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悠闲的看着金旋,韩玄两人,这两个人为了能够免遭一死,互相推卸责任。司马看的是又气又笑。
然而如此之计,正是司马所想。这个金旋其心可知,丢了属地,更是不甘心,这些司马尽收眼底。本来想一刀砍了他,但心生如此之计,倒是想利用一番。于是金旋带着韩玄的纳降口谕回来了,司马当然不确定韩玄是否真的设了伏兵,但是直接在城门口抓起来,总比冒险的好。
“司马大人,你要相信我啊。”金旋不在与韩玄多嘴,走到正注视他们的司马说道。
韩玄被奸恶的金旋弄的是无言以对,无话可说,只得低头叹气,“如今城破,我还在此推卸责任,真是可笑之极,愚蠢之至。”
司马被这句话吸引住了,看向韩玄,“韩太守,我知道你为官之道,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以富乐民为功,以贫苦民为罪。你也不必难过,我司马预征天下,必须要夺得荆州,但是我信得过你,这长沙郡仍你为太守如何?”
“大人,我设计害你,你不杀我?”韩玄惊疑的问道。
“我若想杀你,在城门之前就亲自一道寒影而过,还跟你废话这么多?”司马道。
“玄多谢大人不杀之恩,在下必定为以死为大人坚守此长沙郡。”韩玄忙跪下谢礼。
这种情况的出现,金旋可就心情焦虑了。是大气不敢喘,生怕司马眼睛瞟过来。但是结果却令他紧张不已,“金旋。”司马大喝一声。
“啊?小人在。”金旋被这一声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本来我给你一次机会,办得好,好让重新做武陵太守。但是你呢?挑唆韩玄伏兵害我,我安能留你?来人!给我将金旋斩首示众。”司马怒道。
金旋一听呆滞了一秒钟,方才感到死亡的降临,“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越来越模糊,消失在城门之外。
城门内部一点半点,城民本来还担心司马进城之后,会大开杀戒。但见长沙的郡守仍然是韩玄,是放心了下来,看着司马很是敬畏。司马自然感受到明的暗的无数眼神看着自己,忙说道:“走,进官邸看看。”
“是,大人我给您带路。”这韩玄竟然屈卑的拉着司马座下赤兔马走了起来。
司马见罢是放心了,看来这韩玄是真的服自己。
如今不费一兵一卒夺得了两郡,收编士兵四万,司马将其编入中军,只留三千人留守,下一步将矛头指向零陵郡,桂阳郡。
然而让司马不可思议的是,那零陵郡太守刘度竟然让其子刘贤与将刑道荣,在昭阳县安营扎寨,抵抗司马大军。
“司马,汝已得荆州三郡,还不肯放过我等吗?”刘贤安马大喝道。
“你真是可笑,就尔等这点能耐还想拥有零陵郡?即便我不攻取,也定有人来取,正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还是束手就擒,免得将士遭罪。”司马挺戟立马道。
“司马,休得张狂,敢出来与我一战?”刘贤大将刑道荣挺枪而出。
“好。”对于刑道荣司马没有什么印象,无名小卒而已根本不在意,但正当出马之时,却被一旁的徐庶叫住了。
只见徐庶低声道:“主公,南郡传来消息,张绣领大军五万直逼南郡城下。而且南郡边境内巫县,巴东等地也被张武带兵所占领。”
“什么?”司马疑惑的看着徐庶,这不可能是个玩笑,那张武乘火打劫,且兵力低微,暂且不论,“那张绣为何来攻打我?”
“如今看来洛阳的宴席已散,文武百官也皆封赏完毕。恐怕张绣受了吕布之命,不然以如今我等的友好关系,不会如此。”徐庶道。
“司马,敢不敢与我一战?在那里窃窃私语,畏惧了吗?”刑道荣见司马不敢出来与自己一战,以为其也是浪得虚名,叫嚣起来。
但是司马却装作没听到一般,仍然回徐庶道:“南郡资产丰富,屯粮充足,是万万不能丢,看来我要亲自回去。”
“不可,主公一回,那刘度定然知道,我军后方战乱,若乘机反攻我郡,如此一来腹背受敌,岂不是有灭了看向小乔道:“此事再议,我先去了。”
司马走出门外,他都能感受得到,小乔的无奈,心里很是不忍。正了正心情,走到客厅,笑道:“元直,来此何事?”
“主公,据探马来报,张武在巴东等地,抢夺民女,钱财,粮食,是无恶不作,当地居民已经告上夷陵县官。”徐庶道。
“可恶的张武,乱我民心,其有多少人马?”
“三五千人,在下之意,乃是令十八骑去平乱此事。”
“好,如此一来甚好,我十八骑终于有大展神威的机会了。”
“是,主公,我立刻去办。”
“嗯,据说张武座下有一马,名为的卢,你去通报时别忘了说将的卢马给我带回来。”
“哦?主公得知?”
“我也只是听说,不太确定,反正如果是此马就带回来,不是就算了。”
“是。”
司马再次回到住所,感觉很是累,直接是往床上一趴。然而舒适感却从背上传来,一双柔嫩微力的手在司马的肩膀上捏着。不是小乔还能是何人呢?司马翻过身,将小乔扑倒在身下,但是司马却没有任何动作,闭着眼睛感受这一次轻松自如,甘香甜蜜时刻,他已经决定要将小乔带在身边。
然而如此温纯的时刻,总有人喜欢打断,只见外面士兵通报说:“甘宁求见。”司马暗骂一声,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