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在看见这样的状况,一动也不敢动了,毕竟自个的主子被这些人挟持了。
“你们还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散开!”一向平静如水的醉梦此刻也冒火了。、
华妖妖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即就傻眼了:“你们就不怕我让人杀了你们的遥儿。”
醉梦走到她的身边:“你放心,你没有机会下达命令。”
“你刚刚已经说过了,除了你,没有人知道箫遥被关在什么地方!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不,你没有选择,带我们去找遥儿,因为你不想死!”
华妖妖勾唇媚笑:“呵!我偏生不带你们,你们又能拿我如何?”
星司辰略微有些长的的指甲,在她漂亮的脖子上面用力一划,拉开个更深的划痕来雪白的脖子上面旋即开出妖娆的花:“华城主,你是聪明人啊!怎么可能用自个的命来换遥儿的命呢?”
“老实说,我还真的不屑于把你的命拿来和遥儿的命做比较,因为你真的不配。”
醉梦淡笑。刚刚星司辰忽然的举动本来是让他很不满意的。他怎么可以让遥儿因为他等我忍不住而受到更多的伤害。现在却是很淡然了。原来,他是看准了这个华妖妖根本就不可能让自己死。
“我们的耐心是很有限的。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们就削去你的双手双脚,挖去你的眼睛。让你只能够说话。凝落认识一个奇人,可以让人在意志薄弱的时候操控人的思想。你若是真的不愿意说的话,我们也只能够这么做了。”凝落悠然的说到。原本看起来恍若神仙般的姿容,现在看起来却是如同地狱恶魔一般。
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个人。他们不过是在赌而已。
星司辰歃血的眼眸一寒:“我还喜欢这么做呢?毕竟这样可以让你更痛苦,我是很愿意看着你痛苦的。而遥儿想来也是可以等个那么一两天的。”
华妖妖脸色已经变了。此刻她我请你完全相信这些人真的是能够说到做到。这些人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狠辣。她的指甲嵌入了她白皙姣好的肌肤之中渗出深深的血迹来。
“怎么,城主还是不愿意说吗?”星司辰的剑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面,那剑刃之上已经注满了内力。
华妖妖怕了,脸色苍白如纸。
“我带你们去找她。”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她不想要这么痛苦,一点都不想,哪怕是死都可以!绝对不能够那么痛苦的活着,绝对不能够。
雪地,荒郊。一片白茫茫。唯有中心有一团紫气升齐,虽然很淡,但是肉眼可见
那里正是现在箫遥所处的地方。她现在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和这里的雪景融为一体,无比的和谐。
此刻的她沉睡在梦里。
那是一片安静而且祥和的世界。耳旁仿佛有微风拂过,四周仿佛有芳香的气味飘过来,百花盛开,白鸟齐鸣。
忽地,有琴声传来。却是音杀第五式。
她安静的听着,周围的花仿佛全部脱离了地心引力一样全部飞舞了起来,她就听着琴音,随手捡起地上的树枝在百花飘落之下翩翩起舞,四周紫气更加的清晰可见,浓烈非常。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她不知这是在梦里。她悟了。第五重的音杀,原来是放下。
周身气息流动,被点住了的穴道正在一个一个冲开。
而星司辰他们,现在这个时候还在雪地里面行走。
华妖妖被绑了起来,拉着绳子另外一头的正是凝落。
漫天飘舞的雪花和越来越偏僻的地界,让星司辰一行人的心变得越来越沉重。
想到箫遥有可能受的苦,他们恨不得直接将面前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了心里才会舒服一些。
走过一重一重包围的山,来到了低矮的谷底。
看见那飘起的紫色,凝落的眼神亮了。
“遥儿冲破第五重音杀的束缚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
醉梦一耳光朝着华妖妖扇了过去,她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五指印,嘴角也挂上了血迹:“华妖妖,你居然胆敢这样对遥儿。”
星司辰看见箫遥在那冰天雪地中躺着,脑袋一下子炸开了,各种痛苦。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也不想要理,只是一下子冲到了箫遥的面前,紧紧地抱着她,用周身的热量还有自身的内力替她取暖。
她的身体仿佛一个冰块一样,纵然她没有被雪覆盖住,依旧冷得就像是雪一样。
他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遥儿,我的好宝贝,我来迟了,让你受苦了。”
醉梦发泄了那一巴掌之后也快速的冲到了箫遥的面前,想要从星司辰的手里将她夺过来。
星司辰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醉梦,我再也不会将她给你了!不管是什么情况都不可以。你根本就没有保护好她。”
醉梦不甘,一只玉笛出手,朝着星司辰攻击而去,远处的雪花飞舞而起,朝着星司辰倾覆而来、
星司辰血红色的长袍一撩,漫天的雪花融为水,落在泥土之中转瞬不见。
凝落不管两个人在干什么,只是一步一步朝着此刻已经被醉梦打在了地上的华妖妖走去。
“华妖妖,你竟然让遥儿在这冰天雪地里呆了两天两夜!你说说,接下来你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痛苦?”凝落食指和中指并拢,化手为武器,片刻之下,他的手上仿佛出现了一把冰刃。
华妖妖看见这样的情况发生,身体不断向后退缩:“你想要干什么?我已经带你到这里来见到了她,你为什么……”
凝落眸光一寒:“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最见不得就是别人碰我在乎你东西,你犯了大忌。”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落在了华妖妖的胳膊之上!
“啊!”
华妖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胳膊飞离自己的身体。
接着,双脚毅然。
“不!”
“……”痛苦的哀鸣之声响彻天地。
她被削去了双手双脚,像一个肉球一样在雪地里痛苦的扭动着,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