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想睡我吗?呵呵。”姜悦悦狡黠地看着他笑道。
吴天宝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很直接地回道:“是!”
“那——”姜悦悦忍着肚中笑意,绕有兴致地问道:“那有多想呢?”
听到这里,吴天宝皱皱眉头,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这货突然抬起脸,看着她狡黠的表情,冷笑道:“你说你只经历过王守全一个男人?”
姜悦悦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脸色微微一红,却又十分肯定地回道:“除了我以前的老公,是的。”
对这一点,姜悦悦还是满引以为傲的。
她不是一个受不住诱惑的人,不然以她的家世和条件,早不知给王守全戴多么到这里,姜悦悦暗自苦笑了一下。
她也知道自己的理由有多站不住脚,其实越年轻的男性,越对成熟的女性无法抗拒。
以吴天宝此时的年纪,估计还对青涩的小姑娘没什么兴趣呢。
他们更喜欢的,应该是自己这种既漂亮又成熟稳重的御-姐、熟-女吧。
“哼!”吴天宝冷着脸,不置可否地冷叱了一声。
…………
与此同时,远在十里外的吴家寨,两帮人马正手持棍棒、在他家的院门外叫骂不休。
“赵伟鹏,这事跟你关系,不想死就滚远点,不然别怪老子不讲乡亲情面!”赵天照用刀指着赵伟鹏的脸,凶神恶煞地威胁道。
大冷的天,这货竟然光着膀子,裸-露出刀削斧劈般的强壮肌肉,手中还握着一把缠着红布条的杀猪刀。
刀尖磨得铮亮,要是被这货捅-上一刀,估计都能把肠子穿出来。
在他身后,二十多名痞子有的拿着碗粗的棍棒,有的拎着锋利的砍刀,杀气腾腾,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进的暴虐气息,实在凶恶的可以。
赵伟鹏这边也不含糊,几十名痞-子手持各种凶器,叫得比对面的人还凶。
在他们敞开的衣领中,露出各种猫啊虎啊的刺青纹身。
有几个大秃头的身上还要和他断绝兄妹关系。
赵天照现在就像落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已经快被逼到绝路上了。
走投无路之下,这货重操旧业,昨天想去镇上弄点外快救救急。哪知领着一帮痞-子去了菜市场,刚收了可怜巴巴的一百块钱保护费,就被一群天而降的大盖冒逮了起来。
罪名还挺大,说什么涉嫌领导黑-社会犯罪团伙,还破坏了当地的公共安全。
这货在号子里哭爷爷喊奶奶奶,交了五千块保释金这才灰头土脸地放了出来。
想起以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风光,再看看现在混的窝囊劲,赵天照憋屈啊。
一人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刚从号子出来、连口热呼呼的馒头都没吃一口,马少华的电话就打来了。
那货就像吃了火药似的,劈头盖脸把赵天照臭骂一顿。
警告他说,你弄不死吴天宝,老子就找人弄死你,自己看着办吧……
赵天照还能咋办?
挂了电话,这货都快气疯了,马上纠结一批暴力份子,誓要将害得几近家破人亡的吴天宝砍成肉泥。
谁知这个消息竟然传到了赵伟鹏耳朵里,这不,两帮人马就在村头对持上了。
“兄弟们,吴天宝那王八蛋欺人太甚,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给我狠狠的打啊!”赵天照一马当先,拎着杀猪刀就朝赵伟鹏扑了过去。
“吼吼——”一帮兄弟挥舞着凶器紧随着而上。
赵伟鹏大手一挥:“干-死他们!”
两帮人马迅速群殴在了一起,数不清的拳头飞来飞去,惨叫声、怒吼声,鸡飞狗跳声,吴家寨顿时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各家各户紧闭着大门,没有一个敢外冒头。
而吴老财这货更是躲在铁门后面,双腿弹着棉花曲,吓得屎尿都快蹦出来了。
都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死命的,赵天照这货本就是个狠渣滓,发起狂来,四五个痞-子都近不了身。今天是憋着一肚子火过来的,下手豪不情,那把杀猪刀挥舞起来,上下翻飞,当真是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围攻他的痞-子瞬间挂彩了七八个。
“赵天照这小子疯了,跑啊——”
“伟鹏哥,兄弟们撑不住了,快打电话叫人吧?”二杆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