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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欧阳致远和容馨玲吃饭的地方在城市的东南角,离学校几乎是三十分钟的路程——如果是以容馨玲的小绵羊来计算的话。
饭庄不大,胜在简洁安静,十数张桌子,三五台客人。二人选个靠窗的小方桌面对面坐下,就点了一个宫爆腰花鸡丁,一个蒜蓉芥菜芽儿,最后是一个紫菜肉丸汤。大概是-饿惨了,欧阳致远只顾闷头的狼吞虎嚥。容馨玲却不然,随意的扒拉几粒米饭进嘴里应个景儿,剩下的时间就是张罗着给爱人夹菜,又或托着腮
帮子笑眯眯地看。
"你真像我妈妈。"欧阳致远满口饭菜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是么?"容馨玲夹菜的动作停顿下来,意识中闪过一阵晕眩。在她听起来比十年前初恋时听到的"我爱你"且过犹不及。这句话意味着爱人对她从另一角度下了个肯定性-的结论。以前她从没想过要为谁去生儿育女,但现在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让她有了为眼前这个男孩子而去做一个母亲的冲动。
"怎么突然的冒出这话来?"
"我妈就这样,夹菜啦,擦汗啦,挑鱼刺啦,还啃我咬剩下的骨头……就差没放她嘴里嚼碎才喂我了。你还好一点,吃饭时不唠叨。"
"那我嚼碎了再喂你,我也要唠叨,"容馨玲的筷子在菜碟上方犹豫,似乎就有夹一口菜放进嘴里咀嚼的意思。终究是顾忌大庭广众,才心有不甘地放下筷子,继续托了腮-帮子满脸笑意的向着欧阳致远出神。
"叫妈妈。"有很多很多她想对爱人说的话,待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么的令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的三个字。
欧阳致远吓得伸长脖子把含在嘴里的一口漱口水吞进肚子里,伸手摸摸容馨玲的额头,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是有点烫。"然后自顾低头吹气喝茶,没有要抬眼皮的准备。
"什么嘛……"容馨玲一脸的红晕,小兔崽子稚气的世故她是看在眼里恼在心上,母爱的氾滥越发不可收拾,索性耍起赖来。"叫!就是要你叫!要不换我叫啦!"她挪挪-端坐的身子,正待好整以暇地"好儿子""乖儿子"乱叫一气,却在身旁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小姐,请问要叫点什么?"女侍应礼貌地背手站立一旁。
"噢,不好意思,我妈妈说想要一杯温开水,吃药用。"欧阳致远微笑瞟一眼满脸通红的老师,一本正经地欠身说道。
"嗯好的,您母亲……这位小姐……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要我们把空调的温度再调高点呢?"女侍应感觉有点迷乱,怎么也难以把眼前这位端庄靓丽的少妇和有拥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的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
欧阳致远的脚背早已被高跟鞋踩了无数次,却依然若无其事的微笑道:"不必不必,我妈妈只是有点发烧说些胡话而已,空调凉一点对她反而有好处。"
"嗯好的,马上就来。"女侍应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容馨玲,见她只是低头在小坤包翻找着什么东西,脸色看起来的确有那么点红彤彤的模样,遂疑疑窦窦的去了。
"你才是发烧了……你才说胡话了啦……"容馨玲把纸巾口红钥匙串儿等等一些能找到的小东西一件一件地扔到爱人身上,借此发泄着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飘飘然。它不像爱-人在耳边说话的甜蜜,也不像爱人在身上摸索的酥软,反正是一种晕乎乎的陶醉。即使狡猾的欧阳致远并没有直接的向她喊出"妈妈"两个字,但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撼已经-难以消受了。想说些什么,发现自己已没有了逻辑能力。眼见侍应端着水杯过来,只好伸手接过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请问两位用完餐没呢?这里的菜需要打包吗?"女侍应再次俯身问道。
"打包?"欧阳致远打量一下桌面:几根青菜半钵清汤,还有就是漂浮着的数个肉丸子,若有所思地笑道:"谢谢,不麻烦了,我们用肚子打包走就好。"女侍应展颜一笑-,自是去了。
容馨玲听得他还要吃,赶忙的拿筷子:"还吃呀……来,吃什么?"
欧阳致远却不接她话茬,自顾自地夹起一颗肉丸子眯眼道:"姐,晚餐我们吃什么好啊?"
容馨玲微感讶异,还是回应他的话:"怎么才吃饱就研究下一餐了?你说什
么就什么了呗。"
"我说,我说你也不听,尽是些乌龟燉王八牛鞭炒猪那个……那个……嘿!说了多少次我不用补这补那的,哪回你听进去啦?和我老妈一样的调调——这个给你。"说着把-肉丸往她碗里一塞。
蓝暖仪也做这些十全大补的东西给儿子吃?容馨玲张张嘴没能说出来,转而把注意力放到碗里的东西上:"给我做什么,这么老大一个。"
"又不是要你吃,打包啊,留今晚我吃。"欧阳致远淡淡地笑道。
刚才人家女孩子问你要不要打包你说不要,现在又闹什么打包啊?容馨玲不解地咕哝着,拿筷子敲他头。
不许这么皮笑肉不笑的看人,好噁心人的么。
欧阳致远的脚在桌底下先是找到容馨玲的小腿,然后挤进去,慢慢的撑向两边:我没说不打包吧?只是说用肚子打包,也没说用我们谁的肚子来打这个包。终於把她双-腿开到了极限,笑道:《废都》你书架就有,贾平凹会做咸泡梅李罐头,咱们就弄个潮州鹵水肉丸。
话还没到一半容馨玲就明白了,饶她是个通晓风情的成熟女人,也弄了个晕赧满颊心如鹿撞,一双丹凤眼盯牢了爱人似乎要滴出水来:你个大色狼亏你想得出,你怎么就-想得出!嘴里不停的念道,大腿根处一阵阵的发热,知道是里面的水儿是无可避免地要淌出来了。
都是你!下面又湿了啦……一会要把裙子也打湿了我怎么走出去……想把腿合拢,又被卡起动弹不得。
欧阳致远把在茶杯里洗好了的肉丸子一颗颗的夹进容馨玲碗里,笑道:正好,水多了好呢,快赶紧的堵住。
你疯了,哪就能塞这么多的!!潮州肉丸的个头比金莎巧克力球小不到哪去,五颗六颗的转眼在她碗里便堆砌出一座小山。看来这小色狼是动真格的,她心里暗暗的作-着比较,能塞进去个三五颗就不错了。欧阳……人家是不是先去洗洗下麵?从早上到现在又……又湿又干的好几次啦……就怕味儿不好……呃……你说?本想说把丸子-也拿到洗手间去再塞里面,偏偏爱人一脸的认真说是要拿来吃的,又不愿意。
"哎——就是这个味!"欧阳致远念出一句广告词,支着桌子定定地看着她突然道:"姐,我好硬呐……这回是真涨死我了,好想你下麵……"
容馨玲眼见周围无人,迅速把碗置放在椅子旁上,右手轻轻地尝试着塞进一个——还好,起码比爱人硬起来的物事小一号,於是稳稳当当地捅到顶端处。她双手在下面忙活-,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深情地和欧阳致远对视着,温柔地说道:"嗯……姐知道你难受啦……好弟弟再委屈些,今晚姐就给你看,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现在别乱想……可以-么好弟弟?你难受姐可心疼呢……"
"好嘛……那你快点,进去几个啦?"
"……三个,够你吃没?都塞满啦……"容馨玲长籲一口气,想了想又再加了一个,才就着纸巾擦拭粘满**的手指。此时不能给太多的刺激爱人,便尽量的简言短语。"-小裤儿呢,给我。"
"要那东西干嘛……我要留着玩儿。"欧阳致远下意识地伸手进兜,这条内裤不知何物所织的又薄又滑,而且上面还有老师曾经湿透的痕迹。
容馨玲笑嗔道:"笨蛋,姐下面塞得满满当当的,一会走路掉一个出来那不母鸡下蛋啦?"从桌子底下接过内裤,又道:"要喜欢就回家了还你。"
"你就在这里穿哪?"
容馨玲调皮的眨眨眼睛,微笑道:"姐能在几十个学生面前把它脱下来,还不能在这里穿上它?嗯,买单走咯。"
待回到学校,下午的第二节课已是接近尾声,反正有容馨玲这个班主任作挡箭牌,欧阳致远也没甚在意化学课张老师的不满。倒是王静蓓的好奇让他头痛,黄毛丫头岁数不-大管得不小,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得心里直发毛,待好不容易蒙混过去,自是汗流浃背了。
苦的只是容馨玲,整个下午的魂不守舍。一会是回味和爱人用餐时的**,一会是想他是否用心上课,还担心他忍了那么许久会不会难受,一会又是计画晚上的餐桌。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念头就是害得爱人苦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的作些补偿。
更糟的是那把下身塞得满满的四颗肉丸,常随着她的走动或变换姿势而蠕动。而且在她把这几颗圆圆的食物幻想成爱人身体的某个部分之后,她的两腿间就不曾乾爽过。末-了终究是到厕所去夹上一条卫生巾,如何堵住下身淌出来水的问题才得以解决。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到最后一声铃响,容馨玲第一次的成为率先离开办公室的人。
铃声还没能停下来的时候欧阳致远就到了楼梯口,留下个同桌王静蓓睁大一双妙目不知所以。本来已经准备好的一些问题还来不及问呢,没影儿了?"丢三落四!!"她生-气地收拾着欧阳致远留在桌面的文具,还不忘向凑过来的李胖子飞个卫生眼:"走开,我自己收!!"这些事她常做,可她同桌从来没对她说过哪怕一句稍微有点歉意或谢-意的话。
欧阳致远是望高三办公室跑,周末不回家吃晚饭是件大事,需得到母亲的同意。而此时的铃声似乎并没分散蓝暖仪的注意力,高三学生的思维可以说是天马行空,解出来的-函数题也就五彩缤纷。"杀猪杀屁股,各有各方法。"蓝暖仪微笑地讚歎着学生们的敢於颠覆数学常识的勇气,在他们的解题旁耐心地批註修改着。欧阳致远不言声地悄悄-寻张椅子坐下,朝着蓝暖仪的方向静静地出神。
无论是哪个角度,母亲的身影都是最耐看的,从整齐服贴的一头乌丝到网眼发罩裹起的发髻,白皙光洁的脖子到浑圆的双肩,笔直纤细的腰板到端坐凸出的臀部,偶尔夹着-笔桿的手指往耳边别发丝,便在夕阳的照射下宛如红玉一般……欧阳致远呆坐足有一刻钟,才恋恋不舍地走上前,躬身在母亲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嗯……小致来啦,下课了吗?"蓝暖仪并没有丝毫的意外,后仰身子慈爱地在儿子头上一阵乱搔,脸颊和他耳鬓碰在一处,轻轻地廝磨着。
"早下了,看看哪个象你,就知道和你的桃李们在书本上搅和。"欧阳致远在母亲耳边探出脑袋,随手拿过钢笔,在本子上看也不看的就打了一个红勾,完了舔舔嘴唇:"-这只桃子的字漂亮。"
"就你会添乱——哪有把人比桃子的……"蓝暖仪轻嗔道,抢过笔在他打的红勾上小小的点了一下。"你知道对错么?"
"不有您在嘛……"欧阳致远背靠办公桌,俯首在母亲的头发上小心地替她拂去几点粉笔末。"我不过看她字挺秀气——和她一样,桃子似的。"
"好一幅慈母孝子图啊蓝老师。"一个老师从旁边走过,微笑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他还孝子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咯。"蓝暖仪照着儿子的屁股轻轻一掌,
嘴头如是说,心里却蜜蜜的一片。
欧阳致远呲牙咧嘴的站到母亲身后替她按起了肩膀:"我不是孝子么……我现在不是在伺候您老么……这位老师您评评理儿……妈妈您是老师啊,老师不兴说假话。"
蓝暖仪却不和他辨了,舒适地靠在椅背闭眼享受儿子的按摩。
"妈妈,今晚……我不回家吃饭啦,馨……容老师说要我去她那……换个灯泡什么的。"欧阳致远小心地扯着谎,悄悄侧头看母亲的动静。"顺便再借几本书看。"
容馨玲刚才就上来说了这回事儿,所以蓝暖仪在儿子来到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了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不想做饭了,以前老想着回家,似乎回家就是为儿子做饭的,-现在儿子不回来吃饭,她就什么事都没了,什么事都不想做,连吃饭都不想。
蓝暖仪心里一声歎息,尽管早已知道事情会发生,但从儿子口里说出来还是带给她一丝的失落,脸上却不愿意带出来,回手轻轻拍欧阳致远的手背笑道:
"嗯,妈妈正好也有个老师说请吃饭,你就去你馨姐姐那帮帮她罢。"
"喔,那我就走了?"欧阳致远如释重负地抄起旁边的书包,在母亲脸上轻吻一下。
"好的。"蓝暖仪微笑着偏过脸颊接受了儿子的亲吻,看着他出门,犹豫着又道:"小致……今晚……今晚你回来么?"
"回啊……"欧阳致远搞不懂母亲为何有如此一问,看到母亲那期待的眼眸,想也不想的回道。虽然和容馨玲有过好几次的鱼水之欢,但都是事毕即离,长这么大了从没想-过会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
母亲这一问好蹊跷……心里嘀咕着,却也没多想的望教师宿舍而去。
蓝暖仪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一颗泪珠静静地在衣襟上扩展开来。
教学区和生活区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一路上欧阳致远脑海里全是容馨玲的影子。不知道老师如今的厨房会是怎样的一幅景象。是一丝不挂的洗着菜?或是只留了胸衣内裤的-做饭?又或是**着**的紮个围裙炒菜?依着老师的性子,以上的情形都有存在的可能性。欧阳致远兴奋地胡思乱想着,掏出容馨玲留给他的钥匙找锁眼。
就在钥匙还留在锁眼上的当口,门却无声地开启了。
开门的是一位身着绛红色旗袍的妇人,浑身上下的珠光宝气,即便是简简单单的伫立一旁已尽显高雅端庄。
欧阳致远退后一步,抬眼看看门楣上的数字转身欲走:"对不起,找错门了。"
"小王八蛋你给我进来,"容馨玲轻笑道,一把抓住欧阳致远的后领,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进门口。"讨厌死了,一点都不解风情。"
容馨玲给欧阳致远的第一感觉就是"高",看来老师把她鞋跟最高的一双高跟鞋给找出来了,以至於他的视线已不能从老师的肩膀上平视前面的景物。依稀是看到小饭厅里-燃着几根蜡烛,似乎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只等客人的到来。
於是又把视线绕过老师牵着他的手,落在眼皮底下的臀部上。"大"是欧阳致远给眼前这个屁股的评价,尤其经过旗袍的包裹之后,在嫋娜纤腰的烘托之下更显丰硕圆润,-随着步子的迈动,女人的臀部便优雅地颤动着。
欧阳致远再也忍不住,从容馨玲的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向沙发扑去,勃起的**硬邦邦地卡进妇人的臀缝之中。
"慢点……慢点……"容馨玲柔媚地笑道,舒身展臂的由着爱人轻薄。
"看你饿的……吃的又不在这里,在桌那呢。"
她花了半小时才弄好的一个晚妆,早已给欧阳致远扯了个七零八落,旗袍的前襟也已解开大半,一只白生生的**在爱人魔掌里不停地改变形状,接踵传来的疼痛让她颦眉-不已。但这一切容馨玲并没在意,她抿着嘴唇,一边悄悄地寻找合适的体位让"小王八蛋"能更好地施展身手,一边探手下去,寻找那压在她两腿中间隆起的男根。
"咦……"欧阳致远顿了顿,在老师温润的胯间,他摸到的是一条内裤,以及裤裆上夹着的一条薄薄的卫生巾。忙抽出手看,没血。"馨姐你家姨妈……"
"没来。"容馨玲看着他五指箕张的模样嫣然一笑:"再说,来了就能挡住你这变……变……色狼了?"小变态虫曾有一段时间对女性生理大感兴趣,非要看她下面月经来-潮时候的模样儿,连小解大解什么的都急欲知晓。她却一直没敢答应,一来多少有点害臊,二来亦觉得有那么点髒兮兮的。自从今天中午欧阳致远说做"潮州鹵水肉丸"吃-,然后她把这几只肉丸夹了整个下午之后,她心思已为之解脱,爱人之间的游戏,只有"愿不愿为"而没有"可不可为"的界限。
"说给姐听,你想看姐……姐的……血么?"容馨玲把爱人的裤头轻轻地蹬到一边,软绵绵的手掌裹着他跃跃欲试的**轻轻撸动,想像着那里怒马横嘶的模样,下身被自-己的话刺激得一阵收缩。才发现原来强迫自己做一些令人赧颜的事也能带来另类的快感。
"要……要看的……"欧阳致远把头深深地埋在老师的乳峰之中,含糊不清地说道。
"……那……姐就…就给你看,姐……来了就……就光着身子给你看……好么哥哥,姐的血儿水儿都流给哥哥看……"容馨玲媚声在爱人耳边呓语道,待得下身的痉挛传上-来,才忆起**里还泡了几个肉丸子。"嗯……哥……里面的丸子……可以拿出来没?"
欧阳致远此时才想起老师的小腹中还有这么的一道好菜,遂兴奋地溜下妇人的身体跪在地板上:"呀呀呀,你不说还真忘了……来看看……哇!馨姐你这卫生巾都湿透了耶-!"
容馨玲一朵红云飞上双颊,虽是人至中年,娇羞之态却不减妙龄少女:"人家千辛万苦的替你泡了整个下午,你居然-忘了-……死欧阳!猪头欧阳王八蛋欧阳……你赔我-来!"双脚圈住爱人的头只顾往抬起的**压去,至於要爱人赔什么,自己也是个不明所以。
欧阳致远对於眼前的**的第一印象除了水就再无他物了。白麵馒头般的**隆成圆鼓鼓的一团,稀疏秀气的阴毛被干透了的**结成一小丝后委屈地绕在一块,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却因沾满淫液而闪闪发亮。光洁无毛的**是浅浅的褐色,轻轻掰开,眼见绿豆儿大小的尿道口和蚌肉水淋淋的收缩数下,一丝乳白色的水儿便冒了出来,沿会阴-蜿蜒到菊花样儿的肛门上。
"姐,这里动一动……你能把它挤出来不?"欧阳致远轻拍妇人的**,食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拨动。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出的床第爱戏,用在老师身上亦是屡试不爽。
腿间电击般的感觉传进妇人的意识里,趁着腔道有节奏地收缩着的当口,容馨玲把手放在小腹上搓揉数下,随着一声撩人心魄的呻吟,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肉丸连着水丝掉在-欧阳致远的手掌之中。
"啊哈!"欧阳致远高兴地捧着这颗在老师肚子里躲了一个下午的小东西如捧掌上明珠,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老师特有的麝般馨香和酸酸的气息混合一起,给这颗被浸泡得-晶莹剔透的丸子增添了几分淫绯。
"小致……你真的要……真的要吃这个么?"容馨玲看着把手上的东西视同
宝贝的爱人,小心翼翼地确认道。
"这是我馨姐姐的水呢……知道这是什么水不?女人下面的水最滋补了知道不?我这叫-采阴补阳。"欧阳致远说完得意洋洋地把肉丸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地说道:"-这比你们那些什么什么鞭好了去了。"
"胡说八道……"容馨玲一脸的娇羞,她瞭解这个心爱的男孩,每当他的对人的称呼改用複语词的时候,就是他内心表现得最真挚的时候。
"这水儿哪……哪就补……什么阳了。"学生们上课偷看的武侠书她收缴过不少,也私底下儿的看过,却和小王八蛋说的大相径庭。
"当姐不知道么……净唬人家……"她翻身把爱人压在身下,一手捧了沉甸甸的**去扫他嘴唇:"……嗯……喜欢采馨妹儿的身子么……喜欢妹儿就都流出来给哥哥采…-…把哥哥补得硬硬大大的呢……"
欧阳致远把玩着在眼前晃荡的丰乳笑道:"怎么没有奶水呢……这么大的**怎么就没奶水呢……"
"…呼……"容馨玲终於把整条裙子都剥去一旁,昵声道:"就是咯,姐也常想,要有……有乳汁给亲亲小致吃就好了,就……姐姐身上所有的……所有的水…就都是小致-的啦。"正癡癡地幻想着挤乳给爱人享受的模样,不防下身又是一阵痉挛:"嗯……你这样儿的掏不累么……来,姐凑过来的……"
说着就一脚支地一脚搭上沙发的俯在欧阳致远的脸前,粉脸却已靠近爱人的胯部,青葱般的手指点了点狰狞的男根轻笑道:"小哥哥好神气哦……"丁香软舌舔去马眼上一-滴行将滑落的分泌物,朱唇轻启处,整个儿的**已经包裹进妇人温暖的口腔之中。
小小的客厅里似乎没了什么响动,只有晚风带动落地窗帘轻轻的摆动。
欧阳致远专心地鞠掏着眼前妇人大开的门户,不时的为滴落的液体而手忙脚乱。容馨玲却是满脸的酡红满脸的陶醉,左手轻轻抚弄爱人的卵囊,右手在自己小腹间轻揉,配-合着腔道的收缩蠕动将里面的物事挤压出来。沙发上的肉戏在默契地进行着,偶尔传来的只是妇人压抑不住的鼻音,以及耳环与手镯碰击带来的叮咚声。
良久,容馨玲才抬起头来,恋恋地亲吻一下紫红的**,转身跨坐在爱人的髋部,随手拭去他嘴边的一丝残存渍液,轻声道:"小冤家……是你来**姐姐……还是姐姐**你-?"
"此话怎讲?"欧阳致远把剩下的半个肉丸塞进老师的小口,随手将满是液体的手掌就着妇人晃晃荡荡的**上擦拭乾净。
"唔……
坏……"容馨玲羞红了脸,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下面的水原来是这么鹹丝丝的:"姐是说呢,你想**姐,姐就在躺下来……乖乖地给你**,要是——啊——欧阳……
小心摔着你啦——"话音未落的一声惊叫声中,欧阳致远已是一个翻身将她置於身下,妇人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一直的压到她面前,狞声道:
"当然得这样,你不是乖乖地给我**,是乖乖的给我往死里**——咦……洞口呢?"
容馨玲忙不迭地把住活蹦乱跳的**往**上凑。小色狼偶尔的喜欢表露一下他的男子汉气概,然而急将起来时顾头不顾腚的错误却又常犯,於是就需要悄悄地替他补上。
"慢点慢点……姐撑开些儿……啊……!!"爱人戳进来的第一下就到达顶端,令容馨玲措手不及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辣的感觉便由腔道散至於全身。
相比之母亲,老师身段的柔韧性略为逊色,这是欧阳致远做了比较之后的结论。原以为母亲的岁数大些,身子骨儿难免有些僵硬,殊不知关键时候母亲总能做些能让他掉眼-珠子动作来,而用之于老师,则有些力不从心了。
即便如此,容馨玲的双膝还是能压到了自己耳旁,现在她已是整个儿的折成一团,浑圆的臀部悬空在沙发之外,每**个三五下,总有溅出来的**沿着臀缝滴落地板上-容馨玲的妙处就在於**的短浅,如今加之姿势上的便利,每每大腿还未能和她的臀肉接触、**还剩一截在外头时,**已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子宫口处。
"……嗳……欧阳……你再这么……戳下去……姐……姐就死了哦……"容馨玲娇慵地呻吟着。爱人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大起大落的力道,每每插进来时就有被顶到喉咙的-感觉,抽出去的时候又似乎连心都能带出去,整个儿被他**得魂飞魄散。
"喂喂……你可不能睡着啊哈……叫一个……"欧阳致远亦是气喘吁吁,对身下这个一沾即化的尤物有点无可奈何。说不准再加那么个数十下,她魂儿还真能游离身躯之外-了。
"……嗯……哥哥……亲亲肉儿……嗳……你……你真要**死妹妹么……"
容馨玲感觉爱人的速度慢了下来,连忙的开始找事做但求找回注意力,一会替他扶着胳膊,一会摩挲男人的胸膛,一会又转去他臀部为他出力。
"**不行,打个磨儿应该没问题了罢?"欧阳致远暗道,一杆的送到尽头,将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上旋将起来。
容馨玲好不容易回得一口气,没曾想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的更深处窜了上来,带着魂魄行将出窍般向上的飘啊飘,忙睁开眼看,天花板依然在屋顶,不过依稀有点开始旋-转的模样,慌忙的搂住爱人:"……老公老公……快……快拉住我了啦……"
欧阳致远又好气又好笑,俯身堵住妇人的红唇,抱着她慢慢地坐到地板上:"不经**的小淫妇……来……好好****哥哥……"
"好好……****……哥哥……"
容馨玲格的一声笑出来,"怎么听起来……象快板儿……哎呀……呜呜……小淫妇儿知错啦……哥……求……求你了哥哥……别磨啦……"
墙上挂钟轻鸣八下,吊灯下的两具**依然在纠缠。男人兀自眼目紧闭,眉头轻锁,双手抓着女人垂下的**不住揉捏;女人早已香汗淋漓,发钗淩乱,丰臀夹紧男人昂立-的**上下耸动。
"亲亲欧阳……要射了么……嗳……射死馨妹儿……射死馨妹儿好不……"容馨玲明显感觉腔道内的男根已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愈加粗大的**摩擦着**的每一褶皱带来-的快感已然令她崩溃。
"别……
别忍啊……小致……姐等着你呢……给姐姐……好不好……都给姐姐……"容馨玲银牙紧咬,使出最后吃奶的力气收缩肛门的括约肌。没戳几下,**深处传来的热流火般-烧至全身,想唤爱人,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个求她帮忙的怯怯的小男孩,那个她拉着擦汗的靦腆的小男孩,还有和她一起吃饭的色色的小男孩……待要伸手,耳边听得一声-温柔的"馨姐姐,我爱你……"才心满意足地伏在爱人身上,再也不管自己死活了。
如果每次**带来的**都这么的……容馨玲心里歎了一声,她几乎想用
"恐怖"来形容。那……感到恐惧?是的……恐惧的是以后要是失去他的怀抱的话,自己独个儿的怎能活下去?她软软地瘫在地板上,连动一根小指头的力气都不想使。爱-人的手依然在她身体上游动,**似乎有退却的迹象,而他的手掌却有无穷的魔力,只需在乳间胯下摩挲片刻,快感便又海涛般涌将上来。
"欧阳……姐姐的小冤家……"容馨玲在爱人胸膛间胡乱地轻划着,低低唤道。
"你想姐姐死么……你这就想姐姐死了么……嗳冤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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