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祥王对付夏候钦的事情,司伽月除非是傻子,才会告诉韩姒鸾……
但是眼下,就算他不主动向韩姒鸾坦白,韩姒鸾也能推测到是他暗助祥王。
在韩姒鸾可能会爆怒前,他还是识趣的对自己的小娘子坦白从宽,以免惹得小娘子不高兴。
韩姒鸾确实对司伽月隐瞒他联合祥王对付夏候钦而感到生气。
但,她生气并不是因为司伽月想铲除她曾经的爱人,而是生气夏候钦不信任她。
如果司伽月足够信任她对夏候钦,早就已不存在半分感情,就断然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
看到韩姒鸾一脸不高兴,冷冽的眼神瞪着自己,司伽月有些心虚的错开眼神,连忙摘了一颗葡萄喂到韩姒鸾嘴里,讨好道:“娘子,你不会是生气吧?”
“你说呢?”韩姒鸾面色阴沉,双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却无一丝温度,冷的令司伽月不住的打着冷颤,“司伽月,你知道我最讨厌,最恨什么么?”
她深深的看着司伽月,微微眯着眼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欺骗,当做猴耍,最恨背叛和不被信任,我喜欢你,全心全意,毫无保留,绝对不会因为夏候钦,而对你有一分保留。”
她说着,从他腿上坐了起来,凝视着他的双眸,“对你,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一颗完整的,全心全意,毫不保留的一颗心,那颗心里只能爱一个人,容纳一个人,你给的起,我守,你给不起,我弃。”
看到韩姒鸾认真的神色,司伽月薄唇一勾,形成一抹愉悦的弧度,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庞,轻柔的厮磨,柔声说道:“弱水三千,我司伽月只为你倾尽一生。”
将她拉到怀里,也不管此处有没有旁人,司伽月棒着她的脸庞,温柔的吻住她的双唇,细细的呢喃声从两人唇齿间溢出,“你答应过我,不论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会选择信任我的。”
闻言,韩姒鸾一口咬住司伽月的舌头,一手拧着他的耳朵,睁开眼眸恶狠狠的瞪着他,“你不信我在前,隐瞒我在后,竟然还敢兴师问罪,你是找抽的,还是皮痒了。”
“娘子,疼疼疼”
舌尖被贝齿紧咬,司伽月一双邪魅迷人的眼眸,瞬间洇上一层委屈的雾气,可怜兮兮的看着韩姒鸾近在眼前的容颜,呼痛着向她申诉。
韩姒鸾其实咬的不重,但听司伽月呼痛,连忙松开了贝齿,可还没来得及合起双唇,司伽月的双手便抱环住她的腰肢,舌尖攻城掠地,加深这个吻,“鸾儿,为夫好像马上要了你。”
察觉到司伽月呼吸紊乱,下身那处的炽热抵在她的臂部,她连忙推开他,整个人从他身上跳起来,一脸坏笑的瞅着他,“色胚子,没个正经,你那里行么?”
被自己爱的人调侃那方面的事情,司伽月脸颊上不由的一红,却又不甘心被韩姒鸾调侃,“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
看司伽月步步向自己逼近,韩姒鸾头一昂,斜着45度的眸光瞅着司伽月,“你,你敢……”
司伽月唇角一勾,绽放出邪魅迷人的笑意,“敢不敢,你试试看喽”
韩姒鸾贼贼一笑,忽而脸颊一红,露出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踱着步子走到司伽月面前,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移唇到他的耳畔,轻轻的吹了口温热湿润的呼吸,含住他的耳垂柔柔的吸允。
司伽月明显的浑身陡颤,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咙,双手自然的环住她的腰肢,下身的欲望膨胀的令他难受。
看到司伽月反映的强烈,韩姒鸾恶趣味的用另一只手轻抚着司伽月另一旁的耳根,眼眸深处华光狡黠,柔声低喃道:“夫君,那我们就试一试,你可别后悔噢……”
司伽月一把将韩姒鸾横抱在怀里,蒙上情欲的眼眸在阳光下流光溢彩,令人眩眸,他坏笑着抱着韩姒鸾,柔声道“我喜欢听你叫我夫君,再说一遍。”
“夫君。”某女羞答答的唤了一声。
“再叫三遍。”
“夫君,夫君,夫君。”
“还要听,再叫十遍。”
“卧槽,叫你大爷的。”
司伽月忍不住爆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阳光洒在两个人相拥的人身上,渡上层层银光,那副缱绻恩爱的画面太过美丽,让人不忍打破。
二楼的一间房窗半开着,阳光透射进去横空印出一条银光,尘扬浮空间有着两抹身影,一坐着,一站着。
银瓶看着院子里树下的两个人,恼怒的一肚子火,“月王殿下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一直都被她缠着,也没得空来看望公主,如今,这王妃的言行举止,竟还这般不知羞耻的……”
话没说完,一个警告的眼神扫向银瓶,银瓶吓的连忙收声,看着树下的两个人敢怒不敢言。
“师傅曾说过,世间万物都有自然平衡的法则,没有人能够打破,也打不破,万事皆是一物降一物。”白紫璃看着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司伽月,唇角洋溢着别有深意的笑意,“师兄的脸上,从未有过这般甜蜜的神情,何时这般由心的笑过。难怪他会说,此女从来都不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公主,你难道就让别的女人抢走月王殿下?公主和月王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银瓶紧蹙着眉头,小心观察着自家公主的脸色,见自家公主没有发怒,便道:“以公主的脾气,怎么能够忍受月王殿下喜欢别的女人。”
白紫璃眯着眼眸看着消失在视线的两抹身影,方才扭头看向满脸怒色的银瓶,“她,不是别的女人,是师兄正娶的女人,也是入了皇室族谱的王妃。”
“说是正娶的王妃,可不也没有八抬大轿抬进府么,连堂都没有拜。”银瓶忍不住嘀咕,“公主为了月王殿下,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痛,月王殿下怎么忍心弃公主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