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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太髒了,哈啊…,呜呼呼……
太过于羞耻,使得妈妈用两手掩住睑部,虽然嘴巴是说不安不要,但是两脚却违背主人意愿大大的张开,腰翘起来,等待我的爱抚。
我的手指伸的更裡面,妈妈丰满美丽的**,就如同是三明治似的前后都被玩弄着。
啊…啊……好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母亲是达到**了吧!
我自傲的说词,在浴室,而且,后面的排便器官被玩弄,令妈妈一瞬间感到非常的羞愧,但是,如此空虚的矜持,在令人目眩的快感前面,马上就变成泡沫而消失了。如强烈怒涛一般的快感不断的侵袭过来,妈妈的**整个向后仰,妈妈的女体猥亵的期待前所未有的情慾高涨现象即将出现。
看穿妈妈的我,将插入**内的手指弯曲,结果是压迫了女体,这一瞬间,妈妈的眼睛中闪着闪光。
啊…啊……母亲,达到**了……终于达到**的**,已经是完全的失去了理性,妈妈在垫子上面的艳丽女体,就同虾子般的激烈向后仰,被不断而来的快感所冲击。
从忘我的境界中慢慢恢复过来的妈妈,发觉温暖的热水正冲洗着自已的身体,当闭上眼睛时,我跪在妈妈的脚间,将水倒在她的身上。当妈妈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我高兴的对他微笑,热水则集中在脚的狭窄间,柔软的水流刺激了敏感的肌肉,抚慰那**之后的馀韵。
看着被打开的两脚中閒,我说道。
母亲,我有个要求。
什麽……妈妈以为又要玩弄她的身体。
即使是明白,身体早已经是没有力qì
,所以也就懒得问,彷彿祇要稍微勤一下,就会失去这种舒服的感觉。
那个……嘿嘿嘿,我想要剃掉母亲的阴毛。
干什麽?
我的要求令妈妈非常的惊讶,我以热情的口气对着不由的抬头来挺直上体的妈妈说道。
我希望母亲是完全属于我,母亲答yīng
我吧!
最后的声音是如同猫在叫一般,于是,焦躁的瞄了一下阴毛的週围,将淋浴对着秘裂处,一下强一下弱的水流,偶而碰到阴蒂,使得令人目眩的快感涌上来。刚刚才体验到**的**,被甜美的颤抖震动了,如此一来,似乎我的所有要求都会被答yīng
似的。
但是……我觉得害羞。终于,妈妈答yīng
了我的要求。
没有什麽好害羞的,没有入会看见,祇有我知dào
母亲的祕密。
配合着手指头缓缓的揉弄秘裂週围所奥生的快感,刚才我所说的祕密字眼,令妈妈的血液沸腾起来。
不行啦……不行啦……虽然是反覆的喊着,但是,妈妈的**早就被火焰给包围,
母亲,祇要是母亲不表现出来,没有人会知dào
,因为知dào
母亲没有阴毛的人,祇有我-个人。
我歌唱般的说词,于是,尚未等待妈妈的回答,他就拿着沐浴乳涂在黑黑的倒三角草丛上面,连週围的膨胀处,也被白色的泡沫所羞使。
好了,母亲,可以剃掉了吧……
不要啦,啊…啊…,怎麽办,不要啦……
手指抚摸着秘唇,横扫过阴蒂,令秘裂处觉得酥痒,有技巧的煽动起妈妈的官能,被那毫无经验少年焦躁的动作所玩弄,**呈现妖媚的抖动。妈妈如同软件动物似的扭动着裸身,想要远离我都办不到。
手指呈现v字型的弯曲,轻轻的压住秘洞的内壁,疼痛的快感使得秘肉抽筋起来,收缩的想要包住手指,
可以了吧!母亲,我要剃掉这裡的阴毛。
妈妈早就失去反抗的力qì
,我以-个少年人,能够令人不敢相信的使年长的妈妈不断产生焦躁,实在令人佩服。
好,好的……既然你这麽说的话,好吧……就请你替我剃掉。
终于屈服于我的要求。
是嘛,因为我太烦人了,所以我才答yīng
,并不是我的意思。
妈妈被引导似的将两脚大大的张开,腰部翘起,我以认真的表情蹲在妈妈的大腿之间。不知不觉中,我的手上已经握有一把为了剃鬍鬚而买来的t字型剃刀,我以浸在热水平面倒三角处为准,带着高兴的眼神注视着母亲的大腿之间。
啊……真害羞……
虽然是曾经答yīng
,但是,真zhèng
要剃时,却又觉得害羞,使得妈妈用手盖住脸部快要哭出来,如同安慰母亲似的,我用一隻手抚摸着丰满的秘丘。
快看啊…,母亲,阴毛被剃掉了,不可以不看啦!
妈妈将手从睑部拨开,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大腿閒。美丽丰满的秘丘上,充满了白色的泡沫,其中可以隐约看到几根浓的耻毛。
不要动,要是受伤的话就不好了。略带迟钝的手握着剃刀,充满泡沫的四分之一部份消失了,下面露出了晰白的柔软肌肤,看到此的妈妈不由得嗳讶的尖叫起来。
啊…啊……不要啦……
可能是习惯了我的剃法,阴毛正被静静的剃下来,我将手指头贴在母亲的肌肤上面,如同是要拉皮似的将毛剃下来。但是,冷漠的剃刀接触到最敏感的裂缝附近时,充满了是否会伤到的危机意识,随着剃刀收缩的毛消失了,自己如同是充满新的耻辱似的按奈不住。
随着时间的经过,剃完母亲阴毛的我最后深深的歎了-口气,清洗泡沫,看到完全暴露出来不平衡的秘丘,妈妈觉得有-种无情的丧失感。
啊…啊……嗯……别这麽看嘛,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我不满足的看着母亲的大腿閒,阴毛已完全被剃下来,到媚肉的深处都完全暴轰出来母亲的秘所,呈现在我的面前,是多麽猥亵的情景。
好可爱,母亲的阴部,好像婴儿一样。
我一边笑着,然后引导妈妈退缩的手,没有阴毛的耻丘,祇有丰满光滑的肉而已,令人看了觉得有些不自然。
但是,如果是婴儿的话,不会如此的有感觉且湿透的,哈哈,实在是太猥亵了。
如解剖女体一般,被我所引导的手指头将秘唇给张开。于是,我向下缩着身体,用温暖柔和的舌舐女体的内部。
啊…啊……鸣……不行啦。
这裡如果洗乾淨的话,再喷点香水、扑了香粉、搽上胭脂就非常香艳了,来吧!
搽好脂粉,母亲,我再继xù
舐,让你觉得加的舒服。
说着,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我更用力的将舌伸出来,如同**似的将舌来回于粘着,湿透的泌洞中。
连骨头都要溶化崩溃般的快感,侵蚀了下半身,情念的火焰变得更加勐烈,成熟的女体按奈不住的尖叫起来。
啊…呵,又来了!我,母亲又达到**了,太舒服了不断的涌上来的快感,令人觉得即使是就这样死去世无所谓的兴奋感直逼而来,妈妈的意识又呈现高亢的现象。
达到**之后,暂时回到现实的妈妈很懒得从浴室的地板起身,由于热水尚在往下淋,的缘故,浴室中充满了蒸汽及热气。
走出浴室后,妈妈穿上了新的内裤,同时披上了新的浴衣,我仍然是穿着外套,平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妈妈慢慢的坐在我对面有座垫的发上面,身体靠在椅背上,然后搽脂粉涂口红。
于是,沉默的将身体靠在我的身上,我也似乎是瞭解母亲的心情,无言的抱住母亲,为她涂口红。一边热情的亲吻着,两人裸露的身体也互相紧紧的贴在一起,一点空隙也没有,猥亵的-体感又再次将**给溶化了,刚洗完澡也是原因之一,妈妈的肌肤,由于紧张及兴奋的火焰而充满了汗水,整个身体湿透了。
我的手指如同非常爱惜已经消失。
十、红粉恋
高中的一个暑假,我到姨父家裡出玩,住上一段时间。姨父…亲姨父,四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去世,在好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祇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过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大,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出色,但却过于机灵了些,同样使你。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贫寒,无力教痒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负担,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料日久,和几个女光棍处得非常投缘。于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本身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贝。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电影,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大家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看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奇怪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毫不考lǜ
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个人,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个人同榻,不显得怎麽挤。何况今天祇有他一个人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打算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但是没抢到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爱情?」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好kàn
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乱来。」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到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乱来的道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dào
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出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刚才已说过,不许乱来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zhèng
责备,胆子也就跟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难过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好意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软,使我爱不释手。不过,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到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其实,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sù
你吧!这就是方便**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勐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消是吗?不要紧,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点头。说着,**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断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觉得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她的**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勐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当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难道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刚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脸红地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难道你不快活吗?」
我不由自主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过,你……」她仍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勐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动作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哥哥……你的**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疯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非常的剧烈,一个大白屁股,勐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个人的疯狂动作,更使我慾火如焚,我开始勐力的**,大**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哼哼……姐夫的**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勐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了片刻,浑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慾?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假如说,一定要冠以《淫慾、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样?」
她笑道:「我觉得你的调皮傢伙,还不肯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诚恳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尽情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bào
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忽然想到,那书上有好多种花样,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聪明,知dào
用最体贴的花样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鼓励,我越发卖力了。动作也更加剧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不一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当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着,祇觉得**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到非常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觉得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顿时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过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dào
了。
不过,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故yì
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可怕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好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非常气愤,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点头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气愤,祇好无可奈何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dào
,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yào
了。我不知dào
是气她,还是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难道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根本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的确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动作如何剧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dào
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过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难过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出声来了:「哎呀……哎呀……哥哥……大**哥哥……
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不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低沉而有节制了。
她娇喘着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呀……」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了一阵子,及至我颤抖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大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刻,才分开来。
之后,三表姐又向我暗示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dào
。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美好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右手顺着光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手一捏便浑身发热。她的**流的很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方便起见,打算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脸红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一张一合的,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出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空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了!」
她道:「好弟弟,**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多少转,才说出来。
我怜惜的道:「可是,你不知dào
你的穴有多小,我的**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目光投向我的**上来。
当她的目光一接触我**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刚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和你生得不一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不够多,先用**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颤抖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办法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又源源不断而来,我立即把**对准她的**,一下沉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不要紧!」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过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心。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不要紧……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颤抖:「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其实,只进去一个**。
她大叫着:「啊…痛死**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力量,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还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大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好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未开口,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便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别的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sù
你了吗?我几乎不忍插你,但你答yīng
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紧紧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难道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动作,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慢慢的吸,慢慢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奇怪,**真会作怪,现在怎麽发起痒来了?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爬行,好难过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光彩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动作,更加勐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觉。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竭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害羞。
男人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疯狂爱,我也不例外,被她逗得慾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快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被你顶得美死了……嗯……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点头,一心一意的进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的动作,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dào
穴……插穴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白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离开……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动作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顾忌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流满面,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动作如疯狂的……一个大白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能干……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唔唔……」
她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含着我的大**,由于穴水的滑润,淫声就更加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下,流了出来。
我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变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但是,为了避免让人知dào
,还不时调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常常把这句话,用在别的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忽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打算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过,慌乱还是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厕所。」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内心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高兴,但又不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方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迷惑,而且我们所走的方向与路径,并不对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心裡不免暗暗吃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到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跟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东西,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难道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故yì
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料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承认?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忽然想到,假如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反正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故yì
道:「你还是拿去吧!反正我也不知dào
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本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dào
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过火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假如,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后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假如,当你一旦知dào
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还是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反正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紧紧闭着。
起初,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渐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她的乳峰很坚挺,不过,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沉醉在享shòu
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非常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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