残暴的对待,站起来朝阮涛就扑了过去!

    趴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里的丁玫见秋原凉子光着身子朝阮涛扑去,立刻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她知道这位美貌的日本同事尽管也是警察,但凉子擅长的是分析思考,拳脚上的功夫实在不敢恭维。果然,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刚扑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个海盗从背后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后将她的双臂使劲地反扭到了背后。接着阮涛上来朝着凉子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后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怜的女检查官的耳光来!

    “不识抬举的贱人!”阮涛一边恶狠狠地骂着,一边指挥海盗拿着摄像机不停拍摄着女检查官被毒打的镜头。凉子被打得大声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身体很快瘫软下来。

    阮涛狠狠毒打了女检查官一阵,然后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根皮带。他指挥一个海盗从背后抱住凉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检查官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个海盗则按住她的头使她弯下腰来,双手软绵绵地垂下来。

    阮涛抓住秋原凉子的双臂,在她的身体前交叉,然后用一根皮带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带捆在一起,最后又拿来一根皮带系在了女检查官纤细雪白的脖子上,将皮带交给一个海盗手里。“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凉子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凄苦地呜咽着。她的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带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女检查官羞辱万分。

    阮涛看到秋原凉子的腰弯成了一个锐角,肥硕雪白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破碎的裙子胡乱地缠在腰上,低着头羞耻地啜泣着,感到兴奋不已。他转身从箱子里又拿来一根有两根手指宽的皮鞭。“母狗!先让你这个淫荡的大屁股尝尝鞭子的滋味!!”阮涛狞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凉子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凉子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号,被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宽宽的一道红肿的鞭痕!“哈哈哈!!!”阮涛狂笑起来,鞭打被捆住了手脚、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使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秋原凉子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检查官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阮涛狂笑着不停挥舞皮鞭,抽打向弯腰站着的秋原凉子。不断有醒目的鞭痕出现在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雪白的后背、大腿和屁股上!

    阮涛手里的鞭子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皮鞭抽打在凉子的身体上,发出十分响亮而沉闷的声音,暴起一道道宽宽的血痕。被皮鞭抽打到的地方会立刻红肿起来,令受刑的女人感到十分疼痛,但却不会流血,而且伤痕不会保留很久。“不要!!呜呜……混蛋、禽兽……不要……”凉子感到皮鞭好像要把自己后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肤剥下来了似的,那种火烧般的疼痛使她不堪忍受,她想趴下来可脖子上的皮带却死死地提着她的身体,使她痛苦万分。

    被残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为检查官的秋原凉子从来想都想到过的,她现在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于了海盗们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住手……呜呜,求求你、呜呜……”凉子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顾不得羞耻和屈辱,竭力哭叫着哀求阮涛停止残忍的拷打。

    阮涛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这个美貌的女检查官会如此地软弱,仅仅是一顿鞭打就令她说出如此屈服的话来。“下贱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赶快求我,求我们来狠狠地操你这个淫荡无耻的女检查官!”阮涛狞笑着说道。

    “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来、来干我吧,呜呜……”凉子的意识已经混乱了,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女检查官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丁玫此时也大吃一惊,她也没想到秋原凉子会如此地脆弱,竟然这么快就屈服于了海盗的淫威之下,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语言来!听到凉子话,丁玫不禁也羞红了脸。

    “妈的,我就说过嘛:日本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连这个外表高傲的女检查官都这么不要脸!!”阮涛得意对海盗们说道,引来一片淫秽的狂笑。“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

    两个海盗立刻抬起秋原凉子,将她放到了那宽大的会议桌上,然后命令裸身的女检查官跪伏在桌子边缘。秋原凉子好像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的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好像一条狗一样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阮涛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走到桌子前,欣赏着即将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奸污的女检查官那布满鞭痕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两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暴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由于紧张和羞耻在微微翕动着,充满了诱惑。

    他慢慢伸出手,在凉子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缓慢而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呜……”被玩弄着的女检查官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凉子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般地战栗起来,一种罪恶的感觉难以克制地从受辱的身体里升腾起来!

    凉子感到十分恐惧和羞愧!!已婚女人的身体就想熟透的蜜桃一样的敏感,更何况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得到男人的爱抚。但凉子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十分地羞耻!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被海盗扒光衣服并遭到拷打、而且即将遭到奸污的悲惨处境的刺激作用,现在忽然被阮涛如此温柔的爱抚竟然使她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

    女检查官拼命克制着,悲哀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想躲避阮涛那毒蛇一样的抚摸,可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妖艳婉转的呻吟!“不、混蛋……啊……”秋原凉子竭力挣扎着,提醒着自己现在是在被自己的敌人侮辱玩弄!可是她羞辱难当的怒骂声从嘴里出来却变成了一种微弱而含糊的呻吟,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她忽然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恐惧,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

    “果然是一条淫荡无耻的母狗!竟然这么快就变湿了!!”阮涛辱骂着悲惨的女检查官,因为他已经注意到了被捆住手脚、跪伏在桌子上的女人的身体在出现变化,他的手感到女人的肉穴在迅速地变热,并且不断有一些湿滑的液体逐渐渗了出来!“混蛋……不要碰我了……”凉子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她已经羞耻得满脸通红,可是身体里却好像着火了似的热了起来。

    “不知羞耻的女检查官,尝尝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吧!!”阮涛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怪叫着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凉子那紧密的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湿热的肉穴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令凉子立刻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完了!!被强奸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出现在凉子本已经空白一片的意识里,她好像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逃避起来!

    可是阮涛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阮涛此刻感到女检查官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凉子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畜生!!!放开我!!!!啊……”秋原凉子发出凄惨欲绝的哀号,竭力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很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了上来,冲击着悲惨的女检查官本已虚弱的意识,迅速地将她刚刚升起的反抗打垮了!!“不……啊、啊、啊!!!!”秋原凉子还在努力抗拒着自己身体里那种罪恶的感觉,但很快就彻底崩溃了。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女检查官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海盗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

    海盗(中)

    丁玫一直小心地趴伏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里,透过通气口的铁网看着下面会议室里阮涛和四个海盗轮奸被俘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的暴虐的场面。

    丁玫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她知道那是自己感到羞耻的缘故:因为她没有想到自己的日本同事会在海盗的轮奸侮辱面前表现得那么软弱而屈服!秋原凉子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阮涛和四个海盗轮番奸淫着她,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女检查官甚至还在海盗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淫荡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摇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美妙肉体。

    现在女检查官是被一个海盗抱着,分开着修长结实的双腿跨坐在海盗的身体上,她的双手还被交叉着用皮带捆在两个纤美的脚踝上,使她现在的姿势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女孩被大人把着小便一样,显得更加淫荡无比!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检查官已经完全陷入了羞耻的肉欲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扒掉,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海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跨坐在海盗身上的秋原凉子正好面对着丁玫,丁玫能清楚地看到女检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丰满的大腿内侧已经糊满了厚厚一层粘稠的精液,顺着她浑圆笔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来!而凉子那迷人的肉穴已经在无数次奸淫抽插下红肿充血得令丁玫都不忍心再看。一个海盗还在举着摄像机不停地拍着,将凉子被阮涛一伙轮奸的过程无一遗漏地拍摄了下来!而摄像机前的女检查官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恐惧和羞耻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个抱着凉子的海盗突然身体剧烈抖动起来,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表情,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美丽的女检查官的体内,然后将被奸污过的女人推下了身体。手脚捆在一起的女检查官双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着的雪白屁股还在微微抖动,嘴里也依然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彷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那拿着摄像机的海盗对准女检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饱受蹂躏的下身一阵特写,然后离开。阮涛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一支粗大的注射器,粗鲁地扒开跪伏在地上半昏迷了的秋原凉子肥厚的双臀,将注射器粗暴地插进了她的肛门!

    “啊?!不……”当悲惨的女检查官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厄运,用尽仅存的一点力气开始惨叫挣扎时已经晚了,整整五百毫升浣肠液已经全部注射进了她悲惨的直肠里!阮涛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麻利地从凉子的肛门里抽出注射器,然后顺手将一个螺旋状细长的橡胶塞狠狠地塞进了女检查官紧凑窄小的菊花门里!

    冰凉的浣肠液大量涌进直肠,凉子立刻惊恐万状地大声惨叫起来!“不!!!畜生、你、你要干什么?!!救命呀!!”坚硬的橡胶塞粗暴地塞进敏感柔嫩的肛门,疼痛和被浣肠的恐惧令凉子浑身不住发抖,她已经知道了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绝望羞耻的泪水再度涌了出来!

    “美丽的检查官女士,我先要把你肮脏的大屁股洗干净,然后在让你这条淫荡的母狗好好尝尝被干屁眼的滋味!!”阮涛无耻的话语令秋原凉子几乎要昏死了过去!“当然,在此之前你还得先陪我们乐一乐!”阮涛说着,解开了捆住秋原凉子手脚的皮带,然后将女检查官的双手在身前用一副手铐铐住,接着将惊恐地尖叫挣扎着的凉子拽了起来!

    “母狗,爬到桌子上去,给我们跳个舞!”阮涛残忍地说着,大笑起来。悲惨的女检查官浑身不住摇晃,遭到轮奸后的身体已经虚弱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了,下体更是开始火辣辣地疼痛,而更要命的是冰凉的浣肠液已经开始起了作用,痛苦和恐惧使凉子只会不停惊叫和哀号!

    “贱货!”阮涛恶狠狠地骂着,从箱子里找出两根细细的金属鞭,交给了两个海盗。“给我教训教训这条不听话的母狗!”阮涛说着,用手指了指可怜的女检查官那赤裸着的不住颤抖着的丰满笔直的双腿和光着的纤美的双足。

    两个海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抡起金属鞭对着秋原凉子赤裸的双腿和双脚残忍地抽了下来!“啊!!!”可怜的女检查官立刻大声惨叫起来!两条细细的蚯蚓一样的鞭痕立刻出现在她赤裸着的雪白纤美的脚背上,痛得她几乎立刻摔倒在地上!

    “还不快爬到桌子上去?!”一个海盗骂着,“嗖”地一声,又是一道血痕出现在凉子浑圆白嫩的小腿上!“不要!我、我……”悲惨的女检查官哭叫着哀求,同时屈服地用双手按住桌面,挣扎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白屁股朝桌子上爬去。

    被轮奸后的凉子浑身软绵绵的,而可恶的浣肠液的作用更是令她肚子里不停翻滚起来!她挣扎了半天,终于颤抖着爬上了桌子,晃晃悠悠地站在桌子上,被铐着的双手羞怯地挡在自己糊满精液的下体上,茫然地对着那残酷的摄像机哭泣起来!“跳舞?!母狗!!!”海盗恶狠狠地骂着,皮鞭再次抽向被侮辱折磨的女检查官赤裸的双脚!

    “啊……”秋原凉子呻吟惨叫着,被金属鞭抽打的双脚哆嗦着,麻木地扭动起赤裸的身体来。“再跳得努力些!!”金属鞭不停地落在凉子赤裸的双脚和双腿上!

    凉子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被金属鞭抽打的双脚和双腿疼痛不已,而被浣肠的肚子里更是难以形容的涨痛,强烈的便意开始出现,可是肛门却被橡胶塞残忍地塞住,这种痛苦令她眼前金星乱冒,冷汗顺着脸颊和后背不停流淌下来!“不要折磨我了……呜呜,我受不了了……”女检查官终于失声痛哭起来,彻底屈服了的凉子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一边屈辱地在鞭子的“伴奏”下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跳起“舞”来,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加上被铐住双手的样子,显得无比淫荡羞耻。

    此时趴在天花板上的通道里的丁玫彻底看不下去了,秋原凉子被海盗如此毫无人性地折磨羞辱令她忽然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她觉得彷佛自己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辱得浑身发烧!可是她还不得不继续趴在那里,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弄出一点动静而被阮涛发现的话,自己也势必会落得和凉子同样悲惨的下场!阮涛此刻感到满意极了,看到这个调查了自己一年的美丽的女检查官在自己的手下鞭子的“指挥”下,光着身子在桌子上“跳舞”,而且屁眼里还塞着橡胶塞,遭受着浣肠的折磨,他立刻感到自己的体内又充满了欲望。

    而此时的秋原凉子则已经几乎要昏迷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不停扭动着屁股和身体跳着“舞蹈”。强烈的便意和肉体的痛苦已经快要把不幸的女检查官折磨疯了,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彷佛要爆炸了一样!“不!!!”凉子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悲鸣,接着停止了扭动身体,整个人猛地趴伏在了桌子上!

    “不要折磨我了……饶了我!”女检查官不顾羞耻地大声尖叫着,被手铐铐着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撅着屁股在桌子上发疯似的拼命扭动起来!阮涛知道这个美貌的女检查官已经彻底屈服于浣肠的痛苦之下了,他看到凉子那美丽的面孔已经痛苦地扭曲起来,赤裸的后背上布满了大片亮晶晶的汗珠!

    “母狗,是不是要拉屎了?那你就自己把塞子拔出来好了。”阮涛站起来,走近桌子说着,同时示意海盗赶紧用摄像机拍摄下美丽的女检查官当众排泄的丑态。秋原凉子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感觉!她大声号哭着,撅着屁股跪伏在桌子上,被铐住的双手费力地从自己大大地张开的双腿之间伸过去,抓住插进自己肛门里的橡胶塞用力拔了出来!

    “啊!!!!!”女检查官发出一阵不知是解脱还是崩溃的哀号,赤裸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带着恶臭的黄褐色的粪水从她肥硕雪白的双臀之间猛地喷射出来!迅即喷溅满了宽大的会议桌面!!阮涛和海盗们看到女检查官当场出丑的狼狈样子,立刻狂笑起来。

    一阵猛烈的喷射过后,悲惨的凉子彷佛虚脱了一样哀叫着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桌子上,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她痛哭失声的脸庞,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流满粪水的桌面上失去意识地抽搐着,雪白丰满的屁股上也沾满了斑斑肮脏的污秽,样子狼狈难堪极了。“怎么样?美女检查官?当着这么多人大便是不是觉得很痛快啊?!”阮涛皱着鼻子走近桌子,揪着秋原凉子的头发提起她的脸,盯着女检查官那泪水斑驳的俏脸和失神的双眼问着。

    “禽兽……你、你还想怎么羞辱我……”不知怎么,被浣肠后的秋原凉子尽管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却忽然清醒了起来。她挣扎着抬起头,艰难地盯着面前这个毫无人性地折磨蹂躏自己的家伙,愤怒地骂着。“呸!”阮涛恶狠狠地将凉子的头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后朝海盗挥挥手。

    两个海盗立刻拎着两大桶海水过来,使劲地将海水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检查官,将桌子上和凉子身体上的污秽冲洗掉。“啊!!!!”海水里的盐份刺激到了凉子被鞭子抽打过的伤口,她立刻嘶声惨叫起来!

    “把她拖到桌子边上,给我按住!我要这不要脸的母狗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不!!混蛋、畜生!!!不要碰我!!!!”秋原凉子听阮涛说竟然要从自己的肛门奸污自己,立刻不知道从那里又来了力气,竭力喊叫着挣扎起来!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又遭到了那么多残忍的奸污、拷打和折磨,根本没法和两个强壮的海盗对抗!

    凉子徒劳地挣扎着一会,还是被两个海盗拖到了桌子边缘,脸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边上,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桌子,双肩和双臂则被两个海盗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阮涛走上来,粗暴地扒开女检查官饱满肉感的屁股,将两根手指使劲插进了凉子那浅褐色的菊花门中。被强迫浣肠后的女人肛门果然松弛湿润了很多,阮涛轻易地就将手指插进小肉洞里。

    “呜呜……”感到两根粗糙坚硬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了自己隐秘的肛门,柔嫩的肛肉立刻被扣挖得生痛,秋原凉子无力反抗,只有伤心羞辱地不停抽泣。她此刻已经完全认命了,知道自己难逃被残暴肛奸的悲惨命运。“母狗,准备好了吗?!哈哈哈!!”阮涛忽然怪叫起来,双手死死扒开女检查官厚实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好紧哪!!”阮涛怪叫着,奋力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全部挤进女检查官紧密的处女肛门中。惊慌恐惧的女人肛门边缘的括约肌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肉棒,令他感到无比地舒服和兴奋!“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秋原凉子已经彻底绝望了,她此刻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摄像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于事。

    而阮涛则丝毫不顾身下的女人那凄惨的哭泣与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丽的女检查官的快乐之中。软弱地挣扎着的秋原凉子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反而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双手使劲在女检查官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阮涛狂暴有力的抽插奸淫几乎令秋原凉子昏死过去!她只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猛烈地撞击摩擦着自己娇嫩隐秘的直肠,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从屁股后面蔓延全身,毫无肛交经验的女检查官根本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压倒性的屈辱感包围着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间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不要!!啊、饶了我吧!!呜呜……饶了我……”凉子彻底放弃了挣扎,浑身瘫软地在阮涛残暴的奸淫下放声大哭着不住哀求起来。阮涛一点也不理会女检查官屈服地哭泣哀求,继续快速有力地在凉子可怜的肛门中抽插奸污着,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来,流在软弱地抽搐抖动着的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凄惨和妖媚。

    受辱的女检查官遭到轮奸后的身体本已十分虚弱,再加上现在又遭到阮涛残酷的肛奸,渐渐的,凉子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终于昏死了过去。阮涛则根本不顾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继续在秋原凉子失去知觉的美妙身体上狂暴地奸污发泄着,直到将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女检查官惨遭蹂躏的屁眼里,才满意地从凉子那已经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阮涛看了一眼已经被奸淫得昏死过去的女检查官:凉子赤裸着的丰满的肉体软绵绵地瘫软在桌子上,鲜血夹杂着精液顺着被撕裂的肛门不断缓缓淌出,饱满浑圆的屁股和雪白的后背、以及丰腴的大腿上布满被鞭打的伤痕,就连赤裸着的纤美的双脚上也是伤痕累累,样子悲惨极了。“把这条母狗拖下去,好好看押起来!”

    “怎么?老大,这个贱货已经玩过了,不如干掉算了!”一个海盗显然觉得留下女检查官不太安全,小心翼翼地问着。“我改变主意了!这个贱人的身体还真不错,这么快就干掉太可惜!反正我们要给这游船找买主,还要在海上再过些日子,正好留下这个贱人玩玩给大家消火解闷!”阮涛盯着昏死过去的凉子那美妙的裸体,淫笑起来。

    几个海盗见阮涛这么说,立刻乐不得地拖着昏迷不醒的女检查官,走出了会议室。阮涛随即也走了出去,边走边对海盗说道:“这几天都给我小心点!经常在船上多走动巡视巡视,不许出现意外!”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的丁玫此刻觉得肚子开始“咕咕”直叫,她趴在狭窄的通风通道里,紧张地思考着如何摆脱目前危险的处境。

    阮涛一伙离开会议室后,丁玫过了好半天才恢复了清醒。就在丁玫的面前,秋原凉子被阮涛一伙残酷地轮奸拷打,暴虐的场面令女警官都感到害怕不已,她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落到这些海盗手里,就也会遭到和凉子同样悲惨的下场。这大半天的时间,丁玫几次尝试着从通风口里下来,走出会议室去营救被抓住的秋原凉子,找机会逃离游船。可警惕的阮涛已经在游船的每一层都留下了手下,丁玫一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就能听见门外走廊里海盗走动说话的声音,并且不止一人!

    女警官思考再三,自己现在赤手空拳,对付一个海盗或许还可以,若是对付几个海盗,即使不至于落败,也必定会引起骚动!那时其他海盗赶来,自己的后果可不堪设想!!丁玫最后还是不得不再爬上通风口,至少这里是安全的。

    丁玫已经仔细观察过通风口里的情况:前后都是曲折幽深的通风通道,狭窄得只能使自己勉强爬过,转身都十分困难,而且还不知道这通道是通向哪里的!丁玫知道自己不能永远呆在这狭窄的通道里,那样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凉子现在落到了海盗手里,丁玫可以想象出不幸的女检查官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和蹂躏,自己必须去解救她!

    女警官下定了决心,她决定顺着通道爬出去,至少这样还能有一点机会!丁玫匍匐在狭窄的通道里,朝前爬去。在曲折狭窄的通道里匍匐前进,很快女警官身上的裙子和丝袜就被刮得又皱又脏,甚至还划破了好多口子,尤其是女警官腿上那双丝袜,已经变得好像破鱼网一样凌乱地缠在了丁玫结实修长的双腿上,腿上也划出了好几道口子,火辣辣地疼痛。

    女警官不顾这些,继续朝前爬着,终于在艰难地转过几个弯后,前方出现了一个竖直的通风井!丁玫探头进通风井:狭窄的通风井只有半米见方,她必须缩着肩膀才能钻进去!井里的四壁上倒是不少抓手的地方,可是在这么狭窄的通风井里向上爬或许可以,再想倒着爬下来就几乎不可能了!

    丁玫犹豫着,忽然想起在游船顶层的甲板上好像有一间小小的通风机房,这通风井一定是通到那里的!这样自己就可以从那机房出来了!尽管可以想象顶层也可能会有海盗守卫,但自己还有一个机会,至少等到天黑总可以吧?丁玫想到这儿,咬咬牙顺着狭窄的通风井爬了上去!

    不知爬了多长时间,丁玫只觉得支撑身体的双手和肘部都已经磨破了皮,终于感到头顶在了一个东西上。她费力地用双脚蹬在抓手的部位上,支撑好身体,然后缓慢而用力地推起了头顶的盖子,一道久违的阳光立刻照射进来!

    阳光?!天哪!!原来这通风井不是通向机房,而是直接开在了顶层的甲板上!!丁玫顺着推开的缝隙,竟然已经能看到甲板边缘的扶栏!!

    又惊又喜的女警官正在迟疑是否该爬出来,忽然听见背后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哀婉的啜泣和呻吟!!“不要、快把那个东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

    是秋原凉子的声音!!丁玫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就顺着通风井摔了下去!“母狗!!怎么?被男人玩屁眼的滋味好受吗?!哈哈!!!”

    又一个男人无耻的笑声从背后的方向传来,丁玫吓得立刻将通风井盖放下,猫腰蹲伏在井里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丁玫此刻紧张极了,外面传来的女人凄惨的呻吟抽泣说明不幸的女检查官正在被海盗们残忍地折磨着,可是看来那些沉浸在兽欲的满足中的家伙显然没注意到甲板上的通风井盖下有人藏身。

    尽管自己的行踪没有被敌人发现,可女警官还是觉得自己紧张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静静地蜷缩在通风井里,隐约能听见外面的甲板上的声音。“臭婊子,怎么又停下来了?快、快舔!!”一个男人暴虐的声音,丁玫立刻听出是那海盗首领阮涛。

    接着是一阵女人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哭泣,丁玫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可以想象出女检查官正在遭到什么样的羞辱和蹂躏!丁玫费力地在通风井里转过身,小心地把头顶的井盖推开一道缝隙,甲板上的场面立刻令女警官羞愤得满脸通红!

    只见在离通风井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阮涛正恬不知耻地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躺椅上,周围是三、四个赤着上身的海盗。在阮涛面前,一个染着土黄色头发的美女正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张矮凳上,一边模糊不清地哭泣呻吟着,一边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阮涛胯下那怒挺起来的丑陋的大肉棒!这个不幸而屈辱的女人正是被海盗抓住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凉子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女检查官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阮涛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秋原凉子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后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后无助地乱抓着;女检查官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丁玫仔细看了一会,几乎要叫了出来!!

    只见女检查官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秋原凉子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难怪凉子的裸体在不停颤抖,刚才的呜咽和哭泣显得那么凄惨欲绝!“啊!!求求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女检查官忽然奋力挣扎着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棒,努力地抬起头来凄惨地哭泣着哀求,赤裸着的丰满的肉体失去控制般地哆嗦起来!

    就在凉子抬起头时,丁玫也看到了她的脸:女检查官美丽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风采,充满了羞耻和屈服的神色,泪水挂满脸颊;而她哭泣着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海盗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凉子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显得无比淫邪肮脏!美丽的女检查官显然已经彻底屈服于海盗残酷的折磨和蹂躏下,她泣不成声地乞求着,好像一个淫贱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怜悯。

    “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女检查官痛苦万分地哭叫着,那根残酷地插进她肛门里的按摩棒已经快把凉子折磨疯了,直肠和肛门被粗暴地撑开,而且里面插进的东西还不停地高速震动,彷佛要把她的屁股撕开了一样!可是她却不敢有一点的反抗,甚至还要竭力保持平衡使自己不至于摔下矮凳,否则就会招致残酷无情的鞭打!“贱人!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吗?奴隶怎么可以和主人谈条件?!”阮涛残酷地笑着,欣赏着美貌的女检查官在淫邪的折磨表现出的痛苦、伤心、羞耻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东西拿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呜呜……”凉子顾不得羞耻,拼命哀求着,使劲摇晃着高高撅着的伤痕累累的丰满屁股。“那好,那你就求求他们中的哪一个,给你那下贱的屁股里换上一根其他的东西好了!”阮涛指指周围的海盗说道。

    凉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顿时羞臊得通红!她挣扎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自尊哀求起来。“求求你们、来、来操我的屁眼吧……呜呜呜……”已经完全屈服了的女检查官挣扎着说完,自己也为自己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而感到无比羞愧,立刻放声痛哭了起来!

    旁边早有一个海盗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凉子直肠里的按摩棒拔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女检查官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拔出,她的肛门立刻好像放屁一样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引来周围一片嘲讽的狂笑,羞得受辱的女检查官使劲低下头越发大声哭了起来。那海盗一手抓住铐着秋原凉子被扭到背后的双手的手铐,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她肥白的肉丘之间那没有合拢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

    “啊……”女检查官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悲鸣,遭受了按摩棒长时间摧残的肛门和直肠已经变得松弛,所以没有最初被肛奸时那样疼痛,使得那海盗的大肉棒顺利地滑了进去。秋原凉子立刻感觉自己酸涨的直肠内充满了厚重的充实感,海盗有力的抽插奸淫虽然没有带给她很多痛苦,但这种被敌人从肛门奸污的羞辱感还是令凉子忍不住又抽泣呻吟起来。很快,凉子就开始感到自己被奸污的直肠里充满了一种火热的酸涨滋味,而被那海盗身体不停猛烈撞击着的屁股也带给她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明明是受到残酷的凌辱和折磨,可这种被动受辱的处境却令女检查官感到了一种她自己都害怕的肉欲的松弛感觉,彷佛整个身体都沉浸在在了一团烈火中,难以言表的奇怪感觉迅速从屁股后面蔓延到全身!

    痛苦、羞辱和这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秋原凉子感觉自己的意识彷佛脱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沉浸在受虐的罪恶感中的肉体在屈服地迎合着来自身后的羞辱的肛奸,甚至还淫荡地摇摆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里也下意识地发出妩媚的呻吟和哀叫!秋原凉子感到害怕和羞愧,因为她再一次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那本来就性感十足的肉体了!昨天在阮涛的奸淫中就做出了丢脸的举动,可现在竟然连耻辱的肛奸都能令自己的身体屈服和堕落!

    女检查官竭力想做出抗拒和羞耻的样子,可还是很快就向海盗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许多、也淫荡许多的身体投降了!美貌的女检查官赤裸着丰满迷人的身体,双手被铐在背后和脖子用铁链锁在一起,像狗一样撅着肥美的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随着肛门被海盗狂暴有力地抽插奸淫着,而不知羞耻地摇摆起身体迎合着,嘴里发出阵阵婴儿哭泣般淫荡无比的呻吟来!

    此刻不仅透过通风井盖偷看着的丁玫羞臊得浑身发热,就连阮涛都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妈的!我还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这个什么女检查官竟然比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淫荡!”

    “贱货,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操!就连被男人从屁眼干都舒服得这么大呼小叫,你真该改行做妓女!!”阮涛羞辱着已经彻底屈服了女检查官,用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不停拍打着她的脸颊。“母狗,你的嘴巴也别闲着!”他将自己怒挺着的肉棒凑向女检查官发出淫荡的呻吟的小嘴。

    秋原凉子已经彻底投降了,罪恶的快感已经使美貌的女检查官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将阮涛的大肉棒全部吞进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海盗(下)

    丁玫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双腿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以这种困难的姿势缩着肩膀蹲伏在通风井里多久了,但女警官估计至少也有两个多小时了。

    丁玫一直用头把头上的通风井盖顶开一个小小的缝隙,观察着外面顶层甲板上的情形,等待着敌人离去好离开这个又闷又窄的通风井。可是外面的状况却令女警官又愤怒失望又是惊讶,因为阮涛和海盗们竟然整整两个多小时都在不停地玩弄奸污着不幸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

    美丽的女检查官已经彻底地屈服和投降了,她在这些海盗残忍而恶意地玩弄下表现得竟然是无比软弱和顺从!秋原凉子现在已经不再是跪伏在那张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海盗的脚下,驯服而努力地吮吸着那海盗胯下丑陋的大肉棒。

    从丁玫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女检查官现在的整个样子:秋原凉子的双手依然被铐在背后,手铐上的铁链和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毫无用处地背在身后软绵绵地摇晃着;她的脸紧贴在那海盗的胯下,吞进了一整根粗大的肉棒使女检查官的小嘴被撑得鼓鼓的,卖力地吮吸和吞咽使凉子嘴里发出湿答答的“啾啾”声,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脯上,就连她那染成土黄色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秋原凉子的布满了鞭痕的平坦的后背在热带阳光的照射下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她赤裸着的浑圆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污秽。

    美丽精干的女检查官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不知羞耻地卖力工作着的肮脏、下贱的娼妓!“呜……”凉子忽然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接着就艰难地将头从那海盗的胯下抬了起来。

    丁玫清楚地看见那海盗的身体在抖动,那刚刚从女检查官嘴里抽出的肉棒前端还沾着一些白浊的精液,显然是刚刚在女检查官的嘴里射了出来。凉子在驯服而艰难地吞咽着,将那些咸涩粘稠的精液费力地吞进肚子里,可还是有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接着她竟然不用海盗吩咐,就主动地又将头凑到海盗胯下,像一个熟练的妓女一样将海盗肉棒上残留的精液都舔净吞咽了下去!

    丁玫看到这种场面,只觉得一阵恶心和痛苦。看到自己的同行被在海盗的折磨奸淫下如此堕落,丁玫感到如同自己遭到蹂躏一样地羞辱难当。“好了,弟兄们。这条母狗表现得还不错吧?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着。”阮涛站了起来,看到美丽的女检查官已经被自己折磨玩弄得彻底屈服,他感到十分满足。

    一个海盗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秋原凉子身后,粗鲁地抓着栓在她脖子后面的铁链,将裸身的女检查官提着站了起来,准备将这个悲惨的女俘虏带下甲板。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通风井里憋了这么久的女警官丁玫见敌人终于要离开了,不仅长出了一口气,她慢慢地让头顶的井盖落下,想活动一下蹲麻了的双腿。可是没想到双腿因为血流不畅,竟然不听使唤了,这一活动竟然使女警官的身体一下失去了重心,顺着通风井滑落了下去!“啊!”丁玫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双手赶紧死死抓住通风井的边缘总算没有令自己摔了下去。可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这短促的惊叫惹下了大祸!

    丁玫顿时惊慌起来!但已经太晚了,警觉的阮涛立刻注意到了离自己不到二十米的通风井里有动静!

    “老大!这里藏着个女人!!”跑过来的两个海盗掀开通风井盖,看到蜷缩着身体躲在下面的女警官,立刻叫了起来!“放手!!混蛋!放开我……”丁玫被两个海盗抓住双手拖出井外,她惊慌不已地尖叫着,竭力想反抗,可是因为蜷着身体呆的时间太长,手脚都有些麻痹了,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咦?这位大美女是怎么回事?”阮涛看着两个海盗抓着丁玫的双臂,把这个浑身沾满灰尘、丝袜破烂不堪的美女狼狈不堪地拖出通风井。他立刻想起在游船上见过丁玫和秋原凉子在一起,于是扭头看了看被另两个海盗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问道。“她……”秋原凉子眼看着丁玫也落入了海盗手里,她看看女警官,又看看自己现在这副赤身裸体、被铁链手铐锁着浑身沾满污秽的丑态,不禁又是羞愧又是难过,一时什么也说不出了。

    “快说!母狗!!”阮涛已经从女检查官犹豫的表情中感到有些异常,他突然恶狠狠地抓着凉子的头发将她拖到面前,使劲捏住了她赤裸的乳房上那娇小肿胀的乳头!“啊!!痛、放手……她、她是c国的警官,叫丁玫……”乳头突然被阮涛捏住,凉子立刻痛得失声尖叫起来!可怜的女检查官现在脑子里已经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她呜咽着说出了丁玫的身份,接着就使劲低下头,不敢全部看丁玫此刻那愤怒的目光。

    “哦?又一个女警察?哈哈哈……”阮涛得知面前这个蓬头垢面、衣裳褴褛的美丽女子也是警察,立刻不怀好意地盯着丁玫那俏丽却略显憔悴紧张的面庞狞笑起来。“阮涛!你这个恶棍!你……”丁玫见凉子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身份,索性破口大骂起来。

    “哈哈!臭婊子,还挺猖狂!给我把位警官的衣服扒光!捆起来!!”阮涛看着被两个海盗抓着双臂、不停挣扎叫骂的女警官,俏丽坚毅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紧张,立刻又升起了施虐的欲望。“混蛋!住手、不……”丁玫竭力扭动着身体反抗着,但双手被两个健壮的海盗死死扭到了背后,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嘶啦”,女警官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撕开了,接着胸罩也被粗暴地扯了下来,两个结实挺拔的乳房立刻凄惨地暴露出来!“不!!畜生、放手……”丁玫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在不停叫骂着。

    但此刻落入海盗手里的女警官已经彻底失去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丁玫绝望地尖叫着,感到自己的连衣裙已经被彻底扒了下来,接着内裤也被撕碎拽了下来!“等等,让我亲自来!”阮涛看到女警官的衣服已经被全部扒光,赤裸出来的成熟健康的身体立刻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不想失去亲手捆绑这个美丽性感的女警官的快感,自己走到了赤裸着身体、闭着美丽的眼睛羞愤地挣扎着的丁玫身边。

    “杂种!混蛋!呜……”无法反抗残酷的凌辱的女警官绝望地叫骂着,但丁玫羞耻的尖叫立刻变成了一阵含糊的呜咽,阮涛熟练地将一个带着无数小孔的橡胶钳口球塞进了女警官的嘴里,接着将钳口球上的皮带在丁玫脑后狠狠地系了个结。“呜呜……”丁玫羞耻地挣扎着,不停发出模糊的呜咽,口水顺着钳口球上的小孔流了出来。她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死死地背在背后,两个手腕被一根结实的皮带牢牢捆上了。

    丁玫使劲地摇晃着双臂,但是根本没有用处。阮涛接着将捆完了女警官双手的皮带绕到了她的身前,在她两个丰满结实的乳房之间交叉,然后在她的胸部上下狠狠勒过后又绕回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臂也使劲并拢在一起用皮带捆住,最后在她的背后打了个结,多余的皮带还在女警官雪白的脖子上系成了一个套索的形状!现在丁玫的双臂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被一动不能动地并拢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着,胸前赤裸着的两个雪白挺拔的乳房更是被乌黑的皮带勒得悲惨地突出出来!一种压倒性的恐惧和绝望使即将受到凌辱的女警官浑身不停地发抖起来,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住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悲啼,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

    阮涛看着丁玫被皮带残酷地捆绑住上身的狼狈样子,狞笑着继续拿来皮带和一根结实的铁棍。他弯腰在女警官的背后蹲下,在两个海盗的帮助下使劲分开丁玫结实修长的双腿,将铁棍用皮带牢牢地捆在了丁玫两个脚踝的后侧,使女警官只能难堪地打开着双腿无法再并拢。接着阮涛又使劲按着丁玫,使她跪在了地上。他用皮带将丁玫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与捆在她双脚间的铁棍牢牢绑在了一起,然后使劲收紧皮带!

    “呜呜!!”丁玫惊恐羞耻地呜咽着,感到巨大的力量使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背后翻了起来,几乎令她的手脚一起被捆在了一根铁棍上!“行了,把这位警官小姐抬到桌子上去!”阮涛站了起来。

    两个海盗抬起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丁玫,将女警官脸朝下放到了桌子上。阮涛走过来,又抓住绕在丁玫脖子上的那根皮带做成的套索,使劲朝后带了带,令受辱的女警官还不得不抬起了头,使她脸上那羞辱愤怒的表情全部暴露在残暴的海盗面前!阮涛退后一步,仔细打量起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美丽的女俘虏来:趴在桌子上的女警官浑身上下只剩下双腿上那破烂不堪的丝袜,成熟丰满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双臂被并在背后用皮带捆绑着,修长结实的双腿也被大大地分开,双脚被捆在了一根铁棍的两头;女警官的双腿朝后弯曲着,翻到了背后,几乎与双手被一起捆在了一根水平的铁棍上,而双脚之间更是醒目地暴露出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来!

    悲哀痛苦的女警官的头被迫抬起着,使她俏丽的脸上那些羞辱绝望的表情十分清晰地表现出来,不断呻吟呜咽着的嘴里塞着一个钳口球,闪亮的口水流满了她美丽的下巴和雪白的脖子!阮涛被面前这幅残酷而性感的美女受虐场面迷住了,尤其当他想起这个如今被以一种极其屈辱丢脸的姿势捆绑着的女人还是一名警官时,他更是兴奋得浑身发抖,本来已经在秋原凉子身上发泄完毕的欲望又立刻充满了他的身体!

    “美女,现在还凶不凶了?啊?!”阮涛无耻地说着,走到趴在桌子上的丁玫背后,在她赤裸着的肥美结实的屁股上使劲揉搓了起来!“呜……”感觉到一双大手抓住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仔细地把玩起自己的身体,还不时顺着自己敏感而细嫩的大腿内侧朝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摸去,丁玫立刻羞愧紧张得浑身哆嗦起来,羞耻的呻吟从被塞进钳口球的嘴里泄露出来!

    “妈的!我还以为是个什么三贞九烈的女警官,原来也是个喜欢被人操屁眼的贱货!”阮涛忽然淫笑着骂了起来!他的手顺着丁玫结实肉感的双臀摸索着,摸到了女警官那肥美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屁眼。他粗鲁地将一个手指使劲插进了丁玫的肛门,却忽然发现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身体在紧张地痉挛,但这个窄小的肉洞竟然出奇地适应手指的侵入,立刻知道这个美丽的女警官有过肛交的经验!

    “呜呜……”阮涛下流的辱骂令丁玫几乎要立刻昏死过去,她羞愧伤心得呜咽着,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丁玫曾经遭到过罪犯的侮辱轮奸,也曾经被一个不知身份的罪犯用镣铐锁链捆绑起来,从肛门奸淫玩弄。这些都是女警官深深隐藏在心底的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但现在又被阮涛残酷地当着秋原凉子和一群海盗的面揭露出来,作为羞辱自己的话题,这令一向骄傲坚强的女警官丁玫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几乎要羞辱得当场痛哭起来!

    “说啊,警官小姐!是不是喜欢被男人从屁眼干你?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女警官也这么淫贱!”阮涛觉得这样羞辱丁玫十分过瘾,干脆将塞进她嘴里的钳口球拽了出来。“不是……混蛋、把你的手指拿出来……”丁玫挣扎了半天才控制住自己几乎要崩溃了的情绪,她羞辱万分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欢,还假装什么正经?!”阮涛不停转动着插进女警官紧密的肉洞里的手指,同时还淫亵地用手轻轻抚摸揉动着丁玫敏感的会阴和肛门周围的部位,刺激着这个悲惨的女警官成熟的身体。“不、不要……”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麻痒滋味从被海盗玩弄着的双臀之间和隐秘的肛门周围传来,而被插进手指不停轻轻转动扣挖着的肛门更是带给丁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涨和酥麻,几乎要使她的身体融化了!丁玫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肛门竟然是这么地敏感,即使当初遭到罪犯奸淫也没有令她感到过如此地羞愧和恐慌!

    “来人!拿润滑油来!!”阮涛眼看着被捆绑着的女警官在自己恶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耻地挣扎着,艰难地喘息着,美丽性感的裸体上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阮涛接过一个海盗递来的润滑油,涂抹在了自己再度膨胀起来的肉棒上,然后抵在了丁玫雪白丰满的双臀之间。他知道这个美丽的女警官被开发过的肛门已经不需要浣肠的处理了。

    “不!畜生!不!!”丁玫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要被当着秋原凉子的面前残酷地肛奸!她吃力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做着无用的努力,绝望而羞愧的泪水已经流满了脸颊。“啊!!!”丁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阵似曾熟悉的撕裂感从她艰难摇摆着的屁股后面的小肉洞传来。紧接着,一阵又一阵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将悲惨的女警官抛入了痛苦羞耻交织的深渊。

    美艳的女警官赤裸着身体,被捆绑着手脚狼狈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随着肛门里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艰难地扭摆着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从喉咙里发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满了俏丽的脸庞。赤裸的臀部被无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带残酷地勒进手腕和脚踝里,丁玫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肠里被野蛮地插进一根坚硬火热的大肉棒,那种令人羞耻的充实感和难以形容的酸涨酥麻交织的感觉使丁玫迅速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梦中。

    被捆住手脚的女警官痛苦万状地呻吟啼哭着,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女警官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几度对秋原凉子施暴后的阮涛已经无法在女警官丁玫美丽的肉体里坚持太长时间,女警官羞耻绝望的挣扎和悲哀的哭泣更加令他的高潮加快到来。

    “啊……”丁玫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丁玫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了罪犯发泄兽欲的牺牲品,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和羞辱使坚强的女警官“呜呜”哭泣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不幸和悲惨的遭遇感到无比伤心和屈辱,尤其是自己还是被当着自己同行的面前残酷地奸淫。

    阮涛看着被自己强暴了的女警官羞辱万分地哭泣着,他感到了一种毁灭的满足。但他还不想就此结束对两个不幸落入自己手中的女警官的折磨,尽管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对丁玫和秋原凉子施暴,但他此刻又有了一个更恶毒的主意!他把捆在丁玫手腕和双脚间的铁棍上的皮带松了松,然后将赤裸着身体和女警官从桌子上拖了下来,按着丁玫使她双肩和双膝着地跪在地上。

    被施暴后的女警官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丁玫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流满了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结实丰满的大腿。阮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警官,又看了一眼始终耷拉着头被两个海盗架着的赤身裸体的女检查官秋原凉子,狞笑起来。

    他走到放在一边的皮箱里,找出了一个一尺多长、乌黑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和一个电动按摩棒。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丁玫身后,打开一个按摩棒的开关将它狠狠插进了女警官下身那两片暗红色肥嫩的肉唇之间迷人的肉穴里!“啊?不……”丁玫突然感到一根坚硬粗长的东西狠狠地戳开自己干燥的肉穴插了进来!她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死命地摇晃着肥白的屁股抗拒着。

    “臭婊子,不许乱动!!”阮涛狞笑着,一边把按摩棒深深地插进女警官的阴道,一边用大手使劲拍打着丁玫赤裸着的丰臀恐吓着。“不……”屁股被阮涛打得火辣辣地痛了起来,丁玫羞耻地哭泣着,软弱地摇摆着惨遭侮辱的身体表达着徒劳的抗争。她忽然感到一种恐惧,不是由于自己可能遭到的凌辱,而是丁玫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丧失了抵抗的勇气!

    难道仅仅是一次野蛮粗暴的强奸就令自己如此软弱?丁玫感到害怕,她竭力想做出反抗的努力,但不知为什么却只能像一个无用的弱女子一样,只会凄惨地哭叫和哀求!阮涛狞笑着,接着将那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狠狠地插进了丁玫刚刚遭到奸淫的肛门中!

    “不要……”丁玫发出微弱凄惨的哀求,肉穴里快速震动的按摩棒使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酥痒,好像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来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而肛门里再度被坚硬粗大的假阳具塞满,更是令丁玫痛苦万分!美丽的女警官丁玫赤裸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好像一条肉虫一样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地上不停艰难的蠕动,饱满肥美的丰臀之间的肛门中露出一根乌黑的假阳具,被绳索捆绑着羞耻地大张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颤抖不已,样子显得极其淫秽!

    “母狗!骑到这个发浪的贱货身上,把那个东西塞到你的贱穴里去!”阮涛揪着已经被面前的场面吓坏了的秋原凉子的头发,拖到跪在地上的丁玫身边吼叫着。“不!!求求你、凉子!不要……”丁玫终于知道了阮涛恶毒的花招:要凉子骑在自己身上,双头阳具插在自己的屁眼和凉子的肉穴之间!两个被俘的女警官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势,这令丁玫简直难以忍受!

    “丁玫……”看到丁玫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着,女检查官也感到极其痛苦和羞愧。凉子想反抗敌人恶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经被阮涛那些毒辣残酷的折磨吓怕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还不快骑到这条母狗的屁股上去?!”阮涛恶狠狠地骂着,又挥起皮鞭抽向了凉子!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呜呜……”被阮涛残酷地鞭打的女检查官只会不住哀哀啼哭,跪在海盗脚下浑身不停发抖。“贱货!把她拖下去,让所有的弟兄都来给我狠狠地操她,直到把这条母狗活活玩死为止!!”阮涛见凉子不肯骑到丁玫身上,于是狞笑着吼叫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听见阮涛说要海盗们把自己活活奸死,凉子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拼命扭动着赤裸着的丰满肉体,跪伏在阮涛脚下,不停地大声哭喊起来!“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丢给他们啊!”凉子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使劲地哭着不住哀求。

    “那你还不赶快骑到那母狗屁股上去?”“丁玫……对不起……”凉子使劲低着头小声地抽噎着,分开雪白丰满的双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经被轮番奸淫得红肿不堪的肉穴对准丁玫肛门里露出的半截乌黑的假阳具,慢慢俯下身体骑了上去!

    “凉子……”丁玫感到凉子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吟起来。此刻的女警官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和凉子都难逃被残酷凌辱的命运,而阴道里那根恶毒的按摩棒更是折磨得丁玫死去活来!“哈哈哈!你们看,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玩得多开心哪!”阮涛看着双手被铁链锁在背后的女检查官赤裸着身体,骑在同样被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的女警官的屁股上,一根乌黑的双头假阳具同时插进两个受辱的女人的屁眼和肉穴里,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母狗,别让你的屁眼闲着!求求他们去操你吧!”“啊……求、求求你们、来、来操我的屁眼吧!”凉子现在已经被羞耻和痛苦折磨地几乎失去了意识,她摇晃着赤裸的身体,呻吟着开口说道。

    立刻有一个海盗走上来,从背后抱住女检查官赤裸的美妙肉体,将他的肉棒狠狠插进凉子的肛门奸淫起来!两个不幸的女警官赤裸着她们成熟美妙的肉体,狼狈屈辱地趴伏在一起,不住地呻吟啼哭着,彻底落入了海盗们设下的淫虐残酷的地狱之中……

    “凉子……”丁玫呻吟着,艰难地抬起头说道。两个美丽精干的女警官现在好像两个被玩烂了的最下贱的娼妓,浑身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丢在阴暗的船舱里。她们那赤裸着的美妙的肉体上现在看上去是那么地凄惨和狼狈,糊满了干涸了的精液,下身的两个娇嫩的肉穴更是凄惨地红肿张开着,全身上下布满了被施暴后留下的瘀痕和青紫!

    被海盗们残酷地轮奸了的女警官现在好像一块被使用过了的破抹布一样,捆成一团丢在船舱落满灰尘的角落里。因为丁玫的反抗,所以她也遭到了比凉子更加残酷无情的毒打和折磨!丁玫的双手被扭到背后,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皮带和被朝后弯曲过来的双脚牢牢捆在了一起,侧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着鲜血,眼眶青紫着,头发乱蓬蓬的沾满了灰尘;女警官赤裸着的两个丰满挺拔的胸膛上布满了红肿的抓痕和手印,两个乳头更是肿胀得不忍目睹;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和肥美的双臀上鞭痕累累,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红肿得无法闭合,周围糊满了干涸了的白浊的污秽!

    而女检查官秋原凉子的样子比起丁玫也好不了多少。凉子现在虚弱地站立着,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副手铐绕过头顶的一根管子铐着;她赤裸着的身体上虽然没有丁玫那么多伤痕,但嘴角、双乳和下身糊满了干涸的精液的样子显得更加狼狈和难堪!

    听到丁玫微弱的呼叫,踮着脚吃力地站着的凉子转过头,她的眼睛已经哭泣得红肿起来。“丁玫……”看到丁玫和自己现在这副惨状,秋原凉子又小声抽泣起来。

    “凉子,你看看铐你双手的铁管!那头好像能拧下来的!”丁玫困难地抬起头,使劲示意凉子朝铁管的连接处看去。丁玫刚刚被一群海盗残酷地轮奸直到昏死过去,现在苏醒过来的女警官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下身更是感觉像火烧一样。但她的意识还算清醒,知道像凉子那样哭泣是没有用处的,现在只有想出办法来才能使自己和凉子逃出海盗的魔掌。

    丁玫知道自己现在被捆绑得好像一个大肉棕一样,根本不可能挣脱,于是目光投向了被高举双手铐在铁管上的女检查官。她仔细看着凉子被踮着脚铐着的样子,忽然发现的一个机会!凉子的双手是被手铐铐在头顶的一根管子上,所以她的双手可以顺着管子移动,而铁管的一端的连接处却是可以拧动的活扣!

    显然这是海盗们的疏忽!丁玫立刻感到本已绝望的心里有有了希望!听见丁玫小声的呼叫,凉子转头朝铁管的连接处看去,立刻明白了丁玫的意思!秋原凉子止住了悲啼,紧张而小心地踮着脚走到铁管连接处用被铐着的双手小心地拧了起来……

    “快!凉子,把我身上的皮带解开!”丁玫躺在地上艰难地蠕动着,翻过身体示意已经拧开了铁管,能够自由走动但双手还被铐着的凉子解开捆着自己手脚的皮带。“凉子,快喊救命!”挣脱了捆绑的丁玫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脚,赤裸着身体走到门背后,手里握着凉子拧下来的一截铁管。

    “救命啊!!”守在门口的海盗立刻冲了进来,门后的女警官高举起铁管对着海盗的后脑狠狠砸了下去!

    夜色中的海面上漂浮着一艘救生艇,上面坐着两个几乎全裸着的女人,穿着宽大的男人衣服,奋力地划着桨。“凉子,快点!游船就要爆炸了!”

    说话的女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上衣,衣襬下面裸露出结实修长的双腿和丰满的屁股,脸上还能看到被殴打后的瘀伤,乱蓬蓬的短发在海风中飘荡着。她正是刚刚逃出海盗魔掌的女警官丁玫,话语中流露出仇恨和焦虑。丁玫和秋原凉子逃离游船之前没忘记向那些残酷凌辱她们的海盗报仇,两个女警官在游船的底层安装的炸药和引爆装置。

    两个女人奋力地划着救生艇,渐渐远离了那巨大的游船。忽然,远处的游船突然打开了照明灯,接着传来了一阵海盗杂乱的吆喝和凶狠的呼叫!紧接着,一团耀眼的火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撕裂了夜色中的海面,照得海上那孤零零的救生艇如同白昼一般!

    “凉子!我们终于报仇了!”丁玫看着远处那被炸裂成两截,渐渐沉入海中的游船,喃喃自语着,眼角闪烁出晶莹的泪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