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
白鹤点点头,丝纭捂着嘴巴有点想吐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
“吐什么,没有见过死人吗?”
“我见过,腐烂的尸体我还背过打开过,可是这是活人,还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子,我……真想杀了你们!”
“他们用这个东西伸进孩子的身体里面,把内脏取出来,我今天可真的是大开眼界了。”
“他妈的,取孩子的血,还要拿出他们的内脏,太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丝纭狠狠一拳捶在地上。
她就没有见过这么狠毒变态的人!
说是祭祀,她也知道是要这些孩子的命,可是谁又能够想到是这样折磨这些小孩子!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他们怎么就对这些女孩下的了手,每一次天祭就要用掉七七四十九个小孩子,隔几年的时间,就有四十九个小孩被残忍地虐待至死。
难道他们的良心不会不安吗?
“丝纭,那边还有两个东西,你看不看?”
“看,反正都已经来了,没有理由不看了。”
丝纭强压着心里的愤怒和恶心,跟着白鹤一道过去。
一个小台子,上面有很多空心的金属棍子,棍子的头上还有一些血。
每个棍子的头上做的形状,只要是经过了人事的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东西。
“白鹤,我想吐。”
“我也想吐,太后,都到了这一步了,难道你还不愿意说出实话来吗?”白鹤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恶狠狠地骂道:“一群王八蛋,连这个都不放过,都快死的人了还要破了她们的处,处子的血真的有这么好吗?”
“还剩下最后一个,我可以不看吗?”
“不看吧,再看下去我也想吐了,有人!”
白鹤耳力极好,这是常年在荒郊野外危险的地方,捕捉注灵师需要的材料练就的,走道里面的风一吹过,他马上就意识到外面有人,带着丝纭两人赶快躲到了大棺材的后面。
“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的药膳准备好你们再过来宫·媚心计。”
两个宫女守在外面,进来的人是一个比较面生的老嬷嬷。
“她是谁?”
丝纭用唇语对白鹤说,白鹤摇摇头。
他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没有发现他们,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的比较好。
老嬷嬷到最里面的一个地方,上面放着一个台子,台子的上面有两根蜡烛台,但是上面没有蜡烛。
老嬷嬷手上提着一个纸灯笼,黄色的暗光把她的脸照的阴森恐怖之极。
她把纸灯笼合拢放在了一边,然后双手合拢,嘴巴里面振振有词。
好像是在说大慈大悲、不要找我、尽职尽责之类的话。
她伸手按住两个烛台,用力地向上拉扯,台子的下面出现了一个洞。
老嬷嬷顺着这个洞走下去,不一会儿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已经多了一个大盒子。
她来之后再把烛台按下去,地道马上就回复了原本的样子,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白鹤和丝纭对望一眼。
他们原来还以为这里已经是最后的密室了,没想到下面还有一层,太出乎预料了。
如果不是这个老不死的嬷嬷来,他们肯定还要错过一些东西
老嬷上来之后把东西交到了两个宫女的手上,说道:“你们都小心着点,把东西送过去以后就直到这边来盯着休息,要是有人从里面出来,一定要通报,听见没有?”
“是,奴婢们知道,请嬷嬷放心。”
他们前脚刚走,白鹤听一点动静也没有了,马上就带着丝纭如法制炮地打开了地道的门,和丝纭两个人下了地道。
往里面走了一段路的距离,就看见了一点亮光,而且道路已经不是往下的道路了。
以纪念馆开始是上扬的道路。
“我们是不是开始往地面走了?”
“好像是,只是不知道是通向哪个地方的。”丝纭抓紧了白鹤的手。
此时她有一点点兴奋,也有些害怕。
这个地方实在太阴暗潮湿,很容易就让她嫌弃那些死不瞑目的人。
白鹤脸上没什么辨清,心里却是乐不可支。
他早就想好好地抱抱纭,可惜她还小,脾气又大,这下克好,她自己主动拉着他的手,倒是省去了很多的烦恼冷酷王爷:皇妃不要逃。
“有两扇门,开哪一边的?”
“你干嘛总是问我啊,太后不肯告诉我们的话,随便开一扇门,反正两边我们都要看的。”
“丝纭你说的对看,反正两边都要看的,先看哪一边不是问题。”
白鹤推开门。
里面有一个很简单的房间。
可是房间虽然很简单,里面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简单。
各种各样的药草应有尽有。
炼丹的炉子,还有熬药的东西应有尽有一项也不少。
还有一些是太专业的东西,丝纭甚至都没有见到过。
“丝纭,你看,这里有图。”
丝纭顺着白鹤指地方向看去,在正中心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有一些图画和文字。
两个人仔细的上面的文字,脸色越来越白,越来越不好看。
他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半响以后丝纭颤抖着嘴唇说道:“这方子是人开出来的吗?”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要是我的学生们给开的,我会直接就劈开他的脑袋!”
“这方子上的东西都是极其上等的东西,只是这最后一味东西,不是这世间容易找到的。”
“九尾灵狐的分泌物?”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太后他们并不是将这些小孩子献给天,也没有吃掉这些小孩子,而是将这些小孩子处理好了之后,喂给九尾灵狐吃。
九尾灵狐只有在受到刺激或者异常兴奋的时候,才会从眼睛里面分泌出独特的液体。
九尾灵狐因为长期吃这个东西,所以圣洁的灵魂和单纯的性格就被这种污垢给扭曲了,很容易就可以受到外界的刺激,黑月所说的不协调应该就是指的这个。
“我不信,但是我想知道为什么太后你们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只是为了取走九尾灵狐的液体,就做这种事情未免太可怕了吧!”白鹤还没有从惊讶当中恢复过来,气急败坏地狂吼着。
“是啊,太后,我也不明白,你默许了东弥国的人做这种勾当,还一直保护这种残忍的事情,为的只是九尾灵狐的体液?为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