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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於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周,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系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叁姐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於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後随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叁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嘻哈哈的追逐於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
「小舅妈!你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
「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
「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仆人李贵已驱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後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後,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乍见门後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虫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麽到这里来了?」
「你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
「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你怎麽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你先等等,我和仆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贵走後,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
「蝉姐!你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致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後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
「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後,我朝思暮想、日夜痴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你!」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叁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後一面,所以又舍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你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铂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你!」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你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後又怎样了呢?」
「以後,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销魂,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满满的握赚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你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後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音庵」
「怎麽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侄女家,然後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麽关系,那麽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
「在这里住下後,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後面种菜,我们叁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麽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麽模样?」
「标致的很,又白又胖,两个大乳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麽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你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你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闭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准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你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
「弟弟!怎麽样了?」
「我的腿被你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着、按摩着,非常舒服↓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一一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你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的阳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我坚硬的阳具导入她的阴户,粉臀一挺,粗壮的阳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我再一挺,阳具整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的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双腿夹住我的阴胯,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你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你!」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荡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荡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荡,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叁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沾雨露,徐娘风味胜雏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荡,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卒在我身上,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
「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痴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烫啊不信你!」
她了一口道:
「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你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阳具,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麽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後,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麽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闭要你的小命好了!
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乱的床,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
「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麽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
「慧姐姐!你好吗?」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
「好啦!我们等着你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妙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麽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
「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你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赞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後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
「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致,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麽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阳具,轻轻的插入阴户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鞋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荡′然我俩都穿着衣裳,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麽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阳具,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
吸光了……嗯……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只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泛滥淫水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
「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於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阴户里,一紧、一松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
「好姐姐!你的阴户与众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阳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性交
「好姐姐!还是这麽硬怎麽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
「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龟头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你的里面怎麽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
她娇笑连连,羞而不答
「是向谁学的?为什麽不说话?」
「傻瓜!这岂能学得来的吗?天生我就是这样的呀!」
「为什麽蝉姐姐不会这样的功夫?」
「蝉ㄚ头也有她的妙处,紧、小、水多,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
「蝉姐姐虽然妙,但总不及姐姐的美,我愿永远插在里面!」
此时的妙慧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娇极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爱在心里,我热情的吻住她,她默默的承受着,多情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小鬼!你的性欲太强了,真不是一个人可应付得了的」
她怜爱的看着我,目光内充满安祥、慈蔼,以往的淫荡全找不到了,这时她宛如一个娴淑的妻子
妙蝉冲了进来说:
「唷怎麽又黏上了,真是男贪女恋!」
妙蝉晨初罢,蛾眉淡扫脂粉薄施,一袭白色窄窄的春装,越显得花容雪肤,她笑吟吟的看着我与妙慧
我道:
「蝉姐姐!你怎麽一大早就跑走了?」
妙蝉道:
「我这样作不好吗?给你们俩留个机会呀!」
「来!再睡一会儿吧!」
我一把将妙蝉搂在怀里,在她颊上吻个香
妙蝉道:
「还睡呢?看太阳已晒到屁股了,起来吃点东西!」
妙慧道:
「真的该起来了,让蝉姐姐给你穿衣服吧!」
她给我穿上衣裳,扣着钮扣,等拿起裤子要向腿上套时,发现我腿根处,粘粘的一片玉津,她轻轻的打我一下道:
「看看这是什麽东西还留在身上,教慧姐姐给你吃掉!」
妙慧正在穿衣裳,听妙蝉一说掉头向我腿根看去,她不禁羞得红了脸,在枕下取出一块红纱向妙蝉道:
「小妮子!一点亏都不吃!」二女都「嗤嗤」的笑了
穿好衣服,我们携手步出卧室,庭院中阳光普照空气清新,我迎着旭日作一个深呼吸,顿觉精神振奋,再看身旁的二女人比花娇,我们都满足的笑了,内心充满了兴奋、幸福,眼前现出美丽的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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