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加入司马阵中也算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摆起酒宴几个核心谋士与部将围满一房。鲁肃,徐庶,司马懿,赵云,太史慈,甘宁,周仓,裴元绍。看着这个阵容,司马也还算满意,只要能摆脱刘表,拥有自己真正的属地,那么曾经发生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了。
“看着我军能人异士越来越多,我实在宽心,欣慰。我司马在此拜谢各位,能够看得起我司马,干。”司马站起来首先举杯说话了。
“主公说话真是客气,来,干。”鲁肃说完,众人举杯站起。
“主公,还记不记得昨日,元直所提的中原十八骑。”徐庶欠身说道。
“对啊,元直,你昨日为何不说?”
“昨日十八骑立于前,我所用之计与其有关,自然是不能直言道出。如今十八骑武勇,煞气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呢,威慑作用却不大,因为他们的名声还不够。主公塑造十八骑首先要以血腥,冷酷为名,正如主公所说,令人闻风就是丧胆。”
这说了一段,还是没走入到底怎样方可让十八骑令人闻风丧胆。
“元直还是直说吧,休拐弯抹角。”司马道。
“敢问主公,一个将军的名声,是如何打出的?”
“战役。”
“对,战役,十八骑向来行事,都是一些简单之事,故而其名声虽有,但是威慑力却无。然而十八骑自从跟随主公之后,甚少与其他人来往,唯感情者乃主公也。若主公在万军之中死了”
“徐庶,你安敢如此诅咒主公?”太史慈喝道。
司马摆摆手,示意太史慈坐下,“元直,继续。”
“赵将军,太史将军,甘将军,想象一下,沙场敌军百万,倘若主公死在你们面前,尔等该如何?”鲁肃问道。
“倘若如此,我必定将眼前之人坑杀殆尽,以报主公。”赵云首先说道。
“嗤”,太史慈嗤笑一声,“主公不可能死。”
“对。”甘宁符合道。
徐庶暗道此两人死脑筋,“主公,您对十八骑,可谓再生父母,恩同再造,其十八人若看见主公死在面前,凭着那股热血,纵然眼前百万雄兵也会奋力拼杀,为报主公。”
司马点点头,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十八骑可能真的会凭着那热血愤杀,要么杀光眼前的人,要么战死,不过这为了培养十八骑的血腥与名声,把自己搭进去,不过想来,徐庶也不可能这么做。
“是啊,我赞同。”司马道。
“所以,主公要选择一场战役,然后命一身材相貌及其与主公相近之人,假扮主公。到时那人与十八骑一样头戴铁盔,以防众人看出,如此一来十八骑必当誓死拼杀,从而一战成名,往后十八骑的标杆就是主公气势。”
“妙啊。”司马有些懂了,站起来拍手叫好。
“激军办法很多,为何要以主公名义作为代价?”鲁肃道。
“只有如此,才能做到最大限度,要知道人的潜力是需要开发的。”徐庶又看向主公道:“此役由十九人出战,所以敌军不可太多,要在十八骑能力之内,可以在十八骑愤恨之余斩杀所有敌军。”
“那先生以为,十八骑可以面对多少兵马?”鲁肃道。
“三千人至五千人。”
这个数字暗暗让人咋舌,但是司马很想一试。毕竟早出中原十八骑不就是想让他们如燕云十八骑一般,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以一敌百,未尝一败。如今徐庶之计,正是培养心目中的十八骑,且给的任务也不算多难。若自己在三五千人中拼杀,即便不能杀光,突围还是可以的。而现在他们虽然不及自己武艺,但是却有十八人。
“好,徐庶,为了培养出真正的中原十八骑,我愿意冒险一试,让十八骑去面对三五千人。兴霸,散席过后你依元直之计,找一个与我想象之人。”司马豪气大振道。
“是。”
“主公,刘表使臣求见。”一个士兵在门口道。
“喊他进来吧。”
“司马大人,我家主公九月九日五十五岁大寿,请大人前去,这是请帖。”刘表信使进来道。
“好,请你转告刘大人,我一定去。”司马说话同时,甘宁将请帖呈给司马。
“那么在下告辞。”
“主公,你说刘表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太史慈道。
“哦?子义为何如此看?”
“有很多阴谋都是在饭局之下啊。”
“哈哈哈,”司马大笑,这太史慈也够可爱的,“子义,言之有理,不过刘表还用的上我司马,不会的。对了,粮草,粮草到底该如何解决,你们可有办法?”
“主公,既然一定要抵抗孙策才能拿到粮草,不如我等佯装摆抵抗阵势,让刘表发粮?”赵云道。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我军一直如此,滞待不前,毫无用处。”鲁肃道。
“主公,秋收季节已快到,江夏粮草及往后每月的赋税都不交予刘表不就行了。”太史慈站起身道。
“不可,如此一来就等于向刘表宣战,”鲁肃走到正前道:“这样吧,主公,既然主公后天为其过寿,饭桌上,主公作出张绣射杀刘表的惊讶之状,言说为其讨伐张绣,收复南阳郡,然后为其借兵,借粮,如果胜,主公占据南阳,其内定不乏粮草,如果败,主公方可将剩余之粮拿回江夏,所以不管此战如何,不仅为刘表结仇下了张绣,且为我军增加了些许粮草。”
“此计好啊,不过刘表若问二哥,江东孙策方面该当如何?”司马懿道。
“那主公便说,孙策虽蓄日待发,但只是吓唬人而已。”鲁肃回道。
“如此一来,刘表难免生疑。二哥,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司马看向司马懿,“仲达,请讲。”
“前些阵子,因太史将军刺杀刘表,扮装乃是张绣。刘表是不得不防,据探马来报,刘表也有些怀疑是主公干的,因此荆州大军以两处防线,一处乃是宜城防卫张绣,一处乃是重山,防卫我军”
“仲达已将探子打进荆州各郡?”司马打断司马懿的话道。
“正是,请二哥勿怪我擅自作决定。”
司马见事已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仲达继续讲。”
“如此一来,二哥待后天为其过寿之时,故意沿途重山,问其为何将此设伏?刘表碍于二哥面子定会退兵,甘将军领两千骑兵假作刘表士兵,跟随其后退兵。到时饭桌之上,赵将军舞剑令众观赏,待刘表放松时刻,一刀斩杀。甘将军突起,到时南郡可定,所有粮草尽归二哥。荆州各郡因刘表死必会大乱,到时一一击破,荆州可定矣。”
“好,不过我甚是觉得,子敬的办法,更加稳妥,”司马斟酌后道。
“二哥,富贵险中求,用兵何有十分的把握?军师之策自然稳妥,但是如此一来,何时二哥能够占领荆州?”司马懿见司马不用自己的计谋,很是激动。
司马点点头,看向徐庶,“元直,你怎么看?”
“主公,无论是鲁军师,还是令弟,都是不容小嘘啊,本我徐庶不该在此妄言,但既然主公问了,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军师求的是一个稳字,其效果固然太慢,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小仲达之策固然为主公获取极大利益,但是一旦失败,将万劫不复。在下以为两者融合。”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徐庶继续道:“首先密函至张绣,言说与其两面共讨刘表,以张绣桀骜不驯不满现状的性格,断然会出兵。到时主公在酒桌上言说张绣要出兵,已经带领甲士万余前来相助,刘表自然半信半疑,然而当听到张绣出兵的消息时,刘表信以为真已不在话下,主公的兵马假意沿途南郡,到时刘表军队先前抵挡张绣大军之时,主公的兵马在南郡,那可不用再离开了。”
“妙啊,妙啊,”司马站起来大呼道:“子敬,仲达,你们听见了吧,不知你们可赞同?”
“实在是妙,”鲁肃不禁点头赞道,“张绣无论出不出兵,都伤及不了主公,且有机会可大胜,实在妙。”
“徐先生,在下佩服。”司马懿拱手向徐庶行礼,看来对徐庶有些崇敬之意。
司马看着徐庶,实在是喜爱不已。虽然还未战,但司马已经看到自己的胜利。而且马上秋收季节已经到了,各郡的粮草税收也都要上交刘表。到时候即便你刘表百万雄兵,但是没有粮草,看你还怎么打仗,司马想到这,哈哈大笑起来。
“翼达,何故这么高兴?”音色如此柔美,定然是小乔了。
“哈哈哈,小乔,我军马上就要驻守南郡了,离开江夏这小地方。”
“这样啊,那岂不是离我父亲和姐姐越来越远了,已离开半年之久,我有些想念。”
“这个”司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那孙策占据扬州,怎么敢随意去呢。你小乔虽然可以去,但周瑜还会放你回来?
“翼达”小乔开始撒娇了。
“好,好,好,等我攻克扬州,你们就可以相见了。”
“那都不知几年之后了。”小乔神色暗淡的道。
“不会那么久,小乔,我决定了,待我破了荆州,我们就成婚,大告天下,你小乔是我司马的妻子,谁人敢碰,先过我这关。”司马豪气的道,同时也是安慰小乔。
“噢,”小乔害羞的扭捏在司马怀里,让司马心血来潮。