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将头上青丝,挽就乌龙髻,狐狸倒插,雉鸡翎高挑,面如傅粉红杏,泛出桃花春色,两道秀眉碧绿,一双凤眼澄清,唇若丹朱,细细银牙藏小口,两耳金环分左右,十指尖如三春嫩笋,身穿锁子黄金甲,八幅护腿龙裙盖足下,下边小小金链,踹定在葵花踏镫上,胯下一匹赤炭胭脂火龙兽,手中一杆双翅玲珑戟,正是他的女儿吕玲绮。
吕布打量完自己的女儿,又细细的打量起了女儿身边的小将,但见此人跳下马足够八尺之躯,猿臂蜂腰,双肩抱拢,面白如玉,眉似漆刷,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四字海口,牙排碎玉,唇若涂朱,大耳相衬,看年纪就在十几岁,绝对不过十八岁。
这小将,头戴一,咱退一万步说,师兄难道认为小弟会会用逼婚这种手段吗?如果师兄再不信的话,你可以回头看看,你的女儿如今是要挟?还是其他?!”左傲冉半真半假地说道。
吕布根本辨别不出左傲冉话中的真假,所以也就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还真瞧见了自己的女儿和左傲冉的儿子在那有说有笑,活脱一对金童玉女在那打情骂俏一般,这样吕布的内心十分的振荡!
左傲冉却心下暗喜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左傲冉原本第一眼瞧见只是两个人在交谈,而当吕布回头瞧的时候,却是两人在嬉笑打闹着,这当然是天壤之别了。
左傲冉瞧见吕布再次动摇了,便再进一步道:“师兄啊!哪个做父母不远见到自己的儿女幸福,而政治婚姻却是掌权者的筹码,然而我却想问一句,即使你从这场政治婚姻中得到了更多的利益,但你却葬送了女儿的一生幸福,这么值得吗?!”
吕布是最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一直都是宠爱有加,打个比方说吧,吕布对待他这个女儿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看在眼里怕丢了,而因为这一次的战败,却将自己的女儿出卖给政治,吕布的心里正在声讨自己,于是他沉默了。
左傲冉见吕布不说话了,便再次开口道:“如果师兄仍是不肯的话,我便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了,为了不让我未来的儿媳妇憎恨我这个未来公公,我也就只能选择撤退,退回我的并州!”
吕布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左傲冉道:“你会退走?”
“是的,我会退走,如果我不退走的话,五日之后曹操便会发动总攻!”左傲冉平淡地说道。
“等等!等等!我好想是想明白了一点!”吕布拨开左傲冉的大枪,反手一方天画戟,将左傲冉的枪杆压住道:“咱们两家结成儿女亲家,也就是一家人了,换句话来说,你就可以调转枪头,击退曹操消灭刘大耳了,师兄分析的对吧?!”
“师兄您分析前半段对,而后半段却是不对!”左傲冉苦口婆心地说道:“咱们俩家确实成了儿女亲家不假,但我却不能击退曹操,更不能灭了我师兄刘备!”
吕布一听就怒了,当即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咱俩也就别谈了,既然你无情,也就别怪为兄无义了,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武艺有没有退化!”
“师兄啊!你不就是放弃不掉权利吗?!你要你肯放弃徐州,我便让出道路让你离开,而且还保举你为镇殿大将军,掌管洛阳皇城内的禁军,这还不行吗?”左傲冉抛出了一个大大的诱.惑。
左傲冉见吕布已经心动,便再次趁热打铁道:“如果兄长还不满意的话,我便将并州让出,这样兄长总该满意了吧?!”
“你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但是,并州我就不要了,你将长安交给我掌控便可!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等我达到一定的实力,便要在和你问鼎中原!到了那个时候,你可不要在那我的女儿出来说事!”吕布将方天画戟一立,竟然狠狠的劈下。
“哈哈!”左傲冉大笑着横枪招架道:“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