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鼻青脸肿的人坐在了房门之外,里面留着还在哭泣的小禾,从开始到现在她就没有停止过哭泣。一直在那里捂着被子啜泣。
“不行,这个丫头绝对不能在这里多留一天,你这个该死的老色鬼。满肚子的花花肠子,老娘嫁给你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胖大婶再一次的拽住了刘阿三的耳朵。
“好了,好啦,在拽就给俺耳朵拽掉了。”刘阿三扬起了头:“家里受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妹娇娘,是男人都会东西嘛。”刘阿三撇了撇嘴。
“哼。”胖大婶轻哼一声,想想也是这么漂亮个女人,放谁家谁不心动?想到这里胖大婶就在次的下定了决心,也不能等她伤养好了,少卖点就少卖点吧,必须要先把她送走,不然自己男人的魂都会被这个狐狸精给钩走了。
想到这里胖大婶轻轻的关上了小木屋的房门把门给拿小锁给锁上了,一把拽住了自己的男人:“走。”
“去哪啊。”刘阿三的好事没成还被打了个鼻青脸肿,自然是满脸的不情愿。
“哼,去哪?当然是去找个地方把这个女人给卖了。”说完便拽着男人朝着城中走去,想必这时也是那些地方的营业的时候吧。
叶城……
整个大街上没有一个人烟,静静的还让人感到有些恐怖,胖大婶拽着自家的男人飞快的朝着自己印象中的地方走去,她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自己的爹去那个地方娘带着她去抓过爹。
果然,还没走多大一会便看到了一条根其他街不一样的地方,这条街上,充满了霓虹的灯光,许多的莺莺燕燕都酥胸半裸的站在大街之上,刘阿三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顿时看的眼睛都直冒红光。
胖大婶白了一眼自己的男人,紧紧的捞着自己男人的胳膊就朝那个最亮最大的花楼走去。
刚到门口便冲上来了两个花女,捞住了刘阿三:“这位大爷,您开啦,里面请,里面请,看阿彩漂亮不。”说完便把她那酥胸往刘阿三身上蹭了蹭。差点让刘阿三流鼻血。
胖大婶看着两个花女,气的喷出了火焰:“去去去,没看到老娘在这么?真是不要脸的小骚货。”
两位花女一听便不愿意了,掐起了小蛮腰:“哼,带着媳妇那还会来这里?拽什么拽?我看是来砸场子的吧?来人啊。”那个叫阿彩的一说完,便冲出来了俩个龟奴拿着棍子,指向了胖大婶夫妻两。
二人立马愣了一下:“误会,误会,俺们是有笔大生意,快叫你们老鸨子出来,过时不候了。”胖大婶知道这时候不能示弱要是示弱了便会任人宰割,立马掐起了腰。
两个龟奴眼一转也不知道是否该下手了。
“哼,你们能有什么生意跟我们做?咋滴还是想让你家男人进来玩玩?哈哈。”阿彩笑的花枝招展的。
“你。哼。”胖大婶别过了头,以她的身份就不跟一个青楼女子对吵,降低她的身份。
没过一会一个年约40左右风韵犹存的女人走了出来,那一举一动都撒发这诱人的神情,特别是那一双媚眼看的人心里都直痒痒。
女人看向了胖大婶夫妻俩:“你们有事情找我?”女人跟其他花女不一样的是她见识广博,知道向一些贫穷的夫妻们很有可能会把自己的女儿卖到这里,一赚些钱财。”
胖大婶见到女人也愣了愣然后说道:“你就是老鸨子?”
女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没错,这个蝶花楼我可以做主。”
“这里人多势众,俺这是一笔大生意,难道?”胖大婶还没有说完,女人便一个请的姿势。
胖大婶拽着刘阿三便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花楼。
一个安静的小单间中:“说吧,有什么买卖?”女人眼睛一挑,这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胖大婶嘿嘿一笑道:“俺家来了个远方的亲戚叫小禾的,年方18,那长的啊,比天仙还漂亮,俺敢说,你这里任何的一个花女都没有她一半的漂亮。”
胖大婶说完女人便来了兴趣:“噢?”
“只是你知道的,俺家里还有个儿子,在长身体,俺们又都是贫苦人家,那里还在有能力多养一张嘴啊。所以就想……”胖大婶话还没说完,女人便打断了她的话:“行了我明白了,不说多一口价500金。”
“500金?”刘阿三听完便深吸一口气。天哪,他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的钱。刚想的答应就被胖大婶暗中掐了一下。
胖大婶站了起来道:“你要是知道她可是真的美的跟天仙似的,这个价,有点。”胖大婶言之欲止。
女人冷哼一声:“500金是我当时收我么蝶花楼红牌的价格,其他的花女不过也就是100金,不要太贪心,而且,我会找稳婆验证是不是处子之身,如果不是的话,还要掉价。”
胖大婶看了看女人决然的神色:“好吧,那俺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钱?”
“等稳婆见到了人,看是否真的由你们所说这般貌美,在决定给你们钱。你们去吧,我会派人跟你们一起去的。”女人说完便做了下来。
胖大婶为了早些拿到钱,便连连的点了点头:“好。”说完便朝楼下走去。
女人微笑,慢慢的端起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十多年了,自己已经在这里十多年了。两个龟奴还有一个稳婆跟着胖大婶夫妻俩慢慢的来到了这偏远的山沟:“还没到么”稳婆累的喘着粗气。“到了到了,就在那。”胖大婶指向了自己家的小木屋。
走了上去,打开了小锁,小禾还在那里低声的哭泣,看着这么多人突然的闯进下了一大跳。
“你,你们是谁。”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稳婆和龟奴看到了床上之人,虽然天色只是微微刚亮还看得不太清,但是小乔那惊为天人美貌还是让几人深吸一口气。天呢,好美啊。
胖大婶得意的说道:“看吧,我就说是个绝色,你们还不信。哼,快拿钱吧。”
“等等。”稳婆挥了挥手。:“你们都先出去。”说完两名龟奴便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带着胖大婶夫妻两离开了。
“别,别过来,你要干嘛。”只听到屋里一阵的挣扎声,很快的稳婆便走了出来。看向了胖大婶夫妻俩:“给这是你们的钱拿着吧。”说完便扔了一个包扔到了胖大婶的面前,胖大婶立马打开了抱过,金灿灿的黄金闪现在她的面前,看到刘阿三一个劲的留口水。
“不对啊。不是说好五百金的么?这里怎么只有三百金?”胖大婶有些不满到。
稳婆哼了一声道:“三百金还是多给了呢,要是我们老板,一百金就不错了,这女子身上都是伤,光养都要养好久,还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而且,这个女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还在前不久小产过,能给你三百金,已经很不错了。”稳婆冷眼的看着两人。
听到稳婆说的话,胖大婶立即不说话了,果然如同她之前所想一般,这个女人,是别人的小妾,想必私通才被打掉了孩子,还被折磨成这样。
“好了,人我就带走了。”说完便一摆手势,两个龟奴立马冲了进去,很快便抗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
胖大婶拿上了钱也不管小禾就立马带着刘阿三走进了房间准备带着儿子收拾收拾,去别的城市过美日子。
蝶花楼中……
“好了就放着吧。”稳婆一摆手两个龟奴就立马走了出去。
女人早已等在了一旁看了看稳婆:“都办好了?”
稳婆立马堆满了笑容:“都办好了,这女子确实貌美,只是身上有伤再加上已经不是处子,所以便给他们了400金。”说完便又拿出了100金递给了女人。
女人立马接过了钱,冷冷的笑了笑,稳婆在中间肯定有捣,只是没有必要自己有时候不能看的太紧睁一眼,闭一只眼就是了:“打开让我看看。”
稳婆立马笑盈盈的打开了麻袋,顿时小禾那充满惊恐的大眼睛看向了四周,嘴里被塞着布条,浑身上下都被身子帮着。
女人顿时愣在了那里,这容貌,这容貌,难道是?看着那似若熟悉的脸庞,那绝美的容貌,不,不会的听说她的女儿早已入宫当了王妃,又怎会沦落到花楼,但是这样的容貌,不是她的女儿谁又会如此的这般像她?
“去把她嘴上的布给我扒掉。”女人冷冷的看向了被捆着的小禾。
稳婆立马把她的嘴上布条给拽掉了:“你们,你们到底是谁,要对我干嘛?”小禾吓得浑身的都在颤抖。
女人冷冷的笑了,慢慢的低下了头,俯身看向了小禾:“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是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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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看着这陌生的脸庞使劲的摇着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看着小禾眼中的迷茫,女人迷惑了人的眼睛是可以看出一切的,她的眼神告诉自己她确实没有在说谎,难道真的是巧合?
“那你是谁?”女人再次的问道。
小禾慢慢的想了起来:“我,我是小禾。”胖大婶说她是小禾,那她大概就是小禾吧。
“小禾?小禾这个名字太俗气,从今以后你就不在叫小禾。”女人微微的笑了起来。
但是小禾总觉得那个笑容带着不善让她很害怕。
“以后你便叫云蝶,楚云蝶,我便是你的娘亲,你叫我依娘。”女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深刻。
“云蝶?依娘?”小禾嘴里细细的琢磨着这两个词,似乎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为何自己头好疼好疼。
“对,日后我便会教你习舞,学琴,以后你定然会成为这蝶花楼的当家红牌,名满天下。稳婆把她放了,派人好生的看着。”说完,女人便走出了密室。
次日……
小禾,不,现在应该叫云蝶,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满眼的粉红色的帐子显现在了她的面前,她立马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好恐怖,为何自己总是梦到一个男人冷眼的看着自己,他看这自己的眼神却让自己好心疼,好心疼。
这里是哪?云蝶慢慢的穿上旁边早已放置好的衣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裳,不禁的皱了皱眉头,这衣裳似乎也太暴漏了吧?跟之前自己穿的衣服好像不太一样。
“云蝶,依娘找你,赶快到大厅一趟。”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喊声。
云蝶愣了愣,半天才想到,昨天那个自称依娘的人好像让自己改名叫云蝶。她慢慢的打开了房门,稳婆早已在门口等待着她,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云蝶立马愣在了那,近日一见果然是人间绝色,天呢,她当稳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她要是出台的话定会让全城的男人都疯狂的。
“走吧。”说完稳婆便在前面走着。
很快她便来到了大厅,真个大厅除了依娘还有两个龟奴,都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盯着自己她不自觉的捂住了胸口,从心底她不愿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依娘坐在了那里端起了一宗茶看着涵萱没样不禁的奏起了眉头:“把手放下。”一句冰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声音传了过来,涵萱立马放下了双手,看向了女人。
“站到舞台的中央去。”她仍旧是那副调调。
依娘慢慢的走到了舞台的中间,一脸不安的看向了周围。
“今天我便教你的第一课那便是放下你的尊严和脸面,当我们花女是没有脸面和尊严的,谁可给我们花钱谁便是大爷,要怎么做都可以。他们说的便一定要做到。”依娘冷冷的说道。
云蝶看向了坐在那里的依娘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是有个微弱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
“哼,没有人可以抗拒我说的话,现在把你的衣服站在这舞台都给我脱光。”依娘放下了手中的茶总,恶狠狠的看向了云蝶。
“不。”云蝶轻轻的摇了摇头,美目之上一股决然之色。
依娘冷冷的笑了笑:“看来,你真的还很不识相,难道你让我找人动手你才脱么?快给我脱掉。”说完依娘便坐直了身子。
依娘身旁的两个龟奴看的早只留口水,心中期盼着云蝶赶紧的脱光光。
云蝶再次的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衣领:“不,我绝不脱。”说完便直直的看向了依娘。
依娘看到了这样的眼神微微的愣了一下,太像了,简直太像了。
“去,你们去帮帮她。”说完那两名龟奴便乐的立马冲了上去。
云蝶看向了旁边的柱子,眼中闪出了毅然决然的神色,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那廉耻之心她还是有的,说完便像那柱子撞去。
“快,快拦住她。”依娘着急的叫了起来。两名龟奴立马一个健步冲上前去拦住了云蝶。
“哼,性子还挺烈,来到老娘这里的贞洁烈女也不少,到最后不还得乖乖的听老娘的话?说完便给两名龟奴使了个颜色。
“唰。”的一下一个龟奴便撕开了云蝶的外套只留下了一个小肚兜。
“不。”云蝶大叫一声便捂住了自己身子,想咬牙自尽,却被旁边的龟奴抢先一步,摆住了她的下巴。
依娘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再次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来人把她给关到幽禁之地。不给她饭吃,我看她还烈不烈。”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大厅,再过不久就要开张营业了没有时间在打理这个小妮子。
说完两名龟奴便的带着涵萱朝着幽禁之地走去。
“啧啧,这么美的货色,老子还真想尝尝。”一个龟奴看着云蝶那洁白的脖子,色迷迷道。
另一个龟奴立马说道:“哼借你三个胆子你也不干,要是没有老板的命令你敢私自碰花女的,你的后果比她还惨。”
想到老板惩治人的刑罚,那名龟奴浑身的打了个颤:“说的也是,色虽然重要,但是也没有命重要啊,也不知道这个女的到底怎么得罪老板,竟然要被老板关到幽禁之地。幽禁之地可是一般犯了大错的花女才被关的地方。她可是刚来的使点小性子也是正常的,要是平常了老板也就是最多饿上几天,也不会关到幽禁之地啊。”
“那可不是,这么柔弱的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啧啧。想必没有两天便会求饶吧?”
“别说还真的有点很不下心。”那个龟奴看着云蝶满脸的泪痕,呆呆的看着前方,眼中一点神采都没,就有些于心不忍。
“那你敢违抗老板的话?”另一个龟奴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去,谁敢违抗老板的命令。”两人说着说着便来到了这幽禁之地,这幽禁之地其实是一座地下室,只是奇怪的是,都是一个个小石门,石门的大小刚好能溶进一个人那般的大。小石门上有一个小窗户刚好能露出一张小脸。只能听到有几个低声的啜泣之声。然后便是那一张张痛苦不堪的小脸
两人走到了最后的一个石门,打开了石门,石门里面只有一人占着的空间顿都顿不下去。
两人把云蝶放进了石门之内,立马关住了石门就露出了涵萱那一张的小脸。两人立马离开了这幽禁之地不想多呆一分。
云蝶在这幽禁之地,动都不能动弹,就练头都不能扭动,泪痕仍旧挂在自己的脸颊之上,连她都不知道为何自己这般的爱哭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云蝶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脚异常的酸痛,浑身都跟麻了一般,很想动一动自己的身子,但是怎奈却,一动也动不了。云蝶咬紧了牙关任自己的身体在怎样的异常难受她也不愿哼唧一声,她不会就这样求饶的,她绝对不会放弃自己。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有多久,只知道她似乎睡了许久,但是又似乎醒了很久,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受不了啦,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干。”那声音充满着哀求十分的凄惨。
没过一会依娘便带着两个龟奴走了进来走到那个刚才哭喊的的石室面前。
“打开。”依娘一声令下,一名龟奴立马打开了那个石室,里面的女人立马跌落了出来躺在了地上,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在动,都已经僵住了。
“你可愿在接客了?”依娘的声音十分的冷酷。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她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个能赚钱的工具。
女人似乎还没有习惯刚被放出来的自由立马大声的说道;“我愿意,我愿意,依娘,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别再关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女人哭的模样十分的凄惨。
依娘挥了挥手:“去,把她抬出去,给她分配一个丫头,三天后开始给我接客。”
“是,老板。”说完女人便被抬了出去。
依娘慢慢的走到了最后的一个石室看着涵萱那微露的小脸:“怎么样?这幽禁之地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劝你还是放明白点早点答应省的受苦。”依娘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嘲讽之色。
“不,我死也不。”云蝶的声音有些沙哑了,但是她仍然紧紧的看向面前的女人,她不知道世界上为何有如此可怕的女人。
“哼,那老娘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便也会像刚才的那个女人一样哭着喊着,求我放了你的。”依娘看着云蝶那倔强的小脸,更加的气氛,就如同见到她一般,越是这样,她便越想折磨云蝶,要怪就只能怪她长了一张跟她7分相似的脸吧。
“不会的,我宁愿死,也不屈服。”她的声音虽弱,但是却透漏着坚强的意志,她闭上了双眼看也不在看依娘一眼。
“哼,我们走着瞧。”说完依娘便也离开了这幽禁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