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常年注意锻炼,哪儿哪儿都是标准肌肉的陈潜如临大敌,在梁一彤又他吃完晚饭,又端来一碗红枣甜汤当宵夜的时候,他端著碗想哭。
陈潜很饱,此刻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他原来就不嗜甜,更何况这种好像给女人生理期补血似的甜汤。可是看到养父一脸担忧,又包含期待的看著他,似乎看著他喝下去,他才能放心展开笑颜似的,他一咬牙,当是药了,仰头就喝。
乖啊,这个补血最好了,还要不要再喝一碗。梁一彤见他喝完果然笑了,清秀的眉眼哪有三十五六的样子,青涩的宛如不经人事的青年一样。陈潜觉得刚才喝进去的,不是补血的,而是壮阳的,那个安静了不久的地方,有点热热的起了反应。
你喂我。陈潜下意识地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什麽?男人像是没听清楚,嘴角还挂著笑容。
我说,爸爸喂我,我就在喝一碗。
真是的,那麽大人了怎麽还要爸爸喂呢。梁一彤失笑,看著人高马大的养子像个小孩子似的要人喂食,竟觉得特别可爱。
他们这十年的父子关系里,陈潜向他撒娇的时候是屈指可数的,这孩子早熟,又佯装坚强,很少表现少年人应有的脆弱的一面。他印象里,只有一次发烧到39度,梁一彤半夜抱他看急诊,被他搂著脖子说,爸爸,我好难受。
那是唯一的一次。而今,这孩子竟然稚气的要他喂汤,梁一彤心尖都跟过电似的,软酥了起来。
那爸再去盛一碗,你等等。
刚要转身,手腕被一个大力扣住,他脚没站稳,一下跌到了床上,直直地倒在儿子身上。
我等不了了,爸爸。明明自己还在上位,撑一下就起来了,儿子的手臂却像铜墙铁壁,如何也挣脱不开。危险的气息传来,梁一彤脸烧热了,本能地想抗拒,却被抱的更紧。
下一刻,唇就被陈潜含了进去。他吻的温柔,没有任何侵犯的意味,却充满了深情难耐,欲语还休的压抑与急切。
唇被细细养子火热的舌尖细细捻辗,唇里还残留著红枣的香甜味,梁一彤脑袋和脸一样被烧热了,竟傻乎乎的,毫无意识地放松了力道,让舌头能够进犯到牙关里,舔弄到他的舌尖。
陈潜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霸道,空气中的情欲味道仿佛陡然重了起来。梁一彤被吻得节节败退,差点意乱情迷,喘不过气来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他像被雷打了一样,忙推开儿子想起来,手脚一重,顶到了陈潜的伤口,让他闷哼一声。
这下梁一彤急了,只见他红著脸,也顾不上指责儿子对他不规矩了,忙掀开薄毯看儿子的伤口,这一看就更羞了,伤口哪里有什麽事,有事的是那个下流的部位吧!
爸,对不起,我......控制不了它站起来。不但控制不了身体的欲望,更控制不了心灵对这个男人的渴望。
梁一彤尴尬的不敢看陈潜,照理说,男人有这种需要是及其正常的事情,父子之间就算是进行这种讨论,甚至是教育儿子性知识,也没有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陈潜不是青春期少年,他是个快二十五岁,年轻力壮,什麽都懂的青年。更何况,他起欲念的对象是自己。他的欲望如此的昭然若揭,显而易见,让他想忽略想回避,甚至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一切与他无关都做不到。
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在没多久之前就已经尝过了这个下流东西的滋味,在羞愧中竟然隐隐地升腾起不要脸的欲望,躁动的血液不安分地在血管里流动,心脏跳得失了节奏,一切都猝不及防,
是因为养子长的太像他父亲了麽?他想回忆起爱人的样子,好提醒自己冷静点,却悲哀的发现,可能实在太久了,爱人的面貌模糊依稀,逐渐清晰起来的竟然是陈潜的样子,年轻富有朝气的脸,健硕厚实的胸膛,霸道的气味,还有眼前这个勃发的,显露著生气的欲望之源。
一周前他才尝过这东西的滋味。那时心中实在太纠结了,纠结到他不愿意承认这东西带给他久旱的身体如何美妙的,仿佛早就被遗忘的快乐。可身体是有记忆的,它会不管自己的心是如何不愿意接受这个人,反而食髓知味的起了酥酥的感觉,努力地拖著理智的後腿。
爸爸,看够了没有啊。看够了就回避一下,我自己解决吧。陈潜苦笑一下,他是多想让男人安慰自己的身体,可是他不敢冒险,完全不敢在男人心里接受他之前,再对他做出过激的举动。
好不容易父子两人关系融洽了一点,他不敢冒险。
爸爸,可以帮你。梁一彤说出这句话後,整个人都沸腾了。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关心下儿子。这很正常吧,儿子还受著伤呢,他也是男人,知道这种时候有多辛苦。他只是帮儿子用手打出来,应该问题不大吧?男人之间,这个也没什麽大不了的,不会当一回事。
你说什麽?陈潜又惊又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直拒绝他的养父要投怀送抱?那简直比天上掉下馅儿饼还让人不敢相信。
我......知道你难受.......就是帮你打出来,你别多想。梁一彤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他不敢看养子炙热的目光,红著脸,抖著手,就著内裤,摸上了那个已经胀大到一定程度,让人看一眼就能脸红的阳具。
因为不干重活,梁一彤的手不像自己的有粗糙的茧子,虽然也不是女人般柔嫩,但在男人里,算得上很细致了。这样的手,像是不知所措一样,刚隔著内裤覆在自己的勃起上,陈潜就觉得自己几乎要爆炸。
9.只为一句我爱你
他发出一声闷哼,不热的天,大汗淋漓:爸爸,把内裤脱掉了摸。
带著沈重欲望的命令一下钻进了梁一彤的耳朵里,直直地进入脑子,激得他心里一颤。他摸也摸了,即使羞愧,也不能只摸到一半,干脆把儿子的三角裤也解开,这回真正的看到粗长的,颜色深沈的肉棒,狰狞的龟头像是毒蛇一样,一看就充满了霸气和不容置疑的欲望,还吐著杏子,微微流出了前列腺液体。
真正用手摸到,感受到它的热度,和隔靴搔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粗筋暴起,在自己手上像心脏一般脉动的感觉让梁一彤羞怯不已。他就这麽摸著,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怎麽做。
怎麽,爸爸是处女没摸过男人的东西麽,动一动嘛。被父亲这麽摸著又不弄,跟进去了又不得不忍著一样磨人,陈潜忍不住出言提醒。
处女一词仿佛激发了梁一彤巨大的羞意,他整个人都颤了起来,手更是像被电击了,抽搐了一下,咬著牙,终於上下动了起来。
爸爸,你对我真好。好舒服,也摸摸我的睾丸,轻轻的摸,摸到它射精。儿子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教导无一不让梁一彤羞愤难当。除了羞愤,身体深处的欲念也越来越重,越来越明显,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小腹一阵阵地收紧,被酒精灯点著一样,没有一寸肌肤不是热的,甚至连那种下流的地方,也有了抬头的迹象,还有後穴,湿漉漉的,似乎是把内裤给蘸湿了。
梁一彤,你怎麽可以对著你的儿子发情!他不断地在心里骂自己,可是儿子的喘息声,手中还在不断搏动,甚至胀大的肉棒,还有像是蕴藏著无数精子,饱胀的睾丸给他的感官带来了太大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的手快被磨破了,没力气再弄下去了
爸爸是不是手酸了?
陈潜觉得从头红到脚趾,连耳朵尖尖都红得惹人怜爱的养父真是勾人极了,不自觉得用上最低沈性感的声音说道:手酸了,我们用别的地方好不好。
梁一彤的尾椎骨都被儿子的声音电酥了,半软著身子被儿子抱在身上,不断地被亲吻脸蛋,脖子,连敏感的耳垂都被含在嘴里湿湿地舔弄。
这种感觉太让人六神无主,不知不觉之间衣服都已经不见了。
我们用这里,爸爸也会很快乐的。以最羞耻的姿势被打开大腿,坐在儿子身上,乳尖被捏的发痒发疼,後面那处却不知羞耻地不断分泌著汁液。儿子粗大的肉棒并没有插进去而只是在臀缝里磨蹭来磨蹭去。
梁一彤羞得无地自容,这样太明显了,粗大火热的肉棒就这麽过门不入,只是伺机而动,而自己却动情得像是快要喷发,後面的汁液粘粘腻腻地淌到儿子的肉棒上,做相对运动的时候,能轻易地感觉到这种微凉又淫荡的湿意。
应该要推开的,身体却完全动不了。心里有个声音仿佛在说,就纵容他一回吧,也纵容你自己一回,就一回。
梁一彤闭上眼睛,下一刻就被硬得不行的肉棒贯穿了身体。
陈潜一声低吼,那个地方比上次还要紧热,没有润滑剂,甚至没有进行实现的扩张,竟然如此自然轻易地就把自己吃进去了,还热情地蠕动,吐著口水欢迎他的进入。他只觉得气血上涌,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父亲这老妖精夹射了。
别那麽浪,慢慢吃。他有些恼怒地打了男人一下屁股,不是很重,却让男人羞意不止。只见他咬著唇,像是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动起了腰肢,慢慢地款摆起来。这种稍嫌慢,但下面的小穴认认真真的,细致入微的吞吐品尝自己肉棒的感觉实在太好了。陈潜也不著急,任由养父自己调整著节奏。
梁一彤脑袋此时已经一片空白了,在被陈潜插入,又被打了屁股的时候,就把自己给封闭起来,不愿意再去想那些令人羞愧的事情。只有一个地方是打开著,连接著外界传来的,快乐的管道。那里被粗大的东西契合住,就像生来就应该那麽契合,没有造成他的任何不适,反而让他吞又不敢,吐又不舍,只是小小的进出,就让他骚痒难耐,欲火焚身了。
儿子的肉棒年轻有力,尺寸惊人,让肉穴发胀的同时,还带来了令人满足的充实感,像是不仅仅充实了他的身体,也充实了他的心,那颗寂寞的,等了十年都没有被人疼爱过的快要枯萎的心。
他动的不大力,却吃的很全面,可能是因为肉棒太大,龟头太凶狠了,只是缓缓的套弄,竟然把肠道口的每一寸瘙痒的穴壁都足足地顶弄到,这种感觉又舒服又难受,仿佛有个什麽东西硬生生地突破了无人之地,又像是充满了柔情蜜意的情人,霸道又不失温柔地照顾他每一个饥渴的地方,直到那个最敏感的前列腺被重重擦过,滔天的快乐贯穿全身,梁一彤终於忍不住叫出了一声。
爸爸,别忍著,哪里发骚了就自己磨。陈潜小心地乘著养父失神,把肉棒送入更温暖的深处,好品他更水润不堪的肠道。手却坏心地抚上和自己一样,勃起的器官,用心地套弄。
在儿子恶魔一般的引诱下,梁一彤迫不得已,被欲望逼迫的不处遁形,不得不自己安慰自己,他两手後撑,不得已把腿开得更大了些,扭动腰肢,肉棒进出之间,淅淅沥沥的肠液,黑红交接的淫秽悉数地展现在陈潜面前,毫无保留。
梁一彤坐下,让肉棒能深深进到直肠尽头的时候,会啊啊大叫,勉强抬起屁股,让龟头抽到穴口的时候,又会不舍地紧紧缠住龟头,间或擦过发骚的地方,每次都叫得浪出了水,连眼眶都一片湿润,红红的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这一来一回,不仅自己爽不堪言,连陈潜都被他弄得忍不住了。
他突然一个用力,把梁一彤往自己身上一带,下一秒锺肉棒就进入了最温暖的深处,那儿柔软细密,温柔恭顺,似乎对新来的游客充满了好奇,好客地打开自己迎接它,还吐出更多欢愉的泪珠。
不,啊啊......太深了呜......骑乘的姿势本来就容易进的很深,更何况现在陈潜故意把他的屁股固定到自己跨部,他没有办法动也没有办法被养子干到那麽深的地方,只能呜呜求饶,却没想到这种声音简直就是在燃烧的欲望上火烧焦油,把陈潜的理智烧的一丝半点都不剩下。
肉棒发了狠,即使在下位,也用绝对侵占的霸道在敏感寂寞的肠道里耸动了起来。每一下都抽出都带出了泊泊的浆液,每一下进入就一定要折磨那个已经处於崩溃边缘的骚点。
可怜的肠道每次被操得接近高潮,不住筋挛,就被粗砺的龟头再一次顶开,让他突破一层又一层的快感,把他送上一轮又一轮晕眩的高潮。
这个正在上自己的人,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儿子,他叫做自己十年父亲,却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一样操弄。他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却不能接受他不在自己身边,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早已不能用爱情,或者亲情来概括了,这种超越一切的混乱的牵绊和依赖,这种肌肤相亲的快感和晕眩,乱七八糟的联想让梁一彤产生一种近似於乱伦的刺激,又一次被顶到了前列腺的梁一彤眼前一黑,不顾一切地射了出来,俨然是被儿子操到了高潮,後穴抽搐著,身体僵直著,下一秒就被一股极烫的感觉浇了一个透透的,伏到了养子身上,不会动了。
爸爸,我爱你。依稀仿佛中,听到了一句温柔的耳语。枯萎的心脏被春风柔柔地拂过,被甘露痛快地灌溉,从石缝里悄悄地复苏,梁一彤闭著眼,睫毛颤动著,他不想承认,那一刻,他心动了。
不是因为拒绝不了儿子的求爱,而是因为,他也同样向往这种关系,被一个男人拥抱,疼爱,甚至被他操到眼前发黑,哭叫的毫无尊严,只为了他能抱著自己说一句,我爱你。
此时此刻,他不再是他父亲的替身,而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密无间,不可或缺的对象。父子也好,爱人也罢,错综复杂的关系拧成了一根麻绳,牢固地牵著父子两的心脏,无法扯开,不会断裂。
梁一彤微笑的在陈潜怀中睡去,安心淡然,心满意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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