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在这儿纛就是指大军中的帅旗,乃是三军之命脉胆魄,腰为一身之主宰,就相当于三军的坐纛大旗一样,平衡身体,腰壮气足,输送劲力,腰力到手,才能运得动重兵器来。
吕布这会儿可是真玩儿命啦!身形晃动,由打腰间肾眼一提真意,努气运力,只听“呜!呜……扑楞楞楞……”好么!一刹那间,愣是把大戟抖起,舞出十八朵大戟花来!
吆喝!不光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连着在场的几万大兵也都惊呆了!好么!这可真是神力啊!谁见过这个啊?桃园三英这会儿眼都花啦!这兵刃都落到一半儿了,也没法儿收势了,也都管不了那么多啦!只能往下砸了!
一夫拼命,万夫莫敌!就趁仨人一愣神的这个认针打线的功夫,吕布这大戟跟抖大枪一样,是啪!啪!啪!啪!连动了四下,你说他这手法快不快?力气足不足吧?就把这三件儿加起来足有千斤之重的兵器全给封出去啦!
这叫“金戟舞花一招破三式”!把三件神兵磕开,吕布算是活了,再瞧吕布这脸儿都快成茄子色儿了,他这变列门路,猛抖千斤戟,这力气可使过头了!
人用自己的力气,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有两种力不能使,一种力叫“努”,就是一时间强行发力,强努不成,非把身体努坏了,再有一种力不能使,叫“过力”,力气太过了,同样有害于身体。
看来吕布今天既努着又有些用劲儿过头啦!力敌三英,用绝命技把三件神兵架出去后,就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发软,胸口一阵血涌翻腾!从打两肋窝的边上腾来一股热气,往上这么一走,咕噜噜直反血嗝儿,这是要吐血啊!
得了啊!吕布一琢磨,可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今儿就得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儿,干脆我快跑吧!借着架出兵刃这空儿,吕布马打回头,踹镫就跑哇!
吕布催马往下一败,刘备、关羽、张飞仨人一瞧那能不追么?磕鞴踹镫,策马便追,跟马屁股后头撵,但凭赤兔马的脚力,跟闪电一般,哪能追上啊!
温侯这会儿是真败了,倒拖画戟而走,他要是假败,谁要
看书网;”首发kanshu^敢上前追,那肯定是有死无活,为什么啊?因为这要是诱敌,肯定有压箱底儿的回马绝技等着你呢,这“搅地戟法”里的二手绝命式“抛戟亮剑”,就是败中取胜的招路,这会儿还用不着,咱们以后再说。
眼看着哥仨渐渐被拉开,一瞧撵不上啦!还得说张飞,憨人还真有憨精神,“噌!”就把背后十三节黑虎獠牙打将鞭拽出来了,高声喝喊道:“吕布娃娃!着打啊!”黑虎钢鞭打着旋就飞出去了!
吕布这会儿努血本来就有点精神恍惚了,一听喊知道不好,赶紧偻身低头,稍微慢了那么一点儿,“啪!”钢鞭可就打上啦,幸好吕布躲得快,就只是打在肩头之上,否这一下就打后脑海了。
张飞这式撒手鞭还真不含糊,黑虎鞭乃纯钢打造,上下一十三节,重有三十三斤,凭张飞这臂力猛甩出来,那真是打山山欲崩,拍地地摇晃啊!
虽说只是打在肩头上,但吕布还是好玄没从马上摔下来,幸亏后头有护背靠旗,护心鎏金镜儿给挡着,就这样也打得够呛,与马背上一匍,这马“噌”的猛往前一窜,没大会儿也跑到本阵了,“噗!”方才吕布抖大戟努的这口瘀血,让张飞这么一拍,可就吐出来了!这段儿叫“黑虎星一打朱雀神”!
张辽一瞧不好,知道这是吕布真的败了,于是催马舞刀而出,高顺、秦宜禄、秦朗、曹性、王贺武将亦各摆兵刃而出,张辽对上关羽,高顺、秦宜禄、秦朗三将对上张飞,邓铜亦杀出,曹性、王贺二将对上,唯独刘备单人独骑追上吕布,吕布虽然有伤在身,但却不惧刘备,单手提戟来战刘备。
吕布、刘备二人战了约有十二、三个回合,突然刘备后军大乱,营寨早已被琅相萧建率军所袭,如今正率军攻杀刘备后军,登时刘备军大乱,关羽弃了张辽,往本部军阵返还,意图稳住全军,刘备本非吕布敌手,后军大乱之下,更是不敌吕布,被吕布三下五除二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得拨马往本部军阵败走。
吕布趁机挥军掩杀,两下夹击,刘备军顿时大乱,就算是关羽也稳不住大军了,刘备引数十骑回沛城,吕布紧追其后,刘备急唤城上放下吊桥,吕布后到,城上要放箭,又怕射了刘备,被吕布乘势赶入了城门。
瓮城里数骑来迎战吕布,皆被吕布一戟一个,杀得尽绝,把门将士抵挡不住,值只得四下奔逃,吕布招军马入城,刘备见背后火起,到家不及,径穿城而过,出于西门,匹马逃难而走。
吕布先到刘备家门首,糜竺出迎,跪于马前道:“玄德乃将军弟也,吾闻大丈夫冤仇,不废人之妻子,与将军争天下者乃曹丞相也,量玄德何敢?望将军爱惜,玄德常想辕门射戟之恩,一饭之间,未尝忘也,将军怜之!”
吕布道:“吾与玄德旧曾拜义,安肯害及妻子乎?汝可引一家老小,复去徐州安置。”吕布赐糜竺宝剑一口,但登门者,即可斩之,糜竺保老小上车,移往徐州安置。
吕布既杀散刘备军,自投山东兖州界上而来,只留高顺、张辽屯小沛城,孙乾亦自逃出城去,关羽、张飞各自收得些人马,往山中住扎,如落草一般。
放下刘备大败不说,咱们再来讲一讲和曹操合兵一处的左傲冉,两方人马皆在同一座中军大帐之内,因为曹操是奉旨讨伐逆贼吕布,所以出征在外的官职就比左傲冉,因此曹操便坐于主帅之位上。
“如今吕布破了小沛城,刘备也下落不明,不知左元帅有何高见啊?”一旁的郭嘉淡然地说道。
左傲冉未曾出言,一旁的陈登起身道:“如今曹丞相乃是三军统帅,一切军事调度,当曹丞相决断才是,我主不好发表意见。”
“哎!此言差矣!先帝在位时,左元帅便率军南征北战,历经大小战役百余起,作战经验丰富,理应献计献策才是啊!”程昱出言道。
陈登一摆手道:“非也!登常闻曹丞相麾下智谋之士多如牛毛,难不成连这小小进兵之策都没有吗?”
“我等才疏学浅,皆是一群碌碌无为的文士,哪有左元帅那般身经百战的阅历啊!”满宠起身道。
“哈哈!此话甚是中听,人当有自知之明才是啊!哈哈!”陈登大笑道。
“狂妄!”司马朗猛然起身,用手点指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