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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主持人甜美的声音频繁响起,这次玉雕评比总体来说办得很成功,二三十个富豪也得到了心仪的礼物,仿佛压轴一样刘胜三人组被放在了最后边,程公子跟马天佐分别抽中了仿犀角莲花杯和竹林七贤都是清内务府的得意作品。
“刘少怎么样?”马天佐拿着自己的竹林七贤玉山子在刘胜面前显摆着。
“还不错你跟程大哥的都是清内务府的精品之作,看风格一个是雍正时期的一个是乾隆时期的,玉质都是上好的和田青白玉。”刘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样的作品他见得多了去了,根本没有一点儿惊喜。
“真的?”马天佐充满了惊喜,能让刘胜评价是真的可容易,刚才那件玉奔马仿造的可以说是以假乱真,却被刘胜一眼识破了,还让冯公子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对刘胜的眼力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真的假的不都是你的,难道你还找组委会退货?”刘胜不由得开了马天佐一个微笑。
“好了现在轮到刘老弟,咱们可得看看他的本事,别到最后他这个大专家的手气还没我们这些门外汉好。”程公子看着刘胜的样子,不由得促狭地说道。
“是啊,刘少现在我们都看你的了,到时候你别真的找组委会退货,那可就丢大人了。”马天佐把刘胜的玩笑直接还给了他。
“现在我们有请最后一位幸运评委刘胜刘先生,据说他现在还是京大考古系的一名大四学生,而且也是一位声名鹊起的青年鉴赏家。希望他的学识能给他带来好运气。”主持人不禁明眸顾盼地打量着刘胜。根据组委会刚刚得到的资料。这位刘先生可是农村出身,真不知道他如何得到的这渊博的学识。
“刘先生您是最后一位幸运评委了,剩下的七十件作品你可以任意选一件,而且这里其中一件可是陆子冈的得意作品哟,我在这里祝愿您能旗开得胜,选到陆子冈的作品。”主持人不禁送给了刘胜一个祝福。
“那我就先谢谢陆小姐了,我也希望你今天能带给我幸运,毕竟你们都姓陆的。看到美丽的陆小姐我估计自己的几率应该大很多。”刘胜带着绅士似的幽默回应着主持人,这个主持人姓陆,与陆子冈五百年前是一家,也是豫河省首屈一指的主持一姐之一。
“刘先生您可真幽默,您指的是前边的人都给你排雷了吗?”主持人以为刘胜口花花呢,小小挤兑了他一下。
额,这不是给我拉仇恨吗,看着除了马天佐、程公子还算和善的面容外,其他人基本上都变了颜色。
“陆小姐您能不能帮我掀开五十九号作品。”刘胜耸了耸肩,直接提出了一个小小要求。让大家都看看自己可是要借助主持人陆小姐的运气。
“那刘先生可别怪我选到一件地摊货哟。”主持人朝着刘胜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道。
“没事儿。我一直相信美女的运气的。”刘胜无所谓地说道,他反正对五十九号作品早就了如指掌了,到手的鸭子他飞不了。
“那刘先生我可是不客气了。”主持人微笑着冲礼仪小姐点点头,毫不客气地用纤纤玉指掀开了柔滑的红布。
“啊。”主持人轻捂着自己的小嘴,生怕叫出声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台上的一块海东青玉牌。
“怎么了,陆小姐,一块子冈玉牌而已你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吧。”刘胜顺着主持人的目光假装看出过去,这是两幅海东青捕食天鹅的图画,海东青的凶猛,天鹅的绝望挣扎用平面减地浅浮雕的手法表现的淋漓尽致,难得的好玉牌,单论技艺已经超过了刚才彭连海的作品至少一筹,功力老辣,几乎浸淫了几十年的技艺。
明代治玉大师陆子刚善于将中国的书画刻在玉牌的正反两面,体现出文人水墨画的笔墨趣味,达到了非常高的艺术水平。因牌上通常刻有子刚的印款,所以他做的玉牌被称为“子刚牌”,是很有收藏价值的。
主持人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恭喜刘胜先生得到此次评委会提供的压轴宝贝明代陆子冈的海东青猎食图子冈玉牌一件,由此刘先生也成了此刻大会最大的赢家。”
轰,所有人都站起来了,没想到刘胜仅仅的只是一个玩笑居然成为了现实,可这不是在拍玄幻片吧,看向刘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太富有戏剧性了,主席台上的头头脑脑们脸色更是精彩极了,本来不应该出现的东西他出现了。
“如果陆小姐喜欢就拿走吧。”刘胜淡淡地说道,居然将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弃之如敝履,直接送人了。
“可是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接受。”主持人不舍得又盯了一眼,马上硬起一副心肠说道,不过脑海里却一直盘旋着海东青的影子。
在主持之前她早就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从助手那里了解到陆子冈在中国玉雕史上的价值,以及他的宝物的价值,每次出现在拍卖行上都会受到人们的疯抢,上千万的价值已经早就被突破的不爱突破了。
“你说这个太贵重了?”刘胜装作一副不可思议地看着主持人,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每件陆子冈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平均都达到上千万了。”主持人轻蹙着娥眉,对这些一掷千金的阔佬们很是不屑,跟刘胜说话也带着几分怒气。
“可这只是仿品啊。”刘胜也没接礼仪小姐递过来的托盘,轻轻地反驳道。
“假的?”主持人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可是他说的大声了一点儿,与会人员都听了一个一清二楚,马上带着几分质疑看向刘胜。
“是啊,玉质应该是上等的和田白玉,可是作品的线条勾勒就不敢恭维了,虽然跟陆子冈的作品有了**分的神似,可是转折处过于模仿陆子冈的作品,线条的处理上还是有几分不自然当然了仁者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假的,小伙子别学了皮毛的风水与古玩来这里吸引别人的眼球为自己博取名声。”刘胜的话刚落音,一个站在主席台上中央位置的一个老者的代言人,立马心里不平衡起来,冷嘲热讽地说道。
“靠,你说刘少不行,你又怎么样不要报了什么跆拳道班就很厉害了,老子一拳照样儿能收拾你。”马天佐发狠的说道。
“我不跟你这种野蛮人说,我的老师可是整个玉雕界首屈一指的人物,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吗?”年轻人指着马天佐有些心虚地说道。
刘胜冷眼看着台上高高在上的几个人物,居然自己不出面,放到排出一个二愣子来搅局,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一丝暗色,这些主席台上的评委也忒拿自己当回事了。
“假不假,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了算,至于结果还要仰仗着各位。”花花轿子人人台,刘胜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少也得客气点儿啊,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陆仿?”刘胜没有反驳,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地给他们提了一个醒。
“什么陆仿?”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豁然站起,愣愣的盯着刘胜,脸色变换的跟走马灯相似,带着几分怒容。
当时出现陆仿的时候这位络腮胡子年纪还小,知道自己最为敬爱的大师兄,师傅门下最可能成为大师的人物因为打眼,自己跳湖自尽了,如今听到了关于圣域的消息,叫他怎样磨灭一个人中的地位。
“当然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看海东青的腋下。”刘胜话刚落音马上就有,立马就有人迫不及待的从主席台上窜了出去,将神马文明礼貌忘得一干二净。
“陆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