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算祥王不来找他,他也会去见祥王一面,既然要去白城,他自然会顺便卖一个面子给祥王。
祥王也知道此时不是恼怒的时候,他将来意向司伽月娓娓道来,并希望司伽月能为他出谋划策,助他一臂之力。
毕竟,有东瀚太子愿意助他,他自然不会放掉这条大鱼……
“戎人生性虽然蛮横暴力,却也不会在与祥王结盟后,又突然违约,无端端的攻打凉城,主动挑起战争。”司伽月靠在椅背上,睨着屏风那边的祥王,分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祥王和几其他几位王爷,到至今还没有擒获瑞王。”
“你的意思是,瑞王并没有去天澜国与铁骑战甲汇合,而是……”祥王不是个笨蛋,听司伽月那么一说,立刻就把戎人攻凉城一事,与一直都没寻找到的瑞王联在一起,“如此说来,瑞王此刻正在白城,那白城与凉城之战,是瑞王一手挑起?”
祥王面色变的愤怒扭曲,重重的一巴掌拍在茶桌上,“好一个瑞王,他竟敢与白戎人勾结叛逆谋反,挑唆戎族人攻打川华,占夺凉城,本王一定要将此事如实禀告皇上。”
“祥王三思。”见祥王愤怒的无以复加,司伽月唇角形成一抹冷峻的弧度,“祥王若将此事禀告皇上,就不怕引火自焚?”
祥王脸色一变再变,与戎人勾结真正勾结的是他,此事若禀报给皇上,皇上必定重视,派人一查就会将他与戎人勾结一事查出来。
而且,还会因失去凉城一事而被皇上揣测,再则,瑞王一路遭人劫杀的事情,也会传到皇上耳里。
到时候,四面楚歌的人就是他,其他几位王爷,更会借势来暗害他……
“那本王就亲自领兵攻退戎人。”祥王皮握着拳头,眼眼底尽是愤意,“瑞王既然在白城,那本王就将他困于白城,看他还如何逃脱。”
“呵呵。”司伽月冷冷一笑,“瑞王深知此番回国,必会遭到劫杀和重重险难,因此,早就安排黑骑战甲潜伏在白城,如今,是先挑起戎人跟祥王的怨恨,以戎人做为马先卒,替他铺出一条通往帝都的锦绣大道,瑞王不仅想压打祥王的实力,最终目地的是铲除祥王,自己做收渔翁之利,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瑞王手中一定有祥王和戎人结盟的证据,那些证据一旦呈到川华皇面前,祥王殿下,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哼,瑞王想以戎人为他铺路,可戎人纵是凶猛暴戾,又岂敌我数十万大军。”祥王不为所动,“只要本王下令封白城,将瑞王困住,他就是有通天本领,也插翅难逃。”
司伽月勾唇冷笑,眼眸尽是嘲讥,“若祥王带领十万大军去攻打戎人,铲除瑞王,不说要数年时间,也至少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将戎人驱逐川华国境。而在这期间,且不说在京的几位王爷,会不会按耐不住,光是远在白城的瑞王,也会有机可趁潜回帝都,那个时候,祥王还在外领兵打丈,瑞王或是其他几位王爷在京被立为储君。到时,祥王就是其他几位储君的眼中钉,肉中刺,祥王会有何下场?若是那时,瑞王再将祥王与戎人勾结戎人的证据呈出,祥王你可就没有一丝后路可退。”
闻言,祥王脸色大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想让本王坐以待毙?”
领兵去攻打戎人铲除瑞王,又不得不防在京的几位猛虎,可若不带兵出战,凉城是他的势力范围,他又怎么能让瑞王利用戎人抢占他的城池。
“出征攻退戎人,何需祥王亲自动领兵,祥王只需将瑞王在戎人手里的消息散出,自然会有人替祥王去出征。”司伽月眼眸里闪着不耐烦的神色,冷着声音说道:“我既然是来助祥王,势必会为祥王分忧。”
他说着,看了眼包公晰,跟祥王说:“他会留在京都,为祥王提供军事武器。白城,我亲自走一趟。”
闻言,祥王面上大喜,“东瀚太子此次前来,有运输军事武器前来?”
他如今军队用的武器,都是兵部配下,数量方面都有记实,想要从中囤积武器不是件难事,却也不是件易事。
本是想铲除瑞王,再解决几他几只猛虎,可计划却被瑞王以戎人攻城一事打乱。
不过,也给他创造了更好的机会,就让其他几只猛虎去自相残杀,他在都帝做收渔滃之利。
“待祥王下定决心,我自会给祥王供所需之物。”司伽月说的决心,祥王很清楚,当下便道:“你助本王一臂之力,有何要求?”
“二十座城池。”司伽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他的要求,二十座城池对于如今的川华国来说并不算什么,他相信,为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之位,祥王就算再肉疼,也会同意。
当然,那是在事成之后,没成之前,这些都不过中空话罢了。
“二十座城池?”果然,祥王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震惊的神色不亚于误食了恶心的苍蝇,“我川华近年来虽然收复几座小国,可也不比东瀚帝国,若划出二十座城池,我川华国岂不要……”
“祥王没有诚意,我们的合作,就此打住。”司伽月懒得跟祥王废话,随意的挥了一下手,便起身离去,祥王见状,忙道:“等等,并非本王没有诚意,这在是……”
这时,包公晰面带和善笑容的走到祥王面前,跟他说道:“祥王,请回吧。”
“本王同意。”见司伽月离去,祥王立刻答应,左右都是事成之后的事情,只要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地位,到时候,给不给池城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这几个人的命,一样也由他说的算……
“祥王慢走,但,我必需要提醒祥王,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司伽月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客厅。
看到司伽月自前厅出来,白紫璃迎上前说道:“马已经备好,我们可以出发了。”
司伽月垂下眼帘看着系在手腕上的丝帕,眼眸里极快的闪过一抹担忧和自责,从宅院后门骑上马匹快速离去。
好在,祥王安排他住的宅院,是在城外,否则,他只能等到天明,才能离城去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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