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时,温苓推挤著还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重死了,你给我起来。”她现在非常无比的懊恼,这男人带给她的快感,让她几乎忘了自己是被强迫的。
可男人却无赖的耸起屁股更往里头钻。
“啊……你出来……”温苓羞怒地捶打著男人结实的胸膛,天呐,没想到他那又硬了,刚才明明射了很久。
“不要,这里很温暖!”杜海衡更无赖的左右摇晃起来。
看到自己憎恶的男人对自己这麽理所当然,想到自己被强要去了身体後还羞耻的迎合,回忆起流产後那段辛酸的日子,特别是现在,无论怎样都反抗不了他,温苓气不打出,哭了出来。
杜海衡挺起身体看著身下的女人,没料到她会哭,他温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没让自己从她的身体内退出,邪恶地托著女人的翘臀更往自己腹部送。
“宝贝,你怎麽了?别哭……”
“你还……呜,你怎麽这麽混蛋无赖啊,我都要跟你断的干干净净了,你还找我做什麽?就做这事吗?呜……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没人这样对我的,就你敢……你什麽东西啊你,这麽欺负我,呜……”
看著女人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当时有勇气,错了及时改那该多好啊,自己为什麽要较真,为什麽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轻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泪,柔声道:“乖,别哭了,快两点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肿的很大了!我们上床睡觉吧!”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四
“谁要跟你上床?”温苓一听男人这样讲,马上挣扎著起身。可是杜海衡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卧室走去。
温苓挣扎著乱蹬腿,却被男人怀的更紧,“唔……”随著男人的走动,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耻骨与耻骨的摩擦带来一股难以言语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这麽一声叫女人清醒了过来,挣扎的更加厉害,“混蛋,放开我……”
“哦……你这个小魔女……再动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这个笨女人的无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臀部大力摆动起来,忍耐多时的欲望愤怒地冲了起来,频频用力往上顶进。
偎在男人结实肩上的小脸似痛苦又似快乐地咬紧了下唇,但还是呜咽出声,那猛烈的顶进让温苓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刺痛,意识又开始涣散。
粗大的肉棍扎扎实实严严紧紧地充塞在花穴里头,蛮横地撞击著花穴,使得刚才残留在女人深处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红肿的肉瓣变得更加豔红……淫靡又让人沈沦!
温苓无助的呻吟著,从小腹底处不断窜上的快感让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无力,酥痒的身躯只能靠紧握住自己臀部的双手支撑著,一身雪白的肌肤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红。
“宝贝……宝贝……”女人浑身的娇媚看得杜海衡欲望更炽。他对她的渴望就像永无止尽的地洞一样深不可测,无论分手前还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骄傲的男性自尊让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而已。
“啊……慢点……慢点……啊……”
杜海衡将滑下来的小手重新搁到自己的肩颈上,蛮横的腰臀不断往上耸动著,那猛烈的攻势就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己,肉棍像是极为不舍花穴的温暖一样,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冲了回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娇吟不断的从温苓的小嘴里逸出,虚软无力的赤裸胴体只能被动地随著男人上下摇摆,那狂妄的攻击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样,凶猛狂放,让她抵著门的背部与臀部都开始火热发疼。
随著肉棍的频频顶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啊!”刺痛和快感不断在她体内交织著,左边击散她的理智,右边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虽然欢愉早己经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随而来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软的娇驱根本禁不起男人长时间的捣弄。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搂紧虚软的女人,杜还衡更加卖力地往上挺进,欲仙欲死的感觉真好,他宁愿一辈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体越来越僵硬,那是快到达高氵朝的反应,他知道。突然,花穴里就传来了一阵猛烈的收缩,裹的他几乎就要喷渤而出。
“啊……”猛烈到来的高氵朝袭得温苓眼前一片空白,进射开来的白光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松懈下来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娇媚的呻吟声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穴不堪负荷的冲击下,杜海衡头皮阵阵发麻,硬挺的肉棍再也不能压抑地爆发出一道道浓烈且又灼热的稠液,烫得温苓频频抽搐!
静默了一会,浓稠的种子早已激喷射入花穴完毕,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肉棍停放在女人温暖的内壁里头不动,他舍不得离开那,他喜欢感受著那里紧紧裹住自己的悸动。
直至双手有点吃力,杜海衡才打横抱起瘫软了的温苓到浴室冲洗,看著女人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纤腰上还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那娇美的小脸上,样子有点惨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细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给自己冲了个澡,吹干俩人的头发後才发现这个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进入梦乡。杜海衡宠溺地摸了下温苓滑嫩的脸颊搂她入怀,内心感触良多。
这麽长一段时间,宛如南柯一梦,自己是打了场糊里糊涂、不知所为的乱仗,在抉择中间徘徊了许久,最终还是不敌情感。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有心的温暖,有爱的感觉,有火山爆发似的激情,有淋漓尽致的畅快感,有心灵肉体都不空虚的满足感。呵呵,事实证明,理性是永远斗不过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贤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还有他一个大男人在,何必伤脑的去计较这些能改变的东西呢?
现在,能重新拥有就很满足,很满足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五
和煦的阳光洒进室内,又是个崭新的一天。温苓抚著额头细细呻吟,头好疼啊,唔,身体还有种久违的酸楚感,像是……
她头一转,天杀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麽可以放纵自己呢,怎麽可以再给这男的机会奚落自己,伤害自己呢!看著还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温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发,抬腿使劲一蹬,男人“砰”的一声掉下了床。
十秒过後,杜海衡脸色铁青的爬起来,口气阴森:“你这个女人,找打?”
温苓捞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著浑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你有什麽资格躺在这里?”
杜海衡耙了耙头发重新爬上床,一把扯过女人压在身下,温苓双腿一软一阵天旋转眼又处於弱势,“你娘的给我滚下来!”
“哦,原来没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麽臭!”男人抬手挥了挥空气。
“你才臭。”女人气结,感觉脑子涌进一股热血。
杜海衡拨开她散乱在两颊的头发,拉过被子盖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麽那麽大火气,要不要运动一下去去火?”
“运动你个头啊,重死了,你给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压著我啦!”温苓实在受不了他那个陌生又碍眼的无赖样,逼的她没一丝理智可以正常与他对话。
“不要,我还要再睡一会,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给你睡,都给你……”温苓使尽全力地推开男人,翻下床拉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冲进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气那麽旺真的不好!”杜海衡侧著身体单手支著脑袋悠哉悠哉的说道。
“关你屁事!”浴室门被“!啷”一声甩上。
还不到十分锺,女人已经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没看还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开门出了卧室,看著客厅地板上凌乱地散布著两人的衣物,她泄恨地乱踩一通,直至踩的有点头晕,才抓起被遗落在门边的皮包咬牙切齿地冲了出去。
可笑至极,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狈逃走。
直到听到大门“卡擦”一声,杜海衡才意识到温苓可能出门了,他迅速起床拉开房门,可屋子里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捡起地上的衣物扔进洗衣机,他回房找以前还留在这里没拿走的,可衣柜里找不到一样属於他的东西,难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丝希翼的翻遍屋子里每个角落,真的,属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没有了,甚至是他吃饭用的碗筷,都消失在这个屋子里,无影无踪了,只有玄关处的柜子里有两双已经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计是为了待客吧。
杜海衡无奈地捡回洗衣机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齐後就离开了女人的住处,心想著晚上再来,给她点时间,反正他不急,她的身体干涩紧窒,说明离开他後没有别的男人,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男人的东西,说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过,也许那几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吧!
只是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楼下每晚呆到一点,看她家总是黑灯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换了一辆车子来等还是不见她回来,他心里就开始发慌,好,这个女人好,怕被自己逮著,竟然晚上不回家睡觉!他一遍又一遍的拨著她的号,如果一看是他的号码她不接倒是可以理解,那他换了个其他号码也不接,这就做的过分了点,她不知道他会担心的吗?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到第五天他才看到这女人提著个小型行李箱回来,杜海衡的耐性已经耗光了,沈著脸上前抢过她的行李箱,口气生硬:“你去哪了?”
温苓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还没抱怨呢就看到他摆著张臭脸,心里马上噌噌噌烧起一把火来:“杜海衡,你这张臭脸你摆给谁看啊?”
“你这五天去哪了?”
“去哪不关你的事,没事别站在这破坏我行情,三楼的阿姨还要给我介绍对象呢!”温苓抢回自己的行李箱就想走。
杜海衡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干吗给你介绍对象?”
“杜先生啊,这是我的私事,本小姐现在很累,你放手?”
但男人依旧抓的紧紧的。
“放不放手?”温苓瞪了杜海衡好久,久到看清他眼中的血丝,还有那种叫人看不懂的复杂眼神。她是搞不懂他,做生意的人都那麽有城府吗,深沈的让她看不透猜不著。
还是说越是自己搞不定的男人,越是有兴趣,犯贱,何必心疼他呢!
“我跟你一起上去!”杜海衡不顾她的反抗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楼。
“你……我不上去了,你就在外面慢慢等吧!”温苓看著他健硕的背影,猛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你要坚定,不要人家一示好就不要脸的贴了上去。
“你去哪?”身後传来男人愤怒的声音。
“……”
杜海衡看著越走越远的女人,心中一阵无奈,连忙把行李箱塞进自己的车里跟了上去,他跟她,该怎麽相处才是对的呢?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六
世界真奇妙,人跟人的相处就是,当你追著他跑时他反而不甩你,当你不理他了他却开始在意起你来。
温苓趴在桌上无奈地翻著白眼,没头绪没头绪没头绪,郁闷郁闷郁闷,该死的男人缠了她一个月了还这麽来劲,害的她这个月的工作效率奇差无比,设计图频频被退回,比当初被他甩了时还要悲惨。真的很悲惨,这个月竟然一个单也没有接成功,她要回家吃自己的了。杜海衡你这个臭男人,别以为每天买好饭等在楼下就能轻易得到原谅,她的心胸不是那麽宽大,今晚要是还看到他等在她家楼下,非踢残他不可。
“teresa,多久没见,怎麽就变的这麽无精打采了?”来人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
看到身後是何人时,温苓难免有些尴尬,“janson,呵,什麽时候回来的?”
“中午,晚上能赏脸陪我吃个饭吗?”janson提出邀请。
“好啊!”
“那走吧!”
“现在?”可是还没下班啊!
“呵呵,人都走光了,只剩你一个趴在这发呆!”
温苓讷讷的一笑:“那等我一小下,就收拾下桌子!”
“不急,慢慢来!”
晚餐是在保税区的兰桂坊吃的,跑的有点远,因为janson说想吃蓝莓酱鳕鱼,只有那家餐厅有。期间七点半左右,杜海衡打来一通电话,温苓没接,他又打了一通,温苓就有点不耐烦了,直接关机了。他以为他是谁,老查她的勤!
本以为这顿饭会吃的很尴尬,可是还好也,janson是位好上司,公私分明,更是位好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过往的一切好似云淡风轻般,轻轻带过,无影无踪了,如果她还在纠结,就不配是个干脆的自己了。
等到吃饱喝好回到家,时间已过了十一点。janson下车要送她上去,但被温苓拒绝了,“不用担心,送到这就好了,今天才飞回来肯定很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好吧,晚安!”礼貌的吻别後,janson驱车离去。
看著渐渐远去的车子,温苓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怅然若失,自己这辈子算是错过了一位好男人啊!一转身,就看到杜海衡一脸阴郁的从花圃外的黑房车里下来,口气冷肃且危险,“你竟然还跟他在交往?”
可温苓甩都不甩他,兀自朝大堂走去。
杜海衡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可以这麽强,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提著车里的饭盒追上女人,利用自己结实有力的身体挤进她的家中,刚想开口继续刚才让他愤怒的话题时,却被女人抢先开口了,“你到底想怎麽样?”
“我想怎麽样?你怎麽还跟洋鬼子搅和在一起啊?”
“搅和?你说谁呢,是你在搅和我的生活好不好,妈的,你这男人怎麽那麽难缠啊,有完没完啊你,他妈的个神经病,不要脸!”温苓越骂越顺口,越骂心里越舒坦。
杜海衡闻言,伟岸的身躯陡然僵硬,幽暗的眼眸慢慢眯起,他冷冷的开口:“你说什麽?”
温苓最讨厌他这样的表情,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想著这男人快把自己当成他的所有物,把这里当成他的家了,口气就更加差劲:“你耳朵现在有问题了是不,不对,是你耳朵从来就有问题,我八百年前叫你滚远点你还在这死缠烂打,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家,我不欢迎你?”
无论是谁,听到这话都受不了,何况刚才还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在亲亲我我,杜海衡隐忍的怒火被迅速挑起,他嘴角一抽,大力地甩掉手中的饭盒,“砰”的一声,地上一片狼藉。
温苓被吓了一跳,看著散乱一地的松仁玉米,鱼香茄子,还有尖椒回锅肉,内心莫名一抽,这些都是她爱吃的,但她还是满脸倨傲,“怎麽,说不得你啊,你自找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杜海衡却倏地冲过来捉住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往旁边一扯,“是不是洋鬼子回来了你就要赶我走了?你把我当什麽啊温苓?”
被他这样一扯,温苓火气又上来了,刚刚还觉得自己骂的有点过分,现在觉得对这个男人是必须的,“我把你当什麽?你什麽东西啊还想当我的什麽!”
杜海衡脸色阴鸷至极,漆黑如墨的眼瞳里仿佛有一片阴阴燃烧的火焰,攫住女人手臂的力道因怒气高涨而不自觉的加重。
“好痛,你放开手!”温苓用力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麽意思?”杜海衡改掐女人的肩膀,怒声追问。
温苓推开他的双手大叫:“意思是你杜海衡很不要脸,人家根本不想跟你有什麽瓜葛你还在那纠缠个没完,是,我男朋友回来了,你可以退场了,听明白没有?”
说完就看到男人铁青的脸上下颚在微微抽动,坚硬有力的手臂下双拳已紧紧握住,温苓以为他要打自己,害怕地连连後退,可是拳头没有,语言没有,只有男人大力甩开她家大门的声音,震的女人的心一颤一颤的……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七
很快又是个圣诞节,但对温苓来说这天却是个黑暗日。去年的此时,本以为可以跟自己所爱之人迈入婚姻的幸福殿堂,结果却因为无心失去宝宝而惨遭抛弃,想起来就是阵血淋淋的疼痛。今年,她该如何过呢?
算了,还是呆在家里好好的缅怀过去吧,斩断现在莫名其妙涌现出来的思念。不就是27天吗,27天没一个电话一条短信,很正常,之前300天都这样过来了,再说,这回是她赶他走的,有什麽可想的!即使想起,那就怪桔子,原以为就此安静的生活换作她来搅和,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牵线,老在她面前替自个老公抱不平,说跟了什麽烂老板,喜怒无常,天天加班,不加班又天天喝酒泡吧什麽的……原来如此啊,温苓哼哼冷笑,原来杜海衡并非她不可啊,看人家日子过的多潇洒啊,安排的有滋有味!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鸣叫,是短信,温苓拿起翻开一看,竟然是杜海衡发来的,27天来的首条短信呵,可真是及时!打开来只有寥寥几字:“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
“晚了,你本来就是个混蛋!”温苓打出这几个字,但终归没发出去。她傻呆呆的窝在沙发里,想了很多,内心在剧烈的翻江倒海,两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原来他还记得今天啊,记得
去年的这个日子里她所遭受的委屈,没了宝宝是她照顾不好,她知道,她也承担了自己该受的处罚,可是这个男人凭什麽火上浇油,凭什麽把她推进深潭爬都爬不上来,走出去又绕回来,始终无法解脱。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句话到此时她才能深刻感受到,是的,内心那怎麽也忘不了的伤痛是由杜海衡造成的,也只有折磨著杜海衡,才能让她的心里得到些抚慰,才能让她的呼吸喘气不再那麽压抑,这是多麽矛盾的领悟啊!
年华悄无声息地流逝在弹指间,她只不过沈思了会,窗外竟然已是夕阳西下,直到手机铃音大作才唤醒仍迷惘的她,以为会是杜海衡打来的,拿起一看,是桔子。
“桔子啊,有活动吗?”
“哎呀,今天玩不了,问你一些事,杜海衡穿什麽型号的内裤啊,什麽牌子的,还有还有,他洗面奶用什麽牌子的?”
温苓迷惑:“问这个干吗?”
“是我老公要我买的啦,哦,忘了跟你说了,他住院了!”
“住院了……住院了啊,怎麽回事?”
“还不是他天天喝酒啊,弄的酒精中毒,下午刚洗了胃,这边又没亲戚在,现在我老公在病房照顾他,要我出来给他买生活用品,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啊?”桔子在电话那头问。
温苓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哪家医院……我有空去!”
“中医院住院部1106号病房。”
“嗯。”
“哎哎哎,别挂,什麽型号的你没说呢,要不你买吧,你那应该还有他的衣服吧!”
“有,你还是先买吧,xl的,你忙吧,挂了!”要不要去看看呢,前段日子男人耍无赖的时候是有留衣物在她这,这几天忙著想其他的事,也没收拾掉,可以给他拿去!现在他身边没个亲人照顾,怪可怜的,还是去看看吧,就当是可怜他!
到了医院,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了,推开门,看到杜海衡闭著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著点滴,本来健康的肤色现在透著一脸病黄,两颊也凹瘦下去,看上去很可怜,温苓告诉自己来对了,就是为了看他的可怜样她才来的。
轻轻关上门来到他的床前,俯视了一遍,当看到男人吊著点滴的手冻的发青时,温苓心里突然一紧,有种心疼的感觉来袭。她著了魔似的蹲下身用双手握住他的那只手,直到一只温温的手搭在她头上时她才惊醒过了。
温苓抬起头来就看到恼怒的一面,杜海衡那混蛋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你来了!”
“嗯,看你死了没!”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恶声恶气,坐起来搂住她微笑著说:“我很高兴,你来看我。”
温苓一把推开他,凶神恶煞的说道:“都说是过来看你死了没,神经病一个,这麽爱自作多情!”
可能火气大,力气也大了点,杜海衡被温苓这麽一推,靠在墙上猛咳了起来。
温苓杵在一边看了一会他还在咳,不免有些担心了:“你怎麽了,没事吧?”
杜海衡笑了笑说:“没事,就是喉咙有些痛,身体有些虚,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说完他也不管女人是什麽反应径自搂上她的腰,发出了一声感叹:“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开始僵硬,杜海衡马上知晓女人的心态,他紧了紧怀抱,“我知道自己很可恶,伤害了你,对不起宝贝,我现在是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自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後,我就一直想追回你,我知道你反感我,你随便怎麽惩罚我都好,打我也好……”杜海衡顿了顿,继续说道,“骂我也好,不理我也好,虐待我也好,随便怎麽做都好,但是不要再跟那个洋鬼子继续下去了,也不要去当任何人的女朋友,我不舒服,我受不了……一天都忍受不了……那天,我真的很生气,看到你跟洋鬼子我就浮想联翩,想找你又怕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也受不了你讨厌我……”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八
这是他会说的话吗?
这是比较呆板的杜海衡说出来的?
最近的他太过奇怪,差别也太大了吧!
温苓呆呆的听著,忘记了挣扎,她是被这些言语冲撞的又混乱又矛盾,不知道该怎麽办好,看到杜海衡那麽憔悴,其实她的心并没有一丝开心或者窃喜,一丝都没有。“你怎麽了?你是谁啊?”
杜海衡怪异的仰起头看她,略微使了点力气,把女人拖到了床上,“这话应该我问,你怎麽了?”
“我没事啊,可是杜海衡,你先放开我,起来再说?”
“我又没封你的嘴,你就这样说吧!”
“你……”温苓气结,呼吸重了起来,她要说的就是他的态度,莫名其妙,该死的让她很不习惯,“你哪根筋不对啊,最近怎麽变的那麽无赖,简直让人受不了?”
“自有高人传授经验,据那高手说女人总拿无赖的男人没辙,可是我要申明,我之前所说的并非无赖之语,是我的心声,我都这年纪了,还会拿感情开玩笑?”
“谁知道,开玩笑我会信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句话有听说过没,你就是咬过我的那条蛇,现在装什麽痴情男,作恶了我都……你把你手拿开啊,搂的我喘不过气了,你趁机报复呀你,说不得你呀!”
“……不是,继续说!”杜海衡顿了顿,他是男人,要自尊的呀,这女人……
“继续说什麽呀,你松开,我要回家了!”温苓激动地摆著双臂,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唔。”杜海衡突然闷哼一声,做痛苦状。
“干嘛?”女人恶声恶气的问道,但停止了挣扎,他应该是被自己撞疼了,“装什麽装啊,你身上又没开刀,松开了啦,我要回家了,真後悔来看你!”
“晚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就留在这,可以睡啊这里!”
“你去死!”温苓再也忍不住地飙出一句重话。
天气湿冷,病房内的空调却刚刚好,明明在吵架的亢奋状态,可最後却不知不觉的睡著了,连护士进来拔针都不知道。温苓隔天醒来後觉得那句去死应该对自己说,真是糗大了,还睡到八点半,上班都迟到了,不过想起出门前杜海衡央求她今晚还过去看他时的表情,一整天的心情都蔚蓝明朗。
还没到下班时间,那男人就发来了短信,“什麽时候到?我想你了!”
温苓恶心了一下,决定不理也不信,也不打算去医院了,没多久手机又响了,“在路上了吗?”
温苓仍旧不回短信,那手机就再接再厉的响,“我胃疼,医院的食物太差了,吃不下,你能给我带点吃的吗?”
温苓本想无动於衷,他堂堂一个老总,没人给他买东西吃,当她是傻子吧,可是想想杜海衡是无趣的要死,老板著一张脸,他那帮员工看他住院说不定还偷著乐呢?算了算了,当再可怜他一次。
只是没料到医院附近的这家面点王生意这麽好,排了好一会队伍才给男人买到三碗白粥和清淡点的小菜,不耐烦的等待刺激著她气势汹汹地冲进病房,对著杜海衡就是一顿臭骂,“杜海衡,你行,竟然对我使用衰兵政策,告诉你,有一没二,甭想我再过来看你!”
杜海衡缓缓地从报纸中抬起头来,表情一愣一愣的,他委屈的说道:“医院的饭菜是很难吃啊!”
温苓把外卖袋往柜子上重重一放,双手叉腰粗里粗气的喊著:“吃吃吃!”
杜海衡伸手把女人拽进怀,“你怎麽了,早上出门前还好好的!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啊?”
欺负,说的好,也就你杜海衡欺负我,你凭什麽对我说你饿了,凭什麽对我说你胃疼,温苓嗤笑一声:“靠边你,轮不著你问!”
她是这样说,但当男人安静下来时,她却不习惯了。温苓瘪瘪嘴角,不是滋味,她这话有那麽厉害吗,能打击到他?结果一开口,声音调调都变了,柔软了好多,“给你买了又不吃,愣在那干嘛呀”
结果换来的是被杜海衡抓住狂吻,“你关心我。”
“没有,唔……松开……唔……”
“别学我要面子!”
“鬼才要面子唔……你混蛋,放……唔……”开我!
杜海衡摇了摇头,这是个绝佳的办法,既能软化女人,又能制止噪音哈!
所以当桔子和她老公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男人把女人扣在病床上肆意妄为的情形。
温苓再怎麽作风大胆,可是这种相当於捉奸似的戏码还是令她满脸通红,她低著头拉开门往外急走,只不过逃出病房没几步就被桔子抓到了。
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桔子一脸暧昧,“你俩早就暗渡陈仓了吧!”
“怎麽可能?”
“小样,敢骗我,当老娘我白活27年啊,我用的是感叹句!”桔子仰著下巴无比自信地说道。
“啊……刚才我是被他强吻的!”温苓郁闷地呻吟著,苍白地为自己辩解著,可这明明是事实,她是被强吻的!
“小苓,我跟你说个故事吧,有关於他的,感兴趣吗?”
“你今怎麽那麽婆婆妈妈啊,说吧!”温苓不耐烦的摆摆手。
“你跟那杜总呀,唉,当时他跟你分了後我很气愤,就问他为什麽,本想告诉你我知道的,可是你对我说那男人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以後不要在你面前提到他一个字,我也就没说了,毕竟那时候你们都已经那样了。既然现在你们又在一起了,而且他对你的感情很明朗,真正的郎有情妹有意了,那把这个结也顺道解了吧!”
“谁对他有意了?”某人死要面子,死不承认!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二十九
“既然没意思,那我不说了!”桔子作势起身要离开。
温苓急忙拉住她,一脸谄媚,“说吧说吧,现在有那麽点想听了!”
“你呀,就是个死要面子的主,杜海衡也是!”桔子叹了口气,“你们这麽曲折的感情路跟他小时候的成长有很大的关系,母亲对於孩子来说太重要了,她母亲就是个不好的示范,所以杜老板看待自己的妻子,也就是以後他孩子母亲这个身份的女人十分严格,他不希望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成长的过程遭受别人的嘲笑,万一发育不好扭曲了他的道德观价值观这麽办!”
“啊?有那麽严重啊,他母亲做过什麽呀,对他影响那麽大?”
“这得慢慢说,你著急了?感兴趣了?”
温苓轻轻捏了下桔子的手臂,嘟著嘴巴制止她的戏弄,“是啊,我感兴趣了,你倒是讲啊!”
“呵呵,这真要慢慢说,杜老板他出生於文化大革命末期,你是知道的,那时候的知识分子受到革命的冲击很大。他老爸就是,一个小学校长,却被分配到山里头种田,但就他一个人去,他把老婆留下来照顾年老的父母,可时间一久,他妈就给他爸带了绿帽子。那时候他老爸根本不知道,直到有了杜海衡後,别人看不下去了才告诉他,他在替别人养小孩。他老爸起初怎麽也不信,没想过一次意外的回家刚好被他看到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一块,打打闹闹了一番於是就离婚了。但成人的问题总是让小孩背负,让小孩吃苦,杜老板小时候就很苦,除了被小镇上所有的人嘲笑有个出墙的母亲外,他父亲一喝醉就骂他杂种,还打他,母亲也不要他……你想想,多可怜……所以,你也知道他的择偶标准啦,呵呵,就是要那种贤良淑德的,像许家珍那种,安安分分,也不会让他堕落成他父亲那样子……唉,感觉知道他的过去就好像明白了他似的,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也就不知道站在哪一边了,有时候想说也不知道怎麽开口,就想著大家都顺其自然吧,你不怪我吧?”
“怎麽会怪你呢?不怪你,真的,这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也从来不透露他自己的想法?可能是我不够格当他交心的对象,可能也是他就是那样的人,什麽都自己闷在心里!”温苓幽幽开口,可心头里却豁然开朗,感觉自己来来回回,绕老绕去,终於知道当初为何会经历那些伤痛。原来困在迷宫中的还有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感情,哎,都三十出头的人了,真不知道该怎麽说他好呢!
“我插句话哦,其实感情的事双方都有责任的啦,既然杜海衡早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现在也惭愧以前做错的事,他那麽迫切地想要和你重新开始,你就给他个机会,相当於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桔子也不好插足人家的感情纠纷,只是就事论事,她觉得杜海衡情有可原。
“机会?”
“嗯,其实你们分了的那一个月,杜海衡老叫我老公拜托我去看你,还时不时的到我家打探你的消息,他是关心你的,那时候那麽狠绝他是觉得分手一定要干净利落,不能留有一丝希望,後来时间久了问的也少了,再後来也就没问过了,我们这中间人也做的太差劲了,都没问过你们心里到底怎麽想的……”
“哎哎哎,关你们什麽事啊,别反过来弄的要我安慰你?”
“可我觉得有责任,真的,小苓,我知道你还喜欢他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看他,如果你还计较过去,那你就好好折磨他,你们俩都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
“好了好了,都谈哪去了,我明白的!”温苓对著桔子点了点头,“就当那段时间是考验吧,我现在很混乱,脑子不好使哈,等这几天好好想想後面的路该怎麽走,谢谢你这麽关心我!桔子,有你这个姐妹我很开心!”
“傻姑娘……”桔子凑上前抱了抱温苓,“好姐妹嘛,说什麽感谢!”
“好吧,那不谈了,你回病房吧!我先回家了!”
两个女人站起来相视一笑,互相捏了下对方的脸颊,这是属於女人的纯友谊,患难时,彷徨时,有它在,真好!
刚打开病房门,桔子就对上了杜海衡略带失望的眼神,他很期待小苓来吧,只是以小苓的个性,要给她足够的时间消化这段故事,消化心中的委屈,她相信这俩人还是会走到一块的,就凭杜海海衡刚才的眼神,看的她这位已婚妇女的心都软的一塌糊涂。
“老婆,温苓走了?”罗百威上前拉过亲亲老婆的手,顺手关上房门。
“自己人,别在我面前亲亲我我。”杜海衡冷冷开口,对比自己的孤家寡人,他们该死的让人羡慕,不,经过刚才的失落,变成活生生的妒忌了。
“就是自己人才可以肆无忌惮,杜大老板呀,你就按我刚才说的,继续无赖,保证不需多时,温大美人乖乖投进你怀抱!”
“哇你这奇人又教什麽招给你老板呀,当心适得其反。”桔子捏了捏自家爱人的粗腰,突然觉得男人的友谊有时候也蛮有意思的!
希望自己和老公真能帮上点忙吧,期待有情人终成眷属!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胸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胸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欲望。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乳房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胸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一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温苓感觉到杜海衡的手已经拉开自己的休闲裤拉链,钻进里头开始兴风作浪,她绷紧身体,恼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双手虚软的要死,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推开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饶人的阻拦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跟自己说过不吃回头草的。”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空虚,就当、就当……互相慰藉……唔……”
“你可真清醒啊!”杜海衡拨开女人的底裤至一边,一指恣意地潜进那温热的小穴,探取她内部的湿润及柔嫩,看到这倔强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突然侵入而猛地夹紧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宝贝,放轻松……放轻松!”
“唔……你……”温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动,“不要太过分!”
“这叫过分?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开温苓的大腿,继续深入她那湿濡滑柔的幽径,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在不属於自己的时候才要夺回所有权,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
温苓扭著要摆脱他的入侵,“我没让你爱,我没让你想,啊……你……拿出去啦……”
“你要的,你喜欢的,别总掩饰自己,我们要真实的相处,有什麽都说出来,好不好!”杜海衡吻了吻女人,似有感触的说。
“真实?你都不告诉我你怎麽想的,你跟我谈什麽好好相处!”不说这些还好,不说可能她意识会慢慢混乱,会慢慢沈浸在他带来的激情中,可这是一盆让她立马清醒过来的冰水,让她觉得好似被人捉弄般可笑。
杜海衡抽回手指,但并没有起身,他抱著女人翻了个身,“别推,我讲,你先让我想想该怎麽说,我真不知道怎麽表达,感情的事放心里惯了……在你之前,我有过三个女朋友,结果分手的理由都是同一个,觉得我特没趣,你知道我找老婆的标准吗,就是贤妻良母型的,她们看上去就是那种很安安稳稳端端正正的人,但熬不过一年就分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有时就会想,你那麽爱玩,怎麽受的了我这麽闷的人,没多久你也会同我分的,孩子是个意外,他是我不自信的表现,也是我错看了你的一个错误……我把你当成了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其实,不负责任的人是我……”说到这,杜海衡停住了,他还是不习惯把自己剥开,讲了那麽多,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想说过去了就过去了,算了……可是我忘不了你给我的痛苦,那时候你让我觉得对自己、对男人都很失望,你知道吗,我只是喜欢了热闹,我也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我妈妈重新嫁了人,但是她的新家不属於我,我回国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家,找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老公……”
“对不起,宝贝……”杜海衡心里隐隐泛著一股酸意,他是在心疼女人,心疼因自己受伤却一直逞强的这女人。
“你是对不起我!”
“我会弥补的。”
“可是我现在什麽也不想要了!”她的声音近乎飘渺。
“温宝贝,你别那样说,不管你想怎麽样,我都决定重新赢回你的心!”
“是吗?”可男人太不可信了。
“是的。”杜海衡紧了紧怀抱,表示自己的坚定。
静默一室,空气里还飘著淡淡的面味,温苓推了推身下的男人,“你吃饱了就去洗碗吧。”
“嗯。”杜海衡扶著女人起来,替她拉回拉链,自己端著碗筷进了厨房。
温苓静静地窝在沙发里,想著桔子说给他机会,相当於给自己机会,有些男人懂得反悟,还是个好男人,经历了一次,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只是为什麽是她扮演他感情成长之路的练习对象,想到是她贡献了自己成就更加杰出的他,最後却白白送给了别的女人,马上胸口一阵闷痛。
做回坦白的自己吧!
她起身来到厨房,看到男人低著头认真的洗著碗筷,两脚就不停使唤的来到他身後,悄悄地怀抱住他。
不过显然吓著了杜海衡,他的身体略为一僵,尔後快速地冲掉手中的泡沫,往裤子两侧擦了擦,就转身回抱住女人,虽古怪她的变化,可是他更高兴她的主动送抱,“怎麽了?”
温苓缩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怎麽,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好虚弱,好想找个人靠,好想做些不会让我胡思乱想的事!”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二
大火怎麽开始的不知道,温苓只记得自己深深地被他吻住,再次回神时,又来到了刚才差点擦枪走火的沙发,而自己与他,已经光洁。杜海衡炙热的唇舌在她身上四处放火,由丰胸上的红点沿著柔滑的身体曲线,舔过性感的锁骨、脖颈,轻含细嫩的耳垂,尔後深入耳窝,最後再蜿蜒的爬上自己的嘴唇,封住她逸出的娇吟软语。
只是他的手,“别那麽快啊!”
杜海衡抬头笑了笑,突然抬高她的右腿放於自己的肩膀上,弓著背把头埋进她的双腿之间……
“啊……喔……不要……”温苓浑身一震,羞怯地捂住脸,摇著头空白著脑袋胡言乱语,天呐,她最最私密的禁地现在正被人用嘴舔弄,不是她爱意淫,但此刻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嘴唇覆盖住她的幽穴不断吮吸著,热烫的舌头会轻扫著她敏感的核心,也会探进她的小穴内翻转舔食。
“唔……啊……我受不了了……”被如此占有的温苓狂浪地吟叫著,她无法承受这麽多激烈的狂喜,这强有力的震撼电流在她的内部集中往下冲击,越来越难忍受的高涨压力让她开始难以克制的扭动,为了舒解这种激狂的灼热,她只有慌乱地扯著男人的头发。
“唔……”被头皮的刺痛一震,杜海衡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经欲火焚身,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涨的发紫发疼的欲望,现在,该轮到她满足他了!陷入爱欲里的男人不会知道此时的他犹如一只饥渴的凶兽,做著最折磨最激烈的动作,他将女人的双腿扳至最开,握住粗长的坚挺抵住花蜜的泉口,沾弄了些散布在幽穴四周的蜜液,猛地刺进温苓狭隘的幽径入口。
“啊……”
男人一气呵成的将硬挺完整的没入了女人温热紧窒的小穴内,调整了下角度,然後开始勇猛的冲锋陷阵,捣的女人私处淫水泛滥,一片泥泞。
温苓无法控制地叫喊著:“啊……哦……慢点……慢点啊……啊……”
但男人听闻,却更加勇猛地在女人紧湿的密穴里愈渐加快的扭转、抽插,动作一次比一次深入,他附在女人耳边低低地喘气:“宝贝,好爽,好爽……”
温苓浑身汗湿,全身泛红,特别是下面,越绷越紧,急需一个发泄的渠道。俩人看不见得地方,男根已经被咬的开始冒出水来。
杜海衡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的律动,他还不想这麽快就解放,等著要射的感觉过去後,他抱起温苓仰靠在沙发上,自己脚著地,抓高她的脚踝架在肩上,再压俯下身,成v型。伴随著女人的呻吟声,他一手揉捏住丰腴的白乳,一手以两指抚弄充满爱液的花核。
在这三重刺激之下,即使冷感的女人都会直达高氵朝,更何况是敏感的她呢!温苓一边发出疯狂的抽气声,一边错乱地扭动著臀部,想要逃避男人一直戳刺著她内部的那个敏感点。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脑袋一阵晕眩,她紧密的穴口开始不断地挤压、收缩著男人充血胀大的硬挺。
被紧包裹含的畅快感觉同时也令杜海衡疯狂至极,“等我,宝贝,等我……”他绷紧臀部使劲地向内部冲击、扭动,在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後,滚烫的白浊尽数喷洒进女人的花壶中……
等自己的阳具停止跳动久久後,杜海衡才放下温苓架在他肩上的两条玉腿,抱著她横躺进沙发里。
多激狂的爱恋了,这是跟她才有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女人才从激情中清醒过来,她後知後觉地捶打著男人:“你每次都不带套,我都要吃避孕药,知不知道对我身体影响很不好,你怎麽那麽自私啊!”
杜海衡抓住她乱舞的手放在胸口上,“宝贝,不要吃避孕药了,我故意不戴套的,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那你就不会空虚寂寞了?”
“不要,我干吗跟你生?”
“那你跟谁生啊?”杜海衡抬起女人的小脸。
“追我的男人多的是,还怕找不到孩子爸爸吗,真好笑!”女人继续挑衅。
“这可不行,这回是我在你身上盖章了,你只属於我,我看明天日子就不错,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吧!”
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马上震住温苓,“登记?”
“嗯。”杜海衡一本正经的点著头,刚正严肃的脸认真起来竟像是在要挟。
“不行,我有答应要嫁给你吗?”温苓马上回绝。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三
“那我现在正式向你求婚。”杜海衡从沙发上跳起来,拉起温苓坐端正,然後一本正经的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道:“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这会不会太戏剧化了?温苓静静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在他深邃的眼睛里,她模糊了视线,脑中尽想著自己曲折的感情路!从一见锺情到死皮烂脸的追求,再到他对自己的残酷,她永远是爱的深的一方,那就代表著受伤的也是她,现在好了,这个男人终於说爱她了。他爱她,何尝她不爱他呢?这两年多自己心里想的念得全是他,气也好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好,总是他!
其实在他住院那期间她心里的高墙已经崩塌掉了,从桔子口中知道他也不好受,心里虽然平衡了点,可是怎麽办,想想自己还是没法心无芥蒂的接受他,拥抱也好,亲吻也好,做爱也好,就是没办法套上婚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在她心中,婚姻也是神圣的,是两个相爱的人抛弃成见舍弃恩怨纯纯地过日子……
但他们,目前不适合更深远的考虑,过好此时才有彼时。
“宝贝,怎麽不说话,是不是没有戒指,我现在就去买!”杜海衡捡起地上的风衣罩在温苓肩上,然後迅速套上裤子,准备出门。
“不要,我们该冷静冷静的!”
“冷静什麽?你看我现在不冷静吗?”
“嗯。”温苓点了点头,虽然他从不喜形於色,但是现在就她看来他就是处於小疯癫的状态。
“小苓,我是认真思考过的,我不会拿感情开玩笑,愚蠢的事不会再做第二次!”
杜海衡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抓住她的手慎重的解释道。
“不要,就不要去,有什麽意思啊这样,你想结婚就结婚,买戒指回来我就会带吗?”
“那不买回来怎麽会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我都说了我不要!”
“但我还是想买!”
温苓一阵气结,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求和的人是他,他应该要顺著她的意,不过她对自己真没信心,如果杜海衡买回来,说不定自己就会妥协了,毕竟快27岁了,想结婚了。“不要,我现在好冷!”这是脑子发胀下的白痴理由!
“冷?”杜海衡扫了下她的衣服,应该吧,激情的热潮已经退去,空气是有点湿冷,他拦腰抱起温苓起身,“我抱你回床上去,躺床上就不冷了!”
“你也进来吧!”怕冷的女人缩进被窝里,可扯住他的手就是不放。
“我很快就回来!”杜海衡拍了拍她的手,既是要她安心睡,也是示意她该松手。
“我就要你现在陪,你走了就别想我给你开门!”温苓瞪著杜海衡凶凶地说道。
“陪?不让我走?”杜海衡两眼灼热地盯著女人,低沈的声音性感地吐出几个字,“宝贝,你知道你在点火吗?”
温苓娇媚的笑道:“我冷!骗你是小狗!”
“好吧,那我就温暖温暖你!”杜海衡咧著嘴角,脱掉了自己刚穿上的裤子钻进被窝,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提起自己已经胀大的硬挺再一次冲进女人紧致的体内,由於幽洞里还残留著刚才激情後的证据,他抽动的顺利无比,速度也不再控制的越来越快。
身下的人儿被他顶的一颤一颤的,张著红嫩的小嘴时不时的哀求著:“慢点……慢点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呜……衡……慢点……”
杜海衡心情超好的停下动作,抱著女人滚了一圈,改变了下体位,变成了女上男下。
呜,这种姿势,会让自己的胸部弹的有点痛,但最最令她口舌干燥的是这个姿势能让她清楚地看见男人的硕大一下又一下的隐没在自己的三角地带处,不禁私处一痒,泛出更多的淫水来。
“小苓,你也要动,动起来,对,就是这样,动起来!”杜海衡握著女人的腰协助地抽动几下後,慢慢改移到眼前的波涛汹涌上,这一对形状迷人,触感醉人的完美胸脯,总令他想念的紧。
“唔……”温苓感觉男人越顶越深,顶的她下面开始缩紧抽搐,她无意识的仰起头挺起胸部准备发出高亢的浪叫。
杜海衡知道女人已经达到了高氵朝,他扣下女人的头吻住她的红唇,但身下仍忘形的顶击她的娇嫩,长指更恶意的探进他们的交合处细细揉捏著她那脆弱的花核,“接著该我了……”
“啊……”温苓再也承受不了太多,她高呼一声,浑身窜过一阵战栗,紧接著欲浪就铺天盖地而来,让她一直抽搐不停,被这极致的喜乐给彻底地淹没掉!
杜海衡绷紧全身的肌肉,他已经熟悉温苓攀上高氵朝顶峰时的反应了,无论何时何地那不断颤动的柔嫩总是能把他拉到赤铁濒临失控的边缘。他紧紧抱住女人已经瘫软的身体,吮吻了下那轻颤的唇瓣,在最後一次强力的顶击中与身上的爱人共赴云雨之巅……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四
床上竟然有个温暖的火炉,啊,真舒服!温苓翻了翻身体,不过烦人的是脸上老有苍蝇在飞来飞去,还死活拍不走!真可恨,恼人清梦啊!她火大的睁开眼,恰巧看到杜海衡凑上来的嘴巴。
好呀,原来这臭苍蝇就是他啊!温苓伸手就往他嘴巴上拍,“啊……疯了,让不让人睡啊你!”
“小苓!”某某人可是来者不拒,抓住她主动送上来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干嘛?”她没好气的想抽回手。
“小苓!”
“干嘛啦你,我要疯了!”温苓从被子底下探出另外一只手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过很快的又被杜海衡给揭了下来。
“行,你做完了有精神了,但是我很累杜先生,我要睡觉!”
“不行,解决了终身大事後让你睡个饱!”
终身大事?温苓刚闭著眼睛猛然张开,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衣著整齐,心里不由的开始揣测,他这是要出去呢还是刚回来?自己实在没精力对付他了,疯了疯了,他怎麽就这麽折腾她呢!“解决什麽呀!”
虽然女人一脸的不耐烦,可是杜海衡的好心情丝毫没被影响到,他打开戒指盒放到她的面前,既紧张又诚恳的说道:“温苓,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多俗套啊!温苓稍稍被震撼住的脑袋立刻清醒,看著男人拿著戒指就想往她无名指上套,她立马翻身坐起,“什麽?你说什麽?”
“是不是女人就爱听那三个字!”杜海衡有点无奈,认真的男人是不会把那三个字经常挂在嘴边的,况且,那三个字是需要勇气说的!
“这个你刚才去买的?”温苓指了指还捏在男人手里的戒指,明知故问。
“嗯。”
“……”
“怎麽?不喜欢这款型吗?”
“嗯。”是所有的婚戒都要违心的不喜欢,虽然这戒指还蛮符合她的审美观,但哪有他说结婚自己就跟著他结婚的!
“那起来吧,我们一起去挑!”
“干嘛呀,非得大半夜的,明天不可以啊!”她反正抱著能拖就拖的思想跟他进行著战斗。
“大半夜?哦,现在才8点,夜生活才开始!”
“才八点啊!我说杜海衡,你总要给我时间考虑的吧?”温苓裹著被子皱著眉头。
“多久?”
“不知道,等我想明白了就回答你!”过了这个春节她就28了,看著好朋友死对手个个赶在她前面成家生子,她内心不是没羡慕过,可她决不能妥协的那麽快,搞得自己很爱他似的只要他说什麽是什麽,对,不能便宜了杜海衡,她是非常有主见的温苓!再说了,他们的结绕的乱七八糟,不管怎麽样都要自己心里舒坦了再说!
“一天,只给一天时间!”只不过杜海衡没给她细想的时间就霸道的说道。
“切,你这是强人所难,嫁不嫁随我,你要再催我连考虑都不考虑了,咱们gameover。”温苓有些生气的叫道,什麽人嘛,当起沙猪来!
杜海衡看著温苓动怒的脸,有些急躁的心马上就缓了下来,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逼不得,唉,看来真的不能急於一时。“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宝贝,我不逼你了不逼你,继续睡吧!”
温苓横了眼男人,“你叫我继续睡我就继续睡,睡的著吗,刚才真的睡的真的很好,可是被你给叫醒了,我不管,你给我讲故事!”
“讲故事?”杜海衡莞尔,他脱掉衣裤躺进被窝里,抱著女人暖软的身子,摸了摸她的肚子,“通常女人这麽爱闹,情况只有一种……你不会有了吧!”
“有你的头!”
“别那麽粗鲁,十月份的时候不是没带套吗?”他的声音有著轻微的上扬,那是喜悦的象征。
“我吃药了!”
“嗯。”杜海衡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去,“算了,慢慢来我们。”
“……”温苓拼命忽略从心底翻上来的酸楚感,替他心疼的酸楚感,“完了,真的睡不著了!”
杜海衡沈默了会说道:“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讲一个小孩的故事!”
“什麽?说吧。”温苓钻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是一个小孩童年的故事。”
“不会是你吧?”桔子跟她讲过的。
“嗯,我的童年故事。”杜海衡摸著女人的顺滑短发,回忆起年少时的总总,“那时候的我很不快乐,恨著所有人,既然不喜欢我为什麽又要生下我,生下我却又不爱我,你知道吗?原因是我有个给老公带了绿帽子的妈妈,她让我背负著社会对她的厌恶及鄙视长大,小时候,镇里的人骂我骂的很难听,什麽杂种啊,不干净的东西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你不要讲了!”温苓连忙捂住男人的嘴巴,听多一次就多一次心疼,“不要讲了,过去不开心的就过去了!”其实知道那麽多也不见得开怀,可能这些他迟迟不跟她讲,是因为觉得那是不堪的回忆,自己太计较了好像比较过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五
杜海衡轻啄了下女人的手心,感觉心里像被灌进了股暖流,烫的他喉咙发紧,他拉下女人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你知道了啊?”
“嗯,你住院那时候桔子就告诉我了!”温苓抬头看著杜海衡认真的说道,“可是,就因为有这样的背景,你就能这样对待我?你认为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怕我跟你妈是一种人,那你为什麽一开始不拒绝呢?水性杨花是不是,伤风败俗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看我令我很伤心?你知不知道女人是跟男人很不一样的?女人甚至觉得感情可以当饭吃?你知不知道你让我觉得我自己很没用,结疤的伤口又轻易被自己挖开……会痛的,很痛好不好……”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杜海衡心痛的抱紧女人,“过去我的思想是走极端了,但我真的没把你想成是个水性杨花没有道德观的女人,我只是认为你爱玩,无心把重心放在家庭上,不会是个好妻子。特别是在失去孩子後,那阵子我想起你就混乱,脑子也会浮起病房里那男人吻你的那一幕,加上医生说孩子是由於母亲生活习惯差不注重修养而没有的,我的心就没法平静……以致於伤害了你,我知道那句爱你才会伤害你的话很混蛋,可是仔细想想,就是因为爱上你,对你有所期待,所以才不愿意承受这结果。但我明白,归根究底的原因是我,是我自己,没想到都过三十了,我竟然还不晓得如何处理感情!宝贝,我要认认真真的跟你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温苓趴在杜海衡胸口默默地听著,没想到自己一番抱怨的话竟然可以让她听到那麽多男人的心底感言,恨他伤害自己,恨自己轻易原谅他,可是她也高兴能重新窝在他的怀抱里,能对他又掐又咬,又吵又闹的,毕竟,他是自己想要的人。不管如何,两人之间的问题不全是一方的责任,不可推卸,她也有错。
温苓仰起头忏悔地说道:“宝宝是我的错,是我不好,那时候有了他我还继续喝咖啡穿高跟鞋,熬夜泡吧,我……是我不珍惜,是我那麽轻率的举动才让你误会,但是、但是我这麽说,不是想让你觉得安心点,你伤害了我就是伤害了我,我、我、我……”
杜海衡打断了女人的话语,他明白她的意思,她需要时间,“好了,不说了嗯,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给你时间,这次,我们慢慢来,但不给彼此设心房好吗?”
“嗯。”
寂静的夜晚,阴晴圆缺,人会犯错是因为走不出自己给自己设下的牢笼,人期待被原谅是因为这才是痛苦解脱的根源,谁是谁的救赎,只有认识到错误的自己。
元旦的不久就是新年了,温苓打算去澳洲,不管怎样,妈妈还是生自己的妈妈,也许将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可能就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团聚了,但杜海衡自从知道她要一个人去後黑了一阵子的脸。
“我也去。”
“机票我帮你重新订。”
“我为什麽不能去。”
“我一个人过年有什麽意思?”
温苓觉得又气又可笑,他这是离不开自己还是要逼宫,可是她真的不想带他去。以前是她总期待男人能留下来陪著她,可他总是很漠然的走掉,从未考虑过被留下的她心里是否凄然。这回是个绝佳的时期,就冲著这点小小的报复,铁定一个人去哈!
时间过的越来越快,再过个两天就是起飞的日子,杜海衡整理好皮箱後背贴著女人躺下,都板了那麽多天的脸色了,还不见女人心软,哎,固执的女人可真不可爱。
“阿衡?”
“……”
“阿衡?”
“嗯。”
“睡吧。”隔壁动了动被子,然後就没动静了,好似睡著了。
杜海衡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叫那麽多声就只有这两个字?”
“不是啊,可是我叫你但你好像不爱搭理,我干嘛拿我的热face贴你的冷p股啊!”
“小苓,现在订机票还来得及,一起去不好吗?难道我送你去香港後一个人回来?”
“一个人回来就回来呗!”
“说实话,现在是习惯有你的日子,你这样一走,感觉房子空荡荡的。”
“不会啦,时间过的很快的。”她是铁了心不让他去的,“你跟过来你就知道後果,你以後别想再住这!”
“……你这样让我很无语。”
“阿衡,那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好不,初三初四就回来好不!”
“嗯。”唯有这样了,但是在她走之前,要把接下来的十几天全给补上。
大床上的床单都皱成了一团,杜海衡握住温苓的一只纤细脚踝,一手扶著细腰,在她双腿间猛力挺进,每次都尽根没入,每次都深深戳顶著她的子宫口……
温苓本不爱浪叫,可是在这麽激情的时刻,轻浅呻吟已经御缓不了她如海潮般汹涌而来的快感,是电闪,是雷鸣,她畅快的嘶喊出声:“啊……”
那一股股犀利的快感爬过脊背直窜脑门,刺激著她最深处痉挛不已,咬著杜海衡的男根紧紧不放。
“呼……真紧……咬的我好爽……”战栗的感觉席卷而来,杜海衡闷哼了一声,在最後一下奋力挺入後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他汗流浃背得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著在她耳边喷著热气,“初三不回来……我就过去逮你……”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六
澳洲的天空很蓝,不知道国内的天空是否一样的蓝,温苓提起电话未至耳边又放了下来,算了,不能老打电话回去,显得自己多在乎他似的,虽然,自己确实想他了。
特别是晚上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时,尤其的想他,习惯了俩人相依的体温,相互缠绕的气息,不习惯寂静的夜晚寂寞的被窝。其实,应该允许他来的。
“小苓,过来吃饭了!”妈妈在餐厅朝她唤道。
“嗯。”温苓洗完手後在她身边坐下。这个家人人都对她很客气,後爸对自己客气可以理解,没任何血缘的兄妹对自己客气也可以理解,可是连亲生的老妈都对自己很客气,温苓就觉得特没归属感。这里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不久就会在他们生活中水过无痕的客人。
幸好,唯一的亲人适应的很好,融入的很好,至少欣慰。
“小苓,有什麽想带回去的吗?”後爸不是位健谈的人,话一直都很少。
“没什麽,带回去路上不方便。”
“我们可以给你寄过去。”
“不用不用,用的著的国内都有的。”温苓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餐厅又是阵寂静,妈妈夹了些菜放入她的碗里,“多吃点,瘦了好多,下次把你男朋友带过来吧,妈妈也想见见。”
“好,成了会通知你的,到时候邀大家到我那玩。”
“别你这我那的,多生疏啊!”
“是啊是啊,很生疏。”後爸附和道。
温苓尴尬的笑了笑,举起碗安静地扒著饭,还是不讲话比较好,平时很健谈的她在所谓的亲人面前就是随意不了,要不提前回去吧,反正也看过妈妈了,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玩些,过年的气氛更浓重些,还有个人可以吵吵闹闹!
而在大洋的另一端,所谓的有个人正对著手机无奈的摇著头,那女人不打电话过来就算了,还不允许他打过去,真折磨人!现在处於这战况不明的状态下,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顺从,万一逼跑了怎麽办?
他打开msn又给她留了言,无非还是那几句话,早点回来……没你睡不好……一个人吃饭特没劲……想想这些话都没啥吸引力,可能就因为这,温苓的心才似铁打般无比固执,他停顿了下,删了原来打上去的,再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输入:温宝贝,我是真的栽在你手里了,你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强奸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面的女人好像不明白,估计厨房一个盘子也不剩了。摊开热毛巾,他轻轻盖在温苓脸上,本想细声细语好好说话,但无意憋见她脚背上那刺眼的一抹红,眉头就紧紧地皱了起来,语气更淡的不得了:“擦擦。”
“不擦。”温苓一把甩开毛巾,看也不看男人一眼。
“擦!”
“哟哟,我就不擦。”杠上了女人就要杠到赢。
“不擦?嗯?”杜海衡横抱起女人,不管水温怎麽样,就把女人丢进浴缸里。
“啊啊啊啊,你要烫死我啊,王八蛋!”温苓蹭的蹦出浴缸。
“你说呢?”杜海衡双手环胸,“被我烫死总比被别人杀死被自己虐死好!”
“你放屁,姓杜的,我恨你,你缺心缺肝缺一切,我回来是想给你个惊喜,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啊,谁愿意啊你说,你以为我高兴呢,我脑子烧疯了才回来呜呜……分手啦……”
“温苓。”杜海衡气的大吼,“你别动不动提分手,你说你回来给我惊喜还是给我惊吓啊?啊?”
“惊喜啊,我都说了谁想到会碰到这事。”
“那你干嘛不打电话给我去接机?”
“都说惊喜,你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的惊喜,要你接机还算个屁啊!”
“你又说脏话。”
“你管我,你走啦,我不要你这种又冷又热的态度。”
“我什麽态度,再宠著你你都无法无天了!”
“放屁,你哪宠著我啊,你宠著我就会抱著我安慰我,你宠著我我哪会这样生气啊!”
杜海衡没辙的摆摆手,“你有理,我说不过你,不过没有下次。”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八
惊喜变惊吓,高兴变扫兴,什麽都泡汤了。两人蒙头睡了一觉後,起来继续小吵小闹,也许,这就是生活。
温苓气闷的翻著衣柜,嘴巴嘟的老高,“我好看的衣服都丢了,你赔我!”
“自己拿。”男人眼都没睁开。
温苓高兴的拿起他的皮夹,把所有的现金都掏了出来,“啊,才三千五啊!”
杜海衡正想说拿卡可以随便刷,却被女人兴奋的打断,“嘿嘿,床头柜里还有两万,都是我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还可以拿卡随便刷。”男人捞起被子蒙住头继续睡。
“鬼啊,我的才是你的吧,住我的房子地都不给我扫一下,真脏!”
杜海衡拧著眉头坐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斜了女人一眼,“喂,派个锺点工过来……绿意小区9栋602……好!”
“你……”温苓气结的抬起手又颓然放下,好样的,以後她也叫锺点工来。
“还有什麽?”
“什麽还有什麽?”温苓不解。
“没了就回来这。”杜海衡拍拍身边的空位,早上十点锺才睡下,下午三点就醒了,弄的呯!!啷,害的他都睡不省心。
“切。”女人嘘了男人一声,“你还不起来,等下锺点工都来了,我可有好多东西要买。”
“来不来?”
“不来。”
“啊……”
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不算什麽,但欲望物源体在那就不一样了,看在女人受惊又疲惫的份上,他不能如饿狼扑羊般吃了她,可现在不一样,眼前的人双眼含情嘴角带笑,时不时还挑衅他。
“干嘛啦,我刚穿上的衣服!”温苓拍打著杜海衡的胸膛,却放任他的大手利落的剥掉她的睡衣。
“明知故问,该打!”杜海衡撕裂女人的内裤甩的老远,邪恶的揉捏著女人浑圆俏挺的屁股,“打重打轻呢?”
“你敢打?”女人闻言夹紧屁股,“你打我我就咬死你。”
“回来变的可真泼辣,不过我很喜欢,辣点才有味。”男人的手沿著女人臀部的曲线来回的抚摸,享受著上面因他的触碰而冒出的一粒一粒小鸡皮,这女人,敏感的紧啊!
“啊啊啊……崩溃,是我回来你才变好不好,刚才一句话不说现在话多的让人难受,你到底做不做啊”温苓挣脱开他恼火的瞪著他。
“宝贝原来你等不及了啊,好吧,如你所愿。”
“唔……”那是某人压上某人而发出的呻吟声。
“嗯……”这是某人提枪上阵,冲入敌营造成的惊动。
“啊……”这是某人被瞬间顶入深处造成的浪叫。
男人深深的埋在女人的体内不动,任由那窒息温暖又潮湿的感觉将自己紧紧环绕,他以唇堵住女人的香口,吞下她的嘤咛,因为等会,他会让她叫的更惨,现在先暂时替她保护好嗓子。
女人双手盘上男人的厚肩,双腿缠上男人的粗腰,抬起小腹要求的更多,身体不是只有男人会饥渴,她也饥渴,她也想了他十几天。
男人眼角带笑的松开她的嘴,抬起臀部狠狠地往里一冲,力求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
“啊别……唔……疼……别这麽快就……啊呜呜……”女人抡起拳头无力的拍打著男人的後背,十几天的未经人事让她更加的敏感,他却野蛮的像是要嵌入进她的身体,让她即害怕又期待,害怕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却也期待自己承受更多。
看著女人逐渐被氤氲的眼神,男人猛地停止一切,“温宝贝,嫁给我……”
“给我……”女人扭著身体表示不依。
“说你嫁给我,或者说好!”男人诱哄道,“不说不给你。”
“唔……你奸诈……”
“那是答应喽!”男人的嘴咧的很大,因为总钓不到女人的心,让他沈沦的心总得不到保障,只有配偶栏上印上她的大名,他的心才能稳定点,那碰上今早的事,他管的更有立场,以後,他不会让这女人再有危险。
被中断的欲火重新激情点燃,杜海衡紧紧压在温苓身上,用自己坚实的胸膛磨蹭著她雪白柔软的胸脯,用自己坚硬火热的阳具去开挖她更多的动情之水,浇灌他,满足他。
快感层层的在堆积,又要到达那种巅峰了,温苓喘著粗气想忍住,想同男人一起去顶峰看风景,可是那极致的酥麻让她一下子绚烂开来,“我到了……到了啊……”
“我也快了宝贝……啊……”杜海衡冲刺的更加勇猛,这是十几天堆积的力量,这是因为得到女人点头的狂喜,他充满动力的呐喊,瞬间而已,全身都满足。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九
最後,女人终於同意在2008年8月8日那天跟男人结婚。
男人问为什麽非得那天,因为他不相信女人会这麽俗套。
女人说靠那天沾点喜气,因为她已非标新立异的她。
婚姻,是神圣的,既然同意与他认真待遇,相互扶持,那民间那些吉利传言怎麽的也会放进心里,她希望自己从此以後都幸福,幸福的做个美新娘,美娇妻。
男人虽然嫌晚但还是乖乖听女人的开始精心筹备婚礼,他早就做好当一位好丈夫好爸爸的准备,婚姻的箴言就是相互信任相互理解。
2008年8月7日,距离婚宴只差一天,杜海衡担心明天根本不能洞房,一大早就缠著女人大战三百回合。
温苓抵著他宽厚的肩膀推拒著,不想他却一把翻过她的身子,捞起白嫩俏圆的臀部就著他自个的腰部,迫使她双膝弯曲跪立,只能特无助地抬高臀部任人宰割。
这是种痛并快乐著的运动,男人捉住自己的硬挺在女人湿濡滑嫩的裂缝中来回摩擦,另一只手还可恶的扭转按压,点刺著她突立胀红的小核,激发出女人亢奋的欲望。
“唔……嗯……进来啊……”女人忍的难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空虚,急需要他来填满。
“什麽?”男人当作听不懂,继续手上的挑逗。
“混蛋……”女人把头埋入枕中,摆动著臀部无助的嘤咛著,拒绝向男人再次请求。
“倔丫头!”男人轻轻拍了拍女人白嫩的屁股,抓住自己的大阳具猛的刺进她的小幽穴中。
“啊……”每回他的挺进总会换来她的浪叫,女人更加耸起自己的屁股,头埋的更深,感觉自己就要被狂卷而来的炽烈浪涛给完全吞噬去。
男人一边欣赏著眼前优美诱人的曲线,一边摆转腰肢用力朝幽穴深处挺进,激烈地做著冲撞动作。他的两手松开女人的雪臀来到她不断晃动著的丰乳上,喜爱地揉捏著、挑弄著那中心鲜红的蓓蕾,以後,他们的小孩也会跟著和他抢奶,此时不享受那何时享受呢?
男人不断的再推进,持续的再抽送,引的女人的幽径急遽收紧痉挛,咬著男根紧紧不放,这种被满足的快感让女人浑然忘我的低喊惊喘起来,最後只有发出高亢的喊叫才觉舒畅。
在女人身体深处爆发火花的同时,男人顶不住背脊上阵阵发麻快意的冲击而低吼出声,猛烈的抽动十几下後再也忍不住地将体内的激情热流喷射注入女人的身体内,和她一同到达了巅峰。
事後,杜海衡抱起因过度刺激而瘫软掉的温苓,让她仰躺在他怀里,细细的给以抚慰。
“期待明天吗宝贝……我很期待,终於娶到你了……我会好好爱你,全心全意待你,以後有什麽我们都商量著做决定……怎麽不说话了?”他说了很多,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低头一看才哑然,臂弯里的女人早已睡著,眼皮底下还有团隐隐的青黑,那是自己不让她睡觉折磨出来的,呆会醒来被她照到镜子,估计自己的老二又要空虚上几天喽!
被万众期待的重要日子终於到了,这次他们可学乖了,一大早就等在民政局,a省a市这地方人口特多,所以结婚这事也多,没想到还有人比他们更早,数数人头,他们排十一。
到了十点锺,才终於办妥手续领到两本小红本,男人兴奋的抱著女人直亲:“老婆,我终於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你老婆了!”
晚宴办的很是热闹,包下整个喜来登大厅,坐满58桌,一路敬酒过来,温苓感觉脑袋已经昏昏沈沈,可是大夥觉得在饭桌上捉弄的不够,还非得要跟著杜海衡他俩闹到新房。
“各位大叔大婶,哥哥姐姐,放小弟一马,今晚是小弟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大家就别凑热闹了,小弟我今天也被你们捉弄惨了,大家总要留点精力给我进洞房吧!”
“这不行,闹洞房闹洞房,洞房就是要闹的,不然哪来的这词……”
“是啊是啊,老板的洞房大夥没见过,说好了大家一起去看看……”
……
七嘴八舌的,反正就是大家不买账,抗议声是一浪接过一浪。杜海衡头疼的紧,平时那帮人在他面前多一个字都没,今天喝了酒话就特别的多,特别的难缠。最後还是他们厂那个德高望重的老主任发话了,大家才作罢,“今天,是我们老板新婚,大家也知道,我们老板33了,年纪不小了,大家盼他结婚盼的那麽久了,今天终於有位娇滴滴的姑娘要嫁给他了,大家再捉弄下去吓跑了这新娘怎麽办啊怎麽办?再加上我们老板选择今天办酒席是有寓意的,大家都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北京奥运会呐,大家就赶紧回家看奥运开幕式吧,现在还能抓个尾巴看,回去吧回去吧,别扰了小两口的好日子,听我的听我的,回去吧回去吧。”
…………
等男人吃力的抱著瘫软的女人上床,已经没有精力洞房了,俩人连衣服都没有脱直接睡死过去,看来昨天的活塞运动是先见之明。
啊……喝酒真累……应付人真累……总归,结婚真累!
不过,婚後是甜蜜的,大家要值得期待!
番外一男人心事
第一眼看到温苓,我就被她吸引住了,脸蛋娇媚打扮美豔,个性放浪举止轻浮,是个适合做情人的女人。可是我不需要,我已经30了,我只想找个宜家宜室,温柔贤惠的女人,华丽的外表一直不是我的标准。
可是吸引力就是强烈的存在,我不想承认我有多麽的肤浅,所以故作兴趣缺缺,但这绝不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可结果恰恰相反,这个女人竟然说对我很感兴趣,要求我做她的男朋友,真不可思议,我既不是在场最帅的男人,也不是在场穿著最体面的男人,问她原因,只是我具备1.87米的个子,真是幼稚的小孩,但是我却不幼稚,成年人拒绝跟小孩打交道。
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冲上来吻我,我大吃一惊,可是商人的特质是异常理智,我控制的很好,可以面无表情的冷眼看著一切,只是该死的,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咬破我的嘴唇,再怎麽我也不能回包厢被那帮人取笑。
这个女人的优点是率真,但在我当时看来,只想用“厚颜无耻”这四个字形容。我自认为我的冷淡已经说明一切,可她仍然敢跟著我走,甚至还很直接的拉开我的车门坐进去。出於男人的绅士风度,我没有赶她下车,结果这女人越来越大胆,竟然在车上跟我闹了起来,还逗的我欲火焚身。这个对手太强大,只是一个吻就可以点燃我的激情,但我毕竟30了,早就过了用下半身思考的年龄。
看著女人迷离的眼神,红豔豔的嘴唇,她外表的一切都在吸引著我的欲望,仅欲望而已……我控制不住自己去膜拜她的丰胸,控制不住自己探进她那紧致的幽穴,对她,我的欲望难以控制,忍受的很辛苦。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跨越过这道界限,那只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可我已经忍不住想要去挑逗她,压不住心底想看到她激情奔放时的模样的强烈欲念,是的……只为想看,并且我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很完美,很敏感,动情时会更美,却也令我忍的好辛苦。
想到这,我想提醒一下大家,男人是经不起被激的(特别是说你不行的时候),这句话太适合用在我身上了,如果那时候我不受这个女人的挑衅,可能就没有我们之後的风风雨雨。在我看来,这女人会骂我是假男人,肯定是因为我刚才没有满足她,很好,真的很好,看来是欲求不满,那我就满足你这个在我脑子里定义为外国回来的小淫妞的女人。
只是这个过程,已经脱离我的理智轨道,我无法虚伪的说自己厌恶她,我无法虚伪的否认我对她的兴趣及她带给我的感官刺激,我在享受她。享受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享受她丰满傲人的玉乳,享受她光滑白嫩的肌肤,享受她紧致湿热的幽穴,这个女人,天生是个尤物,可以叫我精尽人亡!但结果,她,很明显不是我理想中的妻子人选,我的妻子,不能这麽奔放,而奔放,就意味著雷同我那毫无道德观念的母亲,即使是1%,我都不想要,我们……不应该再有联系!
再一次见面,已间隔一个多月,2006年1月29日,大年初一,印象太深刻了,我们又天雷地火的做起那档事,也许那天的我太孤单太寂寞了,所以跟著她回她家了。我们的身体很默契,就象做过上千次般那样的默契,默契到她在我心中烙上了印,让她强势的挤进我的生活中,让我慢慢习惯有她的存在及陪伴,让我渐渐沈迷於她骨子中的小女人特质,我想,我确实被她征服了!
只是幸福过於短暂,尤其在我们之前,还未盈满却已四散。当我听到她竟然说不要孩子,简直难以置信,一度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不要孩子,这女人竟然敢不要孩子,我竟然会跟一个不要孩子的女人在一起,我糊涂了,并且火冒三丈,就威胁这个女人,如果你敢做掉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之间就玩完。结果当然顺我的意,但是过程却让人非常的不开心,这女人固执又幼稚,找尽了理由为自己的狠心开脱,而老天,似乎更宠爱她。她说不期待孩子的到来,孩子就真的没有到来……
这是在我们登记前一刻发生的事情,没有孩子之前,我并未想过我们会结婚,对於妻子的人选,我是宁缺勿烂,可是当看到诊断书上那醒目的几个字,我的心快速地跳动了几下,那是当爸爸的欣喜,可她却没有当妈妈的自觉。当听到她小产这晴天霹雳的消息後,我急冲冲赶到医院,不想看到的是她正被人拥抱在怀中,两人的双唇都快紧紧交合……
番外二男人心事
医院里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直不愿去想的回忆,那时候的自己冲动又理智,矛盾的横冲直撞,我记得自己大声的对她吼道别哭个没完,烦透了,记得自己很冷酷的掉头就走,不顾她在後面的哭喊。
那阵子,我感觉心里很慌很堵,根本没法面对她,我感觉自己是抓不住这个女人的,她太外放,人人追著她,不一定会跟我长长久久;她太自我,什麽都由著自己的性子来,一点也不踏实,孩子的事就是个很有力的证据,她明知道有了小孩却一点也不注意。
我认为我们太不适合了,草率的婚姻迟早都会破灭,我就下定决心要分手,而且要断的干干净净,我知道自己做的很过分,当她问我孩子是不是重点时,我没有回避,是的,当初会结婚的理由就是因为有他的存在。
等到能够心平气和的检讨自己时,已经晚了,我丧失了勇气去求得她的原谅,缺乏了自信再重新规划我们的未来,於是,逆著光看著这女人一步一步离我远去,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亲眼目睹的结果是气愤,是伤心,可是我竟觉得可以接受,没了她我可以照样生活,只是心会空荡而已!
於是,我开始认真接受许家珍,一位娇柔贤惠,以我为中心的女人。我承认我自己混蛋,最初的目的就是利用她来忘却温苓,对比温苓,本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得出我做的决定是多麽的正确。可是不对劲,什麽都不对劲,比起她温婉的个性,我开始怀念起那女人倔强的脾气、张狂的笑声和率真的语言,怀念起她温暖的体温和诱人的体香,以及我在别人身上怎麽也得不到的快感和满足感。而这些都让我明白自己对温苓的感情,已如逐渐加温的沸水,愈演愈烈……
许还星的婚宴恰巧是个契机,点燃了我的星星之火,但可以无限燎原,见到她後我重新有了冲动。无意中的回头,发现我们只有几步之遥,我挣扎了下,到底理念重要还是感情重要,结果决定顺其自然,由著意识主宰我的双腿。
在感情世界中前所未有的勇气让我来到她的面前,只是她那张形状娇美诱人犯罪的小嘴总是吐露让我难堪的话语,句句夹枪带棍,咄咄逼人。於是我愤怒了,对她用了强,并在当晚强悍地闯进她的家,成功地卑鄙地俘虏了她,可我还是个失败者,令她……逃的更远了。
在她不断躲避我的日子里,我很用心的妥善处理好和许家珍的关系,因为不想再经历些什麽感情的纠葛了。只是我没想,自己会是那女人业余的消遣,可恨的洋鬼子一回来,她就开始板著脸无视我激怒我赶我走。那一刻,我的心又是无比愤怒,可同时也无比凄凉。
有因才有果,她怎麽对我是因为当初我怎麽对她,我不怪她伤了我的感情,我何尝又不是呢?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不要再想关於她的任何一件事。白天集中精神上班,晚上的应酬也来者不拒,我过的那麽充实啊,我没有时间想她,也没啥机会想她,酒喝的越来越多,麻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不得不说,酒是个好东西,也是个坏东西,喝酒太伤身。当我在办公室里痛的脸色发青直冒冷汗时,我突然想起了她小产时候的脸,同样惨白。但那时候,我甚至没给过安慰,自己真的很不是人,我颤抖著手拿起手机发出那条致歉短信,希望她能懂,“对不起,那时是我混蛋……那天失控了……”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是这一句只能放在心里,因为我没脸说出口。
生病的时候孤独感特别强烈,睡睡醒醒,醒醒睡睡,她一直没来……心里有种窒息的失落感,甚至比丢掉一千万的生意还失落。我告诉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期待,她不愿意跟你再有什麽瓜葛,那就让俩人都重生吧!但当我看到她真的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已忘乎所有,她只能是我的,我要她属於我一个人的。
小罗告诉我,女人是要哄的,男人是要耍无赖的,特别是温苓这女人,硬碰硬只会让俩人越行越远。他说的很对,当我无赖的开始第一步,她竟然心软了,当我无赖的开始第二步,竟然降服了她,虽然她只是一时激情的迷惑,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只要你降低点姿态,事情往往会有不可思议的转变。
距离我求婚的日子一天一天在远去,说好没关系,自己可以慢慢等,可我还是心急,担心著要到什麽时候,这女人才会再与我掏心掏肺的相爱。也许她受过伤一辈子也不可能回到过去的相处情形,不过我愿意等,我愿意去接受,单单是默默想著“我愿意”这三个字,我就感觉阵阵心悸。
要不是那天,那惊险的意外,可能我们还没确认的那麽快。我不知道该感谢那强盗还是该宰了他,是他让温苓脆弱,是他让温苓依赖他,是他让他的钻戒轻易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现在,我们终於结婚了,虽然重新洗牌的过程是艰辛的,但是想著以後我们俩个一起慢慢变老,内心又是一阵紧缩,那是激动的心跳。踏进新房後,我用最後一丝的清醒凑在同样酒醉的她耳边,轻轻告诉她:姓温名苓的女人,我会倾尽一生去爱你的!
番外三播种的旅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杜海衡的魔障就是温苓,大女孩小女人,因为一次小产的疼痛,拒绝再有宝宝。
杜海衡靠在沙发里一言不发,他想的是怎麽样才可以制造出一个孩子来,避孕药加柚子水?往安全套上扎针?不行不行,中奖的几率还是过於渺小!
“老公,睡不睡啊,都十一点了!”卧房里的当事者并不知道自己这麽让人烦心,开开心心的做著她的小女人之梦,数著指头想著明天怎麽让外面的男人不安生。
房门被来人轻轻带上,发出一声落锁之音,温苓扭回头冲杜海衡横了一眼,“在外面干嘛,磨叽磨叽的!”
“老婆,明天有什麽活动?”
“没活动,睡觉!前阵子赶方案,可累死我了!”温苓拉好被子盖上。
“那辞职吧!”
“凭什麽呀,我干的好好的!”
“不是说累吗,我现在养你可是天经地义的!”杜海衡也钻进被窝里,一把把女人捞进怀里。
“那我不工作窝在家干嘛?”
“生个小孩吧,我不想以後人家指著我问我们的後代:那是你爷爷吗?”
“哈哈哈,你别搞笑了!急了呀?你以为想生就生啊?”温苓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之前和桔子的谈话,那时候桔子说怀孩子不容易,可是她觉得精子只要碰上卵子,就能轻易的形成胚胎。自从在办公室里听到同事讲女人太晚生孩子不好後,她就偷偷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打算顺其自然,怀个宝宝再吓吓杜海衡,可是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
“急了,所以你别再吃那什麽药了,吃多了对你自己的身体都不好。”杜海衡利落地掀开被子下床,拉开抽屉拿起女人的药走进浴室。
直到浴室里传来马桶的冲水声,男人表情暗爽的走出来,温苓才意识到他干了什麽,“你丫的把我的维生素倒进马桶里?”
“维生素?”杜海衡表情一怔,不相信的回去拿出瓶子一看,没想到还真的是!他重新拉开女人旁边的抽屉,可是里头除了安全套就没其他了。当然,看到这些套套後他也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就大手一抓,全给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干什麽呀?”温苓皱著眉头,“这些都要用的啊!”
“用什麽?从今天开始,那些东西就被淘汰了!”杜海衡坐回床上,扯过被子扔在床尾,捞过女人三下五除二的剥个精光。
“啊……”温苓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双手一探他的帐篷,已经撑的老高。她支起身子想姿势舒服点,可被男人一拉,只剩半个身子挂在床沿。幽幽小穴受压迫的被火热的粗棍一寸一寸捣进,她只有挺起胸部张开大腿,才觉得有点欢愉,“干什麽,那麽快?”
“你说呢……嗯……”男人夹紧臀部重重一击,女人就被撞的浑身颤抖,刚开始的不适在慢慢有体液的滋润下,已能灵活的扭动身躯迎向他,加深两人私处的结合和研磨。
“脚酸……”
“缠上来……”男人拉起女人的两条白嫩光滑的细腿缠上自己绷的极紧的臀部,凶悍的捣弄著她的花穴,透明的蜜液随著高涨的热情四处飞溅,噗哧噗哧,好不淫靡。
“轻点啊……”
“不行,等以後肚子里有小孩就不能那麽激烈了……”
“晕倒……还没怀上呢……嗯啊嗯啊嗯啊嗯啊……轻……点……”
“别说话……我现在就努力让你怀上……”男人喘著粗重的气继续马达般疯狂的抽插。
“你去屎……好重……”女人受不了的推挤著男人,再不给她松开点她都要断气了。
杜海衡轻哼一声,退出女人的体内,拍了拍她的臀部说道:“躺好。”
被蜜液浸染的湿亮的硕大重新回到温暖的湿穴中,一如刚才的勇猛。男人埋首在女人丰满的酥胸里,尽情的挑逗,撕拉扯咬,只为让她不能自己。
10下,20下……100下……300下……已过高氵朝的温苓觉得自己的嫩肉都快被他摩穿了,既痛又爽,矛盾的感觉让她不满的夹紧两腿,现在轮到男人在呻吟了,“小妖精……赫……快了……”迎著她的汁液,他沈著身子一波一波的喷洒著只会属於这个女人的温热,无止无休……
午夜寂静,只剩这两道粗细不一样的喘息,慢慢的在平复。
隔天,温苓浑身疲惫的醒来,没想到自己是双腿大张趴在杜海衡身上睡觉的,难怪这麽不舒服。她撑起身子想起来,才发现他的东西还严严实实堵在她下面,混蛋,这家夥又必要那麽心急嘛?想起昨晚临睡前的画面,她又气又好笑,杜海衡软掉出来後,竟然用手指刮回已经流泻出来的精液,迅速的拨弄自己再勃起後,呈现了现在的这一幕。
他说不能浪费一点精液,那都有可能是他的小孩,可怜的男人啊,想孩子想疯了,结婚两年,被她浪费了一年半,是有点对不起他,温苓笑了笑,凑到他耳边细声软语:“老公,起来了……”
“嗯,好!”但抬头的不只是上面,还有下面,欲望经过一晚的休息在她瞬间体内发胀,变的又热又粗,他握住女人的小腰,又开始了一段播种的旅程……
相信这些不懈的努力,他们不久就会迎来宝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